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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胡开局成公主,不当女帝只想躺平后续+全文

不易老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乾朝堂设三台六司,三台中最神秘的紫微台就设在宫中,最为神秘。玉虚宫,女帝的玄舄碾过青玉阶时,紫铜冰裂纹香炉烟气袅袅,紫微台令官楚星澜正在临写《黄庭》。一头长发未束,如月华凝成的银瀑倾泻至腰际,肌肤透出冷玉般的青白。眉骨生得极高,衬得那双灰眸愈发深邃,唇角天生微垂,抿成一道凛冽的弧线。执笔的手腕悬在澄心堂宣纸三寸处,松烟墨自笔尖端坠落,在

主角:裴雪樵郑徽音   更新:2025-03-24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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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雪樵郑徽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胡开局成公主,不当女帝只想躺平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不易老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乾朝堂设三台六司,三台中最神秘的紫微台就设在宫中,最为神秘。玉虚宫,女帝的玄舄碾过青玉阶时,紫铜冰裂纹香炉烟气袅袅,紫微台令官楚星澜正在临写《黄庭》。一头长发未束,如月华凝成的银瀑倾泻至腰际,肌肤透出冷玉般的青白。眉骨生得极高,衬得那双灰眸愈发深邃,唇角天生微垂,抿成一道凛冽的弧线。执笔的手腕悬在澄心堂宣纸三寸处,松烟墨自笔尖端坠落,在

《天胡开局成公主,不当女帝只想躺平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大乾朝堂设三台六司,三台中最神秘的紫微台就设在宫中,最为神秘。

玉虚宫,女帝的玄舄碾过青玉阶时,紫铜冰裂纹香炉烟气袅袅,紫微台令官楚星澜正在临写《黄庭》。

一头长发未束,如月华凝成的银瀑倾泻至腰际,肌肤透出冷玉般的青白。

眉骨生得极高,衬得那双灰眸愈发深邃,唇角天生微垂,抿成一道凛冽的弧线。

执笔的手腕悬在澄心堂宣纸三寸处,松烟墨自笔尖端坠落,在

宴会上觥筹交错,国公府嫡孙女儿的生辰宴,自然没有那样简单。

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些想法的都带着家中子侄,想在老国公面前露露脸。

管家上堂,俯下身子在老国公耳边嘀咕了两句。

“各位稍坐,我去去就来。”

书房中,老国公面沉如水。

“爷爷……”郑徽音翦瞳秋水、饱含泪光,侧着红肿的脸颊、指印清晰可见。

她心知犯了错误,故意没有冰敷,此时在长辈面前捏着小手、别着脸,显得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老国公却视若无睹,冷冷询问,“裴雪樵在哪里?”

“有人看见往东南角去了,之后不见踪影。”

老国公这辈子什么没经过,都不用再往下问。

他生气不是因为对一个区区六公主下手,而是下手了竟然没有成功、反而积怨闹到了明面上。

不看郑徽音、而是望向立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儿媳,

“教就教到点子上,禁足一月,备份礼送去六公主府。”

见素来疼爱自己的爷爷始终没有搭理她,郑徽音心中真的慌了,“爷爷,徽音真的知道错了……”

她咬着嘴唇,将柔弱与委屈表现到了极致,“我可以去公主府负荆请罪,绝不会牵连咱们府上。”

“负什么荆,好好在家禁足!”

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她还代表不了皇家,就算真言语冲撞了两句又如何?

让国公府的嫡亲孙女儿负荆请罪,凭什么?

女帝当政,开女子学堂、辟女子科举、擢女子入仕,且不说士林抵抗,这代大势之下,孙女脑子想的却还是情情爱爱、后院那些闺阁手段。

既然自己不上进,那便别怪他,只能沦为联姻的筹码。

丢下一句话,老国公挥了挥袍袖,大步而去。

……

裴雪樵猛的惊醒,凉透的茶水顺着脸颊往下滴着。

睁开眼睛,还带着明显的朦胧之色,花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这是……哪儿?

他记得自己在郑国公府,一名侍女不小心误撞了他,引着去客房更衣,之后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呵,裴公子可真能睡啊。”

前方传来清冷的声音,裴雪樵搭眼望去,发现竟是六公主。

他猛然站起身来行礼,“殿下。”

“行了,能想起来自己经历了什么事儿吗?”

瞧他懵懂的模样,秦昭玥也不废话,把下药的事情三言两语就给说了。

只不过在这个故事里,她凭借自己的机智及时发现有人设计陷害,将计就计想要寻找幕后之人。

“你知道这事儿多危急、这招多恶毒吗?

要不是我机智,这时候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你是不要紧,占了多大的便宜,本殿下这辈子岂不是耽误了吗?”

裴雪樵:?

他虽然现在还有些恍惚,但脑子没坏。

六公主可谓声名狼藉,基本无缘凤储之位。

而他可是宰相嫡子,又是学富五车、状元出身,父子两人同朝为官引为士林佳话。

到底谁占便宜?不会已经占了便宜吧!

裴雪樵表情瞬间惊恐,下意识护住了胸口,眼神中满是质疑。

啧……秦昭玥撇了撇嘴,“不会吧,你不会以为本殿下喜欢你这种小白脸吧?

手无缚鸡之力、胸无二两肉、肚子上一块大肥肉,以为我堂堂帝姬能看上你?笑死。”

殿柱阴影中潜藏的暗卫清风心里头咯噔一下。

不喜欢软弱无力的书生……遭了,不会冲他来了吧!

裴雪樵当时就不乐意了,“胡说,君子六艺,射、御我都很擅长。”

秦昭玥敷衍地摆了摆手,“是,好像扭得跟蛆一样的时候我们没看见似的。”

扭得……跟蛆……一样!

一字字如同木槌狠狠撞上铜钟,模模糊糊间,好像有些记忆涌入了脑海之中。

唔!裴雪樵死死攥紧了拳头,拼了命将那不堪的画面镇压。

“听清楚了,老娘喜欢身强体壮、八块腹肌的那种,就你?”

秦昭玥仰起了骄傲的头颅,上上下下打量着对面的宰相嫡子,“啧啧啧……细狗。”

Biaji,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那是名为尊严的东西。

裴雪樵捂着衣襟,噔噔噔连退数步,脸色苍白如纸,有种我见犹怜的美感。

这一刻秦昭玥才发现,这小白脸其实长得还挺英俊咧。

不是非要打击信心,而是必须要彻底把她跟下药这事儿切割开来,这才能够避免之后女帝的厌弃、宰相府的报复。

这还不够,秦昭玥继续KFC:

“别整柔柔弱弱那出,是要扶柳还是要倚栏?

我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公主,陷害我有什么价值?我能碍着谁的路?”

“你虽然状元出身,但毕竟年少,官位也不高,不值当别人如此设计,但你爹就不同了。

当朝宰相、百官之领袖,如果嫡子被陷害、被迫与我捆绑,你想想谁最得利?”

裴雪樵紧紧蹙起了眉头,脑袋受到猛烈冲击,下意识就顺着话语的思路往下想。

谁想要逼迫他爹下场?宰相府与六公主府捆绑对谁最为有利?

还没有什么结果呢,就听上首又传来了慵懒的声音,

“算了,我也是想瞎了心,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能懂个什么。

记住了,回去问问你爹,有答案了派人来传个信,我倒要看看谁敢对本殿下动手。”

“来人,送客!真是晦气……”

裴雪樵懵懵懂懂的就被下人给“请”了出去。

赴宴之前,他是堂堂宰相嫡子、状元之才,无数女子为之追捧的才子。

赴宴之后,莫名其妙中了药、扭了一段、被扔过院墙、被泼冷水、被一顿无情PUA,老惨了……

秦昭玥心疼了他一息便抛诸脑后,什么宰相嫡子,哪儿有她自己的小命重要。

这关应该算是过了,没有被当场捉奸,后头想要翻账也只是各执一词。

松了口气,肚子就饿了,宴席上根本就没正经吃什么东西。

吩咐下人去准备膳食,堂上只剩她一人时,从后腰掏出了那本册子。

仔细翻看,里头确实什么内容都没有。

嘶!

秦昭玥皱起了小脸,右手食指割开了一条口子,鲜血顿时淌了出来。

paper cut!

神奇的是,血液并未渗入书页,而是在封面上缓缓流动,凝聚出来三个小字。

那字瘦得啊,也是难为了,一滴血硬生生弄出三个字来。

功德簿?什么玩意儿?

下一刻,书册消失不见,竟凭空出现在了脑海之中。

秦昭玥连忙凝神观瞧,封面上“功德簿”仨字儿已经变成了熠熠生辉的烫金色泽。

毫无疑问,这便是穿越者的福音:金手指。

翻开封面,扉页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说明功德簿的作用,只需要积攒功德,便可以兑换武学修为。

开玩笑,她堂堂公主,帝姬诶,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有什么必要学武功。

第二句话是说绑定功德簿赠礼,已经送出,具体送了什么却没说。

秦昭玥仔细感受了一番,什么异样的感觉都没有。

依然貌美如花、依然身体孱弱、依然机智得一批。

这怕不是个假的金手指吧?好歹给点空间啊灵泉啊沃土什么的啊。

琢磨了会儿还是没有进展,热菜热饭先送了上来,同时上来的还有她的另一名贴身侍女绛雪。

“殿下,您怎么提前回府了,计划顺利吗?”

秦昭玥露出了一抹浅笑,自顾自吃喝着,殿中陷入了安静之中。

“殿下?”

嘴角的笑容更盛了些,好胆呐,不知是之前太过骄纵着还是欺负原身没脑子。

现下这气氛,女婢竟然还敢主动开口询问。

“清风,把她押住。”

“是!”


“这……”兵卒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终归还是没有拒绝,“那就多谢了。”

商队顺利入城,其中一部分药材是长公主发诏令所需,可以直接向城中军需官交割,剩下的更是不愁销路。

在一处三进宅院落脚,立刻有人将那领头的行商迎了进去。

刚在后堂落座,几人纷纷下跪。

行商满面肃容,哪里还有之前那副圆滑模样,“到底如何了!”

“大人,我们已经遍寻……”

嘭!行商拍了案几,“说结论。”

下人瑟瑟发抖,“未见公子行踪,若非遇难……只有可能在重症区。

只是那地方有禁军把守,我们的人潜不进去。”

行商指了指身后的随从,“告诉他在哪里,你们最好盼着公子福大命大,否则统统去陪葬!”

“是是!”

下人不敢分辩一句,踉踉跄跄引着那随从下去。

——————

衙署正堂,案上铺开了简易沙盘。

大家来不及休息,赈灾使团的人聚集在此,听长公主讲述茗烟县灾情。

洪水冲毁了茶山,形成的泥龙以恐怖的威势冲毁了岩洞,吞没七个村落,堵塞青川河道形成堰塞湖。

好在暴雨停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过正值盛夏,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落雨。

堰塞湖里有大量的茶山堆肥和烂泥烂根,灾民取水饮用之后造成了大面积的中毒现象。

甚至连地下水都受到了污染,绝大部分水井都无法再用。

不得已,长公主只能下令从临县调水,可是碍于运输条件,能够找来的也只是杯水车薪。

当务之急,一是获取足够的干净水源,二是解毒救人,三是疏浚、以免再下暴雨扩大灾情。

秦昭玥安静听完,由此可见这位长姐的脑子并不差。

两天时间全部捋清了思路,并且三条路并行:

派人从临县调水;

以随行御医加上征调的本地大夫医治病人;

天工司带人在堰塞湖一带考察,寻找最合适的泄洪区。

最后一条事关大局、最是紧急,投入的人手也最多,两日时间已经有了方案。

划定了泄洪区,正在紧锣密鼓安排下游的村庄搬迁。

除此之外,其他两样进展都不顺利。

调运的水源根本不够整县分配,而御医只能解救轻症中毒患者,对重症者却无能为力。

赈灾团队的人听完都沉默了。

长公主行事颇有章法,有轻有重,每一条都做出了恰当的措施。

他们不可能在一个县耽误太久,长公主已经分派好了任务。

而且她调动了驻军,城外驻扎的护粮军休整一夜与其汇合,明日便要启程前往青要州的其他县赈灾。

除此之外,等解决了最重要的疏浚工程,便不可能再在此处停留。

众人沉默,秦昭琼的目光却落在了六妹妹的身上。

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了这一点,少数人有所猜测,大部分人不明所以,但越来越多的视线集中到了一起。

秦昭玥恍若未觉,她此时正在思考对策。

赈灾是没有容错的,但凡走一些弯路,背后代表的可能就是血淋淋消逝的生命。

看情报时只是一个个冰冷的数字堆积,但身临其境……

她只是有所想法,对错却无法保证,咬了咬牙开口,

“长姐,我有几个想法,你听听看是否合用。”

不少官员闻言蹙起了眉头。

他们不觉得长公主的安排有什么问题,连他们都没有什么有效的建议,这位六公主还能比他们强?还张嘴就是几个想法?


铜漏子滴落第三声时,秦昭玥被喉间浓重的酒气呛醒。

阳光透过菱花格窗透进屋内,将素纱帐幔映成斑驳的碎金。

抬起手来,腕间的缠枝牡丹纹银镯磕在地砖上,发出清脆嗡鸣。

嗯?

刚刚苏醒的秦昭玥脑袋还有些昏沉,望着自己的手腕怔怔出神。

什么时候……她有过这样一只镯子?看起来就像是她不配拥有的模样诶……

茫然间抬起头,视线正好撞上铜镜。

远山眉用螺子黛晕染出雾锁春江的韵致,眼尾敷着金蕊花细,薄如蝉翼的金箔沿着眼眶细细贴成凤尾状。

鼻梁如昆仑玉笔架,在鼻尖处勾出个俏皮的弧度,两颊梨涡若隐若现。

最妙的是耳垂下方三寸处生着颗朱砂痣,正卡在珍珠耳珰投下的阴影里。

秦昭玥呼吸猛然一滞:美女你谁?

等会儿!

金累丝嵌红宝石的掩鬓压着鸦青鬓发,发间金托底的东珠簪,这发饰……怎么瞅着如此眼熟呢?

对了,这不是睡觉之前躺在床上刷的短剧中的六公主吗!

因为名字相同点进去看了几集,差点没把她气死。

国公府嫡孙女的生辰宴,原主这蠢货竟然设计给宰相嫡子下药,反被设计当众出丑。

自己这是剧穿了?受过众多穿越剧熏陶的秦昭玥很快冷静下来。

这剧的背景是架空的大乾王朝、女帝当权,作为六公主地位尊贵,简直称得上是天胡开局。

不过原身文不成武不就、也没罗织什么党羽,心里头没点B数硬是想要夺嫡。

也不知道听信了谁的谗言,说拿下宰相嫡子就能得到宰相的扶持,凤储之位稳了。

呸!什么脑子。

她是尊贵的公主,官称叫帝姬。

帝姬啊,帝国之姬,多么尊贵的身份,无权无势的尽享荣华富贵不好吗,脑子坏掉了去夺嫡。

呼……秦昭玥狠狠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自己应该是穿越到了开头,一切都还来得及。

定了定心神,结果一扭头,发现榻上躺着个男人。

这谁?

刚刚融合的记忆冲击着她的大脑,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不就是宰相嫡子裴雪樵吗?

合着这个脑残的想法已经得到了贯彻实施。

是谁!是谁这么高的执行力?

找个班上不行吗?升职加薪不是梦啊。

就在此时,床榻上的宰相嫡子变得不对劲了起来,好像浑身刺挠似的,开始上上下下一顿挠啊。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秦昭玥狠狠掐断脑海里自动浮现出的BGM,榻上那小子一看就是被下药了。

谁下的?她自己!

原身其实也不敢真的失了贞洁,只是想要弄成假象让别人看见。

听听这计划:让!别!人!看!见!

费心劳力设计抓奸,抓谁?抓几己个儿。

人才啊……干脆别叫帝国之姬,叫蒂花之秀得了。

秦昭玥一个弹射起步冲到门口,抬手便啪啪啪砸门,“赶紧给我开门。”

门外守候的婢女吓了一跳,“殿下,这就结束了?”

结束个大脑袋,看不起谁呢?

诶,不对,这好像是看不起宰相嫡子,跟她有毛线关系,完全没有生气的角度。

“废什么话,赶紧给本殿下开门。”

大门开启,露出了一只圆圆的小脑袋,眼眸中充斥着满满的清澈,正是贴身婢女樱糯。

“快,把人给我搬走。”

“啊?殿下,您不是要拿下裴公子吗?”

“你乐意你拿,反正我不拿,赶紧搬走。”

“可是,搬到哪儿去啊?”

为了成事儿,原主故意挑了个僻静的角落,离着不远处就是外墙。

这时候另一婢女桃夭兴冲冲跑了过来,“殿下,人我引来了,马上就到!”

“什么人?”

“所有人!”

望着她兴奋的表情、一路小跑潮红的脸蛋和额角的汗水,秦昭玥点了点头。

真是一心为自己的忠仆啊,“做得很好,这个月月钱扣光。”

“谢谢殿下……嗯?”小小的脑袋歪起,脸蛋上写满了问号,那是不谙世事的小无辜。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搬!”

此事需要隐秘,所以就带了两名婢女,此时三人合力,一起搬着宰相嫡子往外扯。

刚走几步,秦昭玥就觉得后腰有些硌得慌,摸出来一看竟然是本册子。

日记?正经人谁写日记啊,翻了翻上面什么字都没有,想都不想随手就扔了出去。

下一刻,她再次感觉到腰间一硌,那本子竟又回来了。

宝贝!

秦昭玥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此时不是探究的时候。

她们抬着人挪到院墙底下时已经气喘吁吁,这里也没有门,也没有别的建筑。

怎么办?总不能埋土里吧?

也不是不行,关键是时间不够挖坑的了。

秦昭玥急得不行,看过开头剧情的她清楚这一幕可是至关重要。

原身暗地里被人哄骗设计,被戳穿之后别说什么扶持了,反而遭到了当朝宰相的报复。

别看是皇族,但因为自身德行的问题,并不受女帝宠爱。

对付这样的公主,宰相甚至不需要明着针对,御史的弹劾奏章如雪花般涌到了女帝的案头。

女帝不喜、宰相针对、百官厌弃,虽然秦昭玥没有看到后头的剧情,但可想而知结局有多凄惨。

一切的源头就在今天,她说什么也不能让人“捉奸”!

就在此时,秦昭玥突然想起来,作为公主她可是有暗卫的。

“清风,人呢,死哪儿去了?”

暗卫清风从房顶上现出身来,而后一跃而下,眨眼间便来到了近前。

秦昭玥暗自松了口气,“少侠好轻功,快,把人扔过去。”

清风:扔哪儿去?

“愣着干什么,”秦昭玥指着围墙的另一头,“来不及了,快点扔啊。”

清风不理解,不是说要拿下吗,怎么还临时变卦了。

不过作为公主暗卫,只有听话的份儿,默默从女婢手上接过了那位宰相嫡子。

结果刚一沾手,对方竟不管不顾缠了上来,手掌覆上了他宽阔的胸膛。

秦昭玥的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来,哦嚯嚯,文弱书生配身强体健的侍卫。

介……付费的气息!

本来清风还想把人带过院墙的,结果对方不管不顾纠缠上来,一激动抬手就给甩飞了出去。

嘭!

只听对面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公主满意地拍了拍清风的胳膊,这肱二头,有劲儿哦。

“少侠好臂力,加月钱。走,赶紧回去!”

秦昭玥立刻带着两名婢女跑回屋中,只留下清风一人立在墙根底下。

这……失手扔飞了宰相嫡子应该没关系吧?

毕竟是听从公主的命令,跟他没关系吧……


“好的大姐,你不用有顾忌,我服从安排。”

秦昭琼来的时候心里头还有些忐忑,毕竟她也知道这个妹妹的行事作风。

虽然御书房那次坦诚对她有所改观、可能脑子很好使,但转过天来就在朝堂上睡着了……

她是真没想到,竟然如此配合,而且一声声“大姐”叫着,让她不禁想起了小时候。

作为长公主,其他几个小屁孩成天跟在她屁股后头“姐姐姐姐”得喊。

可长大之后一切都变味了,不知觉间,秦昭琼摸上了妹妹的脑袋。

一看之前就在马车里昏睡,头发都睡塌了,帮她捋了捋。

感觉到掌心的力度,小脑袋在顶她,像一只儒沐的小兽般,秦昭琼的心都快化了,声音不自觉柔和了起来。

“你也偶尔下车走走、透透气,坐得太久不舒服的,赶路的日子还长。”

“嗯嗯,我知道。”

秦昭琼事忙,队伍刚刚出发、行军布防要与禁卫商量,就要离开。

这时候秦昭玥唤人送来个食盒,“大姐,这是我带的天香楼的糕点,给你吃。”

她心中清楚,名义上这位长姐是副使,但实际上队伍肯定是她说了算。

而且要维持二代女帝的话,强势的大姐比三姐四姐更加合适,很可能就是未来储位。

以后想要过上混吃混喝的日子,说不得得多多依仗这位。

原身跟长公主的关系只能说非常一般,毕竟就那小蠢货的性格,喜欢她才奇怪。

此时有意改善关系,再说了,礼多人不怪嘛。

秦昭琼心想到底还是个孩子,贪睡贪吃的,不过看她闪闪发光的眼睛,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好,那就谢谢六妹了。”

“没事儿,我这多着呢。”

长公主回去前阵,副将看她拿回来个食盒,问是什么东西。

“六妹给的锦绣酥。”

副将摇了摇头,“六公主不知道,咱将军不爱吃甜的。”

说着话她伸出了手,却被长公主躲了开去。

“谁说我不爱吃了。”

副将:?

夜间,赈灾队伍安营扎寨。

因着是满月、光线不错,入了夜还行了一段。

炎炎夏日,太阳下山了依然闷热得很,秦昭玥下了马车在周围走动。

中午苏醒之后她就没再睡过,整个人却还是懒懒散散的,最大的问题就是热。

可不像在府邸,热了有冰鉴、饮冰浆子,马车上阳光暴晒得跟蒸笼似的,打扇扇出来的都是热风。

所以在马车里秦昭玥早早就把外衫和金丝软甲都脱了,仅穿内衫。

桃夭和碎墨死死守着,连车帷都不可能掀开一下。

虽然当朝男女大防不如之前严厉,但这样的公主若是被人看见……后果不堪设想!

一天的时间,秦昭玥悔得肠子都青了,瞎说什么大实话。

她已经痛定思痛,这趟返程之后要死死守在京城,大好河山什么的与她再也无缘。

除了热之外,最大的问题就是无聊。

这个年头娱乐匮乏,在京城还可以吃酒玩耍、看男模跳舞什么的,这一路上能做什么?

也没小说看、也没短视频刷,在马车里坐了一下午,可把她给闷坏了。

趁着夜间做饭这工夫,赶紧出来透透气。

“碎墨,教我骑马吧。”

碎墨没解决,只要这位不整幺蛾子,她愿意配合。

牵来一匹温顺的马,搀着其坐上之后,亲自领着在前面引路。

没想到的是,公主还挺有天赋,不一会儿就有些熟练了,能够小跑着绕绕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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