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陆沂州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走婚三年,丈夫的白月光回来了白月光陆沂州》,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陆沂州圈养三年,所有人都羡慕他有个‘听话的’老婆。他为了白月光和我走婚,我顺从答应。他让怀孕的我深夜给他们买杜某斯,我无怨无悔。直到白月光闹着跳楼,危急时刻我为了拉住她流产。陆沂州赶到,将擦破皮的白月光抱上救护车,却将我丢在顶楼的血泊中。我终于死心了,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妈,我想回家了。”电话那头,妈妈浓重亲切的乡音,掩饰不住的惊喜:“好,妈妈,外婆和小姨都盼着你回来呢!咱们摩梭族人的女儿从来都没有外嫁的,你离我们这么远,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听此,我目光落在医院卫生间的镜子上。从前红扑扑满是活力的脸,此刻变得惨白消瘦,尤其左脸颊上还落下一道狰狞的伤疤。我苦涩地扯了扯唇,心底泛起一阵阵的悲哀。妈妈说的对,我是摩梭族人。摩梭族是世...
《结局+番外走婚三年,丈夫的白月光回来了白月光陆沂州》精彩片段
被陆沂州圈养三年,所有人都羡慕他有个‘听话的’老婆。
他为了白月光和我走婚,我顺从答应。
他让怀孕的我深夜给他们买杜某斯,我无怨无悔。
直到白月光闹着跳楼,危急时刻我为了拉住她流产。
陆沂州赶到,将擦破皮的白月光抱上救护车,却将我丢在顶楼的血泊中。
我终于死心了,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妈,我想回家了。”
电话那头,妈妈浓重亲切的乡音,掩饰不住的惊喜:“好,妈妈,外婆和小姨都盼着你回来呢!
咱们摩梭族人的女儿从来都没有外嫁的,你离我们这么远,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
听此,我目光落在医院卫生间的镜子上。
从前红扑扑满是活力的脸,此刻变得惨白消瘦,尤其左脸颊上还落下一道狰狞的伤疤。
我苦涩地扯了扯唇,心底泛起一阵阵的悲哀。
妈妈说的对,我是摩梭族人。
摩梭族是世上仅存的母系氏族,我们奉行走婚习俗,男不娶女不嫁,暮至朝离,我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只会跟妈妈外婆和小姨生活在一起。
其实……我压根也不需要陆沂州的。
挂断电话后,我就定了明天回家的车票。
然后捂着肚子挪出病房去办出院手续,却在走廊里遇到陆沂州和他的白月光苏婉若。
苏婉若脚腕上贴了个创口贴,却好像很疼似的,每走一步路,便要皱着眉头轻嘶一声。
这让陆沂州更加心疼了,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仿佛在呵护捧在手心里易碎的珍宝。
见到我,陆沂州愣了下。
紧接着,他冷漠疏远地问:“你来干什么?”
陆沂州是这家医院妇产科的主任。
明明我的脸色这么苍白了,明明昨天我被送到医院时,因情况紧急被抢救了几个小时。
可他就是不知道,也看不出来。
旁边的苏婉若委屈哭了起来:“嫂子,你干嘛要救我呢?
像我这样的人,在这世上连个亲人都没有,也没有人爱我和要我,还活着做什么?
死只是解脱……”随即陆沂州就慌了神,急忙安抚地看着她的腰:“怎么会没人爱你?”
“你没有亲人,我就是你的亲人,就算世上所有人不要你,我也会要你的。”
“婉若,我说过的,我会做你永远的后盾和支撑。”
“不管你走到哪里,只要一回头,随时都能回来找我。”
他们俩深情款款的戏码,我已经看腻了。
正要离开时,又被陆沂州忽然叫住。
“今天晚上,有几个亲友要来给婉若接风。”
“他们说想吃云南菜,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婉若不能吃辣,对姜蒜过敏,她现在受着伤,忌荤腥和油腻,还有她最爱吃的松茸粥……”陆沂州不假思索地说着有关苏婉若的所有细节,最后还将一大袋子脏衣服丢给了我——“婉若的衣服是真丝的,不能机洗,她不喜欢咱们家洗衣液的味道,你记得换个牌子。”
小腹依旧传来痉挛的疼痛,在陆沂州一股脑儿地要求下,我的头皮都开始一阵阵地发麻。
我终于忍不住问他——“陆沂州,你都不问我怎么样了吗?”
可惜,我再也不会回去了。
我家比较偏远,从长途汽车上下来以后,我又坐公交去县里,从县里搭车回镇子上,直到遇到骑着小三轮来摆摊的同乡,才搭车回到了寨子里。
我们摩梭族人不多,寨子里就几十户人,平时来往也跟自家人似的。
得知我回来了,村子里的阿姐姨姨们全都三五结伴地来看我。
然而对上我瘦弱苍白,脸上带疤的样子,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妈更是哭着把我抱进了怀里:“桑桑,你这是怎么了?
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她往我身后的空地上看了眼,又问——“你男人呢?
是不是他欺负了你?”
望着那一张张熟悉亲切的脸,我的眼里憋着泪,目光掠过妈妈的肩头,又看向我从小长大,住了二十多年的木质花楼,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三年前将陆沂州带回家养伤,他捧着一大束从山里采来的野菊花,爬上花楼向我求爱的情景。
那时候,他说:“桑桑,给我个机会,做我的妻子。”
我想带你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让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我们摩梭族人是不存在丈夫和妻子的称号的。
我好奇地问他:“妻子是什么?”
陆沂州握着我的手,温雅地解释:“妻子就是我的女人,是要跟我携手共度一生的人。”
那时的我还摇头:“不对不对,我就是我,怎么会是你的女人?”
为了娶到我,陆沂州特意研究过我们摩梭族人的走婚传统,所以他又问我:“那桑桑,你愿意一年娶我365次,这一辈子都让我爬你的花楼吗?”
那时,我还不知道苏婉若的存在,对着陆沂州略显青涩的脸,如山上的野花般灿烂而笑。
往昔如昨,却又恍若隔世。
曾经发誓要为我遮风挡雨,许我做全世界最幸福女人的人,却给了我一生的风雨和折磨。
我最终强忍着肿胀酸涩的眼睛,摇了摇头——“都过去了,不提那些了。”
我抱着妈妈,又看向随后放下农活急忙赶来接我的小姨和外婆露出微笑。
“我是摩梭族人,生就属于这里,我们才是真正的家人……”
电话是医院那边打来的。
因陆沂州多次为了苏婉若动用急救车,终于被医院那边发现,并对他展开了调查和问责。
面对指控,陆沂州还满口嘴硬。
“苏婉若确实是我的朋友,但我绝对没有偏私违规动用急救车。”
“婉若虽然只是擦破了点皮,虽然只是发了点高烧,虽然只是患了点感冒……但她有抑郁症,稍有不慎就会犯病,这可是危及到她生命的大事!”
“我不觉得医生救死扶伤有什么错。”
见他执迷不悟,医院领导也怒了。
“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那天违规动用救护车,让一名孕妇错过了抢救!”
“难道在你看来,那位苏小姐擦破了点皮,比别人的生命还重要吗?”
“而且那天,那名孕妇情况紧急,急需你这个妇产科主任操刀给她做手术。”
“院里给你打过这么多电话,你为什么都没接?”
“难道陪女朋友做检查,比你的职责还重要吗?”
我跟陆沂州结婚三年,他都没有把我介绍给他的领导和同事。
每次我来医院做检查遇到他,他也只会冷着脸跟我装作陌生人。
还说医院是医院,家庭是家庭,他不希望用私事打扰和影响自己的工作。
所以,医院里至今都不知道那天流产的孕妇,就是陆沂州的妻子。
见陆沂州如此紧张体贴地照顾苏婉若,他们都以为苏婉若是陆沂州心心念念的女朋友。
面对指责,陆沂州愣住了。
大约忽然想起,那天在医院走廊里遇到我的情景,让他有些心虚和后怕起来。
当时苏婉若闹着跳楼,他看到苏婉若身上有很多血,就惊慌地以为是苏婉若受了重伤,因急着送苏婉若去医院,他当时都没来得及看我一眼。
苏婉若只是擦破了点皮,那么多的血是……他动了动唇,艰涩地问了句——“那……那名孕妇,现在怎么样了?”
医院领导恨铁不成钢地将当时医院的抢救记录甩给他:“你自己看吧!”
病历单的首页上就印着‘顾桑桑’的名字。
陆沂州看到的第一眼,瞳孔骤然收缩起来。
我的脸色唰地一下寒了下来。
握着筷子的手,也因为被她犯贱耍蠢式的挑衅激怒,一瞬收紧力道轻颤起来。
而这时,陆沂州的指责也接踵而至——“你干什么?
婉若只不过开个玩笑。”
“这么经不起玩笑,以后别来啊!”
我怔怔地看向陆沂州,扯出倏忽一笑——“是,以后都不来了。”
饭局结束后,苏婉若就唧唧歪歪地捂着脚腕,说自己伤口疼,已经走不了路了。
陆沂州便决定陪她在酒店住一晚。
苏婉若掩饰着眸中的得意,又掐着嗓子看向我:“那嫂子……她现在怀着孕呢,你要不还是先把她送回家吧。”
陆沂州却不耐烦地嚷嚷着:“怀孕怎么了?
现在才怀孕三个月呢,就能当太上皇了?”
他让我自己打车回去,这也正合我意。
毕竟已经下定决心地离开,连告别都不必了。
回到家里以后,我开始收拾东西。
我们摩梭族人是不需要彩礼和嫁妆的。
当年陆沂州问我要不要跟他来外面的世界看看,我就带着满腔的赤诚与爱意奔向了他。
结婚后,陆沂州送我的那些东西,我也不想带。
所以最终,三年婚姻,一死一伤。
一个人孤零零地来,又一个人孤零零地走。
早上出门时,我还收到苏婉若发来炫耀的微信。
照片上,她跟陆沂州赤身拥抱躺在床上。
“嫂子,你放心,我只需要一场婚礼就可以了,不过……”她随后又发来一张捂嘴偷笑的表情包,幽幽地问:“听说你跟陆沂州连婚礼都没有,也没有领证,等我跟沂州办完了婚礼,咱们俩谁才是正宫啊?”
我没理她,陆沂州的短信也发了过来。
“婉若又犯病了,我想请求你一件事……”他说苏婉若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跟他结婚,所以他许给苏婉若一场虚假的婚礼。
陆沂州甚至还向我保证:“你放心,我们只是假结婚,我的妻子由始至终都只会是你。”
“等婉若身体好点了,咱们就去领证。”
“毕竟等孩子出生后,我们总要给他一个户口。”
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出来的短信,我泪水决堤,一颗颗砸在屏幕上。
晕花了苏婉若发给我的那张照片。
最终,我颤抖着手,回复了一句:“好。”
我最后看了眼跟陆沂州生活三年的地方,将这里的点点滴滴包括感情一一割舍。
关上门,再也不回头。
苏婉若那边也很快传来消息。
“沂州,我被警察抓了,他们说是顾桑桑报了警……我那天真不是故意用刀划伤她的脸啊!
我只是抑郁症发作不想活了,是她自己凑上来非夺我的刀子,被我挣扎之下误伤了,关我什么事……”她捏着嗓音哭哭啼啼的:“我以前怎么都没看出来,顾桑桑有这样歹毒的心机?”
“难道就因为你要跟我举办婚礼,她就这样报复我?”
“一边嘴上说同意,一边玩失踪离家出走,又一边报警抓我坐牢吗?”
陆沂州手指紧紧地抓着手机,眼睛还在死死盯着那份病历单,嘴上喃喃地说了一句——“桑桑流产了。”
“怪不得我们那天在医院里见到她。”
他的眼睛泛起湿润的微红,因为不敢相信,他手紧手指,咬着牙说了句:“怪不得那天之后,她的情绪就不太正常,怪不得她会离开,原来……我们的孩子没有了啊……”苏婉若那边的哭诉戛然而止。
她沉默着抽噎了一会儿,又幽幽地说了句——“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能把气撒在我头上啊!”
“是她自己冲上来拉我的……”陆沂州终于怒了,嘶哑的声音咆哮着:“苏婉若!”
“我说桑桑流产了,我的孩子没有了,你到底听没听清?
你就只顾你自己吗?”
“是桑桑冲上去拉住你的,也是桑桑为了救你,夺你的刀子的,但她都是为了你才会流产毁容的,但凡你有点心,但凡你对她有一点愧疚,至于说这样的话吗?”
苏婉若被他吓懵了,又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尖锐娇气的声音,让陆沂州越来越烦。
他甚至忽然想起了我,毕竟我从不会哭,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在他面前闹,在他把苏婉若带回家之前,我还会如格桑花般对着他坚韧灿烂地笑着。
以前觉得苏婉若柔弱,需要人照顾,所以他才一次次地将关注度放在她的身上。
可现在却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心累……苏婉若依旧不停地哭着:“沂州,我不能坐牢啊。”
“我如果坐牢,这辈子的名声就毁了……你去找顾桑桑谈谈好不好?
让她把报案撤销了。”
“她这么爱你,只要你说一声,她不敢拒绝的。”
苏婉若此刻方寸大乱,却忽略了自己的这段话落入陆沂州耳中如同惊雷炸响。
连苏婉若都知道顾桑桑爱他,他又怎会忘了呢?
还仗着她的爱,以为她离不开,一次次地羞辱伤害着她。
在苏婉若的哭声中,一个念头也悄悄爬上了陆沂州的心头——一个连死都不怕的抑郁症,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坐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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