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的?”
“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我妹妹居然威风到这个地步,可以随便打人了!”
许凡柚抓着他的手,一反刚刚嚣张的态度。
“哥~我这不是替你和嫂子教训她吗?这个女人她不老实,刚出狱就去烦你。”
许凡阳冷沉着一张脸。
“你能不能收敛一下性子,怎么又下这么重的手!”
大跨步走到我身边,用手帕按住我还在往外股股冒血的头。
“安知,安知?你还能听见我讲话吗?”
我被按着伤口,疼的厉害,紧皱眉头。
许凡阳见我反应,一脸歉意。
“安知别怕,我马上叫救护车。”
六年了,许凡阳还是这样,永远都是温柔和煦,让人一靠近就舍不得离开。
救护车到的时候,许凡阳将我抱起。
看着我蜷缩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团,喃喃道。
“怎么这么轻?安知,你这六年过的不好吗?”
许家财大气粗,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在住。
许家兄妹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房门外传来。
“柚柚,你也不小了,这么多年我给你处理了多少这种事?”
“哥~我这可是为了给嫂子出气!那天嫂子被她吓得不轻。”
“难不成?你还喜欢这个女人?”
许凡阳听见这话,再不没有刚刚的温声细语。
“许凡柚,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和她就是同学关系,我的爱人正在家里等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在作祟,眼泪夺眶而出。
六年的信念瞬间崩塌。
出院这天,许凡阳递给我一个信封。
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安知,我知道,你刚出狱现在正是需要钱的时候,这钱你一定要收下,不要和我客气。”
捻了捻信封,我有些自嘲的嗤笑。
“许凡阳,你真是一如既往地,对你妹妹好啊。”
他眼神躲闪,岔开话题。
“你妹妹事,我已经处理了,给她安排了新的工作。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
我出声打断:“不用,人情债最难还。”
他现在是想用这两份工作,来弥补的我被他毁掉的后半辈子,还有妈妈的一条命吗?
拿着钱,使劲儿给自己鼓了鼓气,再次敲开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