同意,那么他们便杀进京城。
如今我于司止渊不过破鞋一双,他自是同意的。
我憋红了眼,抄起放在架子上的那把剑,便朝养心殿冲了过去。
冲进殿门,是那位贵妃,她拦着我,“你竟敢闯殿?快把疯妇拉下去!她……”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我便一剑捅向了她的心窝,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前的窟窿倒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看我这副架势,司止渊瞪圆了眼睛,“姜南溪!你大胆!”
我径直将剑横在了司止渊的脖颈间,“不过是清君侧而已,陛下无须慌张。”
“姜南溪有什么话你好好说,发什么疯?”
“司止渊,我兄长战死,我父母下狱,我被废冷宫,这一切我可以归咎为狡兔死走狗烹,可你如今却要我去和亲,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那边指名道姓要你,朕有什么办法?莫非你还要朕用五座城池去换不成?”
“你可知一朝皇后去和亲,失的是你的脸面?从今以后,你在敌国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你已经不是皇后了。”
我冷笑一声,“难道曾经是皇后就不是皇后了吗?更何况我是镇国将军的女儿,我嫁给敌国的人,你让边境的兵如何自处?”
“有何不能自处?那兵是朕的兵,不是你姜家的兵!”
小肚鸡肠的男人,哪怕生命堪忧之时都不忘记维护他那一点可怜的权力。
“司止渊,你真让我失望,我以为你会是一代明君,却不想你依旧改不了畏首畏尾多疑的性子!”
“我让你失望?姜南溪,你心里可曾有一刻有我的位置?你喜欢的人是沈北煦,你入宫嫁我,不过是为了你自己家的功勋!”
“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
“事已至此,姜南溪,要么一剑抹了我的脖子坐实你家谋权篡位的罪名,要么就痛痛快快去和亲,这亲你不和也要和,别忘了你父亲母亲还在我手里!”
“你威胁我?”我看着我手中的剑,只需轻轻一动便可以杀了眼前的人,但我不能。
我最终只能轻轻的将剑放下,兄长已经没了,父亲母亲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司止渊,我真后悔当年救了你。”
我丢下剑,踉踉跄跄走出养心殿,司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