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里雾里看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一切。
原来是淮军主帅自己不敌,便想投降,又怕手下人骂他,于是偷偷给周元晔递了降书。
周元晔拿了降书一直拖着,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弄得淮军主帅成日里战战兢兢。
他的下属岳青不知道,还以为自家主帅是忧思过度,便自作主张安排了这一出细作出场,为此不惜把自己原本的相好——也就是我,拖下水。
我叹了口气:这淮军主帅也真是的,想投降还藏着掖着的,白让我遭这些罪!
语毕,忽然有两道冷飕飕的目光射来,我当即话锋一转:不过也多亏了他,我才能阴差阳错之下认识周将军您,嘿嘿……周元晔神情难辨喜怒:是吗?
你不是说‘活阎王周元晔’的手段很厉害,你在这过得很惨吗?
我额头冷汗直冒,嘴里连声道:没有没有,我信口雌黄,将军您别跟我计较。
周元晔负手而立,微微一笑:兜儿姑娘昨夜孤身勇闯敌军,实在辛苦,往后便不必做那些洗衣喂马的粗活了,只一件事,务必做好。
我拍着胸脯:将军你说,我保管做好!
周元晔轻轻吐出两个字:暖床。
说完,他自顾自走了出去。
我在原地愣住,思索片刻,大喜过望。
所以,这其实是篇甜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