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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太子,嫁皇叔,重生嫡女掀翻皇朝小说结局

Rain潇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景宁还没站稳,一个凛冽的声音就从上方传来:“路都走不稳,就干脆别出来,免得挡道。”逸尘王神色冷漠,眼中满是嫌弃与不耐,说完便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记冷冷的白眼,随后快步走开。苏景宁立即傻在当场!这天底下,竟当真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恰在此时,她的脑海中骤然响起小青那毫不留情、肆意张狂的嘲笑声。“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笨,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却还心存幻想,以为世间的男子皆是那会怜香惜玉的多情种吗?哈哈哈!”苏景宁紧咬银牙,贝齿几乎要嵌入下唇,心中满是羞愤与不甘,却又无从发泄,只能默默忍受着小青的嘲笑。而跟在逸尘王身边的那些侍卫们,目睹了这戏剧性的一幕,彼此心照不宣地互相递着眼色。那眼神中分明也带着几分嘲讽与讥笑,显然...

主角:苏景宁苏婉   更新:2025-03-22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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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景宁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踹太子,嫁皇叔,重生嫡女掀翻皇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Rain潇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景宁还没站稳,一个凛冽的声音就从上方传来:“路都走不稳,就干脆别出来,免得挡道。”逸尘王神色冷漠,眼中满是嫌弃与不耐,说完便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记冷冷的白眼,随后快步走开。苏景宁立即傻在当场!这天底下,竟当真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恰在此时,她的脑海中骤然响起小青那毫不留情、肆意张狂的嘲笑声。“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笨,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却还心存幻想,以为世间的男子皆是那会怜香惜玉的多情种吗?哈哈哈!”苏景宁紧咬银牙,贝齿几乎要嵌入下唇,心中满是羞愤与不甘,却又无从发泄,只能默默忍受着小青的嘲笑。而跟在逸尘王身边的那些侍卫们,目睹了这戏剧性的一幕,彼此心照不宣地互相递着眼色。那眼神中分明也带着几分嘲讽与讥笑,显然...

《踹太子,嫁皇叔,重生嫡女掀翻皇朝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苏景宁还没站稳,一个凛冽的声音就从上方传来:
“路都走不稳,就干脆别出来,免得挡道。”
逸尘王神色冷漠,眼中满是嫌弃与不耐,说完便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一记冷冷的白眼,随后快步走开。
苏景宁立即傻在当场!
这天底下,竟当真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
恰在此时,她的脑海中骤然响起小青那毫不留情、肆意张狂的嘲笑声。
“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笨,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却还心存幻想,以为世间的男子皆是那会怜香惜玉的多情种吗?哈哈哈!”
苏景宁紧咬银牙,贝齿几乎要嵌入下唇,心中满是羞愤与不甘,却又无从发泄,只能默默忍受着小青的嘲笑。
而跟在逸尘王身边的那些侍卫们,目睹了这戏剧性的一幕,彼此心照不宣地互相递着眼色。
那眼神中分明也带着几分嘲讽与讥笑,显然是在嘲笑这个刚刚的女子。
这些年,妄图用这种拙劣手段接近他们家主子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相较而言,今日这个女子的运气还算得上是好的,至少还被主子伸手扶了那么一把。
在以往,那些女子直接摔倒在地,弄得多狼狈不堪的情形都屡见不鲜,他们早已见怪不怪。
墨凌渊步履匆匆,很快便将方才那尴尬的一幕抛诸脑后,径直来到寺院后方清幽的禅房。
暖阳倾洒,金色光辉铺满明空大师的小院,静谧祥和,宛如尘世净土。
明空大师端端坐在小桌案一头,身前炉火正旺,煮着一壶香茗。
这样子,仿佛早就已经料到会有人来。
见到墨凌渊,他也未曾起身相迎,只是双手合十,开口道:
“阿弥陀佛,这茶乃是高山流水,寺后高山采摘、山泉水泡就的,以往王爷最为偏爱,不妨尝尝,看看贫僧这泡茶的手艺可有退步?”
墨凌渊神色淡漠,在他的对面缓缓坐下,伸出修长的手指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随后微微摇头,神情平静地说道:“不怎么样。”
明空大师也不介意,依旧笑意盈盈,平和地说道:“王爷今日前来,可是心中有不宁之事?”
墨凌渊深邃的双眸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边境不宁,乱世恐起。”
明空大师闻言,庄重的念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届时又是生灵涂炭,哀鸿遍野,罪过罪过。”
紧接着,明空大师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轻声吟诵着什么神秘的经文,片刻过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看向墨凌渊,徐徐开口道:
“王爷,您今日前来,贫僧已然发现,您的命格,起了变数。”
墨凌渊似乎颇为诧异,幽深的眼睛看向明空大师。
“王爷,您的命中,出现了一位极为重要的贵人,若能把握时机,善加利用,或许......”
明空大师的话到此处戛然而止,并未将后面的话语完整道出,只是神色凝重地做了一个颇为奇怪的手势,
墨凌渊心中有些惊骇,不过面上仍不动声色。
“贵人?你确定?”
“命运因果之事,本就缥缈,难以捉摸,贫僧不过凭借着些许浅薄的修为,略能偷窥一二罢了,最终结果,还要看个人的因缘际会与造化了。”
墨凌渊离开寺庙后,步伐匆匆地朝着后山走去。
此时正值晌午,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四周静谧得有些异常,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突然,从路旁的灌木丛中窜出一群黑衣人,他们手持利刃,眼神凶狠,二话不说便朝着墨凌渊一行人扑了过来。
为首的黑衣人身材高大魁梧,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的布,只露出一双透着杀意的眼睛,他身形矫健,瞬间便朝着墨凌渊攻了过来,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
墨凌渊眼神一凛,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他的剑法凌厉,招招致命,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一时间竟与黑衣人斗得难解难分。
然而,黑衣人数量众多,且个个武艺高强,渐渐的,他身边的侍卫开始有些不敌,不断有人受伤倒下,形势变得愈发危急起来。
而另一边,苏景宁在墨凌渊离开后,心中满是失落和委屈。
“算了,今日算是白费心机了,还是回去吧,下次再找机会。”
她神情落寞的叫上侍卫,打算打道回府。
出了寺庙后不久,当她一行人走到一处幽静的小径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时,
她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赶忙招呼身边侍卫顺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当她赶到现场时,看到墨凌渊被黑衣人团团围住,形势岌岌可危。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瞅准了墨凌渊防守的破绽,猛地刺出一剑,那剑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直直地朝着墨凌渊的胸口而去。
苏景宁见状,心急如焚,身体似乎比思维更快一步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她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恍惚间只感觉自己身形一闪,便仿若鬼魅般出现在了墨凌渊的身前。
只听“噗”的一声,剑深深地刺入了苏景宁的肩膀,鲜血瞬间如喷泉般涌出,迅速染红了她的衣裳,那鲜艳的红色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目。
苏景宁脸色苍白,却强忍着剧痛,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与此同时,苏景宁带来的侍卫也毫不犹豫地冲入战圈,与黑衣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其他黑衣人见势不妙,互相使了个眼色,便迅速撤退,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从玉华轩出来,墨凌渊身侧仿若鬼魅般悄然浮现出一道身影。
男子双眸深邃如渊,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正是他的贴身暗卫——无殇。
无殇恭敬中带着一丝疑惑,轻声问道:“主子,你信她的话?”
墨凌渊神色慵懒,薄唇轻启:“信与不信根本不重要,本王也不觉得凭她一个闺阁女子就真的能跟苏家产生什么瓜葛。”
“那主子还答应她?”
墨凌渊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玩味至极的弧度:“你看她的样子,不觉得很有趣吗?”
无殇一脸茫然,显然未能参透自家主子这高深莫测的心思。
墨凌渊抬手搭上他的肩头,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看她的表情就可以猜到,她显然是知道些不为人知的隐秘,而且事情的走向会对她产生很不利的结果,所以她才这般心急如焚。
她妄图用那点自认为能拿捏本王的微末之事,来证明自身尚有可利用的价值。
你见过蜘蛛网上那些明明已经落网却仍在不断挣扎的猎物吗?她的样子很像,所以本王好奇,她到底能折腾出些什么东西来。”
无殇听完,有些不赞同的说:“主子居然还有心情戏弄旁人。”
墨凌渊神色一凛,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沉声道:
“她出身名门,又是钦定的太子妃,若日后当真出现能让她如此不顾一切地想要投靠本王才能化解的危局,那必定是足以撼动朝局的惊天大事。给她一次机会,也算对未来有所防范。”
苏景宁这边,待墨凌渊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她仿若脱力一般,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
端起一杯早已凉透的茶,仰头一饮而尽,背后的冷汗却依旧如细密的针芒,久久未曾消退。
心中想着,这个男人果然不好惹,她赌这一把,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想起前世爹爹托付给她的那个锦盒,往昔她曾无数次猜测其中所藏何物,没想到其中秘密真的与皇位传承更迭有关。
手持如此重要之物,怪不得当今皇上容不下苏家,欲除之而后快。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的思绪回笼,开始考虑眼前事。
墨凌渊只给了她三天时间,她得好好利用。
回想当日,那些黑衣人显然是早就埋伏在灵鹫寺后山的,如此说来,他们肯定是掌握了逸尘王的行踪。
能在墨凌渊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发起攻击,这本身就不是件容易得事,况且,这里是京城,这么多的人手持利刃,攻击亲王,显然不是普通势力能做到的。
这些人平日散落在何处?需要行动时如何联系?任务失败如何顺利退走?
苏景宁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
她从玉华轩调遣了数名探子,混迹于各个酒馆,她深知,这街巷市井之间,向来鱼龙混杂,是各种三教九流之人的聚集地,或许能从这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而她自己也走进一家不起眼的茶馆。茶馆里人来人往,是消息最为灵通的地方之一。
果然,在一番耐心的倾听后,她听到邻桌的几个江湖人士在谈论近日来城中出现的一批神秘高手,出手狠辣,行踪诡秘。
苏景宁不动声色地给茶馆的小二多赏了几枚铜板,让他帮忙去打听这些神秘高手的落脚之处。
与此同时,她派出去的探子也带回了一些消息。有人说在城外的一个废弃庄子里,最近时常有陌生人出入,而且这些人看起来都身怀武艺。
苏景宁觉得这个庄子十分可疑,于是决定亲自前往探查。
夜沉如水,苏景宁带着几名亲信,乔装打扮成寻常百姓的模样,朝着城外的废弃庄子赶去。
临近庄子,苏景宁示意众人放慢脚步,小心靠近。
苏景宁等人小心翼翼地绕到庄子后方,寻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翻墙而入。
苏景宁带领亲信们贴着墙壁,悄无声息地朝主屋靠近。来到主屋窗前,她轻轻戳破窗纸,向内窥视。
屋内摆放着一些简陋的桌椅,正中央的桌子上放着几张地图。
她咬了咬牙,翻窗进入屋内,仔细查看了地图,发现上面标记的路线似乎与城中一些重要的府邸和要道有关。
正当她打算进一步探寻屋内是否还有其他线索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喊叫声:“什么人?”
苏景宁心中暗叫不好,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示意亲信们准备迎战。转眼间,一群黑衣人将主屋团团围住。
黑衣人一拥而上。苏景宁和亲信们奋力抵抗,他们虽然武艺不弱,但黑衣人人数众多,且个个身手矫健,一时间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
突然,苏景宁看到院子里有一口枯井,井口周围有一些新的泥土痕迹,似乎最近有人动过。
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或许这枯井里有什么秘密通道或者藏身之处。她瞅准一个时机,佯装不敌,朝着枯井的方向退去。
来到枯井旁,苏景宁示意亲信们各自寻机撤退,她只身跳入枯井之中。
滑了一段距离后,发现井底有一个洞口,里面隐隐透出一丝光亮,走进洞口,发现里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当她靠近通道尽头时,苏景宁透过缝隙看到了一间密室,密室里有几个黑衣人正在商议着什么。
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这次逸尘王的事情没有成功真是可惜,如今皇上那边已经有所察觉,我们必须加快行动。”
其他人点头称是。

苏婉一听,对太子说道:“殿下,我跟她也算姐妹一场,瞧她这般模样,婉儿心中也有些不忍,干脆就由婉儿来为她料理后事吧,也算我这做妹妹的尽最后一点情分。”
苏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毒,嘴上却说得极为动听。
太子用手指轻轻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你呀,还是这么善良,既然如此,就依你。”
一处偏僻幽静的山谷之中,苏婉带着一群神色冷漠的随从,抬着一口漆黑的棺材缓缓前行。
队伍前方,有一个身着道袍的道士,不时地停下脚步,四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与诡异。
道士走过来行了个礼,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子妃,确定要这么做吗?此事阴气过重,恐怕会折损福报。”
苏婉拨弄着自己新染的指甲,阴森森的开口:
“没错,如今我折磨的她痛不欲生,现在就是死,我也不能让她死的痛快,我一定要让她永不超生!”
道士看着地上血糊糊、气息奄奄的苏景宁,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她如今还有一口气,以活人入棺,再钉下七七四十九根桃木钉,将棺材竖着入土,她的灵魂就会永远被禁锢于此,永远感受着死前的疼痛与折磨。”
“没错,就是这样,赶紧动手吧,一会她死了可怎么办!”苏婉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苏景宁被钉在棺材中后,神志渐渐清明,随即黑暗和绝望如潮水般向她涌来。
父亲含冤而死,她自己也被污蔑、被折磨,如今更是被钉在这棺材之中,承受着无尽的折磨。
苏景宁在心中怒吼着,她不甘心,不甘心让苏家的冤屈永远被埋没,更不甘心让那些恶人逍遥法外。
可如今,她被困在这狭小的棺材里,无能为力,死亡的阴霾如影随形,好似一双无形的大手,无情地扼住她的咽喉,令她窒息。
而她,又于生死边缘陡然清醒,旋即又被那汹涌澎湃的痛苦与折磨再次吞噬。
就在她的灵魂几近被黑暗完全吞噬之际,骤然间,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仿若自亘古而来,将她笼罩其中。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个男子说话的声音,那声音不像是从外面传来,倒像是直接出现在她脑海里。
“哎呀,可累死我了,此番寻你可真是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自己搞到这么惨的地步的?”
苏景宁猛然一震,显然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声音。
“罢了罢了,先把你从这鬼地方弄出来。话说是谁这么丧良心啊,居然用这种方法把你埋了,也不怕遭报应。”
下一刻,苏景宁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然后“轰”的一声,四十九根桃木钉全部断裂,棺材盖子瞬间被掀飞了。
须臾,一个男子的面容缓缓映入苏景宁的眼帘。只见他的脑袋出现在棺材边缘开口问道:“你怎么样了?”
他这一问,瞬间击中了苏景宁脆弱的神经,又感觉到周身剧痛袭来。
她浑身的骨头都被打碎了,此时一动也不能动。
男子凝视着她那惨白如纸、满是血污的面容,不禁幽幽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还记得我是谁吗?”
苏景宁强忍着剧痛,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眼中满是疑惑与迷茫,搜变了脑中的记忆,也没找到眼前男子的身影。
“唉,不记得就算了,不过接下来我跟你说的话,你要听好。”
男子缓缓的开口道:“你并不是普通人,而是佛前的花神转世,而我,是佛前八部护法天龙,与你有着一段很深的渊源,
你此次下凡历劫,我在佛前感受到了你灵魂深处散发而出的强烈不甘与怨念,故而特来寻你,
如今,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将这个凡人之身彻底泯灭,如此,你与凡间的一切牵绊纠葛就此斩断,与我同回佛前,继续修行。
第二,若你对在凡间所遭受的这一切折磨与冤屈心有不甘,执念难消,那么,你可以献祭自己的真身,让这一世的一切重新轮转,你将获得一次改写命运的机会。”
“我选第二个。”苏景宁仿若未经思索,那坚定的话语便脱口而出。
男子皱眉,急切的说道:“我必须提醒你,这样做的风险极高,扰乱红尘因果,往后的命运便如同置身于茫茫迷雾之中,难以预测,
况且你若真的献祭了真身,便意味着彻底与佛前的清净修行之路诀别,再无回头之日。”
男子显然不希望她被执念折磨,劝慰道:
“凡间的一切于你而言不过一场历练罢了,岁月悠悠,时光流转,待你回归佛前,潜心修行,这些尘世的痛苦与冤屈,终将在漫长的岁月中渐渐淡去,还是随我一同回去吧。”
可是父亲那含冤而死的惨状,苏家满门忠烈却惨遭覆灭的冤屈,那一幕幕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痛着苏景宁的心,让她怎能甘心就这样放弃,让那些恶人逍遥法外?
这般强烈的不甘与执念,如熊熊烈火,在她的胸腔之中燃烧不息,越烧越旺。
渐渐地,苏景宁的眼神愈发坚,她紧咬下唇,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报仇雪恨!”
男子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轻声呢喃道:“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希望你日后不会后悔吧。”
言罢,男子挥了挥手,刹那间,一道璀璨夺目光芒仿若自苏景宁的灵魂深处轰然爆发而出,与此同时,一股雄浑磅礴、汹涌澎湃的力量在她的体内奔涌激荡。
随着光芒的逐渐减弱,苏景宁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陷入了沉睡。
当苏景宁再次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古朴而雅致的房间之中。
床边的铜镜中,映照出她如今的模样。那眉眼依旧是熟悉的轮廓,却又隐隐透着几分从前未曾有的清冷与坚毅,眼眸之中仿若藏着星辰大海,深邃而神秘。

墨凌渊显然没想到,苏景宁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或许,在他知道她能如此镇定的走入敌人大本营调查,又全身而退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了,苏景宁绝非普通的女子。
就在这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刻,苏景宁感觉脖颈一凉,
她惊愕回首,就看到一个男子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手中那寒光凛冽的长剑,已然稳稳地横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之上。
她心中大骇,毕竟她武功不弱,昔日持枪驰骋沙场都未曾有过惧意,不想如今竟这般轻而易举的被人挟持了。
无殇面无表情的开口:“主子,解决了她吗?”
墨凌渊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将至的夜空,咬着牙说道:“那东西居然真在苏莫风手上,这个老狐狸!”
无殇见墨凌渊没有出言阻止,手中的剑微微一动,似是已准备动手,就此结果了这剑下之人。
千钧一发之际,苏景宁两根修长纤细的手指,仿若灵动的灵蛇,迅猛而精准地握住了剑身。
紧接着,她玉手轻翻,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长剑,竟在瞬息之间“咔嚓”一声,生生断作两节。
这一下,轮到无殇瞠目结舌,满脸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小青的声音此时在苏景宁脑海中炸响:“蠢女人,还不跑!”
苏景宁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就想夺门而逃,可是却生生止住了身形。
她抬起头,一双眼睛直直的看向墨凌渊:“王爷,自始至终,我皆是满怀诚意而来。虽说我找上了您,可苏家也并非离了您就再无出路。您今日这般对我,实在是让我寒心彻骨。”
她的声线平稳而淡然,可那传出的声音,却仿若穿越了无尽的时空,自遥远的天际悠悠传来,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疏离感。
墨凌渊凝视着她,刹那间,竟发觉眼前的她虽容貌未改,可气质却已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面容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可那眼眸之中,却仿若早已历经千帆、阅遍沧海桑田,此刻正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静静地凝视着他,似是能将他的心思一眼看穿。
他心里蓦然的一抖,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扯动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一瞬间,他心中诸多念头闪过。
短暂的沉默后,墨凌渊抬手示意无殇退下,他的眼神紧紧锁住苏景宁。
“苏姑娘,今日之事,是本王唐突了。”
他的语气中虽仍带着几分疏离,却也有了一丝缓和。
苏景宁挑眉,眼神中满是失望:“王爷,您此前交代我调查之事,我可是尽心竭力去做了。可您呢?却全然不顾先前承诺,背信弃义。
而且我方才说了,苏家并非离了您就无路可走。您这般行事做派,注定你绝非成为一个可靠的盟友,既然如此,我无需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告辞!”
她抬腿要走,无殇从腰间嗖地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挡住她的去路。
她见状,娇喝一声:“让开!”
无殇被她喝的一愣,下意识地抬眼望向她,就在目光交汇的那一瞬,久违的一丝危险气息出现在心底。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墨凌渊疾步上前,一把夺过无殇手中的匕首,二话不说,猛地朝着自己的肩头狠狠刺了下去。
无殇惊慌的喊道:“主子!”
苏景宁明显也是一惊,美目圆睁,满脸尽是惊愕之色。
墨凌渊缓缓拔出了匕首,殷红的鲜血刹那间如涌泉般汩汩涌出,瞬间将他肩头的衣衫染得通红,触目惊心。
可他面部表情竟没有丝毫变化,好似这受伤的并非自己,那冷峻的面容下,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坚毅。
“当日承蒙苏小姐救命之恩,今日以此偿还,若你执意不愿跟我共事,我不强求,你可以走了。”
墨凌渊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若刚刚经历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苏景宁望着墨凌渊那汩汩冒血的肩头,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她未曾料到,这位平日里高深莫测、掌控全局的王爷,竟会做出如此决绝之举。
愣神片刻后,她咬了咬牙,迅速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几步上前,抬手欲为墨凌渊包扎伤口。
“王爷这是何苦。”苏景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小心翼翼地帮他包扎起来。
墨凌渊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苏景宁会有此举。
“苏姑娘,你并非普通闺阁女子,想必也深知这朝堂之上波谲云诡、险象环生,本王身处漩涡中心,若不时刻果敢决断,怕是早已尸骨无存,况且,你所说之事,干系重大,本王不得不慎重。”
苏景宁的眼神有些复杂,内心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
她心中明白,这番肺腑之言,于墨凌渊这般内敛深沉之人而言,已是极为难得,近乎袒露心迹了。
此时,无殇在一旁焦急地插话道:“主子,您的伤得赶紧处理,莫要落下病根。”
苏景宁叹了口气,神色略显落寞,轻声道:“王爷,我自知身份不够,在这等军国大事面前,尚不够资格与您平起平坐地商议,既然如此,还是让我父亲来与你商谈吧。”
墨凌渊摇了摇头:“不妥,我与你父亲都是朝中重臣,一言一行皆颇受关注,若是频繁走动,难免让人起疑,苏姑娘若不介意,日后还是你我一起商谈为好,本王答应你,日后不会再轻视你。”
苏景宁迎上他的目光,只觉心跳陡然加速,仿佛有一只小鹿在胸腔内乱撞,最终在他炽热的注视下缓缓点头。
苏景宁离开之后,无殇有些焦急的说:“主子,你真让她走?”
墨凌渊负手而立,望着苏景宁离去的方向,目光中透着一丝玩味与期许,悠然道:“这女子有些与众不同,若是利用得当,说不定日后真能助我大业。”
“就她?”无殇内心撇了撇嘴,“可她毕竟是陛下亲封的太子妃,会放着太子这条康庄大道不走,转而投向您吗?”
“她的举动已经说明了,太子于她而言,就是一条死路。”
墨凌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愈发幽深,随即冷笑道:“李国公,呵!”

苏景宁从玉华轩出来,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连抬脚都显得绵软无力。
她坐在马车里,脸上扯出一抹难看的笑。
“小青,多谢你了。”
小青轻叹了一声:“唉,我不得不赞叹你勇气可嘉,可你父亲的担忧是对的,跟这种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万一他另有算计,你,连同你们苏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景宁苦笑着,眼中满是无奈:“我又何尝不知道,可现在形式危急,我也别无选择。毕竟他与我父亲一样,皆是手握重兵,若是此次能由他挂帅,事情说不定就会出现转机。”
小青的声音满是嘲讽:“他会同意替你父亲出战吗?我赌上一文钱,不可能!”
苏景宁像是突然满血复活,信誓旦旦的说道:“行,咱们就赌一文钱,事在人为,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苏景宁的脸色有些晦暗,坚定的说:“无论如何,我爹不能上战场,只要我爹愿意配合,这件事,说好办也好办。”
从那日往后,苏莫风就开始生病,没几日的功夫,已经报病不再上朝。
皇上得知后,特意派遣了几名御医前去诊治,然而,一番诊断后,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御医们只是含糊地表示,苏将军的身体生机似乎在逐渐消逝,可却查不出具体病因。
御医猜测,苏将军常年征战沙场,而边境苦寒,大概是年轻时太拼命,提前透支了身体内的精气,如今赶上一场病,这些要命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皇上听后,心中满是疑惑,可御医们也不会故意欺瞒,而且苏莫风确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脸色也越来越不好。
如今边境局势不宁,战争随时可能爆发,他这一场病,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此时的苏婉,只带着一个贴身丫鬟,悄悄的进了一家酒楼。
来到包间,只见太子正坐在那闭目养神,她整理了一下衣裳,声音娇柔地说道:“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缓缓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不必多礼,坐吧。”
苏婉刚一坐下,太子便顺势靠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苏婉脸色瞬间羞红,整个人轻轻依偎进他的怀里。
两人就这么温存了一会,太子率先开口道:“你父亲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苏莫风病的实在有些蹊跷,可是偏偏外人又看不出什么端倪,所以太子今日才约了苏婉,想着可以问出点实质性的东西。
听他这么问,苏婉神情也有些疑惑:“太医的方子我看过,没有什么问题,药渣也专门找人鉴定过,确实跟方子相同,那些药,我也亲眼见他喝下去过。”
太子思量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按你这么说,真的病了?”
“我也怀疑过,可是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些药可不是普通的补药,没病的人是万万吃不得的。”苏婉皱着眉,一脸认真地说道。
太子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的说:“但愿是孤想多了。”
“殿下,我父亲的病,大概一时半刻是好不了了,若是这个时候真的起了战事,该当如何?”苏婉一脸担忧地看着太子。
太子神色凝重:“这也是孤担心的问题,你父亲这个人,虽然性子固执,但既然他不会为孤所用,自然也不会为他人所用,若是此时军权旁落,说不定要起什么样的变数。”
苏婉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道:“苏家世代从军,皇上会不会从我的叔伯等人中选一个?”
太子果断的摇了摇头:“不可能,你父亲大权在握,你兄长更是常年驻守边关,你苏家早已像根刺一样扎的父皇不舒服,他定然不会再在苏家启用一个人,这样只会让苏家进一步壮大。”
太子毫不避讳的跟苏婉说着这些,可见这两人的联系不是一日两日了。
过了一会,太子又问道:“苏景宁最近在做什么?”
提起苏景宁,苏婉有些咬牙切齿的,不过还是略微回忆了一下,如实回答:“似乎除了出门次数多了一点,没什么异常。”
太子立马警觉:“出门?知道去做什么吗?”
“大部分都去玉华轩,那边上了什么新货都会告诉她,她偶尔买一两样,听说是为备嫁而准备的。”
苏婉说着,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又往太子怀里靠了靠,娇嗔道:“殿下,您不会真的要跟她成亲吧?”
可是太子并没有理会她这拈酸吃醋的行为,而是陷入了沉思,神情专注且疑惑:“玉华轩......”
见他如此,苏婉问道:“殿下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她不是一向跟你父亲感情很好吗,你父亲病成这样,她不留在家里悉心侍候,还有心思出门置办首饰?”
听他这么说,苏婉也立刻觉得有些不对劲。
“殿下这么说,可是心中已有什么怀疑?”
太子沉思过后,还是摇了摇头,低声嘟囔:“大概是孤想多了,那个人......不可能......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苏婉满心好奇,追问道:“殿下,您说的是谁啊?”
太子并没有回答,而是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对她说:“苏府的情况你要多留点心,最好弄清楚苏景宁每次出门做什么去了,她若是犯了什么错,孤也好顺利取消婚约,早日跟你长相厮守。”
苏婉羞答答的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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