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琼枝风水的女频言情小说《婆婆帮我做新媒后续》,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紧张地一整日都吃不下饭,婆婆笑问我何时胆小了起来。同为丫头的小妹宽慰我,“琼枝姐姐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三娘子是你的婆母,这几年待你如何你心里还能不清楚。”“你有这样的婆母我当真是羡慕死了,不像我家那个吃人的老妇,稍有不顺便棍棒捶打,好在我也要解脱了。”“我这第一百单虽然比不上你,但也足足有五十两,够我假死逃出去吃饱穿暖快活一辈子了。”“三娘子真是个天大的善人。”眼前的妹妹年纪比我小了六岁,还未及竿便被那好赌的爹卖给了李家做儿媳。她丈夫去世后,李家婆母怨她克夫不仅打的她一身伤还不给她吃喝。刚到婆婆这做丫头时,瘦的像个骷髅架子,惹得院中的丫头姐姐们十分心疼。见到她第一眼,我就想起我那死在饥荒中的幼妹,心中酸痛不已。相识四年,我早已把她...
《婆婆帮我做新媒后续》精彩片段
我紧张地一整日都吃不下饭,婆婆笑问我何时胆小了起来。
同为丫头的小妹宽慰我,
“琼枝姐姐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三娘子是你的婆母,这几年待你如何你心里还能不清楚。”
“你有这样的婆母我当真是羡慕死了,不像我家那个吃人的老妇,稍有不顺便棍棒捶打,好在我也要解脱了。”
“我这第一百单虽然比不上你,但也足足有五十两,够我假死逃出去吃饱穿暖快活一辈子了。”
“三娘子真是个天大的善人。”
眼前的妹妹年纪比我小了六岁,还未及竿便被那好赌的爹卖给了李家做儿媳。
她丈夫去世后,李家婆母怨她克夫不仅打的她一身伤还不给她吃喝。
刚到婆婆这做丫头时,瘦的像个骷髅架子,惹得院中的丫头姐姐们十分心疼。
见到她第一眼,我就想起我那死在饥荒中的幼妹,心中酸痛不已。
相识四年,我早已把她当做亲生妹妹来对待,便唤她声小妹。
听她要走,我十分高兴,从妆奁中拿出一支素银簪插在了她发髻上,
“过了今晚你就自由了,这银簪我赠予你,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日后若是在外遇到什么难处也能当掉换几个钱护命。”
小妹两眼泪光,抱着我哭个不停,与我约好脱身后就会来信告知住址,好日后相见。
夜里唢呐吹响,我亲眼看着她躺进了棺材。
她走后几日,我日日在村口张望,却久不见那送信的驿卒。
婆婆见我焦心,出声安慰我,
“那小丫头心思活络着,年纪又小,肯定是在外面见了新鲜一时玩疯了忘记回信了。”
婆婆说得有理,可不知为何,想到小妹我便开始心慌。
不仅如此,面善的婆婆在我眼中也变得怪异起来。
婆婆一向怕热,不知为何在这炎热天气却穿上了高领内襟。
过了一日,我找到了答案。
我嫁人前两日,杏花村多了件喜事,小妹的婆家风光大办给幺儿迎娶了一个新娘。
那新娘的头上插着我送给小妹的银簪。
而那新娘的聘礼不多不少正巧是五十两。
我不相信天底下有这样的巧事,从婚礼现场疯跑回家,翻箱倒柜翻找婆婆的阴媒册。
坟墓距杏花村十里,我走了一夜终于找到了地方。
面前土包上覆着的土已经干了,挖的我十指流血,指甲劈裂。
天光见亮,我终于见到那我亲手合上的黑木棺材。
婆婆有门手艺,专做死人阴媒。
丈夫战死后,我成为了她手下的丫头。
“琼枝,我赵家心胸开阔,不逼你立什么贞洁牌坊。”
“但你想依仗着我赵家生活,得为我接客,做满一百单我就放你走。”
一场阴媒四十两,只需装死做做样子。
三七分成,我在婆婆手下赚的盆满钵满。
做到第一百单时,婆婆接了个百两的大单。
她分文不抽,说做完便好聚好散。
可当我躺进棺材里,才发现这场阴媒,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十八岁嫁到赵家,成婚当日,夫君被参军的征走。
我与相公一面未见,直至半年后听闻他的死讯。
婆婆给相公立了个衣冠冢后,见我正青春貌美便要打发我归家。
我娘家贫苦,爹娘不舍我跟着过贫苦日子,跟婆婆商量好让我留在赵家,等他们攒够银两再换我回来。
为了攒银两我跟着婆婆做起了阴媒生意。
婆婆是杏花村远近闻名的皮条客,方圆十里红白喜事皆过了她的手。
外族频频来犯,朝廷在全朝各地不停征兵。
死伤不断,久而久之这阴媒的生意远超过了红喜事。
一场阴媒四十两,三七分成。
不用过堂、圆房,只需装死做做样子。
这银子赚的轻松,很快我在婆婆手下赚的盆满钵满。
可命运弄人,两年前一场洪灾,冲毁了我娘家整个村子。
爹娘生死未卜,我托人苦心寻找,终于在前几日我与幼弟相认,找到了失散的爹娘。
当初跟婆婆做阴媒生意时,婆婆与我立下了百单的誓约。
眼下这百单之约正要到,我又寻得了失散的家人,开心不已。
我回到赵家时,婆婆正满脸喜色站在门口张望,一见到我,脸上的褶子就绽开了花。
“琼枝,你可真是个有福气的,这刚与爹娘相认,天上就掉下来一个大单子。”
“桃花村来人要我帮他做个媒,给了这个数。”
婆婆展开沉甸甸的钱囊,里面一堆白花花的碎银。
我当下看愣了眼,婆婆欢喜地把银子塞进我手里,“琼枝啊,你是个好姑娘,这么多年在我赵家事事亲力亲为,把赵家处处打理的妥当,要不是这百单之约已到,我实在是舍不得让你走。”
“这是订金,你拿去给你爹娘拿药吧。”
“这单赚得的全部银钱,我一文不要,全部都给你作回家路上的盘缠。”
我捏着手中沉甸甸的银子,心头酸涩。
婆婆不愧是远近闻名的皮条客,人脉极广,我这才刚与爹娘相认,还没从欣喜中缓过神来,就被她知道了。
我抹掉眼泪,把银子又塞回婆婆手中,“婆母,这几年分明是琼枝多受你的照拂,这银子琼枝真的没脸收下。”
“百单的酬金分文不抽,是在我赵三娘这接客的规矩。”
“并不是你是我儿媳就对你特例,你安心收下。”
婆婆银两装进钱囊,塞进我的衣袖后,又嘱托我,“明日会来人相看,你好好准备,对方愿意出这么高的价格,定没有那么简单。”
我点点头,没再推脱。
婆婆虽然是个皮条客,但人是顶好的,做的也不是强杀掳掠的生意。
这村子方圆十里的寡妇都是自愿成为婆婆手下的丫头。
寡妇们的丈夫多为战死,又受家里婆母的苛待。
婆婆给了她们一条生路,带着她们靠阴媒赚银两,做完百单之后,便好聚好散。
村里不少女子都靠着婆婆脱离了守活寡的苦海。
第二日,我早早上好妆躺在棺材里等着。
刚躺下没多久,就被婆婆一把拽起来,
“坏了,昨儿我忘记嘱咐你了,这家不要死人,要的是将死之人。”
我立马卸了脸上的妆,换了副病入膏肓的模样,躺在草床上。
以防万一我还吞了顆吐血药,人一来,我立马就咳血,保管看起来马上就能死。
婆婆说得对,这场阴媒确实没有那么简单。
这家人警惕又讲究,竟要隔着草帘相看。
不仅如此还带了验贞婆,查验我是否真的为完璧之身。
外面还有一大夫候着,等着查验我的病情和骨龄。
幸好婆婆早有防备,给了我顆秘药,吃下后我的脉象就是将死之症。
我做了九十九场阴媒从未遇到过如此行事。
这规矩不像是阴媒,反倒像是正经人家办红喜。
等一切都查验无误后,那人又要走了我的八字。
婆婆先交了假的,谁知那人看了一眼便看出了端倪,大发雷霆。
婆婆软声道歉,没办法只好交出了我的真八字。
待风水先生点头后,那人才走进屋,揭开帘子相看。
来人很是奇怪,明明是硬朗的男相面容间却多着股阴柔之气。
身上熏着浓香,声音细哑,说话时翘起手指的作态竟像阉人。
这全朝阉人都在宫里,只服侍皇亲国戚,怎么来这小小的杏花村寻“妻”。
阉人走后,我趴在门框上偷听两人的谈话,只听见几个“全身无暇上等”的字眼。
我心中发憷,脑海中闪过无数怪异传闻,阉人素有变态之名。
莫不是要扒了我的皮!
就在我恐慌时,婆婆送走了阉人,走进了屋子。
“好琼枝,那家对你很满意,当即就付了定钱。”
“风水先生问过了,七日后便是吉时。”
我捧着沉甸甸的银两只觉得烫手,浑身颤抖个不停,求饶地看向婆婆,
“婆母,我害怕,那人瞅着像是个阉人,不会要将我骗过去,扒了我的皮,再......”
“傻丫头,想什么呢,那人确是个阉人没错,但却是为他义父所求。”
“他义父告老还乡在桃花村病逝,因着阉人身份一生无妻,他心疼义父特重金让我帮他办场喜事。”
“你无需担心,经过我手的喜事多少也有了上万桩,这好人坏人我能分辨不出来,你就在家中安心待嫁,按照老规矩入土后三更天,我会救你出来。”
我咽了下口水,我与婆婆做过九十九单阴亲确是从未失手。
婆婆是个可靠的人,但我心中却始终惶恐不安。
小妹死了。
睁着眼睛,双目血红流出血泪,十指血肉模糊甲肉露出嵌着木屑。
棺材盖上和内侧满是指甲划痕,却不见掉落的甲片。
我伏在棺椁上哭嚎。
小妹最怕黑了。
若不是为了活命她绝不会去做阴媒。
我把小妹的尸体从棺材中背出,寻了块野地葬了。
下葬时,我在小妹手臂上见到掐出的三个字,“赵三娘”。
我这才明白,心中的惶恐不安究竟来源于何处。
埋了小妹后,我连忙回到赵家,趁婆婆还没起床躺上草床。
她出门后,我立刻拿着攒下的所银两上了街。
我拿出一半给弟弟,让他找几个身强力壮的伙夫,守在明日我下葬的地方。
三更天之后挖坟掘墓把我救出来。
婆婆既然已经决定杀了我,下葬之后就不会守在原地。
以防不测,我又拿着另一半银两去了南街的黑市。
出嫁当日,婆婆换上了喜服,红着眼睛替我梳发。
上妆时,她离我极近,白粉下颈处的抓痕一清二楚。
我手心全是冷汗,心里紧张地打鼓。
门外锣鼓喧天,婆婆盯着我吃下昏死药后,为我盖上了红盖头。
我趁她没注意,吐出一半药丸。
这昏死药药效极强,今夜我必须保持清醒撑到弟弟带人来救我。
按照以往,服下药后不出半刻便会昏死过去。
可不知为何,我竟睡不着。
轿子晃了很久,外面的奏乐声停了后,轿子也停下了。
“琼枝姑娘快下轿吧。”
闻声,我立刻屏息不动,假装昏死。
空气沉寂片刻,一只手伸进轿子,捏着我的脖子直接把我拽了出去。
我睁开眼,透过红盖头只能隐约看见面前燃着的一对龙凤红烛。
“死丫头,还不快牵着夫婿拜堂成亲。”
赵三娘一巴掌呼在我背上,我倒吸一口凉气。
死去多时的白发老太监干瘪的脸直怼在我脸上,我发出一声尖叫。
身后两个粗使下人堵住了我的嘴,按着我和老太监拜了堂。
“赵三娘好手段,骗的这么多无辜女子心甘情愿为你赴死。”
“公公谬赞了,这些女子哪里无辜,都是贪心毒妇,克死了夫君还妄想着摆脱婆母去过肆意的日子,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这混乱世道男子赚钱都不易,哪有天上掉金子的便宜可占,我这也算是为天下好儿郎除尽了祸害。”
阉人闻言尖笑起来。
赵三娘走到我面前,揪下我的红盖头,把我推到红木棺材旁嘱咐下人,
“这女子红衣入棺,死后会化成厉鬼,你们把准备好的桃木拿出来,把她的手脚钉在棺材里。”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没想到她竟如此恶狠。
“再盯着我看,就把你的眼珠子也挖出来。”
阉人变了个脸色,出声警告赵三娘,
“不可,术士说了,这女子八字极阴,活身入棺必须全身无伤。”
赵三娘低了头,退回到阉人身边。
太监入棺后,我被绑住了手脚塞进了棺中。
嘴中的布团被拿出来,我对着赵三娘的脸破口大骂,
“你这黑心的婆娘,你不得好死,你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终有一日会被官府抓去砍头。”
赵三娘笑的嚣张,把一个手绢打开,倒在我身上。
“我做了三十年皮条客,成了无数桩好事,谁有这么能耐抓我?”
“我早就知道你要偷跑,特意跟你说了一个假墓地。”
“真是自作聪明,吐出一半地昏死药,还想着自己可以等到人来救,却不知这场阴媒需要的本就是活祭。”
“真是可惜,小妹本来可以不用死这么惨的,要不是你...”
十个粘着血肉的甲片掉在我身上,我发出凄厉的怒吼。
赵三娘挥手,棺盖一点点合上。
老太监的尸身下渗出粘稠发臭的液体,我眼前一片黑暗,只有棺材外力夫掘地埋棺的动静。
若是有昏死药,还能多撑上一段时间。
可不知为何,吃下的药竟完全没有起效。
外面恢复了一片寂静后,我心中绝望。
后背发毛,满棺都是我的心跳声,后背若有若无的有冰凉的气体吹过。
我尖叫着疯狂抓着棺材盖。
“放我出去。”
指甲掀飞的痛让我清醒,可约清醒就越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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