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汪问兰苗问兰的女频言情小说《种田十六载,发现我才是真千金汪问兰苗问兰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疯子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连林芝燕也是心生不愉,为什么他也来了?还有林凤晚。决不能在他面前留下不好印象。在黄鹂碰到赵奶爹时,林芝燕拦下她。林凤晚也出现在赵奶爹眼前,眼眸泛冷意,“敢动我奶爹试试。”原本不想追究的黄鹂更来气,挽起袖子,“嘿!你这小矮子,我就~~”“阿鹂,阿鹂,别这样,这是我二姨夫,给我个面子。”赵奶爹听声音这才看到林芝燕。倒是林凤晚对她这表现挑眉,什么时候她对自家奶爹这么上心。平日见着连招呼都没打过。今儿个还护上了。黄鹂对林凤晚冷哼一声,让林芝燕撒手。“我们是清风学院的学子,我叫林芝燕,这是我同窗,黄鹂,刚刚可有吓着两位公子。”林芝燕顾羽安两人作揖,模样本就俊美,加上身穿学士服,模样给人感觉翩翩有礼。容橙对她感观倒是不错,不由泛起花痴,“不曾...
《种田十六载,发现我才是真千金汪问兰苗问兰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就连林芝燕也是心生不愉,为什么他也来了?还有林凤晚。
决不能在他面前留下不好印象。
在黄鹂碰到赵奶爹时,林芝燕拦下她。
林凤晚也出现在赵奶爹眼前,眼眸泛冷意,“敢动我奶爹试试。”
原本不想追究的黄鹂更来气,挽起袖子,“嘿!你这小矮子,我就~~”
“阿鹂,阿鹂,别这样,这是我二姨夫,给我个面子。”
赵奶爹听声音这才看到林芝燕。
倒是林凤晚对她这表现挑眉,什么时候她对自家奶爹这么上心。
平日见着连招呼都没打过。
今儿个还护上了。
黄鹂对林凤晚冷哼一声,让林芝燕撒手。
“我们是清风学院的学子,我叫林芝燕,这是我同窗,黄鹂,刚刚可有吓着两位公子。”
林芝燕顾羽安两人作揖,模样本就俊美,加上身穿学士服,模样给人感觉翩翩有礼。
容橙对她感观倒是不错,不由泛起花痴,“不曾不曾,刚刚多谢林姑娘解围。”
顾羽安倒是没多大反应,只是淡淡点头。
林芝燕对他这副冷淡的态度也是不恼,她就喜欢他这股清冷范,激起她的征服欲。
黄鹂确实不满他这反应,“嘿!我说,是我们帮你解围,你这人摆什么谱?”
“走啦!夫子还布置功课,完不成可就挨板子。”
林芝燕怕她继续闹下去,会败坏她在美男心中的形象,和赵奶爹打完招呼后便拉着她走了。
心想:反正往后还有机会,这人注定是自己的。
林凤晚对她这反常的态度挑眉。
“既然无事,我们便回去了,还有许多活要干。”
“我帮你吧,反正现在没病人。”
顾羽安笑的腼腆,和刚刚那副清冷模样判若两人。
“阿橙,小病你自己会治,不会再来喊我。”
说完,不等他回话,和赵奶爹两人手挽手出去。
容橙:……………
林凤晚:???什么时候好上的?
顾羽安也不扭捏,进来就把桌椅摆放好,拿起扫帚打扫各个角落。
看得林凤晚怪不好意思,想让他别干,可他只说,都是邻居,今日你帮我,明日我帮你。
赵奶爹在一旁端水出来擦桌椅,觉得林凤晚碍手碍脚,打发她去后院劈材烧火做饭。
赵奶爹和顾羽安有说有笑。
“是吗?我都三十多啦!老咯!”
“不老不老,我这有秘方,专门敷脸,可有效果了,保证您用了更加显年轻。”
“哦吼吼,是吗!”
林凤晚见两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瞧这架势,恐怕她会多个异姓叔叔吧。
叹口气去了厨房。
厨房还是可以的,灶台大小刚刚好,林凤晚把新买的用具一一摆放在橱柜。
再把刚买回来的铁锅烧热,再用猪油开锅。
现在天气渐冷,打算来个辣子酸菜炒猪大肠,蒜蓉白菜跟豆角炒肉。
为了方便卖饭菜,她还特意让铁匠打了副铁架子,到时候底下放炭火,保持饭菜温度。
等饭菜做好,赵奶爹被顾羽安哄的眉开眼笑,越看对方越满意。
林凤晚喊道:“开饭了!”
“走走,洗手去,我都闻到饭菜香了。”
顾羽安主动把饭菜端上来,虽比不上在医仙谷吃的精致,可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她做的饭菜。
林凤晚见他把饭菜摆放好就坐下,问:“不叫你弟弟过来一起?”
顾羽安动作微顿,立马起身,“我这就去。”
赵奶爹把他拉下来坐好,斜瞪林凤晚一眼,“他坐得好好的,你还没坐下,你去。”
“哦!”
得了,这两人干脆结拜兄弟吧,都护上了。
林家的饭桌上本就没那么规矩,赵奶爹跟他唠嗑着家常,林凤晚暗搓搓对她奶爹竖起大拇指。
顾羽安没想到她这么关心自己,害羞地低下头。
容橙怒其不争,自家师兄放着画中仙女不要,看上林凤晚这小矮子。
算了,谁让师兄喜欢,大不了让师兄玩玩,玩腻了再找仙女吧。
“喂!你,给我师兄上药,我去煎药。”
容橙对林凤晚没好脸色,把药塞她手上就走。
原本还想走的林凤晚盯着药瓶许久。
顾羽安也不作声,气氛有些尴尬起来,最后还是他先忍不住开口,“我自己来就是,林姑娘要是有事可以先离开。”
说完就要给伤口上药,还没等他弯腰,就感到一阵头晕,身子摇晃不定瘫倒在床上。
林凤晚瞧他虚弱不能自理的样子,叹口气,拿过他手中药瓶,半蹲下身子。
“我来吧!”
“嗯!”
顾羽安低沉应了声,歪头不去看她,眼神闪过狡黠。
林凤晚注意到他脚踝上的伤口开始发炎,且红肿的厉害,跟周围白皙的皮肤相比,显得有些狰狞可怕。
凰月的男人都是小脚,天生就是这样,家里有些钱财的都不会让男人把脚踝外露。
而顾羽安的脚白脂如玉,她一手都能握的过来,真小。
“忍着些,可能会痛。”
撒完药粉,用纱布包扎好,手上动作轻柔,生怕一不小心弄哭他。
“嘶!”
顾羽安眼角噙泪,刚好跟她视线相撞。
眼神湿漉漉,跟可怜的小狗狗一样,萌。
林凤晚就差上手去揉搓他,但忍住了。
“既然弄好,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喊我一声便是。”
顾羽安瞧她左脚踩右脚差点摔倒,笑得很大声,他就知道她吃这套。
回到店铺的林凤晚拍拍小脸,想起刚刚,干脆去找本书抄写去。
秀才考试一共考三场,往年考不过第二场的考生,可以等下一届继续考。
想到月牙就要考试了,林凤晚干脆把考题给她整理下送到书院便回村去。
村长把契约送了过来,“这些都是签订的人家,你租这么多田地是打算种什么?”
秀才姐都是不种田,挂在名下的佣粮都够养活了,这还是第一个自己种田的秀才姐,村长很是好奇。
“土豆跟红薯,等明日送月牙去考场,我就把种子拿回来,劳烦村长找人帮我把田地弄好,并归拢起来,工钱按照市场价高三文。”
这两样还是在她十岁那年,突然出现在她床上。
问了家里人都说不认识,凭空出现,一整个发芽的土豆跟红薯。
林凤晚还吐槽这金手指给的是真抠门,在深山寻了块地种下,经过这几年培育也结出不少粮食。
“晚晚啊!你也别嫌村长我多事,这种庄稼这事马虎不得,一个不好,钱粮两空。”
村长脸色严肃。
什么豆?还带土?
只听说过葛薯,凉薯,没听说过有红色的薯。
“村长放心,等我把粮食带回来再送点给您尝尝,先走啦!”
她怕再留下,村长就得继续叨叨不停,老人家,最是烦人。
相比于第一场试,第二场的人明显少了一半,站在考院外。
“月牙,拿好,这可是你姐用过的考篮,指定能保佑你考过。”
赵仙游把考篮递给林月牙,“考不过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月牙被他这话逗乐了,嘻笑着脸道:“奶爹,我姐那是天才,她考篮也不能保佑我啊?你这样我压力很大。”
赵仙游气得一拧她胳膊。
林母抬手对着她脑袋就是一巴掌,“别老惹你奶爹生气。”
赵奶爹心疼地搂过月牙,摸着她脑袋,“行了你们两个,别一个个欺负我月牙,打傻了怎么办。”
林月牙把他们的神情尽收眼底,而眼前的妇女,她算是记起来了。
她奶爹的大姐,是二夫郎所出,名赵宝来,人嘛,可不是什么好人。
慕玄知依旧当他的透明人。
现如今事情变得不一样了,妻主的家事,他一个刚嫁过来的,还是不太好插手。
慕玄知悄咪咪伸出手握着林凤晚的手,见她小手冻的有点凉,见林凤晚没抗拒,忍不住紧了紧手心。
“玄知,你去把牛喂喂,等会过来吃饭。”
听到林凤晚开口,慕玄知只能不舍地松开手。
赵宝来好似这才发现林凤晚一般,“是老大吧?没想长得~~嗯嗯,多吃点饭吧!”
林凤晚自然是听出她声音带着点嫌弃,只是随意点头,“大姑好。”
“都愣在外面干嘛?还不回来开饭?”
屋内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让赵奶爹跟赵仙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带着丝惧意。
“走,晚晚,先进去吧。”
林凤晚见奶爹脸色异常,便猜到里面的人是谁,只是不知是一个还是两个。
倒是林月牙有些好奇地问赵仙游,“奶爹,里面的人是谁?我怎么觉得你跟大奶爹有点怕?”
是的,怕,林月牙不解,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她奶爹这副样子。
赵仙游愣了会神,“是你二外爷跟外奶,等会见着,记得叫人。”
“二外爷?外奶?不是死了吗?”
林月牙还是第一次听奶爹提起,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么多年也没见外家有人来过,还以为死绝了。
而且那所谓的大姑,让她觉得不舒服。
“呵,要是死了就好。”
赵仙游忍不住小声嘀咕句。
林凤晚明显感受到奶爹的不对劲,她也不急着进去,先帮慕玄知把东西搬进屋内,刚刚大姑那泛光的眼神,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等会要是发生什么,你别出声,有我在,她们不会怎样。”
慕玄知搬完最后一筐书,点头。
林凤晚有些好奇,这十多年都不登门的外家,是什么让她们在清明前这天就上门来。
同时眼中闪过恨意。
对于奶爹的外家,她还记得那年她两岁,林月牙刚出生一个月不到,赵奶爹的娘家人就过来。
他们可不是来看外孙女的,而是来要钱的。
当年赵宝来赌博,输了不少钱,赵家老爷子一开口就是五十两,赵奶爹哪有这么钱,加上母亲外出打猎,二奶爹还要养身子,他更不能把家里的钱随便借出去。
她还记得赵老爷子拎着棍子,把她奶爹往死里揍,拿不到钱誓不罢休,她想护着奶爹,小小的人儿那打的过,直接被那老东西踹倒在地。
就连还在坐月子的二奶爹也没能逃过毒打。
家里也被翻了个遍,赵家拿她跟月牙威胁奶爹他们,这才把钱拿出来打发走外家人。
当年对方不仅抢了钱,还把家里唯一的奶果树给砍了,害得月牙差点没能活下来。
这么多年不登门,指定没憋好屁。
慕玄知瞧她脸色不善,伸手揉揉她脸蛋,直到把脸揉红放手。
“好啦!妻主,别乱想了。”
林凤晚鼓着脸瞪他,“对妻主动手动脚,没点礼数,回去!”
等她跟慕玄知进堂屋,里面已经已有不少人在,等他们进来,就听见阴阳怪气的声音。
“一点长幼尊卑都没有,让我们做长辈等,要不要抬个轿子请你啊?”
开口的是头戴褐色头巾,脸消瘦,面色黝黑满是褶皱老人,只见他淡淡的眉毛下,那双混浊的眼神露出不悦。
“二岳父瞧您说的,晚晚她还是个孩子,怎能这么说她。”
林母说完对着林凤晚招手,“晚晚,过来娘这坐着,他是你二外爷,这位是你外奶,还有那个,是你表哥,叫來妹。”
林母逐一介绍着,林凤晚只是看了两眼,没开口,看向旁边的小桌子。
小桌子摆着几副碗筷,明明这大桌子足够容得下,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赵头子甩着个脸,“我说你这孩子,怎么不叫人?是觉得我两老不配你叫?还是个哑巴?”
赵老太坐在饭桌上抿唇,听着赵老头的话点头,明显也是认同。
赵奶爹攥紧拳头,“晚晚还是个孩子,您这样过分了。”
林母不乐意,出口维护,谁都不能说她家宝贝闺女,“二岳父这话说的,是不是太太重了。”
赵老太瞧见林母脸色不善,开始和稀泥,“咳咳,行了,老头子少说两句,入座吧。”
林凤晚径直走到赵奶爹跟前,拉着他往林母这边来,“奶爹坐。”
“晚晚,我~”赵奶爹欲言又止。
林凤晚当听不见,又把赵仙游拉过来,让坐在林母右边,“二奶爹也坐。”
赵仙游有些胆怯地瞟了眼赵老太,“晚晚?我坐那边就行。”说完就想起身,被林凤晚按住。
“坐下,这里是我家。”
“唉?不是,你这是干嘛?”赵老头不乐意了,“哪有男子上桌的规矩?”
林凤晚黑着个脸,指了指地上,态度强硬道:“这里,是我家,我说的就是规矩,就连我母亲都听我的。”
他打他奶爹的仇,她可是记到现在,这些年也不是没暗地找过,可赵家村那些人说,赵宝来又欠了不少钱,举家逃亡去了。
现在出现在她家里,摆什么长辈谱?
“玄知,月牙,把碗筷都搬过来,我看谁敢说三道四。”
慕玄知把小桌子上的菜往主桌上倒,月牙把饭端过来给自家奶爹摆放好。
赵宝来不满,“我说大外甥女,一群赔钱货,上什么主桌?”
赵仙仙两个赔钱货只配在厨房吃她们吃剩下的,让他们在小桌子上吃算恩赐了。
林凤晚眸带寒意,“你别忘了,你也是从赔钱货的肚皮蹦出来的,主桌还坐着令尊。”
“你,你~~”。
赵宝来指向林凤晚的手指都打抖,可见气的不轻。
“果然有什么样的奶爹就教养出什么样的孩子,哼!”说完就想动手推搡她。
慕玄知听到有人这么说他的妻主,顿时护犊子心起,拍下去赵宝来手。
“大姑慎言,但凡有点素质的人都不会在主家大声吆喝,我家妻子也轮不到你这外人教训。”
“你又是那个?”
赵宝来恼怒地抬头,视线和慕玄知对上,顿时瑟缩下。
在她看来,慕玄知脸上有疤本就丑,对上他那寒潭般的眼神眸,从里面看出杀意,脑袋忍不住缩了缩。
柳翠花洗完衣服归来,看到林凤晚等人,不屑地呸了句。
“就他家闺女,能买到个什么好货色,瞧那五大三粗的身材板,指不定是个丑男人。”
其实严格来讲,林凤晚这种样貌在村民眼里算不得很丑,只是长得矮,又凶,难免会添油加醋。
就连慕玄知这样,也只是普通样貌,毕竟这里男人要长得柳若扶风,芊芊细腰为美。
赵奶爹不耐烦起来,“行了!等明日我找媒爷挑选个好日子,请你们大伙吃一顿,算是好好认识认识,往后我夫婿就是这个村子的人,谁要是敢欺负他,乱嚼舌根,我跟她没完。”
见林凤晚父女黑着脸,村民见状也不好再围着,再围观他们怕林凤晚发疯。
林母和赵仙游在门口着急等着,忍不住踮起脚眺望。
“你说晚晚今天能不能带个夫郎回来?”
赵仙游捏着帕子,眼中露出一丝担忧。“应该可以,有哥哥在,会带回来的吧!”
话音刚落就见到熟悉的身影,牛车上还有个盖着红盖头的人,扯着林母衣袖笑道:“哎!妻主,哥哥跟晚晚回来了,牛车上还带着个人。”
话刚说完,林母甩开他的手就跑过去,赵仙游见状也跟上去。
两人开始打量起牛车上的人来,林母越看眉头皱地越紧。
“啧,这身材板都快赶上我了。”说完拍拍她那宽大的腰板。
林母身高一米七八左右,骨架宽大,在林凤晚看来,自家母亲就是前世那种女生男相。
赵仙游有些怔愣,不知作何反应。
赵奶爹率先看不下去,“都愣着干嘛?人接回来了,还不赶紧抱~~。”顿了顿,眼神先打量起林凤晚,“算了,还是牵着回去吧,奶爹怕你抱不动。”
知道自家闺女力气大到能扛起百来斤的野猪,可眼前这男的怎么也有百五十斤往上,可别伤着宝贝闺女。
“哦!”林凤晚当听不见,直接上手公主抱。
在她看来,好歹也是第一位夫郎,还是重视点好。
慕玄知感知到身体腾空,下意识就要出手,想到现在的处境,手伸到一半改为搂住林凤晚脖子。
原本高大的男人,正小鸟依人一样靠在林凤晚肩膀。
在家人不可思议地目光下,林凤晚把穆玄知抱进屋去,步伐沉稳轻快,好似抱着个布娃娃一样。
赵奶爹盯着林凤晚两人离去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不和谐,顿时愁出一张苦瓜脸。
林母凑到赵奶爹跟前,抱有一丝期待道:“仙仙,这夫婿长什么样?”
赵奶爹怒瞥她一眼,“自己看去。”
林母摸摸鼻子,暗道:她不就是问一句,他生个什么气?难不成吃醋了?
赵奶爹叫上弟弟一起,简单布置个高堂。
林凤晚牵着慕玄知给父母磕头敬茶,两人就这样草草成婚。
喝完新人茶,赵奶爹放下茶杯,“行了,等过几日我就去县衙那边弄个婚书,往后就是一家人。”
再简单对慕玄知敲打一番,“男人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往后和晚晚好好过日子。”
“知道了,奶爹。”
慕玄知乖顺地接过茶杯,毕恭毕敬跪着接受训话。
林凤晚等奶爹说完,这才扶着他起来,送到自己房间。
赵奶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而一直看不到新郎面容的林母问,“仙仙,这男人看着好似比咱晚晚大。”
赵奶爹一拍大腿,“坏了,我知道我忘了什么了,我忘了问他年龄了。”
林母一把拉住要冲出去的赵奶爹,“算了算了,都成亲了,我看晚晚也不排斥,就这样吧。”
房间内。
林凤晚有些尴尬,人生第一次成婚,草率了。
盖着红盖头慕玄知换成了之前林凤晚给他买的青灰长衫,红红的盖头显得很突兀。
慕玄知就这样坐在床上,林凤晚犹豫了许久,硬着头皮上前。
要是再不揭盖头,估计这人得坐到明天。
随着盖头缓缓解开,露出慕玄知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星眸剑目,低垂的眼眸带着丝羞涩。
林凤晚咽了咽唾沫,“那个,盖头都掀了,我给你拿些吃的。”
慕玄知点头。
等林凤晚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慕玄知后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青纱帐,眼中露出丝怀念。
“我又回来了,妻主。”
回想起上辈子,被人暗算得了不治之症,被林凤晚买回来,从一开始戒备到最后被她的真情打动。
可惜活得不长,最后没能和她白头,没想到老天都眷顾他,让他再次遇到林凤晚。
林凤晚端来一盘鸡肉和两碗米饭,“今晚奶爹杀的鸡,赶紧吃吧,饿坏了吧!”
把东西放在小桌子上,招呼他过来坐下。
与其说是两碗米饭,其实是一碗一盆,其中一个盆子巴掌大点的碗口,五指高,满满当当的米饭。
林凤晚见他盯着盆子,不好意思挠挠头,“最近有点累,胃口大了些。”
“女人吃饱才有力气,妻主要是不够,我的分一半给你。”
“不用不用,快吃吧!”
慕玄知上手把鸡腿的皮用筷子弄开,把鸡皮放在自己碗中,鸡腿递给林凤晚。
林凤晚扒拉着米饭呢,看到没皮的鸡腿也是一愣,眼微微眯起,打量起这个男人,“你怎么知道我不吃皮?”
慕玄知当看不懂她眼中的警惕,顿时不知所措起来,“我瞧你一直夹着没鸡皮的肉,心想你是不是不爱吃皮,妻主别生气。”
林凤晚瞧他有些害怕的神情,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可能有点凶,就没在说话。
好在一顿饭下来,林凤晚也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以为是她多虑了。
两人各盖各的被子,躺在床上,林凤晚瞪大眼睛就是睡不着。
扭头刚好对上慕玄知的眼神。
慕玄知眨眨眼睛,“妻主这是睡不着?”
林凤晚点头,企图找些话题聊聊,缓解下眼前的尴尬。
“为何你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有些还有不少伤口。”
林凤晚说完耳根子发红,脸发烫,她发誓,绝对不是她偷看。
慕玄知耳根子也红起来,开始酝酿情绪,低垂着眼眸,失落地讲述起自己悲惨的一生。
“我原本就是孤儿,后来被一户人家收养,对方生了女儿后,我便开始承担起家里的重活,他们一不如意对我非打即骂,时间久了,我的身体也就变成这样了。”
慕玄知眼神不敢看她,“我是不是很丑?”
林凤晚没想到他这么惨,要知道这世道的男子都是以身材瘦小为美,可见眼前这男人吃了多少苦。
安慰道:“不丑,睡吧,往后日子不会那样了。”
林凤晚也伸出脑袋看一眼,可惜没看着,被墙挡住了,听声音猜测是前面靠近茅房那边。
“你们赶紧给我换一个,我不要蹲屎号,我奶爹可是给你们县令上千两银子,就换成这么个东西。”
女子态度依旧嚣张,可惜没嚷嚷多久,考官直接命令下属把人抬走,还特意把嘴巴塞住。
临走时对所有人警告,“谁要是不想考,敢闹事,那这辈子都别想考了。”
考试没有专门的试卷,都是考官口述,学子把题目写在草稿纸上记下来,之后再写在特定的考卷上。
“默《大学》第三,六,十段,写其意。”
“大学之道在明德,何为明德?”
“默《中庸》四章,译其意,加己注解。”
…………。
读卷官员不紧不慢地读题,林凤晚用炭笔在纸上面刷刷记录。
还好她提前准备木炭作笔,不然用毛笔记录,一不小心还把题目弄花,会错题就完了。
考官读题两遍,也不管学子有没有记录下来,转身就走。
那些手速较慢的学子苦不堪言,小声抱怨还被捕快警告。
考场外,赵奶爹目光时不时投向贡院门口。
林母过来拽住他袖子,劝道:“走吧!孩子一时半会也出不来,反正离得近,先回去忙吧。”
小店生意很不错,不少码头工人过来打饭,有的带走有的在店铺吃,准备的饭菜大半天就卖完了。
早饭按照凤晚说的,买大馒头送点咸菜,油条配白粥,物美价廉。
不远处,顾羽安见赵奶爹等人离开,也跟着走。
还没走几步就差点撞到人。
“哎哟!”
“抱歉!你没~”顾羽安抬头发现是林芝燕,顿时愣了会。
“我没事,好巧,又遇到你。”
林芝燕意外地看向他,故作惊讶的样子。
顾羽安只是淡淡点头,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而为,都让他感到不舒服。
她这人,一贯会装模作样,前世便是如此,哄的他团团转。
林芝燕盯着他背影,眸带疑惑,弄不明白对方为何会对她带有敌意,明明他们接触不多。
晃晃脑袋,“是我想多了吧!”
回去路上,林芝燕瞧见一道熟悉身影,浑身脏兮兮,断一手,旁边放着破碗在祈祷的乞丐。
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到了夜晚,护卫又轮换一批,林凤晚早早熄灭灯火,准备养精蓄锐。
这一米五是木床,刚好够容下她,只是,总觉得有点耻辱。
夜晚睡觉,难免会听到呜呜呜叫的蚊虫声,前有布帘遮挡,里有艾草,林凤晚没受到多大影响。
倒是有不少学子半夜 “啪啪” 拍蚊子声。
天才微微亮,铜锣声响起。
“哐当!哐当!起来小号洗漱。”
林凤晚揉揉发酸的腿,排队去茅房,抬眼见不少学子顶着副黑眼圈,打着哈欠,拖着疲倦的身子。
这些人里面她并没有认识的,打了些水,放上生石灰,上面套个小铁盘倒上早凉白开。
不大会水烧开后放入自制的泡面,还有菜干,再掰些鸡蛋饼下去。
一份热乎乎,香喷喷的简易泡面就做好了。
“咕噜~~”
一女子摸着肚子,再看看手里干巴巴的饼子,忍不住咽咽口水。
也有啃烧鸡的学子顿了顿,凉的肉总带着股腥味,想吃口热乎的都不行。
看守人员是不允许学子两两凑在一起交谈,在场的人只能幽怨地盯着林凤晚。
吃饱喝足回去写卷子。
林凤晚打量起题目,“简单。”
挽袖磨墨,一笔一划仔细写,她这些年除了上山打猎,私底下找院长学习知识,暗地里也在偷偷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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