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明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一个渣女的自白全文》,由网络作家“陈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柳昭,是学校里著名的拜金女。所有人都在打赌,谁能第一个得到我。直到收到国外研究生offer的那一天,我拉黑了三个手机里所有的男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备注——老公。……从小母亲告诉我,穷人想出头,就要把自己当成一件商品。有的人出卖脑力,有人出卖身体。人人有价,价高者得。每次说这句话时,她都会死死掐着我的肩膀,逼着我一遍遍发誓。“要当个聪明人,绝不能为了点虚情假意,就把自己打折贱卖。”“说!说啊!!!”激动时,她甚至会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直视她悔恨的表情。那张即便被油烟熏出皱纹与黄褐斑的脸颊,依旧能窥见年轻时的美丽。她就是那个贱卖了自己的人。在一众非富即贵的备选中,母亲选了总是红着脸等在楼下,捧着青团的男人。青团是男人花了一个小时骑...
《一个渣女的自白全文》精彩片段
我叫柳昭,是学校里著名的拜金女。
所有人都在打赌,谁能第一个得到我。
直到收到国外研究生offer的那一天,我拉黑了三个手机里所有的男人。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备注——老公。
……从小母亲告诉我,穷人想出头,就要把自己当成一件商品。
有的人出卖脑力,有人出卖身体。
人人有价,价高者得。
每次说这句话时,她都会死死掐着我的肩膀,逼着我一遍遍发誓。
“要当个聪明人,绝不能为了点虚情假意,就把自己打折贱卖。”
“说!
说啊!!!”
激动时,她甚至会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直视她悔恨的表情。
那张即便被油烟熏出皱纹与黄褐斑的脸颊,依旧能窥见年轻时的美丽。
她就是那个贱卖了自己的人。
在一众非富即贵的备选中,母亲选了总是红着脸等在楼下,捧着青团的男人。
青团是男人花了一个小时骑车去城市另一头买的,捂在怀里,即便交到母亲手里时也是温热的。
这温度让她贪恋,于是她答应了用青团代替钻戒的求婚。
又过了十年,她成了吵架时会嘶吼着骂当初瞎了眼才找你这种窝囊废的泼妇。
而父亲则会冷笑着说她是黄脸婆,讥讽肚子上密密麻麻的妊娠纹。
我在这样充满硝烟的环境中长大,成了母亲唯一翻盘的资本。
因为我有一张和她年轻时如出一辙的美丽脸庞。
从记事开始,我就被送去学舞蹈,母亲比老师更严厉。
她会在我艰难地尝试一字马时,毫不留情地踩住我的大腿。
疼痛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疼……”我咬着牙关喊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母亲轻蔑地看着我,脚下狠狠用力。
“疼就对了,以后再遇到那些男人,就想想他们的花言巧语,值不值买下你这份疼。”
从青春期开始,我就成了学校的焦点人物。
下课时总有男孩偷偷在前门后门窥探我,其中不乏有胆大的告白者。
“对不起,在上大学之前,家里不让我谈恋爱。”
面对又一张青涩泛红的脸颊,我说出如出一辙的台词。
陈明脸色一白,“对不起,打扰了。”
他转身离开,把表白的信纸抓得满是褶皱,直到我再一次开口。
“如果……我们能上同一个大学就好了。”
陈明骤然扭头,看见我因害羞而垂下的眼眸。
于是全班第一的男孩成了我的辅导老师,他总是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教我那些难懂的题目。
只是每次辅导结束后,陈明总会不经意般握住我的手,身体凑近。
“昭昭,你好漂亮,我能不能……”我看着他抿起的嘴唇,胃里却开始翻江倒海。
我的胃不好,饿的。
母亲总会以模特标准严格控制我身高与体重的比重。
若是超重,我就会被逼着节食,还会罚跪一整晚。
于是我的胃里总泛着火烧般灼痛,但这让我任何时候都能保持清醒。
“阿明,对不起……我、我家里管教很严格,我害怕……哎呀,知道你最乖了,只是开个玩笑。”
陈明安慰似的揉了揉我的脑袋,我却发现了他暗中不耐烦的皱眉。
母亲说的没错,每个男人都是最精明的商人。
他们信奉的从来不是买卖公平,而是如何用更少的钱,换取更大的利益。
可他现在付出的,远远买不到像我这样的商品。
只是我忘了,有些男人不仅是商人,更是强盗。
高考前夕最后一次辅导,陈明突然猛地扑上来,猝不及防间把我压在地板上。
他深情地喊着我的名字,手掌却在我的身上急切地摸索着。
“昭昭,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对不起,我忍不了了。”
他粗鲁地扯着我的衣服,我拼命推搡,可他却钳住我的双手拉过头顶。
“昭昭,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他扯开我最后一粒扣子,狠狠压了下来。
秦飞的动作戛然而止,抬起头看着我。
“昭昭,这不好笑。”
我推开秦飞,“刚好,我也不喜欢开玩笑。”
我拎着秦飞送我的包,推开酒店的门。
林夏摇下车窗,朝我们吹了个口哨。
“不好意思啊兄弟,捷足先登了。”
林夏是秦飞的好兄弟,号称可以两肋插刀的那种。
所以现在插了他两刀也合情合理吧。
我和林夏认识也是在秦飞的聚会上,他带着钻石耳钉,在看见我时调侃秦飞。
“艳福不浅啊。”
从见到林夏的第一眼,我就看出来这人的不安分。
酒桌上,所有人喝的酩酊大醉,林夏的打火机突然落地。
下一秒,我的脚踝被握住。
男人指节修长,像逗弄一只小狗般抚弄。
等他再次抬起头,本以为会看见一张羞恼的脸。
可我却直视他的双眼,勾起唇角。
林夏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化为一抹玩味的笑。
他举起桌上的酒杯,朝我遥遥举杯。
我和林夏开始频繁约会。
秦飞前脚把我送回宿舍,几分钟后我会再次出现在林夏的座驾上。
那是一台更昂贵的商务车,和林夏的气质不符。
他耸了耸肩:“老头子不喜欢跑车,觉得这台安全点。”
比起家里还有兄弟的秦飞,作为独生子的林夏,无疑能为我出得起更高的价格。
当看见我走向林夏时,秦飞狠狠攥紧了拳头,却终究没有做什么。
“柳昭,你好的很。”
而我则朝他莞尔一笑。
“谢谢。”
当我再次出现在他们的兄弟聚会,已经成了林夏的女朋友。
秦飞也在。
可所有人就像瞬间失忆般,开始叫我嫂子,从不提我和秦飞的过往。
林夏将我勾在怀中,像在炫耀得意的战利品。
秦飞捏着筷子,眼中泛起红血丝。
我恍若未见,途中去了洗手间。
在我从里面出来时,突然被猛地掐住腰,按在墙上。
“柳昭,你可真是一个X子。”
“那你可真是一个懦夫,怎么只敢在这里跟着我?”
这样的字眼早就不能伤害我,我发出轻笑,浑然不管这样更激怒了秦飞。
男人一口咬住我的肩膀。
仿佛恨不得将我的血肉撕下,拆吞入腹。
“从一开始你不是就知道了吗?
像我这样的人,只会给出价更高的人。”
“别闹得太难看,让我看不起你。”
秦飞动作一滞,抬起头盯着我。
“你到底有没有心?”
“什么蠢问题?”
我拉好衣服,推开秦飞。
再次进入包厢,林夏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打转。
我坦然自若地坐在他的身旁。
直到秦飞后脚进来,猛地灌一大口酒,林夏这才笑了。
“乖宝贝儿,想要什么奖励?”
这就是男人的胜负欲,商品放在商店里,永远只能卖出标价。
可现在,是拍卖行。
秦飞当天喝的被人抬上车,浑浑噩噩间死死盯着我,他喊。
“昭昭!”
众人脸色尴尬地看向林夏。
“林哥,秦飞喝醉了。”
林夏搂着我:“没事,好好把他送回去,注意安全。”
当晚,我问林夏要了鳄鱼皮的限量款背包,他送了我两只。
可林夏不知道,当晚秦飞加了我的小号,他问我。
“昭昭,如果有一天,我能出得起更高的价格,你会回来吗?”
我没有回答是或否,只是发给秦飞一张照片。
一只蝴蝶的标本。
那是秦飞第一次询问我要什么礼物时,我提出的要求。
他问我为什么?
我用庄子的话回答他:“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秦飞没有再打扰我,他沉默地躺在我小号的好友列表里,也同样消失在聚会上。
“砰!”
陈明仰面倒下,我浑身颤抖,一只手死死握着手里的茶壶,另一只手抓起手机对准陈明。
“别过来,我要报警了。”
“臭X子……”陈明捂着脑袋,整张脸涨的又红又紫,用最恶毒的字眼骂我。
我一言不发地打开手机录像,将他此刻的模样录了下来。
“明天就要高考了,今天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否则我会让警察来找你。”
陈明住了嘴,只是看着我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狰狞。
“柳昭,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你弟弟都告诉我了,你妈就等着给你卖个好价钱呢,你拒绝我,不就是因为有了那层膜,价格能卖的高一点吗?”
他冷冷笑着,朝我啐了一口。
我没有回答,只再次警告他。
“再敢过来,我就报警!”
回家走在路上,我嘲笑自己或许有过的一瞬间犹豫。
但那个红着脸告白的男孩,也只是个画皮鬼,最终撕下了虚伪的外衣,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刚踏进家门,母亲的巴掌猛地甩在我的脸颊上。
“你去哪儿了?”
她厉声质问。
“我……”我试图辩解,却瞬间被她揪住衣领,一路拖拽到医院。
她强令医生对我进行全面检查。
医生审视的目光如同利刃,但这一刻我反倒冷静下来。
这是我为自己的愚蠢付出的代价。
以后,不会了。
直到最终结果出来,母亲的脸色才好看了点。
但也没有一句道歉,只是生硬地告诉我。
“对男人来说,拆了的礼物和没拆的是完全不同的,你必须把它留在最有价值的地方。”
“我知道了,妈妈。”
我低眉顺眼地回答,母亲这才善罢甘休。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第二天我就这样进了考场。
握住笔的一刻,我的脑海中想到一句话。
“一根草绳扔在地上,毫无价值,但绑在大闸蟹上,却能卖出大闸蟹的价格。”
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迎来一次次检查,连陈明都认为我是可以肆意欺辱的人。
如果想卖出最高的价格,我必须去最高学府。
高考后等成绩的一个月里,我突然“火”了。
“昭昭,听说你和陈明那个了?”
同班同学里有人私聊我,话语满是打探和揶揄。
越来越多的人加我好友,甚至有人在申请时询问时直白地询问我价格。
我知道谣言是谁散布的,于是约陈明在咖啡店包厢碰面。
再次见到我,陈明得意洋洋。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
谁让你装逼,睡都不给睡,我看以后谁还敢要你?”
“求求你了,别这样……”我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陈明。
他得寸进尺地靠近,挑衅地看着我。
“除非,你真的给我睡一觉,不然我让你身败名裂。”
我的表情越发柔弱,陈明似乎被激发了兴致,欺身而上,“不要!
救命!”
我拼命尖叫,他捂住我的嘴。
“别叫,我会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然而下一秒,包厢被撞开,几个警察出现。
陈明被迅速拖走,双手翻折铐上手铐。
兵荒马乱间,我拉好衣服。
朝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高考后的第三天,是陈明的十八岁生日,这也是我此刻才报警的原因。
成年后,他将付出更大的代价。
即便我只是一个商品,也不能被强买强卖。
但小镇里的谣言并未破除,而是愈演愈烈。
可我对这一切毫不在意,毕竟——我拿到了B大的通知书。
那是我即将奔赴的新战场。
林稷端详着我的表情,似乎已经打算看一场好戏。
只可惜我没有按照他的剧本走。
“好的,老板。”
“虽然我现在还在实习期,但无故解除劳动合同也需要赔偿,麻烦您了。”
我微微鞠躬,把方案放在桌上,离开了林稷的办公室。
我没有选择回工位收拾东西,这段时间太累,我需要好好休息。
然而刚走出大门,林夏如蛮牛般冲了过来。
他的双眼布满红血丝,整个人乱七八糟的样子。
“柳昭!!!
你到底……有没有看到我的信息?”
林夏抓着我的肩膀。
“为什么不回我?”
我想扯开林夏的手,可他愈发用力,仿佛不得到一个答案就不罢休般。
我叹了口气:“你不是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吗?
何必呢?”
“我没有!”
林夏急切地解释:“那只是……只是为了气你!”
“难道我在你心中一点分量也没有?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打断林夏:“我一直是个狠心的人,你今天才知道吗?”
林夏先是愕然,而后变成愤怒,这愤怒如阴云,酿成了更大的风暴。
“所以……你是攀上了更高的枝?”
林夏死死地盯着我,而后冷笑。
“你凭什么觉得我是个能被你玩弄的傻逼,柳昭,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的手掌上移,骤然掐住我的脖子,渐渐用力。
我没有半点反抗,直勾勾地盯着林夏。
“我信,从一开始,你们不就把我当个玩物?”
“我该荣幸吗?
成为你们新的赌注?”
林夏的手猛然一松,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般。
眼神中的愤怒瞬间被一丝慌乱取代。
“你、你都知道了?”
“秦飞发给我了,群里所有的记录。”
我抬手揉了揉被他掐过的脖颈。
“你们这个圈子真是肮脏的让我恶心,总共有多少女孩成为过你们的猎物?
被你们从枝头采下,再狠狠踩进泥土里。”
我忍不住发出嘲弄的笑声,“就像训狗,饿三天,扔一个肉包子,再给一鞭子,看着那条狗摇尾乞怜,而你们在旁边哈哈大笑,你本来不也打算这样对我吗?”
“不……不是这样的……”林夏想辩解,声音却沙哑而无力。
“这样训狗的方式,我可是从小就经历过。”
我向前一步,指尖抵上林夏的胸膛。
“知道我妈是怎么教我的吗?
她让我整夜整夜饿肚子,掐过我拧过我踹过我,惟独没有碰过我的脸,因为要靠这张脸卖个高价!
可你们连标价签都懒得贴,直接把人扔进斗兽场当彩头。”
林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后退时撞到墙壁,退无可退。
“我错了,昭昭……别哭。”
我这才发现,说话间,我的脸上已满是泪水。
我面无表情地擦干:“林夏,我懒得再陪你们玩占有和征服的游戏了,你可以滚蛋了。”
林夏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低下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可我看见你就想吐。”
林夏脸色惨白,摇摇晃晃地看向我的身后,最后失了魂般离开。
定制的西装外套轻轻披在我的肩头,林稷站在一步之遥外。
他的目光带着怜悯,却没有开口。
我没有抬头,泪水大滴大滴地落在地上。
林稷终于把我搂在怀里。
“想哭就哭吧。”
男人为何总有救风尘的情结?
大概当英雄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我靠在林稷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却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林稷沉默地让我靠着,并不在乎这是在公司外。
“我送你回家。”
林稷从不自己开车,所谓的送我回家,也只是把我送到了他的一套别墅里。
“以后林夏不会再来骚扰你。”
林稷话音未落,我已堵住他的唇。
林稷似乎想推开我,最后却用指腹擦干我眼角的泪珠。
捧着我的脸逐渐加深。
他的吻霸道又富有侵略性,和他的商业模式很像。
到最后甚至带着股不管不顾的意味,啃噬着我的嘴唇,一路向下。
“柳昭,我不是你学校里那些毛都没长齐的孩子,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很清楚,还有机会喊停。”
林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着让我思考的话,手指却解开皮带扣。
我闭上眼,睫毛颤动。
“老板,同意的话,你就不开除我了吗?”
“闭嘴……”林稷被气笑了,身体力行地堵住了我的嘴巴。
所有认识林夏的人都说,我是他交往时间最长的女朋友。
三个月,是林夏过往女朋友的保质期。
甚至不如加了防腐剂的面包时间长。
可我和林夏足足交往了半年,就连他身边的朋友也不敢再随意和我开玩笑。
尤其他们得知我甚至不和林夏过夜时,更是啧啧感慨。
“林哥,改吃素了啊?”
“庸俗。”
林夏嗤之以鼻:“懂什么叫柏拉图吗?”
他们不理解,毕竟看起来我才是最庸俗不过的一个人。
讨要礼物从不手软,不是包包就是手表,丝毫不掩盖捞女本性。
可林夏总感慨:“宝贝,你太特别了。”
特别在哪里呢?
林夏是久经“名媛培训班”的公子哥,共享脸蛋和姿势的朋友圈见得太多。
可三个月的速成班和二十年的日积月累终究有所不同。
我越是庸俗,他越觉得有趣。
“你什么时候给我?”
林夏用鼻尖蹭着我的鼻尖,耳朵上的钻石闪闪发亮,衬得他竟有几分少年气。
可说出的话照样是奔着下三路去。
“等毕业?”
我轻舔他的下颌:“如果那时候我们还在一起。”
“啧,真久。”
林夏扣住我准备后退的脑袋,我们在俯瞰东方明珠的落地窗前交缠。
可最终也只是交换了一个吻。
“现在你可以去睡隔壁了。”
林夏咬牙切齿发誓般:“你给我等着,等毕业的。”
很可惜,我等不起了。
因为我遇到了林稷。
阶层分为很多种,比如秦飞和林夏,又比如林夏和林稷。
林稷这种人根本不会出现在B大校园里,他从小玩的是另一条赛道。
自呱呱坠地的那一刻,国籍对他而言不过是随心而选的标签。
自幼接受精英教育,本硕博分别在几所顶尖名校就读,仿佛在常青藤盟校间雨露均沾。
他的校友圈,是别人的名人堂。
我和林稷的相遇是在林夏的家族聚会。
同样姓林,又是堂兄弟,但放在古代,两人俨然是本家和分支的区别。
向来不可一世的林夏带着近乎讨好的笑容,“哥,好久不见。”
林稷举起鸡尾酒杯打了个招呼,腕上的表在水晶灯下熠熠生辉。
从头到尾,林稷的视线不曾停留在我身上哪怕一秒。
仿佛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挂件。
“行了,人都走了,别看了。”
反倒林夏有些吃醋我的眼神,我在他面前向来不掩盖本性。
“你就在我身上捞一捞得了,林稷这种人是没希望的。”
林夏看向林稷离开的方向。
“他只要暗示一句,今晚能有十个不同国籍的模特出现在房间里任他挑选。”
我轻笑:“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觉得他的那块手表很好看。”
林夏咬了咬牙:“那你得等我的零花钱攒一攒。”
可这块对林夏而言都稍显吃力的表,显然不被林稷放在眼中。
因为再一次见到林稷时,他已换了块更贵的。
而此刻我的身份成了B校负责演讲的学生代表,林稷则是被学校特邀参观的企业家之一。
这场我足足提前准备了一个月的演讲如想象中般顺利。
只在结尾时,正播放着学校研究项目的大屏幕突然黑屏。
会场出现细微的骚乱。
“抱歉,请稍等。”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调整设备,垂下的马尾微微晃动。
鼻尖很快因紧张开始微微泛红。
但屏幕再未亮起,我深吸一口气,“接下来的内容,请允许我脱稿讲述。”
十分钟后,大礼堂掌声雷动。
我看见坐在第一排的林稷扬起下巴,这次他认真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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