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思琪凌刀的女频言情小说《神相在都市梁思琪凌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蜡笔小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刀对那老人问道:“你这孙女,是学戏剧的?”老人脸上的表情更欲哭无泪了:“哪啊,我孙女是学中文的,从来都没有触碰过和昆曲相关的东西。”没刻意的学过,还能唱的这么好?简直比专业的昆曲演员唱的也不遑多让了。这种违和让凌刀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果然,老头接下来的话验证了他的猜测:“小伙子你会看这种病不,唉,她从一个月之前,就这个样子了,每天中午都得起来整整唱上两个小时才罢休,今天唱牡丹亭明天唱长生殿的,除了这两个小时,能清醒的时间也不多,你看她都熬成什么样了,老头子我心疼啊。看了多少医生,全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不,前几天有人告诉我去找个算命先生看看,我才急着找到你的”他边说,边摇头加叹气。要不是为了孙女,他一个大学教授,哪里是会相信这些...
《神相在都市梁思琪凌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凌刀对那老人问道:“你这孙女,是学戏剧的?”
老人脸上的表情更欲哭无泪了:“哪啊,我孙女是学中文的,从来都没有触碰过和昆曲相关的东西。”
没刻意的学过,还能唱的这么好?简直比专业的昆曲演员唱的也不遑多让了。这种违和让凌刀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果然,老头接下来的话验证了他的猜测:“小伙子你会看这种病不,唉,她从一个月之前,就这个样子了,每天中午都得起来整整唱上两个小时才罢休,今天唱牡丹亭明天唱长生殿的,除了这两个小时,能清醒的时间也不多,你看她都熬成什么样了,老头子我心疼啊。看了多少医生,全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不,前几天有人告诉我去找个算命先生看看,我才急着找到你的”他边说,边摇头加叹气。
要不是为了孙女,他一个大学教授,哪里是会相信这些鬼神之事的,可她的病情确实在科学上找不到合理的解释,能叫他怎么办。
凌刀看看病床上的人,确实是穿着病号服都空空荡荡的,原来已经这样持续了一个月了吗,也怪不得这样了。
凌刀问道:“那她一个月之前,有过什么特殊的经历吗?”
一个月之前?老人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最后告诉凌刀:“我想起来了,一个月之前,我孙女刚放假,和她同学一起去苏州玩了几天才回来。你的意思是,她这病是因为去了苏州才得的?”
凌刀点点头:“这还是需要确定一下,你有没有她那个同学的联系方式?”
好不容易有了点线索,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老人掏出手机:“有有有,这个叫贾小筠的就是。”
凌刀拿起手机出了病房,打通了电话。
再回来的时候,凌刀已经确定了这个女孩变成这样的原因。
看到那女孩还在不知疲倦似的唱着歌,唱的嗓子都哑了,也不停歇,那老人也没法制止,只能在一边用凝重又担忧的眼神看着她。
凌刀走到了那女生的身边,一下子抓住了那女生,按上了两个穴位,分别是大陵穴和承浆穴。
这两个穴位在道家里被称为鬼门和鬼市,摁住鬼门和鬼市则是为了制住中邪者身上的鬼,让它无法再继续作乱,当然也无法逃脱。
此时那女生痛苦的大叫起来,身上开始出汗,骂了几句人之后又冲着老人的方向叫着爷爷。
老人本来是既想上前又怕耽误了凌刀的动作,站在原地踌躇,又听到自己的孙女叫的那么惨,终于忍不住要去叫凌刀先放手。
凌刀一边制着乱动的女生,对女生的哀嚎充耳不闻,一边对老人警告:“别动,不然就麻烦了。”
老头被吓得把已经伸出来的手缩了回去,而他的孙女似乎是知道了老人救不了她了,又开始大喊大叫的用南方的方言骂起凌刀来。
凌刀才不管这些,他腾出一只手把刚才在外面小超市买的几根针从裤兜里的袋子里掏了出来,几下子刺在了女生的双肩上,女生嘴里顿时补再有骂人的气势,反而哀求起凌刀,让凌刀放她一马。
“你不是嚣张的很吗?继续唱啊。”
“不敢了不敢了,我不唱了还不行吗。”
凌刀总算是看清了这个女生的脸,不得不说她长着一张令人惊艳的脸,墨色的头发显得她的脸更加白皙且看上去吹弹可破,让凌刀想起来以前在书上看过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岂不是正形容的是这样的女孩。只可惜因为附着在她身上的灵魂的原因,凌刀暂时是看不到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样子了,不过这也正坚定了凌刀赶紧把她恢复正常的决心。
凌刀扳着她的身体,问她:“你要怎么才能离开她的身体?”
女孩咯咯笑了两声:“我才不走呢,当了这么多年的鬼,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做人,做人多有意思啊。”
这鬼真难缠,凌刀从手里拿出来了一张符,对她威胁道:“你走不走,不走的话别怪我把你打得魂飞魄散。”
她本来是漫不经心,可在看清凌刀手里的东西之后,便立刻怂了:“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可眼睛又转了转:“要我走可以,但我不能白来一趟啊,再说了,是她先招惹我的,总不能就这么赶我走吧。”
这道理凌刀倒是知道,于是平静的问她到底要些什么,只要他能满足的就一定帮她办到。
可谁曾想那女鬼看到凌刀这么爽快,竟然狮子大张口起来:“首先,你们给我修修坟,然后给我烧点金银财宝,再然后,我还要她把我的牌位供起来,每天给我磕三个头,上三炷香。”她举起了手,拿手指指着自己。
起先她的要求还算是正常,凌刀也就没什么表示,谁知道她最后的要求居然会是这样,这简直是不可能做到的,凌刀皱起了眉:“你这也太过分了吧?换一个要求吧。”
那女鬼还以为凌刀脾气有多好呢,愣是不改,又被凌刀拿符威胁了一番,一个漫天要价一个坐地还钱的最后把要求改成了让凌刀给他做场法事让她投个好胎才答应。
这倒是在合理范围内,不过在凌刀应了她的要求之后,她还是以怕凌刀反悔的名义拒绝从女孩的身体里出来,要等凌刀把前两件事都做完她才能考虑考虑。
这倒不需要太久,凌刀也就答应了,那女鬼便依照约定暂时躲了起来,让女孩自己苏醒。
不过只要这个女鬼还是没有从女孩的身体里出来的话,还是有可能随时出现,这就是凌刀为什么答应女鬼那么多条件的原因。
老人看着这场景是一头雾水,他搞不清楚怎么自己孙女身体里居然有个女鬼的,而且这小伙子为了让她走还和女鬼商量起条件了,他今日所见的一切,都颠覆了他以前几十年的认知。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他的孙女真的就清醒过来了。
于是那母子俩更是以为凌刀在说谎,竟然找来了学校的保安。
凌刀万分无奈的被保安押送进了保卫处,张明旺和那母子俩紧随其后。
凌刀当然是坚持自己没有偷东西了,可那中年女人也坚持自己的手机是确确实实的丢了,而且她一回头就抓住了凌刀,凌刀是离她最近的人,不是他偷的还有谁。
保安也被双方的各执一词搞晕了,便求助于了大门口的监控。
倒放了好几遍,大家终于把这件乌龙的盗窃案搞清楚了,原来那女人的手机确实是被偷走了,不过那小偷在偷完手机之后便立刻跑出了学校,而那女人发现自己手机丢了也是在两三分钟之后的事情了。至于情急之下抓到的凌刀,就更是遭了无妄之灾了。
弄明白了前因后果,他们就赶快从保卫处出来了。刚出门,那女人就说了一声真是晦气,手机丢了找不回来了可真耽误事,那男生听到自己母亲这话立刻抓了抓她的手:“妈你别说了,手机丢了就丢了,一会你去把账号什么的都找回一下,也没多大损失。咱们先给这个人道个歉吧,因为你这乌龙人家遭了多少罪。”
那女人还是一副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样子不想道歉:“我哪知道他是什么人啊,当时不是只有他离我最近的嘛,我以为他是小偷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啊!”
那男生倒是恩怨分明,把自己母亲往前一拽,给凌刀弯了个腰:“真是不好意思了,如果您能接受的话我请您吃顿便饭权当赔礼行吗?”
凌刀摇了摇头婉拒了他:“这倒是不必了,我今天报道,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哦?其实我也是今天来报道,这不天热我去买水让我妈在门口等我,才出了这事的吗。兄弟你是什么系啊?”
凌刀回答道:“哲学系。”
那男生喜出望外的叫到:“太有缘分了!咱俩一个系的!”
一直没出声的张明旺拿眼睛瞟了瞟他,刻薄道:“我看也是挺有缘分的,第一天当同学就差点让我哥进局子,这样的事可再找不出来第二出了。”
张明旺这话直接给那男生闹了个大红脸,又对凌刀连说了几句不好意思,直到被凌刀制止了才作罢。
既然大家以后都是同学,凌刀也不想和以后可能会经常遇到的人闹的那么僵,便轻描淡写的接受了道歉。
对方这才放下心来,对凌刀自我介绍道:“我叫关羽禾,不知道你叫?”
“凌刀。”
接下来那关羽禾便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凌刀的身后,极力包揽了凌刀交学费,交住宿费等等的事情。
凌刀也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反正他们一个人也是排,两个人也是挤的,恰好还是一个班级的同学,办起事情来还是蛮方便的。
关羽禾从人堆里挤出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两把钥匙,兴冲冲的对凌刀说:“凌刀,好巧啊,咱俩不光是一个系的,居然还是一个宿舍的!”
凌刀笑着接过来了钥匙,和他一道去领了被褥,上了楼进了宿舍。
宿舍里还没有其他人来,一开门里面的灰尘给他们呛了个跟头,收拾卫生成了当务之急,三个小伙子一起忙前忙后,关羽禾的母亲也踩着一双恨天高帮着关羽禾打扫宿舍的边边角角,只不过她却是越帮越忙,直到洗抹布的时候把水盆里的水倒了一地之后,关羽禾终于忍不住了,好说好商量的把自己的妈妈劝走了,途中还下了不少的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保证。
在关羽禾的母亲走后,凌刀边拖着地边对关羽禾说了一句:“为了安全你还是让你妈各方面都注意点吧,尤其别到处逛,最好一直在家呆着。”
这女人虽有一些不讲道理,但对儿子的关爱确实是真的,就凭这个,凌刀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学的母亲出意外而自己连提醒都没有提醒过一句。
方才在外面,凌刀闲着没事看了一下关羽禾母亲的面相,发现她身上有些古怪之处,本应是夫妻恩爱、儿子孝顺、不缺银钱、顺遂一生的面相,却带了些死气,像要不久于人世了一样。
所谓三阴气冷色寒,死期不远。气冷神衰者,一面之间但见色虽艳,六阳暗黑。六阳者,三阴三阳也。四余干枯者,指甲干、须发焦、唇黑、耳焦者是。
关羽禾的母亲五官上看虽然没什么问题,脸色也还好,但六阳处却是出现了上述的情况。可正是因为这份违和,让凌刀觉得有些奇怪,明明不是将死之人,却有着将死之人的面相,要不然是作恶太多被上天惩罚,要不然便是被人暗算了,就像是上次杜成继一样。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很可能会因为某种意外而死,这就是凌刀为什么提醒关羽禾让他母亲呆在家里的原因,呆在家里毕竟安全一些,不会遇到车祸之类的意外,或许可以逃过一劫也说不一定。
不过说这些旁人不一定会信,凌刀也只是想稍微提点下关羽禾罢了。
关羽禾自然是一头雾水,他母亲好端端的,凌刀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凌刀还是气不过想要报复?他急的连忙甩开了自己手里的抹布,跑到了凌刀的面前:“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张明旺抢先一步跑到了凌刀的面前挡着,把着急的关羽禾拉到了一边:“来来来,我跟你说。”
关羽禾还是一副急的不行的样子。
张明旺堵住了他的去路:“听没听过算命,凌刀就是算命算出来什么了,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先别紧张。”
关羽禾如何能不紧张:“算命?你的意思是凌刀会算命,还算出来我妈最近有什么意外?”
张明旺自然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可关羽禾哪里会想到居然还有这么玄幻的情节发生在他的身上,便想去好好的问问凌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明旺见他冷静了下来,便也没有继续拦着。
凌刀也懂他的焦急,便将自己所观察到的东西白开了揉碎了讲给他听。
“你手机里有你妈妈以前的照片吗?她总不会是一直这个面相吧?”凌刀最后问道。
“有,有,有。”说着,关羽禾从兜里掏出来手机,左翻右翻,翻到了一张三个人的合照。合照上除了凌刀认识的关羽禾和他的母亲以外,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和关羽禾的母亲亲密的站在一起,凌刀料想这是关羽禾的父亲。
果然,关羽禾对他介绍道:“这是我们一家三口在旅游的时候拍的合照,你看我妈的面相,有什么改变吗?”
当然有改变了,凌刀看着关羽禾母亲的脸,心想她现在这样必然是有人害她无疑了,不过,这张照片里让凌刀疑惑地地方还不止一处。
凌刀仔细的看了看照片里关羽禾的爸爸,他人虽然已经到了中年,但岁月仿佛把他打磨的更加温润,且可以看出来关羽禾的家境很好,这样的男人是最招一些小姑娘投怀送抱的。
而且,关羽禾的爸爸眼肚中居然还有桃花纹,命理学中,桃花掌握着个人的异性缘、爱情和姻缘运。但是桃花也有好的跟坏的,有些人面相是特别惹桃花,甚至桃花泛滥,这样的情况对于未婚人士自然是有好处的,但对于已婚人士来说的话那就不见得是件好事了,关羽禾的爸爸他已经结婚了这么多年,连儿子都已经到了上大学的年纪,那么到底是犯的桃花运还是桃花劫就可想而知了。
关羽禾的妈妈的反常的面相,是否和他的爸爸的这桃花纹有关系呢?
关羽禾看凌刀不发一言,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问题,几乎要急的掉泪:“凌刀你救救我妈妈好不好,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关羽禾妈妈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如果问题确实是出在关羽禾爸爸的那个桃花劫对象身上,那就可以对症下药了;可若不是,从头开始排查的话,那就是难上加难。
犹豫了好一会儿,凌刀决定试一试,就算是找不出来关羽禾妈妈面相有异的原因,凌刀也有信心能叫她逃过一劫,规避危险。
凌刀对关羽禾说道:“好吧,那我就跟你走一趟,只不过我们得快一些,毕竟过几天就军训了。”
关羽禾终于平静了下来,不知道怎么的,他看着凌刀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心里没有刚才那么慌了:“好,反正离军训还有一周的时间,我现在就去订今天晚上的机票。”
三人把宿舍收拾好了之后就出了门,在路上,凌刀把张明旺打发回了他自己的学校,张明旺原本还想跟着,却被凌刀劝回到自己的学校。
凌刀和关羽禾就在这天晚上飞到了上海,抵达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
到了关羽禾家门口,凌刀发现他家果然很有钱,在沪市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他家能拥有一个面积这么大的独栋别墅,想来关羽禾父亲的生意应该也不会太小,再加上本人的质量也高,怪不得会招桃花呢。
关羽禾打开了房门,佣人迎了上来,惊喜的说道:“小禾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才报道吗?”
白斌和一直守在这里的私家侦探沟通了一下,确认他大哥白龙和那个男人都在家中。
随后,四人快步走向白龙的别墅。
凌刀率先到了门口,按了门铃。
不一会儿,门里就出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看样子应该是家里的保姆。
“你是?”见凌刀是生面孔,保姆疑惑的询问。
凌刀没吭声,而是将目光投向屋内。
“张姨,是我。”
这时,后面的白斌向前迈了一步。
“是二少爷啊,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保姆显然是认识白斌的,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
“有事找我大哥,他在吧?”白斌问。
“嗯,在呢,就在楼上。”保姆点点头。
白斌和凌刀交换一下眼色,四人随即进了屋,这时,楼上白斌的大哥白龙隐约听到了楼下有声音,便出门向下张望,当他看到来人是白斌时,顿时面色一变,帮他布阵的人受了伤,他自然知道白斌多半是发现了那个害人的“聚阴阵”。
“大哥。”
白斌看见了站在二楼向下张望的白龙,面色阴沉的喊了一声。
而楼上的白龙却没吭声,他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否则弟弟不会气势汹汹的上门,因此,预知危险的他本能地寻求庇护,扭头就走,窜进了距离楼梯比较近的一间客房。
此刻,那客房里有人正在洗澡,门一开便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不过,白龙进去之后,那水声便骤然停止,在浴室里的人围了一条浴巾,走出了房间,正是相片中那尖嘴猴腮的男人。
“小辈,就是你破了我的阵法?”
那男人站在楼上,伸手一指站在楼下的凌刀。
“不错,正是你家刀哥。”凌刀双手抱肩,一副悠哉的姿态。
“很好,既然是同路中人不如报个道号。”男人眯着眼,以上视下打量着凌刀。
“行啊。”凌刀嘿嘿一笑:“贫道乃是吾字辈,单字夜。”
“吾夜道人?”那男人轻轻皱了皱眉,又小声嘀咕了几遍:“吾夜、吾夜......吾爷、吾爷......我爷、我爷??”
“呸!你敢戏耍老子!”被凌刀戏弄的男人大怒,一扬手便是一记“掌心雷”,所谓掌心雷就是事先用猛兽的热血在掌心画下符咒,等到危急时刻便可以催动那符咒打出去,从而对目标造成一定伤害。
不过“掌心雷”这玩意只能使用一次,再要使用就需要重新画符咒。
而凌刀既然敢来自然是有所准备,见那男人一扬手,他便知道对方要发动进攻,于是早早的便从怀里掏出一面古朴的铜镜,男人一记“掌心雷”袭来,凌刀挥手一举铜镜,那掌心里刚好击在镜面上,然后,竟然反射了回去。
“快跑!”
见状,男人一声惊呼,拉着白龙直接窜到了旁边,而那道掌心雷则击打在了楼上的墙壁上,原本雪白的墙壁上顿时就多了一片漆黑的印记。
“好猛啊!”
张明旺张着嘴,油腻的胖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不仅是他,一旁的白斌、梁思琪乃至楼上的白龙全都惊呆了,众人万万没想到两人见面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凌刀没说话,将手背在身后,又在这个屋子里面逛了一圈,随后看向梁思琪,问了一句:“你刚说,房子里面的装修是你男朋友的哥哥一手操办的?”
“嗯,全部都是他哥哥操办的。”梁思琪点点头:“怎么啦?这里面有问题吗?”
“有问题,而且是很大的问题。”
凌刀极其坚定地说着。
“这装修没什么问题吧?这间房子里所有的装修全部都是用的市面上最好最好的材料,有问题不应该呀!”梁思琪不解。
凌刀笑了笑说道:“跟装修材料没有关系,是这个屋子家具摆放的风水,还有格局。”
凌刀随意的指向门边的鞋柜:“就先说鞋柜,看起来摆得很好,可是它把房间里面的‘癸位’给占了,会把阳气挡在屋子外面。”
“你们的屏风应该是实心红木的吧!看起来就很值钱,可是它摆放的地方也不对,房间里的生机全部被挡住。”
“再说说你们的卧室和客厅之间打通的这个设计,更是花了不少心思,房子如此大,按平常的想法,再分出几个卧室也是行的,可是现在却是主卧还有客厅打通,从古到今就有‘屋大人少是凶屋’这样的一个理论,屋子过大,会让人的人气被吸走,住的卧室面积太大,而人又很少,在里面住的人大多都会备霉运围绕,轻者,只是自己的免疫力下降,那重者就会生病了。”
“有如此说法......”
梁思琪瞪大了眼睛,满脸的诧异,而在旁边站着的小胖子张明旺也是被震惊的不行,他和凌刀之间认识已经有半月,救他的那一碗露了一手之后,凌刀就一直保持咸鱼状态,可现在,说的有条有理,也让他有几分佩服。
果然,我道哥深藏不露。
小胖子在心中感慨道。
“照你这样说,有人故意这样摆放,然后达到害我男朋友的目的?”梁思琪面露凝重,这时,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凌刀点头语气加重:“不光是故意陷害,而是对你男朋友精心布局,陷害。”
在刚刚,凌刀一脚踏入楼道时,他就感觉到了一股阴气,最开始的他以为,是整栋大楼的风水都不太好,走进梁思琪男朋友的家,他才明白那股阴气的源头是房间。
阴气是看不见的,用烟来比喻阴气的话,此刻,他们的身边已是烟雾缭绕,不过凌刀从出生起就有阴阳眼,只要开启,各种各样的阴物能够被他看见,房间里阴气的流向,他也能看清。
这时,凌刀闭上双眼,心中念道:“天清地明,阴浊阳清,开我法眼。阴阳分明。”
这时睁开眼的凌刀,看到了房间里的黑色恶浊的阴气,这片阴气在客厅里面已经形成了一个非常小的气旋,这气旋中心,是他一踏入客厅,第一眼注意到的那个桌子。
客厅里的桌子,是非常的突兀,客厅是四四方方的,而桌子就放在正中间。
桌子的周围,好像有十几根黑色的丝线,在牵引着什么?而且这些丝线在整个房子的周围。
了解到这里,凌刀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丝线来源的地方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然后让聚气的阵法形成了。
丝线来源的位置被凌刀记下之后,他就将自己的阴阳眼关上了。
随后去到那个桌子的旁边,整个桌子上只有一个花瓶,凌刀拿起花瓶,朝梁思琪递了过去同时问道:“这花瓶也是他哥哥送的吗?”
梁思琪将花瓶接过来后摇了摇头:“不是,花瓶是我男朋友在一个拍卖行买回来的,而且他还在我的面前说,这是他拍的所有瓷瓶里面最好的一个,还说这个只有古代的贵族才可以使用,所以他才带回来,他不可能害自己吧?”
“害自己倒是不会,至于其他人会不会用这个花瓶去害他,那就说不好了。”凌刀边说边在房间里面搜寻,随后拿出批八字的墨笔,在地板上画了好几个记号。
“道哥,这是在干嘛?”
张明旺满脸疑惑的问道,在一旁的梁思琪也是不理解的很。
“安姐,锤子之类的工具家里面有吗?”
凌刀没有回答,而是问了梁思琪一句。
“有。”梁思琪点点头。
“能不能拿出来?我想要用一下。”
“没问题。”
梁思琪莫问,而是到储物间,拿出一个工具箱,里面什么样的工具都有。
“胖子,这块地板给我撬开。”凌刀朝自己做记号的一块地板指了指。
“啊?”张明旺的嘴角抽了抽:“要知道,这地板全部都是红木的,价值不菲呢。”
“怎么那么多废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凌刀瞪了张明旺一眼。
随后,张明旺就把锤子给拿起来了,脸上还是闪过一丝犹豫,朝着旁边的梁思琪看过去了:“安姐,我撬了?”
凌刀让张明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梁思琪不知道,但是因为对凌刀的信任,所以点点头:“动手吧!”
“好,那我就动手了。”
有梁思琪点头,张明旺就不担心,三两下将凌刀指的那块地板撬开了,地板下的东西出现在他们三人眼前时,梁思琪和张明旺两个人脸色大变,就哪怕有心理准备的凌刀也是惊讶了一下。
......
地板下面是水泥地,但这水泥地里面却有一条黑色的小蛇,小蛇一大半的身子被镶嵌在水泥里,只有那颗头在外面露着,还张着嘴,而嘴里面还有一个带血的铜钱。
突然之间看到这样的东西,梁思琪以及张明旺都被吓得不轻,小胖子没忍住直接说了脏话。
“我靠,快把你胖爷吓死了!”
梁思琪则是呆愣的盯着那一条小蛇,过了片刻才对凌刀开口问道:“怎么会这样呢?”
凌刀没有解答,而是看到张明旺一眼:“那些做了记号的地板全部都撬开。”
凌刀的话说完,张明旺在那里瘪着嘴,别看张明旺个子大,但是他的胆子很小,看到蛇里面有血钱的那一幕,害怕的不行,更别说去把其他的地板打开,肥硕的身子不停的颤抖。
“你怎么那么怂呢?”
凌刀对小胖子翻了个白眼,将工具拿过来自己动手,凌刀一共在七块地板上面做了记号,一会儿的时间,剩余的六块地板全部被打开了,果不其然,在那六块地板的下面也都是同一现象,蛇嘴有血钱。
而相较于白斌、张明旺等人,楼上那男人却更为吃惊,目光扫向凌刀手中的铜镜,惊呼道:“这是,乾坤镜??”
凌刀嘿嘿一笑:“嗯,算你识货。”
“乾坤镜乃是太乙金光门的宝贝,你是太乙金光门的人?”男人皱着眉询问。
“呦呵,有点见识,不错,我就是太乙金光门的门人弟子。”既然对方猜中了,凌刀也就没隐瞒。
“甄道子是你什么人?”男人问。
“他老人家是我师父。”凌刀隐约记得老头子的道号似乎便是甄道子,故此,男人突然提及他便顺口回应了一句。
“甄道子是你师父??”
得到凌刀的回应,那男人脸上顿时呈现出惊恐的神色,偏过头看向白龙:“杨总,待我取件法器再来斗他。”
“嗯,我先顶着。”白龙轻轻点了点头。
而那个男人则迅速进了方才他自己洗澡的房间,再无动静。
凌刀等人站在楼下,白龙站在楼上,双方就这么对峙着,约莫五分钟左右,白龙有些不耐烦了,扭头冲房间里喊道:“韩大师,韩大师你好了没。”
白龙一脸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
“糟了!”
凌刀率先反应过来,迅速窜上楼冲进了男人洗澡的房间。
果然,他猜的不错,房间里空无一人,窗户大开着。
“我靠,这家伙竟然溜了,也太特么无耻了吧!”后进入房间的张明旺忍不住爆了粗口。
更傻眼的是白龙,他还仗着这位“大师”撑腰呢,谁知道,大师一听凌刀报出师父的道号,直接就溜了。
“握草!”
白龙一拳砸在房门上,整个人好似泄了气的皮球瘫软着身子靠在了墙上。
凌刀没放弃,第一时间冲到窗户前,探出头去,隐隐的看见远处,有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越跑越远,显然,这就是那位落荒而逃的“大师”了。
“还是经验不足啊,竟然被他溜了。”
凌刀郁闷的叹了口气,搜查了一下这个房间,并没有什么异常,不过,他却在浴室里收获了一个意外惊喜,那男人洗澡时衣服挂在了浴室门口的衣架上,始终搭在他肩膀上的那个柳灵童也在其中,方才男人跑的太匆忙根本没来得及穿衣服,那柳灵童自然也就留了下来。
凌刀也没客气,把柳灵童从那个男人的西装上摘了下来,直接塞到了自己的兜里。
扑通!
凌刀刚刚走出浴室,门口,张明旺仗着体重优势直接扑倒了白龙。
“别动,动一下胖爷压死你。”张明旺压在白龙身上威胁。
凌刀报以苦笑,胖子在这时候的确很有优势。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想动私刑是吗?”被张明旺压的动弹不得的白龙扯着嗓子大喊。
“这哪是什么私刑啊,我们只是有几个问题要问问你而已。”凌刀走到白龙跟前,蹲了下去:“希望你配合,这样大家都省事。”
白龙却是把脸一横,骂道:“什么问题,我能有什么问题,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最好快点离开,我还可以既往不咎,不然等我把警察叫来了,你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白龙也是不服软的主儿,反正这会儿“大师”已经跑了,可谓是“死无对证”,他也就无所畏惧了。
压在他身上的小胖子张明旺看不下去了,肚子用力一压,骂道:“你他妈真能演啊?我看全世界都欠你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白龙冷哼一声,拿出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冲始终没说话的白斌喊道:“小宇,你就这么看着他们欺负你大哥?”
“不然呢?”
白斌一阵冷笑:“他们只是欺负你,而你呢,却想要我这个弟弟的命!!”
“小宇,你误会了,都是那个韩大师的主意,跟我没关系啊!”白龙大声喊冤。
“没关系?”
白斌目光中满是寒意,缓步走到白龙跟前,蹲下去目光与他的目光对视,冷冷的道:“如果没有你的授意,他能摆成那个阵?他怎么可能在你毫不知情的状况下布阵??!”
“我真没想到,千方百计坑害我的人竟然是我平日里最尊敬的大哥。”白斌咬着牙,厉声质问道:“你说,我哪里亏欠你的?我主动放弃家产出来自己创业,我再三声明你才是我们杨氏集团的下一任掌舵人,我做了这么多,你还不安心?竟然还以为我会去跟你争夺家产??”
“哼,哼哼......”白龙突然冷笑起来:“别装了,你不要钱还能要什么?兄友弟恭?骗鬼呢吧!我从小就很讨厌你,你知不知道,明明我们只差了几岁,可大家对我的要求永远比你高出来那么多!我成绩好没有人夸我,而你呢,一直都是班级倒数的几个,可是,一旦运气好考试名次前进几名,全家都兴奋的为你庆祝,把你捧上天,凭什么?就凭你小,或者是我妈已经死了?我告诉你,白斌,我就是恨你,我就是要弄死你!!”
白龙越说越激动,到后来直接嘶吼起来,面目狰狞。
蹲在他对面的白斌攥了攥拳头,犹豫了一下,还是高高举起,然后重重的砸了下去。
“这一拳,是你应得的报应,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大哥!”
话落,白斌站起身来,扭头便走,他不想在这栋房子再多停留一秒。
“等等我。”
梁思琪快步跟了上去。
“刀哥,这家伙怎么处置?”张明旺扭头看向凌刀。
“还能怎么处置,放了呗,我们也该走了。”凌刀一挥手:“对了,刚刚他说那段话录下来了吧?”
“录下来了,听你的吩咐,进屋就开着录音呢。”张明旺嘿嘿一笑。
“那就成。”凌刀点点头,瞄了一眼白龙说道:“刚刚那段话完全可以作为你蓄意谋杀的证据,当然,这段录音出现在法庭上,还是你父亲的办公桌上,取决于你以后的表现。”
话落,凌刀冲小胖子一挥手:“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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