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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发表时间: 2025-03-25
谢时韫确实看到了时幼礼。
从后视镜里,他不仅看到了时幼礼,还看到她张牙舞爪、边跑边喊的急切模样。
身后追她的保镖和黑夜融为一体,他并没有注意到。
只是依稀能听见她喊的内容里,有“谢时韫”之类的字眼。
和他名字有关的,还能是什么?无非是一些谩骂他去死的诅咒,他听得已经不能再多了。
谢时韫收回视线直视前方,以免她的声音落进来,还缓缓摇上了车窗。
他随口吩咐司机:“开快点。”
......
他不知道的是,时幼礼此时正没命的跑,跑到脚底发软,跑到精疲力竭,跑到满头大汗,也没敢停下来一步。
她只怕会落到梁耀光的手里。
他什么龌龊心思,她再清楚不过。
可她的体力终究胜不过训练有素的保镖,没坚持多久的功夫,就被人一把掣住了手臂。
她还来不及喊“放开我”,后颈就被人重重一击。
时幼礼的身体立刻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之前,她只觉得漫天的绝望和黑暗,一同朝她袭来,将她拉近地狱的深渊。
她完了。
梁耀光喘着粗气慢悠悠地走过来,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臭婊子,真特么能跑。”
他胸口上下起伏,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
陷入昏迷的时幼礼毫无知觉,也没有反应,只是刚才被扇过的半边脸颊由白皙快速变得红肿起来。
“啪”的一声,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尤为清脆响亮。
“打晕了?”
两个保镖点头,把时幼礼架到他面前。
梁耀光去掐她的下巴,逼迫她仰起脸。
昏迷的时幼礼,要比清醒时的模样更加楚楚动人。
时幼礼是落难千金,果然不假。
再落难,也毕竟曾经是娇生惯养的千金。
皮肤顺滑白皙不必说,五官更是个顶个的精致好看,以前的时幼礼有一头黑色羊毛卷发,漂亮得像是动画里走出来的洋娃娃。
如今把头发拉直了,脱了几分稚气,脸颊上的肉也瘦下去许多,反倒增添几分成熟的病弱美人感。
曾经高不可攀,如今却触手可及。
这种兴奋感,让梁耀光激动的双眼放光,克制不住的想要在这儿就当场剥了她的衣服!
“梁少,给您送酒店?”其中一个保镖问。
跟梁耀光呆久了,这事儿他们没少做过,早就熟能生巧。
酒店,道具,摄像机拍摄一条龙。
梁耀光眼珠转了转,突然嘿嘿一笑,临时改了主意,“先不送酒店,找个地儿把她带过去,给大伙儿都开开眼。”
......
时幼礼昏昏沉沉之间,能感觉到自己被运到了另外一个场所。
这里音乐底噪音震得耳朵发堵,嬉笑声和交谈声在耳边交叠,她的眼皮沉得掀不起来,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忽然,冰冷的液体和冰块洒在自己的脸上,涌进她的鼻腔和眼睛,惊得她倏地睁大眼——
“还是泼点冰水管用,一下就醒。”入眼便是梁耀光那张放大的面孔。
他拍了两下手掌,说话呼出的气息直接扑到她的眼睛里,“睡的时间够长了,起来陪哥哥玩会儿。”
时幼礼的手被反绑在后背,双腿也被人死死按着,除了保持一个屈辱的躺姿以外,什么都干不了。
时幼礼咬着嘴唇,知道现在激怒他对自己没好处。
作深呼吸后,她压下想破口大骂的冲动,冷静开口:“梁耀光,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谈。”
“和你谈什么?”梁耀光嗤笑一声,“时大小姐向来风光无限,我哪里有资格跟您好好谈个一二三四五六七?”
谁都知道,时幼礼早就今时不同往日辉煌,可梁耀光偏要羞辱她,非把当年被拒婚的耻辱给还给她才行。
他嘴上这么说着,端起满满的酒杯,送到她的嘴边。
“多说无益,不如喝两杯酒快活快活。”
不等时幼礼扭开脸,那酒就已经顺着她的嘴唇,流进口腔里。
躺着的姿势让她呛得拼命咳嗽,酒水一半撒在衣服上,一半进了喉咙。
可梁耀光的动作始终没停,掰开她的嘴,依旧一杯杯的往她嘴里灌。
直到胸前衣服湿了一大片,她的脑袋也开始天旋地转,她的感知在一点点麻痹、消失。
她的头发被打湿,一张脸惨白着,嘴唇却血般红润透亮,一双眼睛迷蒙含雾,吐露着不自知的媚。
她摇头抗拒,“不......不喝了。”
声音软绵绵的,毫无攻击性,反而像是一种暗示的邀请和欢迎。
梁耀光哪儿受得了这种至纯至真的诱惑,立马丢了酒杯,刚要上去撕掉她的衣服,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就呵斥:“手机呢?把我手机拿来!”
这样不可多得的香艳画面,他当然要记录下来。
不仅要记录下来,他还要发出去,让圈子内的少爷千金都看一看,曾经趾高气扬拒了他们梁家婚事的时幼礼,如今是多么的廉价、放荡、不堪!
时幼礼的神识没有完全失去,她闭着眼睛,能听到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快门声,以及眼前一瞬又一瞬的闪光灯。
欢呼声和调笑声在耳边回响,成了一枚又一枚的飞镖,精准而又锋利的扎在她的自尊上,逐渐变得麻木,心里逐渐变得死寂。
她紧闭着眼,被绑着的双手用力,手腕勒出血来,将绳子完全浸红。
她多想能直接就这么割腕而亡。
她要是就这么直接死了就好了。
如果自己死了,最开心的人,一定是谢时韫。
他盼着自己死,不是么?
......
谢时韫开车回到家,在门口看到整栋别墅还黑着,他皱了下眉。
刚才实在欠考虑,该停车把她一起接回来的。
照她那执拗的性格,绝对能赌气到整个晚上都不回家,直接随便找个酒店对付一晚。
要想见到她的影子,估计得明天了。
经过客厅,谢时韫眼神扫到她放在茶几上的身份证。
时幼礼丢三落四的毛病一点没改,没有携带身份证,连在外面临时开个酒店都办不到。
谢时韫无奈叹口气,上楼时给她留了客厅的灯。
回到房间,谢时韫拧松领带,将衬衫脱下丢到床尾,穿着拖鞋走进浴室。
拧动花洒,热水从高处落下来,他闭上眼睛。
打湿他头发的一瞬间,他无端想起刚才开车时,时幼礼那断断续续的声音。
后视镜里女人的嘴唇一张一合,从口型判断,她喊得分明是“救、我”。
他陡然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