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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尽雪消时再说爱你全文

慕南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滴泪从许安然眼角滑落,此刻,许安然在想,奶奶一个人在那个世界很孤单吧,她真的好想现在过去陪陪奶奶。而此时,一通电话铃声将许安然从混沌中唤了起来。打开手机,许安然发现是闺蜜苏婉打来的电话。刚接通,苏婉焦急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安然,不好了,医院这边检测出媛媛因为过度惊惧而被诱发了心脏病,手术的钱还需要再补三百万。”“什么!那媛媛现在怎么样了!”想到某种最糟糕的可能,许安然悔恨交织,恨不得掰断铁门冲出地窖。“婉婉,我已经欠江鹤白太多太多了,媛媛是江鹤白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再出意外。”听到许安然语气中的焦急,苏婉赶忙补充道:“目前媛媛的病情已经暂时得到了控制,但国内的医疗设备不够精密,院方给的建议是在半个月内,把媛媛送...

主角:许安然江鹤白   更新:2025-03-20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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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安然江鹤白的女频言情小说《冬尽雪消时再说爱你全文》,由网络作家“慕南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滴泪从许安然眼角滑落,此刻,许安然在想,奶奶一个人在那个世界很孤单吧,她真的好想现在过去陪陪奶奶。而此时,一通电话铃声将许安然从混沌中唤了起来。打开手机,许安然发现是闺蜜苏婉打来的电话。刚接通,苏婉焦急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安然,不好了,医院这边检测出媛媛因为过度惊惧而被诱发了心脏病,手术的钱还需要再补三百万。”“什么!那媛媛现在怎么样了!”想到某种最糟糕的可能,许安然悔恨交织,恨不得掰断铁门冲出地窖。“婉婉,我已经欠江鹤白太多太多了,媛媛是江鹤白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再出意外。”听到许安然语气中的焦急,苏婉赶忙补充道:“目前媛媛的病情已经暂时得到了控制,但国内的医疗设备不够精密,院方给的建议是在半个月内,把媛媛送...

《冬尽雪消时再说爱你全文》精彩片段




一滴泪从许安然眼角滑落,此刻,许安然在想,奶奶一个人在那个世界很孤单吧,她真的好想现在过去陪陪奶奶。

而此时,一通电话铃声将许安然从混沌中唤了起来。

打开手机,许安然发现是闺蜜苏婉打来的电话。

刚接通,苏婉焦急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安然,不好了,医院这边检测出媛媛因为过度惊惧而被诱发了心脏病,手术的钱还需要再补三百万。”

“什么!那媛媛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某种最糟糕的可能,许安然悔恨交织,恨不得掰断铁门冲出地窖。

“婉婉,我已经欠江鹤白太多太多了,媛媛是江鹤白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再出意外。”

听到许安然语气中的焦急,苏婉赶忙补充道:“目前媛媛的病情已经暂时得到了控制,但国内的医疗设备不够精密,院方给的建议是在半个月内,把媛媛送去德国救治,这样媛媛才有活着的希望。”

“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媛媛她真的醒不过来了。”

苏婉说着,声音也不由带着几分哽咽。

“还有时间,只要还有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婉婉,这两天,麻烦你帮我多照看着些媛媛,刚好我和陆浩南还有最后一场酒局,我一定会凑够钱给媛媛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许安然刚挂断电话,江鹤白便带着温如雪出现在了地窖门口。

“许安然,这两天想明白了没有,只要你向温如雪磕头道歉,说上一百遍你是贱人,我就把你放出来。”

江鹤白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安然,眼底全是恨意。

温如雪也适时出声,佯装大度道:“安然姐姐,只要你肯诚心道歉,从前你伤害过我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如何?”

江鹤白很清楚,许安然向来在他面前最要脸面。

如今,他带着温如雪来这里,只不过是单纯宣泄自己心中的恨意罢了。

不想,许安然竟连半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当着江鹤白二人的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许安然一边跪,一边抬手狠狠抽自己嘴巴子。

“温如雪对不起,我不该打你,我是贱人。”

“温如雪对不起,我不该打你,我是贱人。”

......

一连重复了整整九百九十八次,直到嘴角渗出鲜血,说话含糊不清,许安然仍旧没有停下动作。

“够了!”

江鹤白厉声喝止了许安然,眼底满是愤怒和失望。

“许安然,这地窖有吃的有喝的,我哪里亏待过你,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再演卖惨的那一套把戏。”

“既然你怕了,今天我就看在如雪的面子上放你出来,今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欺负如雪,我一定饶不了你。”

听到大门开锁的声音,许安然才从麻木中回过神来。

此刻,许安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医院看看江媛媛。

可她这两天失温太严重,刚踏出地窖的大门,便彻底晕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许安然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人温柔地将热毛巾敷在自己的额头上,低声自语着:“从前身子骨那么硬朗,怎么我才离开五年,身体就弱成这样。”

许是那人灼热的体温让人太想亲近,许安然恍惚间扯住他的胳膊,喃喃道:“媛媛,让我看一眼媛媛......”

忽而,手上温热的怀抱瞬间撤离,突如其来的冷风让许安然彻底清醒过来。

看到江鹤白阴沉的脸色,许安然顾不得身体的不适,抓着他的裤腿央求道:“鹤白,现在媛媛很危险,你能让我去医院看看她吗?”




许安然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整个人被那一巴掌的力道掀翻在地。

“你还有脸提奶奶和媛媛!”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资助你读研,奶奶掏出了自己的棺材本,就连媛媛,也偷偷去超市打工,赚来的钱贴补你的生活费。”

“而我,更是在五年前为了帮你报仇被送进了监狱,留了案底,毁了一辈子的前程。”

“我们一家子,恨不得将一颗心剖给你,可你是怎么对我们的,我前脚刚被送进监狱,你后脚就跟那帮混混搞在了一起,害得奶奶被活活气死,就连媛媛那么小一个孩子被那帮畜生报复,成了植物人。”

“许安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江鹤白掐着许安然脖子的手骤然收紧,眼底愤怒、失望和悔恨交织。

窒息的感觉蔓延全身,许安然不觉红了眼圈,竟释然地笑出了声。

原来这些年,江鹤白竟是这样看她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

就在许安然闭上双眼之时,脖子上桎梏的力道骤然一松。

江鹤白甩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安然。

“这么让你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和如雪相爱、结婚生子,让你也尝尝被最爱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

看着许安然一寸寸白下来的脸色,江鹤白眼底终于浮现一丝报复的快感。

“好,那我提前祝你们幸福。”

许安然扯了扯唇角,尽量露出一个温柔得体的笑容。

可刚扯动嘴唇,脸上便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

看到许安然难受的样子,江鹤白没再把难听的话继续说下去。

此时,身后传来了温如雪的声音。

“鹤白,我身上粘腻腻的,好不舒服啊。”

话落,温如雪像是才看到许安然,装作惊恐的模样扯着江鹤白的衣袖哀哀哭泣。

“鹤白,许安然这个坏女人怎么会这里。“

”你刚刚不是说会心疼我吗,高中时,就是许安然让人扯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摁到厕所水槽里,甚至让她们脱光我的衣服逼我拍下裸照,这些事情,一直都是我这么多年的梦魇。”

“鹤白,我真的好害怕,求你帮帮我......”

温如雪两行泪恰到好处的落了下来,整个人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摇摇欲坠。

温如雪的话漏洞百出,可江鹤白却为了报复许安然,顺着温如雪的话茬接了下去。

“如雪不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

闻言,许安然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江鹤白。

“江鹤白,高中时期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当初在衡阳,分明是温如雪欺负的我。”

然而许安然话音刚落,江鹤白便冷冷嗤笑出声:“许安然,你是什么样的人,从前我看不清,可我现在看清了。”

“从相遇那一刻起,你就在装惨骗我。”

江鹤白温柔地把温如雪搂入怀中,柔声哄着。

“乖,从前她怎样对你,我就让她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安抚好温如雪后,江鹤白不由分说揪住许安然的头发,当着温如雪的面,将许安然的头一次次摁进马桶里,反复吸水、呛水。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曾经的梦魇再度充斥着许安然的大脑,出于人体的自我求生意识,许安然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

就在许安然即将昏死过去之时,江鹤白这才停下手,朝着许安然泼了一桶冷水。

看着江鹤白拿着手机支架缓缓走进,许安然双手环抱在胸前,惊恐得连连后退。

“不,不要。”

“鹤白,求你,看在我曾经的情分的上,不要这样做。”




和竹马未婚夫结婚前夕,许安然遭人霸凌,被小太妹拖进了昏暗小巷。

再醒来时,浑身狼狈。

而五年后,宠她入骨的未婚夫,不仅烧毁了与她有关的所有生活用品,还把当初霸凌她的女人带回了家。

看着江鹤白冰冷的双眸,许安然崩溃质问他为何如此绝情。

江鹤白讥讽地勾起嘴角,语气冷若寒冰。

“因为,你脏!”

许安然眼底的光彻底黯淡,当天,便和多年未见的好闺蜜相约。

桌上,摆着许安然递过来的一箱钱,还有HIV确诊报告。

“婉婉,七天后,请你帮我安排一场医疗事故,让我体面地离开这座城市。”

......

“婉婉,钱凑得差不多了,我想请你帮我在七天后安排一场医疗事故,让我体面地离开这座城市。”

许安然说这句话时语气格外平静,仿佛一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看着许安然推过来一大箱子的钞票,闺蜜苏婉却是不淡定了,急忙劝道:“安然,你这又是何苦呢,从前你是迫不得己,现在江鹤白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闻言,许安然艰涩地扯了扯唇角,将一封关于确诊HIV的报告单摆在了苏婉面前。

“婉婉,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只希望在离开前,不让他看到我这么狼狈的一面。”

许安然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江鹤白。

那个爱她爱到发疯,甘愿为她出气而蹲了五年监狱的男人。

空气寂静许久。

看着桌上的诊断报告,苏婉伸手捂住嘴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终是答应了为许安然的假死计划做好安排。

从医院出来后,许安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

许安然刚推开门,便看到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以及沙发上那两道纠缠的身影。

江鹤白似是察觉到许安然的出现,故意将动静闹得很大,惹得女孩连连哭着求饶。

“宝贝儿别哭,再忍忍,一会儿就好。”

江鹤白低垂着眉眼,格外温柔地吻去女孩眼角的泪水。

眼前的一幕刺痛了许安然的双眼,然而这样的画面,从江鹤白出狱回家后,便接连不断的上演。

许安然也从一开始的心痛,变得麻木,甚至乖顺地为江鹤白打理好一切。

江鹤白完事后,将一块毛巾丢到了许安然跟前,冷声道:“你去打水帮她擦擦身子。”

看到江鹤白眼底的嘲讽,许安然恍惚记起二人恩爱的曾经。

江鹤白和许安然在大学时一见钟情,互为彼此的初恋。

二人在大四毕业后火速订婚,开启了甜蜜幸福的同居生活。

可就在五年前,两人即将结婚前一晚,许安然凌晨回家时,被小混混堵在小巷轮番欺凌。

江鹤白赶来的时候,那帮小混混刚刚完事,像丢垃圾一样把许安然踢到了他的脚边。

看着躺在地上心如死灰的许安然,江鹤白气得浑身颤抖,疯了似地拿起水果刀,捅死了其中一个小混混,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即便入狱,江鹤白仍在温柔地安慰着许安然。

“安然,不哭,这不是你的错,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五年后,等我出狱回来娶你。”

五年时间一晃而过,江鹤白没忘记当初的约定,满心欢喜找到许安然重新求婚,看到的却是许安然正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而那个男人,正是当初曾侵犯过许安然的混混头子——陆浩南。

从那天后,为了报复许安然的背叛,江鹤白每晚都会带不同的女人的回家,当着许安然的面与她们欢好。

收回思绪,许安然如往常那样低头去捡地上的毛巾。

“许安然,你怎么就那么贱啊!”

过往记忆中那张悲愤交加的脸,与此刻江鹤白的表情所重叠。

许安然抿唇,没有回答,捡毛巾的动作只停顿了片刻。

就在许安然起身要去打水时,眼神无意与沙发上的女人相对视。

那个女人正是温如雪,曾在高中时期霸凌过她整整三年,也是五年前,亲手将她推入深渊的人。

许安然身子陡然僵住,不由死死掐着掌心,委屈而又愤怒地看向江鹤白:

“江鹤白,从前你报复我,跟别的女人好,我都忍了,可那个人不能是温如雪。”

“如果不是她,五年前,我根本不会踏进那条小巷,奶奶和媛媛也不会被那些人报复......”




“是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偷偷将玩具刀换成了真刀,以至于江鹤白失手害死了人。”

听到许安然的话,江鹤白身子陡然一僵。

“许安然,你疯了,你明明昨天不是这样说的......”

昨天,为了见到江媛媛,许安然的确答应江鹤白,会想办法调出当年的监控,还原事情的真相。

可如今,许安然却一口咬定,所谓的侵犯事件,只是个意外。

“江鹤白,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我作为整场事件的受害人和目击人,我话语的可信度,难道还不够证明一切吗?”

许安然说话的声音很大,在脚边麦克风的传播下,传入了在场宴会厅每一个人的耳中。

原本还对江鹤白肆意嘲讽的众人,也不由对江鹤白露出了几分同情。

“没想到江鹤白竟是冤大头,被戴了绿帽,还被爱人亲手送进了监狱。”

“可不是嘛,我听说江鹤白前脚刚入狱,许安然便迫不及待去爬陆浩南的床,我看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

一瞬间,曾唾骂江鹤白的众人,纷纷将矛头对准了许安然。

不少曾经因为担心江鹤白人品不佳,而不肯和江鹤白合作的人,也纷纷朝着江鹤白抛出了橄榄枝。

看着许安然始终平淡如水的表情,江鹤白的心情格外复杂。

“现在你忙着和他们谈合作,我可以去看一眼媛媛了吗?”

看到许安然眼底的期盼不似作假,江鹤白从出狱后,第一次对许安然有了个好脸色。

“我已经打电话知会过强子他们,你去他们不会拦着你,不过你也不必太着急,晚点,等宴会结束,我陪你去。”

然而此时,温如雪的惊叫声让江鹤白回过神来。

“如雪,你怎么了?”

温如雪闻声,柔柔地倒在了江鹤白的怀里。

“鹤白,我不小心崴到脚了,好痛。”

见此,江鹤白顾不得形象,当即半蹲下来,为温如雪按摩着脚踝。

江鹤白的举动,成功让众人见识到他好男人的形象,不少老板在老婆的暗示下,愈发表示要和江鹤白合作。

许安然看着忙着应酬的江鹤白,没再犹豫,一路赶往了医院。

果然来到病房前,江鹤白安排守着的人,并没有阻拦许安然。

许安然快步推开病房的大门,看到江媛媛苍白的小脸,心疼地落下泪来。

身为医护人员的苏婉,也不由叹了一口气,拿出纸巾为许安然擦泪。

“这阵子,江鹤白的好哥们死活不肯离开病房半步,我也没办法带你进来,好在今天,江鹤白可算是松口让你见到媛媛了。”

作为知情人的苏婉,何尝不知道许安然内心的苦楚。

但苏婉明白,既然许安然决定要和陆浩南同归于尽,那五年来发生的事情,她必然是要帮许安然瞒着江鹤白。

想到这里,苏婉温柔地拍了拍许安然的手背安抚道:“还有一周多的时间,我相信媛媛一定会有机会醒过来的。”

“我想媛媛醒来后,也一定会非常挂念你......”

苏婉还想再劝,可许安然早已经下定了决心。

“婉婉,你不必再劝我,今晚我就会把三百万的手术尾款补齐,到时候送媛媛去德国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许安然起身,死死掐着温如雪的脖子质问道:“温如雪,五年前,你刻意让人将我围堵,引到了那条小巷,是不是早就知道陆浩南那帮畜生就在里面!”

看向温如雪之时,许安然心底只有滔天的恨意。

如果当初不是温如雪的有心算计,自己又怎么会成为了陆浩南那帮畜生围堵的猎物。

温如雪看着许安然疯狂的样子,眼底却没有半分惊慌。

“没错,那晚,陆浩南真正想要欺负的人是我,是我设计你成了他们的玩物,可你不也还挺享受的吗?”

温如雪勾起唇角,笑得愈发得意。

“许安然,知道我为什么总跟你过不去吗,我就看不惯你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处处压我一头,还找到了那么好的男朋友,即便知道你被那帮男的睡烂了,还对你不离不弃。”

“可我也没想到你自掘坟墓,竟还转头勾搭上陆浩南,让我有了机会拥有江鹤白这么好的男朋友。”

“呵呵,说到底,我还得谢谢你呢!”

听到温如雪如此不要脸的话,许安然终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朝温如雪脸上狠狠落下一巴掌。

“温如雪,你简直无耻!”

说着,许安然揪着温如雪的头发,恨不得将她的头踩在脚下。

就在二人争执不下之时,江鹤白拿着伤药从门外走了进来。

“许安然,你在干什么!”

江鹤白放下伤药,冲过去心疼地把温如雪抱在怀里。

“鹤白,我只不过是劝安然姐姐不要再伤你的心了,可安然姐姐却说她压根看不上你这样的人,还打了我一巴掌,骂我是贱人。”

“鹤白,我哭不是因为她打我,而是因为太心疼你了,你这样好的人 ,为什么偏偏许安然不懂得珍惜。”

温如雪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江鹤白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彻底融化了江鹤白的心。

江鹤白不顾许安然的痛呼,直接将她丢到了地窖。

看着许安然冷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江鹤白却冷声警告到:“许安然,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如雪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竟然还有胆趁我不在家欺负她。”

“这三天,你好好在地窖里面反省反省,什么时候诚心认错道歉,再什么时候出来!”

只听咣当一声,江鹤白重重锁上了地窖的大门。

透过铁门的缝隙,许安然清楚地看到江鹤白抱着温如雪,匆忙朝着医院的方向赶去。

初春的北风格外冷,这间地窖,是江鹤白为了储存过冬的食物而刻意打造的,里面还放着几个大冰柜。

一连过了两天,刺骨的寒意让许安然险些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许安然脑海中不断闪过曾经和江鹤白一家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奶奶总是慈爱地看着她,把最好吃的大鸡腿分给了她。

媛媛才八岁,却长得乖巧可爱,会甜甜地喊她姐姐,把自己攒的糖果全部送给了她。

每当许安然不好意思收下她们的好意之时,媛媛总是笑着说道:“哥哥说了,你是他辈子最爱的人,将来也是我们的亲人,我们对你好是应该的。”

亲人,这个词对于从小孤苦无依的许安然来说太过陌生。

可第一次,许安然从奶奶和媛媛的关怀下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思绪翻转,画面再回到了陆浩南带人将江家砸得稀巴烂的那天。

奶奶到死都没有说出她去了哪,就连媛媛即便被殴打,也仍旧咬紧牙关,不肯说出她的去向。

许安然在看到奶奶和媛媛惨状的那一刻,终于抛去了所有的尊严,主动脱下了衣服,求他们放过江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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