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八都小说 > 女频言情 > 初见美人画卷,王爷乱了心神 全集

初见美人画卷,王爷乱了心神 全集

秦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南宫尘瞬间跌碎眼镜。“我的爹啊,军营里都是男人,如狼似虎,我花一样的娇嫩娘子怎么生存?”再次想哭,肉被针扎的那种疼。经他这么一喧腾,楚员外也坐不住。之前,只是看到闺女女扮男装后,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也就随了她的性子。这么看来,还是挺危险的,“贤婿,那可怎么办?快拿个主意。”这会他也急了。南宫尘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爹,我马上出发去找她。”把娘子放到男人窝里,觉都睡不着。喊来刘大虎,把楚员外一行人交给他,吩咐好好招待,他寻到娘子即刻回山寨。说走就走。南宫尘一时也不敢耽搁。下山后,到处打听,才知道是焉北寒的大军招兵。立刻北上。中途在一个小客栈休息室,遇到黎川他们。知道他来自大峪村,两人攀谈起来,没想到相谈甚欢,做了朋友。听到南宫尘要到焉北...

主角:褚语兰元碧彤   更新:2025-03-19 14:3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褚语兰元碧彤的女频言情小说《初见美人画卷,王爷乱了心神 全集》,由网络作家“秦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宫尘瞬间跌碎眼镜。“我的爹啊,军营里都是男人,如狼似虎,我花一样的娇嫩娘子怎么生存?”再次想哭,肉被针扎的那种疼。经他这么一喧腾,楚员外也坐不住。之前,只是看到闺女女扮男装后,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也就随了她的性子。这么看来,还是挺危险的,“贤婿,那可怎么办?快拿个主意。”这会他也急了。南宫尘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爹,我马上出发去找她。”把娘子放到男人窝里,觉都睡不着。喊来刘大虎,把楚员外一行人交给他,吩咐好好招待,他寻到娘子即刻回山寨。说走就走。南宫尘一时也不敢耽搁。下山后,到处打听,才知道是焉北寒的大军招兵。立刻北上。中途在一个小客栈休息室,遇到黎川他们。知道他来自大峪村,两人攀谈起来,没想到相谈甚欢,做了朋友。听到南宫尘要到焉北...

《初见美人画卷,王爷乱了心神 全集》精彩片段


南宫尘瞬间跌碎眼镜。

“我的爹啊,军营里都是男人,如狼似虎,我花一样的娇嫩娘子怎么生存?”

再次想哭,肉被针扎的那种疼。

经他这么一喧腾,楚员外也坐不住。

之前,只是看到闺女女扮男装后,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也就随了她的性子。

这么看来,还是挺危险的,“贤婿,那可怎么办?快拿个主意。”

这会他也急了。

南宫尘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爹,我马上出发去找她。”

把娘子放到男人窝里,觉都睡不着。

喊来刘大虎,把楚员外一行人交给他,吩咐好好招待,他寻到娘子即刻回山寨。

说走就走。

南宫尘一时也不敢耽搁。

下山后,到处打听,才知道是焉北寒的大军招兵。

立刻北上。

中途在一个小客栈休息室,遇到黎川他们。

知道他来自大峪村,两人攀谈起来,没想到相谈甚欢,做了朋友。

听到南宫尘要到焉北尘部队去当兵,高兴的拍了胸脯,这是包在他身上。

一定在焉北寒面前替他美言,做个少将什么的。

俩人切磋过武艺,知道南宫尘的功夫不亚于他,甚至略高。

有内部关系引荐,南宫尘自然乐意。

有了头衔,去军营找楚沁心方便许多。

娘子要是暴露了,他也可以说的上话。

看着莫名其妙逃离的身影,壮汉挠头。

这是什么骚操作。

明显是他落下风,逃跑的不应该是他吗。

思忖时,有人唤他,“粱肖,你站这干嘛,看什么?”

一妙龄女子出现在他身边。

“哦,玥华,看一个怪人,和他打了一个虎头蛇尾的架。”

玥华呲道:“你真闲,别惹事,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嗯,这个明白,走吧。”

两人闪身进了旁边的小客栈。

晌午时分。

楚沁心从偏院偷偷看着,见黎川带着南宫尘来到焉北寒的住所。

顿时大脑缺氧。

这日子没法过了,考虑要不要提前告老还乡,尽管还没有杀一个敌人。

南宫尘会武功,在山寨里她就知道。

此番前来,有黎川引荐,定会封个一官半职。

同在军营,时间长了不打照面几乎不可能。

难搞啊。

身体像抽了筋的皮条,软塌塌的靠在一棵歪脖树上。

“小姐,你怎么啦?脸色擦白擦白的,哪里不舒服?”

莲儿走过来,没人的时候她都喊小姐。

楚沁心看到莲儿过来,忙拉着她低语,“不好了,那个杀千刀的大当家来军营啦。”

乍然间,没有前奏来这么一句,莲儿大脑还没磨过劲来。

“小姐,你说啥?”

她眨巴着眼睛,一脸迷茫。

“唉,你真笨,就是山寨大当家。”

楚沁心蹙眉嗔道。

此刻,心乱如麻,人也焦躁不少。

“啊?大当家。小姐,我们会不会穿帮?”

这会临到她着急,小脸愁的都揪到一块。

“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咱就逃,反正名字和长相都是假的。”

楚沁心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咬牙切齿,脸上满是愤怒。

莲儿一听乐了,“小姐,要不我们现在就逃吧,在这儿好难受,洗个澡偷偷摸摸的。”

听她发牢骚,楚沁心才想到自己都是进空间,在房间洗澡,包括处理大姨妈。

莲儿可是不能,几个月来,真是委屈她了。

“莲儿,小姐连累你跟着受苦了,要不我把你送回去吧。”

说这话,她是真心的。

莲儿一听急了,“小姐,我不离开你,再说,回去也没有家,老爷和夫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提到爹和娘,楚沁心一阵心酸。

当时不吵着来当兵,这会应该和他们在一起,有她照顾,年迈的爹娘也不会颠沛流离。


一个时辰后,来到土匪寨门口。

坐在轿子里,楚沁心掀开轿帘一角,仔细观察。

入寨口设在山脚下,周围建有城楼,不少土匪站岗。

进入寨子,左右两边皆是险峻高山,只有中间一条蜿蜒向上的山路。

楚沁心心里暗惊,看来这帮土匪有些头脑,选了这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

只能见招拆招了。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花轿落地。

唢呐声依然响起,可是新郎并未前来。

太欺负人。

就算是他们老大,也不过是一个土匪而已,架子不小。

楚沁心顿时不悦,虽然她来的目的不是结婚,可这也太目中无人,面色一沉,“莲儿,扶你家小姐下轿。”

下马威?本姑娘不吃你这一套。

“小姐,等等,现在还不能出来。”丫鬟莲儿隔着轿帘小声哄道。

她哪里敢从,姑爷不掀轿门,借个胆子她也不敢。

“唉,胆小的丫头。”楚沁心抿嘴叹口气道。

她明白这个朝代的规矩,不再为难莲儿,掀开帘子就要下轿。

蓦地,一群孩童嬉闹声由远而近。

“来抓我呀,来抓我呀。”

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样貌,就听“啊”的一声,一人猛然摔倒在地。

“默默,默默。”

顿时,惊呼声一片。

刹那间,倒地孩子被围了水泄不通。

“血!默默流血啦!”

不知是谁大叫一声。

只见地上那个叫默默的孩子,鲜血已从脑袋下缓缓流淌。

“快喊章郎中。”

“我去喊!”有人冲出阵营疾速飞奔。

突然,围在一堆的众人,哗的一声,很是自觉的让开一条路。

一个身穿藏青色布衫的高个子男人疾步而来。

他叫南宫尘,这里大当家。

见到地上躺着的男孩,惊慌抱起,声音发紧,“默默!”

“大当家的,章郎中来了。”有人喊了一声。

章郎中紧赶慢赶的,跑的一脸汗水,张大嘴喘着粗气,“大当家的,我来看看。”

南宫尘赶紧将孩子交给他。

章郎中接过已经昏迷的默默,看了他后脑勺流血的位置,又看了看地上,面露惊恐之色。

地上有块突起的尖锐石头,默默的头刚好摔在上面。

平面石头磕碰出血好治。可是,孩子奔跑速度过快,猛地跌倒,加上还有石头,默默的后脑袋被戳了一个洞,“咕咕”流血。

这种情况不马上救治,耽误时间性命不保,可是,他医术普通,平时看个简单的头疼脑热还行,这种要命的他不行。

“大当家的,恕小老儿无能,暂且用草药止血,需赶紧下山寻良医。”章郎中面露惊慌之色,焦急说道。

“来不及了,快点给我!!”

猛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只见一身大红嫁衣的楚沁心上前就要抱孩子。

吓得莲儿三魂丢了六魄,慌忙拽她的衣袖,“小姐……”

“你是谁?一个妇道人家添什么乱!”

章郎中满脸嫌弃呵斥道。

南宫尘冷眸显出厉色,正欲发作,刘大虎眼尖,“唰”的抽出大砍刀,横在楚沁心眼前,“楚小姐,活腻啦,还不退后。”

他垂涎美色,不想看到楚沁心无辜被大当家当众处死,急忙解围。

可惜,他的好心负了东流水。

楚沁心手里银光一闪,刘大虎瞬间软塌塌瘫倒在地,犹如被抽了虎筋,力气全无。

同样,章郎中也像一尊泥塑,浑身除了眼睛能动,其余部分处于静止状态。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孩子已经到了楚沁心的怀里。

四处瞟了一眼,她抱起默默朝贴着喜字的房间飞奔,转眼消失不见。

留下一众人目瞪口呆的停在原地。

最先惊掉下巴的当数丫鬟莲儿。

自家小姐平时走路如弱柳扶风,何时变得健步如飞?何时习的医术,学会了看病救人?

看着那一抹红衣迎风飞扬的倩影,南宫尘眼眸晦暗不明。

瞥了一眼章郎中和刘大虎,飞速从他们的头部拔出银针。

望着银针,神色凝重,眼露精光。

一个落魄财主家的小姐,怎会这些?

如此了得的手段,昨日为何不用?竟让他们把父亲撸来做人质。

有何居心?

百思不得其解时,刘大虎揉揉发蒙的头顶,瓮声瓮气道:“真是邪门,昨天楚家小姐吓得哭哭啼啼,娇弱得很,今天咋感觉不对?”

“你可看清了样貌?”

听到大当家的询问,刘大虎拍着胸脯保证,“大哥,如假包换,这个楚家小娘子我看的清清的,那俊俏模样十里八乡也找不出一个。 ”

“那就奇了,不过有点意思。”

南宫尘右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玩味一笑,“走,去看看。”

话音未落,就听到一个妇人嚎啕大哭,“默默,奶奶的心肝啊。”

她是默默的奶奶吴氏,有人跑去寻她,得知孩子受伤,差点晕倒。

儿子去打仗,多年未回,媳妇也跟人跑了,就剩下她和孙子相依为命。

这下孙子出事,天都要塌了。

听说是楚家小姐把默默抢走关在新房内,不让医治,气得火冒三丈。

跑到门前,砰砰地死命锤门,“开门,把我孙子还给我,你这个毒妇!呜呜呜。”

房内。

楚沁心进入工作状态,习惯性的屏蔽所有嘈杂声音,专心救治默默。

通过意念进入房间,将药箱拿出来。

打开它,里面有她做手术的所有器械和药品。

默默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为了手术安全,打了麻醉针。

继而取出简易理发剃刀,快速将孩子的头发剃光。

接着,开始处理伤口里的脏物……

一切做完后,最后缝合完成。

看桌子上有茶壶,摇摇里面有水,便倒了一杯给孩子喂了消炎药。

等这一系列做完,楚沁心终于听到了砸门声。

打开门,外面乌泱泱的都是人。

哭的哭,骂的骂,一片混乱。

楚沁心秀眉紧蹙,冷声喝道:“病人需要安静,不要大声喧哗!”

声音不高,可是,莫名带有无形的威慑力。

刚还嘈嘈嚷嚷的声音,乍然间竟鸦雀无声。

就连嚎的最凶的吴氏,见到楚沁心一脸严肃,陡然哑了声。

待她醒悟过来后,才想起孙子在房内。

“默默,我的孙子儿。”

所有人都跟着她进去,但是,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楚沁心余威尚在。

大红床铺上。

默默头上缠着白色纱布,闭着眼静静躺在那里,好像睡着一般。

“默默,你怎么样啦?你可是奶奶的命根子啊。”

见默默没有一点反应,吴氏转身抓住楚沁心,“你这个恶毒女人,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孙子啊,老身跟你拼了!”

说完,一巴掌朝楚沁心的脸上呼去。

楚沁心正要抬手阻止,一只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手挡在她的面前。

“吴婶,让章郎中先看看孩子的情况,有问题再打也不迟。”

“对,听大当家的,反正她也跑不了。”


说话声音极柔,生怕吓着娇滴滴的小娘子。

楚沁心本来打算教训他们一顿,见人家如此客气,动手有些理亏。

走一趟就走一趟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好的,走吧,衙役大哥。”

楚沁心声音像镀了一层音弦,衙役们听了骨头酥麻酥麻的,个个争着表现自己。

“小娘子,你慢点走,别累着。”

“小娘子,要不要扶着哥的肩膀走,免得脚走疼了。”

“小娘子,渴不渴?哥去给你买碗茶?”

“……”

雷震天气得差点背过气,这是抓犯人还是哄媳妇?

楚沁心笑而不语,在前面慢慢悠闲走着,十足女王范。

后面跟着的衙役们,闻着空气中的味道都是香的,一边走,一边拼命嗅着。

好闻,太好闻。

香,实在香。

雷震天肚子装满了气,此刻真想一刀把他们的脑袋砍掉。

“奶奶的,看我等会跟叔叔怎么投诉你们,这个月的俸钱你们是不想要了。”

怪不得他,要怪就怪他们爱美人不爱金钱。

一路上,百姓们就像看稀奇,从来没见过衙役这么抓人的。

也没见过雷震天一副吃瘪的嘴脸。

耀武扬威的样子哪里去啦?趾高气扬的派头呢?

真是开了眼。

纷纷议论这个新来的楚掌柜不简单,是个人物。

带着一群衙役散步,楚沁心也是闲的,好不容易晃到衙门,雷震天终于来了精神。

“哼,妖女,就等着挨板子吧,等会看你还笑的出来不。”

要迈衙门门槛,有个大哥赶紧提醒,“小娘子,慢点,小心拌着。”

天哪,雷震天想撞墙。

都到了衙门,还献殷勤,也不怕丢了饭碗。

一群没见过女人的骚男人。

简直醉了!

大堂上。

县太爷雷冲端坐在大堂中央,师爷、衙役分列两边站着。

雷震天一进衙门,立马雄起,“启禀大老爷,这妖女故意伤人,用烫水伤了好多家丁,请大老爷为民做主。”

说完,双手伏地,咚咚咚连磕一个响头。

楚沁心站在他的身边,冷眼瞧着。

雷冲双眉蹙起,这小娘子胆子大得很,堂前竟敢不跪,太目中无人。

惊堂木一拍,“大胆刁妇,见本官不跪,是藐视本官,不把本官放在眼里吗?”

楚沁心早就打听过县太爷是雷震天的叔叔,有他的庇护撑腰,强抢民女,欺行霸市,在太平镇为所欲为。

他们叔侄俩个一丘之貉。

外面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都替楚沁心捏把汗。

好好的姑娘怎么招惹这个地痞恶霸,今日只怕凶多吉少。

楚沁心一脸淡定,不卑不亢,“县太爷明察,小女子没有不把您放在眼里,只是今日在街上行走,不知所犯何事被带到这里?

“呵呵,雷震天状告你用沸水伤人,是故意伤害罪,情节恶劣,要收监入狱的。”

雷冲两眼朝天,用鼻孔对着楚沁心说道。

他早已知晓楚沁心开了粮铺,抢雷震天的生意,正愁没有机会收拾她,今日竟然来了,进了衙门,一切可是他说了算,不整死也要让楚沁心脱层皮。

楚沁心看清楚他的嘴脸,心里一点不怵,“县太爷,是雷震天带人多次骚扰盛隆粮铺,小女子只是正当防卫,何错之有?”

雷冲一听,惊堂木再次一拍,厉声呵斥,“大胆刁妇,你竟敢质问本官是非不分,断案不清,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先打二十大板,给她松松筋骨。”

衙役大哥们选择短暂失聪。

雷震天斜眼看着楚沁心,歪嘴邪笑,“小娘子,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只要做我雷爷的六姨太,这顿板子就免了 ,以后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


每天忙忙碌碌的,来军营转眼满一月后,今天发月响。

拿着二十文钱,莲儿双手捧着它,双目凝视,继而凑到鼻子下猛嗅。

好长时间没有闻到钱的味道,她都快忘记了。

陶醉了片刻,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然后,极其小心的揣进怀里。

她要攒钱带回去补贴给家里。

楚沁心看她这操作,本想嗤笑她傻样,话到喉咙又咽了回去。

不论前生还是今世,她都没有为钱发过愁,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真实版的小财迷。

猛然顿悟,不在一个层面,对待金钱的态度截然不同。

通俗点说,就是饱汉子体会不到饿汉子饥。

她将钱放到兜里,想着来了这么长时间,去街上看看。

这里是大庸城,居住人口不足五万。

她们驻扎在城里守城,大部队在城外安营扎寨。

城里街道上店铺不多,大多数摆的地摊。

莲儿舍不得花钱,楚沁心也没看到中意的,她现在是对食材感兴趣。

可兜里就那区区二十文,够买啥。

也不知道她的空间带进去的东西,能不能再生。

比如钱。

楚沁心想支开莲儿,找个隐蔽的地方试试。

巡视一圈,只找到一个茅厕,“莲儿,你在外面看着,我方便一下。”

“小姐,你确定要进吗?”

楚沁心不懂她的意思,上个厕所不很正常嘛,“嗯,来的时候喝水多了。”

等她推开简易木板门,才知道莲儿问她的意思。

这是旱厕,攒粪用的,可以熏死个人。

进都进了,何况她也不是要方便,楚沁心捂着鼻子,屏住呼吸,一个意识进到房间。

掏出口袋里的钱,放到茶几上,闪身出来。

再进去将钱拿在手里,发现茶几上的钱还在。

母钱?会下崽?

确切是空间会下崽。

楚沁心就这么跑进跑出,一泡尿的功夫翻了十倍。

哇,世上最牛放高.利贷的主,是问谁敢与她争锋。

揣着沉甸甸的铜板,满脸喜悦走出厕所,拉着莲儿的手,“走,想要什么姐给你买。”

莲儿望着她,眼里盛满迷茫,“小姐,上个厕所你捡到钱啦?”

刚才逛街也没看她大方,咋的出来就变阔气。

难不成尿可以立马变现?

“嗯,发财啦。”楚沁心笑着打趣道。

“小姐,我也进去方便一下,或许能捡个漏。”莲儿说着就要往里进。

她想看看是地上有钱,还是尿可以换成钱。

“哈哈哈。”

楚沁心一把拉住她,大笑道:“傻样,哪有这好的事,刚发现衣服夹层里有钱,大概是出门时娘塞的。”

“哦。”

这个理由合适,莲儿认同。

再回到街上,两人气势完全不一样,喜欢这,买。看上那,买。

豪横啊。

一条街扫完,主仆二人身上挂满各种袋子,手里拎着各种食材,满载而归。

回到营地,楚沁心抽空将各种食材放进空间生崽,等会好用。

傍晚时分,本就寒冷的天气竟飘起雪花,越来越大,最后成团状飘落而下。

时间不长地上就铺满厚厚一层。

这么冷的天,炒菜一会就凉,到了士兵们手里都冻成冰块。

楚沁心想了片刻,冒出一个念头,做她最爱吃的火锅。

昨天运粮食回来还带了好多萝卜,用野猪肉炖萝卜,还有今天买回来的各种小菜。

做辣一些驱寒。

反正这里有好多大锅,架木头烧,很暖和的。

说干就干。

楚沁心一锅一锅的炒料,看的其他人发晕,“楚庆新,你这还是做什么?一锅一锅的红辣汤。”

“哈哈哈,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因她做饭好吃,升为厨房主厨,凡事由她说了算。

她说做什么便做什么,这样楚沁心做起饭来如鱼得水。

到了饭点,楚沁心让各营士兵过来帮忙,拿锅,提汤,拎菜,教他们回去生火吃火锅。

蒙石要了一个小锅,装了一些食材,来到焉北寒屋里。

忙活一通后,锅里“咕嘟咕嘟”开始沸腾,“王爷,吃饭啦。”

“嗯。”

焉北寒放下手里的书简,来到桌子旁。

蒙石将筷子递给他,“王爷,这是火锅,您尝尝,看味道如何?”

“火锅?”

“嗯,这些菜边吃边下。”

菜不都是炒好端上来的吗?还可以这样吃。

焉北寒接过筷子,夹起一块裹满汤汁的肉,略微迟疑,还是送进嘴里。

蒙石小心翼翼的望着他,如果吐出来马上换饭菜。

等啊等。

等到焉北寒把筷子伸到锅里,又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

蹙起的剑眉不但舒展开来,冷峻的面容温和了不少。

嗯?这种迹象就代表好吃喽。

果然,焉北寒吃的不亦乐乎,眼角都不瞄蒙石一下。

“王爷,属下也吃点?”

蒙石忍不住好奇,小翼征求道。

“嗯。”

焉北寒简单应付,好像多说一个字就是浪费时间。

“属下遵命。”

蒙石拿起筷子坐到桌子上,从沸腾的锅里抢到一块肉,不管烫不烫一口咬住。

哇塞!

不要太好吃,热腾腾的肉带着点麻,带着点辣,味蕾瞬间被刺激到爆。

不一会儿,锅里的菜,还有下的菜统统一扫而光,最后剩下的汤也被蒙石泡馍吃掉。

“王爷,吃的爽吧。”

“爽!大雪天,这样吃不错。”

说完,焉北寒又补充了一句,“给厨房点奖赏。”

“好,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俗话说,温饱思淫欲。

吃的很是惬意,浑身热乎乎的,即使外面天寒地冻也无碍。

睡在床上,反而更舒心。

身旁的美人画卷已经被焉北寒冷落一段时间。

上次太遭罪,差不多折腾半宿才回房。

面对画卷既爱又恨。

丢不舍看不得,折磨啊。

这会,粗粝大手不自觉又抚到画卷上。

想到画中美人娇俏模样,心里痒痒。

看看吧,一幅画而已,只做欣赏有何妨。

经历上次,想着多少应该有些定力。

焉北寒闭上眼,给自己心里穿上层层铠甲,刀砍不开,箭穿不透。

自认为意志坚如磐石后,打开画卷。

当倾城美人一入眼帘,焉北寒心里仍然禁不住一颤,好在他立马定神稳住。

不相信了,一个杀场威武统帅还怕画中一个小女子不成。

“唰。”

带着三分赌气,七分怒火,焉北寒大手一抖,整幅画卷一泻而下。

顿时,他的榻上惊现一位活色生香的绝艳女子。


晌午过后。

楚沁心带着爹、莲儿,还有粮食和猪,神采奕奕回到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有娘的哭声。

原来,楚夫人醒来后,见姑娘已经上了花轿,估摸着也到了土匪窝,刹那间,眼泪决堤而下。

一直哭到现在,滴水未进。

“娘,我们回来啦。”

女儿清脆的嗓音传入楚夫人的耳朵,犹如给她打了一记强心针,哭声戛然而止。

转头看见真的是他们,喜极而泣,哭声反而更大了。

楚沁心一把将母亲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娘,不哭,我们杀猪吃肉肉。”

楚夫人“噗呲”一声,转啼为笑,“傻闺女,兵荒马乱的,娘去哪里买猪。”

“孩子她娘,我们有猪,我带你去看。”

楚夫人半信半疑,任由着楚老爷拉着她,乐颠颠的往院子里走。

果然,一头大肥猪捆在那里。

当晚,院子里猪肉飘香,一大家子个个吃的满嘴油光。

饭后,梳洗完毕,楚老爷躺在床上,想了想,还是把心中疑虑告诉夫人,“孩子她娘,我怀疑闺女被什么附体了。”

于是,他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夫人。

自己养大的孩子,突然变了个样,不怀疑那是假的。

“啊……”

楚夫人捂嘴惊呼。

早上,她是发现一点端倪,当时时间太紧,也没多想,只当是这孩子孝顺,未往深究。

“一定是闺女生病后,邪祟上了身,呜呜呜,我可怜的孩子。”

楚夫人心里猛然阵阵酸楚,不由落泪。

“别哭,小点声,让孩子听到不好,明儿起床我就去找仙姑来看看。”

楚老爷稳稳心神,压低声音哄道。

“嗯。”

……

同样是夜晚,远在边塞的焉北寒忙碌了一天,此刻正躺在床上,翻阅了一些书简后准备睡觉。

手一伸,竟碰到丢弃在床里面的画卷。

大脑陡然一个激灵,平静的心蓦地漏跳半拍。

早晨看到的画面瞬间呈现在眼前。

焉北寒触摸画卷的手停在原地,不知是动还是退。

天人交割。

君子坦荡荡,这种诱惑心神之物理应弃之。

可是,战场上再威武霸气的男人,也有七情六欲、儿女情长。

罢了,就看一眼,必将焚之。

焉北寒做好了心理建设,咬住后槽牙,颤巍巍的手握住画卷时,心“砰砰”的狂跳。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猥琐,像做贼一般。

最终,男人的原始渴望战胜了理智。

画卷再次打开时,倾城美人依然巧笑倩兮、清雅出尘。

画中人儿的如水眼眸,犹如清澈的深潭,焉北寒不由自主的被吸入进去,继而深陷其中。心里莫名升起一丝情愫,竟有了异样的感觉。

随着画卷的慢慢打开,焉北寒的呼吸也随之加重。

心跳越来越快。

锁骨处的耀眼水滴依旧让他晕眩,无法把持。

再往下就是早上差点让他窒息的地方。

那里山峰秀美,悬挂的樱木兆让人垂涎欲滴,只是这一切都被一层若有若无的樱色粉纱所笼罩。

殊不知,这若隐若现更勾人心魂、摄人魂魄。

三十岁的焉北寒一直洁身自好,不曾见过这些画面,猛然遇到强烈的冲击,就像面对十二级的台风,简直无法呼吸。

他忍不住伸出颤抖的大手,想拂开这恼人的障碍。

奈何徒劳。

那一口气吐不出来,直接闷在他的胸口,差点又要了他的老命。

浑身发烫、面红耳赤。

焉北寒没有勇气再往下看,担心自己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嘎了。

用打仗时的意志力,火速卷好画卷丢于床榻,蒙头入睡。

然而,脑子里不停的重复播放那些热血画面,他身体里的血管急速膨胀,好像随时都要爆炸。

被子也因为他急促的呼吸而变得起伏不定。

难受!无法入睡。

折磨人的酷刑!

焉北寒腾地掀开被子,一拳擂在床上,“妖孽,你想害死本王吗?”

穿衣下床,拉开门冲入冷风入骨的夜色中。

……

翌日。

楚沁心从香甜的梦中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起床梳洗后去见父母。

进门见一下巴尖如锥子的女人端坐在八仙桌边,悠闲的喝着茶。

双亲满面笑容,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伺候着。

楚沁心秀眉微蹙,心里已是不悦。

什么人摆这么大的谱,让自己的父母如此小翼。

走上前,轻哼一声,转而问道:“娘,你们在干吗?”

楚夫人见姑娘进来,连忙拉着她的手走到那个女人面前,一脸虔诚,“王仙姑,这就是我家小女,麻烦大仙查查。”

大仙?

楚沁心心里了然,这是父母在怀疑她被邪祟上身。

唉,说不是也算是。

原主确实死了,她是借尸还魂而来。

不过,保险起见,不管这位大仙是真是假,楚沁心都不打算让她看。

对自己不利,冒险的事情消灭在萌芽。

当王仙姑伸出皮如枯树的手,抖动着握住她,楚沁心反手扣住她的腕,搭在脉搏上。

众人愣神,还没反应过来楚沁心什么意思时,她开口道:“大仙,你近来是不是头部很不舒服,时有伴随疼痛出现?”

此话一出,王仙姑呆愣片刻,回忆一下,这丫头说的对,这个毛病出现有段时间了,找过郎中,喝了药也没有多大缓解。

莫不是着丫头会看病?眼睛一亮,追问道:“嗯,你会治?”

楚沁心微微一笑,“小事,扎个针,吃点药就好。”

说的轻描淡写。

王仙姑一听,腾的从凳子上站起来,锥子脸笑的活脱脱像个蛇精,“丫头,你现在就扎针,我可不想再难受了。”

“好,随我来。”

二人进了内室,剩下呆若木鸡的楚父楚母。

这哪里到哪里啊?

楚沁心把王仙姑引进内室,让她趴在床上,对她的颈部做过按摩后,然后施针。

趁王仙姑趴着一动不动,她去空间拿了药。

一个时辰后,楚沁心取完针扶她做起来,“大仙,你感觉好些没有?”

王仙姑闭上眼,晃晃脑袋,不似先前那么沉闷,轻松不少,心下欢喜,“不错,非常舒服,人也清醒的很。”

“嗯,大仙回去把这药吃完,病情可以得到缓解。”

楚沁心说完后,拿出一把药丸放到她的手里,并交代吃法。

不敢整瓶给,是不想惹事。

拿着药丸,王仙姑就像拿到救命宝贝,“谢谢姑娘,这是仙丹吗?”

楚沁心不想做解释,对落后的这个朝代,它就是仙丹。

在现代,就是简单的扩血管的药。

她的病,楚沁心一眼就可诊断,后颈淤堵,疏通一下,吃点药,不要命。

二人走出内室,王仙姑当着楚父楚母的面,把楚沁心夸上了天。

至于她来的目的,早已忘到九霄云外。

什么邪祟附体,统统见鬼去吧。

她要把楚沁心供起,活神仙啊。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