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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公主咽气后,六个皇兄疯了!后续+全文

禾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母后去世那日,囚禁四年的我终于被放出冷宫。六个曾宠我入骨的皇兄,此刻却用看仇人的眼神盯着我。太子哥哥的剑抵在我喉间:“母后临死前遗愿是把你放出来着,但知夏的命,你得还!”驸马陆沉舟捏着我下巴,目光比雪还冷:“母后头七前,我们轮流惩罚你一天,当作你曾对知夏的惩罚!”六个皇兄都在为那个假公主讨债。陆沉舟更是亲手摔死了我们的孩子。我咽气前,听见宫里的太监惊喜来报:“知夏郡主回来啦!”那一天,六个皇兄和驸马陆沉舟同时疯了!--“母后走了,他们终于肯放我出来了。”我蜷缩在青石砖上抬头望去,六个穿着锦袍的哥哥们站在台阶上,陆沉舟腰间还系着我当年绣的鸳鸯荷包。他们都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盯着我,就像四年前把我拖下花轿时一样。“要不是母后临终前要我们放你...

主角:知夏陆沉舟   更新:2025-03-21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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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知夏陆沉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嫡公主咽气后,六个皇兄疯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禾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后去世那日,囚禁四年的我终于被放出冷宫。六个曾宠我入骨的皇兄,此刻却用看仇人的眼神盯着我。太子哥哥的剑抵在我喉间:“母后临死前遗愿是把你放出来着,但知夏的命,你得还!”驸马陆沉舟捏着我下巴,目光比雪还冷:“母后头七前,我们轮流惩罚你一天,当作你曾对知夏的惩罚!”六个皇兄都在为那个假公主讨债。陆沉舟更是亲手摔死了我们的孩子。我咽气前,听见宫里的太监惊喜来报:“知夏郡主回来啦!”那一天,六个皇兄和驸马陆沉舟同时疯了!--“母后走了,他们终于肯放我出来了。”我蜷缩在青石砖上抬头望去,六个穿着锦袍的哥哥们站在台阶上,陆沉舟腰间还系着我当年绣的鸳鸯荷包。他们都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盯着我,就像四年前把我拖下花轿时一样。“要不是母后临终前要我们放你...

《嫡公主咽气后,六个皇兄疯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母后去世那日,囚禁四年的我终于被放出冷宫。
六个曾宠我入骨的皇兄,此刻却用看仇人的眼神盯着我。
太子哥哥的剑抵在我喉间:“母后临死前遗愿是把你放出来着,但知夏的命,你得还!”
驸马陆沉舟捏着我下巴,目光比雪还冷:“母后头七前,我们轮流惩罚你一天,当作你曾对知夏的惩罚!”
六个皇兄都在为那个假公主讨债。
陆沉舟更是亲手摔死了我们的孩子。
我咽气前,听见宫里的太监惊喜来报:“知夏郡主回来啦!”
那一天,六个皇兄和驸马陆沉舟同时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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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走了,他们终于肯放我出来了。”
我蜷缩在青石砖上抬头望去,六个穿着锦袍的哥哥们站在台阶上,陆沉舟腰间还系着我当年绣的鸳鸯荷包。
他们都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盯着我,就像四年前把我拖下花轿时一样。
“要不是母后临终前要我们放你出来,你这辈子就囚死在这里面吧!”太子哥哥的玉扳指在阳光下刺得我眼睛疼。
“林望秋,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沉舟哥哥......”我本能地朝驸马伸手,却被他一脚踹在肩头。
绣着金线的皂靴碾着我锁骨,他弯腰时玉佩穗子扫过我的脸。
“知夏死的时候,可比你现在难受百倍。”
二皇兄突然恶狠狠的扯着我左腿往台阶下拽,粗麻绳磨得皮开肉绽。
我死死扒住汉白玉栏杆,指甲缝里渗出血:“让我给母后磕个头!求你们......”
“你也配?”四皇兄一脚踩在我手背上。
“母后临终前还念叨你的名字,要不是你当初把知夏害死被关进冷宫,母后也不会心有郁结......”
“我没有......”
我疼得眼前发黑,血水混着眼泪流进嘴里,这是我第无数次重复......
“闭嘴!”太子突然暴喝,我条件反射地捂住嘴。
冷宫四年,那些太监每次听见我辩解都会用鞋底抽我的脸。
三皇兄蹲下来掐住我下巴:“知夏留的血书字字泣血,你现在装什么可怜?”
他指尖几乎要掐进我肉里,“她到死都还在维护你!”
我望着他腰间晃动的香囊,那是我被关进冷宫前熬夜绣的。
当时他说望秋绣的兰草最灵动,转眼就戴上了林知夏绣的歪歪扭扭的竹叶。
“皇兄......”我抖着手去碰他的衣角。
“让我给母后守灵,我愿以命换......”
“你的命值几个钱?”五皇兄突然笑起来。
“不如这样,我们每人讨回一点债,熬到母后头七算你命大。”
六皇兄把麻绳另一端系在马鞍上时,我忽然想起他及冠那年。
我偷跑出宫买贺礼,被市井混混扯破了衣袖,是他把我护在身后说:“谁敢碰我妹妹!”
骏马扬蹄的瞬间,粗粝的地面剐掉我后背的皮。
宫墙还是朱红色的,就像我出嫁那天铺满长街的绸缎。
当时我偷偷掀开盖头,看见陆沉舟穿着大红喜服站在宫门口。
“沉舟哥哥!”我对着漫天霞光喊,“望秋终于要嫁给你啦!”
回忆被马匹嘶鸣声撕碎,二皇兄的鞭子抽在宫墙上啪啪作响。
我听见有小宫女惊呼:“这不是七公主吗?”
“活该!”有老嬷嬷啐了一口。
“当年知夏郡主多疼她,新得的蜀锦都分她一半......”
血糊住眼睛时,我听见头顶传来陆沉舟的声音:“让她爬着去灵堂。”
粗盐粒洒在伤口上的时候,我终于疼得喊出声。


“我要见母后!”
我赤着脚踩过冷宫台阶上的积雪,被关押四年的身子摇摇欲坠。
看守的侍卫突然让开道路,太子哥哥玄色锦袍上金线绣的龙纹刺得我眼睛生疼。
“现在知道装孝女了?”
他伸手掐住我的下巴。
“母后昨日寅时就下葬皇陵了,孤特意吩咐第六日才告知你。”
我浑身发抖,指甲抠进掌心的旧伤里。
“太子哥哥,让我给母后磕个头......”
“你也配?”他突然甩开我,我踉跄着撞在朱红宫墙上。
“母后临终前最后一句,是要我们护着你。可你害死知夏四年了,连尸骨都不肯还!”
喉咙里的血腥气涌上来,我扶着墙咳得撕心裂肺。
四年前林知夏失踪时留下的血书,每个字都刻在我骨头上——“别怪望秋,是我错了,我以死谢罪。”
“我没有......”
“住口!”太子哥哥猛地掐住我脖颈。
“当年若不是母后拦着,你以为能活到今天?现在母后走了,孤倒要看看还有谁护着你这个祸害!”
我望着他腰间晃动的蟠龙玉佩,想起那年上书房。
他握着我的手教写“兄友弟恭”,我够不着案几,他就让我坐在他膝头。
如今那双手沾着我的血,一滴一滴落在雪地上。
我如愿给母后磕了头。
小宫女夏枝跌跌撞撞扑进来。
她袖口沾着血,是我当年从浣衣局救出来的小丫头。
“陆大人昨夜带人闯进别院,小公子他......”
我疯了一样往外跑,绣鞋不知丢在哪里。
冲进东宫正殿时,六位皇兄正围着暖炉说笑,陆沉舟抱着个孩子站在阴影里。
“长生!”
我扑过去抢孩子,陆沉舟抬脚把我踹出三尺远。
后腰撞在蟠龙柱上,我听见自己骨头“咔嚓”一声。
“娘亲......”长生传来微弱哭声,长生的小手从锦缎里伸出来,腕上还系着我编的红绳。
大皇兄突然笑出声:“小野种倒是命硬。”
“这是小侄子,哈哈,叫舅舅?”
二皇兄把玩着匕首凑过来:“要我说就该剖开肚子瞧瞧,看看是和哪个奴才生的。”
我跪着往前爬,血在青砖上拖出长长痕迹:“皇兄,皇兄我求你们,长生才三岁,他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知道求人了?”
太子哥哥蹲下来扯住我头发,“当年知夏求你的时候,你可曾心软过?”
我拼命摇头,发簪甩出去老远。
陆沉舟突然走到我面前,玄色官服下摆绣着银线云纹。
“说,知夏的尸骨在哪?”
“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轻笑一声,襁褓突然被高高举起。
长生微弱的哭声像小猫似的,在空荡荡的殿宇里格外清晰。
“不要!陆沉舟我求你,这是你的孩子——”
“砰!”


“七妹怎么还喘着气?”
我被二皇兄拽着脚踝拖过青石板路,听到他啐了一口。
膝盖在宫道上磨得火辣辣的,我仰头看见他腰间挂着的玉坠子晃啊晃。
那是去年我亲手雕了半个月的生辰礼,可他却一直以为是知夏给他的。
“别装死。”他又踹了我一脚,金线绣的蟒纹靴头沾了我的血。
“母后在天上看着呢,你这杀人犯。”
我喉咙里发出破碎的笑声,指甲抠进石砖缝里。
林知夏落水时我就说过,她裙角沾了油渍才会滑倒。
可谁信呢?
父皇病得说不了话,太子哥哥监国第一道旨意就是把我扔进穷人窟。
夜里我蜷在柴堆上数伤口,老太监提着灯笼进来:“七公主金贵,可别真死了。”
参汤灌进喉咙烫得我直咳嗽。
几个宫女笑嘻嘻扯开我衣裳,银簪子往腰上最嫩的皮肉扎。
“听说二殿下要把您当狗遛呢。”
她们掐着我下巴,“您说您这张脸,怎么就没知夏小姐半分讨喜?”
第二天我是被冰水泼醒的。
二皇兄抓着我的头发往长寿宫拽,白幡被风吹得哗啦响。
我光着脚踩在碎瓷片上,血脚印歪歪扭扭拖到殿前。
“脏东西也配祭拜母后?”
太子哥哥的声音隔着帘子传出来,像淬了毒的银针,“要不是你害死知夏,母后怎么会伤心过度......”
我扑到台阶上哭喊:“让我见母后最后一面!你们答应过的!”
三皇兄用靴尖挑起我的下巴:“行啊,你从东华门开始三步一跪九步一叩,对着每座宫门喊我对不起林知夏,喊够三百遍就让你进去。”
我抹了把脸就开始磕头。
额头撞在宫砖上的声音特别清脆,侍卫们指指点点地笑。
膝盖磨烂了也不觉得疼,反正从前在冷宫挨饿的时候,也是这么爬着去御膳房偷馒头的。
“大点声!”三皇兄突然踩住我手指,“知夏在天上听不见!”
“林望秋对不起林知夏!”我扯着嗓子喊,血沫子溅到朱红宫墙上。
三皇兄踉跄着后退两步,像是被我的声音烫着了。
好不容易爬到长寿宫门口,四皇兄抱着暖炉挡住去路。
他今天穿了月白锦袍,衬得眉眼像画里走出来的谪仙——如果忽略他脚边凿开的冰窟窿的话。
“七妹记不记得知夏十三岁生辰?”
他笑得温柔,“你说湖里有锦鲤,硬拉着她往冰面上走。”
我浑身发抖:“是她自己踩的......”
“啪!”
暖炉砸在我额角,血糊住了右眼。
四皇兄揪着我后领往冰窟窿拖:“知夏在冷水里泡了半刻钟,你就在这湖里待够两个时辰。”
我扒着冰沿哀求:“四哥,我会死的......”
“知夏也死了!”
他突然暴怒,把我整个按进冰水里,“凭什么你能活到现在?”
湖水灌进鼻腔的瞬间,我听见岸上传来脚步声。
太子哥哥的玄色龙纹靴,二皇兄的蟒纹缎面靴,三皇兄的鹿皮短靴......七双靴子整整齐齐围在冰窟窿边上。
真冷啊。我想起那年除夕偷偷给他们塞压岁钱荷包,三皇兄嫌绣工差,转手赏给了扫洒太监。
荷包里头装着平安符,是我跪了三天佛堂求来的。
冰面下的光晕越来越暗,恍惚看见母后穿着初见时的绛红宫装。
那年我十岁,她把我从穷人窟接出来,指尖拂过我冻疮说:“望秋别怕,母后在这儿。”
水草缠住脚踝时,我忽然笑出声。
他们说得对,我本就不该活着——
若是那年冬天和收养我的娘一起死在穷人窟的草席上,现在被捧在心尖上的,会不会还是知夏......
我清楚地知道,他们心里,只记挂着林知夏。
什么七公主林望秋,刚出生就该死在穷人窟的。
这样他们的知夏就不会消失了。


“你又在装什么死?”
男人的声音像冰碴子刺进耳朵。
我蜷缩在柴草堆里,后腰撞到碎瓦片的疼痛让我清醒过来。
十三岁生辰那天的画面又钻进脑子——
林知夏站在结冰的湖边,盯着我头上那支和她的金步摇几乎一模一样的簪子。
“你为什么要回来呢,要是没有你就好了。”
她说话时呵出的白雾扑在我脸上。
“你这种野种也配戴皇兄送的首饰?”
她说错了,我才是真正的公主。
她和我同年同月生,那年,父皇和母后微服私访,在乡下把我生了下来,却被歹毒之人换了身份!
直到我十岁时,那名妇人不知怎么了,突然跑到皇宫里找皇上说明了此事。
我这个真正的公主,才被接了回来。
看着她这样子,我转身要跑,却听见身后“扑通”一声。
皇兄们赶来时,林知夏正在冰窟窿里扑腾。
我结结巴巴说她想推我,四哥的巴掌打得我耳朵嗡嗡响。
“知夏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倒是你,心肠歹毒!”
“我要是只有知夏一个妹妹就好了!”
“醒了就滚起来。”
陆沉舟踢开我脚边的柴火。
他下巴上冒青茬,衣裳还是三天前那件,想来是被太子硬叫来守着我的。
我撑着墙想站起来,小腹突然抽痛。
手刚摸到衣角就被他攥住腕子。
“泡了几个时辰,恭喜你啊,太医说你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
冷宫砖缝里钻进来的风好像突然变大了。
我盯着墙角蜘蛛网,想起那个蜷在我怀里喝米汤的小团子。
前些日子他还用脏兮兮的小手摸我眼睛:“呼呼。”
我甩开他的手,“反正...”
“反正你早跟野男人厮混过了是吧?”
陆沉舟突然掐住我下巴。
“太子说你求他给冷宫送炭火,拿什么换的?侍卫?还是没根的东西?”
我盯着他肩膀上那个牙印。
去年上元节,林知夏偷穿我的披风出去玩。
把中了药的陆沉舟锁在我屋里。
他发狠咬我锁骨的时候,这个牙印还在渗血。
“你笑什么?”
他手指几乎掐进我肉里,“知夏死的时候你也是这么笑?”
我喉咙里挤出怪声:“陆沉舟,你肩上...”
“这是知夏留下的!”他扯开衣领,那道月牙形疤痕泛着红。
“她及笄那晚在我房里...”


陆沉舟捏着我后颈的手顿了顿,但很快像淬了冰的声音传来,“现在知道疼了?知夏被野狗撕咬的时候,可比这......”
“我没有!”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他。
“你们要我认罪,总得告诉我知夏到底怎么死的!”
灵堂突然安静得可怕,白幡被风吹得哗哗响。
太子抬手就给我一耳光:“你还敢提她!大婚当日要不是你把人绑走......”
我趴在地上笑出声,金砖映出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四年前也是这样,我戴着九凤衔珠冠坐在喜床上,等来的却是六个提着剑的哥哥。
当时陆沉舟掀盖头的力道,差点把我脖子扭断,他红着眼睛问我:“知夏在哪?”
我到现在都记得喜烛爆开的灯花有多亮,记得他们把我拖到地牢时,嫁衣金线勾住了门环。
最疼的是陆沉舟踩碎我腕骨时说:“你这种毒妇,也配穿正红?”
“皇兄......”
我望着母后的棺椁喃喃自语,“你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二皇兄突然扯着我头发往柱子上撞,我听见自己头骨发出可怕的声响。
血顺着盘龙柱流下来时,我竟想起他当年给我梳头的样子。
十二岁的林知夏说喜欢我的珊瑚簪子,他当场从我发间拽下来,扯断了好几缕头发。
“可为什么......”
我透过血雾看见陆沉舟在擦剑,那是我们定亲时我送他的鱼肠剑。
“你们明明说过......最疼望秋......”
五皇兄往我伤口上倒酒时,我终于疼晕过去。
闭眼前看见六皇兄别过头。
醒来时躺在灵堂角落,三皇兄正在往我脚上绑石块。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脸上,和当年带我逛元宵灯会时一样温柔。
“三哥......”我轻轻拽他袖子。
他像被烫到似的甩开我:“你也配叫我哥?”
突然端起案上滚烫的香灰往我身上泼。
“知夏最喜欢这龙涎香的味道,你闻闻啊!”
“啊!”
皮肉烧焦的味道里,我听见自己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恍惚看见母后临终前,竟摸着我的脸说:“望秋要好好活下去......”
“母后......”我朝着棺椁爬去,身后拖出一道血痕,“望秋好疼......”
陆沉舟突然挡在我面前,玄色衣摆绣着林知夏最爱的白梅。
我想起他从前总说梅香冷冽,不如我身上的桂花甜。
“想磕头?”他扔给我一把匕首。
“把你害知夏的那只手剁下来,我就让你过去。”
我攥着匕首看向太子哥哥,他正在给长明灯添油。
四年前我手被夹棍夹烂时,他也是这样面无表情地添灯油。
“大哥......”我哑着嗓子唤他。
“你抱我去看太医好不好?就像小时候我摔下秋千......”
“你哪配和知夏比!”他突然暴怒着踹翻铜盆,热水浇在我溃烂的伤口上。
“要不是你,知夏现在还能承欢母后膝下!”
“头七天,你让我们每个人复仇一下,我们就当知夏原谅你了。”
我疼得缩成一团,突然听见宫门外更鼓响。
我疼的趴在地上,泪水滴在地上,我怎么还对他们有这么多幻想,他们怎么会信任我?
最信任我的母亲,也走了,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的了。
我咬着牙齿开始妄想,再熬七天,等母后头七过了,我或许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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