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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老爹你别太拽!我娘带我嫁高门唐书翠纪笑霜

米糖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员外察觉药童的目光,晃了晃手里的锦旗。“这是我送给白氏医馆的锦旗。”周员外道,“不跟你多说,再不过去要赶不上吉时。”周员外一挥手,后头敲锣打鼓的仆人更加卖力,敲出来的声音更大。药童眼睁睁看他们越走越远。他跑回去找张大夫,张大夫不需要他喊,听到周员外的话自己从里面跑出来。眼见周员外越走越远,他原本激动雀跃的心被泼了一盆凉水,“怎会?”怎会不是送我,而是送给白氏医馆,就凭她们?白氏医馆。白秋秋正被白婉抓着学习药材。“有些药材外表长相相似,其实功效大不相同。”白婉手里拿着四种晒干切片的药材,“防风、桔梗、党参、板蓝根,他们乍一眼看十分相似,药效各有千秋。”“你可以先从他们的颜色分辨,防风颜色最靓丽,最好分辨,桔梗偏白。”白秋秋仔仔细细地...

主角:唐书翠纪笑霜   更新:2025-03-19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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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书翠纪笑霜的女频言情小说《渣男老爹你别太拽!我娘带我嫁高门唐书翠纪笑霜》,由网络作家“米糖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员外察觉药童的目光,晃了晃手里的锦旗。“这是我送给白氏医馆的锦旗。”周员外道,“不跟你多说,再不过去要赶不上吉时。”周员外一挥手,后头敲锣打鼓的仆人更加卖力,敲出来的声音更大。药童眼睁睁看他们越走越远。他跑回去找张大夫,张大夫不需要他喊,听到周员外的话自己从里面跑出来。眼见周员外越走越远,他原本激动雀跃的心被泼了一盆凉水,“怎会?”怎会不是送我,而是送给白氏医馆,就凭她们?白氏医馆。白秋秋正被白婉抓着学习药材。“有些药材外表长相相似,其实功效大不相同。”白婉手里拿着四种晒干切片的药材,“防风、桔梗、党参、板蓝根,他们乍一眼看十分相似,药效各有千秋。”“你可以先从他们的颜色分辨,防风颜色最靓丽,最好分辨,桔梗偏白。”白秋秋仔仔细细地...

《渣男老爹你别太拽!我娘带我嫁高门唐书翠纪笑霜》精彩片段


周员外察觉药童的目光,晃了晃手里的锦旗。

“这是我送给白氏医馆的锦旗。”周员外道,“不跟你多说,再不过去要赶不上吉时。”

周员外一挥手,后头敲锣打鼓的仆人更加卖力,敲出来的声音更大。

药童眼睁睁看他们越走越远。

他跑回去找张大夫,张大夫不需要他喊,听到周员外的话自己从里面跑出来。

眼见周员外越走越远,他原本激动雀跃的心被泼了一盆凉水,“怎会?”

怎会不是送我,而是送给白氏医馆,就凭她们?

白氏医馆。

白秋秋正被白婉抓着学习药材。

“有些药材外表长相相似,其实功效大不相同。”

白婉手里拿着四种晒干切片的药材,“防风、桔梗、党参、板蓝根,他们乍一眼看十分相似,药效各有千秋。”

“你可以先从他们的颜色分辨,防风颜色最靓丽,最好分辨,桔梗偏白。”

白秋秋仔仔细细地观察,在认药方的方面她的态度异常严谨。

她是真的有在认真学习药材知识,为以后挑选药材泡灵泉水做准备。

白婉不觉得女儿年纪小就敷衍,白秋秋是白氏医馆负责药材的大夫,是小白大夫。

娘俩一个教一个学,对外面的鞭炮声并未理会。等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以为是镇上哪户人家娶妻,路过她们家前面的路。

“白大夫和小白大夫在吗?”

直到外面传来声音,白秋秋才抬起头,“好像是周员外的声音。”

“难道她女儿身体情况变糟了?”

她们走出门去,果然见到周员外,没认错人。

“周员外,你家女儿今天又开始腹泻吗?”白婉已经拿起出诊药箱,随时准备去周府。

“不是。”周员外抬高手里的锦旗,“是我给你们送东西来了。”

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红底烫金锦旗。

周员外来的路上动静太大,身后跟了不少看热闹的镇民。

他朗声和大家解释,“前些日子小女生病,幸得白氏医馆两位大夫相救,小女才转危为安,今日特来感谢!”

周员外大手一挥,让下人端出托盘,托盘上盖着红布,揭开红布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五块金条。

“小女是我与爱妻所生唯一的孩子,是我周家的掌上明珠,这里五根金条是给白大夫的诊金!”

金条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引起众人惊呼。

“天呐,我没看错吧,真的是五块黄金!”

“五块黄金当作诊金,周员外太阔绰了吧!”

“前所未闻,我们颖水镇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是第一次!”

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五块黄金上,周员外继续开口:

“小女的命在我心里价值千金,白氏医馆救了我女儿莫说金条五块,就算黄金百两倾家荡产我周某人也愿意!”

有人提出,“周员外,你为何不去找张大夫看病,他是我们镇上的老字号,经验和技术肯定比年轻人好。”

以年龄大小比拼医术长短,是固执愚昧的方式,而这种方法几百年来一直持续至今。诚然年龄大的大夫更有经验,但是年轻的大夫也有自己对医术的理解。

“周某人惭愧,曾经同样看不上小小的白氏医馆,觉得她们没办法治我女儿的病。之后就算穷途末路把她们请入府中,也没有真正信任过她们的医术。”

周员外现在和第一次来白氏医馆,心态完全不同。

“你们当我没有去请过张大夫吗?我第一个请的就是张大夫。”


过路人不懂,以为他迎娶正妻,纷纷送上祝福,“恭喜恭喜,恭喜杨大人。”

杨戚在白马上拱手,“杨某多谢诸位道贺,如若不弃可来寒舍喝一杯喜酒。”

杨戚相貌不俗,前年高中状元打马游街时,宣称是盛国有史以来最俊俏的状元郎。

有才学又兼任翰林院侍读学士,前来喝喜酒的人不少。

杨戚每每体验京城的繁华,都会暂时忘记自己从前的出身,陶醉其中。

花轿停在杨府门口,按照盛国的规矩新郎需要一箭射中花轿门,随后新娘跨过火盆入内。

杨戚在众目睽睽,展示自己苦练许久的箭法。

他是书生不会武功,射箭的准头是为了白婉学习。他曾对白婉说没能给她一个婚礼十分愧疚,以后一定会弥补庆典,所以苦练箭术。

一箭射中,赢得满堂彩。

在新娘准备跨火盆时,火盆迟迟没有端上来。

杨婆婆不明情况,乐呵呵跟着大家一起笑,“这是我儿子,从小优秀。”

在她老家迎亲,根本没有这些流程,她能记得安排射箭仪式就不错了。

杨戚不好在所有人面前提醒杨婆婆,暗自忍耐,改为亲自上前,扶柳嫣下花轿。

“素闻杨大人爱妻如命,现在看来所言属实,连下马车也要亲自搀扶。”

宾客捧场,话落觉得不对劲。

“咦?杨大人早已娶妻,现在娶的是谁?”

今天的规格都是娶妻之礼,妾室没有八人抬轿的待遇,更有妾室甚至是从后门进府,连喜宴都不会准备。

热闹的迎娶之礼,霎时变得尴尬。

京城底蕴深厚的世家,都注重规矩,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妾不能越过妻。

杨戚现在的做法,等于不懂规矩不识礼数。大家看杨戚的目光开始变得奇怪,脑子转得快的人已经记起杨戚普通的出身。

“听说是个乡下地方,娶妻的规矩和仪式没有京城讲究。”

“杨家从前没出现过这类的漏洞,全是寒门清贵的风范,规矩得体,进退得宜。”

周遭窃窃私语地议论,像是打了杨戚一巴掌。

杨戚在京城住了两年,他只需要处理公务,其余诸多人情往来和规矩都是白婉操持。

杨家尽管门第不高,但是名声很好,颇得赞誉赏识。

他们的话盖着盖头的柳嫣,自然也能听见。

谁都不喜欢进门第一天被指乱规矩,她这套迎亲派头是她应得的!

柳嫣咬唇,“夫君,你不是说已经和离了吗?”

她强调白婉已经收拾东西滚出京城,算什么当家主母?

白婉不在,自己有这些派头哪点不符合规矩。

大家听到柳嫣的话,豁然开朗。

“原来杨大人已经和发妻和离,是我们误会,待会自罚三杯!”

柳嫣挺直腰杆,颇有扬眉吐气的畅快。

白婉陪了杨戚六年有什么用,最后杨戚还不是属于自己。

接下来杨戚应该继续流程,把柳嫣娶进门。

不知何故,杨戚听到柳嫣解释的话,不仅没有被解围的轻松,反而一颗心沉入冰冷的湖底,从头冷到脚。

在他心里白婉迟早会回来,他从来没有对外公布他们的事,现在这么多知道他们已经和离,以后是不是……

“夫君。”

柳嫣见杨戚迟迟没有下一步,出声提醒。

听到她的声音,杨戚回神。

柳嫣是自己年少挚爱,是他此生最喜欢的女子。

杨戚接过媒婆递上来的红绸,和柳嫣各执一端走进杨府大门。


药童应声,“相信过不了多久,周员外就会继续请我们去府上治病。”

周家给银子阔绰,做了他的单子,往后起码三个月不开张都没关系。

*

周府。

白秋秋和白婉到周府,周员外没有他们预料中,治不好病的怪罪。

他反而自责内疚。

“我女儿昨天喝了两碗药,精神好了些许,晚上她有胃口又说饿,我就忍不住给她多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又开始吐到现在。”

周员外已逝的原配夫人就生了这一个女儿,平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无法拒绝她任何要求。

“白大夫,还有白小大夫,你们快进去看看。”

周小姐和昨天一样无力地依靠在床上,她也知道自己贪嘴,可是两天没好好吃东西饿得慌,她闻着饭香味实在忍不住。

“没关系。”白秋秋拍了拍她的手,“我也经常馋嘴,娘亲总不让我吃糖,说吃多了牙疼。”

昨天说好给她做糕点吃,来周家看病太忙又忘了。

白秋秋:“小问题不用担心,周姐姐你等会多喝两碗药就好了!”

周小姐心里的紧张,听完白秋秋的烟消云散。

她几乎脱口而出,“白妹妹我大你十岁,不如你来当我妹妹吧!”

外面写药方的白婉吓了一跳,“我就这一个女儿,周小姐别跟我抢!”

周小姐窘迫,十五岁的年龄总是容易藏不住事,说错了话,“您别误会,不是和您抢……”

当然要是您不介意,其实也没关系。

后半句话她不敢说。

重新给周小姐开了药,总算稳住她的情况。

“令千金呕吐的情况不止是因为多食,请问她昨天晚上的膳食分别吃了什么?”

白婉号脉的时候,发现不寻常。

丫鬟回话,“昨天小姐的晚膳有素粥,配了三盘爽口的咸菜,哦对了……还有一盘鱼!”

光看菜品没有独特之处,颖水镇临水,家家户户都有吃鱼的习惯,鱼在颖水镇和青菜萝卜一样寻常。

白婉谨慎地多问了一句,“菜品用了什么做法,有没有加什么独特的配菜佐料?”

“三盘小菜都是寻常的做法,唯一不同的就是鱼。”

丫鬟说,“最近兴起吃六七成熟的鱼,口感比全熟的湖鱼更加鲜嫩,配以调制好的酱汁搭配更是唇齿留香!”

“将详细烹饪做法的告诉我。”白婉和丫鬟比对做菜流程。

白秋秋有上辈子看电视科普的经验,深知海鲜吃了没熟透的容易拉肚子。

“娘亲,水里游的东西都要吃煮全熟,鱼里面有寄生虫。”

“那是什么虫?”

“是一种肉眼看不见的小虫子,总之十分凶险,可以在身体里面长大变强,还有细菌。”

白秋秋尽可能简单的介绍,好在白婉不会怀疑她。

白婉颔首,“海鲜确实该吃熟食,七成熟不算太生,有些人吃可能没事,但有些人肠胃不好就容易和令千金一样上吐下泻。”

病因总算找到了。

“周员外,你以后给令千金吃的东西,务必全熟。”

周员外吓得汗都出来,那种半生不熟的鱼他一开始就吃不惯,女儿觉得鲜嫩好吃便多吃几口。

现在回忆起来,确实是吃了那个鱼之后,开始上吐下泻。

昨天女儿贪恋鱼的鲜嫩,又吃了一些,立马呕吐不止。

“一切都对上了,谢谢白大夫和白小大夫!”

周员外后怕不止,“如果没发现是鱼的问题,以后吃多了会不会死人?”

“会。”白秋秋点头,“虫子会在身体安家,慢慢长大。”


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躺得板板正正,人死了躺在棺材里差不多是他现在的造型。

白秋秋听到动静,打着哈欠醒来,见江墨苏醒嘴角弯弯,“大哥哥,早上好!”

白秋秋笑起来时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纯真、阳光。

倘若江墨现在下半身有件衣服的话,一定会有心思赞叹这个笑容。

“我的东西呢?”江墨询问。

我的匕首,我的衣服呢?

从前遇到抢劫,土匪都不会劫的这么干净。

白秋秋没听懂,昨天是白婉帮他收拾,秋秋年纪小且没有男女之防的意识,全是白婉帮她避讳,所以除了江墨的背部,白秋秋什么也没看见。

“哥哥,你指的东西是什么?”

“我……”江墨对着五岁小女孩,实在难以启齿。

“……没什么。”

白婉来的时候,见到女儿双手捧着腮帮子,目不转睛盯着伤患,伤患抬头观察天花板,仿佛天花板制作精良需要仔细研究。

“你醒了?我替你处理完伤口,发现你的衣服湿了不能穿,刚刚去在街上重新给你买了套新衣服。”

大夫的眼里不分男女只有伤患,江墨礼貌道谢。

“秋秋,我带你去洗漱。”白婉牵着白秋秋离开。

白秋秋听话去洗漱,回来江墨已经把衣服穿得严严实实,连衣领都不露出一点点脖子,冰冷禁欲,和刚才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模样完全不同。

“承蒙照顾,感激不尽。”江墨拱手作揖,“敢问衣服和诊金费用多少?”

白婉:“怎么能收小孩子的诊金,你父母在哪,我送你回家吧。”

走失一夜,家里该着急了。

况且她想弄清楚,到底是怎样狠心的父母,居然把孩子的背抽成那样。

昨天要不是恰好碰到会医术的她,还有白秋秋的人参及时吊住他的气,结果如何没人说得准。

江墨眼眸低垂,“……我无父无母。”

剩下的情况江墨没有详说,白婉见他不愿意多言,不方便继续追问。

她原计划是送他回家,现在江墨没有归处,又带着一身伤该去哪呢?

“娘亲,不如让他留下来吧!”

白秋秋建议,“他昨天救了我,你留他在咱们家好不好?”

白秋秋语气软软的撒娇。

把眼前长相每一处都符合她审美的大哥哥留下,方便日后经常欣赏,白秋秋从没见过比他长得还好看的人。

白婉沉吟,考虑到把陌生人留下来的危险,猜测江墨以前是做什么,为什么背上会有那样的伤口,桩桩件件都需要慎重。

江墨没想过继续赖在人家家里,正想说把银子给完就走,白婉发话。

“你留下吧!”

白婉做好决定,“在医馆养伤,至于诊金你帮我干活当补偿如何,我家医馆刚开张,正需要人手。”

江墨默了默,自己现在的伤确实需要休养,离开医馆找不到比这更好的养伤之所,“多谢!”

江墨留下来,最高兴的人莫过于白秋秋。

他们年龄相仿,还可以当个玩伴。

“大哥哥,我请你吃早饭!”

说是她请吃早膳,其实动手的是白婉下厨煮面。

白婉厨艺好,她用熬煮整夜的奶白色大骨汤做底,面条软而不烂,切了整块卤制的牛肉铺在面上,再煎了四个荷包蛋。

白秋秋和白婉各一个荷包蛋,江墨两个。

“你多吃点,好好补补身体。”

热腾腾的面条端到江墨面前,他看着两个荷包蛋,和特意敲碎让他啃的骨棒,半天没动筷子。

“你快吃,娘亲煎的蛋特别好吃!”


白秋秋没办法阻止白婉追求梦想,唯有点头。

好在今天来店里的病人没有昨天那么恐怖,还有从来没掺和进医馆治病救人的江墨,第一次主动帮忙。

一整个上午都很顺利。

下午申时,距离关门还有一个时辰,有人一边吐血,一边被扶起来。

她吐出的血量多的吓人,猩红的血溅在地上吓坏店里不少人。

“怎么回事,她的身体是哪里不舒服吗?”白婉第一个站起来,准备搀扶吐血的病人去榻上歇息。

白婉的手被对方的家属挥开,“少假惺惺,我娘子就是因为昨天吃了你开的药才会吐血!”

“不可能!”白婉否认,“每一张药方我都会反复检查,绝对不可能让你娘子出事!”

“她都吐血了,你还不承认!”妇人是病患的大姑子,她一进来就歇斯底里,开始砸店里的东西,

“我告诉你,如果我弟媳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店里的每样东西,都是白婉和白秋秋精挑细选买回来。

现在被妇人砸在地上,说不生气肯定是假的。

江墨欲上前把人丢出去,白婉拦住他,“我先问问他们情况,或许有误会。”

白婉往前走两步,“她在吐血,你先让我过去帮她号脉!”

“还号什么脉,我告诉你她今天要是出事死在你店里,你就等着卖了这家店赔钱吧!”

白婉不喜欢听什么死不死,相信大夫都不喜欢听到这个字眼。

“让我过去看先帮她止血,照现在的吐血量,她很快会晕过去!”

白婉话音刚落,吐血的女子就倒下去。

白婉强行推开拦路的妇人,冲上去给她号脉。

女子的大姑和丈夫要拉她,被江墨挡住。

白秋秋迅速将白婉的银针包拿来,白婉给女人扎了几针。

“秋秋,去药厨拿仙鹤草。”

白婉报了几样药材的名字和所需克数,白秋秋立马去取,现场煎药。

女人的丈夫说,“我不敢喝你家药!”

妇人也阴阳怪气,“谁知道喝了会不会更加严重,万一明天醒不过来呢?”

“不可能!”白秋秋相信自己家的医术,她取来一片人参。

人参是用灵泉水泡过的那支。

这段时间陆陆续续开给前来治病的病人,白秋秋已经所剩不多。

她慷慨地赠予没有另外收取费用,“如果她有不适,可以给她喂一片人参含在嘴里。”

人参可以用作最后的保险,确保万无一失。

白婉也说,“倘若她喝了药病情加重,明天你们大可以来找我。”

“好,这可是你说的。”孙大姐像是终于愿意相信白婉的医术,将药喂给自己的弟媳。

之前扎过针,加上一副药下肚,没多久女子悠悠转醒。

白婉在她醒来后,与她核对昨天开的药方。

她之前有慢性咳血的毛病,一直在张大夫那里治疗,“我昨天给你开的药没问题,但是你回去之后不要乱吃东西,饮食以清淡为主。”

女子比起暴躁的大姐,通情达理。

看见白婉店里被摔坏的东西,主动提出赔偿。

孙大姐骂骂咧咧,“赔什么赔,她把你治的吐血你还反过来给她赔银子,家里有这个钱吗?”

“这几年为了给你在张大夫那里买药,赔了多少银子,你当咱家很富有?”

女子更加羞愧,连头都抬不起来。

她被自己丈夫扶起,准备回家。

白婉善意地提醒她的丈夫,“她吐血刚醒,现在需要休息,如果你家离医馆比较远,可以就让她在这里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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