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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文工团花不要老公要高考陆建义姚杏儿全文

陆建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关心事情接下来的发展,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完,父母还在城里等我回去。踏下绿皮火车,车站人挤人,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门口等候的父母。几年没见,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父亲一向挺直的脊梁微微弯曲,就连脸上都多了几道皱纹。我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委屈,像个归家的孩子般扑到他们怀里,肆意宣泄着这些年受的委屈。父亲粗粝的手颤抖着擦去我脸上的泪珠。“这些年,苦了你了。”坐在父亲推着的自行车上,看着他和母亲花白的头发,我想起下乡那年。那年知青下乡,父母就我一个孩子,当然不舍得让我去吃苦。就在他们四处奔波,为我想办法免下乡时,我在医院遇到了陆建义。像戏本子里演的那样,我对他一见钟情,到处打听他的身份。回了家更是哀求父亲把我安插到他所在的村子。父母拗不过我的...

主角:陆建义姚杏儿   更新:2025-03-20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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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建义姚杏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文工团花不要老公要高考陆建义姚杏儿全文》,由网络作家“陆建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关心事情接下来的发展,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完,父母还在城里等我回去。踏下绿皮火车,车站人挤人,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门口等候的父母。几年没见,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父亲一向挺直的脊梁微微弯曲,就连脸上都多了几道皱纹。我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委屈,像个归家的孩子般扑到他们怀里,肆意宣泄着这些年受的委屈。父亲粗粝的手颤抖着擦去我脸上的泪珠。“这些年,苦了你了。”坐在父亲推着的自行车上,看着他和母亲花白的头发,我想起下乡那年。那年知青下乡,父母就我一个孩子,当然不舍得让我去吃苦。就在他们四处奔波,为我想办法免下乡时,我在医院遇到了陆建义。像戏本子里演的那样,我对他一见钟情,到处打听他的身份。回了家更是哀求父亲把我安插到他所在的村子。父母拗不过我的...

《重回八零,文工团花不要老公要高考陆建义姚杏儿全文》精彩片段

我不关心事情接下来的发展,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完,父母还在城里等我回去。

踏下绿皮火车,车站人挤人,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门口等候的父母。

几年没见,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父亲一向挺直的脊梁微微弯曲,就连脸上都多了几道皱纹。

我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委屈,像个归家的孩子般扑到他们怀里,肆意宣泄着这些年受的委屈。

父亲粗粝的手颤抖着擦去我脸上的泪珠。

“这些年,苦了你了。”

坐在父亲推着的自行车上,看着他和母亲花白的头发,我想起下乡那年。

那年知青下乡,父母就我一个孩子,当然不舍得让我去吃苦。

就在他们四处奔波,为我想办法免下乡时,我在医院遇到了陆建义。

像戏本子里演的那样,我对他一见钟情,到处打听他的身份。

回了家更是哀求父亲把我安插到他所在的村子。

父母拗不过我的苦苦哀求,只能同意。

那时的我满心都是对未来的向往,可第一天的农活就让我累没了半条命。

好在文工团招人,早些年我学过钢琴,在一群连歌都不会唱的人们之中,一眼就被相中,自此进了文工团。

之后每次演出,陆建义都会来。

在张姐的撮合下,我们见面恋爱,顺理成章地结婚。

这里离家太远,我只能给他们发去电报,告诉他们结婚的消息。

父亲把我骂了一通,甚至放话说在不认我这个女儿。

他虽这么说,可还是背地里打听陆建义的身份和为人,之后更是为他提供了不少帮助。

现在想想,陆建义当初肯跟我结婚,或许也是看中了父亲能带给他的好处。

他一向理智,从不会做对自己没意义的事。

之后的日子里,我搬进了省城医院,父亲到处托关系,终于为我求的专家会诊。

经诊断,我的手和腿受损严重,且耽误的时间太长,虽然勉强能接上,但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想要完全复合几乎不可能。

我躺在病床上,外面父母的痛哭声顺着窗子传进我的耳朵。

我想过一死了之,可父母佝偻着腰四处为我求医的身影让我挥之不去。

母亲每天坚持为我的腿做按摩,而父亲懊悔的抓着我的手,眼睛始终不敢看我的腿。

“是我们的错,当初说什么都不该同意你下乡,更不该同意让你嫁给那小子。”

“你那么喜欢弹琴跳舞,现在这样是要了我们的命!”

“都是爸爸的错,当初我就算是绑也要把你绑回来。”

父亲哭的泣不成声,伤在我身上,可最痛的却是他们。

在妈妈坚持不懈的按摩复检下,我已经可以拿东西。

只是再也不能弹钢琴,不能跳舞。

而我脸上的伤没办法复原,留下了丑陋的伤疤。

虽然我并不在意长相,可为了别人着想,我还是戴上了纱巾。

父亲对陆建义痛恨不已,一封封的举报信递上去,上面没有回应他就一直写。

而这段时间,陆建义也一直在找我。

他花了大价钱在报刊上刊登了我和他的故事。

上面清晰明了的讲述了我们的相识相知相爱,婚后的幸福生活,以及之后发生的种种事。

文章的最后,是他的道歉声明。

“媳妇,你快回来吧。

我找了你好久,可一直都找不到你。”

“我真的知道错了,之前对你的误会是我瞎了眼睛,我再也不会和姚杏儿有任何关系,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会一直等到你回来的那天。”

连着看了几天的报纸,几乎每张报纸上都有陆建义的道歉声明,让我烦不胜烦。

而我从医院护士闲聊中得知,姚杏儿和陆建义彻底算是火了。

姚杏儿对我做的事全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从偷盗文工团道具的小偷,一跃成为受害者。

警察抓捕了当初绑架我的那群人,他们供认不讳。

陆建义当初只是想弄断我一条腿,让我在也没办法跳舞,是姚杏儿给了他们十五块钱,让他们弄花我的脸,挑断我的手筋脚筋。

其实她一开始说的是让他们弄死我,可最后那群混混不敢下手杀人,见我出气多进气少断定我活不成,这才离开。

可谁都没想到,我竟然还能活下来。

姚杏儿被赶出文工团,名声也彻底臭了。

大家都知道她和陆建义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凡是个过得去的人家都不会娶她。

就连村子里的光棍都看不上她,最后她家里人没办法,五块钱的彩礼把她嫁给了山沟沟里的傻子。

听到这我一阵唏嘘,真是恶有恶报。

她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下午,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文工团团长张姐满脸严肃的走进来。

面对这个一向对我疼爱有加的长辈,我挣扎着想从病床上起身。

“不用起来了,黄妙竹,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已经被文工团除名了。”

她一改往日的和善,满眼失望的看着我。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偷盗的事,你明明知道那些道具文艺汇演的时候都会用到,为什么还要把它们偷走?”

“这场文艺汇演,对我们文工团来说意义非凡,这些你不是不知道。”

“我带了你这么多年,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比起她说出的话,她脸上浓郁的失望才更让我崩溃。

从我进入文工团那天起,张姐如同母亲般教导我,更是把我一步步捧为文工团的台柱子。

更是多次对别人炫耀,说我是她带出最骄傲的徒弟。

她摇摇头,放下提着进来的麦乳精,便转身离开了。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她逐渐佝偻的腰,甚至隐约可见发间的白发,心中的痛苦快要溢出来般。

偏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适时进来后,还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他看到我趴在病床上痛苦的样子,心疼的把我揽进怀里。

他轻声哄着我,扭头对着在门口守着的下属愤怒的大吼。

“到底怎么回事?

妙竹怎么可能会偷文工团的道具?

快点去查这事是谁在背后捣鬼。”

我缩在他的怀里,讥讽地扯起嘴角。

背后捣鬼的人,不就是你吗?

曾经无比爱慕的男人,现在看着只剩下恶心!

陆建义不顾旁边人投来的打量目光,心疼的吻着我的发顶。

“媳妇,别怕,我会永远相信你,保护你。”

举报信本就是他递上去的,自然不会查出所谓的真凶。

我的名声在文工团彻底臭了,任何人提起我都是嗤之以鼻。

就算侥幸治好了身上的伤,那里也不会再容下我了。

陆建义的阴谋得逞了。

刚才的痛哭让我身上的伤口再次崩裂开,医生皱着眉重新给我包扎。

“病人小腿断裂,骨茬扎进肉里还没取出来。

身上更是有七八道不同程度的刀割伤,脸上的伤口更不用说,你们也看到了。”

陆建义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嘴唇颤抖着连看我伤口的勇气都没有。

“怎么会这么严重?”

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我想到那天我跪在他们面前,苦苦哀求他们能放过我。

可回应我的,是砍在身上的一刀又一刀,为了寻求刺激,他们两个人分组,看谁先不用工具弄断我的腿。

他们发狠的拿脚踹,拿手掰,我永远忘不了骨头硬生生折断的痛苦。

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陆建义,第一次抱着我落了泪。

“我一定会治好你,这里的医生治不好我们就去省城,我一定会让你重新进入文工团。”

可事到如今,我哪还会信他的话。

趁他去缴费的间隙,我委托护士帮我拿来电话。

“爸爸……我想回城了。”


医院发生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此刻的我正在办理回城手续。

父亲已经打好了招呼,只等我办完手续就能回城。

而回去前,我去了一趟文工团。

在下乡最苦最难的那段日子里,是文工团的张姐给我指了一条明路,让我加入文工团,免受风吹日晒的痛苦。

就算因为误会被她赶出文工团,可那份恩情是万万不能忘的。

文工团晚上有文艺汇演,张姐正在紧锣密鼓的安排着演出。

可看到我过来,她叹了口气,到底没说出让我离开的话。

我跟在她身后去了后台,看着这位待我恩重如山的长辈,我哭着告诉她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悲剧。

而就在我们冰释前嫌,依依不舍地告别时,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

听到姚杏儿的声音,张姐给了我个眼神,示意我先别出来。

我躲在厚重的帷幔后面,听着外面的吵嚷声。

“妙竹,我知道你嫉恨我顶替你的位置进了文工团,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都可以不计较。”

“可今晚的文艺汇演是我进入文工团的第一场演出,你为什么要把道具弄坏?

你这不是要把我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吗?”

姚杏儿哭的肝肠寸断,在她身边扔着一把折断的扇子,那是一会演出要用到的道具。

陆建义脸色阴沉的站在她身边,视线不住的在台下扫来扫去。

“黄妙竹,之前的事是我一手所为,和杏儿没有丝毫关系,你要是怨恨就来怪我,不要对她下手。”

看到就连我的丈夫都认定是我的错,文工团的其他人更是忍不住埋怨。

今天的文艺汇演会来很多领导,她们做了这么久的准备,现在毁于一旦,心里对我的怨恨可想而知。

虽然早就看清了陆建义是什么人,可听到这么冰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还是让我心痛。

就在我准备站出去时,张姐狠狠的瞪了姚杏儿一眼。

“你有证据证明是妙竹弄坏的吗?

既然没证据就不要在这瞎说!”

姚杏儿脸上的表情一噎,似是没想到张姐竟然会帮我说话。

她委屈巴巴的抹了把眼泪,低垂着头嗓音哽咽的解释。

“看我不顺眼的只有妙竹一个人,更何况刚才我听人说,妙竹来过文工团,所以弄坏道具的只能是她!”

张姐冷笑一声,眼神冷冷的看着这个刚加入文工团的女孩。

她还真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她眼皮子地下蓄意陷害。

“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黄妙竹确实来了文工团,不过她一直和我在一起。

我竟不知道,她是怎么一边和我聊天,一边弄坏你的扇子。”

姚杏儿的脸色变得惨白,事情完全没按照她预料的那样发展。

她无措的看向陆建义,想让他帮忙说句话,可男人的心思丝毫没在她身上,双眼无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团长,我刚才看到了,这把扇子分明是姚杏儿自己弄坏的。”

这时一个文静的女孩举起手,细声细气的说道。

这下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姚杏儿身上,眼中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姚杏儿成了众矢之的,女孩们说不出难听的话,只是一味的拿眼神讽刺她。


陆建义不顾一切的跑回医院,看到的却是空空如也的病房,以及床上那抹扎眼的血迹。

他抓住旁边病床上的病人,声嘶力竭的质问着。

“我媳妇呢?

她跑哪去了?”

病人没好气的推开他,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原来这是你媳妇啊,我还以为刚才你抱走的那个才是呢。”

“刚才你骂的那么难听,小姑娘在这哭了好久也不见你回来。”

“自己媳妇都不知道去哪了,我一个老婆子能知道她去哪了?”

陆建义脸色惨白,高大的身躯跌坐在地上,丝毫不顾身上的军装染上尘土。

见他一副丢了魂的样子,老人叹了口气,从枕头下抽出一个信封递给他。

“那姑娘临走时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陆建义的眼神里顿时迸发出强烈的光,他手指颤抖着打开信封,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却如遭雷击。

“她不要我了……她竟然真的要离开我。”

薄薄的一张纸被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终于确认我离开的事实。

“她那么爱我,平时就连冷落她都会不高兴,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我?”

他喃喃自语,不愿相信这么爱他的我会舍得离开。

在陆建义抱着姚杏儿离开时,我含泪写下这封诀别书。

我知道自己被绑架的真相,也知道名声被毁是出自谁的手。

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悲剧,我全都知道是谁做的。

和陆建义结婚后,姚杏儿对我的刁难也被我如数写在上面。

我不知道陆建义会不会相信,毕竟在他心里,姚杏儿单纯无辜,心地善良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会做我说的这些事呢。

陆建义崩溃的跪倒在地上,抓着那张薄薄的纸哭的泣不成声。

他没想到自己对我做的那些事,我竟然全部知晓。

“不……我要去追她,我要跟她解释清楚。”

良久,他突然想起什么,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朝门外冲去。

刚走到门口就撞上隔壁病房出来的姚杏儿。

她娇羞的摸着自己的麻花辫,害羞的看着陆建义。

“建义哥,今晚上文工团要举办文艺汇演,你会来看我吗?”

换做以前,陆建义绝对不会缺席她的任何一场表演,可现在他一看到姚杏儿,就想起我在信里说的那些,关于她对我做出的事。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可到底在他心里留了疑虑。

“不去了,我现在有事。”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姚杏儿的邀请,眉头紧锁着将她推到一边。

抓着信封急匆匆地走了。

任由她在身后撕心裂肺的呼喊都无动于衷。

男人的冷漠刺痛了姚杏儿的心。

她刚才借着和陆建义说话,看到了他手上捏着的信封。

上面的字体她并不陌生,姚杏儿眼中划过一抹阴狠,原本娇羞可人的脸此刻显得有些阴骘。

“贱人,仗着自己是城市户口就处处和我过不去。”

“现在还敢和我抢建义哥,我倒要看看,如果建义哥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还会不会愿意要你。”


我本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可没想到竟然还会有和陆建义再见的一天。

那天妈妈正陪我在院子里做复建,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媳妇……”见到我,陆建义眼眶变得通红,嗓音呜咽着走到我跟前。

我冷冷的看着他放下手里拎着的礼物,嘴角不由得扯起一抹轻嗤。

我和他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未看过我爸妈,现在倒是知道拎着礼物上门了。

“媳妇,我知道错了。”

“我不知道姚杏儿竟然心思这么恶毒,我没想把你伤的这么重的。”

“跟我回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以后我定不会伤害你一根头发。”

我抽出手,冷冷的看着他。

“你敢说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你都不知情吗?

你说医院没麻药拖延我的手术时间,又举报我偷了文工团的道具害我被所有人辱骂,你敢说这些你都不知情吗?”

陆建义脸色惨白,干的爆皮的嘴唇不住的颤抖,他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是……是姚杏儿,是她在我身边挑唆,我才做出这么多糊涂事。”

他喃喃自语,仍在想着推卸责任。

我失望的摇摇头,转身想离开。

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痛苦的跪倒在我面前。

“媳妇,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妈妈再也听不下去,抬起脚对着他的胸口狠狠踹下去。

一向温柔的妈妈此刻破口大骂,对着陆建义拳打脚踢。

“我把女儿嫁给你,你竟然这么糟蹋她。”

“你就是个畜生!

我们没去找你你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谁稀罕你带来的这点破烂,给我滚!”

我被妈妈护在身后,看着这个为我出头的背影,眼中泪光闪烁。

陆建义措不及防被踹翻在地上,他无措的看着妈妈,似是没想到她竟然是我的母亲。”

我牵住妈妈还想继续打他的手,轻轻的拍干净上面的土。

“赶紧带着你的垃圾滚吧,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要和母亲转身回屋。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

“建义哥,你帮帮我,我家里人要把我嫁给山沟沟里的傻子,你要救我啊!”

姚杏儿身上脏兮兮的,脚上穿的鞋都磨破了鞋底,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到这里。

可陆建义只是厌恶的瞪了她一眼,伸手挥开她抓上来的手。

“别碰我!”

男人的冷漠刺痛了她的心,姚杏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手在破破烂烂的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块粗糙的石头。

“建义哥,这是小时候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你不是说这辈子非我不娶吗?”

陆建义忍无可忍,抬起手对着她的脸狠狠扇下去。

“你他妈胡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

你害得我妻离子散,竟然还敢来找我。”

“要不是你,我和妙竹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怒不可遏的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跪在我面前,当着我的面对她拳打脚踢。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人狗咬狗,心中泛不起一丝波澜。

姚杏儿脸颊红肿,嘴角渗出血迹却仍不肯低头。

她怨毒的瞪着我破口大骂。

“贱人,要不是你夺走建义哥,我们怎么会分开?”

“你不得好死!

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听到她还在咒骂我,陆建义捡起地上的石头,对着她的脸狠狠的砸下去。

我和妈妈尖叫一声躲得远远的,姚杏儿的血差一点溅到我们身上。

陆建义疯了般,拿着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她身上,直到那张脸血肉模糊。

他一边砸着一边喃喃自语。

“不够,还不够,当初她受的苦,是你现在的十倍。”

直到最后,姚杏儿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隔壁邻居听到动静,连忙叫了巡逻大队。

警察赶到时,陆建义还拿着石头一下接一下砸着手下的那摊烂肉。

看到警察,他下意识想跑,却被牢牢扣住。

被带走的时候,他拼命挣脱警察的束缚,跪在我面前。

“这辈子是我对不住你,下辈子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看着他希冀的眼神,我沉默良久。

最终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打破他的念想。

“不可能。”

说罢我拉着母亲的手转身回了屋子,陆建义撕心裂肺的哭喊被我扔在脑后。

还想跟我有下辈子,做梦。

姚杏儿没能救回来,不等送去医院她就没了呼吸。

她父母说什么都不愿来领她的尸体,最后还是迫于无奈才肯过来。

看到她的尸体也是不住的咒骂,连口棺材都不舍得给她买,只拿一个破草席随便把她卷起来就扔进了乱葬岗,任由野狗啃食她的尸体。

从父亲口中得知她的消息时,我也只是唏嘘了一阵,便继续去练舞。

前段时间父亲听说医院新来了一位留洋医生,最擅长的就是骨科。

他到处想办法终于挂到这位医生的号。

在他的帮助下,我已经可以做几个简单的舞蹈动作,手指的灵活度也越来越高。

相信再过不久就能重新站上舞台。

陆建义作为军人干部,不仅没能以身作则,反而乱搞男女关系,甚至做出故意杀人的事。

上面为了杀鸡儆猴,警告下面的人,决定严惩。

经过商议,最终决定游街示众,在行刑场实行枪决。

执行死刑那天,我没去看,但父母兴冲冲地去看了。

听说他一直在喊我的名字,到死都没闭上眼。

我也只是一笑置之。

不相关的人,实在不必让我费太多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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