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齐怀成亲才一年半,他出身寒门,我爹娘嫌他配不上我。
毕竟我们家可是远近闻名的富商巨贾。
为让他少些自卑,我从不提自家的事,连回娘家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他倒好,以为我家不过是个小富之家,整天抱怨我爹娘瞧不起他。
这半年,他借口忙碌,常常彻夜不归。
我起了疑心,翻出他藏在书案下的信,字里行间全是跟周雅的腻歪话。
信里还夹着她的画像,浓妆艳抹,俗不可耐,跟我比差了十条街。
他口口声声说找到了归宿,其实不过是自尊被我伤了,转头找了个会捧他的。
我气得发抖,却没发作,暗中盯着他三个月。
直到那天,我在医馆撞见他陪周雅验胎。
而我刚拿到自己的胎单,攥在手里还没捂热。
我走过去,拍拍他肩膀:“齐怀,别装了,明早官府见,签字吧。”
他转头见是我,眼里闪过慌乱,随即硬气道:“签就签,但宅子得归我!”
我冷笑,“宅子给你一半,那几亩田地也归你,满意了?”
他点头,像是占了大便宜。
我转身就走,心里盘算着怎么让他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