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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木生花菁的想吃辣菁的想吃辣完结文

菁的想吃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一一正往前厅那边走,远远的看到有个衣着华丽,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前厅门口鬼鬼祟祟朝里看。林一一悄悄走过去发现这人竟然是姜乐瑶,内心腹诽道:这打扮也太隆重了吧,甚至有些显老,不过一看这些首饰就很贵重,她跟嫡姐可从未有过这样的首饰,看来谢姨娘掌管后院多年,从中捞了不少油水。林一一悄悄走到姜乐瑶身后,突然开口,“不知道妹妹在这看什么呢?”姜乐瑶被吓一跳,“我没看什么,你怎么在这里?”“我自然是来亲自感谢四殿下和九殿下啦,倒是你,不在后院待着,鬼鬼祟祟在这,想干嘛?”“我……”姜乐瑶总不能说是为了偷看九殿下才来,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理由。云清在林一一到门口时便知道,她是来找他的,他朝林一一走去,姜乐瑶看到九殿下朝她走来内心狂喜:九殿下终于注意到...

主角:菁的想吃辣菁的想吃辣   更新:2025-03-24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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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菁的想吃辣菁的想吃辣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根木生花菁的想吃辣菁的想吃辣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菁的想吃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一一正往前厅那边走,远远的看到有个衣着华丽,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前厅门口鬼鬼祟祟朝里看。林一一悄悄走过去发现这人竟然是姜乐瑶,内心腹诽道:这打扮也太隆重了吧,甚至有些显老,不过一看这些首饰就很贵重,她跟嫡姐可从未有过这样的首饰,看来谢姨娘掌管后院多年,从中捞了不少油水。林一一悄悄走到姜乐瑶身后,突然开口,“不知道妹妹在这看什么呢?”姜乐瑶被吓一跳,“我没看什么,你怎么在这里?”“我自然是来亲自感谢四殿下和九殿下啦,倒是你,不在后院待着,鬼鬼祟祟在这,想干嘛?”“我……”姜乐瑶总不能说是为了偷看九殿下才来,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理由。云清在林一一到门口时便知道,她是来找他的,他朝林一一走去,姜乐瑶看到九殿下朝她走来内心狂喜:九殿下终于注意到...

《无根木生花菁的想吃辣菁的想吃辣完结文》精彩片段


林一一正往前厅那边走,远远的看到有个衣着华丽,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前厅门口鬼鬼祟祟朝里看。

林一一悄悄走过去发现这人竟然是姜乐瑶,内心腹诽道:这打扮也太隆重了吧,甚至有些显老,不过一看这些首饰就很贵重,她跟嫡姐可从未有过这样的首饰,看来谢姨娘掌管后院多年,从中捞了不少油水。

林一一悄悄走到姜乐瑶身后,突然开口,“不知道妹妹在这看什么呢?”

姜乐瑶被吓一跳,“我没看什么,你怎么在这里?”

“我自然是来亲自感谢四殿下和九殿下啦,倒是你,不在后院待着,鬼鬼祟祟在这,想干嘛?”

“我……”姜乐瑶总不能说是为了偷看九殿下才来,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理由。

云清在林一一到门口时便知道,她是来找他的,他朝林一一走去,姜乐瑶看到九殿下朝她走来内心狂喜:九殿下终于注意到我了。

她慌忙整理衣裙发饰,只不过九殿下路过她甚至没给她一个眼神,只对着林一一笑着说,“好久不见。”

“九殿下安好。”林一一示意云清去远处人少处说话,两人便朝湖中小亭方向走去。

姜乐瑶连一个招呼都没来得及打,九殿下就走了,她此刻恨极了林一一。

林一一让秋霜和春雨远远跟着,两人终于远离人群安心说会话,“咦?你把头发束起来,没了高马尾,倒真有点皇子的气质了。”

“还用你说,在京师,自然不能是江湖打扮。”

“瞧你得意的,对了,接下来怎么办?需要我做什么?”林一一不想拐弯抹角,珍惜时间。

可云清仿佛不着急的样子,“你胖了不少。”

“什么?不可能,我还是稍微注意了身材管理的,难道我要开始减肥了?”

“身材管理是何物,减肥又是何物?”

“减肥就是我在努力把自己变瘦啊,身材管理是……哎呀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快把你的计划告诉我啊。”林一一有些着急,他们不能在这长待,若被人看见难免有闲话,不好解释。

“减肥就不必了,这样很好看,看起来很健康,当初大夫说你气血双虚,平时也要注意身体。”

“你怎么回事?今天啰啰嗦嗦的,说不说正事,不说我走了。”林一一自从经过刺客事件后就把云清他们当自己人看了,也没注意自己的语气是否对皇子合适。

“年关的时候,会有一场宫宴,我已经跟父皇说好了为我们赐婚。”云清简明扼要的说完。

“这么快啊,好,我相信你都安排妥了,对了你手臂的伤怎么样了?”

“终于想起关心我了,前面公事公办的样子真令人寒心。”

“我这不是时间紧任务重嘛,当然先说正事啦。我们不能离席太久,得赶紧回去了。”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云清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无情,我还没说我伤好没好她就跑了,凌泉你说她是不是太无情了。”

凌泉很无语,“公子你伤半个月前不就完全好了吗,林姑娘问不问又有什么关系?”

云清看着凌泉这个愣头青也是烦,“今天回去加练一个时辰。”

凌泉无辜,“是……”

云清回到席面上时,四殿下已经到了,姜国公便叫来林一一当面感谢两位殿下,由于男女不同席,完事后林一一便回到后院。

这次答谢宴并没有邀请很多人,大多是平日里跟姜国公有些许往来的人家。

林一一发现镇国将军府也在其中,想起云策和镇国将军嫡女的婚约,想当媒婆的心蠢蠢欲动了。

于是她跑去问姜浅凝,“凝姐姐,镇国将军府也在邀请之列,怎么我好像没有看到他们府中来人?”

姜浅凝听到镇国将军府时突然脸红了一会,回道,“你怎对镇国将军府之人如此关注?”

“噢,从东阳县回来的路上听说四殿下与镇国将军府的嫡女卫姑娘有婚约,我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姑娘,想见见。”

“你说的是卫菱吧,镇国将军以身殉国,他们今日还在守孝期,不会来参加这等宴席,算算日子应该过几日出守孝期了。”

“原来如此,姐姐你知道得还挺清楚。”

姜浅凝再次红了脸,想起了当年那个背影。

吃完饭后宾客也陆续离场,年关将至,谁家都有一堆琐事处理。

云清想走之前再找林一一交代点事,走到一处偏院外偶然听到里面有几人在交谈,“二小姐一个乡下长大的野丫头,如此粗鄙竟也让老爷夫人为她办宴席,走出去都丢脸,也不知道老爷夫人怎么想的。”

“就是,别家指不定怎么笑话我们呢。”

“我听王嬷嬷说,她上次处罚马管事,就只是当时没领到碳火,让马管事他们跪在雪地里跪了好几个时辰啊,马管事他们几个回去就得了风寒。”

“一个刚来府里的丫头,好大的威风啊。”

“威风什么,不就是仗着老爷夫人宠爱,上次她叫我给她找人打造一个什么铜锅,我直接说弄不了,她也拿我没办法不是。”

“对,下次她叫我们干事,我们多推诿一下,他就知道我们下人也不是好欺负的了。”

听到这云清已经不想再听,原来她在府里日子也不好过,当即给凌泉一个眼神,凌泉会意后翻身进院,两三下把那四个下人打翻在地。

云清冷着脸说道,“几个下人竟敢欺主,国公府看来需要整治一番。”

几个下人并不认识皇子,“你是何人,竟敢在国公府放肆!”

凌泉踩着一人的脸说道,“这是当朝九殿下。”

众人被吓得屁滚尿流,此时姜国公和几个小厮也赶到此处,看着眼前的场景不明所以,“九殿下,这是何意?为何殴打我府下人?”

云清冷着脸,“若不是我恰好路过听到,我竟不知,国公府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奴才妄议主子,甚至日常给主子使绊子。希望姜国公不要怪我多管闲事。”

姜国公一脸疑惑,“请九殿下明示。”

“姜二小姐也算是我帮忙找到的,想必你们也是珍惜得紧,只不过我刚听到府里下人一口一个乡下野丫头,背地里说她无知粗鄙。

二小姐吩咐的事,千万般理由推诿不做,这般欺主,是何人授意。”

此时姜国公听完云清的话才明白,原来这些时日林一一受了不少委屈,他竟从未听她提起过,顿时火冒三丈,“多谢九殿下,若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我府里有这般狼心狗肺的下人,来人,通知管家将他们全部打三十大板后发卖。”

“老爷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众人纷纷求饶。

姜国公没有理会,冲着九殿下说道,“让殿下笑话了,剩下的事我会处理,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出去。”

云清知道姜国公是要等他走了再去查这件事背后的人,便不再停留,只能等下次宫宴再说。

等林一一被叫去前厅的时候,她只看到姜老爷坐在椅子上,谢姨娘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姜乐瑶哭的梨花带雨,旁边趴着四个下人应是受了刑,屁股的地方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

姜国公看到林一一后严肃的表情变得温柔,“月儿,过来。”

林一一一脸懵的问,“父亲,这是发生什么了?”

“月儿,为父今日才知,这些时日你受了多少委屈。”

林一一内心:委屈?不觉得啊,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除了不能出门,哪有委屈。

听姜国公说了今日的事才知道,原来下人背地里这么编排她,难怪她总是叫人干活叫不动,她还以为是她的要求太难了的原因。

不过别人说她什么她也不在意,毕竟从小也会被同班同学说是没爸没妈的野孩子,早练就了铜皮铁骨,这点程度伤不了她分毫,更何况她都不知道这些。

“父亲,我能回到家就已经满足了,这些对我而言不算什么,我没关系的。”但不影响她绿茶一下。

姜国公更心疼了,怒斥谢姨娘,“你平时的小动作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看你这些年管家辛苦小打小闹不想说你,但此事你实在太过分。”

“谢姨娘克扣嫡姐的份例您也知道了?其实欺负我就算了,只是欺负嫡姐这么多年,我都看不下去了。”林一一再次茶言茶语。

“你还克扣凝儿的份例?好大的胆子,明日去把管家权交了,以后后院的事,你不得再插手!”


这样的人,真的会伤害她和她的家人吗?

可此人冒充身份嫁给九殿下,是不是有目的,会不会牵连姜府。

如果此人身份被揭穿,九殿下会不会问罪姜府,若真的月儿已死,这个月儿已经赐婚,谁去嫁九皇子,到时被圣上定欺君之罪也有可能,此事不是简单的身份真假问题,已经牵扯到皇室。

姜浅凝想这些问题一夜未眠。

翌日姜国公下令众人来前厅,林一一姜浅凝纷纷一夜未眠,看起来没有精神,只是不知道谢姨娘和姜乐瑶为何也是一脸没睡好的样子。

众人坐下后姜国公率先开口,“将那位姑娘带上来。”

那位姑娘?难道姜浅凝昨晚真的没有去跟姜父禀告?否则怎么会称呼她为那位姑娘。林一一内心忐忑的心情稍稍安定了一点。

此时女子已经被带上来,姜国公面色严厉,“姑娘,昨日你说了许多月儿小时候的事,可如凝儿所说,有些事无法解释,你可有其他证明之法?若你没有,那便是冒充姜国公府嫡次女,九皇子王妃之人,至于你为何知晓月儿的事,就交给大理寺去审问吧!”

“这……我……”此人已被吓得六神无主,她只是收了点钱办事,怎得会弄到进大理寺?

此时她也顾不得雇主的事了,准备将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正准备张口,却听到一人说话,此人正是谢姨娘,“这位姑娘可想清楚,若你是真的姜浅月,待真相查明,我们国公府自然会认你,若你乃是贪图荣华,假冒的小人,不仅你,连你的家人都会被你牵累,想清楚在说话。”

这位姑娘听明白了,若她是假冒之人,她横竖逃不掉,可若把背后之人出卖,她的家人必死无疑,何况她只是跟一个婢女见过面,根本不知道幕后的人到底是谁。

只能死咬自己是真的,“我确实是姜浅月,是我对她不设防,将我的身份和玉佩都告知她,没想到被她利用,你们要相信她,不相信我,是我活该,我走便是。”

见状姜母赶紧挽留她,众人更是开始打量起了林一一,林一一被盯得有些发怵,她不能坐以待毙。

“这位姑娘,按你所说,你曾与我感情深厚,所以将你的身份玉佩都借给我,可若是我存心要冒充你身份,为何不诓骗出你一些小时候的事来增加可信度,反而要说自己失忆?”

“我怎知你是怎么想的,说不定你当时也没想到这些呢?”

“那既然你与我感情深厚,可知我会什么,不会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你字写得极丑,会吹箫,至于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从未告诉过我,也许你之前就对我故意隐瞒。”

过分了,字丑就丑,极丑是什么意思,哪里极丑了,明明只有一点丑!

林一一脸色发青,“我的字确实是有点丑,也会吹箫,可是,这些府里很多人都知道啊,弟弟送我挂坠,府里的下人几乎都知道。

况且,谁说我是一开始就会吹箫,我明明是到了东阳县后被一个爷爷收留,他教会我吹箫的。”

此女开始慌张了,这跟她收到的情报不一样啊,“你说是后来学会的就是啊,你明明一开始就会了!”

“若是需要可以找东阳县当时收留我的爷爷作证。”

“那人估计也跟你串通了,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啦。”


云清回到客栈发现凌泉已经在房间等他了。

云清:“不是让你去查林一一的底细?”

凌泉:“主子,已经查完了。”

云清:“这么快?”

凌泉:“是的,这姑娘背景简单,她是前段时间突然出现在东阳县卖这些吃食的,家里只有一个爷爷李山。

李山家中有个女儿,前几年嫁去邻县,一直只有李山一个人住,这个林一一是他在山里捡回来的,据说失忆了,属下再往前查,发现林一一非常简单,一个孤儿,村民好心让她吃百家饭长大,不过一场大火把村子烧了,她一个人跑出来流浪至今。至于她的亲生父母,已经查不到了。据说是当地的村民,早就死了。”

云清若有所思。

凌泉忍不住感叹:“好可怜的姑娘啊,难怪才十几岁就要出来谋生。”

云清冷道:“不要随便动同情心。”

凌泉:“主子,属下和新竹也是从小无父无母的孤儿,我们能跟着主子,能学功夫,有口饭吃,幸运多了。可她一个姑娘,还要照顾爷爷。看她总是笑着,没想到受了这么多苦。”

云清:“那你明天给她买点吃的送去吧。”

凌泉惊喜:“真的可以吗?”

云清点头,“好了,你下去吧。”

“是!”

听完凌泉的回禀,云清却打起了别的主意。

“无父无母没心机,看起来也容易掌控,对我来说简直最合适不过。”

这几日云策忙着完成任务,云清偶尔帮云策,偶尔自己出城游玩一番,只不过每天都必去林一一摊子上买点炸豆腐和糖油粑粑吃。

林一一觉得这是她穿越之后交的第一个朋友,还是有钱的朋友,所以有时候十分开心便请他吃了,云清不拉拉扯扯,也会给她带些小点心做为回礼,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

期间,云清偷偷告诉林一一,他们不住在原来的客栈了,搬到她家那条巷子前面那条街的院子里住着,有事可以去找他。

十月中下旬的天气风中总会带着落叶落下,秋风瑟瑟,路上行人不多,林一一打算早点收摊回去,只是今天云清还没来。

她似乎已经习惯每天等云清来买她的小吃。

她明白,行商的人迟早会走的,他说过只是过来做生意……

但她是乐观的,她活得艰难,能让她坚持下来的就是那一份乐观了,所以想到伤感的地方她立刻停止,不管将来,享受现在!

只是今天没等来云清,倒是等来了她最不想见的人。

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眯眯眼,身着锦服,旁边有五六个打手,气势汹汹朝林一一走来,走路有点瘸,好像受过伤,一见到林一一便叫嚣着,“就是你在这里摆摊多日没交头钱,是当我不存在了吗!来,给我砸了!”

林一一看对方人多势众,自己肯定会吃亏,不能硬碰硬,赶紧阻止,“交交交,没说不交,多少钱,我这都是小本生意,砸了我没法活了。”

旁边茶摊的老板也上前帮她说话,“是是是,李公子,咱好好说,没了吃饭的家伙以后不就没机会孝敬您了不是。”

李武听后抬手叫停了他的手下们,“哟,还是个姑娘,怎么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这么丑还出来摆摊,有人吃得下去嘛。”

“哈哈哈哈,就是!丑八怪!”打手附和着。

林一一心想,再丑能有你丑?忍不住翻个白眼。

李武接着说:“不过今天算你识相,这次就给五十两吧。”

林一一震惊,“五十两?!我一年都赚不到五十两。”

茶摊老板也说道,“李公子,咱之前不是十两吗?怎么现在到五十两这么多了。”

李武很烦,上个月他姐夫去中州交接案卷,中州管辖东西南北县,他姐夫过不了多久就是州里的官,他想看有没有油水捞便也跟着去了。

只不过他在街头调戏良家妇女的时候被人打断了腿,他姐夫听说有上面的人下来视察,没敢追究谁打的,也告诉他莫要出门再惹是什么事生非。

他休养了一个月,听说视察的人已经走了才敢出门。

现在就指望收点钱弥补下伤病期间的支出,所以一开口便是五十两,林一一也是倒霉。

林一一一听原来是十两,现在变成五十两,明摆着坑她,肯定是不能答应的,她盘算着,这些材料工具推车都扔了,也比给五十两划算。

反正他们也没看到自己的长相,最重要的是,她根本没有五十两,想到这还有什么犹豫的,“我没有五十两,能不能少一点。”一边说一边往空旷的地方挪动。

李武十分不耐烦,“五十两一文都不能少!长这么丑五十两算少的,快拿钱来,不然我掀了你的摊子,以后别想在这混。”

林一一假装害怕说,“我家就我一个人,我哪有那么多钱,如果非要我拿,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武似乎有些害怕,难道面前这个丑不拉几的女人背后有什么身份?所以他恭敬地开口:“不知,你是?”

林一一狡黠一笑,“不知啊,诶?县令大人怎么来了?”说着往李武他们身后一指。

大家纷纷往后面看去,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县令大人,等再回头,那个姑娘已经跑到路口去了。

李武发觉上当,赶紧喊手下去追,“快!给我追,敢耍老子,抓到他老子要打断她的腿!”

手下立马追去,而李武因为太胖,跑两步就气喘吁吁,只能勉强跟上。

他们跑远后,茶摊老板才说,“希望林姑娘能跑掉,不然被抓到这一辈子就毁了。”

“你说的林姑娘是林一一吗?她跑哪去?”云清问。

云清今天出门前被云策叫住,“九弟,这边的事情已经埋伏下来了,他们也开始有所动作,马上就可以收网了,路上再走半个月,到家只怕也到年关,我们得抓紧启程。”

云清心中的计划已经思考的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跟一一开口。

他缓缓出门,边走边想。

走到林一一摊位前却没看到她,只听到茶馆老板在说话,“云公子,你快去帮帮林姑娘,刚李武来收保护费,林姑娘没钱,就往那边跑了,李武说抓到她要打死她!”

云清心头一紧,立刻往茶馆老板所指方向追去,他有轻功,跑步也是极快的,等他追过去正看到林一一气喘吁吁,被李武的手下围起来,李武也气喘吁吁,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跑啊,你……怎么……不跑了,给我……打。”

林一一看了看周围能跑的地方,现在在桥上,后面一条河,好像只能跳下去了,于是她抬起手,大喊,“等一下!我……我有话说。”

众人莫名停下来等她说话,不过没等到她开口,只看到林一一抬起右腿使劲朝李武命门踹了一脚,随后立马向后跳入水中。

云清看到林一一跳进水里之后心里大骂:蠢货!这么高往水里跳不是找死。

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到河边,找寻林一一的身影。

与此同时,李武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大喊救命。众人也没空去搭理林一一,只想着这里跳下去应该凶多吉少了,赶紧抬着李武去了医馆。

云清正在河边找着,越来越焦急,结果一个脑袋突然从旁边冒出来。

是林一一,她游了上来,还好福利院都会教小朋友游泳,虽然跳下来的时候很疼,差点晕过去,好在捡回一条命。

只是她之前扮丑画的妆容此刻全被洗干净了,帽子口罩也掉了。所以云清只看到一个五官精致,唇色红润,微微弯起的嘴角透露出淡淡的善意和亲切的姑娘朝他游来。

她原来这么好看。


林一一一想到潘丽在她们的帮助下从此重获新生,今后未来可期就异常高兴,于是她买了几瓶好酒,拉上姜浅凝非要去镇国将军府找卫菱。

姜浅凝本不愿去,却拗不过妹妹,只能跟着去。

两人在门口告知是姜国公府小姐来找卫小姐,镇国将军府的门房立刻把她们带去前厅等候。

姜浅凝等待期间很紧张,不知道会不会见到那个人呢?

林一一看着姜浅凝坐立不安的样子,觉得纳闷,“阿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无事,就是很久没来了。”

“阿姐以前来过?”

“嗯,小时候父亲带我来过。”

“噢,阿姐你喝点茶,咱们可是来庆祝的呀!”

说着卫菱就到了,“姜浅月姜浅凝,你们怎么来了?”

姜浅凝上前行礼,“卫小姐上次救了我妹妹,我们自然要上门送上谢礼。”

“无需多谢,本就是路见不平,况且还多亏你们想的办法才能妥善安置潘丽。”

林一一看着两人这么客套受不了,“你们别谢来谢去了,累不累啊,菱菱我带了几瓶好酒,来庆祝我们一起锄强扶弱!”

菱菱?卫菱有些不知所措,才见两次就叫这么亲热,不知道的以为她们很熟。

姜浅凝赶紧说,“卫姑娘见笑了,我二妹性格直爽,有些行为举止可能不太合礼数,但绝没有恶意。”

卫菱倒是喜欢这种不扭捏的性格,便说,“无事,我也不喜欢弯弯绕绕猜来猜去的,不是带了酒?我吩咐下人去做几道下酒好菜,你们随我来。”

“哈哈哈哈,我就说菱菱不会介意嘛!”林一一笑的没心没肺。

三人一同去了卫菱的院子,好酒好菜上桌,林一一卫菱也不再扭捏,把酒言欢,只是姜浅凝没有喝酒,虽跟她也参与聊天话题,但她常常看着远方,希望能看见某人。

卫菱今日仿佛遇见知己,没有之前的冷酷,倒像个邻家小妹,“姜浅月你知道吗,整个京师,就你这性格我最喜欢,不似那些其他家的女子整天背后嚼舌根,小心眼,没意思,你!有意思,我,交你这个朋友!”

“哈哈哈哈,我也喜欢你!况且,今后我们还是亲戚呢!”

“亲戚?什么亲戚?”

“哈哈哈,你一定喝醉了,这都不记得,我嫁给云清你嫁给云策,你说我们是什么亲戚?”

“啊,对,只不过,我一点也不想嫁人。”

“为啥呀?”

“成婚后就不能行侠仗义,只能待在后院守着一亩三分地,没意思。”

“你跟云策去说说不就行了!”

姜浅凝赶紧拉住林一一,“月儿你喝多了,休要胡说。皇子内院之事也是你能指点的。”

卫菱拍拍姜浅凝的肩膀,“凝姐姐,没事,大家都是亲戚,说两句有什么关系。”

卫菱应是喝醉了,林一一看起来也不能再喝,姜浅凝得赶紧带林一一回去,否则被发现未来安王妃在外醉酒,又要引起一场风波。

“卫姑娘,今日就到这吧,天色已晚,我需得带月儿回家了,改日再约。”

“这么快就回去啊,我还没跟你们喝够呢。”卫菱站起来想拉住她们,没想到一起身就有些摇摇晃晃,姜浅凝赶紧上前扶住她,可姜浅凝力气小,竟一时有些扶不住,正准备叫婢女过来帮忙,却突然感觉身上重量一轻。

卫子瞻接过了卫菱,正站在姜浅凝旁边,“你是姜大姑娘吧,抱歉,我妹妹给你添麻烦了。”

姜浅凝一时愣在原地,她此刻心跳好快,只是看着面前这个面容棱角分明,剑眉星目的男人,忘记回应。


“好吧,不早了,我得先走了。”

“嗯。”

姜浅凝走后林一一便一直在回忆院里众人的表现,排除春雨和秋霜,还有不知道她行踪的外院洒扫婢女,剩下的婢女中只有三人满足条件。

第二日姜父便下令放林一一出来了,姜母到底不忍刚找回来的女儿受苦,前去求了姜父。

林一一回屋后春雨秋霜立刻拿着伤药来要给她上药,看着林一一肩膀处的淤伤已经发紫,两人一边擦药一边开始哭哭啼啼,林一一赶紧安慰,“我还没哭呢,你们哭什么,别哭了,小小淤青而已,不算什么。”

秋霜哭着说,“可要不是为了护着我们,小姐也不会受伤,更不会在祠堂跪了一夜。”

春雨也说,“对了,我熬好了姜汤,这就端来,还有暖包,给小姐膝盖敷上。”

“你们也是被我连累,就当我们扯平了哈,也别搞什么暖包了,我没跪,睡得好着呢,就是地板有点硬,哈哈。”

两个小丫头转哭为笑,“小姐还笑得出来。”

“又不是什么大事,笑一笑没什么大不了,你们也别哭了,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们做。”

林一一把院里叛徒的事以及分析说给她们听,两个丫头气的握拳,“小姐平时对我们多好啊,从不苛待,有什么好吃的都会有院里大家一份,竟然还有人恩将仇报,简直可恨!”

经过这次事件,春雨秋霜更加对林一一死心塌地,对于背主求荣之人恨得牙痒痒。

秋霜比较冷静,她知道小姐肯定有计划,于是问道,“小姐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引蛇出洞。”林一一把计划告知两人。

随后几天林一一一直在院里写女诫,因为要抄写很多遍,所以她叫来院里所有人来,挑选了几个会写字的婢女,分别是小蓉,小然,小玉,一起抄写。

林一一手都快断了才抄完,不禁想到小学的时候因为迟到,老师罚抄写黄继光那篇文章,抄完才准回家,最后抄完天都黑了,她一直记到现在。

抄写完成后,她老老实实地交给姜父,姜父拿着她抄完的女诫,本没准备看,毕竟当初只是为了让她长点记性。

可此时姜泓宇说,“父亲不好好看看吗?毕竟是二姐辛苦抄写的,用要认真对待二姐认错的真心不是吗?”

林一一脸色一紧,连忙说,“不用啦,我诚心认错,父亲知道的,不需要通过这些抄写的东西证明。”

姜泓宇接着说,“我听说二姐整个院子的人都在帮二姐抄写女诫,也不知是真是假。”

姜父听到这有些微怒,“是吗?月儿你竟找人代笔?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吗?”

“父亲明查,我院中之事弟弟怎会知晓,弟弟不要听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莫要冤枉了好人,要知道不明真相的正义,和凶手没有区别!”

姜泓宇若有所思,可他依然说,“既是冤枉,让父亲好生检查一番又如何。”

“既如此,父亲检查便是,我的字是姐姐亲自教的,父亲认得。”

姜父检查了一番,发现确实都是出自林一一的字迹,“嗯,确实是月儿亲自抄写,只是这个字啊,需得多练。”

姜泓宇站起来,“怎么可能,明明……”

“明明什么?”林一一质问。

“没什么。”姜泓宇心虚道。

“我来替你说吧,明明我院中婢女告知你,我找了她们来帮我抄对吗?”

姜父意识到情况不对,“月儿,发生何事?”

“父亲,弟弟收买我院中婢女给他报告我的行踪,这般派人监视自己的姐姐,我不知道弟弟是何意,是针对我一个,还是家中所有的姐妹院里都有弟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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