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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要我做妾,我回家挖坑埋了他全局

沈照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哥哥高大的身影从殿外走来,一只手拎小鸡一样拎着一个发抖的少年。正是书童青砚。他被扔在金銮殿上,冷汗顺着粗布短打往下淌,只是撇一眼明黄龙袍的一角,他就吓得要昏死过去了。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尖声喝到:“大胆刁奴!还不从实招来!”青砚吓得磕头如捣蒜:“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我家公子,公子他不想被林小姐和知府大人发现自己已经成亲了!让我回沙柳村打点族人,再让族人筹钱,去县衙贿赂县令大人,销毁登记婚书!”“公子说,他现在已经是天子门生,又是知府的乘龙快婿,县令肯定要卖他一个人情!”沈照青拼死挣扎,把头磕的砰砰响:“皇上,我没有!我自小饱读圣贤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哥哥上前一步,“启禀皇上,臣抓到此奴时,还遇到一位他们当时的邻居,愿意出面作证。”...

主角:沈照青玉佩   更新:2025-03-25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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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照青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要我做妾,我回家挖坑埋了他全局》,由网络作家“沈照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哥高大的身影从殿外走来,一只手拎小鸡一样拎着一个发抖的少年。正是书童青砚。他被扔在金銮殿上,冷汗顺着粗布短打往下淌,只是撇一眼明黄龙袍的一角,他就吓得要昏死过去了。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尖声喝到:“大胆刁奴!还不从实招来!”青砚吓得磕头如捣蒜:“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我家公子,公子他不想被林小姐和知府大人发现自己已经成亲了!让我回沙柳村打点族人,再让族人筹钱,去县衙贿赂县令大人,销毁登记婚书!”“公子说,他现在已经是天子门生,又是知府的乘龙快婿,县令肯定要卖他一个人情!”沈照青拼死挣扎,把头磕的砰砰响:“皇上,我没有!我自小饱读圣贤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哥哥上前一步,“启禀皇上,臣抓到此奴时,还遇到一位他们当时的邻居,愿意出面作证。”...

《夫君要我做妾,我回家挖坑埋了他全局》精彩片段

哥哥高大的身影从殿外走来,一只手拎小鸡一样拎着一个发抖的少年。

正是书童青砚。

他被扔在金銮殿上,冷汗顺着粗布短打往下淌,只是撇一眼明黄龙袍的一角,他就吓得要昏死过去了。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尖声喝到:“大胆刁奴!

还不从实招来!”

青砚吓得磕头如捣蒜:“皇上饶命!

皇上饶命!

是我家公子,公子他不想被林小姐和知府大人发现自己已经成亲了!

让我回沙柳村打点族人,再让族人筹钱,去县衙贿赂县令大人,销毁登记婚书!”

“公子说,他现在已经是天子门生,又是知府的乘龙快婿,县令肯定要卖他一个人情!”

沈照青拼死挣扎,把头磕的砰砰响:“皇上,我没有!

我自小饱读圣贤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哥哥上前一步,“启禀皇上,臣抓到此奴时,还遇到一位他们当时的邻居,愿意出面作证。”

闻言,我惊讶的扭头。

经过通传,一个瘦削的身影低着头进殿。

竟然是吴嫂子!

她扑通跪倒在地,虽然有些害怕的颤抖,但是依然坚定的说:“草民是他们夫妻二人的邻居,草民可以作证,沈照青三年前搬来小院读书,沈夫人日夜劳作,供养他三年吃喝。”

沈照青彻底绝望,如同死鱼一样瘫在地上。

我眼含热泪的看着吴嫂子。

她微微扭头,冲我轻轻一笑。

皇帝在上首冷哼一声:“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敢自称饱读圣贤书,我看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来人,将沈照青革除功名,子孙三代不得参加科考!”

“漠北知府与他勾结,也给我好好的查!”

这时,殿外传来惊惧的呼喊:“皇上!

臣女及家父是受此人蒙骗的,请皇上不要牵连家父!”

林婉莹跪在殿外苦苦哀求,并说她有证据。

她被唤进殿里回话。

林婉莹面容扭曲的指着沈照青:“当初家父换他来府中作客,特意又问了一遍,他当着二十个学子的面,说自己未曾婚配,漠北的新科进士都可以作证。”

“他日日给我写情信,信中向我诉苦,说顾小姐是他远房表妹,缠着他,那些信现在还在我闺房之中!”

沈照青本来绝望的脸色突然变得狰狞,他朝林婉莹扑去:“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昨日还在同我浓情蜜意,原来都是装的!”

林婉莹匆忙避开他,嫌弃的说:“昔日被你花言巧语哄骗,没想到你是这种货色,谁要与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在一起。”

说完还羞涩的看了我哥哥一眼。

我:···?

难道哥哥说的对林婉莹有一计,是美男计?

所以才让林婉莹倒戈了?

我心里暗叹,哥哥这牺牲也真是,太大了。

有了吴嫂子和林婉莹的作证,沈照青又被打了四十大板。

侍卫将他拖着扔出皇宫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我与哥哥目不斜视的从沈照青那滩烂泥身边经过,听到林婉莹在后面急忙叫住:“顾公子,顾公子!”

她矫揉造作的走上前来,含羞带笑的对我哥哥说:“多谢明璋哥哥提点我,让我与父亲免受牵连。”

“我没有提点你,不必与我道谢。”

哥哥冷冷地看着她,“比起道谢,你更应该向我妹妹道歉。”

林婉莹愣了一下,立刻一副红了眼眶的可怜模样,对着我行了一礼:“顾小姐,我先前被沈照青蒙骗才那样对你,你一定要原谅我。”

“一定要原谅你?”

我嗤笑一声,“好啊,那就绑着你的手,跟着马跑三十里地,我就原谅你。”

林婉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疯了?”

哥哥突然出声:“我倒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来人,牵我的马来。”

在林婉莹的尖叫声中,哥哥骑上马,猛地一挥鞭子,拖着她往闹市而去。

“明璋哥哥!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林婉莹披头散发,被拖着磨出许多血痕,凄惨地尖叫。

闹市区人很多,林婉莹双腿的裤子已经磨烂了,还在不停的叫喊:“顾明璋!

你算计我!

你明明约我见面,说对我有意,不忍见我被奸人蒙蔽!”

我哥看了看周围的围观群众,大声喝到:“你在茶馆对我投怀送抱,我便打算与你议亲的!

谁知你竟然与沈照青早就勾搭在了一处,夜夜快活,早就失身了!”

围观百姓顿时哗然。

“我呸!

原来是个荡妇!”

“这位公子险些受了蒙骗!”

不出一天,林婉莹和沈照青的精彩故事就传遍了京城,哥哥绑着她游街,还被百姓拍手称快。

从此以后,她的名声彻底坏了。

且哥哥那天回来,还告诉我,她的膝盖被拖坏了,以后怕是站不起来了。

至于沈照青,是死是活,谁还在意呢。

我摸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看向将军府开的灼灼的锦绣花团。

从此以后,尽是坦途。


沈照青家贫,这院子还是我为了让他在县城的学院读书,当了自己的簪子赁下来的。

家里不多的吃食都在厨房,这三天我滴水未进。

又渴又饿,饿的头昏眼花。

我从床上爬下来,走到沈照青的书桌前,铺纸研磨。

这三年,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我对沈照青说自己不识字,他也从未怀疑过。

写好信,我掏出胸口藏好的玉佩包裹进信里,踩着凳子推开后墙窄小的气窗,有气无力地叫住邻居背着柴垛压弯了腰的吴寡妇:“吴嫂子!”

“小钰?”

她透过气窗露出的眼睛和半张脸惊讶的辨认出是我。

吴嫂子自己带着一个六岁的儿子,过的很是艰难,平日里我没少偷偷帮衬她。

所以我拜托她帮我把信送到去往漠北城的驿馆,她爽快的就答应了。

看着吴嫂子远去的背影,我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哥哥驻守漠北城,等信送到,就可以来接我了。

突然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沈照青快步冲进来,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从凳子上扯下来,我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他俊朗的面庞上带着一丝阴婺:“钰儿,你在做什么?”

我忍痛抬起眼睛,面色平静的看着他:“我要离开。”

“胡钰儿!”

沈照青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攥着我胳膊的手发狠一样用力:“我不会放你走的,我保证只纳你一个妾···”他身后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沈哥哥,谁要与你做妾?”

竟然是知府千金,林婉莹。

她指着我,问:“沈哥哥,这是谁?”

沈照青结结巴巴的说:“她,她是村里一个远房表妹,一直,一直倾慕于我。

得知我即将和林小姐成婚的消息,跑过来又哭又闹,纠缠不休···”而后又转向我,一脸冷漠说:“你痴缠我几年,在村里的时候,还半夜三更跑来自荐枕席,如今又来纠缠我,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是不会娶你的!”

我没有理会沈照青的演戏,看着林婉莹,不忍这官家小姐被他蒙骗:“林小姐,沈照青在村里的时候已经和我拜过堂,成过亲了。”

沈照青眼睛里闪过慌乱,竟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村妇,满口胡言!”

我顿时痛的捂住肚子。

林婉莹拿帕子捂住嘴,又嫌弃的看了看我,嘲笑一声:“你这村妇,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再看看林哥哥一表人才,说你俩是夫妻,有人信吗?”

我却已经无力去和她辩解,方才沈照青的一脚,使我腹痛难忍,宛如刀绞。

我蜷缩着,抱着肚子,一时间说不出话。

林婉莹看我沉默,高傲的吩咐下人:“你身为女子,却不顾名声,败坏新科进士,来人,给我狠狠教训!”

她身后立刻有两个粗壮的女使上前,对我拳打脚踢。

拳脚雨点一样砸在我身上。

小腹剧痛无比,身下有热流渗出。

我费力朝沈照青爬去:“沈照青···救救我···我肚子好痛···”晕过去前,是沈照青冷漠的脸。


我还想说什么,他却已经小心翼翼地扶着林婉莹上了马车,林婉莹嘲弄的声音从车厢里传来:“沈哥哥,她既然怕冷,就让她进来吧,冻坏了可就不好了。”

厚重的布帘被大手掀起,沈照青面色不虞,沉声道:“婉莹心善,怕你受冷,便允许你进来坐。”

我刚爬进马车里,就看到林婉莹没骨头一样歪在沈照青怀里,有些娇羞的说道:“沈哥哥,父亲原本想要你我先成亲后进京,你为何不同意呀?”

沈照青深情的看着她:“如今虽有官身,但未有实缺,我想等官职下来之后,再风风光光的娶你。”

“沈哥哥人品端方,是真正的君子。”

沈照青人品端方?

我冷眼瞧着林婉莹那副得意的样子,感叹沈照青这张虚伪的君子皮囊戴的真好,起初骗过了我,如今又骗过了知府父女。

他恐怕比任何人都想马上攀上高枝,只是他现在不敢成婚罢了。

因为,他与我是真的在县衙里录了册子的夫妻!

“啪!”

林婉莹狠狠一耳光甩在我脸上,“贱妇!

你这是什么眼神看着我?

我告诉你,沈哥哥好脾气,我可没有!”

“这一路上你给我小心伺候,不然我让你吃尽苦头!”

我捂住脸,低下头不说话。

林婉莹哼了一声,又粘腻腻的对沈照青说:“沈哥哥,我渴了。”

沈照青面色不善的看着我:“还不给林小姐倒水?”

我将倒好的水端给林婉莹,她懒洋洋接过,“太凉了。”

我重新到了热水再次端给她,她却手一抖,热水全部洒在我的手上。

我的手被她的仆从踩的全是淤青和伤口,热水浇上来痛的我浑身颤栗。

“哎呀!”

林婉莹一副抱歉的样子,眼睛里却得意地笑着,“马车太晃了,我不是故意的。”

“婉莹何必跟她道歉,她一个天天干粗活的乡野妇人,这点热水根本烫不到她。”

我忍气吞声地低下眼睛不言不语。

马车行了一日,在驿站落了脚。

林婉莹让我睡在马棚里。

女子小产后本就虚弱,我又带着一身的伤,穿着单薄破烂的衣服,被他们折磨一路,瑟瑟发抖的冻了一夜,第二天,我发起高热来。

爬上马车,烧的意识模模糊糊。

林婉莹懒懒倚着貂绒靠枕,突然将手里的手炉往车外一抛。

“呀,这可是沈哥哥特意从波斯商人那里给我买的!”

林婉莹红唇微勾,掀起车帘,看着手炉咕噜噜的滚进泥水里,“还不快去捡回来?”

车辕碾过碎石,我踉跄着扑在雪地里。

寒风卷着雪花钻透我破烂的衣衫。

冰渣子刺进掌心时,我听到身后传来沈照青不耐烦的声音:“仔细着些,若是碰坏了,你就跟在马车后面,跑回上京!”

“还有,这手炉沾泥了,你给洗干净!”

刺骨的冷水浇在手炉上,手炉比水还要冰冷。

我跪在雪地里,用冻僵的手指缓缓的擦洗着手炉,林婉莹叫停了车马,挑着车帘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洗。

地面突然传来微微的震感。

前方有一队人骑马而来。

全是身穿盔甲的士兵,奔到我们的马车前急急勒住缰绳。

我看到为首的士兵举着的旗帜,上面一个大大的“顾”字,浑身颤栗起来。

为首的将军剑眉星目,线条坚毅。

正是我的哥哥,顾明璋。

沈照青和林婉莹急急从马车下来,毕恭毕敬的拱手行李:“这位将军,敢问——”林婉莹已经在一旁急不可耐的开口:“顾明璋将军?”

沈照青愣了一下,“婉莹,你认识这位将军?”

林婉莹有些痴痴的看着眼前的将军,“随家父赴宴时见过。

顾将军,真巧,在这里遇上。”

哥哥面色如冰,硬邦邦的冷声说:“不巧,我是专程来找人的。”

林婉莹听了,心里一喜,这么多人只有她之前见过顾明璋,那么顾明璋肯定是找她的了。

林婉莹面色绯红,往前迈了一步,娇羞地说:“顾将军找我吗?”


我唤住父亲:“爹!

我去见他。”

哥哥担忧的拦住我:“钰儿何必再去见那个渣滓?

哥哥我去替你收拾了他!”

我笑吟吟的摇摇头,眼里迸发出恨意:“一起去吧,看看丧家犬怎么摇尾乞怜。”

此时已经入夜,下起了大雨。

家丁为我撑着伞,父亲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我,打开了将军府的大门。

门外有熟悉的青衫立在雨中,像一个落汤鸡一样的,正是沈照青。

仆人搬来软椅让我坐下,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沈照青急匆匆的想走到我面前,刚往前两步,被我哥哥一脚踹回雨中。

“钰儿!”

他跌坐在泥水里,一脸落魄的唤我的名字。

“哟,这不是知府大人的乘龙快婿,新科进士沈郎君吗?”

我用手帕捂着嘴轻笑。

“沈公子好兴致,这是在扮演落汤鸡吗?”

“钰儿!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沈照青痛心的伸出手,“我是被迫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啊!”

说着,他跪着在泥水里向前膝行,想要抓住我的裙角。

我嫌恶的将衣角往回收,冷冷看着他:“跑到我将军府门口,就这点苦肉计?

沈照青,你和林婉莹折磨我,让我丢了半条命和一个孩子,假惺惺掉几滴眼泪就完了吗?”

我爹长枪破空,直指沈照青的面门,厉声道:“乖女儿,你说要打断他几根肋骨?

左三右四如何?”

沈照青吓得面色惨白,扑在泥水里重重磕头:“将军!

将军饶命,我是钰儿的夫君,是您的女婿啊将军!”

“咚”的一声,哥哥夺过父亲的长枪,挑起他的衣襟,将他甩在照壁上。

沈照青狠狠撞了上去,又跌落在地。

哥哥发狠道:“什么腌臜货,也敢来攀我将军府!”

我轻轻拍拍哥哥的手,轻蔑的看着地上的沈照青:“沈公子一贯如此,攀高枝是他的人生信条。

前脚刚攀上知府,后脚发现我这将军府门第更高,又厚着脸皮舔上门来。”

沈照青辩解:“钰儿,我是被逼的啊!

知府势力庞大,我也,我也是没有办法。”

“呸!”

我朝他的脸狠狠啐了一口,“知府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了吗?

那日我就在场,知府客客气气的问你是否婚配,而你,你如何说的?”

沈照青面色顿时惨白。

我一字一句的说:“你说,你一心苦读,未曾婚配!”

沈照青嘶哑着嗓子,满是不甘:“那是因为彼时你只是,只是——如果你没有隐瞒我,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我定然不会这么做!”

哥哥上去一脚踹在他的心窝:“恬不知耻的玩意儿!

我妹妹若是透露身份,我们将军府为了妹妹名声,早就把你杀了!”

沈照青捂着心窝,哇的吐出一口血来,眼底是追悔莫及的懊恼:“钰儿,是我错了,我鬼迷心窍,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有所不知,那林婉莹刁蛮跋扈,不及你万分之一!”

我活动活动手腕,冷笑出声:“是吗?

可我瞧着你鞍前马后的伺候林大小姐,殷勤的很。”

“你哪里是知道错了,你明明是后悔自己错过了真正的高门贵女!”

我眼底浮现出厌恶,神色倦倦的,不想再与沈照青多言。


科考放榜这日,夫君高中一甲第三名,被榜下捉婿了。

知府大人要将自己的千金许给他,握着他的手,和颜悦色的问:“沈公子可曾婚配?”

我那成婚三年的夫君面带一丝羞涩,乖巧回答知府大人:“沈某一心苦读,未曾婚配。”

我站在不远处,将湿手在粗布衣裙上抹干,扭身回家挖坑去了。

……实在是惭愧,我记性不好,将院子的地翻了一遍,才找到我三年前埋下的玉佩。

玉佩上面赫然一个“顾”字。

同床共枕三年,沈照青却不知道,我是镇北将军顾凛的女儿,货真价实的将军府千金。

只是为了和他这个穷小子在一起,才隐瞒身份不被将军府找到。

当晚,沈照青回来时,院子里好像被炸过一般,全是被我掘出来的坑,而我坐在桌边,守着收拾好的包袱,安静的等着他。

昏黄烛光下,沈照青俊秀的脸庞浮现出愕然,他道:“娘子,你这是作甚?”

“作甚?”

我点了点桌上的白纸,冷笑一声:“等你写和离书。”

沈照青皱着眉头:“和离?

钰儿缘何说笑?”

“你不知?”

“我不知。”

他无辜的表情还是闪过了一丝心虚。

我冷冰冰的看着他:“沈照青,你我成亲三年,你为何说你未曾婚配?”

沈照青无辜的面庞顿时有了裂缝,阴沉下来:“你知道了?”

我不说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沈照青捧着我的手,深情地看着我:“钰儿,既然你是我的妻,就更该为我好。

我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出人头地!

知府大人青睐我,我岂能拒绝?”

我看着他虚伪的面容,冷笑一声:“敢问夫君,我要怎么样才是为你好呢?”

沈照青像哄一只阿猫阿狗一样,理所应当的说:“为了你的夫君,你应该主动腾出妻子之位。

等我迎娶了知府千金,自然会纳你为妾。”

为妾?

他竟然要我这个发妻做妾。

也是了,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妇,却不知我的真实身份是将军府嫡女!

沈照青居高临下,施舍的看着我:“钰儿,我如今金榜题名,自是不会忘记糟糠之妻。

你乖乖的,以后做我的贵妾,少不了你锦衣玉食。”

此刻我只恨三年前的自己眼瞎,错把陈世美当作有情郎,恨意使我挣脱他,反手甩了他一耳光:“你不怕我这发妻去告你?”

沈照青满脸怒意:“无知村妇!

你这是要毁了我的仕途吗?

我如今是新科进士,是官身,你大字不识的粗野村妇,如何还能配得上我?”

我胸口一窒,感觉不能呼吸,瞬间泪流满面。

我供他吃穿,起早贪黑,为他吃了三年的苦,被磋磨的满手茧子,换来他一句无知村妇。

“那好,既然你要另娶,便写了这和离书罢。”

“和离书?”

沈照青漠然地拿起那张纸,大手一挥将它撕碎:“胡钰儿,你与我私奔,爱我爱到自轻自贱,如今演这副欲擒故纵的模样给谁看啊?”

“聘者为妻奔为妾,我当初娶你已是够怜爱你了,你这样的贱骨头,就该做个贱妾。”

沈照青眼里满是轻视和嘲弄,我心中一痛,今日才看清枕边人的面目。

因为知道我们身份云泥之别,定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为了他放弃自己的贵女身份,和他回到这西北偏远的地方。

在他的老家沙柳村,我们简陋的洞房之夜,他攥着我的手郑重地说:“钰儿,此生我定不负你。”

情爱和男人的誓言,是最不能相信的东西。

沈照青又一脸怜悯:“不过,看在这三年你尽心尽力照顾我的份上,我答应让你做贵妾。”

我嗤笑一声:“三年真心喂了狗,还反被狗咬一口。”

沈照青白净的面皮立刻浮上怒意,阴沉沉的看着我:“看来你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咣啷一声,我被他锁在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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