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蕊黄梨雪的女频言情小说《溪荪琐雪后续》,由网络作家“且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我发起了高热,险些去掉半条命。等稍好了一点,能软软地在地上走两步路时,老夫人就唤我过去身边伺候,说是人手不足,寻不着人。也是赶巧,最近正是徐家一个生意上的朋友,郑家长孙取新媳的时候。郑家忙不过来,临时支了好多徐家的下人赶去布置,老夫人身边没了下人,这才把我找了来。我一来老夫人就指使我倒茶递水,又叫我捶腿。“溪荪丫头啊,身体可大好了?”老夫人端着茶杯正在撇茶沫子。“托老夫人的福,好多了。”我蹲着给老夫人捶腿,低眉顺眼很是乖巧。“嗯……溪荪丫头啊,你可别怪老太太我心狠,实在是你不争气啊!”是了,老夫人未必不知道是梨雪使得计,可那又怎样,一个丫头而已,斗赢了是她们的造化,斗输了,不过是……不中用罢了。“老夫人说笑了。”“对了,奴婢昨儿个...
《溪荪琐雪后续》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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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起了高热,险些去掉半条命。
等稍好了一点,能软软地在地上走两步路时,老夫人就唤我过去身边伺候,说是人手不足,寻不着人。
也是赶巧,最近正是徐家一个生意上的朋友,郑家长孙取新媳的时候。
郑家忙不过来,临时支了好多徐家的下人赶去布置,老夫人身边没了下人,这才把我找了来。
我一来老夫人就指使我倒茶递水,又叫我捶腿。
“溪荪丫头啊,身体可大好了?”老夫人端着茶杯正在撇茶沫子。
“托老夫人的福,好多了。”我蹲着给老夫人捶腿,低眉顺眼很是乖巧。
“嗯……溪荪丫头啊,你可别怪老太太我心狠,实在是你不争气啊!”
是了,老夫人未必不知道是梨雪使得计,可那又怎样,一个丫头而已,斗赢了是她们的造化,斗输了,不过是……不中用罢了。
“老夫人说笑了。”
“对了,奴婢昨儿个还听大夫人说,送郑家的贺礼该备着了。奴婢想着,是不是咱也该准备个一两件,老夫人您送的礼那可是沾了长辈的福份呢!”
老夫人闻言张开半阖的眼。
“是该备着了,瞧我这记性,还是你这个丫头机灵。”
“可有几件得体的?”
“是有两件不错的,可奴婢有些拿不准,不知道哪个更好,还请老夫人掌掌眼!”
说着我便起身,冲外屋喊道:
“桃闻,快把那两个物件拿过来给老夫人瞧瞧!”
没一会就一个穿着桃红色小袄,面目清秀的小丫鬟走了进来。
看她进来,我便向老夫人解释。
“这丫头叫桃闻,老夫人您刚说人手不足,大夫人就从她那边拨过来了。”
老夫人没说什么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桃闻手上捧着的一件是尊送子观音像,一件是个红珊瑚摆件。
老夫人一看见那个珊瑚摆件就两眼出神,似是在回忆什么。
“我还记得这个红珊瑚……是我父亲游历的时候带回来的。他给我们姐妹俩带了一红一白两个珊瑚摆件,让我俩自己选。”
“嫡姐和我都瞧上了这个红珊瑚,但我因为害怕得罪嫡姐,所以选了那件白珊瑚。后来嫡姐死了,这件红珊瑚兜兜转转还是到了我的手上。”
老夫人又开始了追忆往昔,仿佛过去的事怎么也说不完。
眼见老夫人神情郁郁,我赶紧劝慰道:
“所以还是老夫人您有福份,该是您的又怎会落到旁人手里?”
老夫人听后神情渐松,瞥了一眼那尊送子观音后随口一说。
“既然是新人成婚,那便送尊送子观音像好了。”
待从老夫人院里出来,我就假装身体不适,将剩下的活与桃闻交代好。
桃闻,也就是那个假山后指认我的丫鬟应下后,我便离开了。
我的身体实在是虚弱,在外面没待一会儿,就从角门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远远看着,有人正在我的房前晃悠。
走近了才知道,那人正是我即将要许给的人,徐家的账房,周承永。
周承永似是待了有一会儿,肩上都落了些许薄薄的细雪。
我同他客客气气地问了好,又问他来做什么。
他说要来取我的姓名和八字。
周承永身型略瘦,站在那里总有几分单薄,我与他见得不多,只知道他跟在老管事身旁,有时会同大老爷外出。
我说春日料峭,要多添些衣时,他竟脸红起来。
支支吾吾说自己出门时忘了穿外衣,想来是身边没人提醒。
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索性就不再继续。
又奇怪他长时间在铺子那头打理,肯定不止是要八字这么简单。
还真让我给猜对了,周承永回来正是因为铺子的周转出了问题。
我说不巧了,如今正是郑家成亲的日子,两家交好,徐家多少沾点喜气。
要是现在和老爷夫人提起来,怕是不好。
周承永听后似是在考虑,一时间我和他都没再说些什么,只剩下了细雪落下的窸窣声。
这几日我同周承永的关系渐近,有几次还去找过他。
后来实在是太忙了,郑家喜事将近,老爷也喜上眉梢,想来正是套关系谈生意的好时候。
只可惜,正是高兴的当头,徐家却出了一件大事。
老夫人那三十箱嫁妆,不见了!
这可是老夫人一辈子的积蓄,要是没了,那她还能安心养老?
老夫人急得团团转,头发都掉了一大把,一开始她不敢声张,先是审问起我来。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说,你把我的东西藏哪了?”
老夫人使劲拧我的耳朵,将我的耳朵根都扯出血来。
我边哭边求饶。
“老夫人,真的不是奴婢,奴婢这几日都在您身边伺候着,哪里有跑出您眼前的时候?”
“要不是你,谁会知道我放钥匙的匣子?”
“有啊,老夫人您忘了,桃闻她也知道啊!”
“桃闻……”
老夫人的手松了一些,见状,我赶紧说道。
“老夫人,就是那天奴婢问您送郑家什么贺礼的时候。那天人手不够,桃闻又刚来什么也不懂,我只好把她带在身边,时时刻刻盯着她。”
“就是那天,老夫人您亲手把钥匙放在了匣子里。”
老夫人的手彻底松开了,她大拍着桌子。
“好啊,好啊!你快带着人去给我捉住这丫头!”
我赶紧起身,踉跄了几步就要出去。
“等等……”
老夫人突然把我叫住,她看了眼身边的王妈子。
“王妈子,你同溪荪丫头一起去。”
老妈子得了眼神,立马像老鹰盯兔子一样盯着我。
我唯唯诺诺地不敢有半分反驳。
很快,王妈子就带着我避开一些不相干的人来到了桃闻住的地方。
还真让我们逮个及时,桃闻居然真的想跑。
她看到我们先是一惊,后又很快镇定下来。
“王妈妈,溪荪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桃闻陪笑,带着些讨好。
“我们不来,你岂不是要跑?”
桃闻脸色一僵讪笑道:“王妈妈这是哪里话,我不过是要回家探亲……”
王妈子才不跟她废话,上去就是两巴掌,力气之大,桃闻的嘴角都裂开了。
“少废话,来人啊,上去把她给绑起来!”
就这样,桃闻被一伙人连推带拽地绑走了。
王妈子带我走的是偏门小道,现在人手不足,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的身体尚未恢复好,走得略慢些,王妈子见状也不管我,急着要去禀告老夫人。
毕竟,老夫人和她可是利益相关啊!
我远远地缀在后面,路过假山时,突然被一只男人的手捂着嘴拉了过去。
“美人,想死少爷我了,少爷我正火得很,快来好好伺候着……”
本来我还尚在挣扎,听到是大少爷徐辰睿的声音后,我反而停下了。
徐辰睿的力气太大,不是病弱的我能抗衡的,现在徐家上下都没什么人,谁又能救我呢?
就算是救下了,我被人看见,又会有什么好下场?
最好的办法是趁着徐辰睿醉酒,想个法子脱身。
徐辰睿看我不挣扎了,赶紧把手往我的衣裳里摸索。
他喝得酩酊大醉,越急越不得章法。
“大少爷,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身边的小厮呢?”
我柔声问他。
“他啊,那个兔崽子不知道吃了什么,放屁熏死本少爷了,把我撂这儿就跑了,看我回头不收拾他!”
“嘿嘿,本来是想让他伺候的,既然有美人,美人你来也行……”
“伺候好了,本少爷重重有赏!”
我胃里一阵翻滚,徐家的下人都在传徐辰睿有龙阳之好,起初我还不相信,谁知道竟然是真的!
怪不得,他能在青琐死后收敛两年,怪不得啊……
我用力闭了闭眼,出口却是截然不同的声音。
“大少爷,那您知道奴婢是谁吗?”
徐辰睿醉眼模糊,听闻甩了甩头,眯着眼看我。
“你是……溪荪,不对,声音不像!”
“你……你是青琐,嘿嘿,你的声音我记得,叫起来很好听……”
没错,我会模仿别人的声音,但也仅限和我一同长大的三个姐妹。
三个姐妹中,只有青琐姐的声音最柔,最软,讲起话来像是在撒娇。
午夜梦回里,她就是用这副撒娇般的语气让我给她报仇。
我用力攥紧了手,指甲刺进了掌心里,流了几滴滚烫的鲜血,洇湿了地上的新雪。
可我却笑得却格外灿烂。
“是呢,青琐来找少爷了,少爷可要同奴婢一起?”
我的右手摸在假山松动的石块上。
我在想,要杀吗?
现在如果动手的话,神不知鬼不觉……
徐辰睿可不知我心中所想,他正兴奋地想做点什么呢!
我想,他根本不记得青琐是因为他的调戏而葬身井底。
或许对他来说,死的就是一只猫,一条狗,一尾鱼罢了。
杀吧,现在就杀了他!
我的手缓缓抬至他的后脑上,轻轻转动石块,将尖锐的那一面朝向他。
然后,落下。
“大少爷,大老爷找您。”
一道声音从假山的另一侧响起,我立马将石块藏在袖口,待手臂放下后,再将石块扔下。
徐辰睿眯着眼看向走过来的人,认不清,索性开骂。
“你谁啊?敢来破坏小爷的兴致,小心老子弄死你!”
“大少爷,大老爷让我来找您,您要是不去,怪罪下来……”
徐辰睿在听见“大老爷”这三个字时,哆嗦了一下,好似清醒了一些。
另一边,周承永示意我赶紧离开。
临走前,他将一块帕子递给我,压低声音对我说:
“我晚一点过去。”
我看了眼意识不清的徐辰睿,对他点了点头。
我快步走开,用帕子随意地擦了擦血迹,这才想起来,至少要对周承永装一装样子才对。
可惜我当时正沉浸在报仇的情绪里,一时没有抽离出来。
等我回到老夫人院里时,才知道徐家早就乱成了一团。
原来在我和王妈子走后,大老爷急匆匆过来了。
他来找老夫人支点玉石金银好去给郑家送礼,本来是不用的,但是周承永无意间向他提起,今天徐家生意上的对头突然去钱庄提了好大一笔现银,不知道要做什么。
大老爷想了想,如今最要紧的事不就是郑家长孙取新媳吗?
郑家嘴上说是徐家生意上的朋友,其实根本就是徐家巴结来的,郑家在这一众商户里,算是龙头。
徐家早几年还行,如今是越发不行了。
大老爷这一次正是想借机会和郑家达成生意,要不然他又是出人又是破财的,他图什么?
可惜徐家子嗣单薄,要不然这次郑家的新媳指不定会是谁呢!
是以,大老爷这才急了,赶紧来找自己的老母亲支点她的嫁妆。
老夫人怎会不知他想,她先是拖着不给,后来大老爷发了火,骂老夫人不过是他爹的续弦,又不是他的生母,这些年不过稍敬她几分,却被如此拿乔。
没错,老夫人并不是大老爷的生母,而是老太爷的续弦。
我被关在昏暗逼仄的柴房里,角落里时不时传来老鼠和菜花蛇游走的窸窣声。
许老婆子刁钻,用沾过盐水的藤条狠狠抽了我三十鞭,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久久不能入眠。
这不仅是因为后背的阵痛,更是因为梨雪的背叛。
不曾想她竟真的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为了宁做富人妾,不顾这么多年的姐妹情分,狠心至此!
那撞死的蕊黄姐,投井的青琐姐呢?
她们怎么办,白白枉死吗?
一时间思绪纷扰,难以停歇。
慢慢地,夜露渐浓。
我蜷缩在肮脏腥臭的稻草上,冷得紧咬牙关,细细麻麻的刺痛流过我的四肢百骸,使我轻颤不止,意识渐失。
大夫人下了死命令,不许人给我水米,一连三日里我都昏昏沉沉。
在这期间,只有林大娘的孙女林大丫,从门缝里给我塞过几个鸡蛋大的馍馍蛋。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三日后,我被许老婆子粗暴地拖了出来。
冬日的阳光亮得刺眼,周身却凉得刺骨。
梨雪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她看着我狼狈的模样,得意地剔了剔牙。
彼时,许老婆子早已殷勤地伺候在梨雪左右,俨然把她当成了半个主子。
“我的好妹妹,你怎么变得这样惨?”
“不过不要紧,好歹是做了这么多年姐妹,姐姐我于心不忍,特意向大夫人要了恩惠。在妹妹你出嫁前,只需留在院中洒扫,不用去后院浆洗衣服,要不然妹妹你的这双手……”
梨雪轻轻抬脚,踩在我的手背上,她一边说,一边暗暗用力。
直到我早已冻僵的手变得如针扎般疼痛。
“我的好妹妹,你要怎么谢我呢?”
我仰头看她,只见梨雪的神色中只有得意和嘲弄。
于是我也扬起唇角,同她一起,讥笑。
一旁的许老婆子见我久久不语,急着表现,伸手就要来拧我的胳膊。
“小贱蹄子,问你话呢,还不快点磕头谢过主子的恩惠!”
许老婆子重重按着我的头,我不肯,只死死地盯着梨雪。
梨雪不为所动,许老婆子见状抬起巴掌就要扇过来。
可惜,她的巴掌终究落空。
我的身体一晃,恰巧瞥见了墙边那一抹甩动的红褐色。
最终倒地不起,意识全无。
正因为如此,老夫人和大夫人婆媳不睦也算是徐家众人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老夫人作为续弦,不仅没为徐家生下一个半个男丁,还是个娘家不受宠的庶女,上不了台面。
而大夫人娘家势力雄厚,性格泼辣,善妒小气。
时常说嘴老夫人生不出儿子,看不起老夫人这个续弦压在自己头上。
两人早已不睦许久。
老夫人一看瞒不下去了,赶紧老泪纵横地说自己的嫁妆就在刚才丢了。
怕大老爷不信,哭得那叫一个真情实感啊,话里话外都是家贼难防。
大老爷一听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就在这时,周承永来了。
他向大老爷禀告铺子亏空的事,本来应该早些回禀大老爷的,但他看出了账册上的纰漏,想是有谁给徐家下了绊子,这才先行暗中调查。
大老爷最近应酬颇多,他怕被人探知一二,所以没有及时禀告给大老爷。
周承永特来请罪。
大老爷本就对行商不通,要不是老太爷给他留的老管事,徐家只会更惨。
而周承永作为老管事的徒弟,大老爷还指着他兴盛家里的铺子呢,哪里会真的去处罚他?
大老爷现在只想知道是谁在对自家下手,大手一挥,说是不会追究他的过失,只要他将实情报上。
周承永听后立马感恩戴德,可又在实情上有些支吾,最后在大老爷的耐心即将告罄之际,终于将事情悉数告知。
接着,周承永每说一句大老爷的脸色就会更黑一分。
原来是大少爷近日迷上了赌钱,屡屡进出赌坊,却输得连毛都不剩。
直到输完了自己手头上的所有钱,这才转头向大夫人借钱。
大夫人哪有那么多的钱,两人又盯上了放印子的行当,打算先凑足本金,然后靠放印子赚波大的。
却不料被人骗了去,让人把钱全卷跑了,这下子彻底血本无归。
听到这里,大老爷对大夫人偷嫁妆一事有了几分相信。
老夫人也在这时哭诉,一定是大夫人急眼了,这才盯上了自己的嫁妆。
大老爷对她的哭诉烦不胜烦。
怒吼了一句“消停点”,直接让老夫人闭嘴。
老夫人不敢同大老爷呛声,只好忍了下去。
周承永继续往下说。
大夫人两人自知犯了大错,眼见催债的人愈加张狂,马上就要闹到大老爷跟前,两人不得已将主意打在了铺子上。
先是找人做假账,挪了许多现银,后又以徐家长孙的名义抵押了店面,再晚点就真的要把铺子全卖出去了。
幸亏,老管事发现了端倪及时打断他们,让自己来和大老爷对账,探明原因。
如若不然,只怕……
周承永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大老爷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老爷怒不可遏,立即让周承永去把大少爷那个混账给抓过来。
也正是在这时,王妈子押着桃闻来了。
桃闻一来,院中的氛围肉眼可见的变了。
老夫人兴奋中又有些幸灾乐祸,这可是弹压大夫人的好时候。
这件事要是定死了,只怕不报官都是轻的,要她连本带利地吐出来,之后把她的把柄一直握在自己手里,只能任自己宰割,这才是对老夫人最重要、最有利的结果。
桃闻被押上来后一直没松口,死也不承认是自己偷的。
问她为什么要逃跑,她一口咬定是要回家探亲,只是还没来得及向大夫人请示。
这时候大家才想起来,这件事里最重要的人竟然缺席了。
大老爷摔了杯子,立刻着人去请。
下人们匆匆忙忙出去请人,我就在这个时候悄悄走到王妈子旁边,问她要不要派些自己人过去。
王妈子见我冷不丁出现,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疑惑我到底什么时候出现在她旁边的。
片刻后她才回应我,说是已经提前留人在那里了。
等大夫人终于出现的时候,大老爷气了又气,怒了又怒,又连摔了两盏茶。
大夫人刚一进院子就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她正和梨雪在铺子里挑布料,被梨雪哄得心花怒放。
聊得正开心,突然冲进来几个自家的家丁,问什么也不说,就是让自己赶紧回去。
等到自己紧赶慢赶终于回来时,大老爷正巧扔了盏茶摔到脚下。
大夫人心一跳,心里开始上下打鼓。
这时候桃闻跪着爬向她的脚边,一边哭一边扯着她的裙角。
“大夫人,你要给奴婢做主啊!奴婢真的没偷那劳什子钥匙,奴婢只想回家探一探亲,且不说那是没什么用的铁钥匙,就算是金钥匙、银钥匙奴婢也不会去偷!”
桃闻哭得那叫一个惨烈,一副受了巨大冤屈的样子。
“你口中没什么用的铁钥匙,可是能开老夫人私库的铁钥匙,就算是一百个金钥匙、银钥匙也抵不上!”
我在一旁提醒道。
大夫人一听这话就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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