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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知情浓顾辰骁桑若结局+番外

柒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章我麻木的用仅存的视力,冷眼旁观他们两个人完美又精湛的演技。虚弱的连张开嘴都像是在打一场艰难的战役。“那谢谢你了顾辰骁,给你添麻烦了。”顾辰骁心虚的撇开视线,佯装要给我倒水。“别说傻话了桑桑,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夫妻本为一体,这是我该做的,谁让我这么爱你。”爱我。这两个字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真是莫大的讽刺。我相恋多年的未婚夫,为了我的堂妹,亲手将我送上了凌迟处死的绞刑架。而我自父母空难去世后,相依为命的亲哥哥,曾经发誓要呵护我一辈子无灾无难幸福生活的至亲骨肉,也为了堂妹成为了宣告我死刑的刽子手。明明他们可以直接杀了我。彻底扫清桑若成功路上最大的隐患和障碍。却还是选择了这种摧毁我一切,又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折磨我。我的心彻底碎...

主角:顾辰骁桑若   更新:2025-03-22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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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辰骁桑若的女频言情小说《叶落知情浓顾辰骁桑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柒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章我麻木的用仅存的视力,冷眼旁观他们两个人完美又精湛的演技。虚弱的连张开嘴都像是在打一场艰难的战役。“那谢谢你了顾辰骁,给你添麻烦了。”顾辰骁心虚的撇开视线,佯装要给我倒水。“别说傻话了桑桑,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夫妻本为一体,这是我该做的,谁让我这么爱你。”爱我。这两个字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真是莫大的讽刺。我相恋多年的未婚夫,为了我的堂妹,亲手将我送上了凌迟处死的绞刑架。而我自父母空难去世后,相依为命的亲哥哥,曾经发誓要呵护我一辈子无灾无难幸福生活的至亲骨肉,也为了堂妹成为了宣告我死刑的刽子手。明明他们可以直接杀了我。彻底扫清桑若成功路上最大的隐患和障碍。却还是选择了这种摧毁我一切,又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折磨我。我的心彻底碎...

《叶落知情浓顾辰骁桑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章
我麻木的用仅存的视力,冷眼旁观他们两个人完美又精湛的演技。
虚弱的连张开嘴都像是在打一场艰难的战役。
“那谢谢你了顾辰骁,给你添麻烦了。”
顾辰骁心虚的撇开视线,佯装要给我倒水。
“别说傻话了桑桑,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夫妻本为一体,这是我该做的,谁让我这么爱你。”
爱我。
这两个字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相恋多年的未婚夫,为了我的堂妹,亲手将我送上了凌迟处死的绞刑架。
而我自父母空难去世后,相依为命的亲哥哥,曾经发誓要呵护我一辈子无灾无难幸福生活的至亲骨肉,也为了堂妹成为了宣告我死刑的刽子手。
明明他们可以直接杀了我。
彻底扫清桑若成功路上最大的隐患和障碍。
却还是选择了这种摧毁我一切,又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折磨我。
我的心彻底碎裂成灰,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重新闭上眼睛的时候,医生装模作样的治疗仍在继续。
各种冰凉的液体打进身体里,我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它们混同着血液流动。
顾辰骁和哥哥压抑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伤在我身,便真的是痛在了他们的心尖上,如此逼真的演技不得不让人叹服。
我死死的咬住下唇,来抵抗这些无谓的治疗所带来的二次伤害。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双温热的手用力掰住了下颌,将自己的掌心强硬的塞进了我的口中。
顾辰骁的额头轻轻抵上我的。
眼泪仍旧滚烫。
“桑桑别咬自己,你疼就咬我吧,我真是恨透了自己,怎么能放任你一个人进山,我现在恨不得千刀万剐了自己。”
说的好像,他爱惨了我。
可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
他日日呼唤的“桑桑”,可以是我,也可以是桑若。
在医院里的两天,我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渐渐明白那些被推进我身体的冰凉液体,或许紧紧只是大量的麻醉针剂。
作为一个数学家,在完全没必要的情况下,不停的被注射超出普通剂量的麻醉剂,本身就是对大脑致命的损害。
顾辰骁摧毁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再费尔茨奖颁奖现场揭发桑若学术抄袭我的成果的事实,更让我有可能在今后的发展中,再也无法进行高精密的数学运算。
桑若不费吹灰之力,站在了我为之奋斗数年的金字塔尖。
踩着我的血肉。
而如今改革开放的春风拂面,正是发展学术的好时候,我的学术生涯却有可能就此戛然而止,彻底倒在了春风里。
“辰骁,接下来咱们怎么办,颁奖会议已经结束了,咱们也算是初步成功了,还有毕业将桑荆长期依赖精神药物,导致爬山时精神失常掉下悬崖的假消息公布吗?”
“这样就等于是毁了她的职业生涯,她会崩溃吧?”
病房门口的走廊里,哥哥有些为难的问顾辰骁。
后者则毫不犹豫的做了决定:
“当然要公布,只有让世人再也不相信桑荆能做出数学成绩,才能确保她对若若再也没有了威胁,也只有这样,她的其他研究成果,以后再由若若公布,也就没有障碍了。”
“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办,我这就去安排。”

第三章
两个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雪白的天花板上白炽灯亮的晃眼,我却再也聚焦不出最本真的形状。
茫然无措的发着呆,眼泪仍不由自主的滑落。
明明他们都是我最信任最亲近最依赖的人。
明明我吃了多少苦,才成为今天数学科研领域的尖端他们也是亲眼见证。
凭什么就因为桑若轻描淡写的一句“这些成就如果都是我的该多好”,便彻底葬送了我的一生。
如果早知道如此,当年父母出事前,问我要不要一起出行,我就算明知会死在那场事故里,也绝不会选择留下照顾地震中受伤的顾辰骁和哥哥。
半个小时后,医生推门走进来。
在我的吊瓶里又推入了一剂乳白色液体。
很快我的意识就开始混沌起来,手脚不自主的四处挥舞,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
紧接着,一些新闻记者们举着大锅盖的闪光灯涌进了病房。
看到我的样子纷纷按下了快门键。
不少人还在现场对着我360度无死角的拍摄,更将我狰狞可怖的右眼,放大到最残忍的细节。
我的灵魂在抗拒。
可是身体只能任人摆布。
他们如同地狱里嗜血的恶魔,不顾我的尊严将我待价而沽,任由所有民众像是看猴戏一样的品头论足。
知名数学家竟是药物成瘾的精神病、学术造假的尽头是学术疯子的胡说八道、落下终身残疾是不是天谴......
不断吐露出的肮脏词汇,即将通过一份份报纸传遍大街小巷。
我的眼泪始终没有停止过,却无能为力。
清醒的看着自己被人糟蹋的体无完肤,却无法自救。
“都滚出去,这里是私人医院,更是私人病房,你们不经允许这样闯进来,信不信我们会告你们的。”
顾辰骁推门闯了进来。
扑到我身上将我严丝合缝的抱紧。
他在我的耳边不断地安慰,声音轻柔的如同我们刚刚相恋时的甜言蜜语。
“桑桑别怕,辰骁哥哥在呢,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别哭别哭,我这就干他们走。”
我一动不动的任由顾辰骁演戏。
更说不出一句话。
反正人生已经糟糕至此了,不过又是当一次他们尽情表演的舞台而已。
渐渐地,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心如死灰的睡梦中,似乎又看到了顾辰骁和哥哥,站在黑暗夜色的尽头,对着我狰狞的笑。
耳边的安抚声从未停止。
是顾辰骁一遍遍的说着:“桑桑我爱你。”
“桑桑你挺住,一切都结束了,我们这就让医院给你更换眼角膜,你身上所有碎断的骨头我们也都会想办法接回去的。”
“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待你。”
多无耻啊。
这样佯装的深情和眷恋,恶心到令人发指。
我心如死灰的彻底沉睡,真希望可以再也醒不过来。

第五章
我越发的想不通。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了今天的模样。
桑若轻轻的合上了相册,附身逼近我的左眼。
她冰冷阴鸷的目光带着审视,尽情的观赏我的狼狈。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注意过,那些照片的角落里,永远还有一个我?”
我猛的瞪大眼睛,茫然的看向她。
她的声音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魔,裹挟着嗜血的寒意。
“你问我为什么恨你啊,大概就是因为,你永远站在聚光灯的中心,被所有人捧在手心,即便是在事业发展的领域里,我也从来都只能当你的配角。”
“凭什么啊桑荆,我不甘心呢。”
桑若对我恨,压根不可能成为摧毁我精神的绝杀。
即便她恨我至此,我也无法相信顾辰骁和哥哥会为了一个亲戚家的女儿, 将我打入万劫不复的无间地狱。
桑若似乎觉察到了我的疑惑。
于是大笑出声。
从包里又拿出了一张证明单据。
是一张已经泛黄的A4纸,上面甲方是专业救援团队,而乙方的名字,却是桑若。
救援时间就是顾辰骁和哥哥在帮着家里长辈巡查私人矿山时,突发矿难被埋在了距离出口几米的位置。
而明明当初救援团队已经放弃了,是我不顾一切的徒手挖了一天一夜,才把他们两个人都从鬼门关里挖了出来。
我的双手都变得血肉模糊,还有好几处露出了森森白骨。
后来还因为虚脱昏迷在了现场。
再醒来的时候,顾辰骁和哥哥已经躺在了病房里,虽然仍旧昏迷却还是保住了性命。
我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于事无补。
桑若冷眼旁观我的无能为力,笑容越发张扬。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刨出了他们,还一个个背了几公里的山路,下山求援,他们一人欠我一条命,所以这些年背着你,我们始终都有来往。”
“只有你这个傻瓜蒙在鼓里,所以你也能想到了吧,每次看我因为你而备受排挤,只能缩在角落里委曲求全的模样时,他们有多心疼啊。”
“感情是渐渐累积懂吗,你这个蠢货!”
桑若离开后,我一个人呆愣了许久。
还能活动的手指我意识的摸索,轻轻的按下了床边的呼叫铃。
护士推门走进来,公事公办的帮我检查了一下,不耐烦的问道: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知道,这家私人医院里的所有医生护士都已经被顾辰骁提前交代过,不会对我有多么和风细雨的态度。
清了清嗓子,用尽全力哀求道:
“我受伤这段日子,一直没有跟带教的老师联系,再这么下去他可能会报警的,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打个电话?”
护士打量了我许久,像是也认定我现在人人喊打的境遇,作不出什么花样,便同意给我的老师打电话。
我的轮椅被推到护士站,红色听筒放在我的耳边时,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老师,我后悔了,之前您说想带我去南方的科研工作室发展,不知道还有机会吗?”
老师在听筒中长长的叹了口气,立刻回应:
“当然了孩子,你是我亲手交出来的学生,什么水平什么人品我最清楚,外面报纸上的消息我们从来没有当真,你也不要在意,学术工作者,首先要具备的就是顶住压力,耐住诋毁。”
我点了点头。
声音再次止不住的颤抖。
“谢谢老师,那么剩下的事情麻烦您安排吧,我恢复行动能力后,就可以离开了。”
挂断电话前,老师才轻轻的说了声“放心吧”。
身后同时传来了顾辰骁疑惑的声音。
“什么离开了?”
我无法回头。
只是僵硬的笑了笑。
“我给老师打电话保平安,他说要来看我,我说我马上就要出院离开了。”
顾辰骁这才打消了疑虑,走到我面前来蹲下。
他缱绻的帮我整理好身上的确良的病号服,连被泪水糊住的发丝也一一理顺。
“你受委屈了桑桑,走过这道鬼门关,以后就都是好日子了,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我抬眸,讳莫如深的盯着他。
轻轻的点了点头。
哥哥在这时走了回来,也在我的身边蹲下,像是殷切的关怀开口道:
“桑桑,再过半个多月就是咱们工厂的员工奖励大会了,这次在海外贸易中大赚,也是你不断牵线搭桥的功劳,你要好好养伤,快点恢复,还等着你当主持人呢。”
我扯了扯唇角。
颇为遗憾的浅声道:
“不用了哥哥,就算到时候我能站起来走路了,眼睛也是太难看了,你让桑若去主持吧,都是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
我的态度让哥哥和顾辰骁对视一眼,皆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哥哥还用力的抱了抱我,心疼的摩挲着我的脸颊:
“宝贝真是太可怜了,哥哥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又是以后。
又是补偿。
我漠然的看着眼前的哥哥和顾辰骁,心渐渐凝固成了一汪死水。

第四章
几次手术下来,我恢复的情况并不乐观。
全身近乎24小时不间断的疼痛早已把我折磨的体无完肤。
哥哥日日守在我的身边,给我唱歌、讲故事,企图尽他所能的减缓我的痛苦。
顾辰骁也事无巨细的照顾我,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动人的情话,企图编织一个荒唐的美梦诓骗我的人生。
我只觉得苍凉可悲。
明明罪魁祸首就是他们,却还能如此云淡风轻的装无辜。
这和杀人法杀了人之后,重新回到受害者家属面前嘘寒问暖有什么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这样的折磨于我而言,绵绵没有尽头。
我突然想到,十年前刚刚认识或辰骁的时候。
我的爷爷跟顾家爷爷是生死与共的战友,一起走过雪山草地。
顾辰骁被接回家后,当然要前来拜访。
他局促不安的坐在我家老宅的客厅里,等待爷爷的审视,是我走过去,往他的掌心塞了一块糖。
顾辰骁晶亮的眸子看向我,是那样的璀璨好看。
一下子就让我少女怀春的心事,彻底膨胀起来。
后来我们两家决定联姻,他这个成年后才从外面领回来的私生子本不是我未婚夫的最佳人选,是我义无反顾的选择了他。
爸爸妈妈从小最是疼爱我,时时事事顺从我的决定。
这两天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就是因为爸爸妈妈从小给我的关注太多,才让哥哥如此痛恨我的,可明明他对我的疼爱也不比爸妈少,跟桑若更是联系的并不多。
我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直到出院前一天,顾辰骁去给我办出院手续。
荣誉归来的桑若推开了我病房的门。
她踩着一双最新款的红色高跟鞋,一步步走到我的床边,我如同提线木偶,浑身缠满了了绷带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嘲笑。
“这是谁啊,怎么变得这么可怜了,这就是我们桑家的小公主吗?”
“桑荆,你也有今天啊,失去一切的滋味好不好受,小公主变成了小母猪,真是大快人心啊。”
我斜睨着眼睛,死死盯着她。
声音开口都哑的不成调子。
“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桑若却并没有回答,而是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了一本已经泛黄的相册,翻开后转向了我。
一张张照片,记录着我从小到大的一切。
如同公主般众星捧月的被呵护着直到出事之前,那些笑脸的背后从未有过惶恐和算计,都曾是我记忆中无法磨灭的幸福时刻。
我身边站着的人,从爸爸妈妈,到哥哥嫂子,最后变成了顾辰骁。
他们同我一样的微笑,每一张都灿烂夺目。
杀人诛心或许就是如此。
桑若最是知道如何攻击我最脆弱不堪的一面,让我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第一章
八零年代学术遍地开花,费尔茨奖公布的前一天,我却被骗进了深山老林里,滚下了悬崖。
被救援队找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浑身骨折断碎33处,右眼的眼角膜被树枝戳破失明了。
未婚夫猩红着双眸怒吼,说要让骗我上山的人血债血偿。
亲哥哥也花用一整年的粮票,包下了运输厂里最大的一辆车,连夜带我进京救治。
可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却听到了他们在病房外的窃窃私语。
“现在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能活下来已经算是命大了,费尔茨奖已经公布,桑荆再也不能揭发若若造假了。”
哥哥的声音里仍可见半点心疼,可随后未婚夫阴冷的声音却让我如坠地狱。
“等到费奖热度彻底过去,我才能真正安心,以后我会补偿桑荆的。”
可是这样肮脏的补偿,谁会想要?
......
我昏昏沉沉的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半导体里传出新闻的声音,正在播报着费尔茨奖的大热人选桑若。
电子音的夹缝中,却仍能听见病床边上的围着的人,在不停地讨论。
“眼角膜不用给她换,只要桑荆瞎了眼,自尊心都会折磨的她不敢随便出门。”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断了她给若若添麻烦的念头。”
顾辰骁的声音沉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阴鸷。
哥哥沉吟片刻,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
“可是她都已经这样了,就算治好了也要几个月之后了,不会对若若产生什么影响吧?”
顾辰骁叹了口气。
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反正她是你这个厂长的妹妹,未来的日子不会太差,我也会按照约定娶她回家,进了大院一辈子衣食无忧什么都不会亏待。”
“我必须要百分之百的保证,若若得到所有她想要的。”
可是,我如今变成了这副样子整个人生都已经毁了,又怎么可能还有未来。
哥哥犹豫一瞬,便接过医生递过来的治疗单,签下了放弃治疗的同意书。
然后和顾辰骁一起,跟着医生出去确定维持治疗方案。
残余的视线里,只有黑色军靴鞋底上,沾染的还未来得及清理的泥泞。
我全身的疼痛,都不及此刻心痛的百分之一,眼泪想要顺着眼眶滑落,可是氤氲这伤口,剧烈的疼痛沿着受伤的右眼向大脑传递,渐渐的吞噬了我最后的清醒。
原来所谓的心疼我长期实验室里呆着,会伤害身体,而特意发起的爬山活动,从头到尾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联合策划的阴谋。
在他们眼中,我只是桑若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一个可以肆意践踏凌辱的垃圾。
哥哥重新回到我身边。
想要帮我整理枕头的时候,生硬的牵动了伤口。
瞬间剧烈的刺痛,让我无法再继续装睡,最初的颤抖之后,缓缓睁开了唯一的左眼。
哥哥眼中顿时流露出惊喜,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听。
“荆荆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说完又一脸激动的去叫医生:
“医生,医生快来,荆荆醒了,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都拿出来,我要我的妹妹快点好起来。”
顾辰骁跟着医生一起走了进来,坐在我的病床边,紧紧的牵起了我的手。
“桑桑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害你受伤的罪魁祸首我一定回把他大卸八块,还你一个公道。”
“只是你的眼睛暂时还做不了手术,医生说它伤的太重了......”
“但我不会放弃的,无论花多少钱,动用多少关系,我一定会让你重新恢复健康,重见光明!”
说着,他的眼泪就汩汩的涌了出来。
灼热的滴落在我被紧紧攥着的手背上,每一滴都像是世间最讽刺的嘲笑。
让我所有的可悲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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