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听澜江慎的其他类型小说《糟!我养的外室竟是太子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酸甜哒奶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怼完江慎,一夜无梦,温听澜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大早便带着人去了梨香院准备看戏。宋晴雪还没睡醒呢,丫鬟翠儿就急匆匆的将人叫醒,一脸着急的说道:“小姐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官兵,吵着闹着让您出去呢。”“官兵,什么官兵?”宋雪晴昨夜累的厉害,整个人恹恹的。“哎呦,奴婢,奴婢一时间也说不明白,您快些将衣服穿上跟我出去一趟吧,再不出去他们可就要把咱们院子给封了。”“封院子?”这下宋晴雪是彻底清醒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里来的魑魅魍魉竟胆敢封我的院子?”昨天在玲珑坊一闹腾,整个京城谁还不知她是要做建昌侯府平妻的人?谁人敢封了建昌侯府的院子?宋雪晴在丫鬟的梳妆下匆匆赶来门口。站在门口的不是昨日那玲珑坊的掌柜的还能是谁?“哟,这不是玲珑坊的掌柜的吗?”...
《糟!我养的外室竟是太子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怼完江慎,一夜无梦,温听澜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大早便带着人去了梨香院准备看戏。
宋晴雪还没睡醒呢,丫鬟翠儿就急匆匆的将人叫醒,一脸着急的说道:“小姐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官兵,吵着闹着让您出去呢。”
“官兵,什么官兵?”宋雪晴昨夜累的厉害,整个人恹恹的。
“哎呦,奴婢,奴婢一时间也说不明白,您快些将衣服穿上跟我出去一趟吧,再不出去他们可就要把咱们院子给封了。”
“封院子?”
这下宋晴雪是彻底清醒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里来的魑魅魍魉竟胆敢封我的院子?”
昨天在玲珑坊一闹腾,整个京城谁还不知她是要做建昌侯府平妻的人?
谁人敢封了建昌侯府的院子?
宋雪晴在丫鬟的梳妆下匆匆赶来门口。
站在门口的不是昨日那玲珑坊的掌柜的还能是谁?
“哟,这不是玲珑坊的掌柜的吗?”宋雪晴也不知这人一大早的来找她是做什么。
“宋小姐还记得在下,事情是这样的,昨日你交过定金的送子观音出了差错,被您损坏,还请您照价购买并且双倍赔偿。”
说完,掌柜的客客气气的将小厮手中的木盒打开,里面的送子观音底座着实破了一个明显的角,甚至还裂开了一条缝。
宋晴雪睁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坏了?让我赔偿?凭什么?”
掌柜仍旧保持着好态度,“这送子观音只有小姐一人碰过,这可是大家伙儿都看见的,这您可不能抵赖,这观音也不值个什么钱,也就二百两银子,想来小姐马上就要成为建昌侯府的夫人了,区区二百两应该不在话下的才是。”
“二百两,一个白玉送子观音而已,你们怎么不去抢啊?”宋晴雪算是明白了,这人一定是温听澜派来找她麻烦的,想让她出二百两买这玩意儿当冤大头,可没那么容易。
宋晴雪双手一抱,冷嗤道,“经过我的手就是我弄坏的吗?说不定你们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坏的,坏的东西还想要我两百两银子,你们也不怕被这些银两砸死?卖不出的破烂货就想要往我这里塞,怎么,真当我是冤大头吗?”
“小姐此话严重了,我们玲珑坊向来受各大官眷,名门小姐的眷顾才能开店至今,在京城混出一点名堂来,怎么可能为了这二百两诬陷小姐呢?”
掌柜的脸上的笑容逐渐淡去,嘴角抿直,像是在强忍着怒火,他将几个官家小姐带了过来,恭敬的说道:“这三位分别林尚书家,赵侍郎家,武侯爷家的小姐,你昨日在咱们玲珑坊买东西的时候恰巧她们三位也在,这便是人证,若是人证不足,街头巷尾看热闹的也不在少数皆可作证,宋小姐还有什么可抵赖的呢?”
宋雪琴瞥了眼站在掌柜身后的几个女子,各个穿着打扮雍容华贵,气质高雅,的确不像是什么市井人家的小丫头,她狐疑的看了翠儿一眼,见翠儿点点头脸色微变。
想着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建昌侯府的人,日后免不得要跟她们打交道,可不能让她们看了笑话去。
府上能流动的银两已经不多了,她上哪儿去给他们找两百两?
看看那三个看热闹的管家小姐,宋晴雪只得硬着头皮,咳嗽一声,道:“行了行了,既然大家都觉得这是我弄坏的,我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不就是二百两银子嘛,过两日我便差人送到你们店里行了吧。”
言外之意便是他们人多欺负她一个弱女子非得强逼着她认了这事儿了。
掌柜的什么人没见过,一个靠手段勾引男子的女子手段也不过如此,他勾勾唇角礼貌的笑了下:“小本生意,概不赊账,既然小姐也承认这是你们弄坏的,还请宋小姐现在便差人将银两拿来吧?”
“非得现在嘛?”
宋雪晴脸色当即难看起来,她府上现在连个五十两都不一定拿出来,两百两这......
偏偏他们身后还跟着官差,摆明了要是她拿不出钱来就得去衙门走上一趟。
她身娇肉贵的怎么能去衙门那种地方呢?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昨日我瞧着那建昌侯格外疼爱你这外室,该不会他连个傍身的银钱都舍不得给你吧?”
说话的便是武侯爷家的小姐。
“外室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下作东西,建昌侯吃穿用度都是她家夫人的,哪里又有闲钱去多养一个女人?”
“我瞧着也是,拿不出钱财倒是也不算意外了。”
宋雪晴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脸色难看到极致,她气的浑身发抖,拽过翠儿的领子在她耳边小声道:“去,将我房里的银钱都拿来。”
“那咱们也不够呀?”翠儿在她耳边小声道。
“那就将值钱的首饰先拿去典卖,先凑够两百两再说,他们明摆着要让我们难堪怎么能让她如意,顺道再去找江慎让他过来一趟。”
宋晴雪咬着牙说完,又变了脸,冲管事的说道,“丫鬟这就去拿钱,还请掌柜的多等上一等。”
“好说好说!”掌柜的说完,又看向那翠儿道,“在下也不介意多等一会儿,烦请翠儿姑娘顺道儿将东西收拾收拾,尽快搬离这个院子。”
“什么意思?”这下宋晴雪是真不懂什么情况了,“凭什么要我们搬走?”
掌柜看看宋雪晴,面露难色,“宋小姐强行介入建昌侯夫妻之间的感情也就罢了,难不成连人家原配夫人的房子都要霸占着嘛,也没这个理儿不是嘛?”
“你说这房子是温听澜的?”宋雪晴还以为这梨香院是江慎送给她的,“不可能,这明明是建昌侯府的院子,怎么的就变成了她温听澜的了呢?”
“这房子的确是我们东家的,东家可从来没答允过让侯爷在外面养女人,烦请立刻、马上搬出去......”掌柜的脸色已经变得严厉起来,“知晓宋外室有了身孕搬不得重物,在下还特地请了衙门几个官爷来帮忙一起搬呢。”
衙门的人闻言上前,横眉冷对,“听说你们蓄意霸占别人财产,报案人的意思是是要你们立刻搬出去,否则就要跟我们走一趟将事情好好说道说道清楚。”
宋雪晴刚要继续辩解,抬头就见着坐在不远处茶馆里优哉游哉喝茶的温听澜。
脸色说变就变,哪里还有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
就见宋雪琴泪珠滚滚,眼睛和鼻头哭的通红,站在一旁说道:“姐姐,我知晓你容不得我们母子,可如今我怀有身孕如何能随意移动,万一伤了慎哥哥的孩子,他也一定会怪罪于你的。”
“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罢了。”
温听澜漫不经心地转动手中茶杯,连个眼神都吝于瞥向她。
那两巴掌拍的震天响。
原本还在议论纷纷,斥责江慎无耻,言说傅明湛胆大的众人惊的立马噤声捂嘴。
宋雪晴也停下了哭声,捂着小腹脸色惨白的看向了傅明湛。
江慎则是怔了,他呆呆地看着傅明湛,身子微微摇晃了下,攥着温听澜的力道也放松不少。
温听澜趁机抽出手来,远离他一步,站到了傅明湛的身后。
有血迹沿着江慎的嘴角缓缓流下。
江慎这才缓过神来,低头抬手擦过,恶狠狠的又瞪向了那名始作俑者。
傅明湛眉眼如霜,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江慎下意识的怵了下,找着软柿子捏。
他偏头看向了温听澜,怒不可遏的质问她道:“温听澜他是谁?你和他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来给你出头?你又为什么要往他身后躲?”
温听澜:“......”细节决定成败。
她险些就露馅了!
温听澜赶忙从傅明湛身后站了出来,昂首挺胸的站到了江慎的跟前,朗声质问他道:“我和他什么能有什么关系?还不是被你吓得!你都要打我了,我还不能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躲吗?”
“感谢。”她转头冲着傅明湛道谢。
傅明湛不置可否的轻笑了声:“拿了你店里的东西,自然该为你抱个不平。”
这话说的也不对味儿。
不过一时半会的也让人挑不出错来。
温听澜生怕江慎察觉到什么,赶忙冲着江慎又道:“听到了吗?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你赶紧带着你的心头爱去看大夫吧!别真的耽搁了,后悔的可不是我!”
“你!”江慎有心想要追根究底,可宋雪晴脸色煞白的,还时不时痛吟出声,他也委实不放心。
只能吃了这个闷亏,狠狠朝着温听澜和傅明湛甩了下衣袖,弯腰打横抱起了宋雪晴。
经历了这么一场闹剧,玲珑坊内外的人一哄而散。
宋雪晴手里的定金收据不动声色的落在地上。
掌柜的赶忙拿了十两银子还给了宋雪晴,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又回了柜台处。
温听澜已经示意傅明湛先去坐上了马车,她则和春枝在步行了一段时间后上车。
傅明湛对她的行为有些不满,但也只是挑了挑眉头,并未说话。
两人一路无言的过去温听澜的私宅。
刚下马车,温听澜便见傅明湛的锦衣华服上隐隐沁出了一抹血色。
“呀!”温听澜惊叫了一声,随即拉着傅明湛的左臂就赶紧往屋里跑:“你这伤口是又崩裂了吧?赶紧过来重新上药包扎。”
家里的金疮药和止血散疗效要比她随身带着的好很多。
温听澜风风火火的拿出医药箱,让傅明湛坐在椅子上,绕到了他的身后。
扒衣服,拆绷带,重新清理伤口,给他上药。
一边上药,她还忍不住说教傅明湛:“你以后可不要这么冲动了!瞧这伤口又崩的多厉害!”
“江慎毕竟是个侯爷,他白白挨了打,岂能放过你?今儿个也就是他担心宋雪晴,才没当场给你教训,怕是他回过头来,还是会为难你的。”
这是担心他?
傅明湛听得心中熨帖。
他索性拉拽住了温听澜给她上药的手,一把把人拽到了他的膝盖上。
温听澜跌坐在他怀中,攥紧药瓶,下意识的圈上他的脖子。
傅明湛微微垂眸,凑近她那张脸浅笑着问道:“若他真来找我麻烦,你会护着我吗?”
温听澜:“......”此刻他衣衫半解的,风流无限的。这样垂眸低看,更是暴露了他更多春光。
偏偏他还凑她这么近。
那呼吸喷洒在脸上,更撩人了好不好?
傅明湛此时又眉毛上扬,轻“嗯?了一声,似是询问,又似是无声的勾引。
温听澜轻咽了口口水。
傅明湛直接吻向了他。
温听澜有些迷醉,吻的更深了些。
眼瞧着两人就要一发不可收拾,春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姐!”
她看清了门内的旖旎风光,羞窘的赶忙转头:“小姐我什么都没看到!”
她抱紧手中的木匣子,慌慌张张的就想离开。
“站住!”温听澜却清醒过来,喊住了她。
警告似的瞪了一眼傅明湛,又伸手给他拢好了衣服,她这才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询问杵在门口的、僵直着身子不敢转身的春枝:“什么事情?”
春枝僵僵的转头,举高了手中捧着的木匣子:“那尊玉观音在刚才的混乱中,不小心被人磕到了,磕破了一个小角。”
“拿来我瞧瞧。”温听澜有些心焦。
春枝依言,赶忙抱进去木匣子,把里面装着的玉观音拿在桌子上,指向了磕碰的地方:“虽然是底座,瞧着不明显,可这毕竟有了瑕疵。”
“可惜了,再小的瑕疵也没法送人了呀!”温听澜长叹了一口气,郁闷道,“只能再另找礼物送给安亲王妃了。”
原来他在里间换衣的时候没有听错,温听澜还真是要给安亲王妃送礼的?
那简单啊!
傅明湛见不得她那愁眉苦脸的模样,当即便道:“磕坏了便磕坏了吧,安亲王妃也不喜欢那送子观音,她更喜欢药王菩萨。安亲王府里之前也曾经供奉过一尊药王菩萨的,只可惜那药王菩萨被人打坏了,安亲王妃还心疼的紧呢!你若真想讨她欢心,不如送一尊药王菩萨更合王妃心意。”
他说的斩钉截铁的。
可他如何知道安亲王府里的详细事情?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和安亲王府又是什么关系?
温听澜心中泛疑,当即便直勾勾的盯着他,追问道:“这事儿算是安亲王府的宅内之事吧?你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傅明湛:“......”糟糕,嘴快了——不过幸而他说的不多,还能悬崖勒马。
傅明湛微微别过目光,结结巴巴的扯谎道:“自、自然是因为我就是王府里的一名小侍卫啊!”
撒谎!
他肯定是在撒谎!
温听澜掰过他的身子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傅明湛却猛地低头在她唇边亲了一下,而后不等她反应过来,更是打横把人抱起来,直接走向了床榻边。
“你要做什么?”
“这可是青天白日呢!傅明湛你别乱来——”
声音被堵着在了嗓子眼里。
温听澜被他按着使劲亲了一阵,只把她弄得迷迷糊糊的,一时也顾不上再追究他的闪烁其词。
头一次从温听澜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嘴角挂着清浅笑意却是不及眼底,乍然一看反而有种压迫摄人的错觉。
江慎喉结上下滚动,双手紧张的在腿边反复摩搓,俊美的脸庞上一时间因为温听澜的神色而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怎么,建昌侯无话可说了吗?”温听澜看他这幅欲言又止的表情甚为可笑,“难不成还想让我大度到将自己的宅院让给一个不相干的人住?”
“温听澜,既然你不让她住在那儿,那我便只能将她接到府邸来住。”江慎瞧着她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恼火至极,后槽牙咬的太紧导致额头青筋突突跳动,“到时候你可别怪我,这都是你逼我的。”
“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在外面养外室也是我逼着你似的?”温听澜冷嗤一声,“再者,你迟早都是要将她娶进来的,早些进,晚些进有什么区别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江慎脑子也不太好使呢?
这建昌侯府空房间多的很,想让宋雪晴住在哪里都是他江慎的事。
外室能养到家里,甚至能成为平妻,这已经足够成为人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江慎都不怕被人嘲笑,她又有何惧呢?
大不了日后减少在这建昌侯府走动,省的见到一些糟心窝子的人。
没什么的心情搭理这种软饭硬吃的渣男。
温听澜不着声色的冷觑他一眼,伸手掸了掸有些凌乱的罗裙,手指拂过珍贵的点翠耳坠,她抬头挺胸,挺直腰杆儿的往院子里走,“天色不早了,侯爷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赶紧回去休息吧,不管是回你自己的院子还是去宋晴雪那里都是侯爷自个儿的事,侯爷尽管开心。”
只要明天过后他还能有钱继续挥霍能露出个笑脸就行。
“温听澜,你到底......”江慎怒不可遏,指着温听澜得手都在发抖,“到底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商贾之女,毫无怜悯之心,毫无大局观,你真以为我就怕了你吗?”
“侯爷这是说的哪里话?”
温听澜闻言不由停下脚步,她缓缓转身,面如寒霜,眼神冷的犹如夜间弦月:
“若我真以为侯爷怕了我,这些年来就不会被你蒙在鼓里,我含辛茹苦、昼伏夜出的为你们建昌侯府添加生机,使得你们侯府从里到外风光依旧,而你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为了我的嫁妆钱财,你竟让我空空的等你三年,忍受你母亲、妹妹长达三年的冷眼相待、冷嘲热讽,江慎,但凡你有点良心此刻就不会说出这些话。”
细长的眼尾晕染上深深地红色,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觉得自己多年痴心错付,委屈愤懑。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温听澜想着。
眼望着温听澜声嘶力竭,双眼红肿,满是怨恨,江慎心口蓦地一堵,竟有些许酸涩之意从心尖缓慢渗透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温听澜这般动怒是不是证明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将宋雪晴从别院里赶出去,难道只是因为嫉妒羡慕,所以才不想让宋雪晴住在那儿?
他还是有些了解温听澜的,她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如此,倒是好办。
计上心头,江慎脸色恢复正常,冲着身后那几个拿着棍子的小厮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先下去。
小厮们点点头非常有眼力劲儿的先行离开。
手掌迅速抹了把脸,江慎一改刚才那副盛气凌人模样,眼眶发红,面露无奈:
“听澜,你说的没错,是我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让你承担了这么多年的苦楚。”
江慎气息低哑,言语哽咽:“既是我的过错那我也会尽力的补偿于你,从今天开始我定好好陪伴你,将欠了你的全部补偿给你,你忙到现在才回来定然还没来得及用完膳,不如我让人给你做些你爱吃的,我陪你一起用膳?”
言下之意今天晚上就是要跟她圆房了?
温听澜受到惊吓似的捂着胸口,她此刻浑身上下都是傅明湛留下的暧昧痕迹,脖子上的丝巾之下还有两处青紫吻痕,这要是让江慎看见了岂不是又有了压榨她的借口了。
“侯爷身份尊贵,还是将宝贵的时间让给你最心爱的雪晴妹妹吧,我这等身份卑贱的商贾之女实在是入不得侯爷的眼。”
温听澜转身欲走,胳膊却被疾步而来的江慎用力握住。
江慎一把揽住温听澜的肩膀就要将她往怀里带,低声哄着:“好了,莫要再说这些气话了,我知你心意,日后定......”
“不必!”温听澜不客气的一把推开他,仿佛他是个瘟神似的一跳八丈远,
温听澜的力气也实数太大了些,推的他肩膀竟隐隐有些作痛。
被温听澜这么对待,江慎终是扮演不下去什么回头是岸的浪子了,当即又怒道:“温听澜,你这是做什么?”
身上有许多不能见人的痕迹,温听澜也只是下意识的将江慎推开,也没怎么注意自己力气是否大于平常。
想说些甜言蜜语来稳住她,讨好她?
江慎这点小心思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久经商场阅人无数的温听澜呢?
面对他的指责质问,温听澜面色如常:“忙了一整日我实在是有些太累,没工夫应付侯爷,还请侯爷早些回去歇着吧。”
看了眼春枝,温听澜头也不回的往院子里面走去。
“温听澜!”
江慎刚要追过去,春枝立刻挡在了他面前,脸上挂着客客气气的笑容:“侯爷,我家小姐在马车上都险些睡着了应付了一天奇奇怪怪的人实在是身心俱疲,侯爷若是真的疼爱小姐,就请不要再打扰,先回去歇着吧。”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着我?”江慎将怒气撒向春枝,抬手就要打她。
春枝身形往后退了一步,微微一笑:“侯爷自重,奴婢的卖身契是在小姐手里而非建昌侯府,若是春枝犯了错惹得侯爷不悦,侯爷自可去跟我家主子言明让主子惩罚,这建昌侯府和侯爷着实没有动手惩罚奴婢的权利。”
江慎听着脸色更是黑成了猪肝色,“怎么我连管教个丫鬟婢女的资格都没有了?”
“小姐还没有将春枝的卖身契交于建昌侯府,按理来说奴婢还属小姐的私奴。”春枝眼角带着些许嘲意,“私奴,的确如此。”
热脸贴了温听澜的冷屁股。
江慎气急,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冷哼一声愤然离去。
江慎在她名下铺子里买东西从来都是挂账的,压根儿没花过一钱一厘,都是月末的时候,她派人来给他结账的。
记在他的名下,最后花的不还是她的银子?
这左手倒右手的事儿,宋雪晴可真敢想啊!
温听澜都被气笑了,当即便一巴掌拍在了柜台上,冲着掌柜的命令道:“不许给她挂账上!以后建昌候来这里拿东西也不许再挂账!”
“是。”
温听澜转身就走。
这可急坏了宋雪晴。
她全家被流放,她独自一人被表哥留在了此处,无人可依,又没存银的,她自己怎么可能付得起六百两的银子?
不行!
不能就这样让温听澜走了,她总得和她好好说道说道的。
想着,宋雪晴就去拉温听澜的胳膊。
温听澜缩回了胳膊,没让她碰到。
她又故意惊叫一声,缓缓朝地上倒去。
随即,哭喊声响了起来:“夫人您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是,我知道你嫉妒侯爷喜欢我,还让我有了身孕。可我也是和侯爷真心相爱的呀!您嫁给侯爷三年都不曾有孕,侯爷还对你百般爱重的,他对您已经够情深义重的了!可您不仅不同意让侯爷娶我进门,替他绵延子嗣,怎的还能推我,想要谋害我的孩儿呢?”
“我肚子痛——妾我这会儿肚子好痛啊——不会是要小产了吧?”宋雪晴长相明艳大方,可这故作姿态跌坐地上的模样却又楚楚动人。
眼眶泛红,眼角带泪,她委屈的瘪嘴看向回眸望过来的温听澜。
温听澜一身冷冽,身板挺直如松的,偏头,居高临下的望着宋雪晴。
一人华服冷清睥睨脚下。
一人苏白衣衫倒地悲泣轻斥。
进店的人以及路过的看热闹的人瞬间同情起宋雪晴,谴责起温听澜来。
“毒妇!妒妇!”
“你这妇人好生歹毒!你便是再妒忌她,你也不能把她推到啊!”
“你这都属于谋害人性命了!”
“其心歹毒,何其歹毒啊!”
“你这种妒妇,就该早早被休弃了的!”
众人义愤填膺。
温听澜冷笑着正要回应。
傅明湛已经换好衣服阔步走了过来,上下扫量她两眼,见她无事,直接挡到了她的跟前,冲着那些还在叫嚣的看众怒声道:“都给我闭嘴!”
“知道什么是事实吗?就信口雌黄,一派胡言的!你们这是在冤枉人知道吗?”
换了一身锦衣的傅明湛玉树临风的,看着矜贵无比。他肃着一张脸训人的时候,更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上位者才有的威慑和迫压。
众人立时噤声。
傅明湛这才又看向了宋雪晴,怒声斥责道:“还有你!你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走路不知道自己小心些吗?不小心摔倒第一时间不是赶紧护着自己的小腹,让人赶紧帮忙去请大夫,你却是先在这里抨击一个无辜的人?”
“要我说,你就是故意滑到,好栽赃陷害给我恩人,好借机逼她让位,让她夫君把你迎进府中当主母的吧?”
经傅明湛这么一提醒,众人才恍然大悟。
“对啊,摔倒了或者是真被人推到的,也该第一时间让人去请大夫救孩子的吧?怎么还反倒一直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指责人呢?”
“我瞧这位公子说的对,她应该就是故意摔倒,想借机上位呢!那要真是被推到的,这会儿早该见红了!”
“可不是呢!这女人的心机可真是太深沉了!”
“若真是让这种女子进了门,怕是以后府上都没安宁日子了哦!”
舆论瞬间倒戈。
宋雪晴惨白了一张脸想要辩白。
可她一个人的声量又如何能抵的过那么多人的声音?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辩白声淹没在众人的唾沫星子之下。
宋雪晴摔倒的刹那,已经给守候在门口的丫鬟翠儿递了一个眼色,让她去找江慎。
这会儿翠儿正好带着江慎匆匆赶来。
江慎早已经从翠儿嘴里了解到前因后果,过来就听到身旁都是责骂宋雪晴的声音,他当即就怒了。
扒拉着人群快速挤进去,他看着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宋雪晴,更是理智全无的,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冲着温听澜咆哮起来:“温听澜你疯了?”
“我都说了,我即便娶她,也是平妻,她动摇不了你侯夫人的位置的!你怎么就这般容不下她?不仅推了她,还任由这么多人围在这里骂她,指责她?”
“你想干什么?温听澜你是不是就是故意想要让她滑胎,好让我侯府绝嗣,永远被你一个妇人拿捏耻笑的?”
“怪不得母亲说你变了,说你都敢忤逆犯上的顶撞她了!现在看来,你就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情来闹的,对吧?”
他今天势必得把温听澜定在耻辱柱上,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忤逆不孝,歹毒善妒,不择手段的女人!这样,他以后才好更好的拿捏她,让她永远都脱离不得建昌侯府。
温听澜听得心寒至极的。
她知道这男人渣,但她没想到,三年的全心全意养出来的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
他竟然要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她身上?让流言蜚语来中伤她?
想都不要想!
温听澜气的浑身哆嗦的,扬手就朝他挥起了巴掌。
但她身量低,力气小,还没等巴掌落在江慎脸上,手腕便被江慎攥着了。
温听澜气红了一双眼睛,冲着江慎就怒吼道:“江慎你无耻!”
“这三年来我殚精竭虑操持府中事务,事事以婆母和你为先,结果呢,你连房都不曾和我圆。这便算了,我知道你堂堂侯府的人瞧不上我一个商户女,嫌弃我满身铜臭味,我不怪你!可我昨天是不是说过让你带她进府的?您今儿个怎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冤枉我,说这种话?你这么说,是想逼死我,不给我留一点儿活路了是吗?”
温听澜越说越气,挣扎着想要把她的手抽出来再打。
江慎攥着没放。
傅明湛看不下去的猛地扬手,“啪啪”在江慎左右脸上各甩了一巴掌。
梨香院门口热热闹闹的都是看戏的人。
众说纷纭,都在说宋雪晴勾引旁人丈夫,霸占别人的房子,现在还死皮赖脸的求着原配养育她们母子,骂她厚颜无耻的不要脸,什么脏话烂话都说出来了。
听着周边人的指指点点,宋雪晴羞愧的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只得强忍屈辱,上前抓住温听澜拿着茶杯的手,“好姐姐,我并非是故意想要跟你争宠夺爱,只是我与慎哥哥青梅竹马,自小定情,实在是难以割舍,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儿上......”
“宋小姐怕是误会了,我已经答应让侯爷不日娶你进门,可从来就没有棒打鸳鸯的意思。”温听澜适时地打断她,冷眸嘲弄的看向她,“如果不信,你大可以去问问建昌侯。”
“那姐姐今日这是做什么呢?”宋雪晴边说着,脸上边流着泪,“为何一大早的就让人将我们赶出去呢?”
满脸泪痕,可怜兮兮,她竟是连擦个眼泪的功夫都没有,让人看了着实烦躁。
瞅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若是江慎在这儿又得心疼她了吧。
温听澜心中冷笑一声。
“实在是不巧,这梨香院是我亡母给我的嫁妆,实在是容不得不干不净的人住在这里。”温听澜站起来拂了拂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何况宋小姐一家罪犯滔天乃是戴罪之身,作为女儿实在是不愿意让这圣洁之地遭到旁人惊扰,烦请宋小姐立刻搬离。”
“原来是罪臣之女啊,怪不得要借着爬床上位。”
“定然是想要借助建昌侯的威信爬上高位吧。”
“可不是嘛,一个罪臣之女强占原配的嫁妆,世上竟还有这么好笑的事情?”
“早听说建昌侯府早就不复从前荣光,吃穿用度都是用的女子嫁妆,我原本还以为这只是道听途说,没想到连外室都得养在正妻的嫁妆院子里,今日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呀。”
他们的话越来越难听,宋雪晴听了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死死地拽住温听澜的手,还不等温听澜甩开她,她自己倒是身子软的跟棉花似的直接往后面倒去了。
“雪晴......”
好在江慎及时出现将人抱在怀里。
宋雪晴瞅着他来了,立马扑进他的怀里小声啜泣,“慎哥哥,你可得为我做主呀,她,她不仅要将我们母子赶走,还要,还要害了我们的孩子呀,呜呜呜......”
温听澜差点要给她这惊世骇俗的演技拍手叫好了。
江慎一听果然怒了。
“温听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雪晴的麻烦,真当我是死的吗?”
温听澜心中腹诽道:“如今你在我眼里可不就是个死的?”
武侯之女直接上前为温听澜打抱不平:“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霸占别人的房屋还回来也是应该的,怎的叫找麻烦呢?”
不必温听澜辩解,这里自然有人替她说话,否则她又何必让掌柜的将几个贵女一起请过来的呢?
林尚书之女也跟着附和道:“建昌侯护短也要有个分寸,为了一个罪臣之女冷待正妻,传出去可是要让整个建昌侯府蒙羞的。”
掌柜的在旁边抹了把辛酸泪,“可怜我们东家为了建昌侯府兢兢业业的赚钱,到头来都是,都是,唉......”
这么一说,众人群起激愤,都在说着江慎养外室,外室霸占别人嫁妆。
“你,你们......”柔弱无比的宋小姐当即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江慎看向温听澜,怒不可遏,“温听澜,你干的好事,如若雪晴和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永远,哼!”
担心宋雪晴身体,江慎放完狠话便立刻抱着白弱小花疾步离开了。
温听澜面不改色的‘啧’了声,“好似你原不原谅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似的,真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嗤笑一声,温听澜冲着三位贵女行了礼,“听澜多谢三位小姐仗义执言,日后必定涌泉相报。”
武侯千金随意摆了摆手,“都是小事,不足挂齿,我最是看不得他们这对奸夫淫妇欺负人了,做错了事还这么理直气壮地什么东西这是。”
掌柜的过来拱手道,“东家,您也累了一天,这里就交给小的处理吧。”
“好!”温听澜也觉吵闹烦闷,看看三位贵女,又叮嘱道,“好生将三位小姐和官爷们都送回去,别怠慢了。”
“是!”
拿回钱、收回院子,温听澜心情大好。
然而,她刚踩着梯子准备上马车,便从里面伸出一只有力气胳膊将她迅速拽了上去。
晃动的身子陡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温听澜抬眸,脸色不悦,“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出现在我的马车上?”
马车就停在不远处的拐角,也并非什么隐蔽之处,傅明湛竟然也敢上她的马车?
傅明湛细长的手指挑起温听澜的下巴,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江慎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偏爱自己的外室,难道恩人还惧他一头不成?”
“当然不是!”眼前男子俊俏的脸庞颇为赏心悦目,温听澜一时间竟鬼迷心窍般的伸手捧住傅明湛的脸,将自己的唇凑过去主动亲吻着他。
她才不是怕被江慎发现,只是觉得暂时没有必要。
毕竟还没有彻底让江慎、让建昌侯府付出代价,还不是时候。
激吻结束,温听澜胸口的衣服也被不安分的男子揉乱,露出雪白的肌肤与胸口勾人的弧度,傅明湛盯着她起伏的胸口眼神逐渐变得晦暗。
温听澜察觉他眼中情欲变化,顺势撩起他的一缕黑发放在指尖绕着玩儿,“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时候才能见面,怎的今日就过来了?”
“路过一家玉器店的时候发现一枚玉牌特别适合恩人,所以买来想送给你。”
话语落下,温听澜霎时觉得脖子一凉,她将玉牌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青玉光泽通透,花纹独特精致,前后是用金线镶嵌出的凤凰花。
“这玉佩的确好看,你的眼光很不错。”
傅明湛右手拇指指腹轻揉着温听澜的嘴唇,“这玉佩天下间只此一块,也只有你能够配得上它。”
“竟这么珍贵?”温听澜抚摸的动作顿了一下。
与江慎成婚三年竟是从未得到过任何礼物。
但,傅明湛给她了,特地给她买了一块天下间独一无二的玉佩。
“再珍贵,也比不得你。”傅明湛温柔的眼神里全都是她的影子,“若是可以,我愿拿全天下的珍贵之物换一个你。”
温听澜心中一暖,再次吻上了他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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