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殷冰兰戴冷卉的女频言情小说《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么么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时有点摩擦也正常,退亲这事是他们家不厚道,但是也不是什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要是她见死不救,萧大山有个三长两短,她心里也过意不去。而且现在多好,萧大山得救,她得了野猪。她本来还想着,给萧大山分一半野猪呢,毕竟是人家先看到的。可是萧大山父子俩没要,而且还叮嘱她,不要让赵氏知道,省得回头生出事端来。“好了,不和你们说了,我得把野猪弄到厨房去,别冻死了。再喂点东西,明天天不亮,我就带着它去卖。”这可是一头没有外伤的活野猪,解开绳子就活蹦乱跳,能卖个好价格。“娘,明日都过年了。”大丫提醒她道。“没事,我去状元楼问问。他们若是不收,我再问问别处去。那么多富贵人家,总有人愿意收。”她也是在富贵人家待过的。那些老爷公子们,一个个吃饱了撑的,...
《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 全集》精彩片段
“平时有点摩擦也正常,退亲这事是他们家不厚道,但是也不是什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要是她见死不救,萧大山有个三长两短,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而且现在多好,萧大山得救,她得了野猪。
她本来还想着,给萧大山分一半野猪呢,毕竟是人家先看到的。
可是萧大山父子俩没要,而且还叮嘱她,不要让赵氏知道,省得回头生出事端来。
“好了,不和你们说了,我得把野猪弄到厨房去,别冻死了。再喂点东西,明天天不亮,我就带着它去卖。”
这可是一头没有外伤的活野猪,解开绳子就活蹦乱跳,能卖个好价格。
“娘,明日都过年了。”大丫提醒她道。
“没事,我去状元楼问问。他们若是不收,我再问问别处去。那么多富贵人家,总有人愿意收。”
她也是在富贵人家待过的。
那些老爷公子们,一个个吃饱了撑的,就喜欢稀罕玩意。
谁家要是有一头这么大的活野猪,估计会呼朋引伴来看热闹。
这不正赶上过年,亲戚走动频繁吗?
物以稀为贵,陆弃娘坚信能卖个好价格。
“您去云阕里试试?”大丫看向了萧晏。
“云阕里?也行。”陆弃娘沉浸在卖野猪发财的喜悦中,并没有察觉到大丫的眼神。
而萧晏神色平静。
那封没来得及写的信,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大丫心里却牢牢记住了云国公府这个地方。
“我要吃点东西,饿死我了。”
“娘,我给您擀面条去,马上就好。”大丫连忙道。
她用牛骨汤给陆弃娘下了一大碗面条。
三丫也馋了,陆弃娘就分给她一些,母女俩一起吃。
陆弃娘吸溜着面条,还惦记着自己下的扣。
“今日我看了他们挖的陷阱,原来得那么深,而且还得浇上水,这样结冰了野猪跳不出来,也爬不出来。”
这些都是猎户不外传的,她为今日学到了一招感到高兴。
“这一头大野猪,我估计最少能换五两银子。”
运气好些,有不差钱的主家,八两十两都有可能。
不过眼下她不敢估算太多,回头怕自己失望。
“娘,我明日跟您去。”二丫闷声道。
“你去做什么?”
“我去替您收着银子,省得您再买个爹回来。”
陆弃娘:“……哪有那么多爹给你买?”
“放在您身上,都不好说,以后我怕家里得有个大爹、二爹、三爹,四爹……”
“胡咧咧什么。”陆弃娘老脸通红,心虚地看了萧晏一眼。
二丫却还在碎碎念,“我死去的爹是大房,炕上是二房,以后说不定还有三房四房……”
“快闭嘴吧你。”陆弃娘骂道,“赶紧睡觉去,明日还得忙。”
“不管,我就得跟您去。”
陆弃娘没搭理她。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陆弃娘才发现萧晏有些不对劲。
——他躺得,也太平了吧。
一动不动,躺尸一样。
难道是前几日“乞讨葬父”的后遗症?
嗐,别练了,以后不能让你再去丢脸,陆弃娘心里暗想。
“你这样躺着能睡着吗?”她讪讪地道。
“能。”
“哦。”
陆弃娘转过头去背对着他,几乎是一秒入睡,完全没听出他的咬牙切齿。
而萧晏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不由疼得抽凉气。
如果他没判断错的话,他的肋骨,应该断了。
只是不知道断了几根。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不过陆弃娘有惊无险,安然归来,真好。
短短数日,他已经觉得,这个家里不能没有陆弃娘。
陆弃娘活得很苦却又很快乐。
她风风火火,心里不藏事,睁开眼睛就干活,沾上枕头就睡着。
“你俩有仇吧,总去坑他。”陆弃娘又道,“但是什么东西稀奇呢?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萧晏淡淡道:“他生于富贵中,没见过的东西就是稀奇的。”
最重要的是,萧晏打算给给那小霸王写封信。
他无法心安理得地吸陆弃娘的血。
她的人生,明明比自己,不幸的多。
所以,就算并不想,萧晏也决定联系自己所剩不多的人脉。
陆弃娘,侠骨柔肠,不该一直浸泡在苦水里。
“那行,回头有什么好玩的,我再去试试,还得赚有钱人的钱。”陆弃娘靠在墙上,“有人二十两银子买头野猪,有人尸骨无存,只得十五两抚恤银子,还要被克扣。”
人命,怎么能那么贱呢?
她觉得这不对。
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
她只能,投机取巧,让自己和三个女儿的日子过得更好些。
萧晏听到这里也沉默了。
他从陆弃娘眼神之中看到了困惑、悲伤、思念……
她在想她的相公。
也是,她作为童养媳,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定然很好。
只可惜,阴阳两隔,不复相见。
二丫没用多久多就回来了,兴奋地道:“娘,我把药买回来了!胡神医说了,只要您把药吃完,就彻底好了,再也不会犯病了。”
“怎么这么快?”陆弃娘笑着道,伸手摸了摸她被北风吹得通红的脸颊,“外面是不是很冷?”
“冷,耳朵都要冻掉了。明年有钱了,您给我做一副暖耳。”二丫时刻不忘打扮,“今儿太巧了。我去药铺的时候,发现竟然开着门,原来是别人家着急抓药,硬让药铺开门,我赶上了。”
她把药拿到厨房交给大丫:“大姐,你来熬吧,我怕我粗心大意,把这么贵的药熬坏了。”
这是四十两银子啊!
本来应该是四十三两,胡神医跟着去说和,药铺那边才松口便宜了些。
“之前我还怀疑胡神医瞎说,哪里就要那么贵,还想着剩下银子留着自己做一件新袄子,谁想到竟然那么贵。”二丫气鼓鼓地道。
这会儿她才开始后知后觉地心疼四十两银子。
能买多少衣裳首饰啊!
“等开春之后,我们去山上挖药材卖。”大丫笑道,从架子上拿了药罐子,“这次还是三碗水煎成一碗吗?胡神医有没有说怎么煎药?”
“说和之前一样,我说你肯定记得。”
“嗯,我记得。”大丫点点头。
“行了,你弄吧,我要进屋暖和暖和去,这一天天的,忙死我了。”
在外面跑腿这些事,她乐意做。
但是对家务深恶痛绝,如果不是陆弃娘压着,她肯定不会伸手。
她希望将来能嫁个有钱人,这样就有丫鬟伺候,再也不用洒扫洗碗了。
“去吧,今日你也辛苦了。”
大丫任劳任怨,并不和两个妹妹计较谁多做了,谁少做了。
二丫进屋之后见陆弃娘下了地,连忙道:“娘,不是让您好好歇着吗?”
“你当我是纸糊的?”陆弃娘没好气地道,“我要去茅厕。”
二丫这才没说什么。
等陆弃娘出去,萧晏忽然开口:“灼灼。”
二丫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在喊自己。
萧晏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带着一种很沉稳的力量。
“哎,怎么了?”二丫道。
“能不能给我帮个忙?”
“你先说,是什么忙,我再看能不能答应。”二丫眼睛滴溜溜地转。
她怎么感觉,听起来像好事呢。
“我写了一封信,麻烦你帮我跑个腿。”
“给谁的信?”
“云国公府的三少爷。”
“云国公府?那不是我娘去卖野猪的地方?”二丫道,“你认识他们府上的三少爷?”
一两银子,还是银锞子,放在那里可真好看。
徐老太太道:“银子不银子的,不用那么客气,主要是我看不惯萧大山家眼皮子浅,欺负孤儿寡母的。”
二丫听到这里,心里有数,暗想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面上她却假装擦拭眼泪,“也是没办法,大过年的,谁愿意闹事?但是我们三个,不能没有娘,您说是不是?”
“对,对,对,你先去,我一会儿就过去。”
“我就知道,您是村里最公道的人了。要是银子讨回来了,您就是我娘的救命恩人,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好话这种东西又不要钱,送人可以一箩筐一箩筐地送。
二丫从徐老太太家出来,一边走一边敲锣,“都来看看啊,大过年的,活不下去了!”
她一路走到萧大山家门口才停下,引来了四邻许多人来看热闹。
毕竟是过年,大家说忙也忙,说闲也闲。
赵氏因为萧大山摔伤了腿,正恼怒着,听见外面的动静就气冲冲地出来了。
“大过年的,二丫你号哪门子的丧?”她张口就骂。
二丫往地上一坐,拍着地哭喊道:“我娘是活不成了,我娘活不成了!”
多亏了之前“乞讨葬父”的经验在,三丫只是愣了一小下,然后就有样学样,也一屁股坐下,“爹啊——”
啊,坏了,说溜了,没改过来。
没事,那就将错就错,让爹也“死一死”。
“爹啊,娘啊,你们不能死啊!”
除夕家家户户都欢欢喜喜过年,两个半大的女孩子,却在这里哭得撕心裂肺,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二丫一边哭一边诉苦:“原本二十两彩礼,我们就当喂了狗。可是我娘为了救萧大山,受了重伤,等着银子救命。我们也不是挟恩以报,就想把原本属于我们的银子要回来。赵家伯娘,您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姐妹,好不好?把我们的银子还回来吧!”
刚刚“闻讯赶来”的徐老太太,明明没有听到前面,却对所有了然于心的模样,开口道:“我也见了,弃娘把萧大山从山上带下来。要是没有弃娘,大山这个年,怕真是过不去了。”
众人交头接耳,这才知道,原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陆弃娘一把子力气,大家都知道。
所以对于她能救人,没有人质疑。
“救命之恩,按理说该表示表示,再说,弃娘也是因为萧大山受了伤。赵氏,要不你就把二十两银子还回去吧,以后两家也不结仇,好好相处。”
众人纷纷点头。
是这个道理。
别人对你有救命之恩,之前的矛盾就算再深,也该一笔勾销了。
二十两银子,人家等着救命,又不是从你兜里掏出去,只是物归原主,该还。
赵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跳起来道:“胡说八道。她自己生病,关我们什么事?她就搭了把手,我们还得给她养老送终?”
“搭了把手?赵伯娘说的轻巧。”二丫哭着道,“那现在把萧伯喊出来,倘若他也这么说,我今日给您磕头认错。要是萧伯说,是我娘救了他,求您把彩礼钱还给我们。实在不行,就当我们借的,以后我们有了钱,不会忘记您的!”
三丫学舌:“不会忘记您的。”
二丫知道,萧大山不是那样的人。
他这个人,木讷寡言,但是正派,要说缺点,就是耳根子软,总是被赵氏管着。
“娘,把银子还给人家。”虎头从屋里出来,黑着脸道。“我爹确实是人家救的,退亲我们也没损失什么。不能人家救了咱们,咱们见死不救。”
现在的萧晏,瘦得像纸片,体重估计都不足百斤。
铁柱轻轻松松把他裹好,放在了平板车上。
平板车上有一种浓烈的臭味,好像是经年积累下来,已经渗入木头纹理的那种臭。
萧晏屏住了呼吸,也听到了二丫在说铁柱。
“铁柱哥,你可慢点推。”
“放心,没事,我会推平板车,不会让你爹磕着的!”
“呸,谁怕磕着他?我是怕你把车弄坏了,明年买猪卖猪,还得靠这车出力呢!”
萧晏:“……”
他现在已经开始入戏,一动不动,假装自己已经死了。
二丫又在叮嘱三丫:“你什么都不要说,只管哭。别人问你什么,你都不要说,要是露馅,咱们今日就白费工夫了。”
诉说身世之苦这些,交给她,她擅长。
“二姐,我怕我哭不出来。”三丫哭丧着脸,打起了退堂鼓。
“那就想想,过年没肉吃。或者想想,刚买的糖葫芦掉地上,被狗叼走了。”
三丫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那也太好哭了吧。
“这不就行了?”二丫得意,“好了,大姐,你看好门,我们走了。”
再说陆弃娘,先去肉铺,结果发现肉铺已经关了门。
想来屠户也回家过年了。
忙忙碌碌一年,到了年底,谁不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自从皇上登基,休养生息,减免赋税,百姓的日子过得不错。
陆弃娘有些失望,想想又给自己打气,往状元楼而去。
不过她的想法,实践起来却受挫。
她在状元楼外招揽进出的客人,但是几乎所有人都步履匆匆,见她上来就以为是要饭的,一脸不耐烦。
别说请她帮忙做饭了,就是听她说话都懒得听。
这也就算了,陆弃娘有耐心。
可是状元楼里的掌柜不干了。
这不是在自己眼皮底下挖墙角吗?
陆弃娘赔笑解释,说自己只是做过年这几日的生意,以后不会来抢生意。
可是掌柜不听她解释,让小二把她撵走。
陆弃娘不放弃,“掌柜,要不您看,我带着女儿来帮工几日行不行?我什么粗活累活都能干,一个人当三个人用都行!哎,等等,工钱不工钱就算了,您管饭也行啊……”
最终,她被撵走,蹲在不远处已经关门的茶楼的门楼下,想想还是不甘心。
她脸皮要再厚一点儿。
不让她干,她偏要干。
她就一直盯着状元楼出来的人,等着人走近了,才上去套近乎。
结果还是一样。
一直等到日薄西山,状元楼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可是她一个客户都没有揽到。
“钱啊钱啊,你可真是我的冤家。”陆弃娘自言自语地道,“这个年,咋就那么难过。”
这条路也走不通的话,她大概只能想到正月十五上元节,来街上摆摊——
卖东西不行,需要本钱,她没有。
她表演个单手举石锁?
之前她看过杂耍,有人打赏。
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还是得先赚点银子做本钱,然后回归她的老本行——养猪!
她算了一下,本钱怎么也要十两银子……
算了,不想了,先回家吃饭睡觉。
说不定她会突然想出什么赚钱的营生呢!
正当她准备回家的时候,却见到一个伙计模样的人,急匆匆地从状元楼出来。
“天都要黑了,这让我去哪里找人干活?”
他恰好往陆弃娘这个方向走,嘀咕的声音被她听到。
“这位大哥,你要找人做什么活儿?”陆弃娘笑着上前搭讪。
“别挡路,我着急着呢!”男人皱眉不耐烦地道,“我要去找几个人来帮忙搬货。”
“没事,对了,这里府里的松烟,特意叮嘱我带给你的。”
王三从装衣服的包袱里摸出来一个果子看了看,“还好没磕到。”
那果子又大又红,有点像沙果(野苹果,很小),但是比沙果大很多,颜色鲜艳,单单看外表,就仿佛已经让人感受到了脆而多汁的口感。
“这是什么?”陆弃娘惊讶道。
“是咱们这里没见过的沙果,松烟让我带给你,说尝个新鲜。”王三道。
陆弃娘连忙谢过他,又给他装了一碗刚炸出锅的萝卜丸子。
萝卜丸子没什么稀奇的,但是油水太难得了。
王三十分高兴地挑着空担走了。
陆弃娘检查了一下那头羊,看到了羊头羊蹄子羊杂那些也都在,多少高兴了些。
三丫围着陆弃娘转,眼神就没有离开过那个沙果。
陆弃娘笑道:“小馋猫,现在不行,等晚上,咱们切开,一起尝尝这稀罕的果子。”
三丫连连点头。
太好了,娘说了要分开吃,而不是要送人。
“这是你从前交好的人给你送的?”萧晏问。
“算是吧。”陆弃娘叹了口气,似乎不愿意多提,“她既然送了,那就留下吧。”
萧晏听她这口气,似乎其中还有些隐情。
“我来收拾羊杂,分羊肉,”陆弃娘撸起袖子,脸上带着笑,“这下咱们可能过个好年了!”
“娘,这些羊肉,要送别人吗?”三丫蹲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
“当然了,你还想自己吃一头羊啊!”陆弃娘笑骂,“我一会儿看看门上我记的账,还有哪些人情往来没有还。”
然后陆弃娘就开始忙活起来。
萧晏在一旁,有心帮忙,却不知从何下手,还被陆弃娘嫌弃碍手碍脚,让他回屋躺着。
萧晏没有进屋。
他想在外面。
即使外面是数九寒冬,呼吸新鲜空气,也让他觉得他还活在这人间。
而且,看着陆弃娘忙碌,他的心就会变得沉静。
萧晏以为陆弃娘会问他说错话的事情,但是陆弃娘并没有提。
萧晏相信,她应该是猜出来一些的,但是她没说。
她其实细心又体贴。
陆弃娘把羊肉分好,大概能分一半出去,看得三丫心疼不已。
“二丫呢?”陆弃娘道,“三丫,你去胡神医家,把你二姐喊回来,给我跑腿送羊肉去。”
萧晏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二丫一会儿会带着年货回来的。
到时候就不尴尬了。
“水缸里没水了,我去挑水。”陆弃娘站起来道。
因为蹲的时间太久,刚起来有些头晕目眩。
萧晏扶了她一把。
“骗子,你这个骗子!”
二丫气呼呼地从门外进来。
陆弃娘骂道:“大过年的,你又甩脸子给谁看,叽叽喳喳,显出你来了是吧。”
“娘,我没说您,我说他!”二丫指着萧晏,气得跺脚。
陆弃娘把她的手打下来,“不许指人,那是你爹。怎么了这是?有话好好说。”
二丫生气,竹筒倒豆子,倒了个底朝天。
“他让我去云国公府给云三少爷送信,还说如果门房不同意,就说耽误了三少爷的事情,拿他问罪。”
“怎么了?”萧晏沉声道,“你没有见到他?”
“我还见他呢,我差点被人打一顿!要不是我聪明机灵,美丽可爱,人家非要打我不成!”
“你去送信,打你做什么?”陆弃娘皱眉道,“我上次去卖野猪的时候,门房管事都还挺好说话的,你是不是走了人家正门?”
“我又不是没在大户人家待过,怎么会走正门?”二丫越说越委屈,“人家说了,只要是找三少爷的人,一律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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