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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嫁十年我手撕全家:姐不伺候了全局

荷叶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明芳心底似扎了根刺。她从不奢望家是避风港,这十年来的忍耐,和娘家也脱不了干系。一意孤行是她错了,但她选择的路,再苦再难也要走下去。可是她自己做错了事,为什么要牵连小颖,她现在只得及时止损,救赎自己,也救赎未来的小颖。等母亲骂完了,张明芳才难以启齿地开了口,“妈,我想回家。”张明芳是正儿八经的南方人,这个冬季,家里冷得直打哆嗦。镇上的联排小院,像极了别墅,不过大多都堆满杂物,简单的装潢,看起来大,但显得呆板空荡。村镇上鲜少有人安装空调,冬天冷,就烧火,邻里乡亲,围坐在火盆旁,一坐能坐一天。张明芳就拎了些寒酸的礼物,带着小颖进门。她回家的目的,倒不是为了探望对她薄情寡义的母亲,也并非那个同母异父且游手好闲的妹妹。“妈,我跟表哥谈谈合作...

主角:王诚海张明芳   更新:2025-03-23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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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诚海张明芳的女频言情小说《远嫁十年我手撕全家:姐不伺候了全局》,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明芳心底似扎了根刺。她从不奢望家是避风港,这十年来的忍耐,和娘家也脱不了干系。一意孤行是她错了,但她选择的路,再苦再难也要走下去。可是她自己做错了事,为什么要牵连小颖,她现在只得及时止损,救赎自己,也救赎未来的小颖。等母亲骂完了,张明芳才难以启齿地开了口,“妈,我想回家。”张明芳是正儿八经的南方人,这个冬季,家里冷得直打哆嗦。镇上的联排小院,像极了别墅,不过大多都堆满杂物,简单的装潢,看起来大,但显得呆板空荡。村镇上鲜少有人安装空调,冬天冷,就烧火,邻里乡亲,围坐在火盆旁,一坐能坐一天。张明芳就拎了些寒酸的礼物,带着小颖进门。她回家的目的,倒不是为了探望对她薄情寡义的母亲,也并非那个同母异父且游手好闲的妹妹。“妈,我跟表哥谈谈合作...

《远嫁十年我手撕全家:姐不伺候了全局》精彩片段

张明芳心底似扎了根刺。

她从不奢望家是避风港,这十年来的忍耐,和娘家也脱不了干系。

一意孤行是她错了,但她选择的路,再苦再难也要走下去。

可是她自己做错了事,为什么要牵连小颖,她现在只得及时止损,救赎自己,也救赎未来的小颖。

等母亲骂完了,张明芳才难以启齿地开了口,“妈,我想回家。”

张明芳是正儿八经的南方人,这个冬季,家里冷得直打哆嗦。

镇上的联排小院,像极了别墅,不过大多都堆满杂物,简单的装潢,看起来大,但显得呆板空荡。

村镇上鲜少有人安装空调,冬天冷,就烧火,邻里乡亲,围坐在火盆旁,一坐能坐一天。

张明芳就拎了些寒酸的礼物,带着小颖进门。

她回家的目的,倒不是为了探望对她薄情寡义的母亲,也并非那个同母异父且游手好闲的妹妹。

“妈,我跟表哥谈谈合作。”

张明芳就在家里住了一晚,在母亲的轻视中,找到在茶厂外打麻将的表哥,“哥,我想从你这里拿茶叶,去北方卖。”

以前张明芳是拉不下这张脸的。

父亲去世后,母亲半年不到就改嫁,隔年就生下了小妹,从此她有家似无家,对母亲多少带着几分怨恨。

这么多年,要她求家里帮忙,还不如要了她的命。

但青年旅社的驴友有句话,她觉得很有道理,人生在世,吃不了学习的苦就得吃劳累的苦,吃不了劳累的苦,总会吃自尊的苦。

虽然回娘家的氛围并不那么如意,好在张明芳拿到一手货源。

离开之前,她去父亲坟前敬香。

踏上归途,看着青葱景色,还是露出了笑容。

她生长于此,落得满身伤,却也曾有过快乐的童年,无论她身在何处,会永生眷念这片故土。

来回奔波劳累,在青年旅社,小颖很快就睡着了。

张明芳走到套房的阳台,面着夜色,小声地打电话,“玲玲啊,我是明芳,我想问问,你那边能不能借我点,我想开个铺子。”

货是有的,没个门面怎么卖?

家庭主妇十年,她早已没几个算得上‘朋友’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王诚海的人脉网,就是她的一切,所有的付出,似乎都以王诚海为中心。

她低声下气,回复的全部是‘家里人身体不好’,‘工作前景差’,‘投资亏了不少’这种委婉的拒绝。

念及王思巧轻轻松松就能拿到王诚海五万的巨款,张明芳不禁自嘲地笑起来。

求人办事难,求人借钱,更是难上加难。

她一筹莫展,一个陌生的电话号打过来,不是谁慷慨解囊,反而是得知风吹草动的王诚海。

张明芳住酒店那晚就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找谁借的手机,急吼吼道,“张明芳,你敢借一个子试试!

活不下去就跟老子滚回来,死在外面都没人给你收尸!”

一个字张明芳都懒得说,利落地压断,拉黑,一气呵成。

大部分的‘朋友’,来自于王诚海的纽带,王诚海得知消息,并不奇怪。

只是……张明芳把尊严扔在地上,也是一无所获。

大年初五,无能为力的成年人,望着夜色,陷入深深的迷茫。

不过,消沉也紧紧束缚住张明芳一晚上,次日清早,她留小颖在旅社做作业,一个人扛起了个编织袋出了门。

县城的商场外,光鲜亮丽的时髦客流人来人往。

中年女人裹着棉衣,扣着顶瓜皮帽,扯着嗓子吆喝,“走过路过看一看,碧螺春,龙井,雀舌,铁观音,用来送礼,自己喝都很不错。”

既然开店无门,她就摆摊,天无绝人之路,常年的零工生涯,她信奉着一个道理——天道酬勤。


张明芳回到王家是在半小时候,用钥匙仓皇地打开房门。

客厅里,王家五口,严正以待,齐刷刷地向她看来,女儿小颖软糯糯地喊了声‘妈妈’就要朝她跑来,却被李荷香一把揪住,巴掌重重地往小颖屁股上落,“就知道你妈,我们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小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嘴角下撇,眼泪汪汪,哭都不敢放声。

“坐好!

今天我们在这,你再敢跟着你这野妈到处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李荷香年纪大,老脸像颗干瘪的南瓜,凶狠地叫嚣,尽显刁钻刻薄。

张明芳心都要碎了。

她挪着步子往前,面对着王家人鄙夷不屑的目光,红着眼问道,“你们到底想干嘛?”

“嫂子啊,我们是为了你好。”

王思巧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你一无所有地跟我哥来了我们家,这么多年,孩子有了,房子也买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闹一闹就行了,别没完没了!”

女婿面相老实敦厚,也附和道,“嫂子,我跟巧巧都还有事忙,这一开春都该农忙了,哪有空成天往你家跑,省点心吧!”

王诚海仍没改掉打压张明芳的毛病,张口就冷哼,“就她自私自利的性子,管你们谁的死活,她心里头只有她自个儿!”

张明芳觉得好笑,妯娌和妹夫的话,王诚海是一点也听不明白。

他们说那么多,最后那句才是心里话。

借钱的时候马屁拍得响,钱到手了,这就对王诚海的麻烦敬而远之。

张明芳没这个闲心去点明他们的小九九,吃了秤砣铁了心,淡淡道,“我说过我要离婚,你们等着法院开庭就好了,小颖跟我在一块,比跟着你们有皇位继承的要好!”

王家人面面相觑,王诚海炸了毛,“你他妈放的什么屁话!

离什么婚,也不臊得慌!

你有什么本事,离婚,离婚,这么能耐出去怎么四处求人?”

张明芳冷冷地看他急眼,“我是没本事,我要是早有本事,也不会在垃圾堆里看上了你!”

王诚海懵了,这还是张明芳吗?

他说一句,张明芳能顶十句,完全不落下风。

在王诚海张口结舌,还没来得及应对时,李荷香一拍大腿哀嚎不已,婉转的音调跟唱大戏似的,“哎哟,我们王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娶你这么个刁嘴泼妇!

没法活了啊……老天爷啊!”

张明芳耳蜗疼,以前李荷香哪怕数落她两句,她都能羞愧得钻地缝。

眼下,张明芳不说脱胎换骨,但绝对不会再猪油蒙了心。

她始终镇静,“你们想用小颖要挟我是没用的!

退一万步说,就是你们全家跪下来求我,离婚的程序该怎么走,还是怎么走!”

王家人目瞪口呆,张明芳望着泪眼模糊的小颖,把心一横,“小颖,别怕,等妈妈来接你。”

她很清楚自己今天是带不走孩子的,与其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死要活地争抢,不如等离婚判决。

“妈妈。”

小颖双唇颤抖得厉害,稍微动一下,就被王思巧摁住。

“乖,很快的。”

张明芳心底似烂了个大窟窿,鲜血成河,但理智却丝毫不减。

她退出去,在门口顿了顿,回头,寒刃的眼光似刀子,“你们要敢亏待小颖,我跟你们家拼命!”

天下有多少母亲舍得抛下自己的亲生骨肉?

张明芳有什么办法,如果今天只有王诚海在,她尚且可以抢一抢,但王家人多势众,若是节外生枝,到时候官司恐怕不利于她。

西北的风浸凉,钻进肺叶里,扎得痛不欲生。

她眼睫染了霜,拳头死死地攥紧,只盼着法律公证,她所做的一切皆值得!


他不想离婚。

离了婚,谁当祖宗一样伺候他?

免费的保姆,清洁工,还能陪睡,做孩子家庭辅导,一人身兼数职。

看着王诚海一脸凝重,女婿尴尬地笑道,“不想离婚就去找嫂子嘛,嫂子就是赌气,你找到她,给她个台阶下,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隔夜仇。”

王思巧虽然瞧不上张明芳,但却不想帮王诚海做家务,更不想照料小颖,眼珠子一转道,“哥,小颖是她的命根子,你拉不下脸去请,就把小颖带回来,有娃在,她还不得求着你啊?”

她的话一下子给足了王诚海信心,李荷香也连连称对,“你跟朋友打听下她的消息,小颖姓王,不姓张!”

七天以来,张明芳也没闲着,她的茶叶摊子前驻足的客人越来越多,美兰姐管这叫‘留存‘。

而且直播间人数稳步上升,粉丝量也有进步,美兰姐管这叫‘转化率‘。

在美兰姐这,张明芳似乎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她不再迷茫,找回了自己的节奏。

小颖按时入学,张明芳得了空闲,得知美兰姐即将和队友汇合,她抓紧时间带着美兰姐到了一家火锅店。

“你说你,搞这些形式主义干啥,跟你和小颖在一块儿,我乐意。”

美兰姐给自己倒上杯酒,“咱们萍水相逢,算是有缘,以后常联系。”

张明芳不善言辞,只顾着和老大姐碰杯。

千恩万谢,尽在不言中。

酒过三巡,美兰姐叹道,“大妹子,你永远记住,任何时候都有重新开始的权利,也要有卷土重来的底气,任何时候都不算晚。”

“嗯。”

张明芳带着鼻音,重重颔首。

她们喝到尽兴,唱起歌,美兰姐的队友接走了她,饭桌上只剩下张明芳一人。

纵使遗憾,但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

这段时间她的收入不少,可以考虑租个房子,小颖不再跟着她居无定所,而且她也比较安心些。

想起小颖,张明芳头晕脑胀地看了眼时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得去接孩子放学,差点把这事耽误了。

可当张明芳到学校门口,却不见滞留室有孩子的身影。

学校规定,家长未及时接走的孩子,都会在保安亭边的滞留室,不准出校门的。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一年二班的王悦颖,出来了吗?”

她礼貌询问,保安翻开登记表,说出的话对张明芳而言,犹如晴天霹雳,“王悦颖啊,被她爸爸接走了。”

张明芳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她拿出手机,看着孩子手表定位,心,彻底凉彻了。

他们笃定张明芳不会耽误孩子的学习,也笃定她没有足够的材料,给孩子办理学籍转校。

张明芳或多或少对王诚海有些惧意。

她握着手机紧了紧,咬了咬牙,拨通了小颖的电话,接电话的,却是王诚海,“知道着急找娃,早干嘛去了?

还不赶紧滚回来,你想把小颖带给哪个野男人养!”

熟悉的声音,一贯爹味尤重的语气,张明芳心弦一紧,后背泛起了冷汗。

但她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终有一日,要面对王家人。


这个男人,张明芳不认识。

他将王诚海撂翻,镇定地抖擞双肩,对耳麦说道,“吴总,解决了。”

王诚海摔了个四脚朝天,像颗灵活的冬瓜,迅速爬起,“张明芳你本事了啊,这么快就找到相好的了!”

他骂着,杀气腾腾再次冲来。

但那形似保镖的青年,双手环抱,一副你来就干你的架势,吓退了王诚海。

他打起了退堂鼓,人怂,嘴不怂,一边退走一边落下狠话,“你等着,张明芳,还有你这只大黑耗子,我跟你们没完!”

王诚海夹着尾巴逃走,张明芳这才心有余悸,她正想道谢,小伙儿对她说道,“是老板吩咐的,老板问张小姐有没有空闲的时间,赏个光,吃个饭。”

张明芳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这种随身带保镖的老板,青年似乎在实时通话,转述给张明芳,“吴总说,您应该记得花开富贵这个名字。”

那是……这段时间定时定点出现在张明芳直播间,刷了不少礼物的那位榜一。

她也好奇过,什么样的人这么铺张浪费。

但到目前为止,她从没跟这位榜一大哥有过联系。

没想到,居然是同城?

正因为吴老板带头刷起了嘉年华,她的直播间才能日新月异,买卖也越来越好。

拒绝的话有点不厚道,青年接着道,“老板说,约在大树先生餐厅,您可以自行打车过去,不用有后顾之忧。”

他就像个传声筒,张明芳确实怕他们是人贩子,上了车就下不来。

“好,我去。”

张明芳蹲下身,捧着小颖软糯的脸,“张嘴,妈妈看看狗牙牙。”

王悦颖配合地扯开嘴角,搂着张明芳胳膊,“妈妈,我不痛,能保护妈妈,小颖很高兴。”

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张明芳这就件棉袄异常暖和。

大树餐厅,属于荔湾县的小资情调。

来这里大多是年轻男女,拍照、打卡、发朋友圈一套流程。

张明芳踏进餐厅,就有服务员上前迎接,“女士,这边请。”

莹白的装潢,异形设计,搭配上蓬勃生机的绿植,在水晶灯下,这片场地,像是沙漠中的一片绿洲。

张明芳束手束脚,拘谨地跟在服务员身后,看到了等待她的人。

那是一位年过半百的先生,穿着灰色的磨毛羊绒外套,精神气很足,但发丝掺杂着大片大片的白发。

“你好。”

张明芳胆子是比以前大了很多,但面见一个陌生人,多少还是有些放不开。

相比于她的局促,半大的孩子反而甜甜笑开,一点也不认生地喊了句,“叔叔好!”

男人一掠而过,视线定在小颖这,顿时慈眉善目,“多好的孩子,来,坐,都坐。”

张明芳还没动作,小颖手脚并用,一趴,一蹬,就坐在了雕花的椅子上。

“不好意思啊,我家孩子挺活泼好动的。”

张明芳赧颜,男人目光全程都在看小颖,将果汁推到小颖面前,“你也不容易,我叫吴军,在荔湾县发家,公司在上海。”


张明芳粗粝的手,顿在车厘子上方,终是没有落下去。

一语不发地,她也不见委屈样,跟着王诚海去收银台排队。

车厘子,张明芳还是买了。

那是腊月二十九那天,她拿着自己攒的钱,只身前往超市,不止买了,还买了两箱。

王诚海总念叨她就是头驴,听不懂人话的驴。

张明芳不这么认为。

她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妄图改变别人是很不现实的。

比如她不会完完全全顺了王诚海的意,她的三观理念灌输给王诚海,他也不会接受。

万事俱备,大年三十如期而至。

一早,张明芳意外地接到洗车场的电话,“张姐,帮帮忙吧,洗不过来,根本洗不过来!”

老板开出了三倍价钱,洗一辆车能拿到五十块。

“老公,我去加班,你自己去接爸妈。”

张明芳三下五除二收拾自个出门,好像财神爷就在不远处对她招手。

北方冬天的水,冷得要命。

洗车棚上挂满了冰溜子,每个人的呼吸都冒着白气,稍微空闲几分钟,洒在身上的水雾,立马就能结出一层霜。

张明芳干劲十足,等到收工,夜色已经笼罩着万家灯火。

城市里噼里啪啦的响声,簇簇烟花,腾空弥散。

回去准备年夜饭还来得及,她估算了下,单单这一天,她就收入了六七百,值了。

然而,当张明芳推开家门,整个人呆若木鸡。

只见不算宽敞的客厅里,沙发上坐满了人,瓜子壳满地都是,吃过的樱桃核堆积成小山。

婆婆和妯娌,妹夫抱着四岁的小子,围坐在茶几旁,他们看了眼张明芳,自顾自的把话家常。

王诚海抖了抖见底的塑料果盘,“还有没有,拿出来给我妈吃上,鬼头鬼脑的,屁丁点水果还藏着掖着。”

张明芳迈着僵硬的步子到冰箱跟前,拉开柜门,十斤车厘子,全被他们一家子祸祸完了!

她都舍不得吃,准备摆盘,和接下来几天待客用的!

买的时候嫌贵,吃的时候不烫嘴吗!

张明芳胸口起伏着,恶狠狠瞪过去,王诚海霎时不乐意了,“你什么态度?

你再用这种眼神盯着老子,把你眼珠子抠下来信不信!”

张明芳累死累活的成果,全给王诚海当做资本,拿去炫耀,拿去孝敬一家子了。

“好了,大哥,你大过年嚷嚷啥。”

王思巧忙不迭起身,推搡着张明芳道,“嫂子,咱甭搭理他,做团圆饭去。”

张明芳愤恨的眼扫过客厅里的众人,咬着牙关,硬生生嚼碎了憋屈往肚子里咽。

年夜饭少不了鸡鸭鱼肉,她炒菜炖肉,王思巧在旁打下手,大部分时间,贴着墙刷手机,时不时哈哈大笑。

两个小时过去,家里爆发了争吵声。

是王思巧家的儿子惊乍乍地叫唤,“你给我!

我要玩!

给我!”

“不,这是我的,我妈妈给我买的,啊……妈妈,弟弟打我!”

两个孩子因为抢夺玩具爆发矛盾,王思巧的儿子聪聪,一巴掌就乎在了小颖的眼圈上。

张明芳抓着铲子,急忙跑出来,王诚海夺过了小颖手里的玩具小火车塞给聪聪,“小颖,你是姐姐,让着点弟弟怎么了?”

王思巧也跟着搭腔,“对啊,小颖,你个小姑娘家家的,玩什么小火车,这是男孩玩的东西。”

“还不是她妈,手里有两个子,就不知道怎么挥霍为好!”

张明芳任劳任怨,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能连带她一起指责。

小颖才五岁大,早已学会了看人脸色,哪怕是受了气,也下意识憋着。

眼瞧着女儿咬着嘴角,晶莹在眼里打转,硬是没哭出声,张明芳心如刀割,她抱起小颖回到儿童房,紧紧将她小小的身躯压在怀里,“颖儿,想哭就哭出来,妈妈再给你买。”

得到允许的王悦颖‘哇’地一声嚎啕不止,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吧嗒吧嗒掉。

张明芳的心在滴血,王诚海不把她当人就算了,这可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小颖哭了好一阵子,张明芳安抚好她的情绪,带到客厅时,王家已经理直气壮的围坐在活动餐桌旁,摆上了张明芳辛辛苦苦做的一顿饭。

一家人还没动筷子,聪聪立马抓起一只鸡腿,狼吞虎咽地啃着。

“妈,你瞧瞧这一桌子,可把我累得够呛。”

王思巧习惯冒领功劳。

李荷香乐呵呵笑,枯槁般的手捏着聪聪的脸,“哎哟,你个小馋鬼,慢点吃,当心噎着。”

张明芳带着小颖坐上桌,相比较聪聪那个混世魔王,小颖乖巧得过分。

“来,给你们压岁钱,压一岁长一岁。”

李荷香从兜里掏出皱皱巴巴的几张红票子,数了五张给了聪聪,又点了两张给小颖。

“一、二、三、四、五。”

聪聪一张张数过,咧着嘴乐,红票子往小颖脸上拍,“我比你多,略略略。”

他小人得志的样子,跟他们王家的根一模一样!

小颖侧着身躲闪,眉眼都皱起来,写满了不情愿。

张明芳见此,怒火中烧,突然揪紧餐桌的边,狠狠将桌布一抽,“不想让我们母女俩好过,这个年,你们也别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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