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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尽深情余生悔无删减全文

陆昭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疯人院度过了漫长的一年,苏郁棠终于重获自由。寒风中,她衣衫单薄,身体不住地颤抖,苍白的脸庞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步履蹒跚地被陆家的保镖推下车。墓地前,她的未婚夫陆昭然正冷冷地站着。看到苏郁棠这副惨状,陆昭然的脸色瞬间阴沉,他狠狠地踢向苏郁棠的膝盖,愤怒地吼道:“你逼死了书韵,就该下地狱!还有脸在我面前装可怜?”苏郁棠苦涩地辩解:“昭然,我没有。”陆昭然厌恶地甩了她一记耳光,怒斥道:“别叫我昭然,恶心!”苏郁棠的左脸立刻红肿,耳朵也暂时失聪。她听不清陆昭然的话,只能呆呆地望着他,却莫名读懂了他的意思——她不配再叫他昭然。然而,儿时的陆昭然曾为了这个亲昵的称呼,缠着她求了好久。想到这里,苏郁棠的双眼不禁湿润。她的无辜模样激怒了陆昭然...

主角:陆昭然苏郁棠   更新:2025-03-20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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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昭然苏郁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负尽深情余生悔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陆昭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疯人院度过了漫长的一年,苏郁棠终于重获自由。寒风中,她衣衫单薄,身体不住地颤抖,苍白的脸庞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步履蹒跚地被陆家的保镖推下车。墓地前,她的未婚夫陆昭然正冷冷地站着。看到苏郁棠这副惨状,陆昭然的脸色瞬间阴沉,他狠狠地踢向苏郁棠的膝盖,愤怒地吼道:“你逼死了书韵,就该下地狱!还有脸在我面前装可怜?”苏郁棠苦涩地辩解:“昭然,我没有。”陆昭然厌恶地甩了她一记耳光,怒斥道:“别叫我昭然,恶心!”苏郁棠的左脸立刻红肿,耳朵也暂时失聪。她听不清陆昭然的话,只能呆呆地望着他,却莫名读懂了他的意思——她不配再叫他昭然。然而,儿时的陆昭然曾为了这个亲昵的称呼,缠着她求了好久。想到这里,苏郁棠的双眼不禁湿润。她的无辜模样激怒了陆昭然...

《负尽深情余生悔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在疯人院度过了漫长的一年,苏郁棠终于重获自由。

寒风中,她衣衫单薄,身体不住地颤抖,苍白的脸庞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步履蹒跚地被陆家的保镖推下车。

墓地前,她的未婚夫陆昭然正冷冷地站着。

看到苏郁棠这副惨状,陆昭然的脸色瞬间阴沉,他狠狠地踢向苏郁棠的膝盖,愤怒地吼道:“你逼死了书韵,就该下地狱!

还有脸在我面前装可怜?”

苏郁棠苦涩地辩解:“昭然,我没有。”

陆昭然厌恶地甩了她一记耳光,怒斥道:“别叫我昭然,恶心!”

苏郁棠的左脸立刻红肿,耳朵也暂时失聪。

她听不清陆昭然的话,只能呆呆地望着他,却莫名读懂了他的意思——她不配再叫他昭然。

然而,儿时的陆昭然曾为了这个亲昵的称呼,缠着她求了好久。

想到这里,苏郁棠的双眼不禁湿润。

她的无辜模样激怒了陆昭然,他粗暴地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严书韵的墓碑前,强迫她看清墓碑上的照片。

“苏郁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如果不是你心胸狭窄,书韵怎么会死?

你就是个该千刀万剐的罪人!”

陆昭然怒吼道。

苏郁棠死死盯着那张照片,灰白的笑容仿佛在嘲讽她和陆昭然二十多年的感情,刺痛了她的心。

盛京所有人都知道陆昭然深爱苏郁棠,从小为她打架、受伤、吃醋,甚至半夜爬窗表白,发誓此生只娶她一人。

然而,当严书韵带着系统穿书而来,试图攻略陆昭然时,一切都变了。

陆昭然曾当众羞辱严书韵,但凡她让苏郁棠受一点委屈,陆昭然都会十倍奉还,甚至差点杀了她。

然而,当严书韵的死讯传来,陆昭然却疯了。

他将严书韵的死归咎于苏郁棠,亲手将她送进疯人院,让她受尽折磨。

苏郁棠曾向陆昭然求救,但他却忙于寻找严书韵的尸体,为她痛哭、忏悔。

最终,苏郁棠在疯人院中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断了两根手指,才终于打通陆昭然的电话,却只听到他冰冷的一句:“要死就赶快!”

那一夜,苏郁棠被那群疯子凌辱,子宫被毁,内脏大出血,终身小便失禁,浑身伤痕累累,右腿也废了。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也冲刷了她对陆昭然最后的情感。

那一夜,苏郁棠觉醒了——只要陆昭然再为严书韵伤害她七次,她的记忆和存在将被这个世界彻底抹去,与陆昭然再无瓜葛。

恍惚间,陆昭然冷漠地吩咐保镖:“让她磕够一百个响头,好好忏悔!”

苏郁棠被保镖强行按住,额头重重地磕在严书韵的墓碑前。

不过几下,她的额头便血流如注。

视线逐渐模糊,苏郁棠凄惨地笑了,低声喃喃:“还剩下六次。”

她会让陆昭然如愿以偿。


严书韵轻抚孕肚,满脸挑衅地笑道:“我制造车祸假死,不过是想帮陆昭然认清自己的感情。

他爱你,不过是受剧情和人设影响,跟我才是真爱!”

言罢,她唤来佣人抱来自己的狗,故意指使苏郁棠:“郁棠姐,你应该穿好狗狗的尿不湿了吧,狗狗还没穿呢,你正好也给它穿上。”

苏郁棠吓得本能后退一步,大喊:“拿开!”

她不仅对狗过敏,在疯人院时,疯子们常凌虐吓唬她,甚至有次将发了情的野狗和她关在一起,这让她对狗有了极深的心理阴影。

严书韵却仿若没看到她的恐惧,笑着将狗硬塞进她怀里:“郁棠姐,别怕,狗狗很乖,不会咬你的,你可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苏郁棠浑身恶寒,被狗毛碰到的地方瞬间泛起刺痛与灼热感。

她还来不及后退,严书韵突然松手,狗狗惨叫出声。

闻声匆匆赶来的陆昭然,不分青红皂白,一把扯住苏郁棠的头发将她甩到一边,随后心疼地恨不得将严书韵从头到脚检查一遍,急切问道:“哪里受伤了?”

严书韵眼含泪水,轻轻抱起摔倒在地的狗狗,哭诉道:“陆昭然,你还是让郁棠姐走吧,我和狗狗根本不配待在这里。”

陆昭然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面色阴沉得可怕,一把掐住苏郁棠的脖子,怒声吼道:“苏郁棠,你是不是找死?

我求了一年才回来的人,不是让你来欺负的!”

苏郁棠呼吸艰难,面色和脖子憋得涨红发紫,死亡的恐惧让她下意识挣扎起来,艰难说道:“我,我什么都没……”可当她对上陆昭然那满是寒霜的阴翳眸子,浑身血液瞬间冰冷,一股无力的窒息感笼罩心头,所有想要解释的话都被咽了回去。

她清楚,无论说什么,陆昭然都不会相信。

严书韵可不想苏郁棠就这么死了,赶忙害怕地抱住陆昭然:“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回来。

陆昭然,你快松手,别因为我出了人命。”

陆昭然怕伤到严书韵,不得不松开苏郁棠。

但他觉得苏郁棠犯了错,必须长点记性,于是喊来保镖下令:“好好教训一下,让她知道什么叫佣人,如果连佣人都做不好,那苏家也可以消失了。”

将她送进疯人院折磨一年还不够,现在竟还用苏家来威胁她,陆昭然实在是残忍至极!

苏郁棠被保镖强行拖到地下室,用各种可怕的刑具残忍折磨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被摧残得不成人形的苏郁棠,只能化身让严书韵满意的佣人。

严书韵肆意使唤着她:“郁棠姐,我脚酸了,快来给我捶捶脚。”

“水凉了,再去重新倒一杯。”

“哎呀,我不小心把厕所弄脏了,你快去收拾干净。”

“怎么打翻了呢,这可是陆昭然特意给我做的,浪费了多可惜,郁棠姐,你把洒出来的粥都舔干净吧。”

“我不喜欢用拖把打扫房间,干活怎么能偷懒,你跪在地上,拿着抹布把这里全都擦干净。”

苏郁棠跪趴在地上,艰难地擦着地砖。

相较于疯人院和地下室的折磨,这些羞辱似乎不算什么。

她心中默默想着:还剩下三次了。

陆昭然亲手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温柔地喂给严书韵,脸上满是宠溺。

可转头对苏郁棠说话时,语气却冰冷刺骨:“今晚有场酒宴,书韵不能喝酒,你去替她挡。”

苏郁棠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应道:“是。”

陆昭然怕她穿佣人服出去丢人,随手拿了件严书韵不要的衣服扔给她。

酒宴上,苏郁棠瘸着腿跟在严书韵身旁,一杯又一杯地替她挡下所有酒,胃里难受极了。

有人认出了苏郁棠,跟陆昭然开玩笑:“那不是你未婚妻吗?

不心疼?

再这么折磨下去,你就不怕她跑了啊。”

陆昭然嗤笑一声:“她也值得我心疼?

我的未婚妻是书韵。”

还转头吩咐道:“你再去给她喊些人。”

至于怕她跑了?

简直是笑话。

在陆昭然看来,苏郁棠爱了他二十多年,为了除掉严书韵,甚至不惜歹毒地害她出车祸,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


陆昭然听着苏郁棠那莫名其妙的话语,心里竟莫名一颤。

但他无暇细想,在他看来,苏郁棠这辈子都得留在陆家,为严书韵赎罪,休想离开。

苏郁棠感觉到采血针猛地扎进体内,身子不禁轻轻一颤。

她强忍着,努力克制着不去回忆那些绝望的过往,痛苦地闭上双眼。

抽血的过程漫长而煎熬,护士们抽得太多,苏郁棠甚至晕厥了一次。

意识模糊间,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却听到陆昭然在一旁冷酷地命令:“继续抽!”

“真的不能再抽了,再抽她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医院那边也不好交代。”

直到护士看不下去为苏郁棠求情,陆昭然才肯作罢。

苏郁棠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陆家地下室。

“先生和夫人回来前,你就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

带她回来的保镖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苏郁棠不禁想起被他们用刑具折磨的那个夜晚,心中满是惶恐与害怕,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哑着嗓子嘶吼着想要逃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不明白,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何要遭受这样的惩罚?

可无人理会她的呼喊,最终她也只能无奈妥协。

苏郁棠浑身没一丝力气,再加上失血过多,只能绝望又崩溃地被锁在这潮湿阴冷的地下室。

这里的环境刺激着她浑身的伤口,隐隐作痛,老鼠和虫子在她身上肆意乱爬,撕咬着她的血肉,就连身上的狗狗尿不湿也越来越沉重。

不知过了多久,一束刺眼的光芒照来。

来人将她拖出,扔到陆昭然面前。

陆昭然日夜守在严书韵身边,脸色尽显疲惫,又见苏郁棠满身脏污、散发着恶臭,眉头皱得更紧了。

“知道错了没有?”

陆昭然冷声问道。

苏郁棠呆滞了一会儿,才缓缓答道:“我没错。”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只想快点承受完最后一次伤害,早日离开陆昭然。

陆昭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要发作,严书韵适时过来搂住他的胳膊,娇声说道:“这也不能全怪郁棠姐,她被人羞辱了,心里自然会有怨恨。

要不是我急着去厕所,那帮人也不会得逞。

郁棠姐受到的惩罚已经够多了,这次就饶过她吧。”

陆昭然听了这话,对苏郁棠愈发厌恶,一想到她被人羞辱的场景,差点作呕,便暂且放过了她。

接下来的几日,陆昭然忙着布置婚礼现场。

严书韵试婚纱那天,陆昭然让苏郁棠一同前往。

“郁棠姐,别担心,昭然不会伤害你,他只是想向我证明他有多爱我罢了。

而且你试过婚纱,还能帮我参谋参谋呢。”

严书韵在苏郁棠耳边挑衅地说道。

苏郁棠听着,不禁想起严书韵假死那天,她正与陆昭然一起挑选婚纱,那时陆昭然满眼幸福,激动得恨不得马上举行婚礼。

可这美好的回忆,也只是一闪而过。

她清楚,两人根本不需要她,带她来不过是为了羞辱她。

严书韵换上精心挑选的婚纱,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陆昭然看呆了,情不自禁地吻上她,曾经对苏郁棠说过的甜言蜜语,此刻又成了对严书韵的深情告白:“书韵,你好美。”

苏郁棠麻木地看着他们缠绵拥吻,因长时间站立,右腿的疼痛愈发剧烈。

直到晚上,陆昭然要带严书韵去老宅见父母,才让苏郁棠独自回陆家。

苏郁棠身无分文,走了很久才到家。

她顾不上更换狗狗尿不湿,一回到佣人房便倒在床上。

这一觉,她睡得极不安稳,浑身疲惫不堪,疼痛难忍。

迷迷糊糊中,她突然感觉脖子被人掐住,仿佛又回到了疯人院那些被殴打的场景,在梦中她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放开我,别再打我了……”直到窒息的痛苦袭来,苏郁棠才猛地惊醒,对上了陆昭然那阴翳且充满怒火的双眼。

“苏郁棠,你把书韵藏哪去了?!”


“郁棠,别为我担心。”

许承泽轻声安抚着苏郁棠,随后转头对陆昭然说道,“陆昭然,来这儿的路上,我们不仅叫了救护车,还报了警,算算时间,警察也该到了。”

话音刚落,秘书便通过耳麦听到了门外保镖传来的消息。

他赶忙凑近陆昭然,压低声音说:“陆总,警察来了。”

一时间,陆昭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咬咬牙说道:“我们走。”

出门前,陆昭然还不忘转头,特意警告苏郁棠:“苏郁棠,别忘了去警局自首。

这次算你们运气好,逃过了一劫,可下次就不一定了。

苏父苏母恐怕撑不了多久了吧。”

苏郁棠的心猛地一颤,许承泽心疼地将她抱上轮椅,挡住了陆昭然的视线。

听到救护人员匆忙赶来的脚步声,他轻声安慰道:“伯父伯母一定会没事的。”

这话既是在安慰苏郁棠,也是在安慰自己。

他心中满是愧疚,如果不是自己没做好周全准备,就提供证据让李明报警,找不到苏郁棠的陆昭然也不会迁怒于苏父苏母,他们也就不会遭受此难。

苏郁棠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救护人员,看着他们先为父母止住血,然后将父母抬上担架送上救护车。

由于急救车已经没有空位,许承泽连忙抱起苏郁棠,坐上自己的车,紧紧跟在救护车后面。

两人守在手术室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没过多久,医生匆匆走了出来,向他们告知苏父苏母的病情:“病人的十指被硬物砸得稀烂,血肉模糊,已经无法进行缝合复原,再加上失血过多导致感染,只能进行截断手术。

另一位病人的肢体严重缺血性坏死,若想保住性命,也只能截肢。

这是手术同意书,希望你们能尽快做出决定。”

刹那间,苏郁棠只觉得天旋地转,世界仿佛崩塌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了十指和双腿,他们以后可怎么生活啊?

他们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她悲痛欲绝,泪水夺眶而出。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幸好送来的还算及时,要是再晚一点,他们可能……”后面的话没说完,但苏郁棠已经明白其中的意思。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如决堤般涌出,痛苦而崩溃地攥紧了许承泽的衣服,右手拿着笔不停地颤抖。

尽管她极力想要稳住情绪,不耽误时间,但根本无法控制,手抖了好几次,才艰难地在同意书上签完字。

医生立刻拿着手术同意书返回手术室。

苏郁棠再也支撑不住,虚弱地埋进许承泽的怀里,泣不成声。

许承泽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心中同样充满了难受与自责。

陆昭然没能逃脱,被警察带回了警局。

还没等他开口辩解,那些对苏父苏母动手的保镖便立刻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警察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也没有继续深究。

陆昭然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心情烦躁的他随便走进了一家酒吧。

秘书赶忙将最新调查到的情况向他汇报:“陆总,是许承泽提供的证据让李明报的警。

半个月前我们教训了许承泽一顿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四处搜集证据,还一直在查找苏郁棠的下落。

另外,苏郁棠一直守在医院,并没有去警局自首。”

陆昭然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问道:“许承泽也在医院陪着她?”

秘书点了点头。

陆昭然烦躁地将酒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说:“他们倒是情意深重啊。”

秘书正准备接着汇报严书韵的情况,却被身后突然传来的一声怒吼打断了。

“早知道躲陆昭然这么累,老子当初就不答应跟严书韵演戏陷害……对了,是陷害谁来着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苏郁棠怒视着眼前害她父母断手断腿的罪魁祸首陆昭然,气得浑身颤抖,心中恨意如野草般疯长。

她猛地抄起桌上的东西,重重砸向陆昭然的脑袋,怒喝道:“要不要我把你发给我的那段视频再放给你看看?

你连畜生都不如,还谈什么赎罪?

陆昭然,你也配说赎罪?

别在我面前装无辜,真想赎罪就去坐牢,别在这儿恶心我!”

陆昭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他抬起磕破出血的额头,眼神中满是祈求,试图唤起苏郁棠的一丝心软。

可他忘了,如今的苏郁棠早已忘记了他,不再是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现在的她,对他只有深深的恨意。

况且,他不过流了点血,哪值得别人心疼,苏郁棠所遭受的伤害,可比这残忍千百倍。

陆昭然苍白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是严书韵一直在骗我,是她……”苏郁棠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冷笑道:“那又怎样?

她逼你伤害我父母了?

还是逼你让我去自首了?

都没有吧,你哪来的脸说是我的错?

我们认识吗?”

她的每一句质问,都像锋利的刀刃,割得他体无完肤,痛苦不堪。

的确,严书韵从未逼迫过他,这一切恶果,皆是他自己一手造成。

陆昭然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心中的郁结如巨石般堵在胸口,一口鲜血猛地喷出。

秘书匆匆赶来,正好目睹这一幕,焦急地说道:“陆总,您的身体还没恢复呢。”

看到苏郁棠冷眼旁观的样子,秘书又板着脸对她说:“苏小姐,陆总知道自己被骗后,喝到胃出血,现在还没好呢,您就不能对他客气点?”

苏郁棠觉得秘书的话荒谬至极,冷笑道:“又不是我逼他喝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想让我客气,那就赶紧去死,我心情好的话,没准还能帮他撒骨灰。”

陆昭然心痛如绞,又咳出几口血来。

苏郁棠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心,他悔恨得恨不得回到过去,掐死那个曾经伤害苏郁棠的自己。

有陆昭然在身边,苏郁棠只觉得连呼吸都是煎熬,她一刻也待不下去,拿起杯子,转动轮椅便要离开。

陆昭然却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轮椅,急切地说:“郁棠,我会找全国最好的医生来医治你的父母。”

苏郁棠冷漠地看着他,厌恶地说:“别喊我郁棠,真恶心!

找到了又怎样,能让我妈重新长出手,我爸重新长出腿吗?

松开,不然我报警了!”

陆昭然被她充满怨恨的目光刺痛,曾经熟悉的话语,此刻如回旋镖般狠狠击中他,让他痛哭流涕。

他不想放手,苦苦哀求:“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苏郁棠决绝道:“绝不可能!”

没有机会了,他曾经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伤透了苏郁棠的心,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了。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陆昭然只觉心口一阵剧痛,痛苦地跪趴在地上,放声痛哭。

他知道自己错了,自己才是那个罪该万死的人。

可他无法接受苏郁棠对他只有恨意,无法接受如今这残酷的结局。

苏郁棠没有丝毫犹豫,转动轮椅,决然离去。

秘书看着陷入绝望的陆昭然,犹豫了一下,说道:“陆总,苏小姐不原谅您,是因为您伤害了她的父母。

要是她父母能原谅您,说不定苏小姐的想法也会改变。”

陆昭然绝望的眼中,渐渐燃起一丝希望的光芒,喃喃自语道:“苏父苏母以前就喜欢我,他们只是忘记了我和郁棠的关系。

如果我能诚恳认错,求得他们的原谅,让他们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郁棠也会原谅我的,一定可以的……”他不知道这个办法是否真的可行,或许,他只是在自我欺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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