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其他类型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可能!”孔临安反驳。相宜一脸无辜,反问道:“夫君怎的如此偏心,她编故事便是有理有据,我编故事你便一口否定?”孔临安:“……”少女一本正经叹气,摇头道:“实在是令我伤怀啊。”她分明是在戏弄众人,孔临安看她笑意嫣然,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差点就要跟孔老夫人一样一口气撅过去了。偏偏相宜换了个正经脸,重新端坐。她看向林玉娘,说:“真要断案,想问我话,等你哪天做了京兆尹再说。否则,你一介外室,也配来问当家主母的话?”云鹤帮腔:“不过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罢了!”林玉娘被呛住,脸上浮现微红。她有点诧异,随即又觉得合理。商户之女,果然刁钻。孔临安也愣了愣,却是被相宜拍心口时的娇俏模样晃了眼。她很美,竟还有些古怪精灵,并非他印象中的刻板无趣。屋内气氛僵持...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不可能!”孔临安反驳。
相宜一脸无辜,反问道:“夫君怎的如此偏心,她编故事便是有理有据,我编故事你便一口否定?”
孔临安:“……”
少女一本正经叹气,摇头道:“实在是令我伤怀啊。”
她分明是在戏弄众人,孔临安看她笑意嫣然,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差点就要跟孔老夫人一样一口气撅过去了。
偏偏相宜换了个正经脸,重新端坐。
她看向林玉娘,说:“真要断案,想问我话,等你哪天做了京兆尹再说。否则,你一介外室,也配来问当家主母的话?”
云鹤帮腔:“不过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罢了!”
林玉娘被呛住,脸上浮现微红。
她有点诧异,随即又觉得合理。
商户之女,果然刁钻。
孔临安也愣了愣,却是被相宜拍心口时的娇俏模样晃了眼。
她很美,竟还有些古怪精灵,并非他印象中的刻板无趣。
屋内气氛僵持,孔老夫人见林玉娘落了下风,硬撑着身子起身,想大骂相宜。
不料,丫鬟跌跌撞撞跑进来。
“不好啦!大姑娘自尽了!”
众人大骇。
相宜心中轻哼。
自尽?
不信。
孔临萱没那个骨气。
云鹤大剌剌嘀咕道:“装得吧,必定死不了。”
孔临安听见,脸都青了。
一行人又往孔临萱的屋子去,只有相宜说了句太困,回屋去补觉了。
云霜屁颠屁颠,给她家姑娘炖上了一盅牛乳桃胶。
好日子嘛。
给姑娘补补。
“若是下午懿旨到了,那就是双喜临门了。”
云鹤嘴毒,纠正道:“若是大姑娘死了,三喜临门才好呢。”
相宜:“……”有理。
时间已过正午,她估计懿旨不会到了,但孔临萱这件事却不会就这么了结。
为此,她好好吃了一顿午饭,准备与人厮杀。
果然,下午云夫人就登门退婚了,一起来的,还有云家那位二姨娘,也就是云荣的亲娘。
孔老夫人不得不亲自接待,却没法阻止云夫人退婚,毕竟自己女儿已非完璧,这事藏不住。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把女儿嫁给云荣啊。
那位二姨娘却跟狗皮膏药似的,一口一个亲家母,最后竟然撂下几台草率的礼物,说这就是聘礼了。
孔老夫人气了个仰倒,回去还得安抚寻死觅活的女儿。
没错,如云鹤所言,孔临萱没死掉,就是手腕留了一点血。
她嚷嚷道:“我不嫁!云荣就是个废物,我死也不嫁他!”
孔临安拧眉道:“不嫁他,你还能嫁谁?”
“我……”
孔临萱一想,又开始哭。
林玉娘开了口:“小妹,女子的前程是要靠自己去挣的,一味嫌弃夫君又有何用,你既嫌云荣不好,将来嫁给他之后,好生扶持他就是了。”
“你懂什么,那云荣通房无数!”孔老夫人斥道。
林玉娘说:“母亲,我自然知道。可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他们在外建功立业,身边多几个人伺候也是应该的。我们做妻子的,怎能纠结于这些风流韵事,岂不落了下乘?”
孔临萱怒而抬头,“你说得好听,自己还不是霸占着哥哥,就给他一个通房,以为旁人看不清吗,那不过是你用来装点门面博个贤良名儿的!”
相宜见孔临安进来,并未起身。
孔临安脸色更沉,命所有人都出去。
云霜和云鹤有所迟疑,相宜给了她们一个眼神,让她们去了外面。
门一关上,气氛沉闷。
孔临安开口道:“我原本以为你至少心地是善良的,没想到你坑害萱儿,会如此心狠。”
相宜淡淡道:“我不懂大爷的意思。”
“此刻没人,你用不着装了!”孔临安冷冷地看着她,说:“萱儿就是你害的。”
相宜微微一笑,点头:“大爷既然认定了,那打算怎么办?”
孔临安说:“萱儿是必须嫁入云家的,你把那座宅子给她,算你补偿她的。”
呵。
他想得倒是明白。
相宜忽然觉得好笑,原来亲妹妹在孔临安这样的男人眼里也不算什么,为了孔家的颜面,他明知云荣不是好人,也还是同意将妹妹嫁过去。
“就只要那座宅子?”
孔临安抿唇沉默半晌,说:“我今夜留下。”
什么?
相宜愣住。
孔临安挪开视线,皱眉道:“你会做出这些事,我也有责任,这些年你操持家里不容易,你父亲更是对我家有恩。我给你一个孩子,也算是延续你薛家血脉了。”
相宜沉默,倏地,她想明白了。
“等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是会难产而死,还是病痛而死?”
孔临安噎住。
相宜起身,眼神讥讽:“为了得到保和堂,你们母子还真是处心积虑!”
孔临安神色有些不自在,但他很快想起薛相宜对孔临萱做的事,他站起身,理直气壮道:“就凭你对萱儿做的事,母亲就算在家祠里处置了你,也不算过分。我为了保住你,才出此下策!”
相宜冷笑,“这么说,我倒要多谢大爷。谢你图谋我家遗产,还许我在死前,再给你生个孩子!”
“你这么说是何意,我何时图谋过保和堂,我是为了救你!”
“你母亲图谋,和你图谋,又有什么区别?”
孔临安噎住,他一甩袖,转过身去。
“不可理喻!”
相宜看着他,说:“你口口声声说要报答我父亲的恩情,好啊,既然如此,你给我一纸放妻书,我们就此一刀两断!”
孔临安神色疑惑,“你愿意和离?”
“为何不愿?”
孔临安不信,他认为薛相宜闹这么一出,还毁了孔临萱的清白,就是为了报复他和林玉娘。
女子,爱之深,恨之切。
她所作所为,归根结底,是为了绑住他。
他料定她是赌气,便说:“萱儿的事我不追究你,等你生下孩子,便算是孔家的嫡次子,我对他会和对长宁一样!到时候,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母亲也一定会原谅你,以后只要你安分守己,这个家还是有你的位置。”
相宜神色不屑,“用不着,我只要和离!”
孔临安对上她眼中坚定,有片刻震动,接着却又觉得不可思议。
她和离后便是弃妇,还是商户之后,除非她是疯了,才会自甘下贱,宁为弃妇,不做他孔临安的夫人。
“薛相宜,我再问你一遍,是要孩子,还是和离?”
“和离!”
“好!好!”孔临安气得不行,他后退两步,说:“你今日负气所说,明日不要后悔!”
孔老夫人一刻也不想等,立刻命人去请文书先生和保和堂的杨掌柜。
杨掌柜在外等候许久,他还以为是有什么好事,谁曾想孔家人竟惦记上保和堂,还要他家姑娘做平妻!
“不要脸!你们这样的人户也配称作书香门第吗?想欺辱我家姑娘,没门儿,我就是拼着老骨头去京兆府告你们,也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粗鄙!”孔老伯爷一脸嫌弃,命人将杨掌柜拉开,说:“先上族谱,再行过继,行与不行,不是他一介商户家奴能说了算的!”
薛公明的遗嘱说保和堂只给薛相宜及其子嗣,只要把长宁过继给薛相宜,那一切就都是合理合法的!
杨掌柜没想到他们这么不要脸,被人拉着,依旧破口大骂。
“姑娘!此事不可行啊!”
相宜起身,看了杨掌柜一眼,“杨叔,您莫要激动,我自有话说。”
杨掌柜被她冷静的眼神安抚,当即甩开挟制住他的人,怒气冲冲地站在了一旁。
孔家众人都是不屑,没人相信他们能翻出天去。
孔老夫人满面红光,命人取出族谱。
林玉娘被叫了出来,参拜祖先。
她大大方方向耆老们行礼,然后对孔临安道:“你知道的,我不在乎名分,但人言可畏,还是让薛氏在先为好,免得外人议论你。”
孔老伯爷等人一听,更加坚信,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做孔家的当家主母。
孔临安原本还有犹豫,可看到一旁的相宜面色冷漠,没有服软的意思,他心一横,对林玉娘道:“你当得起!”
没办法,林玉娘只好为难地上前。
她的两个孩子也被抱过来,只等入族谱后,过继到相宜名下。
孔老伯爷快速将林玉娘和薛相宜三个字写进族谱,然后对相宜道:“薛氏,你过来,给主母敬茶。”
“什么?”杨掌柜惊了,“你们还要我家姑娘敬茶?”
那跟妾有什么区别?
欺人太甚!
孔老伯爷说:“她太桀骜不驯,今日要她敬茶,就是要杀杀她的性子。”
林玉娘摇头道:“算了,我不用她敬茶,但愿她以后能修修心便好。”
“什么算了!”孔老夫人打断林玉娘,说:“族谱上她在你之后,就该给你敬茶!”
他们拧成了一股绳,一致针对相宜。
相宜看向孔临安,问道:“你呢,你怎么说?”
孔临安自知如此行为有些过了,可众目睽睽,他是不可能为了薛相宜而反对合族耆老的。
他说:“老伯爷是为了你好,你若是不想给玉娘敬茶,便给老伯爷下跪斟茶吧,他老人家是长辈,你跪他不算什么。”
相宜嗤笑。
她说:“无耻老贼,也配我敬茶?”
孔临安瞪大眼睛。
祠堂内瞬间炸了锅,众人纷纷起身。
“你说什么!”
孔老伯爷活了一世,也没被人这么羞辱过,气得胸口剧烈得上下起伏。
杨掌柜异常兴奋,连声称好:“姑娘说得不错,老贼的确无耻!”
孔临安忍无可忍,看向相宜,“薛相宜!”
相宜完全无视他,转身命令云鹤:“将东西拿上来。”
“是。”
众人疑惑。
只见云霜和云鹤出了宗祠,捧进两个托盘,上面都用锦布遮盖。
相宜走上前,一把掀开左侧锦布。
一把沾染血迹的生锈短剑,显于人前。
相宜刚走,孔家人疲惫地回了后院。
看着被洗劫一空的屋子,孔老夫人脚下发软,听到女儿抱怨撒泼的声音,她忍不住发火,一巴掌打在了女儿脸上。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你还有脸哭!”
孔临萱捂着脸,眼神震惊。
不等她哭,一个老妈妈跑出来报告孔老夫人。
“不好了,老夫人,您最爱的翡翠枕也被搬走了。”
什么!
孔老夫人猛地站起了身。
那可是她的嫁妆,她宝贝了几十年的啊。
这……!
她眼睛一翻,撅过去了。
“母亲!”
孔家又乱了。
相比之下,相宜带着人去了原本要陪嫁给孔临萱的宅子,孔熙等人办事利索,不多时就把宅子内外都安置妥当了。
虽然不是回了江南的家,门头上“隆安乡主府”几个大字,却给了相宜满满的安全感。
从此以后,这里便是家了。
晚间,杨掌柜前来求见。
“姑娘,如今老奴要管着保和堂,乡主府管家恐怕要再找人。”
相宜说:“便让孔熙干着吧,他是个有能耐的。”
杨掌柜不大满意,说:“到底是孔家的人,姑娘信得过?”
相宜点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可忠仆不事二主啊。”
相宜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不过孔家人的为人你也看到了,那样的主子,他们都能忠心几十年,何况是对我呢?”
杨掌柜没办法,只能说:“那便听姑娘的,让他们先干着。”
“好。”
说完琐事,杨掌柜命人去外面守着,然后才试探地问相宜:“今日这道懿旨姑娘有什么看法?”
相宜思索片刻,说:“说实话,我也一头雾水,我虽然求过太子和离之事,但我不觉得,太子有理由这么抬举我,竟然让皇后封我为乡主。”
杨掌柜听完,面露难色。
相宜察觉不对,说:“杨叔,您有话但说无妨。”
杨掌柜沉吟片刻,终于从怀里掏出一个册子,递给了相宜。
“老爷留下的东西,姑娘一看便知。”
一听是祖父留下的东西,相宜赶忙接过查看。
寻常话本一般的册子,打开后,里面竟然记载着如何制盐,如何造新型兵器。
相宜越看越心惊,抬头看杨掌柜,“这制盐法是新的?”
“是。”
“这兵器……”
“是火器,杀伤力巨大。”
相宜不语,再往后翻,发现是培育新麦种的计划。
杨掌柜说:“老爷在南边买下了一个小山村,村里几十户人家,过去十年都在培育新麦种,如今麦种的产量已经高过寻常麦种一半多了。”
盐,粮食,兵器。
祖父这是要做什么?
相宜拿着册子,久久不言。
半天后,她猛地抬头,“这些事,祖父是为自己做的,还是为别人做的。”
杨掌柜一听,眼里藏不住的惊喜,说:“姑娘果然聪慧,一点即透。”
他低声道:“这东西到底是给谁的,老爷并未说,只说不能让淮南王的人拿到,更要交给姑娘,姑娘要交给谁就交给谁。若是不行,姑娘可自用!”
忽然被请进后院,相宜正疑惑。
陈夫人在外间等她,见了她,只低声道:“太子在里头,妹妹有话就尽管说吧,殿下仁厚,会帮妹妹的。”
相宜大感意外。
她知道陈家二爷是太子伴读,太子来陈府也正常,但为何会愿意见她?
走进书房,珠帘后隐约可见二人在下棋。当朝储君一身明黄蟒袍,很是扎眼。
相宜不敢马虎,跪下行礼。
“民女见过太子殿下,见过陈大人。”
里间,太子目不斜视,只看着棋盘。
还是陈鹤年开口,命相宜起身。
相宜脑中快速思考,斟酌一二后,默默起了身,却依旧低着头。
陈鹤年与太子年纪相仿,刚过弱冠,性格却很好。
他主动道:“孔府的事皇后娘娘已得知,你不必担心,为着你祖父的功劳,娘娘已打算给你诰命,不日懿旨就会送去孔府,想来孔家也不会过于薄待你,你安心回府便是。”
年纪轻轻就能有诰命,这可是不小的殊荣。
陈鹤年以为相宜会感激涕零,不料,相宜略思索后便重新跪了下来。
这回,太子也抬了头。
他生得面容俊美,却不苟言笑,睨了眼女子的方向,薄唇掀动:“怎么?觉得不够?”
相宜斟酌着用词,沉默间,又听男人道:“便是皇后,也管不了臣子娶妻纳妾,你想拦着那女子进门是无用的,更何况,对方已有子嗣。”
陈鹤年也这么想。
他正要劝相宜,相宜低头,一拜到底,她笔直的背脊透着一股傲气,犹如院外寒梅。
她说:“民女不求诰命,只求和离。”
语落,陈鹤年一愣。
太子指尖动作一顿,视线定定地落在女子身上。
他记得她,数年前,那时他伪装成陈鹤年大哥的小厮下江南,去过薛府,那时这位薛姑娘还小,在院中见了他,曾使唤他摘过梅子。
他活了十六七年,还是头一回被女子使唤。
谁曾想一眨眼,薛府败落,当年的首富之女成了弃妇。
太子收回视线,沉沉道:“和离之后,你如何打算?”
相宜低着头,说:“民女想立女户,自己当家作主。”
陈鹤年叹气:“薛姑娘,立女户看似自由,生死财产皆不由族中管,可你是前首府的孙女,像你这样的金疙瘩,若是没有夫家做依仗,只怕不知多少人要惦记你,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相宜从容不迫道:“立女户不易,居于人下讨口饭吃更不易,便是日后我死于荒野,也是自由身,好过无声无息地憋死在孔家后宅中,那才是大大的布置!”
她满目坚定,掷地有声。
自由地曝尸荒野,好过体面地亡于后宅。
太子倒是头一回听这种新鲜论调,不觉心头震动,他没想到小小女子如此有骨气,倒比方才高看她几分,思索间,不免想起当年梅树下的少女。
寂静间,相宜再次开口:“求殿下成全!”
太子默默收回视线,说:“话说出口容易,孤可提醒你,孤一向不喜人出尔反尔,出了这道门,你又舍不下孔临安了,天下可没有后悔路给你走。”
若能和离,相宜只有高兴的。
孔临安既然无情,她便不会有丝毫眷恋。
她一字一顿,坚定道:“民女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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