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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媚又软,将军日日宠郝冬儿褚凡旋全文+番茄

芝芝奶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玉昭想起昨天顾晏舟对自己的凶狠,可一想到他自己的心又控制不住的悸动。姜玉昭觉得自己还是离他远些好。正犹豫着,院外传来一些动静。只见阿秋急冲冲的跑进来,一下子跪在顾瑾然面前,“大少爷,你快去看看我家夫人吧……”顾瑾然皱眉,“元舒她怎么了?”阿秋下意识瞥了眼姜玉昭,哭道:“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姜玉昭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她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顾瑾然来到元舒处,只见元舒正伏在案上小声抽泣。顾瑾然虚弱的起身扶起元舒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元舒一见是顾瑾然哭的更加伤心了,趴在顾瑾然的肩头抽泣道:“夫君,是我无用,弄丢了你送我的定情之物。”顾瑾然疑惑道:“定情之物?是……何物?”元舒的哭声顿了一下,“就是当年你我二人新婚之夜你送给我的簪花啊,你...

主角:郝冬儿褚凡旋   更新:2025-03-24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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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郝冬儿褚凡旋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媚又软,将军日日宠郝冬儿褚凡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芝芝奶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玉昭想起昨天顾晏舟对自己的凶狠,可一想到他自己的心又控制不住的悸动。姜玉昭觉得自己还是离他远些好。正犹豫着,院外传来一些动静。只见阿秋急冲冲的跑进来,一下子跪在顾瑾然面前,“大少爷,你快去看看我家夫人吧……”顾瑾然皱眉,“元舒她怎么了?”阿秋下意识瞥了眼姜玉昭,哭道:“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姜玉昭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她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顾瑾然来到元舒处,只见元舒正伏在案上小声抽泣。顾瑾然虚弱的起身扶起元舒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元舒一见是顾瑾然哭的更加伤心了,趴在顾瑾然的肩头抽泣道:“夫君,是我无用,弄丢了你送我的定情之物。”顾瑾然疑惑道:“定情之物?是……何物?”元舒的哭声顿了一下,“就是当年你我二人新婚之夜你送给我的簪花啊,你...

《娇娇媚又软,将军日日宠郝冬儿褚凡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姜玉昭想起昨天顾晏舟对自己的凶狠,可一想到他自己的心又控制不住的悸动。

姜玉昭觉得自己还是离他远些好。

正犹豫着,院外传来一些动静。

只见阿秋急冲冲的跑进来,一下子跪在顾瑾然面前,“大少爷,你快去看看我家夫人吧……”

顾瑾然皱眉,“元舒她怎么了?”

阿秋下意识瞥了眼姜玉昭,哭道:“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姜玉昭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她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顾瑾然来到元舒处,只见元舒正伏在案上小声抽泣。

顾瑾然虚弱的起身扶起元舒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

元舒一见是顾瑾然哭的更加伤心了,趴在顾瑾然的肩头抽泣道:“夫君,是我无用,弄丢了你送我的定情之物。”

顾瑾然疑惑道:“定情之物?是……何物?”

元舒的哭声顿了一下,“就是当年你我二人新婚之夜你送给我的簪花啊,你说这是你想着我的模样,自己画了手稿请师傅做的……可我刚刚去看,竟然不见了!”

顾瑾然和元舒结婚已有几年,他隐约记得自己是送过一个簪子。

顾瑾然轻咳着安慰道:“都这么多年了,丢了就丢了吧,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回头我再命人送一个给你。”

“那怎么行!这簪花虽然不值钱,可是却是夫君送给我的情谊,怎可轻易丢掉,而且,我明明记得我就把簪子放在了梳妆匣最下层,今早起来还看到了,这会儿就不见了,定是我房中有下人手脚不干净。”

阿秋恭敬的说道:“夫人,不如将今日进出过您卧房的所有下人的房间都搜一遍。”

顾瑾然头疼的捏额,摆手道:“你若是不嫌麻烦那边搜吧。”

姜玉昭见几个嬷嬷已经去下人房里搜查,说道:“大夫人,既然此事有了解决的办法,那我就先告退了。”

“慢着。”阿秋拦在姜玉昭面前,上下打量着姜玉昭说道:“奴婢记得今早玉夫人也曾来过夫人房中。”

“你是怀疑我偷了簪花?”姜玉昭问。

她就知道早上那般殷勤一定是事出有因。

“住口!”意意生气的挡在姜玉昭面前,“你一个做下人的,敢怀疑到玉夫人头上,玉夫人锦衣玉食,用得着偷一个簪子吗?”

阿秋摇头晃脑道:“你急什么?我又没说是玉夫人偷的,你不是也进了卧房吗?我怀疑你总没有问题吧?”

“你!”意意气的说不出话来。

姜玉昭拉过意意的手安抚着,“既然你这么说,进过大夫人卧室的都有嫌疑,你是大夫人的贴身丫鬟,为什么不叫人先搜你的房间?”

阿秋梗着脖子,“我的房间自然也是要搜的,那玉夫人和意意的房间呢?”

意意气道:“我的房间你们随便搜,但是谁也不能亵渎玉夫人!”

几个搜屋的嬷嬷回来,“回夫人,各个下人的房间都搜查过了,并没有发现簪花。”

元舒哭着拉过姜玉昭的手,言辞恳切,“好妹妹,那簪子确实不值什么钱,但对我却价值匪浅,你若是知道它放在哪里,就告诉姐姐好不好?”

姜玉昭脸色难看,“大夫人这话就是怀疑我?好,我的寝屋你们随便搜。”

阿秋转头就出去了。

很快阿秋就跑回来,嘴里一遍喊道:“找到了!夫人,你看看这是不是就是那簪子,就是在玉夫人的床头柜里找到的!”说着还狠狠剜了一眼姜玉昭。

元舒接过簪子看了看,点头道:“这就是我的簪子……不过,怎么会在小玉那里?”


“玉姐姐,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顾知也说,“不过你先把眼睛闭起来。”

姜玉昭心里虽不感兴趣,但还是很配合的闭上眼睛。

“好了!睁开眼睛吧!”

眼前顾知也提着一个笼子,里面竟是一窝白嫩嫩的小兔子。

姜玉昭眼神一下子变得柔软,欣喜的望着笼子里缩成一团的兔子们,“哪里来的兔子?”

“这是我早上在后院假山处掏的,好玩吧?送给你。”

姜玉昭正和顾知也摆弄着笼中的兔子,身后传来顾晏舟低沉悦耳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姜玉昭背后一僵,缓缓的转过身,小声道:“没做什么。”

顾知也讪讪的笑道:“我掏了一窝兔子,额……二哥要抱抱吗?”

顾晏舟看向姜玉昭,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粉色的襦裙,裙摆随着微风微微晃动,她怀里抱着一只小兔子,看着娇娇软软很是可爱。

顾晏舟收起目光,面无表情的走进书房,“才第一天上课就如此贪玩,罚你做五十个俯地撑,做完再回来上课。”

“啊?!”

顾知也大叫,追着顾晏舟哀嚎:“不要啊二哥!我、我罪不至此啊!”

顾晏舟侧头无情的瞥了眼顾知也,“再啰嗦一百个。”

“……”

顾知也颠颠的跑到姜玉昭耳边小声哀求:“玉姐姐,你快帮我求求情,看在小兔子的份上,做五十个我人都废了。”

姜玉昭小心翼翼来到顾晏舟身边,抬头看到顾晏舟俊朗的侧脸,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梦中的旖旎。

姜玉昭小脸顿时微红,磕磕巴巴的说:“那个……三少爷也不是有意的,不如……不如这次饶了他吧?”

顾晏舟突然捏起姜玉昭的下颚,冷声讥讽道:“你这么喜欢给他求情,不如你替他受罚?”

这个动作让姜玉昭瞬间脸颊泛红,心跳的飞快。

昨晚梦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仿佛亲身经历的一般,姜玉昭红着脸别过目光不敢去看他。

“啊!”

姜玉昭一时心慌,没抱稳怀中的兔子,那小兔子竟一口咬上姜玉昭的手指。

顾晏舟皱眉,“怎么了?”

姜玉昭吃痛的捏着受伤的手指,被咬的地方正往外冒血。

顾晏舟一把抓过姜玉昭的手,看着正在冒血的伤口,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疼……”

顾晏舟随手扯过一块布条,不算粗鲁的将她的手指包扎上。

“笨死了。”

嘴上虽然嫌弃,但是顾晏舟手上的动作还是轻了许多。

他的大掌宽厚温暖,抚摸过姜玉昭手心时她心中产生一丝涟漪。

这双手曾在梦里抚摸过她全身……

想到这里姜玉昭羞涩的垂下头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顾晏舟手上一面包扎,一面漫不经心的观察着姜玉昭。

看她双眼含泪又不敢面对自己的样子,心里纳闷。

他就那么让她厌恶吗?

自己不过是帮她包扎一下,她就这般不情愿。

伤口包扎好后,姜玉昭将手藏在宽大衣袖里,低眸道:“多谢将军。”

顾晏舟对门口的千山道:“今天午膳吃兔子。”

“是!”

千山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要去拎地上的兔子。

姜玉昭连忙把兔子抱在怀里,求情道:“将军,这兔子并不是有意咬我的,别吃它了吧……”

顾晏舟深邃的眼眸看向她,“伤人的兔子可留不到。”

“这兔子的本意并非想伤人,只是自保罢了。”姜玉昭摸了摸兔子,软声道:“将军别和它计较了。”

顾晏舟眼神复杂,沉默不语。

千山看了看面前两人,问道:“将军,这兔子咱们是清蒸还是红烧?”


嘱咐完这些,老太太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的回去。

姜玉昭望着一行人的背影,疲惫的叹了口气。

“这路不是玉夫人自己走的吗,怎么还会叹气?”

姜玉昭微微侧头,一股好闻又熟悉的沉香气萦绕鼻尖,顾晏舟在她耳边低声道。

姜玉昭眼波流转,正欲开口,身后床榻上的顾瑾然一面咳嗽一面唤着她的名字。

姜玉昭只得连忙跑到顾瑾然身旁,抚顺着顾瑾然的后背。

顾晏舟冷眼瞧着,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一言不发的拂袖而去。

翌日晌午。

姜玉昭正独自坐在书房抄写女戒,时不时揉一揉酸楚的手腕。

冰梅纹窗格外突然飞出一颗小石子,砸在姜玉昭面前的宣纸上。

姜玉昭蹙眉,起身推开窗子。

院子里安静的只有微风声,并没有人。

姜玉昭正纳闷着,不远处的老榆树上,顾知也随意的坐在树干上,嬉皮笑脸道:“玉姐姐,是我!”

姜玉昭诧异,连忙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幸好现在正值晌午,丫鬟们都去午膳了。

“你来做什么?”姜玉昭压低声音,“若是找你大哥,他现下正在寝屋小憩。”

这小子又来做什么,还嫌她抄的女戒不够多?

自从姜玉昭来到顾府,顾知也就盯上了姜玉昭,时不时的和她搭话。

虽然感谢昨日顾知也为她解围,但姜玉昭总觉得他没那么好心。

顾知也灵活熟练的从树上跳下来,凑到窗前,一双与顾晏舟几分相似的桃花眼泛着笑意。

“昨天我看见了。”

姜玉昭心中一惊,“你看见什么了?”

顾知也嘴角止不住的笑意,“自然是看到二哥把你抵在墙角掐着你的脖子啊。”

“你、你想做什么?”姜玉昭皱眉瞪着他。

顾知也说道:“玉姐姐,老夫人让我三日后每日去二哥院中读书,二哥那个人你也知道,整日不苟言笑的,不怕我一个人在那孤单,不如你去求二哥,让你作为我的伴读每日陪我读书,如何?”

“不行。”

姜玉昭想都没想的拒绝。

顾知也料到姜玉昭会有这个反应,“好,那我这就到老夫人那把我昨日所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说着就要走。

姜玉昭连忙扯住他,深呼一口气,“你这是吃定我了是吧?”

顾知也撒娇道:“好姐姐,你就来陪我嘛……要不然你每天呆在屋里也无趣。”

“就算我去求顾晏舟,他也不会答应的。”姜玉昭说。

“我不管!你就看在我昨天替你解围的份上,我一定要你陪我!要是你不答应,我这就去告诉老夫人!”

姜玉昭扶额,她若是想在顾府待下去,就不能得罪老夫人……

若是她真的去做陪读,也不是全无好处。

元舒本来就不待见自己,昨天这事也出,她日后只怕更视自己为眼中钉。

若是自己每日去陪读,正好找借口拜托元舒的细碎磋磨。

只是顾晏舟……他如今那么厌恶自己,只怕不会同意。

姜玉昭叹气,“罢了,我答应你就是,只是那件事你必须烂在肚子里,不能和任何人说。”

“那是自然。”顾知也眉开眼笑,催促道:“那你赶快去吧,快去快去。”

姜玉昭将抄好的女戒亲自送到舒沁苑,元舒的侍女阿秋冷着脸接过,“夫人正午睡呢,没空见你。”

姜玉昭起身准备离开,从里屋屏风后传来元舒的声音,“等一下。”

元舒一身软锦织花袍子,衬得身段风韵。


“阿秋,我记得当时我在卧室更衣的时候你一直在旁边,当时我也没注意看你,这簪子……莫不是你偷的?”姜玉昭看向阿秋。

阿秋脸色一变,“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去偷簪子!而且刚刚嬷嬷们都已经搜了我的房间,根本就不是我拿的!”

姜玉昭的目光下移,看向阿秋的袖口。

下人的袖口为了方便干活都是窄袖,不容易藏东西。

刚才阿秋走路时姜玉昭就注意到她袖口的不自然,上面的布料好像有些破了。

“那你袖口里藏的是什么?”姜玉昭说着给意意使了个眼色。

意意立刻上前不由分说的拽起阿秋的手臂,将袖子里的东西都露出来。

簪子掉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阿秋和元舒的脸色瞬间惨白。

阿秋摇着头跪在地上哭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老太太嫌恶道:“都证据确凿了还说不是你,手脚这般不干净的丫头我们顾府可用不起。来人!给她打发出去!”

“不!不要!大夫人救我!”阿秋哭喊着爬到元舒脚边。

元舒跪在老太太面前,“母亲,阿秋是我的陪嫁丫鬟,这些年照顾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母亲网开一面,让我处置她!”

“不可!”

顾瑾然突然大声道,“这丫头一直诋毁污蔑小玉,不可原谅,必须赶出去!”

“夫君!”元舒扒着顾瑾然的衣衫,滑跪在他面前,哭的伤心,“夫君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别将阿秋赶出去,夫君新人在侧,都是阿秋一直伴我左右,求夫君可怜可怜我……”

顾瑾然凉声道:“别求我,去求小玉。”

元舒呆愣住,不敢相信自己丈夫竟这般绝情,当真一点不给她这个正妻情面。

阿秋挣脱开几个嬷嬷的钳制大喊道:“夫人别为了我去求这贱人!她就是个妖精!奴婢就是一个丫鬟不值当!不用你们赶我,我这就死在这儿!”

说着,便朝着远处墙壁撞去。

“咣”的一声闷响,阿秋满头鲜血的倒在地上。

“阿秋!阿秋……”元舒狼狈不堪的爬向阿秋。

屋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顾瑾然觉得头晕目眩,体力不支,摇晃了一下险些昏倒。

老太太大惊失色,“哎呀我的儿!快快快!赶快回房躺着!”

姜玉昭连忙推过轮椅让顾瑾然坐下。

一行人又回到姜玉昭的卧房。

顾瑾然躺在床榻上,面无血色,老太太心疼道:“我的儿,娘在这儿守着你,郎中一会儿就到。”

“小玉,你服侍瑾然更衣。”

姜玉昭点头,对意意道:“意意,帮我把大少爷的寝衣拿来。”

“是。”

意意没多想,直接走去了侧屋,从侧屋取来衣服后,发现屋子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太冲着姜玉昭质问,她指着意意,“怎么瑾然的寝衣会在侧屋?”

老太太身边的一个嬷嬷走到侧屋看了一眼,回来说:“老夫人,大少爷的衣物都在侧屋,看这样子……大少爷这些日子是都宿在侧屋啊。”

“放肆!”

老太太气的将手边的茶盏砸在地上,“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让瑾然去侧屋睡?难道这些日子你们都是分房别睡?”

姜玉昭立刻跪在地上,“是、是我昨日感了风寒,我担心传染给大少爷,原本是想我去侧屋睡的,但是大少爷体恤我,主动说的去侧屋……”

顾瑾然被老太太的音量吵醒,虚弱低声道:“母亲别责怪小玉,确实是我主动去侧屋的,小玉没有骗您……”


果然回到老宅后,顾瑾然看见信后接受了姜玉昭,让她暂住在别院。

顾家人好吃好喝的养着姜玉昭,姜玉昭却觉得既然在人家住下了,总不能一直白吃饭,所以平日里主动去服侍老太太和元氏。

姜玉昭听府上的下人闲聊说,老太太从小就偏心顾瑾然,因为生他的时候先天不足,所以顾瑾然才体弱多病。

顾瑾然的正妻元氏与老太太不睦已久。

只因为元氏嫁过来已有数年,却无子嗣,早些年怀过孩子,可都不到半月就小产了。

某日众人在堂屋叙话时,姜玉昭给顾瑾然端茶,顾瑾然不小心碰到了姜玉昭的手,之后一直盯着姜玉昭的身影怔怔出神。

从那之后老太太看姜玉昭的眼神变了,没过几日就说要把姜玉昭许给顾瑾然做妾。

“这恐怕不妥,小玉是叔叔特意派亲信送回来的,怕是叔叔的心上人,母亲这么做,岂不是让他们兄弟离心?”元氏跪在老太太面前说。

老太太喝了口参汤,哼道:“晏舟三年五载都未必回得来,他当初信上只说让我们照顾她,又没说心悦于她,如今我把她给了瑾然,也不算辜负他的嘱托。况且就算晏舟看上了小玉,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也轮不到娶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做正妻。”

“可此事也得瑾然点头才行啊。”元氏道。

老太太不悦的将茶水撂下,“我看不是瑾然不愿意,是你不愿意吧!此事不必商量,只要我点头,瑾然那边也不会有意见,你若是再啰嗦就滚出顾府!”

对于姜玉昭而言,现在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

她的记忆虽然还没有恢复,但是她能感觉自己失忆之前就对顾府有印象,她在顾府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做,只是她现在想不起来。

也许留在顾府,她就能很快恢复记忆。

不就是嫁给顾瑾然吗,她嫁就是了。

至于她脑子里时常一闪而过的身影,姜玉昭忽略不计。

只是没想到顾晏舟这么快就回来了。

房门被人推开,发出“吱嘎”一声。

姜玉昭的思绪被拉回来,起身去迎。

顾瑾然步伐虚浮,因为剧烈的咳嗽苍白的脸带着几分血色。

“今日晚宴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姜玉昭搀扶着顾瑾然来到榻前,为他褪去外衫。

“只是有些乏了。”姜玉昭柔声道。

顾瑾然余光瞥见姜玉昭脖子上的乌青,抓住姜玉昭的手臂问道:“你脖子怎么了?谁伤了你?”

姜玉昭捂住脖颈,解释道:“这是我不小心擦伤的,并无大碍。”

“你莫要骗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了你?是谁?是元舒吗?”顾瑾然质问,因为激动剧烈的咳嗽起来。

姜玉昭连忙倒了杯水给顾瑾然,“不是大夫人,真的只是我不小心撞到的,夫君别动气。”

顾瑾然喝了口水,脸色才稍稍缓和,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姜玉昭脖子上的伤痕,脸上带着疼惜,“小玉,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嫁给我只是权宜之计,可我只要还活着,就不能让人欺负了你。”

姜玉昭眼神闪躲,被顾瑾然说中一时有些心虚。

顾瑾然再次起身朝屋外走。

姜玉昭连忙道:“这么晚了夫君干什么去?”

“我要去找她问问清楚,究竟为何这般伤你。”顾瑾然虚弱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

姜玉昭连忙去追,急急的劝道:“你误会了,我这伤与大夫人没有关系!这么晚了,大夫人定是睡着了,有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难道夫君要把府上众人都惊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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