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立郑秀的女频言情小说《从私塾先生摇身一变,成了女帝夫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高级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殿下,请你别说话!这是妄议国政!”安王爷猛地打断郑容儿的话,声音厉声而尖锐,犹如一道利箭划破空气。郑容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哆嗦。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吃了瘪,只好撇了撇嘴,不再说话,委屈地看了眼郑秀,眼中满是求助。郑秀木着脸,心中怒火中烧,自己的亲妹妹,他安王爷都敢这么呵斥!她怒视着安王爷,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皇叔,朕的后宫之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如今朝堂之上,内忧外患,你不去想办法解决,却来管朕的私事,是何居心?”安王爷心中一紧,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恭敬的神情。他向前迈了一步,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陛下,臣这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啊。陛下若无子嗣,这江山将来交给谁呢?”他的声音微微提高,在空旷的殿内回荡,两名臣子吓得身体...
《从私塾先生摇身一变,成了女帝夫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容殿下,请你别说话!这是妄议国政!” 安王爷猛地打断郑容儿的话,声音厉声而尖锐,犹如一道利箭划破空气。
郑容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哆嗦。
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吃了瘪,只好撇了撇嘴,不再说话,委屈地看了眼郑秀,眼中满是求助。
郑秀木着脸,心中怒火中烧,自己的亲妹妹,他安王爷都敢这么呵斥!
她怒视着安王爷,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皇叔,朕的后宫之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如今朝堂之上,内忧外患,你不去想办法解决,却来管朕的私事,是何居心?”
安王爷心中一紧,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恭敬的神情。
他向前迈了一步,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陛下,臣这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啊。陛下若无子嗣,这江山将来交给谁呢?”
他的声音微微提高,在空旷的殿内回荡,两名臣子吓得身体微微颤抖。
安王爷身后的两名臣子对视一眼,壮着胆子凑上前来。
其中一个微微躬身,说道:“陛下,还请广纳后宫,选秀选几个家世清白,品德才学皆优的世家子弟,有了子嗣,我等臣子也放心呐。”
另一个臣子也连忙附和:“是啊陛下,这关乎国本,还望陛下三思。”
郑秀抿着唇,脑海中突然想起了顾立。
“好了,朕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都别说了,朕意已决!”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
安王和臣子们听到这话,第一次听郑秀如此明确表态,都愣住了,脸上满是惊讶与疑惑。
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啊?真的假的?
郑秀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嗤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挥了挥手:“行了,退下吧。”
安王咬着牙,心中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带着臣子退下。
走出宫殿,安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怕,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他心中暗自咒骂:“郑秀这个死丫头,真是不识好歹!若不是不能逼供谋反!本王早就......”
两名臣子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走在王府的回廊上,一名臣子偷偷抬眼,瞧了瞧安王爷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色。
他心中一哆嗦,可又忍不住想要讨好。
犹豫再三,他还是壮着胆子说道:“王爷,陛下此番言语,实在让人捉摸不透,不知是真是假。但看她那般抗拒广纳后宫,想来是还未体会过男人的好处啊......”
安王爷脚步一顿,转头看向那臣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六年前那个雪夜,他暗中给郑秀下药,本以为能毁了那丫头,掌控朝堂,却不知那丫头走了什么运,竟离奇脱险。
想到这儿,他冷哼一声,没有接话,可还是咬着牙心中暗骂:“哼,当年让她侥幸逃脱,这次,可没那么容易。”
“王爷,依您看,咱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另一名臣子连忙凑上前,谄媚地说。
安王爷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说道:“你们不是提议选秀吗?那就给陛下好好挑选些世家公子,过几日太后祈福归来,陛下会大办宴席,到时候找机会将这些公子带进宫去。”
那两名臣子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兴奋。
其中一人激动地说道:“王爷,太后回宫的话......如此一来,您可就又多了一助力啊!”
“谁不知道太后娘娘一直不满陛下登基已久,当年娘娘膝下的养子大皇子离奇惨死,皇位这才落到了陛下身上......”
安王爷听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微微仰头,嘴角上扬。
“太后那边,本王自会去周旋。只要能让郑秀分心,朝堂之事,便由不得她做主了。”他沾沾自喜道。
回到王府,安王爷立刻招来近身手下,冷冷地吩咐道:“去,给本王查一查,郑秀身边有没有什么她心仪的男人,若有,立刻给本王找来,看看能不能为己所用。”
手下领命后,迅速退下,片刻间便消失在王府的夜色之中。
“郑秀啊郑秀,这次,看你还能如何应对。”安王爷望着手下离去的方向,双手背在身后,在庭院中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
......
而在皇宫这边,安王爷走后,御书房内一片死寂。
郑秀无力地靠在龙椅上,双眼紧闭,脸上写满了疲惫。
郑容儿心疼地走到她身边,轻轻挨着她坐下,叹息着说:“大家都在逼姐姐你,这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郑秀依旧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可她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郑容儿见姐姐这般模样,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郑容儿叹息着为她打抱不平道:“母妃也不理解咱们,你登基后,她便借口祈福出了宫。”
“当初大皇兄想带人逼供谋反,若不是你带人救了父皇,母妃哪能有现在的生活!可如今,她却......”
“别说了。”郑秀突然抬手,捂住了郑容儿的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郑容儿看着姐姐,眼眶泛红,她轻轻握住郑秀的手,说道:“姐姐,我知道你心里苦,可也不能任由他们这般欺负你啊。”
郑秀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无奈与疲惫。
她拍了拍郑容儿的手,说道:“容儿,你还不明白吗?在这朝堂之上,权力的争斗从未停止,我们能做的,只有小心翼翼地周旋。”
“姐姐,我不甘心。难道就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吗?”郑容儿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泪花。
郑秀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谈何容易!如今朝堂上,安王爷党羽众多,母妃那边又......唉,步步艰难啊。”
沉默了许久,郑容儿突然想起什么。
“姐姐,你之前说已有了合适的人选,是真的吗?是不是......顾立啊?”郑容儿小心试探着说道。
郑秀听到顾立的名字,身体微微一震。
顾立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包裹里的金银,呼吸都不自觉急促起来。
本以为郑秀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如今看来,这便宜老婆大概率是江湖门派里富得流油的大小姐!
再瞧向念念,那小丫头正跟他大眼瞪小眼,眼神里隐隐透着嫌弃,仿佛在说:“这爹怎么这么没见过世面,呆头呆脑的。”
顾立挠了挠头,有些尴尬,旋即笑着抱起念念,大步往房间走去。
“念念啊,这几年你过得咋样?都学了些啥?”顾立轻声问道,声音里满是初为人父的关切。
念念脑海中浮现出皇城里那些夫子对自己聪慧的夸赞,下意识轻哼了一声,小脸上满是骄傲。
顾立却误会了,只当女儿没学过什么,心里一阵刺痛。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清了清嗓子念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爹爹,这是你作的?”念念眼睛一亮,好奇地看向顾立问道。
顾立嘴角一抽,心里暗忖这架空王朝可没这首诗,一咬牙点头道:“那可不,爹爹所作。”
念念瞬间对他多了几分好感,心想:“这个男人说不定真像娘亲说的那样,藏着大本事,有我不知道的大智慧呢。”
念念此时脸上的嫌弃都淡了许多,唇角都微微扬起了。
顾立瞧着怀里眉眼像极了自己的女儿,不禁感慨,穿越后本只想摆烂过日子,谁能想到凭空有了妻女!
这血缘的奇妙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窗外,郑秀和容儿去而复返。
容儿听到顾立的诗,忍不住轻笑:“没想到这私塾先生还挺有意思,不像那些只会死读书的迂腐之人。”
郑秀没吭声,嘴角却不自觉微微上扬。
她忽然一想到皇城里那如乱麻般的局势,安王爷的势力日益猖獗,朝堂上暗流涌动。
“走吧。”她的笑容瞬间消失,轻叹一声。
两个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顾立就一骨碌爬起来。
他满心想着给女儿做顿好吃的,在小家伙面前露一手!
他早早把发酵好的面团拿出来,面团在他娴熟的手中三两下就变成面饼,下锅一煎,金黄酥脆。
他很快又煎好鸡蛋和火腿,层层叠叠夹在面饼里。
“念念,快来尝尝爹爹的手艺!”顾立喊道。
念念凑过来,瞧着这模样新奇的吃食,眼睛瞪得溜圆。
她咬上一口,瞬间被这从未尝过的美味征服,满脸崇拜地看向顾立。
“爹爹,这叫什么呀?”念念眨巴着眼睛问道。
顾立挠挠头,说:“你就叫它三明治吧。”
父女俩吃得饱饱的后,顾立便带着念念前往私塾。
一路上,念念像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爹爹,为什么你会这么多新奇的东西?”
“爹爹,你的私塾好玩吗?”
顾立耐心解答,心里满是为人父的喜悦。
到了私塾,孩子们瞧见顾立带着个小姑娘,一下子围了过来。
“先生,这是哪家的姑娘呀?”一个孩子好奇问道。
“这是我女儿,叫念念!从今天起,她就和大家一起读书啦!”顾立笑着介绍。
孩子们热情地和念念打招呼,念念也大方回应,一点不认生。
其中一个女孩眼眸一暗,叹了口气,先生怎么有女儿了!
本来看十里八乡的,都看他们这个先生未娶,想把姑娘嫁过来呢!
顾立没注意到这个女孩儿的神色,他轻咳一声,提醒孩子们准备上课了。
今天他要教授这些孩子诗词,顾立想起昨晚给念念念的《鹅》,便以此为开头,绘声绘色地给孩子们讲解诗词的妙处。
课间休息时,念念和小伙伴们在院子里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
顾立在一旁看着,思绪却飘向了郑秀。
那个神秘女子,为何突然出现又匆匆离去?她身上到底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此时,在皇城里那威严的宫殿中,郑秀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
面前堆积如山的奏章,每一份都关乎着云昭国的兴衰。
安王爷的势力越发庞大,朝堂上支持他的官员越来越多,各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
郑秀感觉自己像在黑暗中独行,举步维艰。
容儿在一旁看着姐姐疲惫的模样,心疼地说:“姐姐,您歇会儿吧,别累坏了身子。”
“如今朝堂局势如此复杂,我怎能松懈?只希望念念在顾立那儿能平平安安。”郑秀揉了揉太阳穴苦笑道。
容儿点头,安慰道:“顾立看着是个靠谱的人,念念跟着他,咱们能放心些。”
私塾这边,一天的课程结束,顾立带着念念回到家。
晚上,他决定教念念写字。
顾立铺开宣纸,狼毫笔锋在墨汁里洇开,在泛黄的宣纸上写下个端端正正的“人”字。
念念握着比她小臂还长的毛笔,在旁边歪歪扭扭描着,突然“啪嗒”一声,笔锋在纸上晕开墨团。
“爹爹,你的纸好奇怪!”念念把脸几乎贴到纸上,鼻尖都快蹭到墨痕,“比我们那里里的纸还要光滑!”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捂住嘴,眼睛瞪得滚圆。
顾立以为她在撒娇,随手又扯了张纸安慰女儿:“将就着用吧,爹这儿就剩这些......”
“将就?”念念拔高声音,“京城最好的雪浪纸都比不上这个!”
她手指轻轻摩挲着纸张,想起了娘亲之前说宫里的草纸保存不了三年。
但凡有什么重要的文书都得刻在竹简上,使得一些文官苦不堪言。
顾立闻言,握着笔的手突然僵住,有些不可置信。
作为历史系毕业的穿越者,他当然知道古代造纸术的发展脉络。
他忽然想起初到这个世界时,自己用竹纤维混着树皮捣鼓出的造纸配方。
难道这个朝代的造纸术竟如此落后?
“念念,你说的纸......”顾立喉结滚动,“是不是那种泛黄、一碰就碎的?”
“对啊!”念念点头如捣蒜,“上个月容儿小姨给我带的话本,才翻了两页就破了洞......”
顾立突然站起身,宣纸被带起的风卷落在地。
就在众人欢声笑语时,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
“咚——咚——”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郑秀听到这声音,原本轻松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轻轻地叫住了还在吃得开心的郑容儿:“容儿,该走了。
郑秀的声音里满是无奈与不舍。
郑容儿正夹着一片鲜嫩的羊肉往嘴里送,听到姐姐的话,动作猛地一滞。
随后她缓缓放下筷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默默地点了点头,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念念听到母亲说要走,原本亮晶晶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下来。
她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小手紧紧拉住郑秀的衣袖。
女孩儿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带着哭腔问道:“娘亲,你又要走了吗?什么时候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呀?”
郑秀看着女儿那满是期待和不舍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念念的头,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忍心告诉女儿,只有彻底铲除安王爷及其党羽,朝堂恢复安宁,她们母女才有团聚的可能呢?
这残酷的现实,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年幼的女儿来说,都实在是太过沉重。
郑秀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酸涩,抬起头看向顾立,目光中满是托付与信任。
“顾立,女儿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好好对她。”女人郑重地说道。
顾立紧紧握着念念的手,用力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回应:“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念念的。”
他看着郑秀略显疲惫的面容,心中涌起一阵担忧,关切地问道:“看你面色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要是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和我说说。”
郑秀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震,她凝视着顾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心中暗自思忖,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看似普通,却有着非凡的智慧和见识,这些天她所见的便是最好的证明。
或许,他真的能给自己一些有用的建议呢?
想到这里,郑秀咬了咬牙,思索片刻后,她索性将国比喻成家族。
“顾立,如果现在有一个大家族,家族里的众人分成了不同的党派,每个党派都想参与家族事务。”
“家主的权力被分散,没办法集中该怎么办?家主如果想要培养心腹,但没十几年的时间再去培养替代这些人的位置该怎么办?”郑秀缓缓问道。
顾立听了郑秀的话,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他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现相对应的策略。
片刻后,他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郑秀,认真地说道:“首先,要削弱各党派的权力,把权力集中到核心的家主手中。”
“可以设立一些专门的职位,让这些职位只对家主负责,由家主直接任命和管理,这样就能绕过那些党派,让命令直接传达下去,提高执行效率。”
郑秀听着顾立的话,眼睛越睁越大,心中涌起一阵惊喜。
好一个顾立!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那具体该怎么做呢?时间紧迫,来不及慢慢培养心腹啊。”但郑秀还是强忍着,继续追问道。
顾立思索片刻,接着说道:“家族事务细分是关键,每个领域安排专门的人负责,让他们相互制衡,谁也不能一家独大。”
“至于培养心腹,家主可以亲自出题,举办选拔,选拔过程要公开公正,不论出身,只要有能力、忠诚于家主,都能参与。”
“这样既能快速筛选出可用之才,又能让这些新的心腹对家主心怀感恩,绝对忠诚。”
郑秀听得入神,不住地点头,脸上的疲惫渐渐被兴奋所取代。
顾立的这些建议,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她一直以来在黑暗中摸索的道路。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平凡的男人,竟能在如此复杂的问题上给出如此精妙的见解!
“顾立,你说得很好!”郑秀忍不住赞叹道。
顾立看着郑秀眉开眼笑的模样,心中也感到一阵满足。
他挠了挠头,笑着说:“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能帮到你就好。”
此时,郑容儿已经收拾好了碗筷。
她走过来,看着郑秀和顾立聊得热火朝天,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姐姐,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郑秀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没什么,就是一些家族里的事情。”
“念念,你要听爹爹的话,娘亲会尽快回来看你的。”她转头看向念念,蹲下身子,温柔地说。
念念虽然满心不舍,但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哽咽着:“娘亲,你一定要早点回来。”
“顾立,谢谢你。”郑秀紧紧地抱了抱念念,然后站起身,深深地看了顾立一眼说道。
顾立回以一个温暖的微笑说道:“别客气,要是还有什么问题,随时都能来找我。”
郑秀带着郑容儿转身离去,她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顾立则牵着念念目送两人远去,月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勾勒出他和念念的身影。
与此同时,黄璃和黄妍正坐在家中破破烂烂的小屋里。
黄璃坐在烛光下,一脸懊恼,忍不住抱怨了起来:“顾先生家里今天来了客人,我都不好进去问问题,这可咋办?”
“你就不能厚着脸皮进去?难得的好机会,你都能放走!我都不知道你在犹豫什么!”黄妍听了,气恼地瞪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道。
黄璃低着头,小声嘟囔:“我...... 我这不是怕打扰到顾先生他们嘛。”
黄妍重重地叹了口气,不再理会她。
而她的脑海里却不禁回想起了今天和黄璃走到顾立家门口时,听到的那阵女人的笑声。
那笑声清脆悦耳,透着几分欢快,即使现在回想起来,都令她有些走神。
“那......会是顾先生的妻子吗?”黄妍轻声呢喃,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黄璃没听清姐姐的话,疑惑地问道:“姐,你说啥?”
“没什么。”黄妍回过神来,摆了摆手说。
顾立带着微醺的醉意回到家中。
月光温柔地洒在小院的每一个角落。
顾立的脚步有些虚浮,可脑海中却还萦绕着叶柳在宴会上提及的殿试之事。
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殿试,不正是自己前些日子同那个便宜老婆说的法子吗?怎么如今竟在朝堂上被提及了?
他叹了口气,试图驱散心中的疑虑,自我安慰到,或许是她的门派与当今陛下有牵连,将这主意传了出去。
这么一想,顾立的神色渐渐缓和,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起身走进屋内,他来到一个隐蔽的柜子前,轻轻打开,那是为郑秀精心制作的暗器。
他检查没有问题后便放了回去,他的动作轻柔,眼神中满是关切。
顾立嘴里喃喃自语:“只希望她一切平安,我所求不过是安稳度日。”
这时,念念揉着惺忪的睡眼,从里屋跑了出来。
她穿着顾立设计的小小的睡衣,头发有些凌乱,模样可爱极了。
她跑到顾立身边,拉住他的手,声音软糯:“爹爹,你怎么还不休息呀,早点睡嘛。”
顾立看着女儿,眼中的疲惫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
他笑着摸了摸念念的头,柔声说道:“好,爹爹这就睡,念念先去睡吧。”
在念念的催促下,顾立熄了蜡烛,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
次日清晨,顾立悠悠转醒。
他刚打开院门,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门口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
众人眼中闪烁着热切的光芒,一看到顾立出来,立刻兴奋围了上去。
“顾先生,久仰大名啊!”一个年轻书生激动地说道,“听闻先生昨晚在百庆楼所作之诗,实在是妙,学生特来拜师求学。”
“是啊是啊,顾先生,您的才学我们都听说了,求您收我们为徒吧!”一个老者搂着小孙子也在一旁附和,眼中满是期待。
“顾先生,您的字也是一绝,我......我想跟您学习书法。”一个小姑娘红着脸说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话语中充满了对顾立的崇拜。
顾立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不禁有几分无奈。
看样子,昨晚的诗在这潭县已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啊。
“各位的心意我领了,只是我如今开着私塾,精力有限,实在无法收这么多学徒。我的才学也不过是皮毛,怕误人子弟啊。”顾立清了清嗓子说道。
众人听了,脸上纷纷露出失望的神情。
那个年轻书生还不死心,继续说道:“顾先生,您太谦虚了,就教我们一点也好啊。”
“不是我不愿教,实在是力不从心!大家若真心想学,不如去其他学堂,也定能有所收获。”顾立笑着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
穿越来之前就活在互卷的环境里,现在他只想安安静静躺平啊!
众人见顾立心意已决,只好无奈地散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顾立心底隐隐升起了几分顾虑,自己的平静生活或许要被打破了!
......
而皇宫中,郑容儿蹦蹦跳跳地走进御书房。
她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顾立昨日所作的诗。
她满脸笑意,对正在批改奏章的郑秀说道:“姐姐,你快听听,这是顾立昨日在潭县所作的诗,如今可火了!不少权贵都在议论呢。”
郑秀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你念给我听听。”她挑眉说着,心里对顾立多了几分好奇。
这个男人,还会作诗?
郑容儿清了清嗓子,大声念道:“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还有这首!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郑秀听着,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眼中满是欣赏:“这诗,倒是符合他的性子,洒脱又随性。”
话虽如此,但这诗实在是秒,郑秀心中又对顾立增了几分好感。
就在两姐妹交谈之时,福公公在外面扯着嗓子高声通报:“安王爷求见!”
郑秀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的笑意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厌恶。
她冷哼一声,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冻住空气:“让他进来吧。”
安王爷身着锦袍,衣角绣着精致的金丝暗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美玉的腰带,愈发衬得他身姿挺拔。
男人面容英俊,却因常年的算计,眼神中透着一丝阴鸷。
此刻,他带着两名臣子大步走进殿内,靴子踏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两名臣子低着头,畏手畏脚地跟在安王爷身后,大气都不敢出,神色间满是紧张。
毕竟参与朝堂之中地位最高的两人之间的博弈,换谁不害怕啊?
安王爷走到郑秀面前,微微鞠躬。
男人的姿态看似恭敬,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慢。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安王爷大声说道。
郑秀靠在龙椅上,身体微微后仰,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她故意晾了安王爷片刻,才抬手示意他继续说,冷着脸回道:“皇叔有何事,直说吧。”
安王爷直起身子,脸上瞬间换上一副关切的神情:“陛下,如今陛下登基,后宫却一直空虚,这于国于民都不利啊。臣恳请陛下广纳后宫,绵延子嗣,以固国本。”
他说着看似关切的话,可言语中的不容置疑极为明显。
安王爷说完后,微微抬起头,目光与郑秀对视,眼中闪过一丝挑衅。
郑容儿在一旁听得心惊,下意识看向了一旁的郑秀。
果然,郑秀听了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这个安王!演都不演了!明晃晃的想伸手来管她的后宫了!
郑秀猛地坐直身子,双手紧紧抓住龙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郑容儿一听安王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平。
她忍不住出言想要帮郑秀说话:“皇叔,皇姐不急于这一时呀......”
清晨,黄妍送黄璃去上学,两人并肩走着。
身旁的黄璃蹦蹦跳跳的,而黄妍心思却全然不在路上,她还在想着昨日在顾立家门口听到的女子笑声。
就在这时,前方拐角处出现了顾立和念念的身影。
顾立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但十分整洁的青布长衫,念念站在他身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黄妍看到他们,心跳陡然加快,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迎了上去。
“顾先生。”黄妍挤出一个笑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我昨天想带阿璃去你家请教些问题的,到门口听到有女子的笑声,是您妻子回来了么?”
顾立听到这话,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
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郑秀昨日那娇俏的模样,灵动的眼神,还有她那悦耳的笑声。
可随即他又有些懊恼,相处这么些天了,只知道她妹妹叫容儿,还没打听到她叫什么呢!他暗自想着,下次见到一定要问问。
黄妍看到顾立红了脸,心中顿时如遭重击,她瞬间明白了过来,只觉得一阵酸涩涌上心头。
她脸色发白,勉强扯了扯嘴角,强撑出一抹笑说:“还没恭贺先生娶得娇妻......”
“嗨呀,你好意思说,我还不好意思听呢!” 顾立忙摆手制止了她要说的话,尴尬地笑道。
黄妍咬了咬牙,秉承着那不知是对顾立的倾慕还是对王爷任务的执着,继续问道:“顾先生什么时候在家,方不方便带黄璃上门请教?”
顾立也没多想,看着黄妍那认真的模样,点头答应了下来:“行啊,我平日里大多都在家,你们随时来便是。”
黄璃在一旁看着姐姐,心里泛起一阵同情。
她虽然知道姐姐有王爷那边给的任务,但瞧姐姐这积极的模样,会不会是还放不下他们顾先生呢?
她不禁向黄妍投去同情的眼神,而黄妍却丝毫没有察觉,她的心思全在顾立的回答上。
而另一边的皇宫,郑秀一回到宫中,便立刻投身到政务中。
她坐在御书房的书桌前,摊开一张张羊皮纸,奋笔疾书,雷厉风行地制定着方案和计划。
往日里萦绕在眉间的疲惫烦闷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斗志的神采。
福公公在一旁伺候着,看着自家陛下的变化,心中暗暗称奇。
他悄悄向郑容儿投去佩服的目光,小声说道:“不愧是容殿下,带陛下出去一趟回来后,都让陛下这么开心了!”
“只要姐姐能开心,我做什么都值得。而且,此次出去,确实有不少收获。”郑容儿轻轻一笑,眼中满是对姐姐的关切和欣慰。
她想起顾立给姐姐出的那些主意,心中对这个神秘的私塾先生又多了几分好奇。
郑秀一边写着,一边对身旁的大臣们说道:“此次改革,势在必行!我们要一步步削弱安王党的势力,将权力集中起来。从选拔人才入手,打破他们对官员晋升的把控。”
大臣们纷纷点头称是,可脸上也都隐隐带着担忧之色。
毕竟,安王爷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想要撼动他谈何容易。
而另一边。
放学后,黄妍和黄璃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来到了顾立家。
顾立一如既往地热情,将她们迎进书房,还贴心地倒了两杯茶,便开始耐心解答她们关于文章的问题。
顾立侃侃而谈,手中的毛笔在纸上舞动,一个个生动的例子跃然纸上,黄妍和黄璃表面上听得认真,可黄妍的心思却始终在寻找妹妹口中的纸张的秘密上。
讲着讲着,顾立起身去书架上拿一本古籍,想要给她们展示更详细的资料。
就在这个间隙,黄妍的目光在书房里急切地搜寻着。
突然,她眼前一亮,发现书房一旁的木桶里有几团废纸!
她心中一喜,这不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线索吗?说不定这些废纸里就藏着黄璃所说的那种纸张。
黄妍来不及多想,脚步不自觉地朝着木桶挪去,眼睛紧紧盯着那几团废纸。
就在她的手快要触碰到废纸时,一声严厉的喝止在她的耳边响起:“你在干什么!”
黄妍吓得浑身一哆嗦,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动作僵在半空。
黄妍缓缓抬起头,只见顾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身后,正用狐疑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你碰这些垃圾干什么?”顾立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
黄妍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时说不清是被抓包的恼怒还是被人当成翻垃圾的羞耻。
她慌乱地站起身,脑子飞速运转,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想捡点废纸回去写字。”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顾立听了,眼中的狐疑渐渐变成了同情。
他看着黄妍,轻轻叹了口气,这俩丫头真是可怜,居然要靠捡垃圾来获取写字的纸张。
他又看了看木桶,还好里面有草纸作掩护,自己造纸术的秘密应该不会被发现。
顾立伸手从垃圾桶里翻出一张破破烂烂的草纸,递到黄妍面前。
他语重心长地说:“你要这个吗?你这丫头,有这捡废纸的功夫,不如用你的针线活去换些钱,买新的纸来用。”
黄妍看着顾立手中那张破旧不堪的草纸,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她心里又羞又恼,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落得这般尴尬的境地!
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好的,顾先生,抱歉,打扰您了。”
说着,她恼怒地瞪了一眼黄璃,那眼神仿佛在责怪她看都没看清就胡乱汇报,害自己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丑。
黄璃被姐姐这一眼瞪得心里直发慌,她低着头,不敢看姐姐的眼睛。
她也知道自己这次似乎闯了祸,姐姐为了当好王爷的眼线,费了这么大的心思,结果却被自己搞砸了。
两人匆匆告别顾立,离开了他家。
一路上,黄妍都阴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黄璃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心里默默祈祷姐姐不要太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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