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风千千贺峻霖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流放,绝色王妃搬空整个京城风千千贺峻霖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骑着蜗牛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流放的队伍沿着城郊蜿蜒的小路,如蝼蚁般缓缓向远方挪动。烈日高悬,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扬起的尘土在队伍后方弥漫,仿佛是他们悲惨命运的注脚。城墙上,两个身影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这一切。“殿下,就这样让贺家人离开了?”说话的是风千千的父亲,风丞相,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和疑惑。“不然呢?”被称作殿下的男人身着华贵的月色长袍,唇角挂着一抹阴狠的笑容,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臣认为,斩草应除根,为免他们日后卷土重来,不如在半路上……”风丞相说着,伸出手在脖子上狠狠划了一下,做了个抹喉的动作。“呵,贺王府的人,老的老,残的残,剩下还活着的,不过是些女眷,能掀起什么风浪?”太子君庭宇轻蔑地哼了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可是贺峻霖还活着啊!”风丞相仍不死心...
《抄家流放,绝色王妃搬空整个京城风千千贺峻霖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流放的队伍沿着城郊蜿蜒的小路,如蝼蚁般缓缓向远方挪动。烈日高悬,无情地炙烤着大地,扬起的尘土在队伍后方弥漫,仿佛是他们悲惨命运的注脚。
城墙上,两个身影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这一切。“殿下,就这样让贺家人离开了?”说话的是风千千的父亲,风丞相,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和疑惑。
“不然呢?”被称作殿下的男人身着华贵的月色长袍,唇角挂着一抹阴狠的笑容,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
“臣认为,斩草应除根,为免他们日后卷土重来,不如在半路上……”风丞相说着,伸出手在脖子上狠狠划了一下,做了个抹喉的动作。
“呵,贺王府的人,老的老,残的残,剩下还活着的,不过是些女眷,能掀起什么风浪?”太子君庭宇轻蔑地哼了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可是贺峻霖还活着啊!”风丞相仍不死心,提醒道。
“活着?”君庭宇又是一声冷笑,那笑声仿佛裹挟着冰碴,“我看等他清醒过来,怕是宁愿自己死了。”
“您的意思是……”风丞相微微欠身,脸上露出谄媚的神情。
君庭宇眯起眼睛,目光像毒蛇般锁定在贺子怛背上昏迷不醒的贺峻霖:“贺峻霖何等骄傲要强,如今变成废人,在那流放之地,能有什么活路?到时候,我定要让他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殿下果然英明!臣实在是望尘莫及,不及殿下十之一二。”风丞相满脸堆笑,阿谀奉承之态尽显。
君庭宇看着远去的队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贺峻霖,你往日处处压本太子一头,今日便是你的报应,活该落得这般下场。
他早已和流放的官差暗中勾结,吩咐他们这一路上好好“招待”贺王府的人,一场针对贺家人的残酷折磨,已然悄然拉开帷幕。
流放的队伍艰难地前行了一整天,烈日的暴晒、漫长的路途,让众人都口干舌燥,嗓子里仿佛要冒出火来。可那些官差们就像铁石心肠一般,始终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
风千千倒还能勉强支撑,前世的她历经磨难,别说是走一整天,就算是两天两夜不眠不休,对她来说也不在话下。但其他人就没这么好的体力了。
老王妃养尊处优了一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如今被迫长途跋涉,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拖着千斤重担,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随时都可能倒下。
柳姨娘也是面色惨白,脚步踉跄,相互搀扶着,才能勉强跟上队伍。贺诗月更是体力不支,小脸被晒得通红,眼中满是疲惫和无助。
就在众人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官差猛地狠狠甩了一声鞭子,高声喊道:“停!原地休整!”
众人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如蒙大赦,纷纷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官差拿着一个破旧的布袋子,里面装着一袋子早已风干的饼,硬邦邦的,像石头一样。他走到众人面前,一脸嫌弃地给每人分了半块。
贺家人看着手中这干巴巴、硬得像砖头一样的饼,面面相觑,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吃得下去?
但饥饿和疲惫让他们别无选择,有的人尝试着咬了一口,却被饼渣噎得直咳嗽,可即便如此,为了活下去。
烈日高悬,烤得大地滚烫,众人手中捧着那干巴巴、硬如磐石的饼,却没有一滴水可以送服,难以下咽,仿佛每一口都能把喉咙划破,大家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远方,满心无奈。
风千千敏锐地注意到,一个流放的囚犯蹑手蹑脚地走到官差面前,偷偷递上几个铜板。官差接过钱,顺手从身后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水袋,递了过去。不远处,另一个囚犯则用一只银耳钉换到了两个白面馒头。
看到这一幕,风千千恍然大悟,原来这流放途中还有这样的“交易”门道。她环顾四周,发现其他囚犯对此毫无诧异之色,显然这种事在这里早已是约定俗成。
仔细想想,流放的犯人里不少是曾经朝廷官员及其亲眷,都有些背景人脉。
这些官差表面上凶神恶煞,喊打喊杀,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清楚哪些人背后还有势力,动不得,得给些方便;而那些人身无分文又毫无背景,便只能任由命运摆布。
那些身上还能藏着银钱的流放官员,大都是家中还有人照应的,这种人,官差们自然不敢轻易招惹;可那些没钱又没背景的可怜人,大多还没走到流放之地,就已经横尸半路。
贺王府众人也目睹了这一切。老王妃赶忙轻轻拉了拉风千千的袖子,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钗头凤,压低声音说道:“这个是我偷偷藏的,你拿着去换点水和食物吧!就这干巴巴的饼,可怎么咽得下去啊?”日后就叫我娘吧。”
风千千眼眶微微泛红,点了点头,应道:“是。”
老王稍稍松了口气,接着说道:“千千,等咱们到了流放之地,日子或许还能好过些。
风千千再次将金钗头凤子还给老王妃李氏,柔声地说道:“娘,这镯子您自己留着。儿媳身上还有些碎银子,省着点花,足够咱们一家人路上吃喝用度了。您的东西一定要藏好。
风千千坐在囚车里,心头五味杂陈。
穿越到这个世界还没多久,就被卷入了贺王府这场惊天大祸之中,命运的捉弄让她满心无奈。
她眉头微皱,暗自思忖,这皇上是有多么迫不及待地要置贺王府于死地啊?
他们一行人刚换上粗糙破旧的囚服,手脚就被沉重的镣铐禁锢。
行动本来就艰难,又被粗暴地推搡着送上了囚车。
风千千正努力适应囚车的颠簸,突然,她的目光被最前面那辆囚车吸引住了。
车下有一滩触目惊心的血,鲜红的血液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滴,在地面上晕染开。
她瞳孔猛地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刹那间,她反应过来,那囚车里的人极有可能是贺峻霖!
这念头刚一闪过,身旁还没有上囚车的老王妃,已然情绪失控,她跌跌撞撞地朝着那辆囚车奔去,脚步踉跄,几近摔倒。
到了囚车旁,她颤抖着伸出双手,手指紧紧抓着囚车的栏杆,声嘶力竭地呼喊:“霖儿!霖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母妃啊!霖儿!”那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悲恸。
这时,两个士兵大步上前,一脸不耐烦,粗鲁地扯住王妃的手臂,恶狠狠地说道:“赶紧上车,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没功夫让你们嚎叫。
到了城外,和流放的犯人们汇合了,有的是时间哭,赶紧走!”说罢,便用力一推,老王妃被推得一个跟头,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挣扎着爬起来,拖着沉重的镣铐,一步一回头,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缓缓走到了自己的囚车上。
囚车缓缓启动,要穿过京城最繁华的街道。
以往,这囚车上载的都是些贪官污吏或是杀人放火、罪大恶极的罪犯,经过这条街道时,总会遭到老百姓们的唾弃,甚至有人扔石头子儿。
可今日,情形却截然不同。
当囚车缓缓穿过街道,百姓们无不面露悲戚之色,许多人眼眶泛红,泪水夺眶而出,更有甚者,直接在地上跪拜磕头。
风千千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泛起波澜。
她不止一次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感叹,刚穿越过来就莫名其妙地被牵连流放。
但看到定国王府众人如此受百姓爱戴,仅仅因为帝王的猜忌、忌惮他们功高震主,就遭受这般不公的待遇。
她咬了咬牙,暗自下定决心,看来,这些人,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救了。
风千千知道,贺峻霖不但中毒,他的腿也有伤。
虽然她未曾亲眼看过伤势,但之前她闻到过他腿上涂抹的药膏,那是治疗伤筋断骨时才会用的。
可眼下,他腿上的伤明显恶化,鲜血不断渗出,情况怕是极为棘手。
囚车一路颠簸,柳姨娘在一旁的囚车中却聒噪个不停。
“风千千,你这个扫把星!都是你!肯定是你八字和贺王府相克,不然怎么你不嫁进来的时候好好的,你一嫁进来,我们贺王府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那尖锐的声音在囚车的嘈杂声中格外刺耳。
风千千满心厌烦,根本不想理会她。
可柳姨娘却愈发得寸进尺,扯着嗓子喊道:“你个小贱人,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听不见吗?”
就在这时,老王妃开口了,她看着风千千,神色复杂,声音低沉却透着几分慈爱:“千千,现在让霖儿和你和离,你便能恢复自由身,不回再被我们贺王府拖累,你可愿意?”
柳姨娘一听这话,瞬间变了脸色,尖声叫嚷道:“老夫人,怎么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离开?我们可都是被她连累的……”
老王妃充耳不闻柳姨娘的叫嚷,目光坚定且炽热,紧紧锁在风千千身上,那眼神里满是期许与探究,仿佛在等待一个足以决定命运走向的答案。
风千千闻言,整个人猛地一滞,像是被时间定格在了那一刻。说实话,自嫁入贺王府的第一天起,她心里就暗自盘算着,找个合适的时机和贺峻霖和离。
她渴望着恢复自由身,畅想未来的日子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毕竟两世为人,过往的种种经历让她对自由的渴望近乎偏执,她只想挣脱所有束缚,无拘无束地生活。
可此刻,看着老王妃饱含期待的眼神,想到囚车中生死未卜、重伤在身的贺峻霖,还有贺王府满门遭受的冤屈,她的内心开始了激烈的挣扎。
若答应和离,她便能轻易摆脱眼前的困境,重拾自由,可这也意味着她要抛弃这刚刚建立起一丝感情的王府众人,任由他们在这场灾难中自生自灭。
若是拒绝,等待她的将是未知的艰难险阻,流放之路充满了危险与不确定性,可她又实在不忍心看着善良正直的他们蒙冤受苦 。
风千千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脑海中,自由的美好与贺王府众人的悲惨遭遇不断交织闪现。
每一次的权衡都像是在割扯着她的心,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
此刻,贺峻霖重伤昏迷,生死未卜,如一盏摇摇欲灭的烛火,微弱地牵动着众人的心弦。
唯一的男丁只剩十二岁的贺子怛,指望着他在流放路上能照顾众人,简直是不可能。
风千千深知,这一路流放,艰险重重,老王妃和其他女眷们手无缚鸡之力,仅凭她们自己,想要活着抵达流放地,无异于痴人说梦,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前世,她历经沧桑,尝遍人间冷暖;今生,命运又将她卷入这王府的惊涛骇浪之中。
但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要让她眼睁睁看着这些忠良之人无辜送死,她的良心实在难安,内心深处的正义与善良也绝不允许她这样做。
她缓缓转身,目光坚定地看向老王妃,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说道:“我既嫁进这贺王府,成为了王府的一员,便是与大家同生共死。
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我又怎能独自偷生,弃大家于不顾?”
风千千的话语,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惊雷,在这绝望的氛围中炸响。
给众人带来了一丝生的希望,也让老王妃满是绝望的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光亮 。
老王妃李民也在不远处,她听着柳姨娘的抱怨,忍不住皱眉说道:“都这时候了,还不安分些,有吃的就不错了。”
柳姨娘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转身对着老王妃就喊:“你个老东西,少在这说风凉话,平日里仗着身份压我,现在还不是一样落得这步田地!”
老王妃李民脸色一沉,“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
说着,旁边的几个流放犯看不过眼,上前就推了柳姨娘一把,柳姨娘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又开始撒泼哭闹起来。
另一边,风千千看着混乱的场面,无奈地摇摇头。她悄悄从空间里拿出鸡蛋和几只鸡,准备给大家做点热乎的吃食。
冷一和冷二守在一旁,帮着打下手。王府的老厨子也凑了过来,虽然穿着破旧,但一看到食材,眼里立刻有了光,“夫人,我来,我来!”老厨子熟练地开始生火做饭。
另一边,流放人员陆续回到营地。
有的采了蘑菇,柳姨娘一家也采了很多花花绿绿的蘑菇,还一脸得意,全然不知要倒霉了。
几个有功夫的人竟然抓到了野鸡,小孩子则兴奋地捧着捡到的鸟蛋,大家收获满满。
众人开始生火煮东西,一时间,营地热闹起来。
风千千看着柳姨娘采的蘑菇,心中一惊,吃吧:“毒不死你们。‘’
不一会儿,王府这边香味就飘了出去好远。
官差们闻着味儿,也凑了过来,“嘿,你们还挺有本事,弄出这么香的饭菜。”风千千笑了笑,“官爷,一起吃点吧。”官差们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开始大快朵颐。
流放队伍里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心里满是羡慕,尤其是柳姨娘,看到风千千等人吃得热闹,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她们能吃好的,我们就得饿肚子找野菜!”她又开始对着李氏阴阳怪气,“有些人啊,攀了高枝,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诗月刚想反驳,却被风千千拦住。风千千轻声说:“别理她,这种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贺峻霖在一旁,看着柳姨娘的丑态,暗暗握紧了拳头,要不是千千示意他冷静,他早就冲上去教训柳姨娘了。
风阳山的夜渐渐深了,篝火旁的人们吃完饭后,各自寻了地方休息。风千千躺在草地上,望着夜空,心中却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行程。
她知道,这流放队伍里的矛盾和麻烦不会轻易结束,而风阳山看似平静,却又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似乎在暗处隐藏着什么未知的危险 ,一场新的风波或许正在悄然酝酿。
沙沙,树叶被风吹动的细微声响传来,这声音在寂静夜里被无限放大,却被风千千敏锐捕捉。她警觉地看向声音来源处,只见影影绰绰间,似乎有黑衣人的身形被枝叶掩盖。
风千千立刻转身对贺峻霖说:“你们守好娘亲她们,我去看看。”贺峻霖眼中满是担忧,叮嘱道:“你小心点。”风千千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没事儿,去去就回,呵呵。”
她施展瞬移之术,瞬间消失在原地,朝着黑衣人潜伏的方向而去。
待靠近,风千千发现为首的竟是太子的人,身旁还站着熟悉的官差牛二。
“哼,太子还真是不死心,追到这风阳山来了。”风千千心中冷哼,现身而出,高声道:“哟,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这大半夜鬼鬼祟祟,想干什么?”
牛二缩了缩脖子,不敢直视风千千的眼睛,倒是为首的黑衣人上前一步,冷声道:“风千千,识相的就让贺峻霖交出兵符,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夜色如墨,月光艰难地穿透厚重云层,洒在京城那巍峨的王府之上。朱红的大门紧闭,门口的石狮子在月色下更添几分威严。这座王府的主人,正是赫赫有名的异姓王——贺峻霖。
贺峻霖,在朝堂之上,是令众人敬畏的存在;在战场之中,他是战无不胜的战神。传言他貌似潘安,生得一副俊朗非凡的面容,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时,尽显冷峻与威严。一头乌发束在玉冠之中,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此刻,贺峻霖正坐在书房内,眉头紧锁,手中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烛光摇曳,映照着他那张略显苍白的脸。自从身中奇毒后,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即便武功高强,也难以抵御这毒性的侵蚀。这毒,来得蹊跷,背后之人定是朝中对他心怀不轨之徒。
“王爷,该喝药了。”老管家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走进书房。贺峻霖抬眸,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却还是伸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在口中散开,他却浑然不觉。
“最近朝堂上可有什么动静?”贺峻霖放下药碗,声音低沉地问道。老管家微微叹气,说道:“王爷,自从您中毒后,那些平日里对您心怀嫉妒之人,愈发嚣张了,都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贺峻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群跳梁小丑,以为我中毒后,就任由他们拿捏?”他握紧拳头,尽管身体虚弱,但那股子战神的气势依旧不减。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贺峻霖眼神一凛,瞬间抽出腰间的佩剑,如鬼魅般闪到窗边。“谁?”他厉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然而,窗外却空无一人,只有被风吹动的树叶沙沙作响。
贺峻霖心中疑惑,他明明感觉到有一股气息在附近,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他收起佩剑,回到书房,心中却隐隐不安。他知道,自己中毒的消息一旦传开,麻烦恐怕才刚刚开始,而他,必须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中,找到破解之法,保住自己,也保住王府 。
王府里夜里,静谧得有些压抑,唯有书房的烛火,在寒风中摇曳不定。贺峻霖坐在桌案前,眉头紧锁,面前的密报上,是关于朝中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的消息。
“王爷,冷一求见。”门外传来侍卫的通报声。
“让他进来。”贺峻霖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说道。
冷一推门而入,单膝跪地:“王爷,我已暗中联络多方,寻找能解您身上奇毒的神医,可这毒太过诡异,至今仍无头绪。”
贺峻霖神色凝重,微微点头:“继续找,不惜一切代价。”
冷一领命退下后,书房又陷入了死寂。没过多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王爷,冷二回来了。”
“快说,打听到什么?”贺峻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急切。
冷二上前一步,低声道:“皇上赐您与丞相府大小姐的婚事,恐有猫腻。皇上近日与朝中几位大臣频繁密会,似乎在谋划着什么,这赐姻或许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贺峻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心中暗自思量:“皇上这是忌惮我手中的兵权,想借此机会削弱我。
可这丞相府大小姐……”他对这位未曾谋面的未婚妻一无所知,不知这场婚姻,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变数。
“密切留意皇宫动向,还有丞相府那边,一有消息,立刻汇报。”贺峻霖转身,对冷二吩咐道。
“是!”冷二领命而去。
贺峻霖回到桌前,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深知,自己如今身处旋涡中心,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这场赐姻,看似是皇恩浩荡,实则是一场没有硝烟战争,而他,必须做好万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
第二天,王府内张灯结彩,一片喜庆氛围,大红的喜字、飘扬的绸缎,处处彰显着即将到来的婚礼的隆重。然而,在这热闹的表象之下,贺峻霖的居所却笼罩着一层沉重的阴霾。
贺峻霖半倚在榻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艰难。随着婚期一天天逼近,他的身体却每况愈下,那可恶的毒素,已经深入五脏六腑,肆意侵蚀着他的生机。
“王爷,您该喝药了。”老管家端着一碗药,步履匆匆地走进房间,眼中满是担忧与心疼。贺峻霖勉强撑起身子,接过药碗,刚喝了一口,便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药汁溅洒在衣衫上。
“咳咳……这毒,怕是解不了了。”贺峻霖放下药碗,声音沙哑而虚弱,眼神中透着一丝绝望。老管家眼眶泛红,劝慰道:“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冷一他们还在四处寻找神医,定会有办法的。”
贺峻霖苦笑着摇头,他心中清楚,时间已经不多了。这场婚礼,本是皇上的算计,他原想着或许能借此机会,周旋一二,可如今身体成了这般模样,他连自保都难,更别说应对朝堂上的暗流涌动。
“婚期将至,我却这般虚弱,若是被有心人察觉,王府怕是危在旦夕。”贺峻霖喃喃自语,思绪飘向远方。他想起自己曾经在战场上的意气风发,率领千军万马,战无不胜,可如今,却被困在这小小的王府,被这可恶的毒药折磨得奄奄一息。
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冷一推门而入,神色焦急:“王爷,还是没有神医的消息,不过,丞相府那边似乎有些动静。”
贺峻霖猛地坐起,尽管动作扯动了体内的毒,让他一阵剧痛,但他此刻顾不上这些:“说,什么动静?”
冷一上前一步,低声道:“听闻丞相府的大小姐,并非传闻中那般温顺,而且,她似乎对这门婚事,也有自己的打算。”
贺峻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陷入沉思。
陈知府擦着脸上的冷汗,心里暗自权衡着,想着先答应下来,等他们出了城再收拾他们,于是拱手笑道:“好,我答应你们。”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很快,文牒便办好了。风千千和贺峻霖拿着文牒走出知府府,李文跟在后面,满脸佩服:“风姑娘,贺公子,你们可真是厉害!”
街道上,路人来来往往,风千千和贺峻霖将手中的文牒郑重地交给了李文。
回到客栈,流放队伍在李文的催促下,迅速收拾好在凉都城买的物资,便又马不停蹄地继续前行。
出城之后没多久,众人便踏上了蜿蜒的山路,前方正是猴子山。
这山如其名,漫山遍野都是猴子,它们在树枝间跳跃嬉闹,可对于疲惫不堪的流放队伍来说,这可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风景。
六月的烈日高悬,散发着炽热的光芒,仿佛要将大地烤焦。山路崎岖难行,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
流放队伍中的孩子们瘦骨嶙峋,小小的身躯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他们迈着蹒跚的步伐,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吃力;老人们弓着背,像是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脊梁,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无助与迷茫。
柳姨娘也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变得老老实实,默默地跟在队伍中,像是换了一个人。王府众人相互扶持,一步一步艰难地前行着。
就在众人走到猴子山深处时,突然,一阵尖锐的哨声划破长空。
风千千心中一惊,暗道不好。
只见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的山林中涌出,如潮水般将流放队伍团团围住。
这些黑衣人个个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双凶狠的眼睛,手中的利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哼,你们以为拿到文牒就能平安无事了?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为首的黑衣人冷冷地说道,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杀意。
风千千心中明白,这肯定是那狗皇上派人来暗杀了。
她迅速从空间里掏出武器,同时施展瞬移异能,瞬间出现在一名黑衣人面前,手中的软剑如闪电般刺出,那黑衣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已倒在血泊之中。
“大家小心!”贺峻霖大声呼喊,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他抽出长剑,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仿佛回到了曾经驰骋战场的时刻。
每一剑挥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带着强大的力量,所到之处,黑衣人纷纷倒下。
冷一和其他暗卫们也迅速行动起来,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他们配合默契,如同一个紧密的战斗机器,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有力。
流放队伍中的众人顿时乱作一团,老人们惊恐地抱紧孩子,试图用自己的身躯为孩子们挡住危险。
风千千施展瞬移来到贺峻霖身边,与他并肩作战。“峻霖,小心他们的围攻!”
风千千喊道。贺峻霖点头,两人配合默契,一个主攻,一个主守,一时间竟让黑衣人难以近身。
他们的身影在敌群中穿梭,如同一对默契的舞者,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峻霖,掩护我!”风千千大喊一声。贺峻霖立刻挥舞长剑,将周围的黑衣人逼退,为风千千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风千千趁机从空间里拿出几枚手榴弹,拉下手榴弹的拉环,朝着黑衣人密集的地方扔去。“轰!轰!轰!”接连几声巨响,火光冲天,硝烟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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