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福桂许福桂的其他类型小说《降魔法令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许福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走到榕树下后停了下来,坐在我们曾经坐过的石条椅子上。我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和疑惑,仔细观察着许香莹。她看上去和往日并无二致,容颜依旧美丽动人,神情淡定从容,丝毫没有被树妖抓去后应有的惊恐与慌乱。我不禁心生疑惑:这个男人究竟是谁?难道她根本不是被树妖抓去的?可如果不是,那她为何失踪这么久?再看这少年,长得如此英俊,和我想象中树精的恐怖模样大相径庭。我又想起之前遇到的恐怖死神,那狰狞的模样和眼前的少年简直天差地别,怎么看这少年都不像是树精。但仅凭猜测终究无法确定,于是,我赶紧启动天眼,再次仔细观察。然而,让我沮丧的是,透过天眼,这英俊的少年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普通人,身上没有一丝妖气。可没过一会儿,我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我突然想到,这树...
《降魔法令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们走到榕树下后停了下来,坐在我们曾经坐过的石条椅子上。
我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和疑惑,仔细观察着许香莹。
她看上去和往日并无二致,容颜依旧美丽动人,神情淡定从容,丝毫没有被树妖抓去后应有的惊恐与慌乱。
我不禁心生疑惑: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难道她根本不是被树妖抓去的?可如果不是,那她为何失踪这么久?再看这少年,长得如此英俊,和我想象中树精的恐怖模样大相径庭。
我又想起之前遇到的恐怖死神,那狰狞的模样和眼前的少年简直天差地别,怎么看这少年都不像是树精。
但仅凭猜测终究无法确定,于是,我赶紧启动天眼,再次仔细观察。
然而,让我沮丧的是,透过天眼,这英俊的少年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普通人,身上没有一丝妖气。
可没过一会儿,我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我突然想到,这树妖身上不是带着一道隐身符吗?会不会就是因为这隐身符的缘故,干扰了我的天眼,才让我看不出他的真实身份,以为他只是个普通人?
事不宜迟,我念头一动,刹那间施展神通来到阿发的房间。
此时的阿发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鼾声。
我心急如焚,根本没时间跟他详细解释,一把拉起他,再次念头一动,带着他回到了榕树下。
等回到原地,我才发现阿发只穿着一条红色内裤,整个人被冷风一吹,冻得瑟瑟发抖,嘴唇都有些发紫。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嘴里开始骂骂咧咧,那难听的话差点把我祖宗十八代都给骂进去。
但此刻情况紧急,容不得耽搁,总不能再让他回去穿裤子。
阿发虽然一路抱怨不停,但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很快便强忍着寒冷,开始凝神念咒。
只见他紧闭双眼,双手快速地变换着手印,嘴里念念有词,额头上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阿发缓缓睁开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他也无法分辨眼前的这个英俊少年到底是人还是妖。
思索片刻后,阿发给我提了个建议,他让我继续盯着,自己则回去穿好衣服,并把喇嘛给的纸条拿过来。
在阿发回去的这段时间里,我的脑海中各种念头如走马灯般闪烁。
我满心担忧,既担心许香莹是不是真的变心了,又疑惑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人还是妖,甚至怀疑这个英俊少年会不会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我们之前的猜测都是错误的。
正这时,只见这英俊的少年问许香莹说会不会冷,随后把他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许香莹身上。
啊!天啊……我看了那叫一个气呀!
不过不管了,管他是人是妖,我现在看到他们这般亲密的举动就火大!
就算他是人,我也不会放过他。
我呸!……好一对狗男人,我鄙视你们。
终于,阿发匆匆赶了回来。
他手里拿着纸条,神色凝重。
只见他迅速烧了一张符,将符灰小心翼翼地放入一碗水中,又用手指在水中轻轻搅了几下,随后一脸严肃地告诉我:
“只要把这符水泼到那个少年的身上,如果他是树妖,就会立刻现出原形。”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跟他再三确认,阿发坚定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
眼看这阵式我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于是我赶紧趴在床上不再看她,但心里那颗邪恶的心,还是彭彭直跳,狂躁难耐。
脑海里无数个邪恶的念头一闪而过,随后又重新组合,再闪而过,就这样反复的循环着。
不多时,丝袜美女技师便开始用她那软棉纤纤细手抹着油,然后开始在我背上轻轻的推着,她身上很香,估计是用那种高级的古龙香水,淡淡的,闻起来,令人更加欲火难耐。
再加上在这种气氛的衬托下,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温柔乡里,根本不可能忍的住,但我不一样啊,我忍不住也得忍。
所谓忍无可忍,必须再忍!就是这个道理了。
丝袜美女技师,给我按完背后,便叫我转过来,虽然我极其不情愿,但身体还是出卖了我,心里还有一丝丝的窃喜。
我慢慢的转了过来闭着眼睛,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差点儿把持不住了。
因为她长得太好看了,那身材,那若隐若现的诱惑力,那肤白貌美的大长腿,我心里想着,这要是可以摸一下,或者……哎呀…不提也罢。
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肯定很猥琐,我看着她,她也在看着我,她的表情很自然,带着一点点笑意,估计她就是这样经常看着客人诱惑人家,诱惑男人犯罪。
心想:哎……真是一个坏女人。
她的手按的很舒服,带着一种邪性的舒服,我的身体开始慢慢的起了变化,此时我就像一只饿虎,恨不得立刻起身,然后把她扑倒撕碎吞进肚子里。
又好比一个在沙漠里渴了三天三夜的人,想立刻起身把她吸干。
这种感觉很美妙,但也很难熬,一种非常燥热的瘙痒,又好比高压锅一般就快要爆炸。
我知道我可能快控制不住了,我知道我再继续这样看下去,可能真的要受不了了。
我用正念开始控制着自己的邪念,期盼自己的邪念不要再生起来,可是脑海里那种种邪恶的画面,还是如同电影般一样在不停的闪烁着。
我想起佛教里有一种方法,就是把美女观想成一堆白骨,可是无论我怎么观想,这美女始终还是美女,她始终还是没有办法变成一堆白骨。
我的欲火心越来越强,我咽了咽口水,身体在发抖。
她就像是一只青蛙,在蛇的面前,摇晃搔首弄姿的诱惑他人,它又像是一块肉,在老虎的嘴边。
但这只可怜的老虎啊,他被铁笼关住了,他只能发出无奈无声的气息。
我知道,我再继续这样下去,绝对会忍不住,于是我赶紧闭上眼睛松了一口气,心里的正念开始继续和淫念做斗争。
可此时丝袜美女技师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她那软绵绵的手,正悄悄的游走在我那敏感脆弱的地带附近。
而且还时不时的假装不小心碰到,那种感觉简直不能在用飘飘欲仙的词来形容了。
我感觉我快要崩溃了,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此刻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兽性,或许真正的兽性就像我现在这样子,如果不是因为戒律的压制,估计我现在已经要展现出那雄性的荷尔蒙兽性了。
丝袜美女继续做着她的工作,忽然她的身体慢慢的伏下,使我可以非常清晰的感受到她的体香,她靠得很近,我甚至可以听见她的心跳,此时我觉得我的小宇宙要爆炸了。
事不宜迟,我立刻接过这碗符水,随后念头一动隐去身形,悄无声息地来到少年的身后。
我深吸一口气,思索片刻后,看准时机,猛地将符水朝着他的头浇了下去。
符水一碰到少年的头,刹那间,“噼里啪啦”一阵脆响,如同鞭炮炸裂一般。
少年的身体瞬间一扭,同时手臂一伸,紧紧掳着许香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钻进了榕树里面,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速度快得如同闪电,我和阿发一时间竟呆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气得满脸通红,懊悔不已,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巴掌。
刚刚真是鬼迷心窍了,早知道直接不顾一切冲过去把许香莹拉过来,哪还会生出这么多事!
我越想越气,我冲到榕树前,握紧拳头,对着树干一顿猛击。
每一拳都带着我满心的愤怒与自责,直打得指关节破皮,鲜血汩汩流出,深深印在粗糙的树干上。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树干依旧纹丝不动,仿佛在无情地嘲笑我的无能。
我心急如焚,心念一动,试图像那树妖和许香莹一样钻进榕树里。
然而,一道耀眼的金光如同一堵无形的墙,猛地将我狠狠弹了出来。
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重重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疼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就在这时,我突然灵机一动,赶忙集中精神,心头一念,施展出神通定住了这棵榕树。
我心想,这下看你还怎么逃!与此同时,阿发迅速掏出喇嘛给的纸条,口中念念有词: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箓灵!”
然而,念完咒语后,却毫无动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心中一沉,不禁疑惑:
难道喇嘛的纸条不管用?当下我心急火燎地叫阿发退下,心中观想着只打破树皮。
随后念头一动,凝聚全身力气,朝着榕树击出一掌阴阳八卦掌。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掌风如利刃般呼啸而去。
可那大榕树却依旧稳稳当当,毫发无损,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微风拂过。
阿发见我没能成功,眉头一皱,也顾不上许多,准备引符天雷。
我见状,心猛地一紧,赶忙大声阻止,怒喝道:
“你疯了吗?你的天雷威力那么大,要是不小心把这树轰没了,许香莹还能活吗?她非得死在里面不可!”
阿发赶忙解释道:
“放心,我这道天雷可以精准瞄准位置,只打破树边,绝对不会伤到许香莹。”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隐隐有些担忧。
只见阿发神色凝重,再次念动咒语:
“太上老君急急如……”
话音未落,一道粗壮的天雷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从空中直直直射而下,精准地击中了大榕树的树干边缘。
刹那间,烟雾弥漫,尘土飞扬,可等烟雾渐渐散去,那棵大榕树竟依旧完好无损地挺立在原地,仿佛刚刚的天雷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我和阿发都惊得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我忍不住骂道:
“他大爷的,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怎么就打不坏呢!”
无奈之下,我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竟想出了个笨办法。
我们匆匆跑回家,抄起砍柴刀又赶回榕树旁。
我双手紧握着砍柴刀,使尽全身力气朝着树干砍去,阿发也在一旁帮忙。
夜幕,如一块深邃厚重的绸缎,悄然无声地铺展在天地之间,将白日的喧嚣缓缓掩去。
用过晚饭后,我怀揣着满心按捺不住的期待,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指尖如灵动的舞者,在屏幕上轻点,给许香莹发去微信。
不知究竟是从何时起,心间仿佛被一根无形却坚韧的丝线悄然缠绕,这丝线纤细却有力,时时刻刻紧紧牵挂着她。
那思念如同山间潺潺的溪流,在心底静谧而执着地缓缓流淌。
念头如电光石火般一闪,我悄然施展神通,身形瞬间隐去,恰似一抹鬼魅的幻影,于无形之中穿梭。
刹那间,我便如幽灵般来到了许香莹家中。
此时,时针已悄然滑过晚上九点,静谧的夜空中繁星闪烁,宛如镶嵌在天幕上的璀璨宝石,散发着神秘而柔和的光芒。
她独自一人静静地端坐在窗台前,身姿宛如一幅静谧的画。
目光悠悠地望向窗外,那眼神中似藏着无尽的深邃,不知是在凝望着闪烁的星辰,试图探寻宇宙的奥秘。
还是心中正思念着某一个人,脑海中浮现出那人的音容笑貌。
常言说得好,天底下最遥远的距离,并非我在天涯、你在海角。
而是我就这般真真切切地站在你眼前,近在咫尺,但你却浑然不觉,如同置身两个不同的世界,看不见我的存在。
这种咫尺天涯的无奈,如同一把轻柔却锋利的刀,微微刺痛着我的心。
我静静地凝视着她,心中满是温柔。
这小丫头最近好像又愈发显得灵动可爱,恰似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只见她双手轻轻托着下巴,那动作宛如一只慵懒的小猫。
她那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仿佛藏着无尽的话语,欲语还休,正渴望着倾诉。
她手中捧着手机,正专注地看着我发给她的微信,忽而,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恰似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夜的凉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让她沉浸在那独有的欢乐之中。
紧接着,手机屏幕上轻快地弹出她的回复:
“你最近去哪里了?怎么都没看见你?”
我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笑意,如同涟漪在湖面散开。
手指在屏幕上轻快敲击,仿佛在弹奏一首美妙的乐章:
“怎么,你想我了吗?”
她的脸瞬间泛起红晕,恰似天边绚丽的晚霞,神色间带着些许惊讶,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连忙回复道:
“没有,就只是随便问问,最近都没看见你,听你老妈说你去上班了。”
我赶忙回应,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
“没有,我上什么班啊?我现在跟着阿发混呢,一个月能有三千块钱工资。
呃……勉强也算上班吧。”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她紧接着问道,那急切的语气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我回复:
“快了……快了吧。”
言语间,既有对归期的不确定,又有着对能早日相见的憧憬。
书中代言……
我隐去身形后,我所说的话她也听不见,但从微信里面发出来,她便能听到声音。
要不……这神通怎会如此神奇。
许香莹还在读书,与我聊了片刻后,便轻轻翻开书本开始复习。
她专注的神情如同一位虔诚的学者,沉浸在知识的海洋。
见此情形,我也不便过多打扰,便发了条消息:
“早点休息……”
她一边翻动着书页,那书页翻动的声音仿佛是知识的低语,一边回复我:
“我没那么早休息呢。”
我念头再次转动,刹那间又回到了西藏。
躺在简陋的床上,这床虽硬邦邦的,却承载着我的疲惫与思念。
脑海中却又满是许香莹的倩影,她的一颦一笑,如同电影般在我脑海中不断放映。
西藏的夜晚,本就没有太多可供消遣的娱乐活动,加之村民家中正办着丧事,那压抑的氛围如同厚重的乌云,笼罩在这片土地上。
整个氛围显得格外安静,静谧得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每一下跳动都在这寂静中格外清晰,似在诉说着内心的孤独与思念。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那扇破旧的门被轻轻推开,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
原来是阿发也辗转难眠,他探头进来,那模样带着几分疲惫与慵懒:
“我过来跟你挤挤。”
听闻此言,我心中老大不乐意了。
与旁人同睡,我总是浑身不自在,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抗拒,难以入眠的困扰如影随形,还历历在目。
于是,我赶忙拒绝,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决:
“别闹,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可这家伙哪管我愿不愿意,径直大剌剌地躺在床上,那动作犹如一头笨重的大熊。
他拿起手机就开始刷起抖音来,那熟悉的短视频音效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如同打破平静湖面的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我见状,知道这家伙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怕是赶也赶不走了,便无奈地想,反正这床还算宽敞,大不了我小心些,不碰到他便是了。
心中虽有些不满,但也只能默默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同床之谊”。
阿发见我一脸无奈,不禁嘲讽: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咋还有这种怪癖,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与不解。
我懒得与他多做解释,索性在一旁盘腿而坐,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脊背挺直,如同一棵苍松,开始静坐修炼,试图在这纷扰中寻得内心的宁静。
虽说想要证得第六神通困难重重,那仿佛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难以攀登,但我始终坚信,只要坚持不懈地勤奋修炼,如同水滴石穿般持之以恒,说不定哪天机缘巧合之下,就能一朝证得,从而获得解脱,超脱这尘世的纷扰。
正沉浸在修炼的思绪中,仿佛置身于一片空灵的世界,阿发忽然伸手碰了碰我,那动作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他说:
“也就你有这个耐心,换我可坐不了多久。”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佩服,又有一丝自嘲。
我有些纳闷,便问:
“你现在不是在修那个什么空行仙吗?修你们那个空行仙难道就不需要打坐修炼吗?”
眼中满是疑惑,试图探寻他修炼的奥秘。
阿发点了点头,神色认真地说:
“那肯定要打坐啊,我这不是慢慢进步嘛。
修炼之路漫长,急不得。”
那话语中带着对修炼的执着与坚持。
我好奇心顿起,又问:
“你说你修这个空行仙,怎么还会这些道术呢?”
心中对他的修炼经历充满好奇,仿佛打开了一扇未知的门。
阿发瞥了我一眼,一边盯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我师傅本就是道士出身,后来才修的空行仙法门。
所以,他先传授了我道术,为我打下基础,随后才教我修空行仙的方法,还告诉我只要修炼成功就能成仙呢。”
那神情中带着对师傅的敬重与对修炼成果的期待。
对于他口中所说的空行仙,我心里再清楚不过。
修炼此法门,并不能真正跳出轮回,不过是超入化境罢了,如同在轮回的旋涡中暂时寻得一片平静的水域。
但我深知,即便我与他解释,他也未必会相信我,而且我也着实不知该如何清晰地向他阐述,才能让他真正明白其中的道理。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轨迹,如同夜空中各自闪烁的星辰,有着独特的运行轨道。
有些事情强求不得,哪怕我如今拥有这般神通,也难以改变他的固有思想。
虽说他修炼这个法门无法真正跳出轮回,但至少能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若真能修成,延年益寿自是不在话下,甚至长命千万岁,如此也算得上是一个仙人了。
这或许也是他坚持修炼的动力所在吧。
长夜漫漫,宛如无尽的隧道,实在是无心睡眠。
阿发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那动作犹如一只敏捷的猴子,兴奋地说:
“你等着,我去给咱搞点酒菜,咱好好喝一顿。”
那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心中疑惑,心想他莫不是糊涂了,我不能饮酒啊。
那酒对我而言,如同毒药,一旦沾唇,便会失去神通。
可没想到,不一会儿,阿发还真弄来了一些酒菜。
酒是当地的青稞酒,那醇厚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仿佛带着这片土地的热情。
菜则是香喷喷的牛肉,那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垂涎欲滴。
无奈之下,我只能以奶代酒,那洁白的牛奶在杯中荡漾,仿佛在诉说着我的无奈。
毕竟我一旦饮酒,神通便会消失无踪,如同泡沫般转瞬即逝。
阿发见状,满脸不屑:
“你说你修的这是啥玩意啊?怎么连酒都不能喝?还好我没这忌讳,不然可太惨了。”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我与阿发一边吃着喝着,一边闲聊,我劝他不要喝太多,那酒虽香醇,但过量饮用难免伤身。
他却满不在乎地告诉我,对他而言,酒喝得越多,法力就会越强,这与我的情况恰恰相反。
仿佛那酒是他法力的催化剂,越饮越强。
正说着,我忽然想起一直以来心中的一个疑问,便对阿发说:
“如果真的是妖物作祟,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让我们找到呢?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
眼中满是忧虑,试图从阿发那里寻得答案。
阿发听后,自信满满地说:
“只要是妖物作怪,我就有办法逼它现身。我这道术可不是吃素的。”
说罢,他又端起酒杯,与我干了一杯,那动作豪爽而自信。
不得不说,他拿来的这些牛肉味道着实不错,这西藏的牛肉似乎比别处的更为鲜美。
又或许是肉质本身的独特,那细腻的纹理与醇厚的口感,又或许是当地特殊的生长环境造就了这般美味,带着高原的粗犷与质朴。
要是和那些爱计较的人在一起,估计早就闹得不愉快了。
可此刻,一想到许香莹不知身处何方,安危未卜,我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钢针猛刺,又急又恼,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炽热的油锅之中,备受煎熬。
心情如汹涌的波涛般翻江倒海,可脑海里却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对策,一时间,完全不知所措,只能像只没头的苍蝇般,在原地团团转。
这时,阿发又开始说话了,那语气满是事不关己的轻松,简直就是在说风凉话:
“你说你有啥好操心的,不就一个女人嘛,这世上女人多如繁星,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我跟你讲,男人只要有钱有势,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所以啊,你还是静下心来,一门心思好好赚钱才是正事儿,别为了一个女人急成这副鬼样子,你瞧瞧你现在,哪还像个人啊,简直就是个疯子。”
我本就心急如焚,他这话更是像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我忍不住冲他吼道:
“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些风凉话合适吗?我就搞不懂了,看我着急你很得意是吧?还是说,你觉得我这副模样很可笑?我就是要在这棵树上吊死,你能把我怎样?有种你咬我啊!”
阿发依旧笑嘻嘻的,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气人,回应:
“瞧你这暴脾气,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好心劝劝你嘛。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这世界上美女如云,只要你有钱,还怕没女孩子喜欢你?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啥,急得像马上要去投胎似的。”
看着他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我就是要急,就是要去投胎,你管得着吗?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啊?我着急关你什么事,你为啥老是跟我对着干?你不应该赶紧帮我想想办法吗?”
我怒目圆睁,对着他大声质问道。
阿发却不紧不慢地回答:
“我凭啥要帮你?你这脾气这么冲,求人帮忙还这副态度,谁愿意帮你啊?再说了,咱们做事情不得稳扎稳打、慢慢来嘛,像你这么心急火燎的,能把事儿办好才怪。
还有啊,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我身边的小道童,我还给你发工资呢,我可是你师傅,你这个逆徒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无语凝噎,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不得不说,他此刻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还真有点师傅的派头。
但即便他是师傅又怎样,就他这态度,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就在我捏紧拳头,怒火中烧,准备冲上去揍他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回忆。
那是我读初一的时候,阿发也是像现在这般疯疯癫癫,故意惹我生气。
当时,我气得火冒三丈,捏紧拳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可他呢,不仅没有还手,反而还是笑嘻嘻地继续挑逗我。
那时,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打不过我,所以才不敢还手。
但后来,我看到他和别人打架时,那凶猛的样子,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他一直都在让着我,并不是打不过我。
想到这儿,我心中的怒火瞬间消了大半,也没心情再和他斗嘴了。
阿发见我不说话,笑了笑,似乎觉得有点无趣,随后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安慰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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