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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剿匪部队的诡异冒险全文免费

七言先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走出这片林子,前面是一片开阔地,我停下脚步仔细看了看,右前方是山谷,好走一些。此时,三镖追了上来,看看前面的路。“小刀子,你看清了,真是那只大耗子?”我摇摇头:“看不清,从雪下面过来的。”王翻译在后面说:“三镖兄弟,我发誓,就是那东西。”“那不对啊,你不是说,那个前田研究员的的脑袋——”正说到这儿,罗老九忽然惊呼:“哎哟,这玩意儿漏了!”我回头一看,罗老九正在用手摸着木箱子的底部,搓了搓手。王翻译赶紧跑过去,接过箱子放在雪地上,打开一看,直接坐在了地上。王翻译坐在雪地上,我赶紧跑了过去。木箱子里,玻璃罐子的药水,已经漏了大约一半。我轻轻把它抱了起来,仔细一瞅,罐子上有个圆孔,周围一圈裂纹。很明显,这是被子弹击中了。我想了想,肯定是下...

主角:阮凌萱水海云   更新:2025-03-19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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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凌萱水海云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在剿匪部队的诡异冒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七言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出这片林子,前面是一片开阔地,我停下脚步仔细看了看,右前方是山谷,好走一些。此时,三镖追了上来,看看前面的路。“小刀子,你看清了,真是那只大耗子?”我摇摇头:“看不清,从雪下面过来的。”王翻译在后面说:“三镖兄弟,我发誓,就是那东西。”“那不对啊,你不是说,那个前田研究员的的脑袋——”正说到这儿,罗老九忽然惊呼:“哎哟,这玩意儿漏了!”我回头一看,罗老九正在用手摸着木箱子的底部,搓了搓手。王翻译赶紧跑过去,接过箱子放在雪地上,打开一看,直接坐在了地上。王翻译坐在雪地上,我赶紧跑了过去。木箱子里,玻璃罐子的药水,已经漏了大约一半。我轻轻把它抱了起来,仔细一瞅,罐子上有个圆孔,周围一圈裂纹。很明显,这是被子弹击中了。我想了想,肯定是下...

《我在剿匪部队的诡异冒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走出这片林子,前面是一片开阔地,我停下脚步仔细看了看,右前方是山谷,好走一些。

此时,三镖追了上来,看看前面的路。

“小刀子,你看清了,真是那只大耗子?”

我摇摇头:“看不清,从雪下面过来的。”

王翻译在后面说:“三镖兄弟,我发誓,就是那东西。”

“那不对啊,你不是说,那个前田研究员的的脑袋——”

正说到这儿,罗老九忽然惊呼:“哎哟,这玩意儿漏了!”

我回头一看,罗老九正在用手摸着木箱子的底部,搓了搓手。

王翻译赶紧跑过去,接过箱子放在雪地上,打开一看,直接坐在了地上。

王翻译坐在雪地上,我赶紧跑了过去。

木箱子里,玻璃罐子的药水,已经漏了大约一半。

我轻轻把它抱了起来,仔细一瞅,罐子上有个圆孔,周围一圈裂纹。很明显,这是被子弹击中了。

我想了想,肯定是下午被偷袭,尾田少佐中弹的时候,玻璃罐子就已经漏了。

只是当时我们急着逃命,药水漏了一半,我们也没注意到。

这就能说通了,刚才活阎王的营地里,闹出这么大动静,就是那只大耗子来了。

现在,它肯定也在追踪我们。

三镖盖上箱子,递给了罗老九,斩钉截铁地说:“走,抓紧时间,快到了!”

罗老九叹了口气:“三镖,咱们还要走四五天时间,现在没了爬犁,怎么办?”

“能咋办?走一步看一步,天亮了再说吧。”

说罢,三镖走在了前面。

我扶起王翻译,安慰他说:“放心吧,有二当家在,天底下就没有难事儿!走吧,天亮了再说。”

我回到了队伍的后面,回头一看,那大耗子似乎没有跟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继续走吧,阎王要收我,怎么也跑不掉。阎王要是不想收我,那就使劲折腾吧。

就这么,我们深一脚浅一脚,走进了山谷。

一直走到天蒙蒙亮,前面出现一片林子,我的双腿就像灌了铅,实在是迈不动了。

走着走着,前面扑通一声响,我睁开眼一看,王翻译已经趴在了雪坑里。

三镖上前拉起他,大声说:“再走几步,到前边林子,咱们就休息。”

王翻译使劲拍了两下脸,摇摇晃晃继续往前走。

太阳出来之后,我们终于走到林子边,走不动了,一步也走不动了。

我帮着三镖,把尾田少佐从马上弄下来,累得坐在树边不能动了。

王翻译也一样,往大树上一靠,呼噜声就起来了。

唯有罗老九,放好了木头箱子,自己跑进林子捡了柴,生起了一堆篝火。

饿,但是更困,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我是被罗老九晃醒的,睁开眼,看他满脸着急,赶紧抓起了身边的枪。

罗老九忙说:“马,马!”

我揉揉眼睛,前面不远的一棵树下,我们的四匹马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老罗,三镖呢?”

“早醒了,弄吃的去了。”

王翻译坐在旁边,正在盯着那个玻璃罐子,我趴上去一看,他往里面灌了很多雪。此时,雪和药水混合在了一起,颜色变淡,也冻成了冰渣子。

罐子上的那个弹孔,也被冻硬的棉花堵住了。

“这是啥意思?”

王翻译笑了笑:“这叫兑水,药水淡了点,但还是有点作用的。”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腰和脖子,慢慢走到了那几匹马身边。

马这种东西,是有灵性的,它们肯定是清醒过来,又来找我们了。

我脱下手套,一匹匹抚摸它们,嘴里说了一堆好话,轻松就把它们牵了回来。


天刚擦黑,天上果然开始飘雪了。

东北的雪,关内绝大多数人是无法想象的。尤其是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中,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个几天很正常。

大雪花像是鹅毛一样,要是再遇上大风,雪花漫天飞舞,迷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真是寸步难行。

王翻译坐在篝火旁,看着从天而降的雪花,叹了口气。

三镖把马拴在林子里,搭上了从补给站拿来的帐篷,也开始坐过来烤火。

“王翻译,这场雪要是下大了,可能会耽误咱们的行程,老天爷的事儿,可不能怪我们。”

“理解,理解。”

王翻译嘴上虽然这么说,脸色却不太好看,他瞅了瞅马爬犁,跑过去把那个木箱子搬下来,送到了帐篷里。

等我们吃完东西,雪已经下大了。

罗老九坐在树下,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见我正在擦枪,就把我叫了过去。

“小刀,认识字不?”

我点点头:“读过两年私塾,后来在县上的洋货行当学徒,又学了记账。”

“认识字,总能讨口吃的,再上山当胡子,可惜了。”

“认识字也吃不饱,还经常被人欺负。”

罗老九点点头:“也是啊,有这些东洋兔崽子,谁能过上好日子?”

王翻译可能觉得是在骂他,所以脸色变了,低头不语。

罗老九见了,好像要故意刺激他,笑着问:“王翻译,你说要是有一天日本人被赶走了,你该咋办?”

“啊,这个,我哪能想这么多,过一天是一天呗。”

“你还是要想想,万一到时候日本人走了,老百姓一肚子怨气,找谁报仇啊?”

我听出了罗老九的意思,忙说:“趁早改行,还不如跟着我们当胡子呢!”

王翻译低声说:“当胡子,也危险着呢。”

罗老九摇摇头:“你不懂,俗话说不当胡子不当官,不下窑子不当太太,知道啥意思不?”

王翻译摇了摇头。

“天下太平的时候,像我这种读书人,能当官。天下不太平的时候,有枪的才能当官。你想想张大帅,那也是当过胡子的人,后来多威风啊!”

“这个世道,当胡子不光能吃饱饭,要是混好了,一个招安令下来,就当上官了。”

“有枪就是草头王,有枪就能当大官。”

王翻译听了,连连点头。

我在一边问:“老罗,不下窑子不当太太,是啥意思啊?”

罗老九嘿嘿一笑:“你个小兔崽子,年龄太小,以后就明白了。”

我们说说笑笑,吃饱之后,挤进帐篷睡觉了。

深山老林,在野外露营不能太大意,还是需要轮流站岗的。

三镖说自己睡不着,上半夜他站岗,下半夜再叫我。

王翻译十分积极,也想帮我们分担站岗的任务,三镖连连摇头,让他好好休息。

他不是自己人,三镖不放心,我也不放心。

帐篷不大,四个人挤在里面,勉强能睡下。

我也是累了,裹上大衣和毯子,倒头就睡。

一直到后半夜,三镖才把我叫醒。

外面的雪还在下,纷纷扬扬,幸好没有风,还不算太冷。

我捡了些柴火,坐在火堆旁,又开始擦枪了。

片刻之后,王翻译忽然从帐篷里出来,走到前面撒了尿,回来坐在了我身边。

“小刀,冷不?”

“我习惯了。”

王翻译点了一支烟,猛抽两口:“小刀,去过哈尔滨没有?”

我摇了摇头。

“等这事儿办完了,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哈尔滨有啥好的?”

“住马迭尔旅馆,逛中央大街,想吃啥都有。”

我笑了笑:“不去,我是个胡子,要是被跳子抓住了,要掉脑袋。”

“你们这次帮了我,那就是大功臣,谁还会把你当胡子?说不定,到时候警察开车送你逛街呢!”

我捂着嘴笑了,还能有这样的好事,不敢想。

抽完了一支烟,王翻译还是没有进去睡觉的意思,我低声说:“赶紧去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王翻译还没说话,后面的林子里,忽然传来“哗啦”一声响。

我们两人瞬间站起来,两步走到了帐篷旁边。

“小刀兄弟,你听到了吧?咋回事?”

“可能是树上的雪掉下来了。”

“你确定?”

我瞪了王翻译一眼:“那你说是啥?”

“我不知道,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赶紧摇头:“大半夜的,林子里可不敢乱钻。”

话刚落音,林子里又传来一声闷响,这次不像是积雪落下的声音。

王翻译哆哆嗦嗦掏出手电筒,朝里面照了照。

林子里十分安静,黑乎乎的,看不到什么异常。

“小刀,林子里是不是真有啥东西?”

“我咋知道,要不你进去看看?”

“那咱俩就假装,啥也没听见算了。”

我一听,这样肯定不行,万一真有什么东西,要赶紧跑才行。

于是,我扭头对他说:“走,咱俩一起进去看看。”

王翻译挥了挥手电筒:“你是有刀有枪,我拎着个手电筒,跟进去玩命啊?”

“你就跟我后面,照着亮就行。”

王翻译无奈,只能跟在我后面,慢慢进了林子。

能听到响声,说明离得不远。

我们只走了七八步远,王翻译的手电筒光,忽然停在了一棵大松树的下面。

积雪上,好像有个洞,下面似乎有个黑乎乎的东西……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脑海中全是那天晚上的场景,会不会是那个怪物?

王翻译显然也吓坏了,他碰了碰我的肩膀,示意我赶紧开枪。

我轻轻拉动枪栓,却忽然意识到,枪里没子弹。

刚才坐在篝火旁擦枪,子弹全部取出来了。

我只能单手握住枪,左手伸进兜里,摸出三四颗子弹,哆哆嗦嗦往枪里压。

王翻译的手电筒光还照着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他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可能等急了,又推了我一把。

我本来就紧张,手又冻得哆嗦,他这一推,手里的子弹全部掉进了雪里。

这么轻微的响声,却惊动了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它停下不动了。

我一看,也不敢动了。

王翻译很害怕,忽然关掉了手电筒。

这下好了,两眼一抹黑,啥都看不清了……


柱子显然有些不太相信,三镖这么轻易就放了他。

“就这?三镖大哥,我可以告诉大当家,我们跟丢了,找不到人了。大当家找不到人,肯定就带着我们回去了,开春再说。”

“就按我的意思说!你也别担心,我们就是往那边走的,没骗你。”

柱子将信将疑,但也不敢停留,当即翻身上马,消失在了风雪之中。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忙问:“二当家,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小子,走着走着就丢了,我就知道你会在林子里绕圈。没想到,回来找你竟然遇到了他们两个,也算是运气好。走吧,他们还等着呢。”

我赶紧跑回林子,把马牵了出来,跟上了三镖。

往前走了好一阵子,我终于看到了马爬犁,他们已经停在了林子边上,正在烤火取暖。

我们两人走过去,把刚才的事情说了说。

王翻译一听,脱口而出:“三镖兄弟,为啥要告诉他们,咱们往鸡脖子山方向去?那他们不就追上来了?”

三镖摘下手套,一边烤火一边解释:“活阎王在大沟屯折损这么多兄弟,肯定咽不下这口气。他派人追我们,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以他现在的实力,联络附近的几个绺子,一起追杀咱们,都有可能。”

“他们都是快马,而且有不少追踪高手,咱们跑不过他们的。不如把他们引到鸡脖子山,干掉他们。”

王翻译愣了一下:“啥意思?咱们几个人,怎么干掉他们?”

“日本人的研究所,是不是过了鸡脖子山就到了?”

“是啊,就在山里。”

“那不就对了,这叫借刀杀人,让日本人对付活阎王吧。”

罗老九点点头:“这也是个法子,不过咱们要快一点才行,别被追上了。”

说到这里,三镖扭头看着夏老栓和叶子。

“老夏,天亮之后,你带着叶子,骑上马往东北方向走吧。”

叶子一听,还不等夏老栓说话,就站了起来:“那不行,我们走了,你们几个怎么办?”

“叶子,咱们人多,目标太大,还不如分开走。再说了,我们要去日本人那里,你们跟着干啥?”

叶子还想说话,夏老栓拉着她坐下了。

刚才,三镖把那个死去土匪马也牵了过来,除了马爬犁,我们有三匹马了。

又商量了一阵子,我们分了一些吃的给夏老栓,让他们骑着两匹马,赶紧离开。

天蒙蒙亮,夏老栓和叶子告别我们,穿过林子往东北方向走了。

我那时候没有想到,还会再见到叶子,更没想到,之后的冒险经历,会和她有关系。

现在,三镖骑马走在前面,我赶紧坐上马爬犁紧随其后。

天亮后,雪也停了,我们加快速度,朝着鸡脖子山方向去了。

就这样,日夜兼程,走了大约七八天时间,我们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此前在补给站,我们准备了足够十来天吃的食物。

但是,中途我们又跑了一趟大沟屯,还分了一些吃的给夏老栓。

现在,我们的罐头和大米,只够吃一天了。

但是,我们至少还有四五天的路程。

要是弄不到吃的,活阎王还没追上来,我们就饿死了。

这天早上,我们每人只喝了几口米粥,还没走到晌午就饿得受不了了。

王翻译低声问我:“你们常年在林子里跑,肯定会打猎吧?”

“打猎?哪有那么容易。”

“前些天,咱们还看到几只傻狍子呢,打一只就够吃两三天了。”

我笑了:“那行,再见到狍子,你叫我一声。”


三镖倚在石头上,见我来了,慌忙招了招手。

“二当家,接下来怎么办?”

“罗老九说得对,咱们的生路,就在林子那头!”

“啥意思啊?”

“擒贼擒王,趁夜干掉活阎王,他手下的这群小鬼就乱了。”

我心中一惊,三镖的意思是冲进活阎王的营地?

也行,总比困死在这里好。

“二当家,你说吧,需要我干啥?”

“咱俩一起去,机会更大,你敢不敢?”

我举起手中的长枪,点头说:“二当家,跟着你,打上凌霄宝殿我都敢!”

“好,尽量不要用枪,看到情况不对,要立刻往林子里跑,懂不懂?”

说罢,三镖紧紧腰带,又给我紧了紧腰带和绑腿。

之后,我们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林子。

不下雪了,天上挂着一弯残月,清冷的月光照进林子,积雪反射着幽幽银光。

我们尽量压低身子,三镖每一步都是脚尖先扎进积雪,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动静。

我跟在后面,踩着三镖的脚印前进。

靠近林子边缘时,前面出现了一堆堆篝火,相隔都是十来步距离,看来他们的人很多。

我们蹑手蹑脚躲在一棵大树后,探头看了看外面。

旁边的两堆篝火旁,都没有人。

两个土匪裹着棉大衣,连枪都没背,慢慢悠悠从远处晃过来,一边嘀咕着什么,一边给火堆又加了点柴。

我还以为他们真有那么多人呢,原来是唬我们的。

等那两个土匪走远之后,三镖招招手,带着我慢慢出了林子。

远处有几顶帐篷,周围零零散散几个大雪洞,门口都是熊熊燃烧的火堆。

现在已经到了深夜,绝大多数土匪都睡了,只留下四五个人,分开巡逻,给篝火堆添柴。

三镖指了指最大的那顶帐篷,朝我点了点头。

我明白,活阎王一定住在里面。

我把长枪背起来,掏出匕首握在手中,紧跟在三镖身后,快速绕到了帐篷的后面。

三镖正在比划着,告诉我该怎么冲进帐篷,怎么快速动刀子,怎么撤退,前面忽然传来了说话声。

“放心吧,当家的,明天晚上之前,肯定,抓住……”

有人从帐篷里出来了,好像喝得不少,声音朝我们这边来了。

我俩赶紧往里面躲了躲,就见一个身穿夹袄的矮个子土匪,摇摇晃晃走到帐篷后,开始撒尿……

这个土匪就在我们面前,摇头摆尾,看来已经喝醉了。

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动他,毕竟这是活阎王的营地,要是被抓住了,死得会很惨。

没想到,三镖忽然站了起来,矮个子土匪猛然看到旁边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身体瞬间哆嗦一下,愣住了。

三镖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抓住后衣领一使劲将他拉倒在地,右胳膊第一时间勒住了他的脖子,越勒越紧。

矮个子土匪挣扎几下,彻底不动了。

三镖指了指帐篷,示意活阎王就在里面,他要准备动手了。

我跟在后面站起来,刚往前走了两步,三镖忽然一把拦住我。

不远处传来了大声喊叫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几声枪响。

几个人慌慌张张跑过来,其中一个人大喊:“大当家,郑猴子疯了!”

很快我就听到了活阎王的声音:“咋回事?一个个的,就没个安生时候!”

“大当家,郑猴子刚去撒个尿,回来眼睛就直了,拎着枪就乱打。”

“娘的,反了他了,在哪呢?”

“绑住了,就在那边。”

几个人骂骂咧咧离开帐篷,朝远处去了。


“老罗,我觉得王翻译到底是啥身份,和咱们没啥关系。反正咱们把人送到了,拿钱拿枪,扭头就走。”

“你这个小崽子,怎么这么糊涂呢?真到了地方,咱们东西没拿到,再把命丢了咋办?”

这么一说,我又紧张起来,这个王翻译确实不可信。

“老罗,那咋办?”

“三镖让我告诉你,别相信那个小兔崽子,盯紧他,听三镖安排。”

“你放心吧,这个我懂。”

我嘴上说得很轻松,其实心里特别担心。

跟了震三江这几年,还没有这几天的经历刺激。

日本人本来就不可信,真要是到时候食言,不给我们枪,该咋办?

纠结归纠结,该走还是要走。一路晃晃悠悠,基本没怎么休息,又走了两天。

这天中午,我们刚出了一个大沟,王翻译就指着一道山梁说:“翻过那道山梁,就到了。”

三镖点点头:“王翻译,这日本人也是有意思,一个研究所,为啥非要建在深山老林里?他们自己跑来跑去,也不方便啊!”

“我哪知道这个啊?他们的脑袋瓜,弯弯绕太多了。”

“行吧,咱们歇歇再走。”

等我们几人下马之后,三镖忽然从担架上搬下那个木箱子,坐在了上面。

王翻译赶紧走过来:“大兄弟啊,这个东西不能坐,太危险了。”

三镖忽然脸色一变:“王翻译,既然要到地方了,该说的话,我也要明说了。”

“好,你说你说。”

“我们就在这里歇着了,小刀子跟着你先过去,你们先拉一百条枪过来,表示一下诚意。”

王翻译一愣,连连摆手:“我就是个翻译,他们看不到尾田少佐,怎么可能相信我呢?”

“这个我不管,明天中午之前,枪没运来,尾田必死,这个玻璃罐子你永远找不到了。小刀子没跟着回来,一样的后果。有日本兵跟着过来,也不行。”

王翻译急得团团转,跑到爬犁旁看了看,尾田少佐还昏迷着。

“三镖兄弟,把枪运过来了之后呢?”

“先运过来再说,我是个讲信用的人,不会坑你的。”

王翻译犹豫片刻,翻身上马:“小刀兄弟,辛苦你了,咱们抓紧!”

我朝着三镖点点头,立刻上马跟了过去。

前面的山梁不算高,但长满了参天古树,走起来并不容易。

王翻译很着急,一路催促我,入夜时分我们已经爬到了山脊上。

前面是个山坳,四面环山,树林茂密。

在山坳的正中间,有一大片林子已经被砍伐,日本人在里面建了个有十几栋房屋的营地。

天太黑,看不清里面的具体情况。

我开口问:“王翻译,日本人是不是太抠了,这么大一个营地,连个灯都没有。”

王翻译没说话,愣在原地,我扭头看了看,他脸上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走呗,还等啥?”

王翻译搓了搓手,扭头笑着说:“小刀兄弟,求你个事儿,能不能给我一把枪?”

罗老九提醒过我,要小心王翻译,他弄死了钱麻子,难道还想对我下手?

我赶紧摇了摇头:“你就是个翻译,要枪干啥?再说了,日本人的研究所就在下面,你怕啥?”

“我就想着,以防万一嘛,要不你给我把刀也行。”

“放心走吧,我跟着你,有事儿我保护你!”

说罢,我牵着马,小心翼翼往下走了。

王翻译赶上来,拦在我面前说:“小刀兄弟,你说得对,前面确实不太对劲,你不给我枪,那咱们走慢一点吧。”

借着马灯的光,我清楚地看到了王翻译脸上的表情。

他确实有点害怕,说明山坳里这个研究所,可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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