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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诬陷,我靠心声脱险了薛夏菡狄青槐 全集

丛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脑子寄存处ღ(´・ᴗ・`)“醒了!小姐醒了!”翟容与一睁眼,便对上了一个丫鬟焦急的脸。“你是谁?”她按着太阳穴,头疼欲裂,半阖眼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床榻上。怎么回事?她不是被雷劈了吗,怎么会在这里?玄门集中修炼那天,她偷偷跑到山顶上看小说,原以为无人发现,结果天降紫雷,把她劈了个外焦里嫩!真是要多衰有多衰!“小姐,我是双儿呀……呜呜……您不认得我啦?”双儿嘴巴一扁,当即哭出声来。双儿?这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翟容与拧眉。“二小姐既然醒了,就别装失忆了,这一出又一出的,您演的不累,我们都看累了。”翟容与这才注意到屋里有其他人,转过头一看,吓了一跳!好家伙,乌泱泱跪了一地!“二小姐与人私会,你们不知规劝;二小姐撞柱,你们不加...

主角:薛夏菡狄青槐   更新:2025-03-19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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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夏菡狄青槐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被诬陷,我靠心声脱险了薛夏菡狄青槐 全集》,由网络作家“丛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脑子寄存处ღ(´・ᴗ・`)“醒了!小姐醒了!”翟容与一睁眼,便对上了一个丫鬟焦急的脸。“你是谁?”她按着太阳穴,头疼欲裂,半阖眼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床榻上。怎么回事?她不是被雷劈了吗,怎么会在这里?玄门集中修炼那天,她偷偷跑到山顶上看小说,原以为无人发现,结果天降紫雷,把她劈了个外焦里嫩!真是要多衰有多衰!“小姐,我是双儿呀……呜呜……您不认得我啦?”双儿嘴巴一扁,当即哭出声来。双儿?这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翟容与拧眉。“二小姐既然醒了,就别装失忆了,这一出又一出的,您演的不累,我们都看累了。”翟容与这才注意到屋里有其他人,转过头一看,吓了一跳!好家伙,乌泱泱跪了一地!“二小姐与人私会,你们不知规劝;二小姐撞柱,你们不加...

《开局被诬陷,我靠心声脱险了薛夏菡狄青槐 全集》精彩片段


脑子寄存处ღ( ´・ᴗ・` )

“醒了!小姐醒了!”

翟容与一睁眼,便对上了一个丫鬟焦急的脸。

“你是谁?”

她按着太阳穴,头疼欲裂,半阖眼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床榻上。

怎么回事?

她不是被雷劈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玄门集中修炼那天,她偷偷跑到山顶上看小说,原以为无人发现,结果天降紫雷,把她劈了个外焦里嫩!

真是要多衰有多衰!

“小姐,我是双儿呀……呜呜……您不认得我啦?”双儿嘴巴一扁,当即哭出声来。

双儿?这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翟容与拧眉。

“二小姐既然醒了,就别装失忆了,这一出又一出的,您演的不累,我们都看累了。”

翟容与这才注意到屋里有其他人,转过头一看,吓了一跳!

好家伙,乌泱泱跪了一地!

“二小姐与人私会,你们不知规劝;二小姐撞柱,你们不加阻拦,依我看,整个沉星斋的下人都该罚!”

说话的是一位站立的妇人,三十来岁,衣着华贵,风韵犹存,此时正面色嘲讽地看着她。

站在她旁边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嬷嬷。

不远处的桌边还坐着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看不清脸。

“三姨娘,我们小姐可是撞破了头!一时认不得人,也是有的。”

双儿有些委屈。

这些人都把小姐逼得撞了柱子了,还不肯罢休吗?

她壮了壮胆,大声道:“小姐以死明志,难道还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以死明志?呵,这不是没死吗?”

三姨娘睨了翟容与一眼,心中暗恨,怎么不把她撞死。

刘嬷嬷立刻接话道:“依老奴看,小姐这样子,不像是以死明志,倒像是羞愤自尽呢。”

“你!你血口喷人!”双儿辩解不过,委屈地望向翟容与,眼中泪花闪闪。

奴婢无用……

保护不了小姐……

翟容与微微一愣,三姨娘、双儿、小姐、以死明志……

这怎么那么像她偷看的那本小说啊?

难道,她穿书了???

她试探一问:“那个,打扰一下。请问这里……可是尚书府?”

三姨娘面露嫌恶,举起帕子压了压嘴角。

到底是乡下来的野丫头,净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招数。

装失忆?

还做着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美梦呢?

凭她也配!

她冷笑一声,道:“小姐莫不是真撞破了脑袋吧?怎么,刚刚认祖归宗,转头就不想认了?”

完了,完了……真穿书了!

翟容与抱着头哀叹。

呜呜,师父,徒儿错了……

徒儿不该违背师命,拿修炼的时间去消遣……

玄门弟子,理应清心寡欲,虔诚向道,怎能偷看如此俗物?

现下果真遭天谴了!

都怪师兄!

要不是他说这小说中有个女子与她同名,她也不至于好奇心大起,最后看得手不释卷!

等等……看这情况,她好像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那个与她同名同姓的尚书府千金!

她瞪大了眼睛,若她没记错的话,这位女配,可惨得很!

那是一本古代真假千金虐文。她是刚刚认祖归宗的真千金翟容与,因为心理不平衡一直与假千金翟慕灵,也就是女主作对。结果树敌无数,惨死收尾。

当然,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她全家都是大反派!

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就连女主后期也被男主囚禁虐爱,受尽折磨后自裁而亡。

真正的be,是炮灰主角一锅端。无惧谩骂,勇敢作死!作者,你是懂写书的。

而她现在的境况,真的非常堪忧!

今天应当是她刚回到尚书府不久,被三姨娘构陷与马夫私通,毁了清白,从此一蹶不振,走上了恶毒女配的黑化之路。

那茶桌边坐着的男人,应当就是她的父亲——翟尚书了。

翟尚书将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厉声道:“都给我闭嘴!”

他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位刚刚认回来的女儿。她发髻散乱,额上渗血,歪倒在床上,模样看着确实有些可怜。

翟尚书叹了口气。

她娘去的早,而她又在外流落了这么多年,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亲生的孩子……

可今天这事……

翟容与坐起身来,仔细端详起自己的“父亲”。

卧槽!我爹好帅!

果然反派最帅!

我爹真不愧是超级大反派!

翟尚书:!!!什么声音?

爹这么帅,三姨娘还要绿他,我都要为他猛男落泪了!

三姨娘啊三姨娘,放着我爹这么帅的男人你不要,倒是和那马夫打得火热!你可真是武则天守寡——失去李治(理智)啦!

今天还诬陷我和那马夫有一腿,我看那马夫看上你,也是怪缺心眼的。

我可怜的爹啊,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头上一片青青草原!哎……

翟尚书:!!!好像是容儿在说话。

可她的嘴巴没动啊。难道是容儿的心声吗?

不过,容儿说什么?月心与那马夫有染?!

她说的……可是真的?

他震惊地望向三姨娘,后者一脸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他又看了看周围的人,都没有反应。

难道,只有他能听到?

翟尚书将信将疑地看向三姨娘,问道:“月心,你与那马夫可认识?”

三姨娘瞳孔微缩,手指不自觉拧紧了帕子。

老爷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怀疑什么了吗?

不对,若有证据,老爷当即就会将她发落了,还能这样好言好语地问她么?

可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她垂下眸子,强自镇定道:“老爷说的哪里话,妾身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会认识外男?”

爹!她在骗你!

她与那马夫可是青梅竹马!

是一个村的!

那马夫的枕头底下,还压着她亲手绣的香囊呢!

翟尚书面色一沉,压低声音对身旁的下人吩咐了什么。

若真如容儿所说,那……

他看了三姨娘一眼,目光冒着森森冷意。

三姨娘心下打鼓,老爷这是怎么了?

不,现在不是担忧这个的时候,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必须先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想到她回府不过数日,便处处用自己嫡女的身份压着她,实在可恨!

今天非要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看她日后,还能不能把尾巴翘得那么高!

她定了定神,道:“老爷,小姐刚回来不久,便闹出了这等事端。堂堂尚书府嫡女,自降身份与那马夫共处一室,这事若是传出去,怕是整个尚书府的脸面,都要给她丢尽了。”

她小心翼翼地发问:“老爷您看,应当如何处置?”

翟尚书睨了她一眼,淡淡道:“若真有人做了有损尚书府颜面之事,自然不能放过。”

他喝了口茶,顿了顿,“我已着人去取证据了。”

“容儿,你可还有话要说?”


一旁的宫婢泣不成声,“娘娘,娘娘您可要撑住啊,太医马上就来了。”

赵昭仪的身下渐渐变红。

“血……是血……”宫婢惊慌不已,“太医!太医怎么还没来!”

赵昭仪忍着剧痛,发红的眼骤然抬起,对着已被奴才制住的玲妃道:“玲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残害皇嗣……若我的皇儿有什么好歹,我……我要你的命!”

玲妃原本低垂着头,似是失去力气一般,却突然又抬起头朝赵昭仪冲去!

奴才们都吓了一跳,一时之间竟没有按住她。

“啊——!!”赵昭仪吓得花容失色,加之失血过多,竟直接晕了过去。

眼看玲妃就要撞上赵昭仪的肚子,一张明黄的符纸从凉亭外飞来,贴住了玲妃的额头,玲妃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众人惊魂未定,转头便看到翟容与走了进来。

“你……你是何人?”一宫婢出声询问。

“大胆!这是尚书府的二小姐。”翟容与的随行宫婢出言解释。

翟容与走上前去,查看玲妃的状况。

她面色青白,双眼紧闭,嘴唇也毫无血色。

翟容与撑开她的双眼细看,又拉开她的手腕诊了诊脉,对众人道:“她这是中毒了。”

“中毒?”在场诸人都有些愣怔。

翟容与又起身走到赵昭仪身边,欲要给她看诊,却被宫婢拦住。

“太医很快就到了,昭仪龙胎不稳,翟二小姐还是不要乱动的好,若是有个万一,翟二小姐怕是担待不起。”

翟容与挑了挑眉,收回了手。

她走到桌边,端起一碗水,将一张符纸化入水中,喂玲妃喝了下去。

“你给我母妃喝了什么?!”

三皇子从凉亭外奔来,一把推开翟容与,将玲妃抱在怀里,“母妃……母妃你醒醒……”

他转头怒视翟容与:“若是母妃有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翟容与翻了个白眼。

这一个两个的都有什么毛病。

有的不让救,有的救了还哔哔赖赖。

却还是耐着性子道:“你母妃中毒了,我这是在救她。”

“中毒?”三皇子怔住,抬头望向身边的宫女奴才,“到底怎么回事?”

“回三皇子的话,今日赵昭仪和玲妃娘娘约了在此处赏花,昭仪不小心被花刺扎破了手,玲妃娘娘不知怎的就突然发了狂,竟是直接伸手去推昭仪!昭仪撞到了桌子,刚刚又受了惊,这龙胎……怕是不稳了!”

翟容与低头若有所思。

她再次上前,不顾丫鬟的阻拦,强行给赵昭仪诊了脉。

这脉象……

“太医来了!”

赵昭仪的宫婢推开翟容与,请太医上前诊脉。

此刻,皇后娘娘和淑妃也赶到了现场,众人跪下问安。

“都起来吧。”皇后走到赵昭仪身边,“张太医,孩子怎么样?”

张太医跪地,惊惶道:“回皇后娘娘,老臣已为昭仪施针,暂能保住龙胎一命。可昭仪胎像本就不稳,如今又受了惊吓,怕是仍有流产风险……这孩子,决计活不过七个月了!老臣无能,请皇后娘娘恕罪!”

“怎会如此!七个月?那岂不是不到一个月了?这可是陛下病重前的最后一个孩子……若是保不住,本宫有何颜面再见陛下?”

皇后沉痛万分,“再去看看玲妃。”

玲妃恰在此时悠悠转醒,张太医上前替她诊了脉,道:“玲妃娘娘只是有些气血不足,并无大碍。”

“并无大碍?刚刚翟二小姐可是说我母妃中了毒!”三皇子喝道。

张太医眉头紧锁,“可是,玲妃娘娘体内并无毒素。”

翟容与点点头,道:“那是因为我已经给她解了毒。”


没走两步,便感觉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

她回头望去,漆黑如墨的夜色中,只有几盏灯笼在微微摇晃。

并没有什么异常。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回头继续往前走。

寒意再度袭来,翟容与感到脖颈处似有罡风划过,眸光闪了闪,软了身体,径直栽倒在地上。

站在她背后的黑衣人举着手刀,一脸迷茫。

他刚才……劈到了吗……?

难道是药效所致?

算了不管了!

完成任务要紧!

他扛起翟容与,朝一处宫殿飞去。

黑暗中,翟容与睁开双眼,瞅了眼被黑衣人顶在肩上的肚子,有些哀怨。

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了。

yue……这姿势颠簸得她要吐了……

难道她不配拥有一个公主抱吗?

嗐!

蓦地,她的视线和跟上来的只影对上了。

她眨了眨眼。

乌黑的杏仁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

伸出食指轻轻抵在樱唇上,比了个“嘘”,又指了指浑然未觉的黑衣人。

只影差点没从空中掉下去。

主上真是多虑了……

这翟二小姐,哪儿像需要人救的样子?

他停了脚步,有些同情地望着那位黑衣人的背影。

兄台,一路走好……

随后足尖一点,旋身回昭和殿复命。

大殿内,文茵有些坐立不安。

她给翟容与下的是泻药,可不知怎的心里却有些慌……看她刚刚甩头的样子,不像是肚子痛,倒像是头痛。

别是她拿错药了吧?

要是吃死人了可怎么好!

可那药是秋瑾姑姑亲手交给她的,怎会有错?

她起身走出了大殿。

翟慕灵见状,正要抬脚跟上,却被皇后拉住说起了话。

她有些担忧地望着大殿门口。

容儿怎么还不回来?

文茵在廊间穿行,寻找翟容与的身影。

“茵儿。”

文茵回头望去,来人正是淑妃娘娘,身边还跟着婢女秋瑾。

她福了福身,“姑母。”

淑妃道:“你在找什么呢?”

“还不是那翟容与,”文茵扁着嘴,“也不知道她死哪儿去了。”

“你不是与她有仇么?”

“怎么倒关心起她的死活来了?”

“谁关心她了!”

文茵的眼眸闪了闪,有些心虚。

“我只是想给她点颜色看看,没想过要她的命。”

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她压下心里的不安,道:“姑母,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药啊?”

“放心,死不了人。”

淑妃低头笑了笑,轻轻把玩手中刚摘的花,“你还信不过姑母吗?”

“我自然信姑母。”文茵松了口气,吃不死人就好。

“姑母,那我先回去了。”

那翟容与想必是在茅房蹲着呢。

想到她拉到怀疑人生的模样,文茵心中乐开了花。

这次过后,她应该会吃到教训,明白自己不是好惹的了!

“去吧。”

淑妃看着文茵的背影,见她走远了,才轻声道:“事情办的如何了?”

秋瑾回话:“娘娘放心,人已经抓住了,也已经通知文少爷,让他过去了。”

淑妃点头。

“奴婢还是不知,娘娘何不将六王妃之位给她?倒要费这些心思。”

淑妃淡淡道:“她那个性子,哪能担得上一国之母?”

她的清儿,可是有大志向的。

她盯着手中的娇花,柔和的眼神忽地带上了几分锐意。

这个翟容与,不是个善茬。

既然六王妃之位不能给她,那么便让自己母家的人娶了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总归翻不出什么风浪,也好控制些。

若是她识相,乖乖地从了轩儿,不与自己为敌还好;

若是她认不清形势,非要成为自己的阻碍,那么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脸上的神情一如着装一般寡淡,却透着一股不可言说的威严。

“都坐下吧。”他淡淡道。

凌厉的眼扫过全场,在某处短暂停留了片刻后移开,对皇后道:“皇后娘娘,请上座。”

“摄政王有心了。”皇后走到主位上落座。

翟容与只觉得头顶传来一股灼热的视线,莫名心虚。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翟慕灵心中奇怪。

容儿天不怕地不怕的,怎的面对摄政王倒有些发怵?

淑妃紧随着皇后落座,路过翟容与的时候,不易察觉地与文茵交换了个眼神。

丝竹声再次响彻大殿。

翟容与松了一口气。

食食物者为俊杰,多思无益,干饭!

她低下头开始胡吃海塞。

吃到兴起,翟容与伸手拿起桌上的酒,一口饮尽。

随即眉头紧皱,吐了吐舌头。

啊呸呸呸!这什么酒,真是有够难喝的。

跟师兄的明月烧半点也比不了。

文茵不动声色地扫了她一眼。

垂下眼眸,捻起一粒葡萄送入口中。

也不知是谁起了头,场上的女眷突然开始争相表演才艺。

虽说是为皇上准备的祈福大典,却难得地集合了京中的世族大家及皇亲国戚。高官女眷们无不精心准备,想着能一展才艺,名动四方。若能被皇家子弟选上,更是意外之喜。

啊~死去的回忆突然开始攻击我!

姐姐好像就是在这场宴会中被莫名cue到,展示了一手琴艺后技惊四座,刚好被姗姗来迟的男主注意到,这才开启了她悲惨不幸的一生!

翟慕灵闻言,眸光闪烁。

自己等下可万万不能表演才艺。

果然,人群中不知有谁突然说了一句:“听闻翟尚书教女有方,两位小姐都是才貌俱佳,尤其这翟大小姐,更是弹得一手好琴!不知可否让我们也开开眼呐?”

“是吗?那今日本宫倒有眼福了。”皇后笑道,“翟尚书二女何在?”

翟慕灵和翟容与起身行礼。

翟容与一脸懵逼。

不是cue姐姐表演吗,提我作甚?

拉我当背景板是吧……

翟慕灵福了福身,告罪道:“皇后娘娘恕罪,小女今日本该抚琴一曲,只是父亲记挂圣上安危,日夜难寐,小女感同身受,便连夜赶工,绣了平安经祝祷圣上龙体康泰。

一则为圣上祈福,期盼龙炎国国运长盛;

二则为父亲分忧,尽儿女之责。

可却是不小心伤了手,今日恐无法为大家助兴了。

实乃小女之过,还请诸位见谅。”

说着便将准备好的平安经奉上。

翟容与听得目瞪狗呆。

姐姐真不愧是女主,这番拒绝的话说的叫人无可指摘!

简直是知书达理,世家典范!

不过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她不抚琴了,那这剧情怎么推进啊?

汰!又崩了!这破书!

宫人将平安经展开,丝绸卷轴之上,以金线绣成的经文熠熠生辉,恍若女主光环。

皇后点头称赞:“翟尚书确实教女有方。赏!”

“多谢娘娘。”翟慕灵福了福身,坐下了。

徒留翟容与一人在风中凌乱。

这表演才艺的锅不会要扣到我头上吧……

果然,又有一个不长眼的开口道:“翟二小姐没受伤吧?左右都是翟尚书之女,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不如就请翟二小姐来表演吧。”

……

你是缺德考试满分学员吗?

淑妃娘娘赞同道:“今日在御花园中,翟二小姐倒着实让本宫吃了一惊呢。想不到翟二小姐竟还是这般深藏不露之人,区区才艺表演,自然更不在话下。本宫倒真有点期待了。”


皇后想到今日之事,对翟容与也有些另眼相看。

遂附声道:“不知翟二小姐会些什么?”

君策微微坐直了身体,视线随着众人一同落在翟容与身上,眼神中流出几缕兴味。

相信我,知道我会什么,不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毕竟她的才艺,想来都是展示给妖魔鬼怪的。

既然你们这么想看,姑奶奶就给你们露一手。

她歪了歪头,笑得有些顽劣:“想必诸位也该知道,本姑娘自小在乡野长大,琴棋书画一窍不通。长这么大就学过一门高雅艺术,小女不才,今日就给大家献丑了!”

君策手肘搭在膝盖上,微微倾身向前,有些好奇地发问:

“哦?是什么?”

“木鱼。”

……

整个大殿上顿时安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噗哈哈哈哈哈!”

半晌后,三皇子爆笑出声。

这翟二小姐,可真有意思。

三三,你再这么笑,就不礼貌了。

翟容与飘了个眼神给他。

三三?

君策面色微顿,深潭一般的眸光,静静倒映着腰间墨绿色的玉佩。

众人呆怔片刻,也都哄堂大笑起来。

“翟二小姐,若实在没有拿得出手的才艺,也就罢了,怎可拿木鱼打发我们?”

三岁小儿都会敲的东西。

“就是呀,女子无才便是德,翟二小姐不必勉强。”

众人的议论声渐渐大了。

今日过后,翟府二小姐怕是会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翟容与毫不理会众人嘲讽的目光,解开腰间的布袋,拿出一个木鱼便走到殿中。

她十分随意地盘腿坐下,左手执木鱼,右手执槌,闭上眼睛深呼吸,将胸中浊气吐纳而出。

“肃静。”

君策注视着眼前认真的少女,厉声发话。

大殿顿时鸦雀无声。

只见少女长睫微垂,樱唇轻启,一阵清扬婉转的吟唱声,随着木鱼的敲击声在大殿上轻轻流转。

翟容与唱的是道家的澄清韵。

师父教给她澄明心境、净化本心的韵律。

众人讥诮的笑意渐渐消散,跟着少女的吟唱声仿佛进入了一片缥缈空灵的无我之境。

一曲毕。

众人恍若未觉。

翟容与站起身,将木鱼重新收入布袋中,梨涡浅浅漾开:“献丑了。”

脚步一转,走回翟慕灵身旁落座。

君策眼中盛了柔和的光,望着笑意盈盈的少女。

“好!好啊!”皇后激动地站起身来,“想不到翟家竟还有这样的高人!本宫今日,真是开眼了!”

众人倏然回神,纷纷鼓起掌来。

隐于暗处的只影再也止不住感慨:这翟二小姐,真神了……

宴会继续进行着。

忽然,翟容与觉得从丹田处升起一股热意,酥酥麻麻地爬向四肢百骸。

她看了文茵一眼,后者对上她的目光后又迅速撇开。

翟容与想到自己刚刚喝的酒,挑了挑眉。

“姐姐,我出去吹吹风。”

她微微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起身走出了大殿。

文茵盯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夜凉如水。

翟容与靠在廊间,半闭着眼。莹白的小脸爬上几缕薄红,呼吸声逐渐加重。

这药还真猛。

她伸出右手,极快地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个穴。又低头在腰间布袋中翻找一通,找到一颗丹药,吃了下去。

凡是宴会,必有幺蛾子。

幸好我早有准备,提前炼了几颗解毒丹。

要不就给文茵那小屁孩暗算了。

她静静坐着。

丹药很快发挥作用,冲散了丹田处的那股邪火。

翟容与睁开眼睛,起身走向昭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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