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邵慕灵钱忆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邵慕灵钱忆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了,别哭了,把衣裳穿上!”阿梅哭着看了一眼安生手中帕子上的血迹,知道自己受伤了,一时间只觉得腿间的疼痛似乎放大了。阿梅艰难的坐起身来,腿间的疼痛难以启齿,她咬牙缓慢的将衣服穿上。安生没有管她,而是将帕子叠好收了起来,回头见阿梅还跪坐在床上,泪眼朦胧不知世事的看着自己,似乎是在等他吩咐。安生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心想干爹怎么买了个傻丫头,什么都不懂还就知道哭,刚想训斥两句,大脑闪过刚刚收好的带有落红的帕子,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安生尖细的嗓音听不出喜怒:“从今儿起你就真正算咱家的人了,咱家这次有伤在身在家时日长些,等回头回宫复职,以咱家目前的职位一个月也能出宫五日。你平日就听干爹的吩咐,照顾好干爹,吃穿用度咱家每个月给你拿钱,家里缺什...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邵慕灵钱忆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行了,别哭了,把衣裳穿上!”
阿梅哭着看了一眼安生手中帕子上的血迹,知道自己受伤了,一时间只觉得腿间的疼痛似乎放大了。
阿梅艰难的坐起身来,腿间的疼痛难以启齿,她咬牙缓慢的将衣服穿上。
安生没有管她,而是将帕子叠好收了起来,回头见阿梅还跪坐在床上,泪眼朦胧不知世事的看着自己,似乎是在等他吩咐。
安生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心想干爹怎么买了个傻丫头,什么都不懂还就知道哭,刚想训斥两句,大脑闪过刚刚收好的带有落红的帕子,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安生尖细的嗓音听不出喜怒:“从今儿起你就真正算咱家的人了,咱家这次有伤在身在家时日长些,等回头回宫复职,以咱家目前的职位一个月也能出宫五日。你平日就听干爹的吩咐,照顾好干爹,吃穿用度咱家每个月给你拿钱,家里缺什么了就出去采买。”
“干爹喜静家里便一直没买丫鬟小厮,日后,若你表现得好,我和干爹说声,到时候再买几个丫鬟。”说到此处,安生哼了一声:“小厮是不可能的,若是日后敢接触别的男人,给咱家戴绿帽子,看我不把你抽筋扒皮!”
这是安生第一次同阿梅说这么多话,阿梅竖着耳朵认真听着,听到以后一个月夫君才回家五天眼神一亮,然后就听到安生说日后给她钱,还让她出去采买,以后还能买丫鬟...穷苦出身的阿梅只觉似乎天上有馅饼砸向头来,脑袋都晕了。
然后她就听到安生凶的最后一句话。
阿梅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连连摇头,委委屈屈道:“夫君,你放心,阿梅以后一定听夫君的话。”
安生这下满意了,直接在外侧盖上被子躺下了,见阿梅还一动不敢动,眼眶红红的,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看着自己,安生不甚耐烦的瞪了她一眼:“看着咱家干嘛,还不快躺下睡觉!”
安生放了话,阿梅这才敢拽着被子角躺下。
其实在一般人家是有规矩的,男主人睡在里头,阿梅不知道,安生也没说什么,于是两人就这么睡下了。不一会儿,一旁的安生已经睡去,阿梅觉得难受睡不着,她瞪着眼睛看向床顶,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阿梅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了娘亲,只是梦里的娘亲很难过,一直抱着自己哭,哭的很伤心,梦里的阿梅也哭,她是高兴的,她许久许久没梦到娘亲了,终于见到娘亲了,阿梅和娘亲抱着喜极而泣。
安生是喘不动气被憋醒的。
“死丫头,给咱家起开。”安生其实是有起床气的,任谁被别人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被影醒也气的够呛。
安生的床不小,被子也够大,昨晚临睡前明明二人中间空了一大块,安生睡姿又一向板正不变,那便是阿梅半夜攀过来的了。
阿梅昨夜等到熬不住才睡着,眼下是睡得正香的时候,梦里还有自己的娘亲,安生的喝声并没有吵醒她,反而抱的更紧。
安生一时间又惊又气,低头正要用力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挣脱开,这时阿梅突然紧紧靠在安生的怀中,乖巧又依赖的蹭了蹭安生的胸膛,嘴里小声嘟囔着:“娘亲,娘亲。”
安生整个人顿了一下,他神色复杂的看向怀中的阿梅,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
安生微微一顿,哼了一声,动手翻出来递了过去,阿梅接过后飞快的将衣服穿好。
驿站房间内都有恭桶,阿梅麻利的解决完,又从旁边清洗了一下,回床上就见夫君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安生习惯性抿着唇,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盯着阿梅。
阿梅被看的有些拘谨,若是从前看到夫君板着脸或许会害怕,现在只觉得心里有些怯和说不出来的疑惑,倒是不害怕了,她低低唤了一声:“夫君。”
安生回过神来,脸色舒缓下来,他扯开被角,阿梅滋溜一下钻进被窝里,在安生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软软开口:“夫君,什么时辰了?”
“差不多寅时了。”
“夫君。”
“嗯。”
阿梅心里藏不住事,她问出口:“刚刚夫君看着阿梅在想什么?夫君的样子好严肃。”
“咱家在想,咱俩看上去倒有几分老夫老妻的模样了。”安生叹了一声,低头望着阿梅水润的眸子,一只手抚上阿梅的鬓发,将几丝碎发拨到耳后:“怎么,咱家吓着你了?”
老夫老妻?阿梅不是很懂,但是她摇摇头,回答着:“没有啊,阿梅不害怕,夫君对阿梅最好了。”
安生低笑出声:“是呀,你也不是一开始见着咱家就怕的掉眼泪的丫头了,如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阿梅理所应当道:“是夫君对阿梅好阿梅才不怕的。”
阿梅这话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嘴唇微微嘟起,水润的唇儿晃进安生的眸子里,晃的安生一下子乱了心智。
下一刻,安生就将这水润吃进了嘴里,心里不禁感叹,阿梅的味道果然香甜软糯。
阿梅被吃了嘴巴,又惊又愣,直到喘不过气,憋的难受了,她才反应过来推拒着安生:“唔……夫…君……不……要吃……”
安生见阿梅小脸憋的通红,这才将阿梅放开。
阿梅大口喘着气,等缓过劲来,她委委屈屈的盯着安生:“夫君这是做什么,阿梅都没法呼吸了。”
看着自己媳妇儿天真无知的模样安生叹息一声:“阿梅,咱家这是在亲你。”
“亲?”阿梅懵懂的眨眨眼,她想了一下,眼神一亮:“夫君是喜欢阿梅才亲阿梅嘴巴的么?”
安生眼中带了一丝凌乱,心中感叹自己这媳妇儿虽然单纯可开窍倒是及时,嘴角微微勾起:“对,只有夫妻之间才能亲嘴。”
阿梅懂了,她瞪着水灵灵的眸子,对着安生羞涩一笑:“那阿梅也喜欢夫君,阿梅也要亲夫君。”
安生心暮地漏了一拍,然后就见阿梅扬起头来嘟着小嘴对准自己的唇就碰了上来,柔软的触感中带着小心翼翼,阿梅学着安生的样子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安生身体僵硬了一瞬,有了一瞬的失神,然后反客为主的缠绕住那小巧的舌尖,加深了这个吻。
恍惚间,安生想到阿梅嫁给自己这么久,自己也早已给她破了身子,如今阿梅却连接吻都不懂,安生难得反省了一下自己作为丈夫是不是还不合格,心中更是带了一丝愧疚。
等一吻结束,安生将阿梅搂在怀中,眼底幽深,良久,尖细的嗓音带着刻意放缓的温度,似叹似得意:“咱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个丫头呢。”
阿梅有些困了,窝在安生怀里迷迷糊糊的喃喃回答:“不是干爹找中间人给你娶的阿梅么。”
安生被阿梅这话气笑了,他咬牙沉默了片刻,最后冷哼了一声:“傻丫头,你以为是个女人咱家都愿意娶?”
这刘有利跑得快,留下了阴沉着脸的安生,安生打小在皇宫长大,什么肮臜事没见过,莫说太监和宫女,就算是太监同太监,宫女和宫女也是不稀奇的,自愿的,强迫的,什么安生没见过,可这主子强行塞人的还真是第一次碰到。
名叫荷花的宫女哭的梨花带雨,安生身后的一位小太监起了恻隐之心,颤巍巍的开了口。
“安公公,这,这人怎么处置?”
安生这些日子本就忙的脚不沾地,又被这哭声搅得心烦,他铁青着脸,阴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荷花,赤裸裸的恶意浮现在眼中:“去拿着这人的宫牌同宫里的登记簿对着查清楚,若是底子清白,咱家这里自然有她的好去处!”
……
安宅,临近半夜,宫里又紧急送来了一封信。
“干爹,夫君信中写了什么啊?”
安贵一放下信件,阿梅就忍不住的问出口。
安贵叹了口气,看向一脸好奇的阿梅,一时间神色有些复杂,似乎在考虑怎么开口。
最后终于道了一句:
“到底是走了最险的路。”
“干爹,您说最险的路是什么意思,夫君会有危险么?”
阿梅听着心惊,担忧的问出声来。
安贵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阿梅的问题,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
眼见干爹这般沉重,这下阿梅坐不住了,少有大胆的伸手将信件抓过来左看看右看看,阿梅不识字,可就因为不认识,只觉信上的字如洪水猛兽般吓人,她心惊不已,只差将这信盯出一个洞来。
安贵将阿梅一脸的忐忑担忧看在眼中,面上也是格外严肃,最后终于开口:“阿梅,咱家是个没本事的,唯一拿得出手的,无非是见的多一点,听的多一点,吃的亏也比旁人多些,活的也长一点罢了。”
“生儿这孩子是个有主意的,日后无论他要做什么,你定要支持他。”安贵浑浊的目光落在阿梅手腕上的镯子上:“他既然认了你,咱家相信日后她便能护你周全,你日后也莫要辜负了生儿。”
干爹说的这话有些突兀,阿梅似懂非懂,但是阿梅还是重重的点头:“干爹你放心,夫君对阿梅这般好,阿梅日后一定会好好对夫君。”
“去把这封信烧了。”
安贵看着阿梅小心翼翼的把信件烧成灰烬,低头抿了口茶,缓缓开口:“生儿信上说,如今北方战事吃紧,南方今年的的田赋、盐税、关税却迟迟收不上来,圣上大怒,特点了钦差和御史台的官员前去查明情况,生儿自荐为圣上分忧,愿同几位官员前去,陛下已经允了。”
阿梅瞪大了双眼,干爹说的每个字她都听清楚了,可是连在一起她却不懂了。
在阿梅的认知里,夫君是一个太监,太监就是在皇宫里伺候贵人的,怎么还和什么战事,什么钦差扯到一块了。
安贵并未向阿梅解释过多,接着道:“此乃机密,过了明日才会下旨,你今日去宫里,宫里人多嘴杂,生儿定不会和你透露半分。”
阿梅点点头,这些事夫君确实没有跟自己透露过。
“至于咱家说的最险的路,咱家现在说多了你也不懂,以后你就慢慢明白了。”
……
夜间,阿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阿梅想了很多,想起自己来到安家到现在的点点滴滴,从前没有嫁人前,她只知道能吃饱穿暖就很好了,可是现在好日子过上了,她又觉得不踏实,似乎是想要的更多。
安贵低头看了眼,还有不少事要向这个官差打听,先将阿梅支了出去。
“三碗水煎成一碗,你速去熬药。”
阿梅不敢耽搁,连忙接过来跑去熬药。
……
等阿梅端着药回来,那名官差已经离开了,安贵正站在床头一动不动,像是在沉思。
“干爹,药好了。”阿梅唤了一声。
安贵回过神嗯了一声,坐在床沿就要扶起干儿子喂药,可是安贵年纪大了,再加上安生满身都是包扎的白布,一时间无从下手。
“还不快帮一同将生儿扶起来给他喂药!”安贵瞪了阿梅一眼。
阿梅看着这人身上的绷带还在渗血,怕的后退了一步,哆哆嗦嗦道:“我,我不敢。”
安贵浑浊的眸子瞬时间就像焠了毒一般盯着阿梅,尖锐的嗓音一字一顿道:“不敢?这可是你夫君,你敢也得做不敢也得做,既然签了婚契,那你们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他死了,你就成了寡妇,你信不信咱家有的是手段将你也送下去同生儿在阴间照样做个鬼夫妻!”
安贵这话犹如当头棒喝,深深烙在了此刻阿梅恐惧的心中。
阿梅哪里还敢说个不字,赶忙上去同安贵轻手轻脚的扶人喂了药,趁着喂药的工夫,阿梅偷偷瞥了一眼,只一眼就吓得颤抖着低下头打死也不敢看了。
无他,此刻两道狰狞的血痕横贯在这人脸上,显得格外吓人和恐怖,着实让人看不出模样。
等安生躺下,阿梅这下是彻底瘫在了地上,怎么也起不来了。
突如其来这么大的变故实在是将阿梅吓得不轻,这时,就听干爹的声音从头顶轻飘飘的传过来。
“这是鞭伤,越是看着厉害,那就越没伤到里子,宫里那群行刑的可精着呢,这苦头怎么也得吃了,不过行刑的也是个千杀的,这脸上可不能留疤了。”
阿梅在一旁唯唯诺诺的听着,也不敢说话。
安贵也没指望阿梅能说什么,他叹了一口气,起身在身后的柜里取出一个木匣,从怀里拽出一把钥匙,毫不避讳的当着阿梅的面打开木匣,从里头取出一个荷包揣进兜里,然后又拿出一个红玉手镯,对着阿梅招了招手:“你过来。”
阿梅咬牙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安贵跟前:“干,干爹。”
安贵点点头,伸手握着阿梅的手,将镯子套在她手上,嘶哑着嗓子缓缓道:“干爹知道你是个实在孩子,这个镯子是生儿娘亲留给他唯一的物件,本来就是要留给儿媳妇的,我便替他传给你了。”
阿梅只觉得戴着镯子的手烫的不行,对上安贵凌厉的眼神,拒绝的话一时没敢说出口。
然后安贵转头看着床上的干儿子,破天荒的同阿梅道:“安生这孩子行事狠辣,心思重,功利心强,但是对自己人还是不错的,咱家作为你们的干爹,你这个儿媳妇咱家是认的,眼下生儿遭了难,正是你表现的机会,日后你定不要惹怒我这个干儿子,好生持家。”
阿梅半知半解的点点头。
安贵也不管阿梅是真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他站起身来:“生儿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好生将养,柜子里的银钱你随便用,定要好生照顾他,他要是醒了要什么你就准备什么。”
“我出去一趟,少则三日多则七日就回,他不问你不用多言,若他问起,你就说我出去办事了。”
“干爹,阿梅惹夫君生气了。”
安生半夜里匆匆回府时已经过了子时,平日这个时辰大家早已入睡。
安贵觉浅,听到动静,起身给安生开了门。
安贵瞅了眼安生罩衣内里的太监服领口,眼中闪过了然,沙哑的嗓音带着淡淡讥讽:“家里又没着火没死人,你这着急忙慌回来干什么?”
安生一脸疲惫,语气带了几不可察的埋怨:“干爹,您看瞅瞅您给咱家选的好媳妇儿,这丫头今儿跑去宫门口非要跟着咱家出去办差,咱家还没说什么呢,就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咱家脸都被她丢尽了,真是被您惯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安贵淡淡瞥了安生一眼,也不言语。
安生接着无奈道:“咱家可是提着头去办这差事,哪里顾得上她,这丫头又傻又笨,去了能干什么!”
安贵哼笑一声,道了句:“你同咱家说这些干什么,你们俩的事咱家管不着,咱家困了,去睡了。”
“干爹,哎…”
安生自然是没叫住安贵,整个人现如今又累又困,面色十分难看,顿了片刻,抬脚朝着卧房走去。
阿梅躺在床上,或许是白日情绪波动太大,导致阿梅一直睡不踏实,迷迷糊糊中,觉得屋里有动静。
阿梅朦朦胧胧间挣扎着睁开了双眼,正值中旬,夜半的月光耀进窗户,入目就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立在自己床前!
阿梅吓了一跳,“啊”的一声惊叫出声。
“别叫,是咱家。”安生淡淡出声。
听到熟悉的声音,阿梅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当即掀开被子,找出火折子燃上了蜡烛。
阿梅心里有些惊疑,想问夫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可是又想起白日夫君对自己说的话,心里也不由得有些酸楚,只得低头绞着手,一副忐忑的模样。
“咳。”安生轻咳了一声。
阿梅听到动静不自觉的抬头望向安生。
安生见阿梅双目依旧带着红肿,细长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尖细的嗓音中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同咱家说说,为什么想要跟咱家一起出去?”
阿梅呆愣了片刻,她抿了抿嘴唇,想着自己要同夫君说明白,缓缓开口:“昨日夫君寄来了信,干爹说夫君选了一条很危险的路,还说夫君要跟着什么钦差出去为皇上办差,阿梅没读过书,没见过世面,什么也不懂,可阿梅知道夫君自己在宫里一个人为咱们全家挣前程不容易,阿梅也心疼夫君。”
说到这里,阿梅心里越发觉得委屈,忍不住哽咽:“阿梅没有胡闹,也没有不知天高地厚,阿梅只是不想夫君有危险,就算有危险,阿梅也想和夫君一起面对。”
“阿梅不是有意惹夫君生气的,夫君不要生阿梅的气。”
安生一动未动的沉默着,他垂眸看着阿梅,眸色渐渐晦暗,深邃的眼神中少有的透着认真,仿佛看到了阿梅的心底。
安生眼中是阿梅看不懂的情绪,阿梅红了脸,觉得自己哭的很没有出息,后知后觉的有些难堪。
最后阿梅咽了口口水,似乎是想找个台阶:“夫君,我,我不去了,阿梅不知道夫君不愿意让阿梅跟着,阿梅不去了。”
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默。
若仔细观察,此刻的安生的眼角微微抽动,显然已经忍无可忍。
突然,安生的眼底漾出一丝明显的笑意,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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