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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诈死,太子刘据封狼居胥无删减+无广告

大白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这是太上皇不信任陛下,还是......“太上皇,臣认为不会。”“理由。”刘彻平静道。卫青阐述着:“这三样东西,单独有人拿出来献给朝廷,都可以封侯了,而且事情怎么会那么凑巧,正好是太上皇假装崩卒之后,就有人献给陛下呢?”大将军大司马总结了一下,“所以,时间上第一个不对。”刘彻点头:“朕忽然有点懂了。”“不知陛下的意思是......”刘彻看了一眼卫青,微笑道:“朕猝然长逝,这小子自己接手偌大的一个帝国,匈奴人得知朕崩卒,必定率军来犯,他首先是因为害怕,有压力,心中怀着恐惧,所以才弄出来了这骑兵三件宝啊!”卫青这么一听,又一想,忽然觉得那是相当有道理啊!巨大的压力之下,忽然突发奇想,这骑兵三件宝不就出来了吗?“陛下,臣下......”“叫...

主角:刘据常融   更新:2025-03-25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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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据常融的现代都市小说《汉武帝诈死,太子刘据封狼居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大白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太上皇不信任陛下,还是......“太上皇,臣认为不会。”“理由。”刘彻平静道。卫青阐述着:“这三样东西,单独有人拿出来献给朝廷,都可以封侯了,而且事情怎么会那么凑巧,正好是太上皇假装崩卒之后,就有人献给陛下呢?”大将军大司马总结了一下,“所以,时间上第一个不对。”刘彻点头:“朕忽然有点懂了。”“不知陛下的意思是......”刘彻看了一眼卫青,微笑道:“朕猝然长逝,这小子自己接手偌大的一个帝国,匈奴人得知朕崩卒,必定率军来犯,他首先是因为害怕,有压力,心中怀着恐惧,所以才弄出来了这骑兵三件宝啊!”卫青这么一听,又一想,忽然觉得那是相当有道理啊!巨大的压力之下,忽然突发奇想,这骑兵三件宝不就出来了吗?“陛下,臣下......”“叫...

《汉武帝诈死,太子刘据封狼居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这是太上皇不信任陛下,还是......
“太上皇,臣认为不会。”
“理由。”刘彻平静道。
卫青阐述着:“这三样东西,单独有人拿出来献给朝廷,都可以封侯了,而且事情怎么会那么凑巧,正好是太上皇假装崩卒之后,就有人献给陛下呢?”
大将军大司马总结了一下,“所以,时间上第一个不对。”
刘彻点头:“朕忽然有点懂了。”
“不知陛下的意思是......”
刘彻看了一眼卫青,微笑道:“朕猝然长逝,这小子自己接手偌大的一个帝国,匈奴人得知朕崩卒,必定率军来犯,他首先是因为害怕,有压力,心中怀着恐惧,所以才弄出来了这骑兵三件宝啊!”
卫青这么一听,又一想,忽然觉得那是相当有道理啊!
巨大的压力之下,忽然突发奇想,这骑兵三件宝不就出来了吗?
“陛下,臣下......”
“叫太上皇。”刘彻看了一眼卫青。
卫青忙低头拱手道:“是,太上皇。”
“你方才神色激动,想说什么?”刘彻问道。
卫青动容道:“既然陛下的潜力这么大,那不如臣此番北伐匈奴之后,在回来的路上,也装死看看,说不定又能刺激得陛下更加奋发有为呢?”
刘彻听了这话,愣是睁大眼睛,张大嘴巴看着卫青。
“卫青啊!”
“臣在!”
“你负责打仗的事情就行了,政治这块儿的事情,还是让丞相、御史大夫他们去做吧。”
卫青挠挠头,“臣知道了。”
“陛下!”韩嫣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因为走路过快的红晕。
“叫太上皇。”刘彻眼皮抬了一下,坚决不能和自己的儿子刘据平辈了。
韩嫣一愣,随即醒悟过来,忙拱手下拜道:“启奏太上皇,陛下明天要来祠堂祭拜,还说要在这里过夜。”
“嗯?朕不是给他写了遗诏,说是一切从简,他怎么还要过来?真是胡闹!”
刘彻烦闷道。
虽然说这茂陵祠堂够大,可是你让人往哪里去躲啊!
“陛下,要不明天臣设一处军营,陛下您先往那边去避一避?”
卫青给出办法。
刘彻忽然想到了什么:“这祠堂后边,朕记得有一处单独的院子,朕明天就去后边的院子里避一避,你和韩嫣速速劝说据儿早些离开祠堂,以国家为重才是。”
“喏!”
卫青和韩嫣齐齐拱手应诺。
刘彻拍了拍面前的骏马,回头看着卫青道:“再说一遍,请称朕为太上皇。”
卫青呼吸屏住,抱拳道:“臣记住了。”
翌日,新帝刘据因为思念先帝刘彻,直接住进了茂陵祠堂里边。
只是,谁也没想到,一个区区郎中司马迁,居然能得到皇帝的恩宠,直接和新帝一起住进祠堂里边。
司马谈发现儿子司马迁如此受到新帝的恩宠,整个人走路的时候,腰杆子都比往日更加挺拔了。
“陛下,御史大夫张汤到了。”
“嗯,宣进来。”刘据平静地挥手,张汤这样的酷吏,如果没有皇帝的支持,那真是寸步难行。
刘据还记得,原本的历史上,丞相李蔡因为占用了皇陵边上的一块空地被人举发之后,恐惧畏罪自杀。
身为御史大夫的张汤,就觉得自己理所当然的能坐上丞相的位置。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那时候的武帝刘彻提拔了另外一位臣子,相当于空降在丞相这个位置上,给张汤一下都整不会了,想不到武帝还有这样的操作。
而最后,张汤则因为酷吏的出身,得罪了许多的人,落得个在监狱里边自尽身亡的结局。
“臣,御史大夫张汤,参见陛下!”
“卿家免礼,近前来说话。”刘据道。
张汤口道谢恩,缓步走上前来,跪坐在刘据不远处。
刘据直奔主题:“大军马上要北伐,先匈奴一步出击,卿家也知道了吧?”
“回禀陛下,臣已经知道了。”张汤平和道。
刘据颔首:“朕欲暗中御驾亲征,不知卿家之意如何?”
“啊?”张汤瞬间吓了一跳,他身为酷吏党身份最高的官员,原本是以为皇帝在这里召见,是想要敲打敲打自己的。
哪曾想,这居然是比敲打自己更可怕的事情。
“陛下要御驾亲征?”
刘据平静道:“不错,朕想要御驾亲征,但是朕料到群臣和太后必定反对,所以朕想到了卿家你。”
“想到了微臣?”张汤深吸一口气:“微臣着实不知,这般事情上,该如何为陛下分忧?”
“很简单。”刘据道:“对外宣称,你在这里和朕一并为先帝守陵,朝廷的日常政务,送到这里来,你代替朕处理了,朕短时间内做出一副深居简出的样子,不知卿家意下如何?”
张汤听完这话后,心脏蹦蹦直跳。
新帝这是......不仅不找自己的麻烦也不敲打自己,反而将朝廷大事全权委托给自己啊!
“这......”
张汤迟疑着。
刘据立刻下了一剂猛药:“朕虽然以前做太子的时候,做了一些和卿家看似针锋相对的事情,但实际上,朕那时候内心就非常敬佩卿家依法治国的思想。”
张汤一听这话,眼神都不一样了。
刘据知道这招管用,便接着说道:“朕初登大宝,欲引卿家为知己,尊丞相之位,然而朕并无什么功绩,所以想要换掉当今丞相李蔡,就必须要御驾亲征,打一场漂亮的胜仗。”
“到了那个时候,朕要换掉丞相李蔡,群臣又有何言呢?”
张汤起身下拜:“微臣不知陛下偏爱至此,实乃臣三生有幸,只是不知,陛下御驾亲征的事情,大将军卫青那边?”
“卿家尽可放心,大将军卫青乃是朕的亲娘舅,骠骑将军霍去病,乃是朕的表兄,他二人都有必胜的把握,若非如此,朕何至于这般冒险呢?”
张汤听到御驾亲征,几乎本能的想要劝阻,他是酷吏不假,但是他不是奸臣啊!
御驾亲征这种事情,需要相当慎重的考虑才行。
“既然,大将军大司马和骠骑将军都有必胜的把握,臣自然不会阻挠陛下。”
张汤想着自己将来能坐上丞相的宝座,内心一阵阵火热。
“只不过,单独是这样,还不够,陛下还需要再拉拢一些朝中颇有声望的大臣,与臣下同谋才行。”
“哦?”刘据强压心中狂喜,镇定地微笑着问道:“那依照卿家所言,朕还需要拉拢哪些人呢?”

难道真是心诚则灵?
这世上果真有鬼神!
“陛......陛下!”
司马迁哆嗦着身子,缓缓回头,看到了身穿帝袍的先帝刘彻。
“噗通——”
这一刻,他所有的精气神都像是被抽干,直接瘫软在地上。
鬼!
有鬼啊!
“回答朕的问题。”刘彻眉头一皱,低声喝道。
吓得瘫软在地上的司马迁立刻绷直了身子,瞬间变直后,立刻跪直了,紧接着又瘫软了一次,然后终于跪伏在地上,满头大汗,头皮炸麻,浑身发抖哆嗦着道:“臣禀明先帝,陛下一意孤行,要伪装在骠骑将军霍去病军中参与北伐。”
“据儿好大的胆子,居然想御驾亲征?不过......”刘彻忽然笑了笑,自己又不是真的死了,这小子有胆量坐镇边关,倒也是不错。
“此举也可以激励将士杀敌,去病是个稳妥的,若无十足把握,他必定不敢如此孟浪。”
正说话的武帝刘彻皱了皱眉,因为他发现前边的跪伏着的司马迁彻直硬了。
“陛下,这司马迁让您给吓死了啊?”韩嫣走上前去,推了一把完全硬直了的司马迁。
“噫!是吓晕了,没死啊!”
韩嫣挠着头。
“找人抬出去,怎么圆,你自己想办法,别让人知道朕诈死的事情。”
“遵旨!”
韩嫣躬身领命。
刘彻走进屋内,心情忽而低沉,忽而兴奋,随后化为一声长笑。
“好小子,有种!不愧是我刘彻的种!”
“启奏陛下,上大夫韩嫣求见。”
睡梦中的刘据听到了李延年的声音。
“韩嫣?”刘据在榻上侧了侧身,“让他进来说话。”
“遵旨。”
须臾时间后,半睡半醒的刘据听到了脚步声传来。
“启奏陛下,臣发现侍中大夫司马迁晕倒了在了后边臣下休息的院子里。”
“司马迁!”刘据猛的吓醒了,坐卧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跪在不远处的韩嫣,“司马迁人呢?”
一边上的李延年也吓了一跳,他立刻转身另外的偏院中,找那些看着司马迁的小黄门去了。
“侍中大夫不知为何昏迷不醒,臣找来了禁卫军,把他抬了过来,正在外边呢!”
刘据眼睛一眯:“昏迷了?”
“回陛下的话,是昏迷了。”韩嫣一口咬死,过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想好说辞了。
就说司马迁见鬼......不,是司马迁见到了先帝的英灵显化。
“把人抬进来!”
刘据一脸见鬼的表情。
“喏!”
须臾时间,司马迁被抬了进来,说来也巧,刚刚放下,他人忽然就醒了过来,嘴里胡乱嚷着“参见先帝!参见先帝”这类的胡话。
龙榻上,刘据脸色阴沉。
韩嫣举着一盏灯,走到了疯狂朝着空气磕头吓坏了的司马迁身边,微微笑着道:“司马迁,认得我吗?”
“你!你是!你是——韩嫣!”
司马迁瞪大眼睛,眼里依旧带着惊恐。
他顾看左右,见周围站满了身披铠甲腰悬利剑的禁卫军,猛然间打了个冷颤,瞬间手脚并用地朝着龙榻上的刘据爬了过去,嘴里还惊恐地嚷嚷着:“陛下!陛下!臣见到了先帝的英灵,臣见到了先帝的英灵啊!”
韩嫣憋着笑,示意边上的禁卫军挡住如此失态的司马迁。
刘据则是真被吓到了,他挥手让边上的禁卫军让开。
毕竟,灵魂穿越这种事情,都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了,和他说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神的,刘据肯定不信啊!
他看着吓坏了手脚并用趴到跟前的司马迁,伸手将之搀扶了起来,瞪大眼睛问道:“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臣,臣不敢隐瞒陛下,臣看到了先帝的英灵!”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刘据猛的感觉周围的空气有些寒冷,头皮发麻地问道。
司马迁这样子,看起来不是故意骗人的。
再者,这个时代,欺骗皇帝,那可是死罪。
“臣......”司马迁猛的回头看了一眼韩嫣。
“全退下!”
刘据挥手道。
众人纷纷退出殿外。
司马迁老实交代起来。
“陛下,臣趁着小黄门都睡着了,翻墙逃走,准备去找太后告状,哪曾想迷路了,翻入一处院落后,臣就向着太阴祷告,祈求先帝庇护臣能找到正确的路离开祠堂,哪曾想就看到了先帝显灵了。”
刘据看着浑身不住发抖的司马迁,也吓得要发抖了。
“你......你可知诓骗朕,是什么罪?”
“欺君之罪,当诛!”司马迁沙哑着嗓音:“可是臣真的看到了先帝,先帝还和臣说话。”
“那先帝说了什么?”刘据瞪大眼睛。
司马迁哆哆嗦嗦道:“先帝一开始说,陛下亲征北伐不妥当,但随后又说,这可以激励将士杀敌,说骠骑将军不是孟浪之人,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云云......”
“然后呢?”刘据手脚冒凉气。
司马迁懊恼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低头羞愤道:“臣下晕过去了,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你吓晕了?”刘据满脸错愕,但仔细一想,这也相当合理啊!
换成自己也要吓晕了!
这是真他么有鬼啊!
“是!”司马迁苦笑道,“臣......”
“罢了,人之常情,你立刻传令下去,宰杀牛羊,连夜祭祀先帝,朕要亲自祷告先帝!”
“是!”
听到这话后,司马迁身躯一震,立刻起身往外边出去传令。
刘据心中忐忑不安,李延年更加的忐忑恐惧,至于那五个和司马迁一起睡觉的小黄门们,这会儿更是惶恐地跪在刘据跟前,等着被处置。
“行了,都起来。”刘据眉头一皱,几人吓得立刻站起身来。
“陛下......”李延年往前凑了凑。
“这事儿不怪任何人。”刘据站起身来,“给朕换上孝衣。”
“喏!”
一群小黄门听了,立刻如蒙大赦,小心翼翼地伺候起来了刘据。
祭祀的牛羊已经准备好,天色刚刚发亮,刘据便跪在了刘彻的牌位前边。
“父皇在上,儿臣此番御驾亲征,万无半点私人心思在其中,只求让我大汉帝国繁荣昌盛,父皇在天有灵,一定要庇佑儿臣!”
刘据在心中默默祷告,随后焚香。
边上有御史大夫张汤匆忙写好的祭文,以安抚先帝的在天亡灵。
做完这些之后,天色大亮,刘据精神稍微放松,刚刚回到殿内,用过早膳之后,霍去病就到了。
本以为大表哥会说什么安慰的话,哪曾想霍去病开口第一话,便是:“舅舅大清早便入了宫,去和太后说你御驾亲征的事情!”
“他怎么知道的?”刘据霍然起身。

“殿下,快醒醒,陛下驾崩了!”
博望苑中,急促压抑的低沉声音,将刘据惊醒!
刘据看着面前的表兄霍去病,瞪大了眼睛,失声问道:“什么?阿兄,你说什么?”
霍去病那双如火炬的眸子跳动了几下,“太子快些更衣入宫,陛下驾崩了,大司马已经掌控禁中,北营兵马征调五千入城,随时待命,太子不能再迟疑了。”
大司马便是卫青,太子刘据的亲舅舅卫青。
霍去病说着,便单手抓着刘据,要将他从床上扯起来。
刘据整个人都是懵的,开什么玩笑?
今年是元狩五年初,武帝怎么可能死了呢?
他不是三十年后才死的?
怎么提前三十年就没了呢?
不对!
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自五天前,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成为汉武帝刘彻最疼爱的嫡长子刘据,就发现这个世界有点不对劲。
因为,历史上的刘据,在今年应该正好十岁才对,可他却已经十八岁了!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刘据,提前八年就出生了?
然后,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汉武帝,提前三十年就死了?
这开什么玩笑啊?
就算自己是个穿越者,对历史产生了蝴蝶效应,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看着刘据呆在原地,霍去病也顾不得许多,直接亲自动手,为刘据披上一件裘衣,拖拽着刘据就上了马车。
看着完全呆愣的刘据,霍去病也没多想,只以为是他听说皇帝驾崩后,心中悲痛所致。
他紧紧地握住了腰间的剑,满心都是守护好刘据的心思。
而此刻,未央宫内。
被传驾崩的汉武帝刘彻,却是活的好好的,正在龙榻之上打着哈欠。
站在一边上的卫青和韩嫣,两人眼中满是愕然之态。
“朕梦到了几十年后,有佞臣挑起巫蛊之祸,令朕和据儿父子两人都受到蒙蔽,从而让他误以为朕被佞臣挟持,朕也误以为他在蓄意谋反......”
“奸臣作乱,蒙蔽了朕,逼得太子自尽......你们两人不要再劝朕是在多思了,因为那不是梦境,而是未来真实发生的事情......”
此刻,刘彻茫然地看着星光璀璨的夜空。
皇太子刘据,身为武帝刘彻的嫡长子,年幼就被册封为太子,武帝更是聘请天下名士为其师,对其给予了极高的厚望,甚至曾在刘据劝说他减少对外征战、与民休息的时候,他反而笑着对刘据说:“待朕把仗打完,把脏活累活做完,等你做了皇帝,就可以安心享福了。”
这是何等的疼爱?
可最后,却在佞臣的蒙蔽欺骗之下,父子同室操戈,落得个一死一悲的结局。
念即至此,刘彻捂着心口,强忍着悲痛,沉重的开口道:“在梦里,当朕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迟了,朕只能修建思子宫和望思台以寄托哀思......”
“所以现在,朕打算诈死,就是想给据儿一次锻炼自己的机会!”
武帝看着面前的卫青和韩嫣,他当然不会说,其实所谓的梦境都是他编造出来的理由罢了。
事情的真相是:多年以后,他明明已经死了,可却忽然又活了过来,并且一睁眼重生回到了元狩五年初春!
因为怀揣着对于太子刘据的遗憾,所以刘彻经过了最初数日的不安后,便毅然决然的找来了卫青和韩嫣,告诉他二人,自己打算诈死。
“陛下,此事关系重大,太子而今尚未弱冠......”
卫青拱手苦劝。
韩嫣也作势要劝谏。
刘彻却把被褥往脸上一盖,被子底下传出他闷闷的声音:“大司马卫青、上大夫韩嫣听令。”
“臣在!”
卫青和韩嫣不敢迟疑,立刻纷纷跪下听令。
“太子刘据马上就要到了,朕现在诈死,你二人需尽心辅佐太子,不得有误!”
两人只有异口同声道:“臣等遵旨!”
“另外,关于朕诈死之事,除了你二人知道外,不得告知第三人。”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之色。
“臣等遵旨!”
随后,武帝扯开被子,安静地躺着,只是那双眼睛,有意无意地朝着殿门外瞟去。
“父皇啊——”
这时,太子刘据悲怆的声音传来,武帝刘彻这边也是一秒入戏,直接就死。
“陛下啊!”
卫青还在满脸为难,韩嫣就已经先哭上了。
眼看着霍去病跟着呼天抢地的刘据走了进来,卫青也只好放声哭喊了起来。
“父皇啊,你怎么撒手就走了啊......”
刘据快步走到了武帝的龙榻边上,强行挤出几滴眼泪,扑在床上,奋力地哭了起来。
韩嫣一看太子刘据都快把武帝摇活了,忙上前将刘据扶了起来。
“太子节哀,当今要事,是稳住天下大局啊!”
“母后呢?母后知道了吗?”
刘据擦着眼泪问道。
汉朝以孝治天下,他这会儿不哭也得哭。
“殿下,皇后尚且不知。”
韩嫣抹着眼泪道。
刘据又懵了。
韩嫣?
前身的记忆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就是韩嫣啊。
可是,熟读武帝一朝历史的他,却清楚的记得,韩嫣不是早就因为和宫女私通,被皇太后赐死了吗?
怎么现在,眼前的这个韩嫣还好生生的活着呢啊?
看来这个世界的历史,是全乱套了!
刘据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这动作可把卫青等人吓得不轻。
“殿下保重身体,大汉朝的江山社稷,现在可全靠您了!”
“阿舅......”
刘据看着眼前魁梧雄壮的卫青,下意识地叫出声。
“你快去将母后请来,而后敲响朝钟,召集百官商议。”
刘据一副强忍悲痛的样子。
“臣这就去。”
卫青走了几步后,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在龙榻上装死的武帝刘彻。
韩嫣会意,立刻搀扶着刘据道:“殿下切莫过于悲伤,还请往外边等候皇后,共议大事。”
刘据又干嚎了几声:“父皇啊......”
榻上装死的刘彻忍不住伸手抠了抠耳朵,这逆子,真能嚎啊,都快把朕的耳朵震聋了。
不一会儿,皇后卫子夫到来,其同样满脸疑惑:白天还好好的皇帝,怎么忽然就崩卒了呢?
刘据为了不叫人看出自己有问题,自然是和生母卫皇后抱头痛哭了一场。
直到大殿内来了不少臣子哭劝后,嗓子都哭哑了的刘据这才停了下来。
卫青一看群臣差不多都来了,便和韩嫣各自对视一眼。
韩嫣立刻转身取出一份圣旨,高高举起,大声喝道:“先帝有传位诏书在此!群臣跪地听旨!”
哀声一片的公卿百官们,立刻跪下。
“先帝遗诏,传位于太子刘据,着令群臣,公卿百官,尽心辅佐,匡扶我大汉江山不得有误!”
“臣等谨遵先帝遗诏!”
群臣呼喝落泪。
刘据一边擦眼泪,一边觉得挺奇怪,武帝忽然与世长辞,居然也没有个人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问题?
结果,他刚放下手来,就看到大表哥霍去病身披甲胄,领着一群甲士,刀枪鲜明地立在一边上。
换言之,整个大殿内外,全都是身披铠甲的军士。
这会儿要是有谁敢说半个不字,估计他的血还没冷,抄家灭族的军队,就已经敲开他的家门口了。
韩嫣回头看了一眼龙榻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演技爆表的武帝,无奈地长叹了一声。
“群臣拜见新天子!”
群臣整理仪容,擦掉泪痕,朝着呆坐在龙榻边上,脑子完全嗡嗡嗡的刘据跪拜道:“参见吾皇万岁!”
刘据表情呆愣的模样,落在了卫皇后眼中。
卫皇后红红的眼圈里,悲伤之色一扫,化为一抹肯定的认可和鼓励。
刘据深吸一口气,明白从现在开始,自己就是大汉帝国的皇帝了。
这一切,会不会太快了?
自己都有点微醺了啊!

“陛下三思!”
桑弘羊立刻俯身下拜。
“卿家不用如此慌张,匈奴之事,朕自会慎重对待。”
刘据虚扶了一把。
桑弘羊回头看了看,又看了一眼霍去病。
霍去病那火炬般的眸子闪过一抹冰冷。
刘据笑道:“卿家畅所欲言便是。”
这财神爷只是笑笑,就是看着霍去病。
霍去病冷哼一声,大步往便殿外走了出去。
刘据张口要叫住霍去病,桑弘羊忙劝谏道:“陛下,不让霍将军听,那是为霍将军好,老臣绝对没有不尊重霍将军的意思。”
刚走出便殿门的霍去病听到这话后,回头瞪眼看向桑弘羊,转身就把高大的殿门给关了起来。
这一幕给桑弘羊吓得不轻。
须知,这便殿的殿门也不小啊!
平常都需要两个宦官一起用力,才能关起来。
霍去病一只手一推,看着也不像是用力的样子,这两扇殿门就关了起来了。
刘据转身跪坐下去,有些郁闷地看着财神爷:“卿家现在可以说了吧?”
“陛下,库中钱粮缺乏,而今又加上先帝新丧,操办一场,又是巨大的消耗,所以我朝而今,实在是不易在这个时候,和匈奴开战啊!”
刘据侧着身子,看着桑弘羊:“不至于出兵北伐的钱粮都拿不出来吧?”
“陛下,这般家国大事,臣又怎么敢欺君罔上?”桑弘羊苦笑道。
刘据站起身来,在旷阔的偏殿中来回踱步,思考着钱粮用度的问题。
“陛下......”
桑弘羊刚开口,刘据便立刻道:“十日后朝议,将盐铁经营权收归国有。”
刘据来回踱步,可不是觉得问题过于棘手,或者自己找不到怎么挣钱的法子。
而是眼下当务之急,等想到来快钱的办法。
先扛住武帝刘彻去世这一波各方面的压力,尤其是匈奴对于大汉帝国的军事压力,刘据就能想出多种搞钱的办法。
“啊?”桑弘羊吓了一跳,感觉这件事情过于突兀了。
“陛下,可否再三思一二,盐铁经营权收归国有,唯恐天下人非议这是与民争利啊!”
刘据摇头道:“无妨,盐铁自当收归国有,此事你拿个章程出来,十日之后朝议此事。”
“这......”桑弘羊虽然显得有些为难,但还是躬身一礼:“臣遵旨!”
“陛下!丞相有要事。”这时候,偏殿外传来了霍去病的声音。
桑弘羊眼珠一转,拱手道:“陛下,此事亦可和丞相细说,臣下冒昧地揣测,丞相只怕也要和陛下商议此事。”
“嗯。”刘据微微点头,“你出去唤丞相进来,朕自会与他谈论此事。”
“遵旨!”
桑弘羊起身退了出去。
他走到殿门边上,还不等他开口,霍去病就已经单臂推开殿门,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桑弘羊。
桑弘羊拱手一礼,随后看向外边等候着的丞相李蔡,“丞相,陛下唤您进去。”
李蔡微微颔首,快步走了进去。
“臣参见陛下。”李蔡拱手下拜。
刘据眼睛微微一眯,外边的霍去病把殿门关了起来。
李蔡隐约嗅到些许不正常的气息,下意识地抬头,轻轻唤了一声:“陛下?”
“有人把你做的那点破事儿上报了。”刘据轻叹一声,“朕是真没想到啊,你跟随大将军一起出兵攻打匈奴,出生入死立了战功,为先帝所看重,授予丞相高位,可你却为了那么点破事儿,要把这大半辈子积攒起来的名声,都损了吗?”
李蔡闻言,茫然无措的脸上渐渐露出恐惧之色,他竟然噗的一声,直接跪了下去,以头抢地。
“陛下恕罪,臣下无心之过也!”
刘据这番话,并非无的放矢,他方才看到李蔡的时候,就想到了此人的生平,还有他私自侵占汉景帝帝陵前边的一块空地,这是要杀头的。
只不过,这事儿还没有被人揭发,所以刘据故意诈一诈李蔡,还真的让他给诈出来了。
刘据冷哼一声:“行了,朕即位之初,还需要卿家用心辅佐,你自己把这屁股擦干净,不要让人发现,免得落人口舌之时。”
听到这话后,李蔡知道新帝不予追究,赦免了自己。
“谢陛下隆恩,臣下没齿不忘。”
“起来说话,朕有另外的要事与你商议。”
“是,陛下!”李蔡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汗水。
刘据看在眼中,心中挺无语,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从战场上获得军功封侯的,这胆子看起来,怎么那么小啊?
他却完全忽略了,眼下整个朝堂上最大的,可不是丞相,而是大将军大司马卫青!
“先前桑弘羊与朕谈及国库空虚的事情,朕决议将盐铁收归国,卿家意下如何?”
李蔡闻言,失声道:“原来不是他告状啊?”
刘据当场被这家伙逗笑了:“和着,你以为是桑弘羊找朕告你的黑状?”
“臣失言了!”李蔡立刻拱手道。
刘据是真搞不懂,这便宜老爹找个武将做丞相,到底图个啥啊?
就图这人啥都听他的么?
想来也是。
武帝一朝,对于丞相是极其深恶痛绝的。
“关于此事,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启奏陛下,既然盐铁打算收归国有,那为何不将货币也进行改制呢?”
“货币改制?”刘据来了兴趣。
李蔡点头道:“货币改制,朝廷能瞬间获利许多,让国库充盈起来,以支撑陛下北边和匈奴开战所需。”
“朕什么时候说过要和匈奴开战?”
刘据奇怪道,莫非其实是个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心机,实则城府极深的老油条?
李蔡微笑道:“陛下,臣知道张骞的事情,也知道陛下拒绝了和乌孙国和亲的事情,如此一来,必要和匈奴干一场的。”
“哼!”刘据笑了笑:“知道朕的心思就行,那就让御史大夫代替朕在帝陵边上为先帝守灵,这几日,朕就好好听听,你对匈奴作战的看法。”
“遵旨!”
李蔡躬身一拜。
“行了,过去治丧,晚些时候,你再找其他的臣子私下聊一下这件事情,朕不想十日后第一次朝议决定的事情,因为臣子的反对而失败。”
刘据看着李蔡道:“关于朝臣们可能会拿出来与民争利这样的借口,该如何反驳,无须朕多说什么了吧?”
“陛下放心,臣自有妙策。”李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匈奴,任何时候都要打,不打不行。
但是怎么打?
刘据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来了一件让匈奴人恐惧的事物——马镫!

“回禀陛下,群臣中,桑弘羊若是能为陛下拉拢,此事便万无一失了。”
“桑弘羊?”刘据一听这名字,本能地就觉得不太可能。
感觉张汤是真的不太懂这位财神爷的心思。
张汤见刘据的表情,便清了一下嗓子:“陛下,实际上,如果拉拢另外一个人的话,那就更加能避免群臣猜忌了。”
“有这样的人?”刘据惊讶道。
张汤颔首:“有,当朝太后!”
“母后?”
刘据满脸错愕。
他几乎下意识的就想说,母后怎么可能同意让朕去呢?
张汤沉吟道:“若是此事,让大将军去说服太后的话,未必不可,自从大将军领兵出战以来,未曾一败,太后对他自然是绝对的信任。”
刘据忍不住摇头:“此事难说,大将军同意,太后未必会同意,这件事情先要请卿家为朕遮掩,真到了遮掩不住的时候,卿家直接禀明太后,请太后主持大局便是。”
西汉这会儿,还没有后世所谓的后宫不得干政的说法。
前有窦太皇太后,也就是汉武帝的奶奶这位贤者做标杆,后宫干政放在后世那是相当敏感的话题,放在这里却是满朝文武,都普遍可以接受的一件事情。
“臣......臣尽力。”张汤无奈地点头。
“御史大夫,精神点,别丢份儿。”刘据乐道:“等朕此战得胜归来,你就是我大汉朝的丞相了!”
“喏,臣预祝陛下,旗开得胜,横扫草原,威振天下!”
张汤深深一拜。
“嗯,退下好好休息,你的长子张安世是个良臣,朕有心培养,等朕此战归来,就送入宫中来做个郎官如何?”
郎官是秦汉时代官员的后备人员,平常就在皇帝身边,作为随从顾问秘书一样的存在。
“这是犬子的荣幸!”
张汤至此,完全不再对新帝刘据所言有任何怀疑的地方。
“臣先告退了,陛下早些安歇。”
张汤起身退下。
李延年端着晚膳走了进来。
刘据第一时间先让李延年给被捆在屏风后边的司马迁松绑。
司马迁的嘴巴被一块丝绸堵住,李延年扯开后,顿时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从司马迁的嘴巴里散发出来。
“郎中这又是何必?陛下如此偏爱你,快些漱口饮水出恭吧!”
司马迁在李延年的伺候下漱口,随后灌了几口温水,便厌恶地骂道:“该死的阉奴,你真该被凌迟!”
李延年浑不在意司马迁的辱骂,他是看得出来,陛下对于司马迁很是偏爱。
“郎中切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您还要跟随陛下北上呢!”
“奴仆领着你到一边上的恭桶出恭。”
司马迁喊了一声:“陛下,当真要欺骗天下人吗?”
正在前边的刘据无所谓道:“卿家大可将此事记录史册,朕绝不强迫你更改一字一句。”
司马迁被气得无语,只是嚷道:“陛下真是圣君!”
“朕做不做圣君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天下的百姓都能吃饱饭。”
司马迁挣扎着停下问了一句:“陛下,您完全不用去北边......”
“迁,朕不去北边,不树立起来属于朕的绝对威信,一些改革朕做不了,你等着看吧,你就把朕所有做的事情,一笔一笔的记录下来,朕的功过,让后世人去评说,你只需要做个客观的记录者就行。”
“臣——”
司马迁真是哑口无言了。
平心而论,他也能感觉得到新帝对自己的恩宠。
换成别的皇帝,都这样了,把自己关进监狱里边,锁起来也一样没人知道。
可是,陛下却没有这样对他,反而是相当有耐心。
出恭过后,司马迁整个人都舒服了。
刘据还让李延年和其他几个心腹小黄门,给他换了一套衣裳。
“司马迁,郎中没什么意思,从现在起,你是朕的侍中大夫,当然,你喜欢写历史,也给你去写,等你父亲老迈后,你继任便是。”
被一群太监围着干饭的司马迁听到皇帝的册封,立刻把嘴里的食物吐到碗里,转身跪下,恭敬行礼。
“臣,侍中大夫司马迁,拜谢吾皇万寿!”
“免礼。”刘据乐道,“李延年,去传旨,再增五百匹丝绸,一万钱,十个奴婢到司马迁家中,让他父亲太史令司马谈高兴高兴,再告诉他父亲,朕发现司马迁是个奇才,想要一直带在身边备用顾问,短时间之内不归家。”
“奴仆领旨!”
司马迁又跪下,恭敬行礼:“臣代替家父,拜谢吾皇万岁。”
“行了,少些虚礼,起来用膳吧。”
“遵旨!”
司马迁恭敬无比。
边上几个盯着他的小黄门,个个都是腰板粗大,三拳打死史泰龙那种体形。
刘据倒是挺满意李延年这选人的眼光。
这种奄宦,有点类似于当年整死韩信的靠山妇,是太监中的战斗机,个个都带着武艺在身上。
司马迁吃完饭,起身走了走,陪着刘据在院子里吹了吹风,两人对弈了几局,他也没再重复什么劝谏的论调。
好似真是被一个侍中大夫给拴住了一样。
当然,刘据也觉得,可能是这些小黄门的威慑力太强了,司马迁也觉得逃离无望。
所谓无法反抗,便只能享受,或许就是司马迁而今的模样了。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司马迁这竟然是令别人麻痹大意的办法。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司马迁听着身边几个魁梧巨大的小黄门的鼾声后,悄然掀开被子下了塌,轻轻推开房门,看着庭院中如积水一样的月光,司马迁暗道真是大汉列祖列宗显灵。
他身形矫健地翻到墙头上,蹲着身子,朝着前方举着火把巡逻的禁卫军们扫了几眼,一番思量,便朝着祠堂后边翻墙而去。
只是,令他颇感奇怪的是,翻过好几个高大的院墙后,他又来到了一处院落里。
司马迁可不记得,这武帝的茂陵后边,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一个院落。
“噔!”
睡不着觉,正在院子里散心的武帝远远地就看到了一个黑影翻墙钻到了这边偏僻的院落里。
一边跟随刘彻的韩嫣立刻就要呼喊护卫进来捉人。
可是,刘彻却借着月光的照射,认出来了翻墙进来的人是郎中司马迁,太史令司马谈的儿子。
不等武帝刘彻发出动静,就看着司马迁好像是迷路了一样,对着天上的月亮拜了拜。
“先帝庇佑,让微臣能找到出路,去禀报太后,陛下要悄悄隐秘混入军中御驾亲征......”
司马迁是极其心诚的,正在他对着月亮拜完了的瞬间,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威严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你说什么,据儿要御驾亲征?”
司马迁瞬间认出来了这是先帝刘彻的声音。
就在这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吓得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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