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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叶锦意萧凛渊 番外

西红柿66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热闹的街道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叶锦意脚步轻快地走着,忽而,她脚步猛地顿住,身姿轻盈地侧身,看向身后始终保持着三步距离的呆瓜。“你能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王府?”呆瓜抬眸,稍作思索后回道:“若是晚上,凭借夜色掩护,悄无声息进府并非难事。可现在是白天,府门口往来人多眼杂,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需要多费些周折。”“罢了,也无需太过费神”叶锦意扶额,“回府就说你是侯府旧仆。”呆瓜闻言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却清晰有力:“没问题,主子放心。”叶锦意利落地登上马车,稳稳落座后,抬手轻轻撩开窗帘一角,侧身看向陪嫁丫鬟中最细心的冬青。她低声吩咐道:“冬青,此番回府你多盯紧下人,有偷懒的,严惩立威。”冬青一脸认真的应着:“是,奴婢明白。”叶锦意微微...

主角:叶锦意萧凛渊   更新:2025-03-24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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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锦意萧凛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叶锦意萧凛渊 番外》,由网络作家“西红柿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闹的街道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叶锦意脚步轻快地走着,忽而,她脚步猛地顿住,身姿轻盈地侧身,看向身后始终保持着三步距离的呆瓜。“你能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王府?”呆瓜抬眸,稍作思索后回道:“若是晚上,凭借夜色掩护,悄无声息进府并非难事。可现在是白天,府门口往来人多眼杂,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需要多费些周折。”“罢了,也无需太过费神”叶锦意扶额,“回府就说你是侯府旧仆。”呆瓜闻言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却清晰有力:“没问题,主子放心。”叶锦意利落地登上马车,稳稳落座后,抬手轻轻撩开窗帘一角,侧身看向陪嫁丫鬟中最细心的冬青。她低声吩咐道:“冬青,此番回府你多盯紧下人,有偷懒的,严惩立威。”冬青一脸认真的应着:“是,奴婢明白。”叶锦意微微...

《娘娘茶艺拉满,拿捏帝王心叶锦意萧凛渊 番外》精彩片段


热闹的街道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

叶锦意脚步轻快地走着,忽而,她脚步猛地顿住,身姿轻盈地侧身,看向身后始终保持着三步距离的呆瓜。

“你能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王府?”

呆瓜抬眸,稍作思索后回道:“若是晚上,凭借夜色掩护,悄无声息进府并非难事。可现在是白天,府门口往来人多眼杂,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需要多费些周折。”

“罢了,也无需太过费神”叶锦意扶额,“回府就说你是侯府旧仆。”

呆瓜闻言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却清晰有力:“没问题,主子放心。”

叶锦意利落地登上马车,稳稳落座后,抬手轻轻撩开窗帘一角,侧身看向陪嫁丫鬟中最细心的冬青。

她低声吩咐道:“冬青,此番回府你多盯紧下人,有偷懒的,严惩立威。”

冬青一脸认真的应着:“是,奴婢明白。”

叶锦意微微点头,目光透过车窗,落在跟在马车旁的呆瓜身上。

只见他微微弓着背,举手投足间毫无暗卫的凌厉与锋芒,真真切切有了普通杂役的模样。

叶锦意见状,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另一边,萧凛渊与塔娜从郊外别庄回府,马车碾过官道碎石,萧凛渊闭目听着德寿低语:“康王昨夜派三百亲兵押送铁矿,咱们扮的狄戎人已扣下二十车。”

萧凛渊闻言,缓缓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丝寒芒,旋即又恢复平静。

塔娜见状,轻声细语道:“阿渊,你既有要事处理,待回府后,我便先回落星居,不打扰你了。”

萧凛渊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柔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

随着一阵清脆的马蹄声,马车抵达王府。

萧凛渊径直走向书房。暗卫早已候在梁上,见他进来,低声禀报:“王爷,康王的三万私兵已经开始行动,他们准备用这批铁矿与狄戎交易。咱们的人已经假扮成狄戎商队,随时可以收网。”

暗卫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双手呈上:“这是刚从鹿鸣谷传来的消息,详细记录了康王走私铁矿的线路和交易时间。”

萧凛渊神色平静,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不急,北疆局势未稳,贸然收网只会打草惊蛇。

萧凛渊终于抬头看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怎么修复的?”

春莹答道:“回王爷,主子并未告知,只是让奴婢来回禀一声。”

萧凛渊闻言,手指在书案上轻敲了两下,似在思索什么。

片刻后,他放下书卷,起身向外走去:“去栖梧院。”

当萧凛渊到达时,叶锦意正坐在窗边,手里翻着一卷《周礼》。

直到听见脚步声,她才慢慢转过头。

“王爷怎么有空来了?”

萧凛渊看了她一眼:“不是你想让本王来的吗?让春莹告诉本王屏风修复了,却不说原因。”

叶锦意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语气娇软:“那是因为妾身想您了。”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他走到屏风前,指着那处修复后的檀木,道:“您看,是不是已经淡了很多?”

萧凛渊仔细打量了一番,原本触目惊心的瘢痕如今已被处理得浅淡许多。

他微微挑眉:“你是怎么做到的?”

叶锦意眨了眨眼,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妾身让夏荷查了些医书,用黄芪、当归等药材的汁水涂抹在上面。”

“这些药材的成分或许能改善檀木的木质结构,使瘢痕逐渐淡化。”

“妾身弄了一整夜,这才有些效果。”

萧凛渊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语气带着几分责备:“怎么不让下人去做?非要自己动手?”

叶锦意靠在他怀里,缓缓解释道:“不自己做也不放心,妾身还是会睡不好的。”

她抬头望向萧凛渊:“虽然不确定能不能完全恢复如初,也不知道一个月内来不来得及……但才一晚就淡了这么多,说不定可以。”

萧凛渊沉默片刻:“也正因如此,本王才想着去工部看看卷宗里的法子。”

叶锦意笑了笑,摇了摇头:“既然已经有了效果,不如再等等看。”

“您已经够忙了,这点小事妾身自己处理就好,不想再让您费心。”

屋内一时静了下来,窗外微风拂过,带着几分午后的慵懒气息。

萧凛渊目光落在她微带倦意的眉眼间,叹了口气:“本王今日前来其实还有一事,父皇生辰在即,进宫贺寿,你得尽快安排妥当。”

他停顿了一瞬,随即补充道:“塔娜也一起去。”

叶锦意点点头,语气温顺:“那妾身今日就让春莹她们接手涂抹屏风,今夜妾身好好休息,明日便开始操办。”

萧凛渊看着她,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她明明已经疲惫至此,却依旧没有推脱。他向来知晓她行事周全,但有时候,也未免太过自律了些。

他隐隐生出让静姝代劳的念头,可转念一想,由叶锦意操持此事才最合规矩。

萧凛渊叹了口气:“罢了,过几日也无妨。”

“明日你随本王一同进宫去向母后请安,再向她讨要一位宫中教导礼仪的嬷嬷,让她来王府。”

叶锦意闻言,目光一动。

她嫁入王府已有时日,却从未主动入宫向皇后请安。

虽说理应遵循规矩,但皇后并未召见,她也乐得顺水推舟。

“需不需要提前通知姐姐,让她明日也做好准备?”

萧凛渊看了她一眼,似是在思考什么,神色微顿。

叶锦意察觉到他的沉吟,轻轻推了萧凛渊:“难道这礼仪嬷嬷,是给妾身准备的?”

萧凛渊被她揶揄的语气逗笑,摇了摇头:“自然不是。”

说罢,他转头吩咐静姝前往落星居,将此事告知塔娜。

落星居内静悄悄的,秋日的风裹挟着几分微凉。


叶锦意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竟看到萧凛渊正坐在她床头。

她微微一怔,声音还带着几分刚醒的慵懒:“王爷?您什么时候来的?”

她下意识想伸手去抱他,却又忽然想起自己还在病中,怕过了病气给他,手伸到一半便缩了回来。

萧凛渊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开口时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怎么一早上就这么黏人?本王刚来没多久,原是想来看你有没有喝药,没想到你倒是睡得香,到现在才醒。”

叶锦意撒娇道:“妾身是因为做了噩梦,梦里王爷特别冷漠,妾身在梦里难过得要命,却又无能为力。所以一醒来看到您,心里特别开心。”

萧凛渊凝视着叶锦意,抬手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

晨起未梳妆的她,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倒衬得她整个人多了几分慵懒的美。

春莹把药端进来走到叶锦意身旁,将药稳稳递到她手中。

叶锦意这次没有犹豫,端起药碗一饮而尽,随后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期待,像只等待夸奖的小猫般望着萧凛渊。

萧凛渊见状夸了一句:“这次倒是干脆。”

叶锦意没有接话,只是说道:“王爷,妾身想家了。”

萧凛渊还未回应,只见她眼中带着几分笃定,继续说道:“您陪妾身一起回侯府吧?”

萧凛渊挑了挑眉说:“还没答应让你回去,你倒好,还想拉本王一起?”

叶锦意却不以为意,笑眯眯地看着他:“您肯定会答应的。难道您不想去侯府看望妾身父亲吗?”

她话中有话,萧凛渊自然也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你倒是狡猾。”

话虽如此,他却并未拒绝,反而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她的提议。

叶锦意见状,眼中笑意更深,仿佛早已料到他不会拒绝。

她接着问:“明日是第六日,王爷是想明日回去,还是等到第九日再行回门之礼呢?”

萧凛渊缓缓开口:“再过两日吧,第九日你的病也该好得差不多了。若是明日回去,叶大人见了你这副模样,怕是会觉得本王这王府亏待了你。”

叶锦意点头应道:“王爷考虑得周全,那就依您的意思。”

“此事明日早朝本王会向叶大人说明,以示郑重。”

叶锦意听闻暗自掐算,布防图之事再拖下去恐怕生变,况且萧凛渊那日能和父亲商议便开口提醒到:“王爷,当时您可有检查过妾身的嫁妆?”

萧凛渊听闻一愣,随即摇头道:“未曾,那是你的私物,本王岂会贸然查看。”

叶锦意没有接话,她的沉默已是最好的回答。

萧凛渊看她这般模样,心中明了,那至关重要的布防图,就藏在她几箱嫁妆之中。

当塔娜踏入栖梧院时,萧凛渊已离去多时。

叶锦意端坐于桌前,见她进来,语气淡然:“姐姐真是稀客,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儿?”

塔娜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前阵子心口疼的厉害,实在不方便走动。妹妹可别怪罪。”

叶锦意心中暗想她是见萧凛渊近日频频来自己这儿,心中不安才来的吧。

才只是这样就这么心急,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塔娜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故作赞叹道:“妹妹这屋子里的陈设真是精致,每一样都让人移不开眼。”

叶锦意顺着她的话继续说:“既然姐姐喜欢,不如我带你四处看看?”

塔娜点头应下,跟着叶锦意在屋内缓步而行。

行至青云案前,塔娜的脚步蓦地一顿,脸色骤变。

叶锦意瞥见她的神情变化,却仿若未觉的说:“这可是我新得的宝贝,甚是喜欢。姐姐若是想要,我还真舍不得给呢。”

塔娜咬了咬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妹妹说笑了,我怎会夺人所爱?”

她顿了顿,似乎想找回场子:“说起来,妹妹可知道我与王爷是如何相识的?”

叶锦意抬眸看她:“哦?愿闻其详。”

塔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当年王爷去游牧时,曾在我族中暂住。那时他常与我一同骑马射箭,赏月观星,日子过得甚是自在。自那以后,他便一直待我不同。”

“这青云案虽好,但比起我与王爷的情分,倒也算不得什么了。”

叶锦意听完,只是淡淡一笑:“原来如此。姐姐与王爷的情分,确实令人羡慕。”

她话虽如此,眼中却无半分波澜,仿佛塔娜的话对她毫无影响。

塔娜见她这般反应,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愈发不悦,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强装镇定地告辞离开。

叶锦意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低声自语:“这么沉不住气,比我想象的还要莽撞,实在是不够聪明…”

塔娜在回去的路上,脸色阴沉。阿莱跟在她身后,一时不敢开口,只能小心翼翼地低着头。

塔娜忽然停下脚步问道:“东西放进去了吗?”

阿莱声音有些发颤:“主子,冬青盯得太紧了,奴婢实在找不到机会……”

塔娜闻言,正要发作,阿莱连忙说道:“不过,奴婢刚刚注意到叶锦意的两个妆奁盒子。”

塔娜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那又怎样?有什么稀奇的?你啰嗦半天难道就是想说她妆具比我多?”

阿莱连忙解释:“主子,奴婢是觉得,其中一个盒子落灰比其他的要多,或许是因为里面装的不是寻常首饰,而是别的东西……”

塔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心中顿时生出一个计划。

塔娜原本是让阿莱将一个边角磨损的香囊偷偷放入叶锦意的房中。

那香囊里装着有避孕功效的药材。

届时她再稍加引导,便能让萧凛渊疑心叶锦意暗中避孕。

她低声自语:“若那盒子里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她转身对阿莱说:“你找机会买通叶锦意房里的人,不管是洒扫的丫头还是外院的仆从,只要能借机查看她的妆奁盒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咱们的计划就更有把握了。”

阿莱连忙点头:“主子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塔娜这才满意地转过身,继续朝自己的落星居走去。

她心中甚是畅快,仿佛已经看到了叶锦意被萧凛渊厌弃的模样。

而萧凛渊从栖梧院离开后,怀揣着北疆布防图拓本,匆匆到书房。

一进屋便立即展开那卷图纸。

他紧盯着图上的山川、关隘,脑海中飞速盘算着如何将这份珍贵情报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沉思片刻后,他果断提笔写下密信,随后唤来影霄,命其速速传信。

“德寿,去请兵部尚书李大人,陈轩还有林羽,速来书房议事。”

王府门口,陈轩刚翻身下马,便瞧见同样赶来的林羽。

陈轩快走几步迎上前去,拱手行礼后,满脸疑惑地开口:“林大人,您可知道此番王爷如此着急召咱们前来,所为何事?”

林羽——平日里心思缜密,在朝堂中以智谋著称。只见他此刻也是一脸茫然。

他摇了摇头,回礼道:“陈将军,我也是接到消息便匆匆赶来,实在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看来王爷定是遇上了极为棘手的难题。”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忧虑,彼此心照不宣,没再多言只是加快了脚步,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兵部尚书也匆匆赶到,神色间带着几分急切。

萧凛渊将北疆布防图摊开在桌上,神色凝重地说道:“萧启铭与狄戎勾结,意图不轨,三月后恐有大乱,需尽快拟定应对之策。”

兵部尚书李大人仔细查看布防图,沉吟道:“王爷,北疆地势复杂,若要布防周全,需增派兵力,尤其是狄戎可能进犯的几处关隘。”

陈轩点头附和:“京城禁军可抽调部分精锐,支援北疆,但需确保防卫不受影响。”

林羽则低声说道:“王爷,康王在朝中党羽众多,且手段诡谲。如今咱们虽已在监视,可他们耳目众多,极易察觉。”

“依臣所见,不妨将计就计,对外散布您已放松警惕的消息,引他们露出更多破绽,届时一举收网,方能连根拔起,永绝后患。”林羽继续说道。

夜色渐深,四人激烈讨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从兵力调配、粮草补给,到诱敌策略、后方维稳,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斟酌、力求万全。

不知不觉,窗外已漆黑一片,唯有书房内灯火通明。

康王府深处的一间密室中,萧启铭端坐于主位,神情肃穆。

他的对面,坐着一名身穿狄戎服饰的男子,正是狄戎派来的使者哈赤勒。

两人之间的桌上,摊开着一张北疆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山川河流与关隘要道。

萧启铭不容置疑的说着:“三月之后,便是我们起事之时。只要你们狄戎按计划从西北关隘突袭,本王的人马便会从内部策应,一举拿下北疆。”

哈赤勒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王爷果然深谋远虑。不过,北疆守军虽不及京城精锐,却也非等闲之辈。王爷可有把握在短时间内攻破关隘?”

康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北疆守军虽强,但内部早已被我安插了人手。届时,只要你们狄戎大军压境,我的人便会打开城门,里应外合,北疆必破。”

哈赤勒露出满意的笑容:“王爷果然手段高明。不过,事成之后,王爷答应我们的条件,可别忘了。”

萧启铭满是笃定:“放心,本王一言九鼎。只要你们助我夺得天下,北疆三州便是你们的囊中之物。”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心怀鬼胎。

萧启铭端起酒杯,轻轻一碰:“合作愉快。”

哈赤勒亦举杯回应:“愿王爷早日登临大位。”

密室外,几名黑衣人悄然守卫,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

康王的势力早已渗透到京城的各个角落,甚至连皇宫中也安插了眼线。

他的计划周密而庞大,每一步都经过精心算计,仿佛一张无形的网,正缓缓收紧。

豫王府书房内,萧凛渊四人终于将北疆布防的初步计划敲定。

林羽起身拱手道:“王爷,若无其他吩咐,臣等便先行告退了。”

萧凛渊点点头:“辛苦诸位,今日便到这里吧。”

三人陆续离开书房,脚步声渐行渐远。萧凛渊独自坐在书案前,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夜深人静,在烛火的映照下,可以清晰看出他略显憔悴的面容。

他本想再仔细推敲一番布防细节,却抵不住疲惫,不知不觉间伏在案上沉沉睡去。

梦中北疆陷入战火,烽烟四起,百姓流离失所。

他站在城墙上,眼睁睁看着狄戎大军如潮水般涌来,自己却无力回天。

城破之际,他拼死突围,却终究未能扭转败局。

画面一转把萧凛渊的视角拽回王府,只见塔娜被萧启铭的人押着,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声音颤抖:“阿渊,救我……”

萧凛渊心如刀绞,正欲上前,却见叶锦意也被押了出来。

她眼中却带着一丝决然,仿佛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局。

萧启铭走到他面前,语气讥讽:“皇兄,你自诩才智过人运筹帷幄,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萧凛渊怒不可遏,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塔娜被带走,叶锦意则被押往另一个方向。

画面再次轮转,塔娜被关在一间昏暗的牢房中,神情憔悴,眼中满是绝望。

萧凛渊想要救她,却无论如何也靠近不了。

而叶锦意则被康王下令处决,临死前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没有怨恨。

萧凛渊心中一震,猛然惊醒,额上已是冷汗涔涔。

他坐在案前,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梦中塔娜的泪眼和叶锦意的决然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窒息。

他爱塔娜,这一点毋庸置疑,可叶锦意的结局却也让他心中隐隐作痛。

北疆、京城的百姓在战火中承受的苦难如同巨石般压在他的心头,更令他喘不过气。


屏风、桌椅、陈设皆妥帖雅致,不奢华,却极为舒适。

连屋内燃着的熏香都是极为温和的香气,不刺鼻,恰到好处地驱散了王府晨间的湿气。

安嬷嬷进屋打量了一圈,眼里闪过一抹深思。

这处居所,比起府中寻常下人的住处明显要好上一筹,却又不过分张扬,既不会让人觉得僭越,又足见主子的用心。

这样的安排,既是尊重她的身份,又不让她显得过于惹眼,确实妥帖。

她收回目光对春莹道:“叶侧妃果真是做事周全,处处周到。”

春莹笑了笑,并未居功:“嬷嬷既然来了王府,有些事也看明白了……”

“府里如今能做这些事的,也只有叶侧妃,我们不过是照吩咐行事罢了。”

安嬷嬷目光微动,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未置可否。

她在王府这几日,已然察觉到了府内的风向变化,塔娜侧妃被禁足一事,虽无人明说,但明眼人都能看出端倪。

而能做此决断的,确实如春莹所言,除了叶侧妃,旁人没有这个能力。

春莹见她不语,便笑着补充道:“侧妃还吩咐过,等嬷嬷空闲时,奴婢便带您在府中转一转,熟悉一下环境,以后行事也更方便。”

安嬷嬷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如此,便辛苦春莹姑娘了。”

说罢,春莹回了栖梧院,而安嬷嬷也未多作停留,稍作整理后,便去了落星居。

落星居门口依旧有侍卫守着,殿中气氛也略显沉闷。

塔娜正坐在案前,眉眼间透着一丝倦意,显然是昨夜歇得不好。

然而见安嬷嬷进来,她还是立刻端正了神色,勉强振作起精神。

安嬷嬷心中已有几分判断。她显然仍存几分上进之心。

“娘娘,咱们继续吧。”

塔娜轻声应和,强打起精神投入到学习中。

她虽然辛苦,可一想到萧凛渊带她入宫,心中便涌上一丝希望——只要王爷还未厌弃她,那她就绝不能放弃。

每日的训练从清晨持续到日落,塔娜不敢有丝毫懈怠,唯恐自己再犯错,惹得王爷不满。

然而,尽管她竭力端正举止,安嬷嬷的目光依旧严苛,不曾有半点松动。

时间就在这样的琐碎与紧绷中悄然流逝,转眼间已过了半月。

萧凛渊在这期间几乎夜夜宿在栖梧院。

虽然他偶尔也想在太和殿歇息一晚,但总会被叶锦意用各种办法唤过去。

要么是半夜让人送话,说自己身子不适,想让他来看一眼;

要么是傍晚时分说自己睡不着,非要拉着他散步,最后半推半就地把人带回了栖梧院。

这日,萧凛渊坐在榻上,望着依偎在自己身侧的叶锦意,语带无奈: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天都要见本王,就算在太和殿,也要想法子把本王叫来。”

叶锦意仰头看他,眨了眨眼,神色透着可怜巴巴的意味:

“妾身知道王爷喜欢姐姐,如今她这一个月都在学规矩,妾身只是想着,趁着这段时间多看看王爷,毕竟见一天少一天……”

萧凛渊直接打断她:“不会的,就算这一个月过去,本王也会来看你。”

“好。”叶锦意话虽这么说,可她眼底却满是不信。

萧凛渊见她这副模样,语气认真了几分:“是真的。”

“不过,如今只剩十天,北疆如果发生突发状况,本王得提前做好应对准备。”

“提前知会你,免得你来找本王被拒绝,自己回来生闷气。”


大周永昌二十三年,深秋。

御花园的银杏叶已染上金黄,秋风拂过,落叶纷飞。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檀香袅袅。

皇帝端坐在紫檀木雕龙书案后,手中握着一卷奏折,眉头微蹙神情凝重。

豫王萧凛渊立于案前,身姿挺拔,神色恭敬,但眼中却隐隐透出一丝不安,父子二人沉默良久,气氛凝重。

“豫王,”皇帝缓缓放下手中的奏折,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年纪不小了,府中却只有一位侧妃,实在不妥。”

“侯府嫡女叶锦意容貌才情皆是上乘,与你甚是相配。”

萧凛渊闻言,心中一沉。

他早已心有所属,对塔娜情有独钟。当初许诺她的王妃之位也因朝臣反对而改立侧妃。

他实在不愿接受叶锦意,也不想再看到塔娜失落的神情。

然而,面对父皇的旨意,他即使有万般不愿也无法直接反驳,只能恭敬道:“父皇,儿臣府中已有侧妃,且儿臣对她......”

皇帝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朕知晓你对你那位侧妃情深意重,但她不过是游牧部落之女,纵有公主之名,但不论是出身还是见识都太勉强了。”

“你不要告诉朕你想为了她,将王妃之位长久虚设。”

萧凛渊瞧着他满脸怒容,知道此事已无转圜余地,只得恭敬道:“父皇,儿臣明白您的苦心。”

“只是如今太子未定,诸位皇子皆须谨慎行事,叶小姐身份尊贵,若直接立为正妃,恐引朝臣非议。”

“不如先以侧妃之礼迎入府中,待日后时机成熟,再行册封正妃,如此也可彰显父皇的恩典与慎重。”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语气稍缓:“你思虑周全,朕心甚慰。既然如此,便以你所言。”

“不过,你要记住你身为皇子,婚姻不仅仅是儿女情长,更是国之大事。”

萧凛渊低头应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他心中明白,父皇此举不仅仅是为了他的婚事,更是平衡他与康王之间的势力。

侯府在朝中地位显赫,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助力。

然而,他心中对塔娜的感情却难以割舍,不仅是疼爱,更是愧疚。

是他将她困在这一片天地,却无法兑现当初的承诺。

可笑的是,他本以为自己已掌控一切,直到此刻才意识到,有些东西从来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刻,皇城之外,另一处天地却是截然不同的光景。

侯府内一片喜气洋洋。

叶锦意正坐在闺房中,手中握着一卷书册,眉目如画,神情恬静。

她的容貌堪称绝色,肌肤如雪,眸若秋水,一颦一笑皆是风华绝代。

丫鬟春莹匆匆跑进房内,急忙说道:“小姐,宫里传来消息,皇上赐婚,将您许配给豫王为侧妃!”

叶锦意闻言,手中的书册微微一颤,随即恢复了平静。

她抬眸看向春莹,眼中闪过意思复杂的神色,轻声道:“豫王.....”

春莹见小姐沉默,更是不满道:“奴婢觉着以小姐的才貌身份,无论如何都该是正妻,可偏偏是皇上赐婚,还只是个侧妃。”

“那豫王两月前求旨要求娶游牧公主为豫王妃,这才刚过两月小姐就要嫁过去,奴婢实在替小姐觉着委屈。”

叶锦意微微一笑,语气淡然:“春莹,慎言。皇上赐婚已是莫大的恩典,岂能妄加议论?”

她自幼深知家族利益重于个人情感,自己的婚姻只能是政治博弈的棋子。

豫王虽能力出众,可他和府中侧妃的故事早已在京城传遍,人人都道豫王与那位塞外公主伉俪情深。

更有传言说,豫王为了她不惜与朝臣争执,甚至险些触怒皇上。

可叶锦意却不以为然。

她轻轻合上书册,站起身来,走到窗前。

秋风拂过,卷起几片金黄的银杏叶落在她的掌心。

她低头看着那片叶子,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自信与傲然。

“豫王萧凛渊......”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与期待。

她从不认为自己的婚姻是一场被动的安排。

相反,她一直坚信,自己的身边本就应该是全天下最有权势的男子。

豫王英俊潇洒,才智过人,这样的男子,本就值得她去争取。

至于那位塞外公主塔娜,不过是一个短暂的插曲罢了。

叶锦意轻轻捏碎手中的银杏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她从不相信什么情深不悔的传说,尤其是在那权力至上的宫廷之中。

萧凛渊或许对塔娜是新鲜使然,又或许真有几分真心,但那又如何?

一个游牧部落的公主,再如何特别,也无法在朝堂上为他带来任何助力。

在权力的博弈中,感情从来都是最脆弱的筹码……

与此同时,夜色沉沉,豫王府内灯火通明。

萧凛渊踏入府门,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掩不住他周身那股冷峻威严的气势。

他一路穿过回廊,径直走向塔娜居住的院落。

院中一片静谧,只有几盏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映出淡淡的光晕。

塔娜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弯刀,低头轻轻擦拭。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仿佛与这繁华的王府格格不入。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见是萧凛渊,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却并未起身行礼。

这是萧凛渊给她的特权——在他面前,她无需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

“塔娜。”萧凛渊轻声唤她。

塔娜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却强撑着露出一抹笑意:“你回来了。”

萧凛渊在她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无奈:“父皇今日为我赐婚了,侯府嫡女叶锦意,不日便会入府。”

塔娜的手猛的一颤,嘴角的笑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以掩饰的失落。

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是吗……那恭喜王爷了。”

萧凛渊见她如此叫自己,心中一阵酸楚。

他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塔娜,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这场婚事不过是父皇的安排,我无法拒绝。”

塔娜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王爷也有万般无奈。我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委屈。”

萧凛渊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低声安抚:“委屈你了。但我答应你,无论府中来了谁,你在我心中的位置都不会改变。”

塔娜靠在他的肩上,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她紧紧攥住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阿渊,我真的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会不再需要我。”

萧凛渊缓缓抚过她的发丝,语气坚定道:“不会的,塔娜。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塔娜没有再说话,只是将脸埋在他的肩头,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萧凛渊抱着她,心中也隐隐生出一丝无力感。

他知道,自己无法给她王妃的名分,也无法完全护她周全。

这份愧疚与无奈,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心里。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映照出两人相拥的身影。

然而,在这静谧的夜色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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