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秦菲是徐羽的生物学母亲……”警察明显也懵了：“怎么回事？
那徐羽是谁的孩子？”
我笑说：“警察同志，这个事情，你不如问徐士雨吧。”
警察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我们确实查到了本该已经死亡的徐士雨的活动信息，应该过几天就可以见到她人了。
不过这个孩子……”刘慧香还不死心：“青天大老爷，你不要相信她胡说报告！
鉴定是假的……唔！”
一旁的辅警一把捂住了刘慧香的嘴，世界清净了。
“孩子是徐士雨未婚先孕生的。
徐士雨跑了以后，刘慧香见是个男孩一定要养，徐士成当时扛不住他母亲的压力，只能收养了他。”
警察点点头：“这个事情我们还是要求证一下。
请您理解。”
我当然表示理解了。
刘慧香再次被带走，秦玉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踪影。
秦储忽然在里间让我进去。
“小菲，如果我说，不是爸爸做的，你相信吗？”
“您在跟我开玩笑？”
秦储深深地看着我，声音微不可闻：“我这样做，对我打拼留下的基业，有什么好处？”
“那是谁？
我没兴趣跟你玩你画我猜的游戏。”
秦储闭上了眼：“我还是那句话，如果那你杀了徐士成，告诉爸爸，爸爸会帮你摆平。”
我嗤笑一声。
“爸爸，你知道吗？
秦玉以前老是跟我玩一种游戏。
那个游戏叫‘和好’。”
“她会过来为她之前做的事情道歉，要多卑微有多卑微，每次她都有新花样让我原谅她。”
“然后她会又一次的把事情栽赃到我身上，每一次，你打我越来越重。
因为你觉得我从来不悔改。
那个时候，她就笑得特别开心。”
“可是爸爸，你从来不听我的解释，为什么？”
秦储仍然紧闭着眼睛，手微微颤抖。
“当然了，也是我贱，被打成那个样子，还是愿意一次一次地相信她。”
“爸爸，你猜，我们最后一次玩这个游戏，是什么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