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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贵门后,渣男阿兄悔不当初乐从寒贺醉蓝最新章节列表

木子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长公主连着去润国公府两三日,老太君用了御医开的药后好了许多,宫里的太后娘娘也放心不少。姜昭妤想着老太君素日里对她多有照顾,与对褚知晗没什么差别,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自己,而自己没有什么能给老太君的,便去了小书房,认真研究后写了几道药膳,让人送到润国公府去。“你看看这孩子,也不怪我们都疼她,也就平南侯夫人将明珠当草芥,多好一孩子啊。”褚老夫人和老太君说,“若是能做我们褚家的媳妇就好了。”老太君也有这心思,不过也不忘给褚老夫人泼冷水:“这孩子心里怕是没瞧上石头,瞧上其他人了。”“谁啊?”老太君笑了笑没说话,怕也是一场空啊。没两日就到了长公主生辰的这日,姜昭妤起得比往常早,带着给长公主的贺礼去了长公主院子。长公主换上姜昭妤亲自做的里衣,很...

主角:乐从寒贺醉蓝   更新:2025-03-19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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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贵门后,渣男阿兄悔不当初乐从寒贺醉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长公主连着去润国公府两三日,老太君用了御医开的药后好了许多,宫里的太后娘娘也放心不少。

姜昭妤想着老太君素日里对她多有照顾,与对褚知晗没什么差别,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自己,而自己没有什么能给老太君的,便去了小书房,认真研究后写了几道药膳,让人送到润国公府去。

“你看看这孩子,也不怪我们都疼她,也就平南侯夫人将明珠当草芥,多好一孩子啊。”褚老夫人和老太君说,“若是能做我们褚家的媳妇就好了。”

老太君也有这心思,不过也不忘给褚老夫人泼冷水:“这孩子心里怕是没瞧上石头,瞧上其他人了。”

“谁啊?”

老太君笑了笑没说话,怕也是一场空啊。

没两日就到了长公主生辰的这日,姜昭妤起得比往常早,带着给长公主的贺礼去了长公主院子。

长公主换上姜昭妤亲自做的里衣,很是满意,在镜前看了许久才让人继续为她穿衣服。

一家人用过早膳后,靖国公府那边蒋氏和凌氏带着小辈们过来了,各自送上自己的贺礼后,邬承钰带着邬承恪兄弟几人去了书房,姜昭妤则和邬淳溪一起去准备今日的生辰宴,留下蒋氏和凌氏陪着长公主说话。

姜昭妤去了厨房,三令五申今日的膳食不能出错,还有下午的点心也不能上错了。

邬淳溪则去看了请来的戏班子,反复对了今日准备的戏,尤其是长公主喜欢的那出戏一定得好好唱。

宫里的太后娘娘和皇上皇后娘娘早早的也派人送来了贺礼,太宁公主和太子殿下也穿了便服从宫里来了。

姜昭妤得了信儿后,使唤小丫头去向长公主和邬承钰通报一声,与邬淳溪急忙往府门口处去迎接。刚到府门口,太宁公主和太子殿下二人的马车就停在了长公主府门口。

“满满。”太宁公主先一步从马车上下来。

邬承钰也带着兄弟几人到了:“恭迎太子殿下,太宁公主。”

“表哥不必多礼,满满姐也不必多礼,快起来。”太子殿下伸手将行礼的姜昭妤扶了起来,随即进了长公主府。

刚将她二人送到长公主的院子里,姜昭妤又返回府门口,与留在府门口的邬淳溪一起迎客。

都阳城中有几家夫人还是得需要亲自迎接的,比如润国公府等。等到差不多了,二人自然去忙其他事了,只留了管事和有头有脸的嬷嬷在此等候其他客人。

姜清曼跟随婆母庆西伯夫人一起下了马车,见到只有管事的和婆子在门口处,有些不高兴,但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如今的庆西伯府也只有一个爵位拿得出来,可这样的爵位,在都阳城里算不上什么。

再有上次,润国公府的春日宴,她因为在宴会上为难姜昭妤,惹了长公主。她回去后,婆母找借口将厨房里她的人全部给换了。

姜清曼跟在庆西伯夫人后面行了礼就规规矩矩坐着,左右看了一圈也没见到邬氏,只看到了二叔母林氏和姜清妍。

太常寺夫人今日也带着蔡乐瑶来了,蔡乐瑶将自己绣的观音图送给长公主,一看针脚就知道是用了心的,可并没有送到长公主心坎上。

对于蔡乐瑶的心思,长公主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不过,长公主并没有将蔡乐瑶列入儿媳人选里面。

长公主心中有成算,邬承钰的事暂时放在一边,如今是要好好为姜昭妤相看个夫婿,今日来的人家里面,长公主倒是看中了几个儿郎。

长公主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会耍的,今日也让人准备了投壶、马吊等花样,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用了午膳后,众人去府上专门搭的戏台子处,长公主先点了一出平日里最喜欢听的。

姜昭妤也带着今日来的姑娘们去了其他地方玩儿,姜昭妤和邬淳溪一离开,也都纷纷夸起来二人来,长公主和蒋氏嘴里谦虚着,心里却受用极了。

“两个姑娘都未说亲吧?”惠亲王妃突然开口,“也不知日后便宜了谁家。”

“本宫正愁着呢,满满也不小了,是该说亲的时候了,可看来看去也选不到合适的。”

刑部尚书家的夫人接过话:“那长公主定是将我家那个瞧漏了。”

半带玩笑的话一出,引得众夫人们笑了起来,长公主也笑着说:“哪是看漏了?你家那个状元郎我家满满可不敢想,若哪天和我满满讨论起学问来,我家满满哪还有胜算呐。”

刑部尚书夫人明白这是长公主没看中自家儿子,也没有恼。

姜昭妤可不知道,那些夫人们连戏也不听了,都兴致勃勃讨论起她们的婚事来,姜清曼坐在一旁,想起前两日邬氏与她说的话,心里不禁有几分快意,看你还能风光几时。

“姑娘,世子说,他们要写诗作画,不知各位姑娘可愿意参加。”府中的跑腿小丫头来到姜昭妤面前问,“长公主说了今日可随意,看姑娘们是否愿意。”

姜昭妤随即询问了大家的意见,蔡乐瑶当属第一个同意,其他人也纷纷赞同。

我朝男女大防不是很严苛,像宴会这样的场合,男女之间还是能同席同食杂坐的。但姜昭妤还是传话让府上的嬷嬷们过来伺候,就怕哪个喝醉了的公子对丫头闹出笑话,毕竟以前也出过这样的事儿。

没一会儿,邬承钰就领着公子们过来了,大家互相见礼。

写诗作画什么的姜昭妤没有兴趣,只坐在一边看着。

有人提出光是写诗作画无趣得很,都是平日里玩惯了的,三言两语便提出了新的玩法,众人也叫好同意。

太宁公主也不管自己擅不擅长,反正说好的声音是最大的。若皇后娘娘在此处,肯定又得说她没规矩了。

抽签来组成五人一队,不拘男女。共同完成诗画,然后评出最好的一队。蔡乐瑶运气好,抽到了和邬承钰一队,见蔡乐瑶满是羞意与邬承钰说着话,姜昭妤偏开头不再看向那边。

褚瑾熠一向不屑玩这些,躲在一边,见姜昭妤也在一旁不参与,便走了过去。

“公爷今日怎么这么闲情雅致参加宴会了?”姜昭妤行礼后问。

就没听说过褚瑾熠参加过哪家宴会的,可不是令人好奇吗?

“反正无事,想来便来了。”

说话间褚瑾熠朝前走了几步,与姜昭妤并排站在一起,姜昭妤也没有避开,左右这里这么多嬷嬷看着,也算不上是不顾礼法规矩。

察觉姜昭妤并没有避开,褚瑾熠心里多了一丝愉悦,脸上也不似刚才的冷冽,而是带上了一丝笑意。

“老太君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今日若不是祖母劝着,还想来凑凑热闹,前两日也还念叨你,说你许久不去瞧她。”

姜昭妤笑了笑,正想说等过两日忙空了一定去陪老太君说说话,邬承钰走了过来,并给了褚瑾熠一个眼神,里面饱含着警告。

褚瑾熠当作没有看到一般,也没有挪动半分。

“阿兄可赢了?”姜昭妤问道。

“自然是赢了。”邬承钰说话间自然而然地带上了自豪,仿佛以前意气风发的邬承钰又回来了。

兄妹二人说话间,似是回到之前那般,已经忘了因为常惠然闹出的不愉快了。

褚瑾熠看了看姜昭妤,她眼里的笑意是很少见到了,再看她看向邬承钰的眼神,褚瑾熠一瞬间明白了。

只是,这怕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他也是兄长,自然看得出邬承钰的眼里更多的只是兄长对妹妹的情谊和爱护。

那边有公子叫邬承钰过去,邬承钰应了一声,转头对姜昭妤说:“若是累了就歇着,这里自有嬷嬷们,不必事事操心。”

“是,阿兄。”

等邬承钰走后,姜昭妤这才想起褚瑾熠一直没走,忙对他说改日得空了一定去了润国公府陪陪老太君。

一直到用了晚膳,这场生辰宴才算结束。

姜昭妤松懈下来,才发觉很累,让新绿吩咐婆子们抬了热水,她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碧青又给她疏通经络,按了按肩和腿,姜昭妤觉得好多了,见姜昭妤睡着了,新绿和碧青二人才轻轻出去,对守夜的丫头们叮嘱再三,才各自去休息。

长公主院子里,长公主和靖国公说起今日来的人家里,她原本为姜昭妤看好的那几人,今日一见觉得哪里哪里都不行。

“还得再好看看,得给满满找个良人才行。”长公主说完才躺下休息,然后又翻身起来对靖国公说,“你也上点心,多留意些。”

见靖国公答应后,长公主又才重新躺下。


“姑娘是姜家四姑娘?”

姜昭妤偏头看向她:“正是,夫人瞧着脸生,不知是?”

侯夫人不自然地笑了笑:“我夫家姓侯,平日不常出门,所以姑娘应当没见过我。”

说是不常出门,实则是自打侯家落魄后,就没有人相邀侯家参加宴会,走动得少了。

“哦?就是那个出过一品大员的侯家?”姜昭妤装作不知。

侯夫人有些尴尬,点了点头,恰好邬氏和白夫人一前一后地进来,白夫人走了过来。

“白夫人。”

“姜姑娘,邬姑娘。”白夫人看了眼侯夫人,又看了看姜昭妤,“姜姑娘和我家嫂子在说什么呢?”

“随意说说。”

四人各怀心思,都没有人再说话,姜清妍走了过来:“母亲,四姐,钰表哥和润国公来了。”

阿兄来还说得过去,褚瑾熠怎么来了?姜昭妤站在邬氏她们后面,对上了褚瑾熠的目光,又马上移开。

“褚某不请自来,平南侯夫人不见怪吧?”

邬氏心里还记着春猎那日的事呢,见着他又怎会高兴?只是褚瑾熠身份贵重,得罪不得,脸上只能堆着笑招呼他。

“国公能来,是平南侯府的荣幸。”

邬氏连忙吩咐人去请平南侯过来,褚瑾熠却说不必,他就是来侯府找姜永之的,听说这边热闹,便过来瞧瞧。

此话一出,邬氏脸上的笑维持不了了,心里将褚瑾熠骂了一通。

姜永之便是平南侯府二房的嫡长子,只要是平南侯府的人都知道,邬氏最看不惯的人就是姜永之了。

当年她比林氏早半年进门,却比林氏晚了三个月怀上孩子,林氏比她更得老夫人欢心,她便日日都想生下府中的嫡长孙,谁知道,她生下的却是个女儿。

后来,一见到姜永之她就心中来气。

邬氏让他们自便,然后去招呼其他夫人了。

得了邬承钰示意的姜昭妤跟在他二人身后,他们两个这段时间怎么常常一起,到底是有什么大事?

邬承钰将姜昭妤从邬氏那儿带出来后,就要去寻姜永之,嘱咐了姜昭妤一番后,就要与褚瑾熠往西院去。

“昭昭,今日你要小心,平南侯夫人没安好心。”褚瑾熠留在后面,还唤上了只有他才唤的小名。

长辈和太宁公主她们都唤姜昭妤为满满,也只有褚瑾熠一人唤她昭昭。

姜昭妤点头,她以为褚瑾熠说的是邬氏想将她嫁给侯耘的事,却不知道褚瑾熠的话是另有所指。

邬承钰在前面催促他,褚瑾熠也以为姜昭妤知道,毕竟他知晓她这几日在查邬氏她们,也没有再多说,只让姜昭妤自己机灵点。

到了西院后,邬承钰先一步进了姜永之的书房,走在后面的褚瑾熠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无影,去看着姜姑娘,确保她没事。”

“是,公爷。”

无影自小就跟着褚瑾熠,是他的随从,武艺高强。

姜昭妤在花园里找到邬淳溪,二人就在花园里说话,没有去凑热闹。

邬淳溪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姑母为何想将表姐嫁进侯家那种落魄户,还嫁给侯耘那种不三不四的人。

为何?

还不是为了姜清妍,邬氏自诩她的女儿是平南侯府的嫡女,比其他人都要高贵。

长女姜清曼却嫁给了日渐没落的庆西伯府,不满意长女婚事的邬氏,一直想给小女儿说一门贵重的亲事,没想到却要嫁给白家的庶子。

白司庭十岁的时候养在白夫人名下,可也只是在表面上,族谱里却没有记为嫡子。


姜清妍难得见邬氏如此生气过,但姜清妍自小就是邬氏宠爱长大的,自然也不怕她。

“我为何不能去?”姜清妍站起身,企图说服邬氏,“若不是因为我,她就不会受委屈。”

“受什么委屈?她好好的在长公主府享受荣华富贵,连你是谁怕她也不记得了。”

姜清妍跺了跺脚:“我生辰那日发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明明就是你……你想让四姐嫁给侯家,所以才把四姐骗到水云斋的。”

“姜清妍,你知不知你在说什么?”邬氏站起身,浑身发抖,既因为她的指责生气,也因为她的戳破而心虚,“谁在姑娘面前乱嚼舌根?”

“母亲不用这般,如今外面都传遍了。”

姜清妍转身跑了出去,邬氏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姜清妍的背影,她怎么就生了如此蠢笨的女儿?

想起刚才姜清妍说的外面都传遍了的话,邬氏看向房妈妈,房妈妈点点头,邬氏跌坐在椅子上。

“夫人,那日涉及的人我们都封了口,料她们也不敢出去胡说,可也不知怎的,第二日就传遍了,说您……”剩下的话房妈妈不敢再说。

邬氏冷笑两声,除了她姜昭妤还能有谁,也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了这一个两个的。

她虽然摆平白夫人和侯夫人,但平南侯知道这事后,还指不定怎么责怪她呢,邬氏想想就恼火。

姜清妍从平南侯府跑出去后,坐了马车去了长公主府,门房敢退帖子,可姜清妍好歹也是平南侯的嫡姑娘,又是靖国公府的表姑娘,不好直接赶人,立马就去通报长公主。

“她来做什么。”长公主正在用凤仙花汁水染指甲,得知姜清妍来了,漫不经心地问。

桑梅一边小心将长公主的手指搭在自己手上,一边说:“或许是为了她生辰那日的事来了,长公主可让她见姑娘?”

长公主一时没说话,隔了一会儿后才吩咐道:“去给姑娘说一声,见或者不见全凭姑娘自己。”

“是,殿下。”

传话的婆子得了话,便去姜昭妤的院子,不一会儿便去了中门处,门房的婆子还在那儿等着呢。

门房婆子急忙去了府门口,对还在府门前等着的姜清妍说。

“姜姑娘对不住了,我家姑娘今日不见客,姜姑娘请回吧。”

姜清妍听了有些难过,四姐果然不愿意见,可她不死心,朝前一步,满心期待问:“那明日呢?明日四姐可见客?”

婆子摇摇头:“我家姑娘这几日都不见客,姜姑娘请回。”

身后的杏雨扶着姜清妍的手,劝她先回去,姜清妍点点头,由杏雨扶着转身上了马车。

悠然院里,姜昭妤正在看桃蕊列出的单子,上面都是以前平南侯府送来的东西,有年节送来的,有她过生辰时送来的。

刚开始还每年都送,后来随着姜昭妤长大,邬氏越发不喜欢她后,这东西就送得少了。

“姑娘,全部都在这里了,东西也清出来了,都还完好无损的在库房。”桃蕊说。

姜昭妤院子里一共四个得力的丫头,新绿和碧青随姜昭妤在外行走,桃蕊和迎芽在内,一个管着库房,一个跟着吴嬷嬷管着厨房。

“去看看。”

姜昭妤起身,桃蕊连忙跟上,几人到了库房,平南侯府送来的东西不过冰山一角,还没有宫里太后娘娘送的东西多。

她相信,从平南侯夫人将她放到靖国公府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被平南侯府舍弃了,这些东西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而已。


邬氏和白夫人二人做了交易,只要邬氏让姜昭妤嫁进侯家,白夫人就松口将白司庭记为嫡子。

“什么?为了让白司庭成为嫡子,就算计你的婚事?也太过分了。”邬淳溪咬牙切齿,“但是你嫁不嫁进侯家关白夫人什么事?”

“侯家是白夫人的娘家,你知道吧?”

见邬淳溪点头,姜昭妤继续说:“白夫人一心想要娘家东山再起,我嫁进侯家后,阿母心疼我,自然会扶持侯家。”

“还真是好算计,靠女人上位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邬淳溪呸了一声,“满满,你一定不能嫁,侯家这种就是烂泥扶不上墙,那侯耘的名声都阳城谁不知道啊。”

是啊,侯耘的名声在都阳城谁不知道啊?但她偏偏知道,还要答应白夫人,就是为了姜清妍日后能嫁给白家的嫡子。

午膳后,邬氏将姜昭妤唤进了她院子的小花厅里,姜昭妤一进去才看到侯夫人也在里面。

姜昭妤轻蔑一笑。

“来,这是侯夫人,你们上午都见过的,侯夫人对你极是喜欢的,她家有个儿子一表人才,也到了说亲的年龄。”邬氏迫不及待想让姜昭妤答应下来。

“那真是可惜了,五妹已经有了婚约了,不然母亲这般喜欢,还可以给五妹做夫婿。”

听了姜昭妤这话,邬氏脸黑了下来,侯夫人也是一脸不高兴。

“你是做姐姐的,你妹妹都有婚约了,你可不能输给你妹妹。”邬氏声音有些僵硬。

“若是你嫁到我家,我定会把你当女儿一样疼爱,不让你受委屈的。”

姜昭妤看了她二人一眼,哪家正经人家婚事都没定,就和姑娘说这话的?

“侯夫人,您若是缺女儿疼爱,侯公子的通房丫头和外室还不够?若是不够,那您可以再多送些,还不用费聘礼,这不是省事儿吗?”

姜昭妤短短两句话就将邬氏和侯夫人堵得说不出话来,身后站着的新绿只差拍掌叫好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姑娘还有这一面呢。

姜昭妤起身,正往外走,邬氏气得拍桌子。

“站住,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

“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眼里若是没您这个母亲,今日便不会来了。”

姜昭妤温柔细语地说,邬氏听了却气得牙痒痒,但也拿她没办法,只能看着她离开小花厅。

邬氏将侯夫人打发走了后,将房妈妈唤了进去。

“夫人。”房妈妈走了进去,“四姑娘去了花园,与邬姑娘一处。”

“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邬氏拨动茶盖,一声一声打在房妈妈心里,“若是出了差池,你们也别在平南侯府当差了。”

“可是夫人。”

房妈妈没说完的话在邬氏的怒目中吞回了肚子里,四姑娘可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啊,怎么能……能这样做呢?

但她一家人的死契都在邬氏手里,只能听命行事,不敢违抗。

房妈妈出去后,邬氏又独自一人在花厅里喝了杯茶,然后换上笑脸才出去招待客人。

“表姐,我先去如厕。”邬淳溪实在忍不住了,“早知道就不喝茶了。”

“快去吧。”

姜昭妤一个人进了亭子,她一直不喜欢去凑热闹,更不喜欢与那些贵女攀谈什么。

“新绿,淳溪去了多久了?”

邬淳溪一直没回来,姜昭妤有些担心,问一旁的新绿。

“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

一炷香了,就是如厕怎么会去这么久,这里不是靖国公府,别出什么事才好。平南侯府她很熟悉,她带着新绿和碧青出了亭子,准备去找邬淳溪。


靖国公一吐为快后便紧闭不言,这件事除了满满还牵扯到他的妹妹邬氏,甚至靖国公府。

当年老夫人只告诉他夫妻二人,并让他们不能告诉别人,这关系到靖国公府和邬家其他小辈,毕竟邬氏是靖国公府出去的姑奶奶。

这让人家怎么相信邬家的教养?

高林山等在书房伺候的人低下了头,恨不得自己的耳朵是聋的,没听见刚才靖国公的一番话。

“皇上恕罪,臣太心痛满满了,皇上,臣与长公主瞒了满满十六年,还请皇上……”

“姐夫放心。”

书房门外的褚瑾熠捏紧了手,手中的奏折若不是太硬,此时已经碎了。

他本是有要紧的国事来面见皇上,此地本是皇上私下看书的书房,他一向可不用事先通报便能出入,再者皇上等人进去时也没吩咐不准人进去。

褚瑾熠站在门外:“皇上,臣有要事求见。”

“进来。”

褚瑾熠推门进去,平南侯想起身可皇上没发话,他也不敢,只感觉背后发凉。

皇上并没有追究褚瑾熠,而是问他有什么重要的事,褚瑾熠收回看向平南侯的目光,将手中的奏折双手奉给皇上。

皇上接过打开一看,突然发火,将奏折摔在了书案上。

“简直好得很。”

皇上回到椅子上坐着,让靖国公和平南侯先回去,二人不敢耽误。

“朕记得满满生辰是四月,便将过继的事放在生辰那日吧。”

“臣谢过皇上。”

靖国公谢恩后朝平南侯冷哼一声便甩了袖子出去了,平南侯即使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敢不答应。

靖国公出了宫门,并没有理会身后的平南侯,径直上了自己的马。这事一过,靖国公府和平南侯府就真的算是结下了梁子了。

快马加鞭回到长公主府的靖国公下了马,刚进府门就看到一丝慌张的邬承钰往外走。

“父亲。”

“这是怎么了?”

“父亲,西城有要事,我得立马进宫。”

靖国公看着邬承钰的背影,想起褚瑾熠也是说有要事,再想到皇上的怒气,难不成是西城出了什么大事?

靖国公回到长公主院子,长公主正与桑梅等人说着姜昭妤生辰的事情,那日想将许铭儒一并邀请来,过了生辰后若是没问题,就为二人定下婚事。

“哈哈哈,满满生辰是双喜临门,可得办得隆重些。”

“国公爷。”

院子里伺候的将温水端来伺候靖国公净了手,又呈了茶。

靖国公坐在长公主身旁,喝了口茶,搂过长公主,长公主催促他快说什么双喜临门。

“皇上口谕,满满生辰那日,将过继一事给一起办了。”靖国公说着又是笑了两声,“这可不就是双喜临门吗?”

长公主也是欢喜的,不过皇上怎么下了口谕了?

靖国公冷哼一声,将平南侯说的话告诉了长公主,长公主立即黑了脸。

“这样一来,你妹妹就算彻底与靖国公府闹崩了。”

靖国公想起十几年来不曾踏足过靖国公府的妹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痛心的,可这都是她自食其果。

“她这是自作自受,若非她不知悔过,又不听劝解,也不至于母亲不要她回府。”靖国公松开长公主站起身来,“若不是她执迷不悟,母亲也不会病重。”

长公主也想起了她那慈眉善目的婆母,心中一顿惋惜。

当年,邬氏将孩子扔在了靖国公府不管不问,老夫人连着派人几次去平南侯府叫邬氏回来,接走姜昭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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