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玩把戏,有时间去把户口迁出去,给轻轻腾位置。
海浪卷着心脏下沉,鳞片将鱼分割成片。
「清清,哥哥给你准备的礼物。」
「林清!就少了一次,我给轻轻买怎么了?你能不能懂点事?」
「清清,别怕,哥哥在。」
「林清,多大了,能不能不要那么娇气?她和你不一样!」
......
最后混成一句:
「林清,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
急促的敲门声,将我从梦境中唤醒,枕头湿了一片。
我披着外套迷迷糊糊地开了门,看到来人后,立马清了神:
「你来干什么?」
林墨侧身闯了进去,将引起报警的煤气关掉,指着我骂:
「外面那么大声音,报警器都响了多久了?你睡那么死?你是猪吗?」
「若不是有人找我,我才懒得管你的事情!」
「还有,林清,敢去洗脚店工作?你还要不要脸?」
凉风吹了进来,我拢了拢外套,
「没人愿意你来。」
「林清。」他抓住我的手,
触感顺着刀疤将痛苦传递,我立马甩开他的手,倚靠在墙上,回想着过去:
成为眼科医生是我从小的梦想,周围人都说,我是医院最有潜力的医生。
就连我也是这样想的。
直到——我为林墨做手术。
起初我是拒绝的,直到妈妈找来三无医生,导致自己的眼球感染。
而我治疗妈妈的那场手术的中途,妈妈去世了。
死之前,她说:「不要让林墨知道,以后你们好好活。」
以至于后来我拿起手术刀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那次手术的场景。
猩红的,死气沉沉的,空洞的。
包围我,吞噬我,然后杀了我。
林墨看着我的状态,向前,下意识地拉住我,
「你……为什么……」
我靠在墙上大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