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滕海安茅曼香的女频言情小说《守活寡?凭实力让皇帝抢我入后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半老李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中端着的茶盘被打翻在地上,茶盏碎裂的声音在夜晚中格外清晰。杨令妤的手臂半推半就抵在男子的胸膛之上,眼眸迷离却尽显魅意,她故意凑近他的耳朵,将自己的气息沾染上去:“陛下,夫君还在等着妾。”她将夫君二字咬的很重,似乎是在提醒男人自己是臣妻,但事实上却给了这场欢愉平添了几分禁忌与刺激。唇角是张扬且玩味的笑:“既心里还惦念他,那便作罢。”陡然一空,她心头微微一颤。宁夫人,既有所求,那便专心些,你也不想你的夫君被治罪罢?”她的夫君是渝州当地知府,只因此处地动外加水患,朝廷派下来的救灾粮被他夫君与当地首富占了去,皇帝以钦差大臣的名义微服至此,她夫君为了笼络,特将她送到皇帝的床榻之上。灼热的指尖抚上她的脸,带走她眼角的泪水火辣辣的疼。“别……都...
《守活寡?凭实力让皇帝抢我入后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手中端着的茶盘被打翻在地上,茶盏碎裂的声音在夜晚中格外清晰。
杨令妤的手臂半推半就抵在男子的胸膛之上,眼眸迷离却尽显魅意,她故意凑近他的耳朵,将自己的气息沾染上去:“陛下,夫君还在等着妾。”
她将夫君二字咬的很重,似乎是在提醒男人自己是臣妻,但事实上却给了这场欢愉平添了几分禁忌与刺激。
唇角是张扬且玩味的笑:“既心里还惦念他,那便作罢。”
陡然一空,她心头微微一颤。
宁夫人,既有所求,那便专心些,你也不想你的夫君被治罪罢?”
她的夫君是渝州当地知府,只因此处地动外加水患,朝廷派下来的救灾粮被他夫君与当地首富占了去,皇帝以钦差大臣的名义微服至此,她夫君为了笼络,特将她送到皇帝的床榻之上。
灼热的指尖抚上她的脸,带走她眼角的泪水火辣辣的疼。
“别……都听陛下的。”
耳边是他轻蔑且暗哑的声音:“既来勾引宁夫人。”
离开之时,夜里的风是冷的,她脚步虚浮发软,但心中是极为畅快的,得偿所愿的畅快。
即便没有夫君,她也会想办法去爬上皇帝的床,这是她唯一能接近世上权力最高之人的法子,也是她唯一能离开宁家的机会。
待回到屋中,房门紧闭,屋内夫君宁丞序与婆母吴氏正在说着话,屋外无一人守着。
是了,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卑劣,却又一个赛一个要脸面,他们怎么好意思让下人知道,丈夫和婆母会将自己家的媳妇送到别的男人的床榻上?
“为娘就说你这夫人是个祸水,陛下微服至此,她不老实地凑过去晃她那副身子,孟浪模样哪里像是个当家主母?此事若成,为娘再给你说一门正经人家的嫡女做续弦,将这贱蹄子送回教坊司去。”
婆母刻薄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杨令与手上攥紧了两分,分明是刚刚入秋的天气,但她却觉得被寒凉的风裹挟着,从心底里往外的发凉。
早年间,她的父亲对宁老大人有恩情,故而她杨家落败抄家,她沦落教坊司之时,宁丞序将她从深渊之中拉了出来,她以为日后能像个人般活着,但实际上,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脱离到另一个火坑罢了。
父亲这辈子救了许多人,他含冤而死,竟所有人都想跟他撇清关系,可这些过往她一刻都不敢忘,她必须离开宁家回汴京去,必须攀附上那权力最高之人,让父亲清名留于世间,才不枉她苟且偷生这么多年。
杨令妤忍下这些糊言秽语,直接推门进去,她柔柔施礼:“娘,夫君,陛下说,不再追究。”
芝兰玉树般的郎君如今就在她面前,清俊的面容叫人瞧不情情绪,但眼神却在瞧见她之时多了几分嫌恶。
他向来是这样,人前是最端方的君子,面若冠玉年少有为,不知道是多少姑娘家的春闺梦里人,但却没人知道,他背地里是多阴暗,能将人的自尊踩在脚下,折磨的生不如死。
可她不能跟他们撕破脸,她如今的贱籍还掐在宁家手中,她离不开逃不掉,只能任人磋磨,等待着离开的时机。
宁丞序用折扇掩住口鼻,似乎是嫌恶她身上欢好后残余的气味,他眉头微微蹙起,语气待着嫌恶:“陛下竟当真瞧的上你。”
吴氏松了一口气,手上的佛珠波动两下:“你爹在天有灵,保佑咱们宁家逢凶化吉。”
杨令妤依旧站在原处,手心掐的生疼才勉强不将自己心中的恶心表露在面上。
吴氏语气轻飘飘的:“我险些忘了,当初妤娘也是在宫中伺候贵人的,没准早就同陛下私相授受,否则为何那不近女色的陛下,能叫她这般轻易得手?啧啧,如今旧人相见干柴烈火,竟缠绵至今才结束。”
她这话说的,倒真像是她同陛下从前有旧情,如今蓄意勾引一般。
杨令妤目光落在她的夫君身上,她发现,自己终究是没有这些人心狠,在决定报复宁家之前,她对这个夫君竟还带着些许期待,期待他能为自己说上两句公道话,但换来的却是他的沉默。
她没忍住问:“夫君,你也这么想吗?”
杨令妤心下有了两分底气,故意道:“妾有个弟弟,爹爹夸赞妾一句,他吃味也就罢了,他竟无聊到去数,爹爹每日里瞧妾几眼又瞧他几眼,若是瞧妾次数多了,他便会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自打杨家被抄家,她已经许多年没去特意提到爹爹与胞弟,往日里珍视至极的记忆彼时却要拿出来叫她放在口头上,只为将帝王这意味不明的话转移过去。
萧紊川闻言,旋即轻笑出声,那双深邃的眉眼笑的弯起了个弧度。
他声音很轻,顺着问了一句:“妤娘,听闻你弟弟当初因为年幼免于流放,不若我来想办法,将你弟弟寻回来,同你姐弟团聚如何?”
杨令妤闻言眼眸一亮,她张口便想应下,但残存的那丝没有被惊喜淹没的理智拦住了她。
只怕这并非是帝王的恩典,而是试探。
杨令妤深吸两口气,将自己心中所盼的那些全部压了下去,帝王心思重,她若是在他身边只求他的宠爱,他倒是会说给就给,但若是还求什么其他,那她这条命便活不长了。
她轻轻叹气一声:“妾本就福薄,能彼时能在您身侧已经是不易,如何还敢奢求其他,想必弟弟在天之灵,瞧见妾飘零多年最后能得一归宿,应当也会替妾高兴的罢。”
杨令妤能感受到,自己说完这话后,帝王身上给她施压的压迫之感已经消散下去,她心中这才敢稍稍放心。
今日折腾了这般久,她身上实在是乏累的紧,但马车依旧向前跑着,倒是颠的她睡不踏实。
她试探问:“咱们可是回京都?”
“是。”萧紊川答的痛快,他瞧了杨令妤一眼,随后又将视线落在了手中的书上,“倒是会路过渝州,妤娘可要去瞧一瞧你那夫君,他如今可是娶了房美娇娘,倒是可惜,你少喝了一杯妾室茶。”
杨令妤心下稍动,想必这所谓的妾室,应当是钱怜纨才对。
她暗自冷笑,恶人自有恶人磨,但转过头却是用欣慰的语气对着帝王道:“一杯茶罢了,如何能赛的过您的玉露琼浆。”
杨令妤起身稍稍靠近帝王,气息交换间,她轻轻推了一把要继续下去的帝王:“方郎君可说了,您可不能沉溺在妾这温柔乡之中。”
萧紊川低低笑了两声,眯着眼靠近她:“他未经人事,你又何必在乎他那煞风景的话。”
说着他倒是不客气,倒是也不必顾及如今身在何处,直接欺身压了上来。
杨令妤原本不想出什么动静,但帝王却不随她的意愿,以至于她在下马车之时,都不敢瞧一路跟随而来的侍卫,更不敢去直面方景凛厌恶的目光。
此处客栈是当初她出渝州城之时落脚的客栈,她方一进屋子,萧紊川便问她:“同我回京都,我不会日日来见你,也可能月余不见,你也不可同我入宫,如今你还有选择的机会。”
帝王声线慵懒,好似当真在给她选择的机会一般,但她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
彼时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今夜直接回宁府,日后过活皆仰仗宁丞序鼻息,说不定什么时候她便因为贱籍私逃被抓起来,挨板子打出个伤残来。
要么便是牢牢扒在帝王身上,说不定日后心中所想皆得偿所愿,也没准一朝行差踏错便命丧黄泉。
她城门大开,萧紊川持剑闯入:“小神仙?”
杨令妤搂着他的脖子,因他的进攻而地动山摇:“是个颇为俊俏的小郎君,他说,是菩萨叫他来送我一程,将我送回宁府后门,菩萨派来的,不是小神仙,也该是个菩萨座下的小童子了。”
她不去强调那人是个男子,而是将萧紊川的注意吸引那人的善意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她这话术当真有用,萧紊川不再问她,倒是将她放到床榻上去。
事后,他从杨令妤怀中抽出她贴身的帕子,慢条斯理擦着手,杨令妤瞧着也不自觉脸热。
他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脸不红气不喘:“待到了洛阳,你便是我的王夫人,大抵会有许多官家夫人来同你套近乎,你不去理会就是了。”
杨令妤将他这话记在心中,转而娇嗔一声:“妾才不见什么官家夫人呢,那妾就日日在府上,等您回来。”
直勾得他那双沉寂深邃的眸子染上欲色,同她在一处胡天胡地。
次日一早,杨令妤半梦半醒间便被初青捞了起来,一边服侍她一边道:“夫人,咱们今日需得同大人一起赶路才是。”
杨令妤这才有些反应了过来,上了马车之时瞧见萧紊川正端坐在马车之中看书,她想也不想便直接凑了过去。
她伸手将他手上的书推开一些,直接靠在他怀中,十分自然道:“马车上看书,伤眼睛。”
说着,她还在其怀中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别乱动。”萧紊川声音有些暗哑,伸手将她扣在怀中,“马车上行房,伤身子。”
杨令妤闻言顿时觉得脸热,论说起荤话来,还是男子最擅长。
瞧他并不像生气的样子,杨令妤干脆得寸进尺起来,直接靠在他身上把觉补回来。
到洛阳的路,要走上整整四天,大抵是早就传了信,待到地方之时,何大人早早便准备好到城门口见萧紊川。
萧紊川率先下马车,只听着他们寒暄几句,他沉稳的声音便从马车之外穿进来,直要往她心里去钻:“何大人,内子生性腼腆,惧见生人,还请大人莫要见怪。”
帝王一声声的内子太过诱人,竟叫杨令妤有些恍惚,似乎她并非是宁丞序的妻子,而是帝王口中所说的“内子”。
但她却并没有因这一句而感到多高兴,反倒是隐隐有些不安,她也不知帝王为什么,竟然当众这般唤她。
何大人似乎要更年长几岁,杨令妤顺着尚未遮严的车幔向外看,只瞧见何大人大腹便便,一脸油腻模样,可就这一眼,他便瞧见了她。
眼瞧着何大人惊讶一瞬,随即他待着隐晦的贪婪的目光,便立刻黏在她身上,吓的杨令妤赶忙将车幔遮盖起来,一点缝隙都不透。
萧紊川打着钦差大臣的名义而来,故而杨令妤所在的马车便直接拉进了何大人的家中,下人给她安排在府中一处院落,杨令妤便在屋中等萧紊川回来。
也不知等了多久,杨令妤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赶忙站起身来,瞧见帝王进了屋中,她欢喜地唤了一声:“您终于回来了?”
她想抱一抱他,好驱散一下方才见到何大人那一眼的恐惧。
岂料萧紊川略带阴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好看吗?”
杨令妤一愣,一时间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却听他低低笑了一声:“叫你在马车上待着,你便耐不住,不若我将你送给何大人可好?全了你的念想。”
杨令妤有几分得意,故意没点破,反而直接凑在他怀里讨赏赐:“这几日何夫人总来寻妾,妾可都找借口推了去,妾乖不乖?”
岂料她说这话,帝王身子微一动。
杨令妤有些诧异,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刚想抬头瞧他,却又被他一只手将她的头按回自己怀里:“该赏,也该罚。”
他没说因为什么罚,但去将她按到被窝里去,磨的她直求饶,直到夜深,她迷迷糊糊间,帝王说了一句:“从明日起,何夫人再来寻你,你见她就是。”
杨令妤迷迷糊糊睁眼,瞧着他面上冷峻,丝毫没有往日里欢好后的慵懒,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因着身上太累,她便觉得是他因为自己今天没等他,这才有些不悦。
她唇角勾起笑来,被萧紊川瞧在眼里。
他眸光深邃,沉声道了一句:“竟笑得出来。”
次日一早,杨令妤睁眼之时,萧紊川已然不在她身侧,她起来梳洗,倒也是巧合,何夫人竟又上门来寻她。
杨令妤听话将人请进来,这位何夫人倒确实是生的端庄温婉,但也不知怎得,一瞧见了她便上下打量一番,看的杨令妤直发毛,随后何夫人柔声道了一句:“见夫人一面还当真是不容易,夫人是个妙人儿,妾总听夫君提起夫人。”
杨令妤心上微动,何大人提起她做什么?
脑中突然想起来何大人落在她身上的贪婪目光,杨令妤顿时觉得身上寒颤,恶心至极。
但瞧着何夫人生的这般芙蓉貌,她便随便闲扯了两句。
言罢,何夫人说着要走,但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十分亲昵地拉上杨令妤的手腕:“听说渝州善品茶,妾屋中新得了两块饼饵,夫人不若一同去尝尝?”
杨令妤对她突然的亲昵有几分抵触,但却拗不过何夫人,连带着初青都在劝,她也只好顺从。
待去了何夫人屋子,方一进去,屋门便被关了上,连带着初青都被关在了门外,杨令妤心上的顿时不安,但何夫人却一把拉她坐下,将茶水递到她面前来:“瞧瞧,妾还能吃了你不成?”
杨令妤无法,只能在唇边轻抿了一口。
何夫人的目光依旧在打量她,但却似感叹般嘲讽:“当真是生了一副狐狸精的相貌!”
何夫人这话火药味极浓,一双丹凤眼就这般斜看她,方才的端庄温柔顿时荡然无存。
杨令妤心头猛地一怔,她抬头对上何夫人轻蔑的一双眸子,比起她突然而来的敌意,倒是另一件事叫她疑心骤起。
“夫人怎么知道妾来自渝州?”
何夫人瞧着她,冷笑一声:“你的那些糟污事儿,可都是你那奸夫自己说出口的。”
突然间,杨令妤只觉得自己的头脑一阵发昏,昨夜帝王同她的话在耳边重响。
难不成,这都是帝王在背后安排的?
原来杨令妤还不明白,分明方才初见之时何夫人还是一派温婉贤良的模样,为何一进这屋子她便将心中的话全部吐露出来。
可如今身上无力感袭来,杨令妤震惊看她:“你给我下毒?”
何夫人眉头皱起,面上丝毫没有算计得逞的高兴模样,反而将头转过去:“宁夫人,为人妻子不能违夫命,左右你也不讲究什么妇道,跟王大人还是跟了我夫君,也没差。”
杨令妤气的一双手攥的紧紧的,强咬着唇让自己保持冷静。
杨令妤淋了雨,身上发冷。
谁倒恭桶的时候会直接从角门泼出去?分明就是瞧见了她,故意作践她罢。
她瞧着仆妇,目露寒光,倒是给仆妇骇的心突突猛跳两下,仆妇瞪着眼睛:“哎呦,这眼神是要吓死谁?”
杨令妤敛了眸子,不去理会,自顾自地往前走。
她如今头也开始疼了起来,眼瞧着那仆妇嘴里骂骂咧咧往吴氏方向走,她也不去管,只强撑着回到屋中,但她这副样子着实给文秋吓到了。
文秋又是烧水伺候她沐浴,又是给她找厚褥子盖在身上。
断断续续淋了半宿的雨,杨令妤只觉得自己头脑昏沉,大抵是起了热,强撑着安慰文秋莫要着急。
门一下子被人推开,紧接着传去除寻大夫的文秋便又被丢了进来,耳边传来妇人嫌恶的声音,一进来就找她兴师问罪:“夫人,您昨夜去了何处?”
杨令妤眯着眼睛,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瞧清楚来人,原是婆母身边的王妈妈。
她知道,自己今日回来的事在吴氏那边定然是瞒不住,她病歪歪地倚靠在文秋怀中,淡淡开口:“贵人相邀,便出去了。”
杨令妤故意说的模棱两可,果不其然,王妈妈开始犹豫起来。
王妈妈是吴氏的心腹,自然会知道她同帝王之间的关系。
杨令妤想,大抵帝王不日就要离开了,那她今日便最后仗他的势,随后给自己一些便利罢。
王妈妈心思重,她自是不敢全然相信杨令妤的话,但却也不敢将她得罪,她唇角挂着虚伪又得体的笑:“瞧见夫人回来的多嘴之人,老奴已经训斥过了,夫人既是事出有因,老奴这便回去复明。”
她不多纠缠,却在临出门的时候对着文秋道:“既夫人有贵人相顾,何必劳烦你这小小奴婢去请大夫?还是等着贵人来罢。”
王妈妈离开之时,还将门关了上去,文秋气不过,对着她离开的背影呸了一口:“这也太欺负人了,将咱们关在屋子里,如何能给贵人递过消息?”
杨令妤笑她傻,只闭着眼睛喃喃道:“哪里需要递消息,他不会管我了。”
话音落下杨令妤彻底失去了意识。
秋来天气逐渐转凉,杨令妤这病也在屋中养了小半月,若非是玉君托人传进来些清粥小菜,怕是连这条命都捡不回来。
她听说这段日子,帝王于宁丞序几乎形影不离,小半月的功夫便把原来一直搁置的流民统一安排了住处,都在说,宁丞序要升官了。
这段时间两个男人都不在这府中,吴氏不敢轻易动她,只叫她在这屋中自生自灭,文秋暗瞧她的脸色:“夫人,听说灾民安置后,钦差要回京复命去了,您与他……”
杨令妤视线瞧在远处,坦然道:“他大抵不会再来寻我了。”
文秋似乎松了一口气,她温声音劝:“夫人,其实咱们大人也挺好的,日后还是跟着大人安稳过日子罢,外面的郎君只顾摘花,哪里又管花的死活呢。”
杨令妤心中冷笑,她这朵花,若不趁着容色尚在赶紧诱人摘下安置咋花瓶子里养着,难不成要一直在宁家这火坑处,一辈子被人作践?
也罢也罢,帝王靠不住,她总还有别的法子的。
她这般想着,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调养着身体,静静下一个她能抓住的机会。
却没想到不过刚又过了五日,夜里,钱家便打上了门来。
夜里闹腾的厉害,还是文秋先被惊醒,战战兢兢道:“夫人,咱们门前守着的小厮好像走了。”
杨令妤赶紧起身,钱家找上门来这是她没想到的,她隐隐有些激动,暗暗觉得这应当是个机会。
只不过这热闹还没瞧上,刚一出门她便瞧见了帝王整站在她院中,瞧着她出来,饶有兴致道:“听说夫人比给病重,命不久矣,怎么,听说有热闹竟连病都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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