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弋陈鱼的女频言情小说《乱缠陆弋陈鱼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鱼从小被惯坏了的,作为陈氏集团的千金一出生就站在了别人不可企及的金字塔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从小就性子骄纵除了对陆弋的事以外一概不上心。“我们的女儿不需要努力,她生来就是享福的。”陈鱼的母亲常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谁也没想到后来陈家经历了剧变。曾经只会演奏钢琴曲的陈鱼根本找不到工作,或者说其他像样的工作都不被允许接纳陈家的人。她终于在商场找了一个奢侈品店卖鞋的工作,店主看她漂亮能吸引到顾客,教她该如何销售。“你光是弯着腰怎么行呢?”店长向她示范,将她的背一再的往下压,再微微的向膝盖用力,轻而易举的就让她跪了下去。“对,以后就这样给顾客试鞋,头发说了多少遍要扎起来挡着脸怎么行?”她怎么会不知道是怎么试鞋的呢,陈大小姐进入每一个奢侈品店...
《乱缠陆弋陈鱼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陈鱼从小被惯坏了的,作为陈氏集团的千金一出生就站在了别人不可企及的金字塔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从小就性子骄纵除了对陆弋的事以外一概不上心。
“我们的女儿不需要努力,她生来就是享福的。”
陈鱼的母亲常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谁也没想到后来陈家经历了剧变。
曾经只会演奏钢琴曲的陈鱼根本找不到工作,或者说其他像样的工作都不被允许接纳陈家的人。
她终于在商场找了一个奢侈品店卖鞋的工作,店主看她漂亮能吸引到顾客,教她该如何销售。
“你光是弯着腰怎么行呢?”
店长向她示范,将她的背一再的往下压,再微微的向膝盖用力,轻而易举的就让她跪了下去。
“对,以后就这样给顾客试鞋,头发说了多少遍要扎起来挡着脸怎么行?”
她怎么会不知道是怎么试鞋的呢,陈大小姐进入每一个奢侈品店都会有人上赶着跪在她旁边展示货物,因为陈鱼是出了名的大方。
唯一可以遮住脸的长发被别到了耳后,陈鱼的脸羞耻的露了出来,可她也仅仅是咬住了下唇。
“我要试这双鞋。”
陈鱼闻声抬起头来,是江疏月明艳的脸。
“哟,消失了这么久的陈大小姐怎么沦落到卖鞋了啊?”
江疏月作为陆夫人理所应当的被簇拥着,不知道她身边的哪一位太太认出了陈鱼的脸。
陈鱼将江疏月指定的那款高跟鞋拿过来,然后缓缓跪下。
“帮我穿。”
陈鱼条件反射的捧着江疏月的脚,在穿好一只鞋以后手上传来剧痛。
江疏月将她弹钢琴的手踩在脚下,十厘米的高跟狠狠的往肉里钻,江疏月身边的人笑得猖狂。
“其他东西卖不了了,只能卖鞋吧?”
江疏月又不小心似的移开脚,看着陈鱼不断渗出血迹的手掌,满脸的愧疚。
“不好意思啊陈鱼,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只是想照顾你的生意而已。”
她明艳的脸看起来那么无辜,甚至将陈鱼扶了起来。
“都是鞋的问题对不对?”
江疏月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按着她已经有伤口的手掌。
陈鱼冷冷的看着江疏月,将鞋子包装好。
“除了刚才那一双破鞋,其他的我都要了。”
江疏月起身看着狼狈蹲在地上收拾的陈鱼,陈鱼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冷冷的看着她。
墙倒众人推,江疏月身边的一个又是贵妇模样的太太向陈鱼重重的挥了巴掌,她刚别在耳后的头发被打得散开。
陈鱼几乎是一瞬间就扇了回去,她很用力,那个女人的脸不一会儿就高高的肿起。
她盯着那个还想上前给自己一巴掌的女人冷测测开口:“我没记错的话你丈夫应该拿了我们公司不少钱吧?需要我把他贪污的账目找出来给你看看吗?”
陈鱼曾经见过这个女人,她的丈夫以前是陈氏集团的股东。
刚才还喋喋不休的女人突然噤声,陈鱼抚上她的脸。
“如果不想脸被我撕烂的话,赶紧滚远点。”
湿透的陈鱼眼中的世界越来越模糊,她能感受到额头的热度越来越滚烫,单薄的身体开始摇摇晃晃,陈鱼就这样在男人面前摔了下去。
被陆弋长期当作金丝雀圈养,无休止没有节制的占据她的身体,陈鱼早就非常虚弱了,淋了一场雨就可以让她生一场大病。
男人将陈鱼扶到橱窗前的屋檐下,他担忧的望着陈鱼,眉眼间全是焦急的神色。
“你看起来很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医院?这个词变成了陈鱼具象化的回忆,她回忆起了躺在病床上面色青紫的父亲,变成一条直线的心电图,她跪在地上拉父亲已经僵硬的手,还有此时此刻仍掩盖在一片白色当中昏迷不醒的弟弟。
医院是陈鱼内心的白色恐怖,她十分抗拒的听到这个词,在男人的怀中剧烈的挣扎,就像一条搁浅的鱼,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到水里获得氧气。
“不,不去,我不去医院。”
陈鱼已经烧的不成样子,嘴中喃喃着自己不去医院,男人眉间露出不易察觉的忧伤,他安抚的轻拍陈鱼的后背。
“好,那就不去医院。”
“送我回家,送我回家。”
陈鱼想到了此刻在办公室的陆弋正在和江疏月温存,也许是生病让她更加的脆弱,她不受控制的发出细细的呜咽。
男人充满怜惜的抚过她的头顶,陈鱼像受惊的猫一样发抖靠在男人的胸膛里获得安慰,她终于不再抗拒,任由男人将自己抱起。
这一夜她睡的很不安稳,在迷糊之间总感到有人在细心的照顾自己,但她总以为自己看见了年少的陆弋温柔的站在床前,可床前的男人一遍遍握着她的手说。
“我是宋颐安啊,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宋颐安?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但她一时想不起来,混沌的意识当中陈鱼沮丧的发现自己是那么想念从前那个陆弋的怀抱。
陈鱼不知道的是,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闪烁了无数次,那一夜陆弋发了疯一样给陈鱼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陆弋砸坏了办公室价值百万的花瓶,心中的不安就像这满地的碎片。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陈鱼身体上的不适已经消退,她看见了床边留下的字条,男人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将药和温水已经备好。
这样的善意令陈鱼鼻子一酸,但她看见窗外阳光的时候突然惊恐的发现自己彻夜不归,开始四处寻找手机。
手机屏幕上是几百个未接电话,陈鱼握着手机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发抖,失手将床边的温水打翻在地。
也就在这时陈鱼响了一夜的电话再一次响起,电话那头的陆弋给陈鱼发来了一个视频。
视频中的陆弋坐在弟弟的旁边,骨节分明的手玩弄着弟弟的呼吸仪,他只需要轻轻的拔掉就可以结束陈鱼弟弟的生命,陈鱼觉得呼吸一滞,似乎被人扼住喉咙快要窒息。
“陈鱼,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到这来,否则你知道的。”
那头的陆弋甚至对陈鱼扯出了一个微笑,再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禁闭双眼的男孩。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边照例放着白色的药丸,做事滴水不漏的陆总总是不给自己任何担风险的机会,陈鱼讽刺的勾唇。
今天是陆弋的婚礼,做了陈鱼十年的未婚夫的陆弋马上要成为别人的丈夫。
打开电视便是实时报道A城最大的财阀,陆氏与江氏的婚礼。
婚礼的背景音乐是曾经陈鱼和陆弋学生时代分享着有线耳机听过无数次的定情之歌,江疏月的婚纱是曾经陈鱼亲自挑选过的样式,这婚礼上的每一幕都令陈鱼感到无比的恶心。
陆弋扣到第一颗纽扣的衬衫下面是昨天陈鱼留下的红痕,他正掀开江疏月的白色头纱,然后深情的拥吻,他们般配的像一对璧人。
底下是高朋满座,陈鱼隔着电视摇了摇手中的香槟。
陆弋热烈的吐息好像还在耳边,陈鱼看向了桌前陆弋摆满的礼物。
她毫无征兆的全部砸烂了,昂贵的香水碎掉混杂在一起之后成为了一种甜腻的恶心,陈鱼干呕了起来。
电视中的江疏月似有感应般的望向镜头,她高傲的抬头与屏幕前狼狈坐在地毯上的陈鱼对视。
你看,我才是真正的陆夫人,而你陈鱼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
白色的婚纱,白色的玫瑰,白色的一切都是陆弋给我准备的。
陆弋在一片白色中突然又想到那个穿着红色吊带勾人心魂的身影,想起来她的柔软和喘息,想起来她胸前不停摇晃的吊坠,想起来她不得不依附在他身上任他起伏。
陆弋在众目睽睽之下竟觉得小腹发热,他松开了江疏月与他十指相扣的手,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
陈鱼摘下了脖子上陪伴了她十年的吊坠,少年陆弋送给她的礼物,然后扔进了刚才装碎片的垃圾桶里。
她回到床上沉沉的睡去,手腕上还有刚才被碎片割开的细长伤口,她变成了长出鳃的鱼,可惜生在陆地。
再次醒来的时候陈鱼发现自己被人禁锢在怀里,陆弋一身的酒气。
她几乎是本能的挣扎,换来的是被抱的更紧。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陆弋沙哑的说,不停摩挲着他抚摸过千百遍的身体。
陈鱼停止了挣扎,她想到自己蓄谋已久的报复,藤曼一样的手缠上陆弋的脖颈,他从来不忍,所以又嵌入泥土中,硬生生从藤曼中长出枝干,她又开始飘摇。
“陆弋,我想以后出去找点事做。”
她轻轻的推开陆弋,又被他用更大的力气压回去。
“怎么了?钱不够?”
她突然俯下身吻他的嘴角,陆弋微眯着的双眼睁开,露出惊喜的神色。
“可以,但是必须随叫随到。”
得到了目的之后的陈鱼又开始撒娇说自己累了,新婚之夜的陆弋很听话几乎没有缠着她要一次又一次。
母亲被污蔑的证据或许就藏在那个保险箱里,那些冤屈的秘密就藏在陆弋的办公室里,陈鱼攥紧了手指。
“陆弋哥哥,肚子里的宝宝好像在动诶。”
陆弋一听就将江疏月揽入怀中,江疏月附上陆弋的手,轻轻的放在小腹上让他感受未出生小生命的跳动,陆弋的眼神难得温柔,一副和谐幸福的一家三口的模样,如果忽略掉旁边站着的陈鱼的话。
“陆弋哥哥,你桌子上的那朵玫瑰花真的好多余啊,疏月喜欢栀子花呀。”
那是陈鱼最喜欢的红玫瑰,陆弋从和陈鱼在一起后就习惯每天在办公桌上放一朵,此刻那一朵玫瑰花被陆弋握在手里,尖刺穿透了陆弋的皮肤,血液的颜色和玫瑰的红混杂,那么刺眼。
“陆弋哥哥你的手!”
江疏月心疼想要去抓陆弋的手,陆弋躲开,并将玫瑰扔到了垃圾桶里,用陈鱼读不懂的眼神望着她。
“疏月,以后办公室里不会有玫瑰了。”
江疏月依偎在陆弋的怀里,陈鱼冷冷的看着他,然后转身离去。
陈鱼从陆弋公司出去的时候外面下了大雨,她没有带伞,即使曾经说过无数次不会让陈鱼淋雨的陆弋看见雨伞就在办公桌旁边也没有递给她。
走的时候陈鱼才惊觉偌大的办公室里全是江疏月最喜欢的栀子花香水味,难怪一走进去就觉得刺鼻。
她这几日身体有些不舒服,此时更是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有些昏沉。她拿起手机准备下意识给陆弋拨打电话,电话那头意料之中的没响几秒就被挂断。
陈鱼脱下高跟鞋久违的在雨中奔跑,什么发烧,什么陆弋,什么栀子花全部都被大雨淋透成转瞬即逝的水雾,她忽然听到了一阵钢琴曲的声音。
她淋着雨隔着橱窗注视那个认真弹琴姿态优雅的男人,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她,并急匆匆打了一把黑伞出来给她遮雨。
“你要一起淋雨吗?”
陈鱼脱掉了大衣外套,露出了胸前的白雪,从橱窗中走出的男人被陈鱼深深的吸引。
陈鱼伸出手,男人回握,他们在雨中牵手,
远处追出来的陆弋拿着手中的黑伞,他死死的看着雨幕中牵手的男女,飞溅的雨滴打湿了他的衣角,攥紧着黑伞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这是陆弋头一次感受到慌乱,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头一次觉得在慢慢失去陈鱼,陈鱼和别人牵手的背影是如此令他感到刺眼,陆弋说不清内心的感受。
他想立刻马上要了他,但此时来自江疏月的电话响起。
陆弋厌恶的看着手指上的婚戒,向泥泞中扔去,将手机砸个稀烂,这种家族联姻也要装作真情实感吗?
没事的,陆弋烦躁的扯动脖颈间陈鱼打好的领带,陈鱼的弟弟还在自己手上她有这样的软肋又怎么可以追寻自由呢?
陆弋就那样看了陈鱼的背影很久,决定不再和她冷战,今晚就去找她,一定要在她身上讨回来此刻的不安,他扔了那把黑伞,她仍在雨中。
那一瞬间陈鱼几乎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瞳孔急剧缩小,冷汗爬满了后背,她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惊恐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陈鱼下床的时候摔倒在地,然后又挣扎着爬起来,打翻的水杯碎片刺入她的大腿,鲜血直流,但她感受不到疼一样往门口疯狂的跑去。
到医院的时候,陆弋正好坐在弟弟的旁边,松垮的领带没有系上,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盯着陈鱼,一副等了一夜的模样。
陈鱼本能的发抖,但又走到弟弟旁边。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陈鱼低着头没有说话,陆弋快要被愤怒控制大脑,他最厌恶她那一副沉默的样子,下一秒就将陈鱼拽进了病房隔间的厕所。
“不要......不要......”
高烧后的陈鱼还有些站不稳,陆弋捂住了陈鱼的嘴。
“你想要把你弟弟吵醒,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陆弋撕开了陈鱼的衣服,将她抵到厕所的门前。
“求你了,不要在这里......”
陈鱼好看的眼睛终于留下了泪,陆弋掐着陈鱼的后颈逼迫她抬头,陈鱼毫无防备的身体变成了一朵飘摇的云,被闪电贯穿,在天空锋化成雨。
厕所的门出现猛烈的撞击声,陈鱼不停的摇晃,比身体上更先来到的是心脏上的刺痛,她的指甲深陷门框紧咬着下唇,她正在与弟弟一墙之隔的地方被陆弋强暴。
陆弋又将她抱起,陈鱼的指甲陷入了陆弋的后背,他贪婪的埋在陈鱼的脖颈处吸食陈鱼的味道,陆弋没看见陈鱼空洞的眼神。
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变成了碎片,陈鱼看见了那些她和陆弋过去的时光,她曾经对陆弋年少时毫无保留的欢喜,变成了口中的血腥味道,令她恶心。
她的身体自己可以随时得到,虽然用的办法是卑鄙了一点,但是达成目的就好了,他陆弋本就是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陈鱼这辈子都别想脱离他的掌控,陆弋在一次次施暴中获得了安全感,他甚至施舍的抚摸脱力跪坐在一旁的陈鱼的头顶。
“今天我很满意,下次不要不接我的电话了,你知道后果。”
陆弋扣好皮带,看着陈鱼双腿发抖着走向弟弟的床边。
“你和弟弟多呆一会儿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陆弋离别前想要亲吻陈鱼的嘴角,她别过脸躲开,陆弋此刻得到满足所以没有再发脾气而是离开。
陈鱼靠着墙缓缓跪坐在地上拨通了今早起床时宋颐安留下的电话。
“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好。”
电话那头没有一丝的犹豫就答应了陈鱼的请求,她痛苦的掩面痛哭,却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工作一天的陆弋回家后难得没有对陈鱼发情,他电话中听到陈鱼没有吃晚饭甚至给她带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我先去洗澡了,你把粥吃了吧。”
陈鱼应好,等陆弋进入浴室后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继续给宋颐安发消息,她没有全盘托出,只是大概的描述了自己当前的情况,对方安抚了她的情绪表示一定可以帮她。
陈鱼大概是求救的信息发的太过入迷,连浴室中的水声消失都没有听见,突然一双手搭上陈鱼的肩旁,熟悉的来自陆弋的触感令陈鱼一瞬间汗毛倒立,冷汗几乎浸湿了她的后背,她飞快的关闭手机的屏幕,僵硬的回头,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你手机在看什么呢?”
陆弋危险的眯起眼睛,看向陈鱼有些微微发抖的指尖,他的手向陈鱼紧握着的手机开始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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