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觅李肆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太要抛夫弃子?宋总他急疯了许觅李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知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谈到这些,她只能沉默不语,不去回应太多。家丑不可外扬,也只是让人看笑话。和各位太太也就客气的寒暄。宋砚宁却眉头拧着,小小的手紧握成拳头。明明他们就不是这样的,也不恩爱,为何要搞得一副很恩爱的样子。况且妈妈从来不会陪他,永远是工作比他重要。妈妈在这个家里像外人。顾曼阿姨和他们才像是幸福的一家人。他不喜欢和妈妈待在一起。不想听妈妈说话。趁着许觅聊天,宋砚宁悄悄地走了。他跑到了宋辞修的身边。宋辞修正和这场慈善晚宴的主人李天祁聊合作。冷不丁被宋砚宁抱住了腿。他蹲下来,冷峻的眉眼多了一丝的温柔:“你妈妈呢?”宋砚宁小手一指。宋辞修看过去,许觅和几位太太聊得开心。他的眉心微皱,没说什么,只嘱咐了一句:“别乱跑。”宋砚宁低着头,闷着声音:“爸爸,...
《太太要抛夫弃子?宋总他急疯了许觅李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谈到这些,她只能沉默不语,不去回应太多。
家丑不可外扬,也只是让人看笑话。
和各位太太也就客气的寒暄。
宋砚宁却眉头拧着,小小的手紧握成拳头。
明明他们就不是这样的,也不恩爱,为何要搞得一副很恩爱的样子。
况且妈妈从来不会陪他,永远是工作比他重要。
妈妈在这个家里像外人。
顾曼阿姨和他们才像是幸福的一家人。
他不喜欢和妈妈待在一起。
不想听妈妈说话。
趁着许觅聊天,宋砚宁悄悄地走了。
他跑到了宋辞修的身边。
宋辞修正和这场慈善晚宴的主人李天祁聊合作。
冷不丁被宋砚宁抱住了腿。
他蹲下来,冷峻的眉眼多了一丝的温柔:“你妈妈呢?”
宋砚宁小手一指。
宋辞修看过去,许觅和几位太太聊得开心。
他的眉心微皱,没说什么,只嘱咐了一句:“别乱跑。”
宋砚宁低着头,闷着声音:“爸爸,我不想和妈妈一起,想顾曼阿姨了。”
宋辞修温柔的安抚他:“等晚宴结束之后,带你去找顾曼阿姨好吗?”
宋砚宁拉着他的衣角,很不开心:“爸爸,我现在就想要顾曼阿姨。”
宋辞修掏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
“等会儿就能见到她了。”
宋砚宁这才开心的扬起笑脸:“爸爸,你真好。”
许觅聊了一会天,发现宋砚宁不在身边。
赶紧起身去找。
找了一圈,看到宋砚宁在宋辞修旁边,松了一口气,立马走过去。
“宋先生和宋太太夫妻恩爱,难怪这事业越做越红火,真是应了那句,爱妻者风生水起。”
“实话告诉您,本来这次的绿林项目,环视集团本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现在看到宋先生和宋太太如此恩爱,我也能放心把绿林交给宋总了。”
“宋总对妻儿负责爱护,相信在工作上也能认真负责。”
李天祁主动伸手:“宋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李天祁笑着说完,瞥见一旁许觅,点头:“宋总,您夫人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二人了。”
许觅小脸苍白,抬头看着宋辞修:“你带我来,是为了合作?”
宋辞修拧着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这在许觅看来,是默认。
难怪宋辞修一反常态,会带她来晚宴,会大方地介绍她的身份。
她以为,宋辞修把她当成了家属,默认了她是他的妻。
原来只是为了利益。
为了营造他好丈夫,好父亲的形象。
她不过是他用来稳固利益,促成合作的工具。
所以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期待宋辞修意识到她的好么?
她捂了四年都没能捂热他的心,现在又凭什么?
许觅感觉今天来参加这场晚宴,就是一场笑话。
许觅不想在他的面前表露什么,那样显得很脆弱,很矫情。
她扬了扬唇,强扯出一抹笑:“恭喜你,宋总,合作达成。”
两个人相视无言,气氛一瞬间沉闷无比。
直到服务员端着酒过来,许觅转身差点撞上。
宋辞修下意识伸手拉着她的手腕,用力的把她扯进了怀里。
许觅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炙热。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和宋辞修这么亲密的接触过了。
她明面上是宋太太。
可暗地里,两人形同陌路。
许觅抬头,看到宋辞修黑沉的眼眸。
头顶的灯光倾泻下来,照亮了他轮廓分明的脸庞。
她紧紧抓着宋辞修的衣领,逐渐在她手里褶皱变形。
哪怕已经决定好从今以后和这个男人划清界限。
可此时此刻,许觅听到他的心跳,闻到他的味道,被他搂在怀里,她还是忍不住贪恋这一刻的温暖。
就当是最后再拥抱他一次,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许觅紧绷的身体,在宋辞修的怀里放松。
她不求很久,只求这片刻。
就在这时,顾曼穿着华丽的礼服,戴着昂贵的首饰款款走来。
宋砚宁看到顾曼,眼睛一亮,欢快的跑了过去:“顾曼阿姨,你来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许觅被推了出去。
动作幅度很小,可许觅还是没站稳后退了两步。
她看着宋辞修没事人一般整理好衣襟,自嘲般的笑了笑。
宋辞修是怕顾曼误会,迫不及待和她划清界限。
而宋砚宁主动牵着顾曼的手,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
这一幕,刺痛了许觅的眼。
宋辞修看向顾曼的眼神柔和了很多,两个人没说话,但四目相对的温柔不言而喻。
顾曼转向许觅,笑容得体:“许觅,你也在啊,真巧。”
许觅勉强维持着笑容:“是啊,真巧。”
她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每一秒都让她觉得窒息。
可宴会上投来的目光,又让许觅迈不开脚。
这个时候的任何失态都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许觅只能一直保持着笑容,脸都僵了。
“顾曼阿姨,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在这里好无聊,现在好了,你来了就有人陪我一起玩了。”
宋砚宁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脸上的笑掩饰不住。
他拉着顾曼的手从许觅的面前经过:“顾曼阿姨,刚才我在那边看到了好多好吃的,你要吃吗?我去给你拿。”
宋砚宁喋喋不休的说着,许觅的心一点点下沉。
“好啊,那就麻烦宁宁了。”顾曼伸手摸了摸宋砚宁的头,他很享受。
转身立马给顾曼拿吃的喝的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那位是宋总的白月光吗?长得可真漂亮,难怪那么多年宋总对她念念不忘。”
“再念念不忘,现在不也结婚了吗?我倒是佩服宋太太,能和宋总的白月光处成好朋友。”
“两个人都是大美女,又是温柔的人,宋总的目光是一如既往的好。”
大家听不到他们说什么,看着只觉得他们很和谐。
许觅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感觉到身上的目光都消失,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宋辞修和顾曼在一旁侃侃而谈,站的腿都有些酸了。
两个人在一起,仿佛有聊不完的话题。
而宋辞修和她在一起,沉默的像个冰块。
许觅调整好情绪,“宋妈,冰箱里还有银耳吗?”
“有的,夫人,我这就给您拿去。”
宋妈边说边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小袋银耳递给许觅。
许觅接过银耳,轻声说道:“我想给砚宁炖点银耳羹。”
做完手工作业,宋砚宁出来,转头看到许觅端着银耳羹走过来。
许觅笑了笑,朝他招手,“砚宁,快过来,妈妈给你炖了银耳羹。”
宋砚宁小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说话,坐到了沙发上。
许觅把银耳羹端到他面前,“怎么了?不开心?”
宋砚宁背过去,他再也不想和妈妈说话了。
不管许觅怎么问,宋砚宁就是不说话。
许觅没有办法,是因为顾曼走了,还是因为她回来打扰了他们两个人的相处。
所以砚宁才会不开心。
许觅放柔了声音:“砚宁,妈妈知道最近忽略了你,以后妈妈会尽量多陪你的,好不好?”
宋砚宁转过身,却道:“顾曼阿姨会陪我的。”
闻声,许觅心口闷闷的,这话是有顾曼在,不需要她了吗?
想到这,许觅也不想留下来碍眼,放下银耳羹,轻声说:“记得趁热喝。”
许觅回房间收拾东西,房间里还有剩下的几件衣服和一些化妆品。
丢了怪可惜的。
宋辞修回来就看到宋砚宁坐在沙发上小小口小口的喝着银耳羹。
那手艺一看就是许觅做的。
“她回来了?”
“爸爸。”宋砚宁抬起小脑袋喊他,不愿意叫妈妈,嗯了一声。
宋辞修上楼,看到许觅把衣服整齐地叠在一旁,没说什么,只淡淡地跟她说:“晚上有场慈善宴会,你和我一起去。”
许觅动作一顿,有些惊讶的抬头。
以往除了家族宴会之外,宋辞修没有带她去参加过任何宴会。
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她这个宋太太。
可他们现在离婚了,宋辞修却要带她去了。
许觅不是很明白,他应该收到她的离婚协议了吧,但是他只字不提。
或许在他那,与她有关的事情没那么重要,并不上心。
没有正式办完离婚手续,两个人还是名义上的夫妻,许觅也就没拒绝,答应了:“好。”
没一会,李肆送来了礼服和珠宝。
许觅换上礼服,仿佛为她量身打造一般,意外合身,衬得身形凹凸有致。
宋辞修在身后,目光从许觅身上扫了一眼,淡淡的开口:“我在楼下等你。”
造型师她做发型,化妆,整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慈善宴会上。
这场宴会都是比较重要的人物,也不对外公开。
许觅挽着宋辞修的手臂,宋辞修牵着宋砚宁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一阵议论。
宋辞修和几个生意伙伴打招呼。
大家打趣着,“宋总这是新得了佳人啊,真是难得,宋总的身边也有佳人相伴了。”
宋辞修介绍着许觅,“这位是我的太太,许觅。”
几个人一怔,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宋太太,一直以为宋总单身,原来不声不响就已经娶妻生子了,真是人生赢家啊。”
宋辞修客气地寒暄。
许觅一时摸不准宋辞修的想法。
他一向不喜招摇,更视她的存在为耻辱,怎么今天一反常态?
许觅扫了一眼大厅,参加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基本上成家立业的都带着家属来了。
所以在宋辞修的心里,是把她当成了家人,才会带她过来的吗?
许觅的一颗心有些乱,毕竟她刚签离婚协议,宋辞修就宣布她的身份。
好像他也不是那么忽视她。
宋辞修谈着生意,有几个富太太主动和许觅打招呼。
“宋太太真是好福气啊,和宋总这么恩爱,又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许觅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大方得体的回应:“李太太客气了,李太太和李总才是模范夫妻。”
看着这几位阔太,许觅一一问候:“王太太和王先生相知相爱多年,上个星期刚办了金婚party,我工作忙,没有来得及参加,抱歉了。”
“张太太和张先生也是,从校园到婚纱,还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
几位太太对视了一眼,深感意外。
以往宴会上,她们都没有见过许觅。
还以为,许觅对她们的身份一无所知。
没曾想,许觅竟然能准确无误说出她们的身份,还记得他们夫妻的过往,这看样子就是做足了功课。
也很有诚意了。
许觅短短几句话,哄了几位富太太心花怒放。
“宋太太,他们男人谈生意,我们去那边喝杯茶吧?”
许觅点头:“好。”
她蹲下身子,问宋砚宁:“砚宁,你要跟妈妈一起过去吗?”
宋砚宁抿了抿唇,抬头看着宋辞修。
宋辞修朝他点头:“去吧。”
宋砚宁才不情不愿的跟着许觅走。
这在众位太太眼中,却是不一样的意思。
她们觉得宋砚宁很乖,很有礼貌。
“小家伙真可爱,真懂事,一看就聪明伶俐讨人喜欢。”
“小宝贝,告诉姨姨,你叫什么呀?”
“姨姨,我叫宋砚宁。”宋砚宁昂首挺胸,仰着小脑袋,字正腔圆。
宋砚宁的长相结合了宋辞修和许觅的优点。
粉雕玉砌,唇红齿白,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现在又嘴甜会叫人,让各位太太更加喜欢了。
“宋太太平时都是怎么教孩子的?把宁宁教的这么棒。”
“是啊,宋太太,方不方便分享一下育儿观念,也让我们取取经。”
这把许觅问住了。
砚宁生下来豁出了她半条命,但老天爷也有奖赏她,赐给了她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
她还记得他小时候的模样,睁着那两只圆溜溜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啊喔啊喔的叫着。
砚宁牙牙学语,学走路时,没让她多费心,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一步步稳稳前行。
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妈。
那时候的砚宁,还站不稳,却努力踉跄着朝她走来。
无论她做什么走到哪里,砚宁像个小尾巴跟着她。
等砚宁再大一些,他会拽着她的衣角,抱着她的小腿。
一看不到她时,会急的在家里到处找她,又惊又怕的喊妈妈。
想着,许觅的唇角微勾,眼底的温柔蔓延开来。
可后来什么时候砚宁对她不再亲近了。
仔细想想,好像是顾曼来了以后。
她的丈夫,她的儿子,都变成了顾曼的。
许觅压下心底的酸涩,笑着开口:“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的育儿经验,从小到大,砚宁都不需要我,操心。”
“宋太太真有福气,宋总优秀,儿子又这么乖巧懂事。”
“是啊,这可是旁人修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呢。”
许觅脸色一僵,大家都以为她和宋辞修夫妻恩爱,和砚宁母子情深,不过是表象。
宋砚宁抿着唇,小脸憋的有些红:“才不是,他们工作很忙,我才不想麻烦他们。”
几个小朋友面面相觑,手牵手围着宋砚宁,他们才不信。
一个讨厌宋砚宁的小朋友指着他:“你撒谎,你脸红了。”
他幸灾乐祸地拍着手,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宋砚宁,小骗子,说谎话,爸不疼,妈不爱,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
“我不是。”
他才不是没人要的小可怜!
他有爸爸,有顾曼阿姨。
是最幸福的小孩。
“不是什么?你妈妈也不喜欢你了,都不接送你了,你就是没人疼没人爱。”
宋砚宁握紧小拳头:“不许你乱说话。”
“你凭什么不许我说,我就要说。”
宋砚宁上前,伸手狠狠把小男孩推倒在地。
这一举动,吓坏了很多小朋友。
大家都哭了起来。
很快老师赶了过来,了解情况后,立马通知双方家长。
老师打了三次电话给许觅,都没人接听,无奈,只能打电话给宋辞修。
彼时宋辞修正在开会,接到老师电话,抿唇冷冷问:“他妈妈没有去吗?”
“砚宁妈妈的电话打不通,不知道您是否有空来幼儿园一趟,砚宁小朋友和另外一个小朋友发生了争执,动手推了人家。”
宋辞修捏了捏眉心:“好,我马上到。”
他立马让李肆备车,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给许觅打了一个电话,无人接听。
宋辞修沉着一张脸,浑身逼仄的气息更冷。
到了幼儿园,宋砚宁小小的身躯,笔直的挺着,被他推倒的小朋友靠在他妈妈怀里哭哭啼啼。
宋辞修刚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被骂:“你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我家言言从小就懂事,从来不会主动打人,今天却被你家孩子推倒,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宋辞修皱眉,目光冷冽地扫过对方家长,沉声道:“事情起因还没弄清楚,请不要随意指责。”
老师见状,连忙上前解释:“宋先生,事情是这样的,今天砚宁小朋友和另一个小朋友因为一些言语争执,砚宁小朋友情绪激动之下,就推了人家一把。”
宋辞修淡淡开口:“我相信砚宁不会无缘无故动手伤人。”
“好啊,难怪小小年纪就会伤人,原来是有个蛮不讲理的爸爸。”
宋辞修冷冷扫过她:“打人固然不对,我会让砚宁道歉,但如果是你家小朋友挑衅在先,我也会追究到底。”
女人迫于宋辞修的气势,张了张嘴,不敢多说什么。
宋辞修看向宋砚宁:“砚宁,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砚宁倔强地抿着唇,小脸紧绷,就是不开口。
他不想说,他讨厌那些说他没人疼没人爱的人。
宋辞修蹲下身子,耐心道:“砚宁,爸爸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打人,但打人是不对的行为,用暴力解决问题,不是男子汉该有的行为。”
宋砚宁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来。
他小声嗫嚅道:“他们......他们说我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
“我一时气不过,才动手推了他。”
“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宋辞修的心一紧。
老师转身问其他几个小朋友。
他们不敢说谎,纷纷点头。
林言的妈妈一听,气得戳他的头:“你这死孩子,平时我怎么教你的,你在家里乖的很,到学校里就欺负小朋友是吧?”
教训完自家孩子,她又赔着一张笑脸:“砚宁爸爸,这是我们家孩子做的不对,我回去一定好好教导。”
宋辞修伸手,在宋砚宁的头顶轻轻的揉了两下,以示安慰。
“言言,还不赶紧给人家道歉?”
那个叫林言的小朋友嘟着嘴满脸都是不高兴:“我又没有说错,我为什么要道歉?宋砚宁的妈妈本来就不来送他了。”
“大家都有爸爸妈妈送,就宋砚宁没有,他妈妈肯定是不要他了......”
他妈妈赶紧捂住他的嘴,又啪啪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两下,他嚎的更厉害了。
“人家妈妈可能是忙,暂时没时间送他,怎么到了你这死孩子的嘴里,就变了样?”
“我平时是这样教你的吗?赶紧道歉。”
在屁股开花的压力下,林言才不情不愿地走到宋砚宁的面前:“对不起。”
“没关系。”
看到林言手上的伤口,宋砚宁有些愧疚,声音很小:“对不起,我也不该推你,是不是很疼?”
林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来宋砚宁也没有那么讨厌冷漠嘛。
他拍了拍胸口:“没关系,我皮糙肉厚,一点都不疼。”
两个小孩子的矛盾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握手言和。
宋辞修站起身,看向林言的妈妈:“孩子还小,有些话不能乱说,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林言的妈妈尴尬地笑了笑:“是是是,我一定好好教导他,不让他再乱说话。”
“他手掌擦破了皮,还是带他去医院消一下毒吧,免得感染。”
林言妈妈受宠若惊,没想到这男人不仅长得帅,还这么有礼貌,到底是谁这么好福气嫁给了这么认真负责的男人。
“谢谢。”
老师走出来提醒宋辞修:“宋先生,砚宁今天早上受了惊吓,不然您也带他去医院看一看吧,免得留下什么隐患。”
宋辞修点头。
刚准备带着宋砚宁离开,想到许觅,宋辞俢又停下了脚步,随口一问:“砚宁的妈妈很久没送他上学了吗?”
老师一时愣住了。
他们不是夫妻吗?
也没听说他们离婚啊。
怎么还有丈夫对自己妻子的状况毫不了解的?
但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老师也不好多问。
她实话实说道:“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砚宁妈妈了。”
她这几天这么忙吗?
忙到连砚宁的事情都不管了。
还是说,她就不想再管了。
宋辞修淡淡的恩了一声,嘱咐了一句:“今天发生的事情不用告诉她了。”
许觅见她慌慌张张的,拧眉道:“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她抽了两张餐巾纸递给林晓晓:“擦擦眼泪。”
林晓晓道:“觅姐你说过的,我们公关部女孩子不用陪酒,可是这一次,我们陪林总吃饭,不仅要陪酒,客户还对芳芳动手动脚......”
许觅坐上这个位置后,她便废除了陪酒这一要求。
女孩子本身就容易被欺负,特别是刚出社会的女生,单纯,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容易在酒桌上被算计。
她怕她们受欺负,任何酒局,女生都不用参加。
这规矩怎么突然就破了?
许觅问:“林德发?”
林晓晓点头。
许觅知道他。
大腹便便,好色成性,喜欢玩女人,在圈内不算秘密。
如果芳芳落在他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许觅也来不及细想,腾地站起来:“我不是说过,公关部的女生不用陪酒吗?”
“觅姐,是陈总......”
林晓晓话没说完,许觅就明白了。
陈若兰看她不太顺眼,仗着副总的身份,找过她不少麻烦。
真有什么事,那也是在针对她。
“在哪里吃的饭?”
“观景澜庭,天字号包厢。”
许觅立马开车过去,直奔天字号包厢。
推开门,除了公关部的人,还有陈若兰在那陪着笑脸。
一见她来了,那脸色都变了,在看好戏,看她怎么收场。
芳芳紧挨着林德发,那咸猪手不停的在她腰间抚摸。
芳芳拒绝推搡着,可没多少力气,小脸通红,一看就被灌了不少酒。
陈若兰笑着问:“许总监,你怎么来了?是知道林总在,专门来看林总的吗?”
林德方正喝得高兴,听到他这么有面子,更是愉悦,便道:“许总监,您来得正好,快来喝一杯!”
许觅没有回应,而是平静地看陈若兰:“陈总,公司的规矩,你应该明白,这样做似乎不太妥当吧?”
陈若兰唇角勾着,挑衅的说:“林总可是我们的大客户,自然得招待好,不是只有你在为公司做事。”
许觅知道陈若兰是想给她穿小鞋,毕竟她花了三年的时间做到总监的位置。
只需要一步就坐上她那个位置了。
而陈若兰打拼了十几年才做到今天这个位置。
许觅不想猜测她的小心思,向来公事公办。
原则性的东西,她也不允许被打破。
许觅径直走向林德方那个位置,把芳芳从他怀里拉出来,唇角上扬:“林总,我来晚了,自罚一杯,芳芳不怎么会喝酒,你就放过她吧。”
“觅姐......”芳芳见她喝酒,顿时不太乐意。
许觅手挡了一下:“晓晓,芳芳喝多了,你把芳芳拉走,别扰了林总的兴致。”
说着,许觅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淌过喉咙一路滑进胃里,嗓子眼火辣辣的。
她把酒杯倒扣,一滴不剩。
林德发笑眯眯的,以前他让许觅陪他喝酒,每次都给他甩脸色,这次能让许觅喝上这杯酒,自然是给足了他面子。
况且许觅长得漂亮,不管是样貌,身材,风韵,可比芳芳得劲多了。
只是爱冷着脸。
能让她亲自下场,林德发兴致自然就上来了:“许总监巾帼不让须眉,好酒量。再来一杯!”
许觅抿唇,看着林德发给她倒酒。
他这架势是想从她身上占便宜了。
她眯了眯眼,还是喝了这一杯。
林德发脸上的笑意更深,堆满了褶子的脸一颤一颤的,是想着怎么灌醉许觅。
倒第三杯。
许觅却停住了,笑着问林德发:“林总,还想让我喝呢?”
林德发没有看到她眼中的冷意,反而很自信,想要搞定他,必须得让他满意才行,便得意的说:“我可是你们的大客户,之前许总监一直不给脸,不肯给我一个面子,今天来了,许总监肯定是想开了,让我高兴高兴,以后有什么合作都好说啊!”
说着,林德发的手朝许觅伸过来。
许觅脸上的冷意立马就变成了刺。
之听到“啪”的一声。
酒瓶直接被许觅摔碎了。
林德发怕受伤,手缩了回去,立即变了脸:“许觅,你这什么意思?给脸不要脸了?”
许觅冷笑:“一杯是给林总脸面,两杯是体面,可林总贪得无厌,要的太多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好你个许觅,真以为自己能耐了?!不想陪,有的是人陪,真当你自己是一根葱!”林德发愠怒起来:“陈若兰,你看看你的手下,骑到我头上了,我们的合作恐怕要终止了!”
“林总,别。”
“许觅,你是真的疯了!竟然敢这样对林总!”
陈若兰拉住林德发的同时,赶紧教训许觅:“你就是根搅屎棍!坏了这单生意,我看宋总怎么收拾你!直接让你滚铺盖回家!”
“这恐怕才是你的目的吧”许觅也不想伪装,知道她很想她从公司离开。
陈若兰气急败坏:“你......”
许觅很淡定:“你可以去告状,是我不让这种酒桌文化到处横行,也是我不想让公司的女生连穿个裙子都担惊受怕!”
顾不上他们的怒火,许觅带着她们走了。
“许觅!”陈若兰见她这么目中无人,气得牙痒痒:“你今天犯了错,我看你到底能得意多久!”
车上。
芳芳心里还是很内疚,要不是她,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她担心丢了这个订单,会给许觅造成很大的影响,自责的说:“对不起,觅姐,我给你添麻烦了,不就是喝几杯酒的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我实在是没用。”
许觅从后视镜看到芳芳又要掉小珍珠了,却轻松一笑:“你自责什么,不要总是这么内耗自己,只要你理所当然,难受的就是别人。”
芳芳见她一点也不担忧,吸了吸鼻子:“我是怕陈若芳给你穿小鞋,在宋总那说你坏话,你好不容易做到今天的位置。”
公司的竞争多激烈,稍微不注意就被人穿小鞋了。
但是她觉得许觅是她见过最好的领导。
真实,为她们着想。
有她在,她们也有底气。
“傻孩子,我既然敢,就已经想好了退路。”许觅道:“别哭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其他的别想了,有我呢。”
许觅的话时常给她们安全感,只要有她在,天塌不下来。
许觅把芳芳送回了家。
她有认真思考过,她的退路,其实是想离开环视了。
离了婚,恢复自由之身,她该为自己而活。
夜色渐深。
宋砚宁无聊的坐在沙发上打游戏。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对了,感觉许久没见到妈妈了。
见如此,李肆更加抿唇不语。
许觅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宋辞俢。
此刻,沉浸在喜悦当中,都忘了还有宋辞俢这号人物。
她只是感受着众人对她的祝福,又与他们一同出去。
宋辞俢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多少有点不适应,平日许觅与他之间,也不至于无视成这样。
“宋总,许总监已经走了。”
别说宋辞俢,连李肆都觉得震惊,许觅来参加面试连个招呼都没打过,这会也不与宋辞俢一起。
相当于没他这个人存在似的。
这与往常的她太不一样了。
宋辞俢冷着脸:“用得着你提醒?”
说完,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外面,许多人还在聊天。
许觅与其他人已经往饭店去了。
只有汪老师还与面试官他们在周旋。
汪老师惦记着吃饭这事,打着招呼:“我还有饭局,先走一步了。”
“汪老师,别急着走啊,许觅是你的学生,名师出高徒。”
“是啊,老汪,不如大家一起吧,我来做东,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向许觅讨教一下。”
汪老师摆了摆手:“你都是当上副院长的人了,许觅才多大?讨教什么!”
话虽如此谦虚,可汪老师脸上的笑意却怎么都止不住。
“话不能这样说,许觅的天赋,大家有目共睹,我记得她读研究生的时候,研究的就是病毒基因序列吧,现在正好是我们研究院急需的方向。”
副院长沈国光眼睛一亮,显然对许觅十分感兴趣。
汪老师一听立马就觉得不对劲,哼,这老东西,原来是想要和他抢人。
还不等汪老师说话,沈国光道:“就这么说定了,正好快到饭点了,就当是庆功宴。”
刚好宋辞修出来,沈国光自然也不放过这个机会,便说:“宋总,您要不要一起?”
宋辞俢是这次的金主。
对研究院的赞助,有三分之一是来自他。
刚好饭局可以约在一起。
李肆知晓宋辞修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
来之前也说好,只是出席,并不应酬,李肆便道:“抱歉,宋总他还有一个紧急会议要开。”
他替宋辞俢拒绝,宋辞修却道:“既然到饭点了,那就走吧。”
话罢,大家都开心了。
特别是沈国光,把宋辞俢当做宝一般,引领他赶紧过去。
--许觅一行人刚到饭店。
人没到齐,他们不敢落座。
同时汪老师发消息在群里,说让他们订个大包厢,还有其他人要来。
见此,许觅又开始胡思乱想。
其他人来,无非是今天那些领导,里头还包括宋辞俢呢。
依她对宋辞俢的了解,他并不喜欢参加这种饭局。
应该不会来。
可能是院长他们了。
就在她心事重重时,契时察觉到她的异样:“是不是不太舒服?身体不舒服的话,不用强撑。”
契时知晓她身体有恙,怕她过于劳累。
许觅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事,我不累。不用过多关注我。”
大家都知道契时与许觅关系好,趁着娱乐时间,他们也八卦起来,便调侃他们:“师弟啊,这么多年你不谈恋爱,是不是心有所属啊。”
契时见他们看他与许觅的眼神不对,怕闹得太尴尬,连忙否认:“没有......”
他们并不放过,继续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冰块,对谁都冷冰冰的,原来只是因为对象不是许觅啊,你们还记不记得,大学毕业那天我们聚会,玩大冒险,问契时有没有喜欢的人,他当时说的好像是有吧。”
许觅听着大家的调侃,也挺不好意思。
她和契时在大学的时候是同门师兄妹。
两个人顶多算是认识,除了做实验和比赛时有交集,其他时候基本上互不来往。
他要是有喜欢的人,也绝对不可能是她啊。
“你小子该不会早就和许觅在一起了吧,许觅可是美女学霸,有这么厉害又漂亮的女朋友还藏着掖着,你也太不厚道了。”
眼见着大家把玩笑越开越大,契时赶紧澄清:“没有的事情,师兄师姐,你们就别打趣我了。我对许觅更多的是欣赏,要是再说下去,误会就大了。”
许觅想办法打圆场:“你们可别乱传,不然到时候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一群人哄闹着,说说笑笑,没少往他们身上扯。
丝毫不知面试官们已经到了门外。
屋内打趣的话也清晰的落在宋辞修的耳朵里。
他忽然觉得有些刺耳。
许觅嫁给他这么多年,她身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别的男人。
冒出了一个认识了七八年的师兄,好像关系还不简单。
他们到场,推门而入时,大家欢笑声也戛然而止。
只知道开大包厢,但不知道宋辞俢要来。
“宋总。”
他们看到宋辞俢还是拘谨了起来。
沈国光道:“人到齐了,快落座吧。”
他们招呼着大家坐下来。
师姐们又开始说悄悄话了。
“早知道宋总要来,我该好好打扮一下。”
“怎么,盼着宋总看上你啊?”
“说什么话呢,看上看不上的,总得像个人样吧。”
“你就做你的美梦吧。”
他们半开玩笑的聊着天。
许觅一句话都没做声。
看到宋辞俢的身影,她还是会有一点意外。
这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
好巧不巧,她的位置正好安排到宋辞俢旁边。
“宋总,今晚您是贵客,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家常便饭,不必拘束。”宋辞俢道。
他坐了下来。
刚好手肘衣袖的位置紧挨着许觅。
近距离,能感受到那股冷冽的气息,让她不自在起来。
她侧头看了一眼,宋辞俢没有看她,就像往常那般冷峻着一张侧脸,但挨着她的手肘并没有撤回去。
这么重,他应该知道压住她了。
他并不喜欢碰她,更应该避而远之。
“许觅,还不和宋总认识一下,他可是我们研究院的贵人,你得好好认识!”
汪老师见许觅拘谨坐在那,立马让她与宋辞俢打个招呼。
许觅抬起头,见大家的眼神都放在她身上,她赶紧站起来,看向宋辞俢:“宋总,久仰大名,我是许觅。”
这里没有人知道她是宋辞俢的妻子。
老师知道她结婚了,但不清楚她的丈夫是谁,所以今天这场饭局也挺滑稽的。
宋辞俢也当做不认识她,伸出手:“许小姐。”
许觅回握。
他的手指很冰,冰的刺骨。
和他指尖相碰的时候,许觅只觉得有一股冷意直穿天灵盖。
许觅有些坐立不安。
离得近了,隐约闻到他身上的淡淡木质冷香味。
许觅忽然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
她想起曾经在顾曼的身上闻到过。
顿时就觉得这种味道不好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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