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紫山岑怀亦的女频言情小说《带亿万空间下乡,我顺手撩到帅军官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哈哈哈12138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怀国和许怀民出来看见院子里的大野猪也惊呆了。孩子们则围着野猪兴奋地转来转去,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奶,这野猪可真大呀!”大娃说道。“是啊,这下我们有好多肉吃了,”大妹也跟着附和。许父看着野猪,开始盘算着怎么处理:“这野猪得赶紧处理好,不然放久了可不行。”一家人立刻忙碌起来,有的准备工具,有的打水,准备把野猪处理干净,为后天的婚礼做好充分的准备。在一家人的努力下,三个小时后,终于处理完野猪肉。许怀安洗漱完毕,想着他和浅浅已经领证了,终于可以睡在一起,他满心欢喜地准备进屋去。他轻轻推开门,刚迈进一只脚,就听到张兰香一声怒喝:“臭小子,你干啥呢,给我出来!”许怀安一脸懵,无奈地退了出来:“娘,咋啦?”张兰香瞪着他:“你说咋啦,你干什么去?...
《带亿万空间下乡,我顺手撩到帅军官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许怀国和许怀民出来看见院子里的大野猪也惊呆了。
孩子们则围着野猪兴奋地转来转去,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奶,这野猪可真大呀!”大娃说道。
“是啊,这下我们有好多肉吃了,”大妹也跟着附和。
许父看着野猪,开始盘算着怎么处理:“这野猪得赶紧处理好,不然放久了可不行。”
一家人立刻忙碌起来,有的准备工具,有的打水,准备把野猪处理干净,为后天的婚礼做好充分的准备。
在一家人的努力下,三个小时后,终于处理完野猪肉。
许怀安洗漱完毕,想着他和浅浅已经领证了,终于可以睡在一起,他满心欢喜地准备进屋去。
他轻轻推开门,刚迈进一只脚,就听到张兰香一声怒喝:“臭小子,你干啥呢,给我出来!”
许怀安一脸懵,无奈地退了出来:“娘,咋啦?”
张兰香瞪着他:“你说咋啦,你干什么去?”
“我回屋睡觉啊。”
“你回什么屋,睡什么觉,”张兰香一脚将他踢开,“你和浅浅后天才办酒,这两天你给我老实点,去睡柴房,敢毛手毛脚当心我揍你。”
许怀安苦着脸,“娘,我和浅浅都领证了,这……”
“领了证也不行,没办酒席就不算真正的夫妻,赶紧去柴房,别在这啰嗦,”张兰香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许怀安满心委屈,却也不敢违抗老娘的命令,只能一步三回头地朝着柴房走去,边走边嘀咕:“这叫啥事儿啊。”
而屋里,时清浅其实也没睡着,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心里有些好笑。
……
“你等会儿,”张兰香突然又叫住许怀安。
许怀安耷拉着脑袋回头。
张兰香将他拉到厨房里,低声道:“三儿,要不你今晚上去陪你大哥睡,他这两天心情不好,你去开解开解他。”
“大哥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大嫂的事,自从你大哥把她送回娘家,回来以后就跟丢了魂儿一样,娘不好说他,你帮帮娘。”
张兰香叹了一口气:“实在不行,就让你大哥和李桂花离婚吧。”
许怀安奇怪地看着他娘:“您别人不是不许我们兄弟三个离婚嘛,怎么突然想通了?”
“这也是没办法,那个李桂花不是个认真过日子的,你看自从她嫁到咱们家来,把这个家搅得一团乱,弄得你大哥现在这个样子,要是以后几十年都这样蹉跎下去,那就一辈子不就毁了嘛。”
许怀安听了张兰香的话,心中也有些感慨。
他理解娘的担忧,大哥这些日子确实过得很不好。
“娘,我知道了,我去和大哥聊聊,”许怀安说道。
张兰香点点头,“好,你好好劝劝他。”
许怀安来到大哥许怀国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许怀国的声音有些低沉。
“大哥,是我。”
许怀国打开门,看到许怀安,勉强笑了笑:“三弟,这么晚了,有啥事?”
许怀安走进房间,看着大哥憔悴的面容:“大哥,我听娘说你心情不好,来陪陪你。”
许怀国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唉,没啥,就是心里乱得很。”
许怀安在大哥身边坐下,“大哥,你和大嫂到底咋回事啊?”
许怀国沉默许久,不知该从何说起。
见他不愿说,许怀安也没有追问,只是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大哥,不管怎么样,你都还有我们一家人。”
“娘刚才跟我说,如果你实在跟大嫂过不下去了,就离婚吧,别为难了自己。”
许怀国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娘真的同意我离婚吗?”
李桂花一时语塞,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求助地看向许怀国,许怀国却别过头去,显然对她的行为感到十分生气。
这时,张兰香开口了:“老大媳妇,清浅送礼物是一番心意,你不懂得感恩也就罢了,还这般无理取闹,赶紧滚出去洗碗。”
李桂花咬了咬嘴唇,心中有不甘,但有总比没有好:“三弟妹,是我不对,我不该贪心,你就把贝壳油还给我吧。”
时清浅不为所动,她的东西不可能给不识好的人。
“我刚才说过,我花钱买的东西,想收回便收回,同样的,想送谁便送谁,想不送便不送。”
李桂花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心里懊悔不已,好在时清浅买把给糖也给抢回去。
“还不快去洗碗,好好反省反省,”张兰香道。
李桂花不敢再顶嘴,默默地去厨房洗碗了。
张兰香看着时清浅,眼中满是赞赏,说道:“清浅啊,你做得对,不能惯着她这贪心的毛病。”
时清浅微微一笑,说道:“婶子、大哥,不好意思,我也不想弄得大家不愉快,只是大嫂她确实有些过分了。”
许怀国摆了摆手,说道:“三弟妹,这事儿不怪你,你大嫂这人不识好歹,这次让她长长记性也好。”
张兰香提醒道:“没错,老大你也要多管管你媳妇,她自己也就罢了,把二娃都教坏了。”
许怀国点了点头,说道:“娘,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多看着她。
张兰香与张秀拉着时清浅聊了一会儿,就让许怀安带她回房休息。
一进屋许怀安便将她抵在门后。
时清浅被许怀安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慌乱,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双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你……你干嘛呢?”时清浅微微仰头看着许怀安,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和嗔怪。
许怀安的目光紧紧锁住时清浅,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给大家都准备了礼物,为什么没有我的?”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仿佛一个没有得到糖果的孩子。
时清浅看着许怀安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急什么呀,你的礼物当然有啦。”
许怀安眼睛一亮:“真的?那我的礼物是什么?”
时清浅故意卖起了关子:“你猜猜看。”
许怀安微微皱眉,思索了片刻:“酒?糖?总不能是雪花膏吧?”
时清浅摇了摇头:“都不对。”
许怀安有些无奈地看着她:“那到底是什么呀,快拿给我看。”
时清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她轻轻踮起脚尖,凑近许怀安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的礼物就是……我呀。”
许怀安微微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清浅已经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这个吻轻柔而温暖,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许怀安的心间。
许怀安的身体瞬间僵住,他完全没有想到时清浅会有这样的举动。
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紧紧地拥抱着时清浅,加深了这个吻。
十多分钟后,许怀安依依不舍的放开气喘吁吁的时清浅。
“流氓!”时清浅嗔怒道。
小拳拳捶他胸口。
许怀安一把抓住时清浅的小手,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我就只对我的浅浅流氓。”
时清浅的脸更红了,她想要挣脱许怀安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浅浅,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许怀安轻声说道。
时清浅抬起头,看着许怀安:“你也是我的礼物。”
……
另一个屋,李桂花将时清浅给大娃、二娃的红包给收了。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块钱。
村里人给小辈的红包一般都是一两毛,能有五毛钱就已经很大方了。
“一个红包一块钱,这也太败家了,”李桂花嘴上说着,手里收钱的动作却一刻不停。
二娃见他娘把钱往自己兜里塞,立马不干了,在地上撒泼打滚,“娘,那是我的钱,你还我我的钱,还给我。”
李桂花皱着眉头,轻声哄道:“你这孩子,娘给你收着,以后给你买好吃的。”
二娃却不依不饶,继续哭闹着。
拿他实在没办法,李桂花拿了一毛钱给他,“拿去吧。”
二娃看着手里的一毛钱,这才消停。
大娃羡慕的看着弟弟手中的一毛钱:“娘,我也要一毛钱。”
面对大娃,李桂花没有了方才的耐心,直接吼道:“要什么要,你不是跟你奶亲吗,找你奶要去。”
大娃被李桂花这么一吼,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却不敢再吭声。
这时,许怀国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更加不悦:“你又在干什么?刚惹完事儿,现在还不消停。”
李桂花说道:“我就是帮他们把红包收起来,这么多钱哪天丢了都不知道。。”
许怀国看着李桂花手中的两块钱,说道:“这么多咱不能要,赶紧把钱还回去。”
李桂花不情愿地说道:“凭啥还回去?这钱她都给了孩子们了。”
”许怀国气得扬起手,作势要打李桂花。“你要是不还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桂花吓得连忙拿着钱出了房门。
刚到院子里就看见张有弟和时清浅。
张有弟也拆开了三个孩子的红包,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块钱,她赶紧找到时清浅要还回去。
两人推来推去十多分钟,张有弟才将红包收下。
李桂花见她都收下了,也把钱揣回兜里。
……
夜幕降临,村庄渐渐安静下来。
吃完晚饭,许怀安去二叔家与堂兄弟们一起睡,将房间让给时清浅。
这样正好方便时清浅去找舅舅和舅妈。
白天和张兰香聊天的时候,就大概了解了一下向阳村。
那些下放的人一起住在牛棚旁边的土屋里。
时清浅趁着夜色,悄悄往土屋的方向走去。
还好一路上都没有遇见其他人。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土屋内的人均是吓了一跳,唐锦程说道:“我去看看。”
唐锦程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轻声问道:“谁?”
时清浅听出这个声音应该是表哥的,压低声音说道:“表哥,是我,浅浅。”
见许怀安回来,陈琛翘着二郎腿,一脸八卦的看着他。
“老许,后续怎么样,时同志没嫌弃你吧?”
许怀安看着陈琛那八卦的模样,微微有些无奈,但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没有,浅浅她……答应了我的提亲。”
陈琛瞪大了眼睛,猛地一拍大腿:“嘿哟,老许啊,你总算争气一次了,老梁的任务我也总算完成了。”
“不枉费我费那么多口水夸你,等你们办事,可得给我这个大媒人多敬一杯酒。”
“少不了你的酒,”许怀安笑着将一张纸条交给他,“我明天一早要带浅浅回乡,这是浅浅家的信息,你帮我打电话告诉师长,尽快审查。”
“这么等不及啊,行,这事儿交给我,”陈琛接过纸条。
次日梁师长接到陈琛的电话,委实震惊了一下。
梁师长一直以来都为许怀安的婚事操碎了心。
许怀安身为南军区十九团团长,一心扑在部队工作上,个人问题迟迟没有着落。
梁师长看着许怀安整日忙碌,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心里暗暗着急。
他多次在私下里找许怀安谈话,提醒他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可许怀安总是以部队任务重、没时间为借口推脱,给他介绍了许多女同志,其中不乏文工团里的漂亮姑娘,可他一个都没看上,梁师长无奈,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这次许怀安和陈琛一起回乡探亲,梁师长虽然他们下了命令必须让许怀安相到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但其实心里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然而,这次接到陈琛的电话,得知许怀安竟然有了心仪之人,还准备带着人家回乡,梁师长心中的喜悦简直难以言表。
他仿佛看到了许怀安未来幸福的生活画面,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梁师长立刻安排人手去审查时清浅的信息。
他都已经能想象许怀安穿着帅气的军装,和美丽的新娘站在一起的场景,脸上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但令梁师长没想到的是,时清浅的亲舅舅一家竟然是地主。
即便断绝了关系,也足够影响时清浅的成分。
如果许怀安娶了时清浅也会受牵连,影响到他的前途。
作为梁师长最看重的下属,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梁师长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他既不想看到许怀安因为婚姻而影响前途,又不忍棒打鸳鸯,破坏许怀安来之不易的幸福。
“老梁,你这是怎么了?”政委文书成一进来就看到梁师长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满脸的纠结之色。
梁师长叹了口气,把许怀安的事情跟文书成说了一遍,“你说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时?”
时这个姓氏可不多见,文政委立即重视起来,“让我看看那位时同志的档案。”
梁师长连忙将时清浅的审查资料递给文书成。
文书成仔细地翻阅着,神色渐渐变得怪异起来,“档案上面怎么没有关于她父亲的信息?”
“我也觉得奇怪,竟然查不到任何关于他父亲的身份信息,只有一个名字,还是时同志告诉怀安的,另外就是一些坊间流言,说他失踪十多年,早就死了。”
“这也不对,即便查不到他的去向,至少也该有他失踪之前的工作信息、生活信息,不可能只有流言。”
梁师长与文政委对视一眼,立即明白了什么。
连他们都查不到,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这个人不存在,要么就是保密人员,信息被全部隐藏,他们没有查询资格。
“老梁,你记不记那位是有一个儿子的,也是十多年前消失。”
“你说的是……这不可能吧?”
“说不准世上之事就是如此巧合,这边先不要动,我去打个电话。”
文政委匆匆离开去打电话,半个小时后才回来。
“老文,怎么样?”梁师长着急问道。
文政委哈哈一笑:“老梁啊,难怪你如此看重许怀安,这小子不仅能力强,运气也实在是好,时同志可是那位的亲孙女。”
“确定了?”
“听那位的语气,八九不离十,不过我还要将这份档案件送去京海。”
“也好,等时同志的身份确定,怀安的结婚报告就可以批了。”
文政委摇了摇头:“我劝你这份报告赶紧批下去,把生米煮成稀饭,否则等那位确定时同志就是他的孙女,这婚才真的结不成。”
……
时间回到时清浅在招待所的晚上。
想着她明天一早就要跟许怀安去西省了,家里的东西和钱原本都是原主亲爹留下的,为的就是王秀琴能好好照顾她。
可这些年王秀琴拿着原主亲爹的钱挥霍,却还虐待原主。
原主是软柿子,时大小姐可不是。
月黑风高夜,拆家闹翻天。
她悄悄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确保自己行动方便。
夜色如墨,寂静的街道上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清浅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来到附近,时清浅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确定没有异常后,她轻轻翻过围墙,进入了院子。
她凭借着原主的记忆,摸索着向王秀琴的房间走去。
来到王秀琴的房间门口,时清浅侧耳倾听,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看来王秀琴这会儿睡得正香。
她轻轻地推开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让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停下动作,紧张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动静后,她才继续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时清浅皱了皱眉头。
借着窗外的月光,时清浅在黑暗中搜索着,终于在床
下面一块松动的木板陆找到了王秀琴藏私房钱。
她可是找东西小能手,想当年为了跟老爹斗智斗勇,老头故意将零花钱分散放在家里各个角落。
上千平米的家,她愣是能一毛不差的找出来,何况是这里这么点儿小房间,简直轻而易举。
本文为架空,请勿带入真实历史
时清浅正惬意地在海边度假,阳光洒在身上,海风轻柔地吹拂着她的发丝。
这两天她刚跟自己老爹吵了一架,把老时气得心脏不好。
她却拿着老爹给的黑卡跑出来度假,慵懒地躺在沙滩椅上,那副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她微微侧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浪层层叠叠地涌来,发出悦耳的声响。
她想起和老爹吵架的场景,心中虽有一丝懊悔,但很快就被这美好的度假氛围所冲淡。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适地躺在沙滩椅上,准备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躺着躺着就睡了过去。
睡得正香呢,不知道是哪个讨嫌,猛得朝她后背一推。
时清浅在这突如其来的一推之下,身体猛地向前倾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时清浅狼狈地摔在地上,脑袋还有些发懵。但很快,一股强烈的怒意从心底涌起。
她最讨厌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更何况还是被这么粗暴地推下椅子。
“谁啊?要死啊!”时清浅吼道,声音里满是气愤。
“你这个死丫头,你骂谁呢?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天到晚好吃懒做,什么事都不干,就知道在屋里睡大,你以为你是谁啊?公主还是大小姐?”
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女人,双手叉腰,唾沫横飞,恶狠狠地骂着。
大概觉得只骂还不够,女人直接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揪时清浅的头发。
时清浅反应迅速,侧身一闪,躲开了女人的攻击。
女人扑了个空,更加恼怒,再次张牙舞爪地朝时清浅扑来。
“你个死丫头,还敢躲?看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女人一边骂着,一边挥舞着粗壮的手臂。
时大小姐从来不受窝囊气,立即回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教训我,也不看看你那副模样,膀大腰圆像个水桶,满脸横肉看着就恶心,我睡觉怎么了,你算老几啊,连人睡觉都要管,那么闲怎么不去把茅坑舔舔干净。”
“你个没教养的死丫头,我是你妈,竟敢这么跟我说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女人怒吼着,继续朝时清浅扑去。
时清浅今年25岁,有整整20年和自家老爹的斗争经验。
就这点小动作,轻而易举便能躲过,脚下动着,嘴也不闲:“骂人不骂妈,文明你我他,这么浅显的道理,你这么大人了不懂吗,还你是我妈,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尊容,走出去都能把小孩吓哭,想当我妈未来十辈子积德说不定还有机会,不积德这辈子当人下辈子当狗,追着吃屎去吧你。”
女人被时清浅的话气得暴跳如雷,再次扬手要打人。
时清浅眼神一凛,耐心耗尽,直接侧身一闪,趁着女人扑空失去平衡的瞬间,她快速绕到女人身后,双手猛地一推。
女人庞大的身躯踉跄着向前冲去,时清浅又顺势在女人的背上加了一把力,女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接朝着房门冲去。
“砰”的一声,女人重重地摔出了房间,狼狈地趴在地上。
“滚!再打扰姑奶奶睡觉,有你好看。”
时清浅关门、上床一气呵成。
但很快她就被一股酸臭味给熏醒了。
“什么呀,这都是,”看着床上黑糊糊的床单被褥,摸着都黏手。
时清浅立即从空间拿出矿泉水洗手。
突然,她的身形顿住。
刚才只顾着发泄起床气了,这会儿她总算注意到不对劲。
她此时应该在海边度假的,可看着那破旧的墙壁、昏暗的灯光、简陋的家具、包浆的被褥。
她麻了……
时清浅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解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切。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明明在海边享受悠闲的度假时光,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破旧不堪的地方。
她缓缓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推开那扇嘎吱作响的窗户,外面是一个陌生的院子,泥土地面坑坑洼洼,角落里堆着一些杂物。
几个穿着朴素的人从院子外走过,他们的服饰和发型都充满了年代感。
转头又在一个破旧的柜子上,她发现了一本泛黄的日历,上面赫然印着“1975年”。
时清浅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她穿越了!
穿越到了1975年!!
所以刚才那个女人不会真的她妈吧?
突然时清浅感觉太阳穴刺痛,一段段陌生的记忆强行涌入她的脑海。
原来刚才那个五大三粗的女人真的是原主的妈,不过不是亲妈而是后妈。
原主的亲妈刚生下她没多久后就病逝了,她亲爹独自一人带着她,虽然艰难,但父女二人相依为命日子还算不错。
直到她五岁那年,原主的爹突然给她娶了后妈王秀琴回来,王秀琴还大着肚子,没过几个月就生下一个女儿。
而原主的亲爹也在不久后突然消失不见,十多年过去依旧没有任何音讯,所有人都默认她爹已经死了。
没了亲爹,原主这个小可怜便被继母、妹妹轮番欺负。
说起工作,还是原主的舅舅想尽办法给原主找到的,为的就是在被下放前,安顿好唯一的外甥女。
最后终究是辜负了舅舅的这份苦心。
因为妹妹时清瑶眼热,王秀琴便强逼着原主将工作让给时清瑶,并且给原主报名下乡,后日便要启程去西省。
时清浅消化着这些陌生的记忆,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早知道是这样,刚才下手就该再狠点。
也不知道原主小可怜是死了还是也穿越了,她才会穿越过来,不管是什么情况,她都会替原主好好报这个仇。
时清浅翻了一下原主的衣柜,只有洗的发白的两件衣裳,袖子还短一截。
时大小姐是不可能委屈自己穿这样的衣裳的,她赶紧进空间,从衣柜里挑了一件最朴素的穿上。
为首的警察刚要说话,李桂花迫不及待地插嘴道:“爹,警察来找时清浅的,都上门来抓人了,还不止她在外面干了什么坏事,那些嫁妆来路肯定也不干净,爹娘赶紧把时清浅和东西都交给警察同志,免得拖累了我们。”
“你给我闭嘴!”张兰香警告地看向她。
李桂花大概是觉得警察在这里,他们就算再气也不能打她,索性跟他们丢到底,非要让时清浅那个赔钱货、小贱人被关到牢里去坏了名声,到时候看和两个老家伙还怎么偏心。
“我凭什么要闭嘴,做了龌龊事的人都还躲着不敢见人,我就是要说,就是要把你们的偏心都说出来。”
“谁做了龌龊事,谁不敢见人了?”时清浅走了出来。
见到她,李桂花立马只想她:“警察同志,就是她,她就是时清浅,别让她跑了,快把她抓起来。”
时清浅嗤笑一声:“请问你是属猪吧,脸皮才能那么厚,你以为你是谁啊,还命令起警察来了,鼻子插大葱,你少给我在这装模作样,一口一个龌龊事,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我告你诽谤,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桂花说不过她,赶忙看向警察:“你们怎么还不把她抓起来。”
为首警察严肃地看着李桂花,说道:“这位同志,请你不要胡言乱语,我们什么时候说过时清浅同志犯了法,又什么时候说过我们是来抓捕她的?”
李桂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那你们来找她干啥,肯定是她犯了事,不然警察怎么会上门。”
“我们今天是来给时清浅同志送奖状和奖金的,感谢时清浅同志在火车上仗义出手,帮助军人同志捉拿住了人贩子,我们警察顺藤摸瓜顺利将犯罪团伙一网打尽,解救出几十个孩子和女同志。”
“我代表被解救的人,也代表政府和警方,向时清浅同志致以崇高的敬意,时清浅同志的勇敢和正义之举,为社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经政府批准,送奖状一张,奖金200元,”警察郑重地说道。
众人一听,皆是露出惊讶之色,纷纷对时清浅投去敬佩的目光。
许父许母满脸自豪,工人们交头接耳地称赞着时清浅的勇敢行为。
时清浅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说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换做任何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伸出援手的。”
警察将奖状和奖金递给时清浅,再次表达了感谢和敬意:“时清浅同志,你的行为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
“警察同志过奖了。”
时清浅拿着奖状和奖金,故意看向李桂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大嫂,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呢,你一直盼着我会出事吧,可惜啊,让你失望了,我不仅没出事,还得了奖状和奖金,这就叫好人有好报,而你这种整天只知道算计别人、搬弄是非的人,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好运气。”
李桂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却更加嫉妒。
她早知道警察是来给她发奖金是,还故意不出现,让自己出尽了洋相,她肯定是故意的,那几个警察肯定也是跟她一伙的。
李桂花愤愤不平,狠狠蹬了一下脚就跑了。
张兰香看向许怀国,厉声道:“你给你媳妇收拾东西,既然她不愿意在这和家安安分分的待着,那就送她回娘家去,让她爹娘好好教教她,教不好就不许回来,我们许家就当没有这个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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