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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话宋清婉张鹏飞

宋清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葬礼后的第三天,我开始了暗中调查。姐姐的死不可能是自杀,我对此深信不疑。我翻遍了姐姐的社交账号,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她的朋友圈在半年前戛然而止,感觉是刻意切断与外界的联系。我联系了姐姐的同事,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然后匆忙离开。“诅咒新娘”的阴影笼罩着所有人,没人愿意多跟我说一句话。我去了姐姐工作的公司,保安拦住我,说我没有预约不能进入。当我说明身份后,他们的态度更加冷漠,仿佛我携带着某种传染病。连续一周的调查毫无进展,我几乎要放弃希望。就在这时,一个自称陈警官的人找到了我。“宋卿语小姐,关于你姐姐的案子,我有些疑问想请教。”他递给我一张警官证,上面的照片与眼前这个眉头紧锁的中年男人一致。陈警官看起来疲惫不堪,眼睛下方的黑眼圈显示...

主角:宋清婉张鹏飞   更新:2025-03-20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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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婉张鹏飞的女频言情小说《悄悄话宋清婉张鹏飞》,由网络作家“宋清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葬礼后的第三天,我开始了暗中调查。姐姐的死不可能是自杀,我对此深信不疑。我翻遍了姐姐的社交账号,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她的朋友圈在半年前戛然而止,感觉是刻意切断与外界的联系。我联系了姐姐的同事,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然后匆忙离开。“诅咒新娘”的阴影笼罩着所有人,没人愿意多跟我说一句话。我去了姐姐工作的公司,保安拦住我,说我没有预约不能进入。当我说明身份后,他们的态度更加冷漠,仿佛我携带着某种传染病。连续一周的调查毫无进展,我几乎要放弃希望。就在这时,一个自称陈警官的人找到了我。“宋卿语小姐,关于你姐姐的案子,我有些疑问想请教。”他递给我一张警官证,上面的照片与眼前这个眉头紧锁的中年男人一致。陈警官看起来疲惫不堪,眼睛下方的黑眼圈显示...

《悄悄话宋清婉张鹏飞》精彩片段

葬礼后的第三天,我开始了暗中调查。

姐姐的死不可能是自杀,我对此深信不疑。

我翻遍了姐姐的社交账号,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

她的朋友圈在半年前戛然而止,感觉是刻意切断与外界的联系。

我联系了姐姐的同事,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然后匆忙离开。

“诅咒新娘”的阴影笼罩着所有人,没人愿意多跟我说一句话。

我去了姐姐工作的公司,保安拦住我,说我没有预约不能进入。

当我说明身份后,他们的态度更加冷漠,仿佛我携带着某种传染病。

连续一周的调查毫无进展,我几乎要放弃希望。

就在这时,一个自称陈警官的人找到了我。

“宋卿语小姐,关于你姐姐的案子,我有些疑问想请教。”

他递给我一张警官证,上面的照片与眼前这个眉头紧锁的中年男人一致。

陈警官看起来疲惫不堪,眼睛下方的黑眼圈显示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

“你姐姐的案子有些蹊跷,我想重新调查。”

我警惕地看着他:“为什么突然要重新调查?”

“直觉。”

他简短地回答,“二十年的警察生涯告诉我,这不是一起简单的自杀案。”

我们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坐下,我将姐姐的反常行为和那本日记的事告诉了他。

陈警官认真地记录着,不时点头,眼神中闪烁着专业的光芒。

“我会尽力查清真相,但我需要你的帮助。”

他的话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但我仍不敢完全相信他。

“我该怎么帮你?”

“继续你的调查,但要小心,如果有人害死你姐姐,他们可能也会对你下手。”

陈警官离开后,我回到姐姐的房间,开始彻底搜查。

我检查了每一个抽屉,翻遍了每一本书,寻找任何可能被忽略的线索,但是一无所获。

就在我准备放弃时,床底一块松动的地板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小心地撬开木板,一本黑色皮面的笔记本静静地躺在那里。

翻开第一页,姐姐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卿语,如果你正在读这本日记,意味着我已经死了。”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手指颤抖着翻向下一页。

我颤抖着翻开姐姐的秘密日记,每一页都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

“我找到了复仇的方法,一条无人敢走的黑暗之路。”

字迹有些歪斜,透着决绝与疯狂。

“苗疆蛊婆,网上那个不起眼的小店,竟是真的。”

我的心跳加速,喉咙发紧。

“三万块钱,一个快递,换来了两条人命的筹码。”

日记里附着一张模糊照片,黑色小瓶,里面似乎有什么在蠕动。

“蛊虫无色无味,放入食物中,他们毫无察觉就吞下了自己的死亡。”

我的手不住颤抖,姐姐竟然涉足这种禁忌之术。

“蛊婆说,用我的鲜血喂养蛊虫三天,之后就会休眠,直到有人吞下它们,用恐惧将它们唤醒。”

日记里记载了她如何在张鹏飞和丁浩的饮料中加入蛊虫的全过程。


“你敢!”

蛊婆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架子,玻璃罐摔得粉碎。

“正好,也是时候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流血的肩膀,低声说道。

蛊婆猛地转身,从架子上最深处取出一个古朴的陶罐。

她掀开盖子,一只拳头大小的蛊虫蠕动着爬出。

那只蛊虫通体漆黑,背上却有三个鲜红的斑点,像是三只燃烧的眼睛。

“三魂蛊,我的杰作,凝聚了人间最纯粹的三种情感。”

蛊婆捧起那只蛊虫,眼中闪烁着近乎狂热的光芒。

“见证奇迹吧,凡人们。”

她仰头张口,将那只令人作呕的生物一口吞下。

蛊婆吞下三魂蛊的瞬间,房间内的空气凝固了。

她浑身抽搐,喉咙发出诡异的咕噜声。

“见证奇迹吧,愚蠢的人。”

蛊婆声音变得年轻而妖媚。

她干枯的皮肤逐渐舒展,褶皱消退,眼中的浑浊褪去,灰白的头发重新变得乌黑发亮。

“看到了吗?

这就是蛊虫的力量,这就是我的杰作!”

她的声音不再嘶哑,而是充满了年轻的活力和狂妄。

“现在,你们将成为我新生后的第一道祭品。”

蛊婆抬手一挥,地上的蛊虫立刻朝我们涌来,速度比之前快了三倍。

陈警官连开数枪,却只能暂时阻挡蛊虫的攻势。

“你们的挣扎毫无意义,成为我......”突然,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黑色的纹路正从她手指向上蔓延,迅速蔓延到整个手臂。

“不!

这不对!”

她尖叫,声音撕裂了寂静。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双手抓住自己的喉咙,指甲深深陷入皮肉。

蛊婆的声音变得扭曲,她的脸开始以更快的速度老化。

下一秒,从她口中喷出黑色的血液,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惨叫。

“三魂蛊在反噬她。”

陈警官见此情景对我说道。

我盯着她痛苦扭曲的面容,脑中闪过姐姐临终前的平静表情。

“是姐姐!”

我突然明白了,“姐姐在临死前放下了仇恨!”

“所以三魂蛊并没有练成,只是个半成品。”

蛊婆的身体弯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她的皮肤开始龟裂,露出下面蠕动的黑影。

“不!

我的孩子们!

不要背叛我!”

她发出凄厉的尖叫。

蛊婆挣扎着向我们扑来,她的手指已经变成了蛊虫的触角。

“我要你们陪葬!”

陈警官毫不犹豫地挡在我面前,承受了蛊婆的全力一击。

他的肩膀被触角洞穿,鲜血立刻浸透了衬衫。

“快跑!”

陈警官咬牙坚持,把枪对准蛊婆的头部,但是子弹已经打光了在刚刚。

我没有逃跑,而是环顾四周,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

墙上的符文在闪烁,地上的蛊虫在蠕动,架子上的玻璃罐在震颤。

我注意到蛊婆每次发出指令,都会触摸那个特殊的符文。

那是控制所有蛊虫的核心。

此时陈警官挨了重重一击,摔倒在地,鲜血从额头流下。

蛊婆踉跄向前,伸出变形的手爪,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我抓起一旁架子上的古老陶罐,猛地掷向她头顶的符咒中心。

陶罐击中符文的瞬间,整个房间的光芒都熄灭了。

蛊婆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她的身体开始从内部崩溃。

“你们......毁了......一切......”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只剩下蛊虫蠕动的声音。


我想起那场订婚典礼上的诡异场景。

“我在张鹏飞和丁浩的耳边轻语:你还记得苏晓月吗?”

”他们果然心虚,蛊在恐惧中苏醒,无声地蚕食他们的内脏和灵魂。”

窗外乌云密布,雷声隐隐。

“医生会诊断为心脏骤停,没人会想到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

我翻到倒数第二页,姐姐的笔迹变得潦草,仿佛写下这些字时已经感到力不从心。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虚弱,我杀掉张鹏飞和丁浩后,蛊虫回到了我的身上,它在吸食我的血肉。”

我的手指无法控制地颤抖。

“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了,但我不后悔,晓月可以安息了。”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卿语,原谅我不能陪你长大,但请你远离这一切,不要被仇恨吞噬。”

日记最后一页,姐姐的字迹变得虚弱。

“复仇的代价是我的生命,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交易。”

我合上日记,恐惧与悲痛交织。

姐姐用黑暗换取了正义,用生命完成了复仇。

窗外雷雨交加,仿佛是对这场复仇的哀悼。

我翻阅姐姐的日记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成形。

这一切太过巧合,太过完美。

陈警官的话在我耳边回响:“如果有人害死你姐姐,他们可能也会对你下手。”

”陈警官,您能来一趟我家吗?

我有一些新的线索。

“我找到手机里陈警官的号码。”

好,十分钟到。

“十分钟后,陈警官敲门进来,看到我惨白的脸色立刻警觉起来。

“我找到了真正的幕后黑手,”我声音嘶哑,“是一个蛊婆。”

陈警官眉头紧锁,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将姐姐日记中的记录都告诉了他。”

那就是你姐姐用蛊虫杀了人,然后自己也死在蛊虫手里对吗?

“陈警官有点不敢相信。

“不,陈警官,我感觉事情远比你想象的复杂。”

”拜托您一个事情,您可以查一下张鹏飞和丁浩的网购记录吗?

主要是这个网址。

“我说着将写蛊婆网店网址的纸条递给了陈警官。”

好的,我马上安排网络科的同事查一下,你等我打个电话。

“很快陈警官回来了,告诉我丁浩在我给的网址上买过东西。

一道惊雷在我的脑海中炸响,我明白了,那这一切都说通了。

蛊婆最初卖蛊虫给丁浩,暗中引导他,让他对苏晓月实施了那场罪行。

张鹏飞是丁浩的帮手,他不知道蛊虫的事情。

苏晓月的绝望与痛苦成了蛊虫的第一道养料。

后来蛊婆又找到我姐姐,假装是提供复仇方法的救赎者。

她教唆姐姐用蛊虫杀死丁浩和张鹏飞,让蛊虫吸收他们的恐惧。

而这一切的终点,是蛊虫回到姐姐体内,吞噬她的仇恨与生命。

我的双手紧握成拳:“不过为什么?

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

陈警官脸色越来越阴沉。

“这是一种古老的三魂蛊,”他说,“传说中需要三种极致情绪才能炼成。”

“绝望、恐惧、仇恨,三种最强烈的情感,能炼制出最强大的蛊虫。”

”您怎么知道的?

“我一脸震惊的看着陈警官的脸。”

其实我出生在苗疆,但一直都认为在这个科技发达的时代,那些蛊虫什么的都是谣言。

“”直到我看到你姐姐的尸体,虽然尸检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但是她的死法,给我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所以我才找到你。

“”那她的练蛊的目的是什么?”

我问道,怒火从我的心头燃起。

“三魂蛊传说可以延续寿命,赋予超自然的能力,”陈警官低声说,“古籍中记载,它是最邪恶的蛊术之一。”

我站起身,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我要找到她,”我说,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我要她血债血偿。”

陈警官抓住我的手臂:“冷静,这太危险了。”

但我已经听不进任何劝告。

姐姐、苏晓月,甚至那两个罪有应得的凶手,都是被操纵的牺牲品。

蛊婆编织了这张巨网,让所有人都陷入她的计划中。

我们都是她的养料,她的工具,她的祭品。

“她会付出代价,”我抬起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决心,“我发誓。”


裹挟着蛊虫的黑雾最终消散,蛊婆的身体变成了一滩漆黑的残渣,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窗外的乌云不知何时散开,温暖的阳光穿透尘埃照进屋内。

光线照在地上的蛊虫尸体上,它们迅速干瘪,化为粉末。

我扶起受伤的陈警官,他的额头伤口已经结痂,肩膀的穿透伤却还在渗血。

“结束了,真的结束了,”我喃喃自语,目光落在地上那摊曾经是蛊婆的黑色物质上。

“小心别碰那东西,”陈警官虚弱地提醒我,随即咳嗽几声,“那些残留物可能还有毒性。”

他艰难地按下对讲机,简短报告了情况,很快外面传来了警笛声和急促的脚步声。

特警队员们冲进屋内,黑色制服上印着特殊标志,戴着防毒面具,手持特制武器。

他们迅速清理现场,将几个躲在暗处试图逃跑的蛊婆同伙制服,那些人脸上带着与蛊婆相似的纹路,却没有完全变异。

“别动!

趴下!”

特警们的喊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他们戴着特制手套,将蛊虫一只只装进密封容器,动作专业而高效。

一名队员拿出特殊喷雾,对着蛊婆的残骸喷洒,那些黑色物质接触到喷雾后发出嘶嘶声,逐渐凝固。

“你姐姐可以安息了,”陈警官靠在墙边,接受医护人员的简单处理,声音虚弱但坚定。

医护人员剪开他的衣服,露出肩膀上狰狞的伤口。

“需要立即送医,可能有毒素感染,”一名医生说道。

我望向角落里那些装着虫子的罐子,想起姐姐在日记里跟我说的那句话:“不要被仇恨吞噬。”

“恨只会让人变成蛊婆那样的怪物,”我轻声说。

陈警官被抬上担架时,突然抓住我的手,“别担心,我见过更糟的情况。

上次追捕毒贩,我可是中了两枪。”

他试图开个玩笑,却因疼痛皱起眉头。

“闭嘴吧,英雄,”我挤出一丝微笑,“先保住你的命再说大话。”

走出小店的那一刻,早上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街道上已被警戒线围住,围观的路人指指点点。

我恍惚间看到姐姐的身影在阳光中微笑,随即消散。

一周后,我站在姐姐的墓前,放下一束她生前最爱的白色玫瑰。

墓碑上的照片里,她笑得灿烂。

“姐姐,我会好好活下去。”

我对着墓碑轻声说。

陈警官站在不远处,肩膀上的绷带还未拆除,手里提着一袋水果。

他穿着便装,看起来比平时柔和许多。

“法院判了蛊婆的同伙死刑,”他说,眼睛里有一种温和的坚毅,“你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就是还需要一些时间。”

“时间会治愈一切,”他递给我一个苹果,“除了饥饿。”

我忍不住笑出声,这个不合时宜的笑话却奇怪地缓解了墓地的沉重气氛。

我开始尝试新的事物——绘画、瑜伽、甚至是义工。

第一次在画布上涂抹颜色时,我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地画出蛊虫的形状,但随着时间推移,画中逐渐出现了花朵和阳光。

噩梦时常造访,但我不再独自面对黑暗,每次惊醒后我都会拨通那个已经熟记的号码。

陈警官总是接电话,无论多晚,有时只是安静地听我说话。

有时讲述他的警校趣事分散我的注意力,他说自己第一次实弹射击时紧张得差点射中教官的故事,让我在半夜笑出眼泪。

在他的鼓励下,我报名了心理学课程,希望有一天能帮助像我一样的受害者。

有时我会在警局门口等他下班,递给他一杯热咖啡,他总是略带惊讶地笑纳。

“今天抓了个小偷,”他喝了口咖啡,“那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追了三条街。”

“看来你肩膀好的差不多了啊,警官。”

“这点小伤算什么,”他挥挥手,“你应该看看那个小偷被我扑倒时的表情。”

我们之间的界限逐渐模糊,从警察与证人,到朋友,再到某种难以言明的关系。

有一次,他送我回家,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人生还很长。”

他这样告诉我,眼神中有我读不懂的深意。

而我开始相信,也许未来并非只有灰暗,也许我能在阳光下找到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全书完)
警方调查持续一周,却找不到任何证据。

我每天去警局询问案件进展,得到的只有官方敷衍。

“我们正在全力调查”,警官面无表情地重复着这句话。

姐姐被关在审讯室里,面对所有盘问一言不发。

法医解剖报告显示丁浩死于心脏骤停,没有外力伤害痕迹。

监控录像只拍到姐姐附耳说话,没有任何可疑动作。

没有毒物,没有伤痕,没有确凿证据,案件陷入僵局。

丁浩的父母在警局外举着横幅抗议:“还我儿子公道!”

我站在警局门口,看着愤怒的人群,感到一阵无力。

姐姐在审讯室里看起来平静得可怕,就像一切与她无关。

社交媒体上的讨论比之前更加火爆。

“蛇蝎女人连杀两名未婚夫”的标题占据各大头条。

有网友挖出了一年前张鹏飞死亡的新闻,将两起案件并排分析。

精神病专家在电视节目上分析姐姐的“反社会人格”。

丁浩母亲在节目上哭诉:“我早就看出她不是好人!”

热搜榜上“宋清婉诅咒”连续霸榜一周不下。

警方公布了两起案件的对比分析。

同样的求婚场景,同样的耳语方式,同样的诡异微笑。

法医学家称这种死亡模式在医学史上前所未见。

专家们争论不休,却无人能给出合理解释。

深夜,我独自坐在客厅,回忆丁浩死亡的情景。

姐姐附在他耳边时微微颤抖的肩膀。

丁浩表情从惊讶到恐惧再到那个诡异的微笑。

他的笑容定格,血从七窍慢慢渗出。

我清楚记得姐姐当时的眼神,不是悲伤,而是释然。

这个记忆让我背脊发凉,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姐姐。

……一则匿名广告出现在各大媒体平台上。

“悬赏一千万,求购宋清婉耳语内容。”

广告一出,全城沸腾,无数人蜂拥而至。

有人冒充姐姐前同事,声称知道秘密。

骗子们编造各种版本,试图骗取悬赏金。

我家门口聚集了大批记者和猎奇者。

有人往我家邮箱塞各种威胁信和利诱信。

警方加强了监狱的戒备,防止有人企图接触姐姐。

神秘出资人的身份成为新的热门话题。

警方怀疑这可能是某种恶作剧,或者媒体炒作。

我却感到一种无形的恐惧,感觉有人在暗中操控一切。

姐姐被保释回家,家里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妈妈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与任何人交谈。

爸爸找各种借口加班,很少回家面对这个局面。

餐桌上只剩下我和姐姐无言相对。

姐姐表现得异常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每晚站在窗前看着月亮,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天晚上,我听到妈妈和姐姐争吵的声音。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

妈妈的声音歇斯底里。

姐姐的回答我听不清,只听到妈妈的痛哭声。

第二天早上,妈妈的房间空了,她留下一张纸条离开了家。

深夜,姐姐敲响了我的房门。

她穿着白色睡裙,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你想知道我对他们说了什么,是吗?”

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漠。

我的心跳加速,手心渗出冷汗。

这个问题困扰我太久,我想知道真相,无论它有多可怕。

“你确定不后悔?”

姐姐深深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确定。”

姐姐神色微动,终于贴在我耳边,说出了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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