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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超市?端了姐夫家带娃去逃荒叶小渔顾同文后续+全文

栏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阅历丰富的葛爷爷赶忙提醒道:“先别轻举妄动,说不定是逃荒的流民,可别误伤了。”叶小渔心领神会,接过旁人递来的火把,侧身从石头缝隙中小心翼翼地挤了出去。顾西江满脸担忧,紧紧跟在她的身后。随着火光逐渐靠近,轮廓也越发清晰,马车上‘芷兰幽谷’的银叶徽记映入眼帘。为首骑着一匹矫健骏马的,正是不久前折返回丰余城的陆兰台。叶小渔不再迟疑,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陆公子请停步……”陆兰台听到呼喊,立刻喝了一声‘吁’,后面的车队顺势缓缓停下,马蹄声和车轮声渐渐停歇。见是叶小渔,陆兰台利落地跳下马,大步流星朝她走来。脸上虽带着一抹掩饰不住的疲惫,却依旧挂着淡淡笑意。“你也在这里?”陆兰台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叶小渔点点头:“是啊,前面...

主角:叶小渔顾同文   更新:2025-03-21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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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渔顾同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空间超市?端了姐夫家带娃去逃荒叶小渔顾同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栏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阅历丰富的葛爷爷赶忙提醒道:“先别轻举妄动,说不定是逃荒的流民,可别误伤了。”叶小渔心领神会,接过旁人递来的火把,侧身从石头缝隙中小心翼翼地挤了出去。顾西江满脸担忧,紧紧跟在她的身后。随着火光逐渐靠近,轮廓也越发清晰,马车上‘芷兰幽谷’的银叶徽记映入眼帘。为首骑着一匹矫健骏马的,正是不久前折返回丰余城的陆兰台。叶小渔不再迟疑,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陆公子请停步……”陆兰台听到呼喊,立刻喝了一声‘吁’,后面的车队顺势缓缓停下,马蹄声和车轮声渐渐停歇。见是叶小渔,陆兰台利落地跳下马,大步流星朝她走来。脸上虽带着一抹掩饰不住的疲惫,却依旧挂着淡淡笑意。“你也在这里?”陆兰台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叶小渔点点头:“是啊,前面...

《空间超市?端了姐夫家带娃去逃荒叶小渔顾同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阅历丰富的葛爷爷赶忙提醒道:“先别轻举妄动,说不定是逃荒的流民,可别误伤了。”

叶小渔心领神会,接过旁人递来的火把,侧身从石头缝隙中小心翼翼地挤了出去。

顾西江满脸担忧,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随着火光逐渐靠近,轮廓也越发清晰,马车上‘芷兰幽谷’的银叶徽记映入眼帘。

为首骑着一匹矫健骏马的,正是不久前折返回丰余城的陆兰台。

叶小渔不再迟疑,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陆公子请停步……”

陆兰台听到呼喊,立刻喝了一声‘吁’,后面的车队顺势缓缓停下,马蹄声和车轮声渐渐停歇。

见是叶小渔,陆兰台利落地跳下马,大步流星朝她走来。

脸上虽带着一抹掩饰不住的疲惫,却依旧挂着淡淡笑意。

“你也在这里?” 陆兰台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

叶小渔点点头:“是啊,前面设了陷阱,你们跟在我后面走,千万别误踩了。”

陆兰台转身,低声对车夫仔细交代了几句。

随后大队人马在叶小渔的带领下,缓缓进了村子。

直到将他们带进一个空置的小院,叶小渔才发现陆兰台身上有几处刀伤。

伤口还渗着血,殷红的血迹在衣衫上格外刺眼。

“你受伤了?是遇到敌军了吗?”

陆兰台捂着胳膊,脸上的沉痛之色难以抑制:“不是晓光替我挡了一刀,只怕我已经没命了……”

叶小渔心中一紧,猜他口中的晓光就是一直跟在他身旁的书童。

如今没见那人的身影,想必已经不幸遇难,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哀伤。

二人一时沉默,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陆兰台的车队逐渐停好,众人纷纷下车。

凌珂从马车上下来,同样一脸疲惫,初见时的纯真俏皮早已被战乱消磨得所剩无几。

“师兄,我先让人抬顾副将进去。”

凌珂不过朝叶小渔微微点头示意,随后对陆兰台说道。

话音未落,几个侍卫抬着担架匆匆走过来。

叶小渔斜眼望去,担架上躺着毫无声息的男子。

身上盖着一层薄毯,面部缠着厚厚的麻布,只露出两只肿胀得十分厉害的眼睛。

这人大概就是陆兰台日前所说要救治的军中要领。

这么多天都没清醒过来,伤势应该极为凶险。

直到众人散去,叶小渔才轻声对陆兰台说道:“陆公子早些休息吧,乡亲们设了陷阱和路障,敌军就算打过来也还能应付一二。”

陆兰台注视她一眼,随后垂着眼说道:“有两队敌军正往此处行进,我还不累,去同乡亲研究研究对策……”

叶小渔给伤患换了药,便躺在雨棚里的简易木床上打算小睡一会。

之前感觉身上有些凉意,可她实在太累了,蜷缩着身体,迷迷糊糊地继续睡。

不久,一股暖意缓缓传来,睡梦也变得香甜起来。

叶小渔醒来时,天已大亮,阳光透过雨棚的缝隙洒在她脸上。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厚实的棉衣,显然是有人在她睡着时披上的。

她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雨棚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忙碌起来。

有的在照顾伤患,有的准备饭食。

伤患们的情况比昨天好了许多,有几个轻伤的已经能够自己坐起来吃东西了。

她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正准备去看看村头的情况。


这个年代,女子一旦与外男扯上关系,名声也就毁了。

她的别有用心让叶小渔目中寒光更盛。

嘴角却不经意扯出一抹薄凉:“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苏长乐微微张着嘴巴,愣住了。

吴氏声音中带着些许不悦:你刚说的断亲书,只怕咱们给不了,岁岁姓楚,让外人知道了,岂不是丢了楚家的脸面......”

叶小渔不禁冷冷一笑:“岁岁是我大姐生的,也有我叶家骨血,这断亲书不写也没关系,就请姐夫把我大姐的嫁妆清算一下……”

只要涉及到钱,这家人就会不安。

叶小渔很满意的继续说道:“姐姐去世前已将嫁妆单子交给我,还有我和小溏带过来的那些家产也一并算准,这些都是要留给岁岁的,这事总不难办吧?”

楚家如今发迹全靠当年掏空了大半个叶家的嫁妆。

他们姐弟搬来楚家,若不是有丰厚的家产做后盾,楚家根本不会同意叶小澜带着两个拖油瓶。

细算下来,绝对是一笔不菲的数目。

商人重利轻别离,果不其然,他们听了这话,脸上已显露松动之色。

楚宁低头沉思着,过了好半天才装出一副痛心的模样:”小渔竟如此误会我...... 强留你在此也没什么意思,母亲,您怎么看?”

吴氏挑挑眉,态度和语气比之前柔和了许多。

“这事还得商量商量,即便咱们同意,那断亲书也得宗族长辈签署才有效...... 小渔,你先回房休息,月落之前楚家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叶小渔站起身,扫视众人一眼。

“好,若你们同意我带走岁岁,叶家的财产我分文不要......”

从正堂出来,叶小渔猛吸两口冷气,再在里面多待一秒,只怕都要窒息昏厥。

她得调整好情绪,不能让小溏担心。

因为叶小溏和普通孩子不一样,他们说他是‘童昏’,其实就是轻微的自闭症。

池面的水幽深平静,岸边的垂柳褪去了春日葱茏,稀疏的枝条在风中摇曳。

就在她毫无防备,感叹这副小身板什么时候能保养过来时。

后背猛然遭受到强力的推搡,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扑通’ 一声巨响,叶小渔重重砸进池塘中。

冰冷的池水如同无数尖锐的细针,透过衣物扎向肌肤,刺骨的寒意汹涌袭来。

叶小渔是会水的,浮沉半天的身子猛然窜出水面。

冷眼瞧见苏长乐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正耻笑她的狼狈。

叶小渔眼中寒光闪烁,死死地盯着她,朝着岸边游去。

手刚搭到石头上,就听蹲下来的苏长乐带着轻蔑说道:“怎么样?现在清醒点了没?还以为你有姐姐护着呢?赶紧带着那个赔钱货离开楚家......”

叶小渔只觉得聒噪声吵得她头疼,用力一扯,接着又是一声巨响。

苏长乐挥舞着两只手拼命扑腾,叶小渔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往水里按。

叶小渔还是觉得不解气,干脆压着她肩膀往上窜。

“叶小渔你个...... 咕噜噜......”

“你个贱...... 咕噜噜......”

苏长乐骂得越凶,叶小渔按压得就越起劲。

边按边骂道:“真是给你脸了,惯出一身臭毛病,再敢招惹我,送你去见你太奶......”

直到看见苏长乐停止挣扎,身体不断下沉,叶小渔才爬上岸去。

甩了甩夹在指缝间的几缕头发,裹着湿漉漉的袄子一溜烟的往回跑。

与此同时,几个仆从风一样的呼啸而过......

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两个少年尽收眼底。

其中一个笑道:“我就说不用帮忙吧,没想到楚爷的妻妹竟是这般泼辣。”

另一个青衣儒衫、黑色大氅的少年轻声说道:“明明是苏家姑娘有错在先,换个柔弱些的,只怕要伤及性命...... 这事,有必要告知楚爷一声。”

少年说走就走。

“诶,兰台,咱们是来赴宴的,别多生事端......”

叶小渔快步跑回房间,刚打开门,就看见六岁的叶小溏正抱着半岁的楚岁岁在抹眼泪。

叶小溏看到她后立刻背过身去,整个人蜷缩在墙角,死死抱着怀里的婴孩。

岁岁瘪了瘪嘴,细弱的哭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叶小渔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接过岁岁,轻轻摇晃起来。

她还试了一下能不能将岁岁带进空间,结果不行,看来这个空间外人进不去......

叶小溏机械地扯着袖口刺绣的线头,突然指着叶小渔的额头反复念叨:“红......红......红......”

叶小渔赶忙安抚道:“不小心磕到的,已经没事了。”

叶小溏突然提高音量,手指有节奏的叩击床沿:“二姐痛!”

叶小渔无奈地摇摇头:“真没事,一点都不疼。”

叶小溏瞪着眼睛,目光却始终盯着地面某处,一颗大泪珠挂在眼眶里,迟迟没有掉下来。

叶小渔不禁心头一紧,坐到床榻边,将叶小溏拉到身旁。

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你看你把岁岁吓的......”

叶小溏突然抓住她衣襟嗅了嗅,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上面有大姐生前常用的皂角香。

“二姐走了两天......”

小溏突然卡住似的重复着,手指在虚空中画圈:“两天,两天......他们说......不要我了......”

叶小渔明白他的意思,如果她没有穿过来,这个小家伙恐怕真的就没有亲人了,结局一眼就能望到头。

叶小渔掩饰了心酸,将叶小溏拉得更近些,柔声说道:“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二姐不会扔下你们的...... 刚刚我已经和姓楚的说好了,等拿到断亲书,咱们就离开这里。”

叶小溏突然把额头抵在她肩头来回磨蹭。

隐忍的哭声让他瘦弱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直到他哭累了,叶小渔才轻轻推开他:“吃过饭没?”

叶小溏从枕头底下摸出半块发硬的饼子,献宝似的举到她面前。

“李婶子给的……”

“二姐有件事要和你说...... 这事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叶小溏立刻捂住耳朵拼命摇头,发现叶小渔还在说话,又慌忙把手放下来。

“爹娘和大姐托梦给我,以后他们会在天上照顾咱们,可我要替他们去天府干活......”

“天府?”


凌珂似未发觉,边诊治边含笑低语:“顾副将以后就不是我的病人了,可我还是希望你能服完我给你的药,那药可是我用一年多的时间配制的。”

顾西洲再次动动手腕,似乎想要表达什么。

凌珂随即起身,冲他明媚一笑:“总算是把你救活了……”

叶小渔听完方秀云的来意,眉头微微皱起,显得有些为难。

“顾伯母,医不叩门,药不换主…… 不是我不愿意救治令郎,只是凌姑娘好不容易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每个医师都有自己独特的治疗思路和用药习惯,对疾病的理解和判断也会有所差异。”

方秀云显然没想到这一层面,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着头。

“我还真没想到这,刚刚还和人家说要你为西洲治疗呢,真是太唐突了……”

叶小渔轻声笑道:“顾伯母也不必太过纠结,凌姑娘心胸宽广,不会计较这些小事的,这样吧,我先同你看看去,日后还请凌姑娘继续为令郎医治……”

叶小渔端着陶碗,缓缓凑近炕边,碗里是融了水的消炎药。

刚走到炕沿边,就发现顾西洲肿胀的眼皮下透出一线寒光,那寒光让她心里一紧。

她有些莫名其妙,暗自思忖,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

难不成是听别人说他们两个被迫成了亲?

切,一个半死不活的兵蛋子,有什么道理嫌弃她?

叶小渔心里有些不服气。

于是,加重手劲翻看伤口。

伤处密密麻麻,大部分红肿流脓,这样都没死还真是命大,凌珂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

可她没注意到男人被麻布缠裹的喉结正在剧烈滚动……

居然是她?!

这分明是那晚破草屋里用木棍砸晕他的小贼!

她抡起木头棒子的狠劲不亚于军中悍将,害他在同僚面前足足昏睡了半个时辰。

叶小渔递过去药碗,忽然瞥见他腰间的鎏金鱼符。

这个鱼符她见过,这样的东西不可能烂大街。

难道是他?

眼前这个顾副将就是那晚破草房遇见的男人!

难怪他突然激动起来,这是动弹不得,不然岂不早就掐住她喉咙了?

她不动声色地将药匙抵在对方唇边:“顾副将,该喝药了。”

顾西洲抗拒地死死盯住叶小渔。

药汁顺着嘴角流到纱布上,他忽然屈指叩击炕沿边,发出急促的声响。

“顾副将可是伤口疼?”

叶小渔佯装关切地俯身,借着整理绷带的动作凑近他耳边。

压低声音说道:“您这鱼符还真别致,像极了前阵子想要欺负我的登徒子所佩戴的……”

窗外忽然传来顾西江的说话声,叶小渔顺势转身时裙摆拂过药碗。

半盏汤药准确泼在顾西洲试图示警的左手。

褐色的药汁在绷带上洇开,乍看像是伤口渗血。

顾西江急切地靠近:“西洲怎么了?”

“没怎么,不小心打翻药碗了。”

叶小渔神色淡定,一边回答,一边不紧不慢地擦拭着。

小青尖叫着撞开门:“鞑子摸到南边的山脚下了!”

在场众人俱是一惊,顾西江第一个反应过来,迅速冲出屋子。

叶小渔刚要跑,就感觉衣襟被人死死攥住,回头一看,是顾西洲。

叶小渔有些不耐烦:“拉着我干嘛?松开啊,能不能别添乱了……”

顾西洲不肯放手,依旧抓着她不放,手上的力气大得惊人。

叶小渔叹口气,朝窗外喊了一声:“顾大哥,劳烦你进来管管你二弟……”


她并不打算过多干预别人的命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不过半个时辰,之前还不断叫嚷的吕巧儿逐渐气息微弱。

有好心的郎中为她包扎,却还是止不住不断涌出的鲜血。

不久后,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悄然消逝,仅仅是众多负伤者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叶小渔从来没想到,赵银和孙香杏母女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王氏蹲在赵银尸体前哭得撕心裂肺。

反观赵大山脸上并没有太过悲戚的神色。

他上前扶起王氏:“爹已经走了,娘要保重身体……”

“你爹死了,没了顶梁柱,咱们要怎么活啊?” 王氏泣不成声。

“还有我啊,娘放心,儿子一定带娘逃到安全的地方……”

赵大山语气坚定,试图安慰母亲。

村子中央,还有连夜未歇的百姓挖着深坑。

里面的尸体一层叠着一层,触目惊心。

这样惨烈的场景将所有人都带入了绝望的深渊。

他们躲过战乱,躲过屠城,逃出千百里,却还是客死异乡。

“你们是没看到山脚下,死的人几乎没有全尸的……”

一个幸存者声音颤抖,满目悲凉的诉说着。

他还没能从惨烈的灾难中走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好心的妇人递过去一碗热水,有百姓提议将尸体运回来,起码让他们入土为安。

叶小渔没发表意见,她心里是不赞同的。

山上土石松动,随时都有可能再次爆发泥石流。

更何况,防御措施还不够完善,眼前最应该顾及的是还活着的人。

有德高望重的老者出来主持大局,编排了几队人日夜轮流值守。

将村里留下的菜刀、镰刀、砍刀全部收集在一起。

半大的孩子都分配到了顺手的利器。

叶小渔会时不时到村头看看,偶尔还会同五婶几人给把守的人派发吃食。

她将补药偷偷撒在米汤里,希望大家能保持些体力。

白天,女人们会就近采些野菜,要么熬粥,要么烙饼子。

忙得都忘记看渔园里的蔬菜了,叶小渔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进去。

眼前的场景不禁让她大为震惊。

刚种下的作物都已长到小腿那么高,绿油油的,甚是喜人。

玉米已经开始拔节,辣椒秧上开出小花。

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穿着白色小裙子翩翩起舞。

渔园里的时间流速比外界不知快了多少倍。

叶小渔扭开水龙头,又让菜田痛痛快快喝了个饱。

已经两天没有任何动静,也没再有流民进入村子。

叶小渔下午睡了一会,晚上轮到她给大伙做饭。

她把玉米面掺进糙面里,看不出太大差别,又放了点白糖进去,蒸出来的馒头细腻又香甜。

野菜汤加了好几味调料,不再是清汤寡水,难以下咽。

随后,手脚麻利地拌了一大盆菠菜和苦苣。

清脆的蔬菜搭配上独特的酱汁,色泽诱人,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增。

众人围坐在桌前,无不惊叹于她精湛的厨艺。

这些再简单不过的食材,在她的妙手下竟能变成如此美味的佳肴。

夜里,微风轻柔地拂过,空气中不再弥漫着彻骨寒凉,仿佛在这乱世中给予人们一丝慰藉。

叶小渔正打算回村去查看伤患的情况。

突然听到有人压低声音,紧张地喊着:“有人……”

叶小渔猛地转身,目光如炬,只见远处一簇簇火光闪烁,正朝着村子的方向缓缓移动,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醒目。


可她父亲却不是做生意的料,这些年,家族产业散的散,败的败,逐渐走向衰落。

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苏父三年前缠绵病榻,得知战乱要逃荒,一口气没缓过来,死了。

周氏只生了两个女儿,就是她和苏长乐。

苏长乐去年定了通判家的三公子,婚期原定在明年春末。

没想到赶上战乱,通判带着全家回了京都,至于苏长乐的亲事,一直没个准信儿。

周氏本打算前往京都,可一家老弱妇孺,京都花销又大,坐吃山空,迟早会撑不下去。

长女苏长欢手中有盐引,跟着她或许还有些盼头。

再加上苏老爷子的门生大多在西南和西北一带,最终,他们决定和楚家一同赶往西南。

苏父为了传宗接代,曾纳了一房妾室。

那妾室大概是悲伤过度,在苏父去世后,也跟着去了,只留下两个未成年的子女。

女儿苏长平今年十四岁,儿子苏长生刚满四岁。

苏父在世时,十分宠爱妾室的这两个孩子,如今没了依靠,他们的待遇也是一落千丈,生活变得艰难起来。

楚阳回来的时候,全身都被雨水湿透了,活像一只落汤鸡。

苏长欢看着他出了好一会儿神,楚阳的眉眼和楚宁十分相似。

看着他,苏长欢不禁悲从中来,眼眶也微微泛红。

楚阳一转身,就看见苏长欢正独自抹眼泪。

再加上她刚从大狱出来,染病未愈,整个人显得更加羸弱娇柔,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大嫂别难过了,大哥要是知道,走得也不安心。”

楚阳轻声安慰道。

苏长欢迅速擦干眼泪,抬起头,细声问道:“怎么样?找到合适的房子了吗?”

楚阳无奈地摇摇头:“我都走遍了,别说不漏风漏雨的好房子,就比咱们这间还差的都快住满了……听说小渔那丫头先来的,占了两间最好的大院子,早知道,咱们也该第一时间赶回来的。”

吴氏听到这话,急切地问:“小渔也在这儿?你们看到岁岁了吗?”

苏长欢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可笑意并未到达眼底,声音依旧温温柔柔的。

“是啊,刚下车时我就瞧见她了,好像还胖了些,脸色也比之前好多了…… 至于岁岁,倒是没看见……”

吴氏猛地坐起身,扬了扬手说道:“走,去看看我孙女,顺便瞧瞧阳哥儿说的院子还能不能挤下咱们。”

苏长欢急忙喊住她:“我劝娘还是别去了,当初为了要断亲书,就闹得脸红脖子粗的,如今她怎么会肯让娘看岁岁呢?依我看,就暂且先将就着,等天晴了咱们也就赶路了。”

吴氏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怒目而视。

“断亲书是她逼着咱们楚家写的,不管怎么说,岁岁都是姓楚的,我这个当祖母的,看一眼孙女都不行吗?咱们大景王朝可没这种律法……”

话还没说完,她就扶着楚阳的手往外走。

苏长欢在她身后无奈地摇摇头,顺势倒在子女身旁,一脸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楚容在另一间房听到动静,三步并作两步,赶忙追上吴氏:“我和娘一起去……”

一行人来到院子时,正好赶上鱼汤出锅,顿时,满院子都弥漫着诱人的香味。

“真想不到,这姓叶的,逃荒还过得这么逍遥自在,居然都吃上鱼了。”

楚容一边摸着咕咕叫的肚子,一边酸溜溜地说。

自打赶路以来,他们家全靠卢春荷熬了几次汤硬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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