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玉瑶宋聿风的女频言情小说《花开花烬花辞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包浆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聿风抿了抿唇,想说点什么。谢昀之见他不理解,继续道:“我知道你没办法理解,看这个铜镜,只要你穿过去所有的事情就会全部明白了,你也可以选择不穿。”“一年只有一次月圆才能穿到指定的时间地点,你现在机会渺茫,要是穿,时间点会混乱,不过等到沈玉瑶死了,你就会回来了,”说完他就把铜镜和旧书塞进他怀里,“这两个你自己看看,这本古书是我们谢家传下来的,记录了一些你们两个的联系,但是不多,看完记得还我,这可是我们家的祖传!”宋聿风将书本随意翻了几页,发现上面的字迹十分眼熟,竟然还有现代字,他焦急一心只想找到沈玉瑶,眼神匆匆掠过就还给了他,拉住他的衣袖:“我去!只要能见到她,我已经想她快疯了,书我懒得看了,我相信你!”“好,按照时间推算,十五日后你...
《花开花烬花辞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宋聿风抿了抿唇,想说点什么。
谢昀之见他不理解,继续道:“我知道你没办法理解,看这个铜镜,只要你穿过去所有的事情就会全部明白了,你也可以选择不穿。”
“一年只有一次月圆才能穿到指定的时间地点,你现在机会渺茫,要是穿,时间点会混乱,不过等到沈玉瑶死了,你就会回来了,”
说完他就把铜镜和旧书塞进他怀里,“这两个你自己看看,这本古书是我们谢家传下来的,记录了一些你们两个的联系,但是不多,看完记得还我,这可是我们家的祖传!”
宋聿风将书本随意翻了几页,发现上面的字迹十分眼熟,竟然还有现代字,他焦急一心只想找到沈玉瑶,眼神匆匆掠过就还给了他,拉住他的衣袖:“我去!只要能见到她,我已经想她快疯了,书我懒得看了,我相信你!”
“好,按照时间推算,十五日后你就可以过去了,记住,你穿过去不能改变沈玉瑶的生死,更不能改变她的踪迹走向,要不然,所存在的一切都会消失。”
谢昀之罕见的露出严肃的神色,“记住我说的话,一定。”
“我记住了,谢昀之你到底是什么人,考古教这么多嘛?”
谢昀之翻了个白眼,“你别管,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问我,我问谁?我就是个引路人。”
想到十五日后可以见到沈玉瑶,宋聿风恢复了往日的生气。
他把公司的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给了总助,撂挑子不干了,每天只翻历史书,查阅资料大夏长公主的相关事迹。
关于她的详细资料少得可怜。
唯一记录的还是在元珍二十年那场战役,大夏国力弱,周边国家虎视眈眈,联合起来瓜分大夏。
大夏屡战屡败,士气低迷,死伤无数,百姓流离失所,血流成河。
短短几句话轻松带过几万人的生死。
消失了几年的顺德长公主忽然出现,用兵如神,用比敌国少几倍的兵力打败敌军,可惜的是一代女将军就此陨落,被万箭穿心而死。
宋聿风的心忽然跳了一下,又苦又涩,就好像吃了苦瓜,难受得厉害。
万箭穿心而亡,冰冷的箭矢划破身体......他的泪水忽然从眼眶夺出,这得有多疼啊,玉瑶是活生生疼死的。
“总裁,风月山庄来电,那位又闹了,闹着要见您。”
宋聿风收敛情绪,面露不悦,“不见。”
“总裁,您还是见一面吧,她已经闹了好几次自杀了。”
宋聿风将自己从悲痛的情绪中抽离,犹豫片刻冷着脸前往风月山庄。
许久未见到江云烟,宋聿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衣服又破又烂,仅仅只有几块破布遮住身体,头发脏乱臭,甚至打结,脸上乃至手中都肮脏不已。
那双眸子却明亮得出奇,充斥着爱恨交织的情绪,她的声音带了几分嘶哑:“你来了?”
宋聿风在距离她十步的距离停了下来,冷漠道:“有什么事?你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了?”
江云烟笑得温柔:“拜你所赐,不过我不怪你,聿风,我还是爱你的,即便你这么对我,只要你愿意对我好一分,我就愿意献出十分。”
“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沈玉瑶已经是个死人了珍惜眼前人啊聿风!”
宋聿风厌恶的后退了几步,“让我来就是想说这些?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他懒得再和她废话,转身就离开。
在他转身的刹那,江云烟嘴角的笑意瞬间被凶狠所代替,她迅速地从身下那出尖刀,用力朝着宋聿风刺过去,面容狰狞,笑的狂妄。
“那我们一起下地狱吧!宋聿风!”
宋聿风倏地回头,用手生生接下这一刀,使着力气从她手中将刀拽出来,锋利的刀划破他的掌心,冒出血迹,“江云烟你发什么疯!”
自从沈玉瑶死了以后,宋聿风就没有一天清醒过。
整日泡在酒罐子里醉生梦死,抱着沈玉瑶留下的匕首说胡话,哪怕青色的胡茬长满了半边脸,他也不理会。
身体都被酒腌入味儿了,迷糊的轻声低喊:
“玉瑶,玉瑶......对不起。”
一抹酡红爬上他的脸颊,神色朦胧,他温柔的抚摸着匕首,像是在对待沈玉瑶似的。
“总裁,我找到关于沈玉瑶的线索了!!”总助激动地拿着线索出现。
“什么?”宋聿风朦胧的眼底出现一丝光亮,他撑着身子,晃了晃脑袋,抬眸看着他。
“我们顺藤摸瓜,发现沈玉瑶和谢昀之一直有联系,在沈玉瑶死前一个晚上,谢昀之莫名其妙的购买了大量的物资,说不定谢昀之知道点什么,而且那场大火来的奇怪得很,所有线索都指向了谢昀之。”
闻言,宋聿风立马清醒了过来,谢昀之?他拧着眉头有些疑惑。
一杯冷水灌肚,神色越发清明坚定,他冷声道:
“先走,去谢家先谢昀之问问,我倒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家。
懒洋洋的光透过窗台照在男人身上,谢昀之慵懒的躺在摇椅上,眯着眼睛,摇椅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泛黄的纸张铺在他脸上显得惬意无比。
“谢昀之,你给我出来!”宋聿风推开谢家的门,余光捕抓到正在睡觉的男人。
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声音冰冷:“为什么玉瑶死了你没有任何表态,连她的葬礼都没来参加,为什么要花钱买那么多物资?”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猫腻?”
谢昀之悠闲的伸了个懒腰,将书从脸上撤了下来,头顶着鸡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嘴角勾着笑意道:
“哟,云市新贵大驾光临我这个破落户的府上,蓬荜生辉啊,现在才来找我?你也不怎么样嘛,调查速度真慢,算起来还晚了几天。”
“你在说什么胡话,别打什么哑谜了,有话就说,玉瑶没有死是不是?她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宋聿风那双眼睛布满了红血丝,瞪得极大。
“想知道?”谢昀之故作卖弄的挑眉。
“废话!快说,玉瑶到底去哪里了!”宋聿风看他卖关子,急得上前攥住他的衣领,冷声质问:“你要是再卖关子小心我不客气!”
谢昀之眉头一挑,伸出手推开他,吊儿郎当的笑了笑,“我知道你急,先别急,严格意义上说,其实,她早就死了,你祭拜的那具尸体其实是我找来的,根本就不是她。”
“那具尸体其实是用来迷惑你的而已,并不是她本人。”
宋聿风不解:“什么意思?什么叫早就死了!!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知道什么?”
谢昀之收敛笑意,将那本泛黄的书放进怀里,起身朝着外面走去,“想知道?跟我来。”
两人一路疾驰到无人的郊外,谢昀之带着宋聿风七拐八弯走到一个墓碑前。
墓碑前被打扫得十分干净,只是石碑上爬满了青苔,石块泛着老旧枯黄,看上去像是经历了风吹雨打。
墓碑上的字眼早就没了当初那清楚的模样,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上面写着:吾妻沈玉瑶
“你应该是不记得了,这墓碑上的字你亲手刻的,这块墓碑历经千年,你看这字,眼熟么?里面躺着的是真正的沈玉瑶。”谢昀之眉眼带上一丝悲痛,站着静静的陈述。
宋聿风十分无奈,皱着眉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刻的?你再开什么玩笑,还历经千年,你胡编乱造也编个像点的吧!”
谢昀之表情严肃,沉着眉头:“我没有开玩笑,你还记得你和沈玉瑶的初遇嘛?她就是千年前大夏国的长公主,巾帼不让须眉,她是从千年前穿越而来的!这墓碑上的字是你亲手刻的,你再仔细看看,这字眼熟么?”
“我没办法阻止任何事情,这是冥冥中注定的,她之所以对你这般冷淡全然是因为她的结局是必死无疑的!你我没有任何办法拯救!所以她只能这样对你,让你对她死心。”
别墅这边。
宋聿风心不在焉,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墙上时针点点转动,指向凌晨1点,手机屏幕被他反复打开又熄灭,信息页面依旧空白。
宋聿风烦躁的把手中的文件扔出去,推开书房,询问佣人,“沈玉瑶还没回来嘛!”
“没有。”
他咬牙切齿的笑了,“好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他低头拨打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莫名的,他心尖有些慌乱,不自然地打开沈玉瑶的定位系统,竟然显示她在距离他几十公里开外。
她人生地不熟,又没有朋友,在那里做什么?现在已经这么晚了。
宋聿风二话不说拿起车钥匙拔腿就跑,江云烟吓得魂都要没了,赶紧跟上去坐上副驾驶。
宋聿风不悦:“你跟来做什么!下去!”
江云烟抱着他撒娇,神色躲闪,“我也是担心沈玉瑶,人心都是肉长的,阿猫阿狗都有感情了。”
宋聿风懒得计较,狂踩油门,窗外的风景都变得模糊,他却觉得不够快,冷峻的面容满是焦急,眉头紧锁。
一到地方他就开门下车开始找人。
而车上的江云烟早已经吐得要翻白眼。
“沈玉瑶,沈玉瑶!你在哪儿!”
宋聿风喊着喊着,他的声线渐渐变得颤抖,他的声音被黑暗吞噬没有一丝反馈。
他喊到嗓子干涩,眼眶一寸寸地红了下来。
“沈玉瑶,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
沈玉瑶静静的站在路灯下,眉眼如画,昏黄的灯光晕染着她的脸颊愈发柔和,洁白的纱裙沾上些许尘土。
宋聿风看到她的瞬间,上前紧紧将她抱入怀中,大手掐着她的腰肢,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
冰冷的指尖扣住她的下巴,宋聿风狠狠地吻了上去,他疯狂的感受她身体的温度,那颗焦躁不安的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沈玉瑶瞳孔微颤,她攥住他的衣角,想将他推开,奈何只是徒劳。
不知过了多久,她快要喘不上气时他才松开她,宋聿风捧着她的脸,委屈地看着她:“你跑到这里做什么!知道不知道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
从他身后赶过来的江云烟听到这话吓得脸色煞白,紧张的等着她的回答。
苏玉瑶的目光轻轻地掠过江云烟,勾唇道,“这里是我和昀之定情的地方,我想他了,所以来看看。”
闻言,江云烟松了口气。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把宋聿风所有的热情全部浇灭,连一点火星子都不剩,那颗热忱的心摔碎在地,成了碎片。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里满是无措,委屈和悲痛,拳头被他紧紧攥住,指尖泛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最后他自嘲地笑了笑,后退了几步。
声音像碎玉般颤抖,“沈玉瑶......你当真要这么伤我?”
沈玉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伤?明天一早我们把离婚证领了吧,也好给他腾位置。”
宋聿风低头嗤笑:“好啊。”
次日一早,离婚证到手。
沈玉瑶当着他的面把离婚证扔进了垃圾桶。
“这个东西先扔了,省得昀之看到膈应。”
宋聿风被她这句话气得头疼,狠狠的瞪着她,疼的说不出来话来。
沈玉瑶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最后她还是上前从摁住他的风池穴,不过片刻他的头疼就得到了缓解。
宋聿风躲开她的触碰,“又想玩什么把戏?是不是照顾谢昀之照顾多了连头疼都会治了?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从那天以后沈玉瑶没再见过宋聿风,连带着江云烟都消失了。
只是偶尔从别人口中听说他又找了哪个女明星,又换了哪个女朋友。
也好,整栋房子只有她一个人住乐得自在。
她坐在秋千上,打开通讯录,拨打电话,“喂,昀之,东西都买了吗?”
对面的男声温润悦耳,“这几年你叫我准备的都买的,防寒衣物,粮食,尖利的刀刃等等,堆满了整个仓库,我是学考古的,这方面懂,你还不信我嘛,你回到大夏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沈玉瑶勾唇:“好,保不保护的结局都一样,这几年谢谢你帮我保守秘密。”
“我不懂,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沈玉瑶笑意淡了下来,“因为这是我的结局不是他的,昀之,谢谢帮了我这么多年,还陪我演戏,我走后,求你帮我多照顾他。”
“人家可是云市新贵,还要我这个落寞富二代来照顾?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答应了,谁让你救过我的小命呢!”
电话挂断后,沈玉瑶靠在秋千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能穿到现代,是因为她八岁那年宋聿风给她的那面铜镜,那个时候他长得和现在一模一样,像天神一般降落在大夏,可惜他全都不记得了。
几年前她无意中翻到历史书的那一页,窥探到自己的命运,她才知道,大夏的存在已经是一千年前的事情。
那场战役因为她的支援,百姓至少过上了一百年安居乐业的生活,她必须回大夏。
宋聿风属于这个时代,他应该在这里好好生活,而不是跟着她去但不属于他的责任。
手机猛然抖动,沈玉瑶点了接听。
江云烟颤动害怕的声音传来:“沈玉瑶,你快来啊!怎么办......我们这里突然着火了,聿风还在里面!”
沈玉瑶呼吸一滞:“你们在哪儿!”
“风月山庄!”
从别墅到风月山庄需要半个小时,沈玉瑶只花了十分钟,身后的的风景模糊一片。
她心中只有一个点头,那就是宋聿风要好好活着!
炽热的火光猛烈燃烧,迸发出吞噬一切的温度,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人。
沈玉瑶逆行而上,躲开迎面撞上来人,看到江云烟那张脸,她倏地上前攥住她的衣领,撕扯着声音:“宋聿风在哪儿!!”
江云烟吓得浑身抖动,指着二楼的方向立马跑了,“他喝醉睡在二楼!”
沈玉瑶沉着脸推开她,将放置在一旁的冷水泼到身上,不顾一切冲上二楼,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的皮肤,她捂住口鼻,被浓烟呛得咳嗽,睁不开眼。
“咳,宋聿风!咳咳!”
“聿风,聿风!”
她一间间的找,终于看到躺在床上晕死过去的男人,踹开门猛地冲了进去,眼前突然发黑倒在烫人的地板上,鼻尖充斥着难以呼吸的浓烟。
她死死咬住下唇企图让自己清醒过来,疼痛感支撑着她走到男人身边。
看着宋聿风难受的脸,沈玉瑶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般,她背着他往楼下楼去。
高温早已经将她表面的皮肤烫熟,她像没了痛觉,拼命带着他往外冲。
终于看到消防员的那瞬间,她脑中紧绷的弦断开。
倒在了血泊里。
“疯?这个字还真是适配现在的我,这几天我过得生不如的生活,我活该,你也活该!活该沈玉瑶不要你!活该她离你而去!”
她又哭又笑,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哈哈哈,我真的搞不明白,明明我们两个长的这么像,凭什么你爱沈玉瑶那个女人,你又蠢又坏,她根本不喜欢你,为什么我比不过她!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啊!”
“你从来都只是个替身而已,我给你名分已经是抬举,是你贪心了。”
啪嗒一声。
宋聿风将手中带着血迹的刀扔在她面前,神色淡漠。
江云烟自嘲地摇头,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抬举?贪心?宋聿风你的心真的好狠,我讨厌你,我好恨你!我恨自己不该爱上你,你知道嘛,我曾经问过沈玉瑶的。”
“我问她只要她同意好好对你,我就会离开,退出你们,是她自己不愿意的,是你们两个一步步养大了我的野心,错的是你们!我没有错!我错就错在太爱你。”
“为什么沈玉瑶那么对你你还爱她为什么!”
宋聿风从桌面上抽出几张纸捂住伤口,轻声开口:“江云烟,错的是你的野心,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看在你长的像玉瑶的份上,我不会让你过得太惨。”
他将染着血色的纸扔进垃圾桶里,掀眸看了她最后一眼,便转身离开。
江云烟红着眼眶紧紧盯着他的背影,像泄了气的气球,再也没有继续折腾,她疲惫地趴在地板上,泪水打湿了地板。
从那天起宋聿风再也没有去管江云烟的死活,把她扔在别墅里自生自灭。
十五日来到得很快。
依旧在谢家院子里,谢昀之靠在墙上,手中夹着星火吞吐,隐隐看见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宋聿风,这个好抽,多送点。”
“你要多少有多少,先别管这个,现在我需要做什么!”
宋聿风站在院子里,身后背着大背包,拿着那张铜镜,镜中映入他的模样,他眸色深邃,想透过这张铜镜看到什么。
这铜镜,周身泛着老旧,纹理清晰刻画得很精美,但没有别的什么特点,丢在杂物堆里,丝毫不起眼。
谢昀之将烟头扔在地上捻灭,眯着眼睛将泛黄的书打开,“时间还早,你看看这个。”
他将书本递到宋聿风面前,“这书是我们谢家祖......”
他还没说完,宋聿风就抢答:“你们谢家祖传的嘛!我知道,不过这书传了多久啊?上次还没问你,你说上面写了我和玉瑶的联系是什么意思?”
“从我祖上就传下来了,我老祖宗听说之前还是个大名鼎鼎的国师呢!这书大概就是从他那代传下来的,至于我说的联系就是铜镜啊,你看上面这画的铜镜,是不是你手中的那个!”
宋聿风仔细对比,发现还真是一模一样。
谢昀之抽走他手中的书,退到一旁:“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等会儿我会在一旁指挥,你准备好了,镜面映入月光,用你怀中的匕首割破手指,将鲜血摁在镜面上。”
“至于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祝你好运吧!”
谢昀之迅速闪躲到一旁。
“谢昀之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也不知道!”宋聿风脸色大变,十分慌张。
月光照耀在镜面上折射出淡白色的弧度,鲜血的浸入镜面猛的迸发出强烈的光源。
宋聿风抓紧了身后的背包,没等他反应过来,连人带镜彻底消失在原地。
谢昀之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国师说这里是京都郊外的孤儿所,这里全都是没有家人,被人弃养的孩子,他们无权无势生活在这个社会的底层,每日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有的人年纪和你相仿,有的比你还小。”
看着这一切,沈玉瑶红了眼眶,她从不知道这一切,她每日喝的都是新鲜的羊奶,吃的糕点食材都是当天刚采摘的,穿的衣裳也是整个大夏最厉害的织娘做的。
她以为所有孩子都过着和她一样的生活。
“我,我要把刚才没吃的糕点给她们,聿风哥哥,那,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过得好起来呢?”
“跟着国师学习天下事,你要知道只有百姓安居乐业,你的父皇才会无忧,整个大夏才会好起来,你还小不懂这些,可以慢慢学,就从学武开始,只有让自己强大,你才能保护别人。”
宋聿风站在她身后,“天底下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了,比他们更加凄惨的人也多了去了,只有自己强大,才能让他们过得更好。”
“好!”沈玉瑶眼眸多了几分坚定,随即派人送了布匹和食物进入孤儿所。
“聿风哥哥,我会好好学武的!我会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因有着国师在暗中帮忙,从中斡旋,宋聿风才有机会和沈玉瑶相处。
他带着她把大夏京都最破落的地方逛了个遍,因为食不果腹只能卖子换食的穷人家,因为无权无势只能被霸占家业的贫苦人家。
因为丈夫去世被戳脊梁骨的苦命女人。
她被保护得太好,完全不知外界的险恶以及百姓的艰辛,她是皇家的孩子,不能那么单纯。
“聿风哥哥,我好累啊,马步还要扎多久啊,我想吃你上次给我吃的棒棒糖了,还有饼干。”
沈玉瑶现在树下,扎了一炷香的马步,已经累得不行,汗如雨下。
“那先休息一会儿吧。”
宋聿风将御厨刚做好的糕点和茶水摆在她面前,“国师在给你寻找更靠谱的师父,我只略懂皮毛,帮你提高身体素质。”
沈玉瑶撇了撇嘴,坐在椅子上吃着糕点,“听不懂。”忽然间她瞪大了眼睛,指着他的身体:“呀,聿风哥哥,你的身体怎么变透明了?”
“嘶!”她的指尖被桌上锋利的刀刃划破,渗出血迹。
宋聿风慌乱地低下头,看着他的身体,果然变透明了,“玉瑶,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沈玉瑶慌张急的大哭:“我不要,那我可以去哪里找你,你是仙人,神神秘秘的来无影去无踪,你不要走好不好!”
情急之下,宋聿风从背包里把铜镜拿出来递到她手中,蹲下身子,“这个你一定要收好,不要告诉任何人,只要你有这个就一定能见到我!”
沈玉瑶接过铜镜,血迹渗入镜面,她嘴巴一撇,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大哭,“我不要你走!”
“玉瑶乖,不哭。”
宋聿风的身体接近透明色,穿透沈玉瑶的身体,笑着抚摸着她的脸,彻底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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