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葛平安鲍沛菡的女频言情小说《带崽暴富后,疯批皇帝找上门葛平安鲍沛菡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寒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候医馆早就关门了,他去哪里寻她?这半夜三更的去见她,也有损她的名节。……第二日,南宫泽月见济世堂前排起了长队。等到看诊的病人逐渐不那么拥挤了,南宫泽月按耐住激动的心情朝医馆里面张望。这一看不要紧,一个趔趄,他差点就要扑了进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师叔!”南宫泽月也顾不得大家投来异样的目光,他惊喜若狂地屋里大喊:“师叔!我终于找到你了。”林妙手抬头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子,那熟悉的狐狸眼。“泽月,是你吗?”最后一次见到南宫泽月的时候,那还是五年前。曾经的青涩少年,已然是一位翩翩佳公子。南宫泽月上前拉住林妙手的胳膊,激动得语无伦次:“师叔,师父他……他老人家以为……以为你……”说到最后,南宫泽月把不吉利的话咽了回去。...
《带崽暴富后,疯批皇帝找上门葛平安鲍沛菡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时候医馆早就关门了,他去哪里寻她?
这半夜三更的去见她,也有损她的名节。
……
第二日,南宫泽月见济世堂前排起了长队。
等到看诊的病人逐渐不那么拥挤了,南宫泽月按耐住激动的心情朝医馆里面张望。
这一看不要紧,一个趔趄,他差点就要扑了进去。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师叔!”
南宫泽月也顾不得大家投来异样的目光,他惊喜若狂地屋里大喊:“师叔!我终于找到你了。”
林妙手抬头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子,那熟悉的狐狸眼。
“泽月,是你吗?”
最后一次见到南宫泽月的时候,那还是五年前。
曾经的青涩少年,已然是一位翩翩佳公子。
南宫泽月上前拉住林妙手的胳膊,激动得语无伦次:“师叔,师父他……他老人家以为……以为你……”
说到最后,南宫泽月把不吉利的话咽了回去。
江姝月看得一头雾水。
原来南宫泽月要找的人是林妙手!
这也太巧了。
“别急,等我们把屋里的病人看完,再去家里慢慢叙旧。”林妙手压下激动的心情,轻轻地拍了拍南宫泽月的肩膀。
“哦!对了,我今天是来找江姑娘的。”
南宫泽月看向江姝月。
江姝月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等着。
南宫泽月敛起激动的心情,看着江姝月给病人把脉,抓药,那眼神,就如春天的阳光般明媚温柔。
苏南很有眼力劲地给南宫泽月上了一杯茶水。
等到医馆里最后一个病人离开,林妙手带着南宫泽月回到院里,一起回去的还有江姝月。
落座后,秋菊端上茶水,江姝月静静地听着两人说话。
在林妙手的介绍下,江姝月才得知,原来南宫泽月也是一个命运多舛的人。
他和师父居住黑潭谷。
十九年前,他的师父南宫孤雁在黑潭谷外遇见一群蒙面人追杀几名商人打扮的人,其中一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年约一岁左右的孩子。
南宫孤雁毫不犹豫地出手相助,击退了蒙面人,救下了妇人手里的孩子。
遗憾的是妇人伤势太重,已经不能言语,南宫孤雁从妇人的口型判断,她好像是在喊少主。
南宫孤雁从那妇人的打扮推断,那妇人应该是孩子的乳娘。
当南宫孤雁把孩子抱回黑潭谷后,才发现孩子脖子上挂着一个质地上乘的玉佩。
孩子身上没有其他能够证明身份的物件,南宫孤雁只好给他取名南宫泽月。
“是这个玉佩吗?”江姝月把目光投向南宫泽月的腰带。
“不是,是这个。”南宫泽月从脖子上取下玉佩放在手心。
晶莹剔透的玉佩上雕刻着一抹弯月,没有更多的线索。
一番寒暄后,林妙手看向南宫泽月:“你确定不继续追查你的身世?”
南宫泽月笃定地摇了摇头:“我几乎跑遍了整个万陵国,没查到丝毫线索,罢了,既然被追杀,不找也罢。”
“师父担心您的安危,我这就去传消息回去。”
南宫泽月刚站起身,就被站在门口的一个漂亮小孩吸引住了目光。
“这是你儿子?”南宫泽月转头看向江姝月。
“啧啧啧!这孩子真俊,长大后得迷倒多少姑娘呀!”
“娘,他是坏狐狸吗?”
岁岁一脸警惕,迈着小短腿,绕过南宫泽月朝江姝月走去。
“岁岁,叫叔叔,他不是坏狐狸。”
岁岁凤眸微弯,露出一个萌萌的微笑:“叔叔好。”
江姝月刚接过茶杯,脑海里全都是书院里惨不忍睹的画面。
她一口都没喝,转身把茶杯放下:“南南,我不口渴,我和南宫公子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江姝月回院里套了马车出来,南宫泽月潇洒地跳上车辕:“江姑娘坐车厢里去,赶马车这活岂能让你来。”
一路上,江姝月说了自己的打算。
南宫泽月赶着马车直奔东市。
东市买卖的人已经散去,只有市场外的杂货铺子还开着。
南宫泽月提议:“咱们晚一天也不要紧,明早我来集市收土豆。”
江姝月双眸熠熠生辉,她看向杂货铺:“卖土豆的不一定都是农户,或许是小商贩。”
若是农户,每日进城卖一点点菜也是不划算的。
江姝月下了马车,走向杂货铺,一打听,还真打听到了有用的消息。
杂货铺老板说集市后的小巷里就住着不少商贩,其中也有倒卖蔬菜的。
江姝月决定前去碰碰运气。
巷子太窄,马车进不去。
南宫泽月把缰绳递给江姝月:“你就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
“若有货,有多少收多少,让他们尽快送到医馆就行。”
片刻后,南宫泽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回来。
他一撩衣袍坐上车辕:“你猜怎么着?”
江姝月:“……”
脸都笑成一朵花了,还让她猜。
“你说吧!有多少?”
南宫泽月伸出两根手指头:“不多,至少有二十车。”
“我刚才已经验过货了,是开始发芽那种,下种刚合适。”
南宫泽月与师父住在黑潭谷,黑潭谷里的弟子练功之余,也是要种菜的。
两人在杂货铺又买了一马车麻袋,回到医馆不久,就有商贩送货过来。
见后院里堆成小山的土豆,江姝月付了银子,她让商贩过一日再送来。
这一晚,风吹得屋外的树叶哗哗地响。
不到子时,有闷雷声响起,夜雨来临,淅沥沥的小雨拍打着树叶,如同催眠曲。
岁岁白日里跟着水生跑步,几声闷雷也没把他吵醒。
一夜好眠的江姝月把熟睡中的岁岁交给秋菊,她独自来到医馆。
她从库房里拿出麻袋,意念一动,麻袋很快鼓了起来。
不一会儿,院里多了一倍的麻袋。
灰蒙蒙的天空还在飘着细雨,她闪身进了空间。
红薯藤已经有好几尺长了,她拿起镰刀割了一把红薯藤。
出了空间,她意念一动,红薯藤犹如疯长的藤蔓,很快就把地上的麻袋覆盖了起来。
原来只要自己动一点,完全可以靠意念收割。
做完这一切,江姝月正打算去前面坐着打盹。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江姝月见天未亮明,小雨在继续,她快步走向后门。
“南宫公子,是你吗?”
“江姑娘,你来得还真是早。”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姝月这才打开后门。
“南宫公子还真是风雨无阻,刚才送红薯藤的刚走,你就来了。”
南宫泽用衣袖遮挡在江姝月头顶:“快屋里去,这里交给他们就行。”
两人刚退后一步,十余个身强体壮的男子走了进来。
“东家,这院里的货都搬出去吗?”走在最前面的男子问道。
回到屋檐下,江姝月不着痕迹地退到离南宫泽月两步之遥的距离,这里民风比京城开放,自己还是注意一下的好。
“土豆放下面,上面是红薯藤,不能压的。”
说完后,她对南宫泽月笑了笑:“昨日恰好偶遇一卖种苗的商贩,我就买了一些,昨夜天公作美,这一场雨来得真是时候。”
“伯父跟我一起出去救人。”江姝月说着就往外走去,苏怀仁紧随其后。
在江姝月有条不紊地指挥下,大家齐心协,很快就把药灌了下去。
现场呕吐声此起彼伏,臭味熏天。
“怎么不见山长大人?”苏怀仁和江姝月同时问道。
有官差也发现了学堂屋里和走廊上都是年轻书生,低呼道:“不好,这里没有山长,快分头去找。”
苏怀仁把剩余的催吐药提在手里,抬头望了望一眼书院的布局。
他对江姝月道:“山长有可能在那后面。”
上一次他来书院连学堂的院子都没进,他只能凭自己对建筑的布局划分来判断。
穿过回廊,几人连忙挨个儿地敲房门。
“来……来人呀!”
微弱的声音从一间屋里传了出来。
江姝月耳力灵敏,她很快判断出声音的位置。
“快,就在前面。”
江姝月小跑几步推开房门,就见一须发花白的老者趴在书桌上,地上还有一些呕吐物。
老人精神萎靡,见到来人。
有气无力地道:“快……快传书院郎中。”
随着房门推开,难闻的气味也蔓延开来
官差用衣袖掩鼻:“快扶到屋外去。”
苏怀仁把手里的药桶放在屋檐下,连忙上前拉起山长的一只胳膊就放在肩头。
官差见苏怀仁扶得吃力,上前搭了一把手。
江姝月快速搬出一张椅子放在屋檐下。
把山长安置在了屋外。
山长见到官差,又见其余的人都是陌生面孔。
他正欲问话,官差就说道:“书院发生了食物中毒,这是郎中。”
江姝月从书桌上拿出茶杯,苏怀仁端起木桶倒药。
“山长大人,得罪了。”还没等山长回过神来,苏怀仁一手捏住山长下颌。
只听“咕嘟”声响起,一杯药水就灌了下去。
难闻的药味,令人作呕的苦味。
山长身子往前倾去,蹲在屋檐下吐了个昏天黑地。
“官差大人,为了争取时间,你和我伯父把山长大人扶去学堂处的回廊。”
江姝月看山长胆汁都吐出来了,想必他年纪大了吃得不多。
“对,月丫头快去前面看看书生们怎么样了,山长这里交给我就好。”苏怀仁也顾不得山长衣衫上沾了污秽物,扶着山长就往前面走去。
江姝月心里想着泻药应该也熬好了。
她丢下话就疾步朝前面走去。
“我的儿呀!你这是怎么了?”
“孩子又吐又拉,是吃坏了肚子呀!把厨房里那些杀千刀的抓起来,这是要我儿的命呀!”
江姝月刚走出后院,就听见前面叫骂声,哀嚎声夹杂着哭声。
江姝月快走几步,见学堂屋里和回廊上很多妇人抱着书生哀嚎。
原来是书生们的父母闻声赶来了。
“别嚷了!快帮着喂药,再耽搁下去,那才是真的要了你们儿子的命。”苏谨提着药桶穿梭在人群里。
厨娘们怕闹出人命自己会被砍头,都提着竹篮给大家分碗,催促大家帮着喂药。
官差被现场的气味熏得头昏脑胀。
只见一个官差以袖掩鼻,指挥着其余的官差提水冲洗地上的呕吐物。
郎中们与书生们的父母齐心协力,很快把泻药灌了下去。
江姝月出来,苏谨急忙迎了上去:“阿姐,第二次药都喂下去了,啥时候喂第三次药?”
江姝月向兵荒马乱地现场扫视了一眼,不答反问:“有没有昏迷不醒的病人?”
“没有,最开始昏迷倒地的几个书生,被灌了催吐药下去,这会儿都醒了,只是都瘫软在书桌上。”
江姝月:“……”
林叔难道是隐形大佬?她都还没来得及砍价呢!
“林叔……”苏谨刚把肩上的包袱拿下来就被林妙手按住。
小二正要去拿银子,江姝月连忙喊道:“慢着,我们还有一辆骡车和两匹骡子,有了马车就用不上骡车了,你们得回收。”
小二出去看了看走了回来:“骡车和骡子折合二十两。”
江姝月点了点头:“行。”
忙着赶路,也不是计较蝇头小利的时候了。
小二又找补了二十两银子给林妙手,林妙手也不推辞就收回包袱里。
“一起去看看车厢,别被小二坑了。”林妙手见小二往车棚里走去,他一挥手,苏谨也跟了过去。
买好马车,大家就着水囊吃了一点馍,苏谨向车马行要了热水,把馍和鸡蛋烫热了喂岁岁。
“岁岁乖,等二舅以后赚了银子,让你天天吃肉。”苏南看着小家伙认真地吃着馍,那懂事的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苏婶摸了摸岁岁的小脑袋温声道:“姥姥帮你记着,若二舅没让咱们岁岁天天吃肉,我定要揍他屁股。”
岁岁奶声奶气地道:“肉肉给姥姥吃,姨和娘亲也吃。”
“娘!我是大人了,不能说揍屁股了。”
看着苏南害羞的模样,苏慧给他解围道:“弟弟再过几年就到束发之年了,娘别逗他了。”
一行人吃了饭继续赶路。
有了马车,赶路的速度快多了。
走了两日路程,路上的人越来越多,一打听,都是前往燕南境地的。
一路上都能见到人牙子的身影。
黄昏时分,来到一个村庄外,放眼望去,这里的旱情也不轻。
“阿姐,今夜咱们就在这里过夜。”苏谨停下马车征询江姝月的意见。
江姝月见远处的人家冒出了炊烟,眼前一亮:“行,你带着大家安顿,我去找井水。”
江姝月下了马车,提着水囊就往远处走去。
“喂!你家人多,粮食不够吃的吧!要不要把这两孩子换米?”
水生刚跳下马车,就有人牙子走过来看着水生和岁岁问道。
水生惊恐地后退一步,把岁岁护在身后。
苏谨冷着脸道:“请离我家人远点,我家就是饿死也不会卖孩子!”
秋菊见人牙子贪婪的眼神在水生和岁岁脸上来回地看,她一手牵着水生,一手牵着岁岁往马车后面走去。
苏谨和林妙手找到一处靠近山脚的地方,把马车停好。
“娘,你和妹妹坐马车上去休息,爹和林叔去放马。”
说完就见秋菊走了过来,他又对秋菊说道:“秋菊姑娘带孩子们去车上看看徐奶奶可还好。”
“大少爷放心,人牙子已经走了。”秋菊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另一头,江姝月来到农户家的篱笆墙外。
她刚向院里喊一声,就有一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姑娘可是要水?”
江姝月掀起帷帽的一角:“夫人说的没错,小女正是想讨一些井水。”
妇人慈眉善目,她见江姝月美貌过人,好心地说了一句:“皇上广纳天下美女,姑娘这姿容,何不进宫搏一搏前程。”
江姝月浅浅一笑:“多谢夫人,我已经成亲,孩子还小,我们带的干粮已经吃完了,这不,小女来讨一些水给孩子煮粥喝。”
这里的人,大多都认为进宫是很荣耀的事,江姝月知道妇人并没有恶意。
进了院里,趁妇人进屋的时候,江姝月意念一动,灵泉水注入井边的桶里。
妇人再次出来的时候,就见她正在往几个水囊装水。
只见茅草屋的两扇门都开了。
她走进一间屋子,里面与外面的简陋的茅草屋犹如两重天。
宽大的床,高大的衣柜,梳妆台,打开衣柜,里面整齐地叠着蚕丝被和床上用品。
上面的花纹像是手工绣成,异常精美。
江姝月摸了摸柔软的床垫,心下大喜,她这是过上了有车有房的日子了吗?
这房子还是随身携带的。
来到另一间屋子。
一排排的木箱依墙而放。
她按捺住激动的心把手伸向木箱。
心里默念着金银珠宝。
木箱盖子打开,一箱子黑乎乎类似兔子屎的东西呈现在眼前。
她抓起一把嗅了嗅,不臭,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挨个儿地把木箱打开,里面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种子。
盖上木箱,她又去看她种进灵土里的药材。
刚种不久的药材已经有一尺多高,等到再过些日子就可以移栽到山上了。
把药材浇了一遍灵泉水,望着远处的低头啃草的马儿。
那是她从庄子上拿走的那匹马。
江姝月峨眉微蹙,这里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马儿,自己应该学会骑马。
一天早上,吃过早饭,苏谨把炮制的药材小心翼翼地装进布袋里。
“阿姐炮制的药材能多卖几倍的价格,这几根红参卖多少合适?”少年俊逸的脸庞抬起,看向江姝月。
江姝月放下碗道:“阿姐和秋菊与你一起去县城里一趟,镇上给的价太低了。”
“娘!妹妹,你们需要什么,我一并给你们买回来。”
苏南见大哥哥没问自己,他看着装药材的布袋子两眼放光:“大哥哥,能给我买一个算盘回来吗?阿姐教我背的口诀我都学会了。”
江姝月揉了揉苏南的脑袋:“咱们南南将来要做大掌柜的,算盘岂能少得了。”
苏慧摇头表示不需要什么。
苏婶低头看着怀里的岁岁,想了想说道:“买一点棉布回来给岁岁做秋天和冬天的衣服。”
“娘,知道了。”苏谨转身就去套骡车。
江姝月把药材递给秋菊,从苏婶怀里抱过儿子“吧唧”一口亲在他肉嘟嘟的小脸上。
“岁岁乖,娘亲下午就回来。”
“娘!”
小家伙一双凤眸顿时氲起雾气,小手搂着江姝月的脖子不肯松开。
江姝月看着岁岁那双灵动的凤眸越来越像她记忆中的模样,心里莫名地心虚。
些孩子半分都不像自己,估计与那人长得一模一样。
她不由得暗暗担忧,以后她回京城,会不会有人上门认亲,抢走她的岁岁。
苏南见岁岁那黏人的模样,就温声哄道:“岁岁想不想去看水生哥哥?”
说起水生,小家伙两眼放光,嘴里嚷道:“找生生。”
徐水生只比岁岁大三岁,父亲刚成亲就被抓去充军,从没经过训练的村民被拉上战场。
边疆很快就传回了噩耗,徐水生的娘生下他就离开了云灵村,改嫁到别的地方。
留下徐水生和祖母两人相依为命。
这些年,苏家经常接济那对可怜的祖孙俩。
江姝月来到这里后,也时常明里暗里地帮衬。
已经四岁多的水生特别好动,小小的人儿,力大无穷,已经能提得动一斗米的重量。
村里就水生的年龄与岁岁相差最小,苏南每次把岁岁带到水生家去,小家伙都耍得流连忘返。
看着苏南抱着岁岁离去,江姝月回院里拿了一顶帷帽戴上。
前不久去镇上,遇到一个肥头大耳,一身绸缎的中年男子追着问她哪里人。
吓得秋菊拉着她转身就跑。
若是早几年穿越过来,她一定要学武,遇到登徒子就揍得他满地找牙。
现在她只把希望寄于到岁岁身上了。
三人来到县城时已是临近午时。
江姝月径直领着两人来到济民堂,药材卖了整整五十五两。
老郎中再次见到江姝月,目露诧异。
“原来姑娘已经在竹溪县找到落脚之处了,老夫这医馆有不少妇人来就诊,若姑娘愿意,可来济民堂,只给妇人治病,月例好商量。”
老郎中言辞恳切。
“多谢前辈,我实在是来不了。”江姝月果断拒绝。
老郎中面露遗憾之色,只好说道:“若姑娘再次炮制出来红参,无论大小,还请来济民堂卖。”
告别了老郎中,江姝月放下帷帽对苏谨道:“阿谨,咱们去马市。”
这会儿集市快散场了,卖东西的人都急于脱手,不会像刚开始那般要高价。
苏谨一头雾水,买棉布去马市干啥?
“男子汉应该学会骑马,无论去哪里都比别人快。”
江姝月见苏谨还没理解到她的意思,继续说道:“就比如咱们今天卖的红参,如果去京城卖,至少能多卖一倍,甚至更多的银子。”
苏谨摸了摸怀里的银子:“一匹马不便宜,动辄就要好几十两,咱们手里的银子不够。”
“没事,阿姐带了银子的,应该够了。”
“阿姐,那都是你变卖的嫁妆,你还得养岁岁,不能花你的银子。”苏谨止步不前。
“咱们是一家人,可别说两家话,咱们姐弟几人多上山采几次药,就够咱们过日子了。”
苏谨想到自己会骑马,也可以把药材拿去京城卖高价了,他点了点头,掉转骡车向马市走去。
走进马市,一股难闻的气味迎面扑来。
透过帷帽,江姝月见几个马贩子围在一起闲聊,十余匹马站立着,不时焦躁不安地踩踏一下蹄子。
江姝月让秋菊看着骡车,她和苏谨走了过去。
马贩子瞅了两人一眼,见两人穿着棉布衣,不像是买得起马的人,转头继续说话。
江姝月在书上看过,买马得看马的牙齿和蹄子,可以看出马的年龄和健康状态。
“小伙子,你想买幼马还是成年的马?”一位中年男子蹲在那几个马贩子后面,见苏谨认真打量着马,他站起身问道。
江姝月掀开帷帽,指了指一匹瘦弱的枣红色小马:“这马体弱,还没训过,怎么卖?”
“姑娘识马?”马贩子见江姝月看了马的牙齿,又蹲下身仔细打量马蹄。
江姝月不置可否。
马贩子更断定这两人定是懂马的人。
他伸出一只手:“这马还未成年,我看你们也是懂马的人,时辰不早了,我也不说虚价,成年好马得卖九十两,这马就卖你五十两银子。”
苏谨心下暗喜,买了马银子还有剩余。
他看向江姝月,等着她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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