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正晨晖回国后东正嘉豪和秦齐仲亲自来到机场迎接。
才一见面四人便兴奋的家常唠个不停,刚唠完一段停顿后东正嘉豪向众人说道:“政务还有一些,我待会回去先把政务处理完毕,然后晚上咱们好好聚一聚。齐仲,你也带上齐叔一起。”
“陛下,我和您一起处理吧,那样也快一些,齐叔和殿下刚回来,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休息顺便整理整理东西。”秦齐仲说道。
东正嘉豪听完同意下来,便和东正晨晖分开,让仆人先带他们回去。
晚上聚餐时,东正晨晖和秦齐叔向东正嘉豪及秦齐仲讲述了自己在弥顿帝国的所见所闻。
“叔叔,其实我同意去弥顿帝国留学很大一方面是想亲自感受一下这个国家并探查清楚它自身的情况。我感觉到,弥顿帝国对世界掌控力的下降即使是极力的隐藏细心之人也依然能看出端倪,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切不可放过这关乎国运的转机。”东正晨晖说道。
“弥顿帝国的衰落当真就是转机吗?”东正嘉豪有些忧心。
东正晨晖听后也是迟疑了一下:“确实,卢斯帝国确实是个不小的威胁。若弥顿帝国退出大陆我们也并不能完全保证自己绝对能掌控局面。”
“对呀,那哪是件容易的事啊,我们大陆现在能安定这么久,就是因为卢斯帝国威胁太大,弥顿帝国为了掌控大陆,一直死死地按着它,如果弥顿帝国真没了,保不齐前朝的结局就是我们的结局。”秦齐仲想了想说道。
是,最好他们两个一起死。东正晨晖在心里这样想着。
话题从国外逐渐转向国内。
“总想一些外面的事情还不如把家里面的事情先弄好,我们内部也不安定啊。”东正嘉豪说道。
“对,当今世界不太平,暗流涌动的,家里面可千万不能出状况,不然就前功尽弃了。”东正晨晖点点头然后忧心地问道:“那些藩王这段时间怎么样?”
“诶,还不错,比以前好多了。”秦齐仲说道。
“那也不能不管啊,藩王的问题肯定得解决。”东正晨晖接着说道。
东正嘉豪听后心思就被提起来了,自己好不容易才让那些藩王安分了点可不能再给搞砸了忙问道:“那你想怎么解决?”
“首先,来硬的肯定是不行了。爸爸和爷爷就是逼他们逼太狠了才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他们对于国家的政策没有直接起事而是选择通过刺杀推行政令的人来作为解决的方法你们觉得说明了什么?”东正晨晖问众人道。
东正嘉豪和秦齐仲问道:“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们也清楚,现在世界局势太乱了,如果他们直接起事帝国内乱卢斯帝国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而正巧弥顿帝国对世界的控制也远不如从前,不再像以前一样可以死死地压制卢斯帝国,关键他们地理位置也不好,所封之地就挨着卢斯帝国,如果真动起手来他们肯定会被灭。但是呢,爸爸和爷爷又逼他们逼的那么紧,如果政令真被推行下去,他们的下场和被灭国相比也好不到哪去,所以他们才出此下策。”
秦齐仲笑了笑:“理是这么个理。”
“所以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安抚他们,首先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君,他们是臣,和他们是可以一起商量的,但是外面那帮人可就不一样了,他们和我们也没什么臣属关系,对他们只能动硬的,况且现在世界局势这么乱,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到威胁真正出现的时候,我们让他们动手他们真的就去动手,而不是像山朝那样背后给我们使绊子,等世界局势稳定了,我们可以掌控局面了再去解决他们。”东正晨晖分析道。
东正嘉豪听完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我还以为这孩子打算直接来硬的呢。
秦齐仲听完看着东正晨晖欣慰地笑了笑,接着想了想国家的未来又有些忧心便向东正嘉豪提建议道:“陛下,我以为,现如今殿下已长成,殿下应该尽快亲政,也好防止不必要的争端、稳定政局。”
秦齐仲刚说完,空气好像都被抽干了似的瞬间安静了下来,东正晨晖正夹着盘子里面的菜,听了这话轻轻地把筷子移回了碗里。
东正嘉豪放下碗筷,也没有看看其他人,只是自己静静地想了想。皇位终究是要还回去了吗?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的他叹了口气,反正皇位早晚都得传给东正晨晖的,早交晚交都得交出去,也许早点交出去自己还省了不少麻烦事,东正嘉豪这样安慰自己。
秦齐仲见东正嘉豪停顿了许久也没见动静,便酝酿了一番打算接着说些什么。
东正嘉豪抬了抬头,看了看桌上的众人。
东正晨晖一与东正嘉豪的眼神对视便不好意思地马上躲了开来。
其实东正晨晖认为现在这种时候突然说出这种话很不合适,关键自己还是当事人,这让他显得尤其尴尬。但另一方面,皇位他也确实是想要,而且如果能早点坐上皇位,他也挺渴望这一点,但突如其来的提起这件事,让他完全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应对措施,秦齐仲也并没有和自己事先通气,导致他现在连看都不敢看东正嘉豪。
本来准备好了措辞的秦齐仲看着东正嘉豪的眼神便对视了上去。在得到东正嘉豪眼神中并没有透露出不满和不愿意的感觉后便将想要说出口的话压了下去。
“可以呀。”东正嘉豪笑着说道。
在得到东正嘉豪的同意之后东正晨晖的情绪才总算是好了一些。
“皇位本身就是我大哥家的,还回去有什么不可以的,明天晨会我就向朝中的大臣宣布这件事,晨儿也长大了,能担此重任了。”东正嘉豪看着东正晨晖说道。
虽然得到了东正嘉豪的承诺,但这顿饭东正晨晖吃的依旧不是特别开心。
聚餐过后,众人逐渐散去,东正晨晖送秦齐仲和秦齐叔离开。路上,东正晨晖兴致不高,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没有起色。
“秦叔叔,今天怎么突然提起亲政的事了?”东正晨晖问道。
“先帝将皇位传给陛下主要原因是因为您还太过幼小,朝中并没有深厚的根基,并且先帝去世突然,好多事情没有及时处理到,因此才让陛下暂居帝位。现如今,我与陛下已基本稳定政局,国家并不至于太过混乱,而您也已长成,我和陛下年岁也并不是太长,您继位之后,我和陛下可以继续辅佐您,也好为您稳定政局熟悉官员,权利可以得到平稳的交接,您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挑选更加年轻的能臣以培养自己的班底不至于我和陛下老去之后您没有信任的人可以代替。”秦齐仲向东正晨晖分析道。
东正晨晖听后也表示理解但还是很难为情看着秦齐仲问道:“可这是不是太快了,我才刚回国。”
秦齐仲叹了口气道:“确实是,但您要清楚,皇位在陛下手中的时间越长,对您就越不利。”
东正晨晖想想点了点头,接着和秦齐仲道了个别,看着秦齐仲远去的身影愣起神来。
第二天晨会,东正嘉豪缓缓走来,大臣们见状调整好状态,等待晨会的开始。
东正嘉豪坐下后向着众人说道:“昨天,我的侄儿从弥顿留学归国。我深知我坐着的这个皇位本身便不应该属于我,而应该属于我大哥一脉所有,只因大哥遭遇不测而得父皇信任才让我有幸能得此殊荣,但我一日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感觉自己像个扒手一般将本不该属于我的东西偷窃到自己家中晃晃而不得安宁,日日夜夜徒增烦恼而不得解脱。困扰之时,正好晨儿从弥顿留学归来,我心大喜,似是上天的预兆告诉我解脱的日子即将来临,因此,我决定将皇位还给大哥一脉,从今以后恪守臣职。”接着从皇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一边左手向着皇位的方向张开看着东正晨晖似要东正晨晖走过来坐到皇位上去。
东正晨晖感觉心脏骤停了起来,连呼吸都不知怎么的喘不出气,看着东正嘉豪的举动咽了咽口水,大腿想往前迈却好像不听自己使唤似的提不起腿来。
其中一个大臣赶忙走了出来反对道:“陛下,您怎么能这样说您自己呢?皇位是先帝传给您的,即使您坐上一辈子又有何人胆敢说一个不字。皇太侄确实是帝国未来的继承人,但您现在正值壮年,且执政以来从未有过任何过错,未来还依然可以继续焕发生机,现在便将皇位禅让出去,未免有点太早了吧。”
“是啊,陛下。”接着又有好一批大臣站出来劝谏道。
秦齐仲见这情形便站出来说道:“各位大臣,既然陛下有心,且皇太侄也已长成,那又何必一直拖着呢?最终皇位不还是要传到皇太侄手中吗?现在陛下年富力强才有更多的精力去培养皇太侄,安定国家,稳定社稷呀。”
那些大臣压根不听秦齐仲说的话,只是一再地对东正嘉豪进行劝说———陛下三思啊!
秦齐仲无奈,便看了看东正晨晖,示意东正晨晖赶紧做些什么。
东正晨晖低沉着头,见秦齐仲看着自己便和秦齐仲对视了一下用眼神向他示意表示自己明白。
东正晨晖而后看了看其中一个站出来的大臣,那人竟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意识到东正晨晖也在看着自己才把头转了过去。东正晨晖怒火中烧,又看了看其他人,无一例外面上多少都充斥着不同程度的不屑。
“他们什么意思,搞的就好像是我逼我叔叔退位的一样。”东正晨晖心里这么想着,越想越不痛快,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坐上皇位后将要有一帮认为自己阴险的人和自己一起共事似的。
“陛下,我也认为诸位大臣所言甚是,您未来为国家奋斗的时间并不短暂,而我又太过年轻,还是等陛下无力再进行事业而我又有所经验之后再商讨皇位传承之事吧。”东正晨晖站出来说道。
秦齐仲听完之后目瞪口呆,直直地看着东正晨晖,似是在抱怨东正晨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东正晨晖也意识到了秦齐仲的眼神,看了看秦齐仲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秦齐仲也没了办法便接着说道:“既然皇太侄作为当事人都站出来请陛下收回成命,那我们这些旁观者又还能说些什么呢?但皇太侄毕竟是国之储君,自然而然应当承担国之重任。正应如此,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先帝驾崩之前,将军权交付于我,而将政权交付于陛下,储君年长,我愿将军权交于储君,而与陛下共掌政权,一来可保储君地位之稳固,防范奸佞小人从中作祟,行颠覆政权之举,二来也好让储君处理国政,为将来亲政提前做好准备。这样一来既解了陛下对其皇长兄的亏欠之情又解了诸位大臣信任陛下希望陛下能够继续理政的期盼之情,诸位大臣意下如何,若是这般安排还有大臣不情愿,那是否可以认为是对储君不满,不愿储君将来登上皇位呢?”
秦齐仲说完看了一圈站出来的众人,众人一会看看东正嘉豪一会看看东正晨晖,有的还互相看看周围站出来的其他人。
“如此甚好。”东正晨晖站出来力挺秦齐仲。
众人又看了看东正嘉豪,东正嘉豪也表示同意。站出来的大臣便不再多说些什么。
一连几天过去,皇位继承一事也算告一段落。
“陛下,帝国西疆动乱。”晨会中,仆人向东正嘉豪传达消息。
“西边怎么又乱了。”一个大臣抱怨道:“都乱多少回了,也没个消停的时候。”
东正嘉豪听到这些抱怨声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样,乱了总要去解决,这次哪位将军愿意去平定啊。”
东正晨晖听后站了出来:“陛下,我愿前往平定叛乱。”
东正嘉豪一看是东正晨晖拍了拍桌子大声说道:“胡闹,你是储君。”
东正晨晖反驳道:“难道储君就只能当温室里的花朵吗?”
秦齐仲听后倒觉得这是一次磨练东正晨晖的机会便站出来说道:“殿下说的有道理啊,这对于殿下来说何尝不是一次磨砺其意志的机会呢,我愿和殿下同往,若殿下遭遇不测,我随殿下同去,请陛下成全。”
东正嘉豪见秦齐仲都这样说了便同意了东正晨晖的请命并吩咐秦齐仲多照看着点东正晨晖。
接着秦齐仲和东正晨晖便带着军队向西边进发。
在车上,秦齐仲问东正晨晖道:“这次动乱,殿下以为如何?”
东正晨晖不屑地说道:“跳梁小丑罢了,不足为虑。”
秦齐仲倒是来了兴趣:“哦,此话怎讲?”
东正晨晖拿出大陆地图摆在秦齐仲面前说道:“帝国西部位于大陆中央,四战之地的地理位置便是其天然的劣势,纵观大陆上的三大强国有哪一个是诞生于大陆中部而让人胆寒的呢?卢斯帝国位于大陆最北部,列敦帝国位于大陆最西部,而我国则位于大陆最东部,无一不是由大陆边缘地带向大陆中心深入,不必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威胁。若大陆中部诞生强国,由于大陆中心是边缘大国势力的延伸,围绕自己的所有国家必然群起而攻之,即使是再精明能干的君主亦无法挽回颓势。而现在西部的动乱则就是因为其他大国施加影响力的效果。但他能做的也只是施加影响力罢了,若是要他为了这小小的叛乱势力而彻底和我们翻脸,却是得不偿失的,那些动乱的不服管教之徒,就好似台上取悦众人的小丑,全然不知自己的斤两之数。”
秦齐仲听完止不住地笑,不禁感慨东正睿渊的精明起来,也更加坚定自己一定要扶东正晨晖坐上皇位的决心。
“殿下,现已查明,叛乱分子的首领为马回,因西部帝国征服其时间并不久远,并未完全为帝国所同化,所以鼓动对帝国有异心之徒,蒙蔽对生活现状不满之辈,聚众起事,妄图建立自己的国家,而地方不能平,故上奏朝廷派兵平定。”西部地方的长官前来拜见东正晨晖并向东正晨晖传达状况道。
“他们现在的势力范围都在何处?”东正晨晖问官员道。
“回殿下,马回起事之时,各地未曾想过会发生这种状况防备不及时致使叛贼短时间之内控制区域较大,但现如今情况已经得到遏制,一方面是各地已做好防备,反贼已无力继续扩大势力范围,如今只有一块较大的土地仍控制在反贼手上,其他小股势力皆已歼灭。而仍为敌军控制的那片区域,土地贫瘠经济落后,但地势复杂。”官员回道。
东正晨晖看了看叛军控制的土地,帝国军已将叛军盘踞着的土地围了起来并在不断向内收缩。
接着又有官员前来报道:“殿下,刚刚传来消息,叛贼聚集一处展开突围,十之八九已被我军尽数毙命,其中包括叛贼头子马回,但有少数人挣脱包围圈向外逃去我军正在竭力搜捕。”
东正晨晖听后,便向着叛军逃窜之处前往查看。
东正晨晖和秦齐仲登上一处高地,居高临下地向四周张望着却只能看见帝国士兵的身影,便拿起望远镜向着远方看了起来。
看的范围远了后倒确实是看见几个叛乱分子的身影,要么是体力透支倒地被结束生命要么是跑的过程中太过匆忙不小心摔倒从而结束生命的。东正晨晖冷冷地看着没有丝毫怜悯之意。
换了个方向找了一圈又看见一人,那人竟跑到了一处断崖边,对岸有一处平地,但中间空出来好大一片距离,且下面深不见底。
东正晨晖把望远镜往他身后移了移,后面有几人正往这边追赶。
东正晨晖笑了笑,将望远镜又移了回去,那人走到崖边蹲下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对面而后笔直地站了起来,转过身闭着眼向着追赶着自己的帝国军人走去。
东正晨晖感到有些奇怪,只见那人走了几步后睁开了眼睛,看着在远方正追赶着自己的人转身又向原来的方向跑了过去,跑到崖边后猛地一跃在对岸的平地上泚了好一段距离。但他没时间顾及自己的擦伤,忍着疼痛迅速地站了起来,以应对之后可能发生的不利情况。
对面追赶着那人的帝国军人赶到崖边,见前方无法轻易通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接提起枪来对着对面就是一顿扫射,那人见状赶忙趴在了地上,往对自己有利的位置移动。
过了一会帝国军人枪里的子弹似乎是打光了便停了下来。那人似是也发觉到了便站了起来。
对面有一个军人见状将枪扔向一边,后退几步转过身来助跑着向前方冲去,到崖边时一跃而起,那人见状来不及多想赶忙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向着冲来的那人用力砸去,军人慌了神直接坠入崖中,“啊……”的一声从下而上撕心裂肺地传了过来,有些人下意识地紧闭双眼不敢去看这幅惨剧。
过了一会后他们之间互相地说了些什么,接着站出来一位军人上前去看看断崖转过身来对其他人摇了摇头,之后摆了摆手走了。
那人见危机暂时消除却也不敢卸下防备,一边走着一边将证明自己反叛嫌疑的物品扔下断崖,之后向深处踉踉跄跄地走着,但走了没多久应该是伤势太过严重,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东正晨晖看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走下高地并继续向前走着,众人不知东正晨晖要去往何处,但也不敢上前询问只好紧紧跟随在其身后随他走着。
在一个房间内,一人缓缓睁开眼睛,用手将自己支撑起来。看了看周围,自己正躺在长软的大床上,大门紧紧地闭着,可房间内却不显昏暗,房顶的吊灯发着明亮的光,有位仆人正在桌旁忙些什么。
见自己醒了,仆人赶忙走过来说道:“您醒了,请稍等,我马上前去禀告殿下。”
“殿下!”那人惊的瞬间清醒过来,眼睛直直地看着仆人。
“是的,殿下吩咐我您一旦醒了立马前去告诉他。”仆人说完后便打开门向外走去。房间内只剩那人茫然地看着四周不知所措。
没等多长时间,东正晨晖推开门走了进来。
那人急忙从床上爬起赶忙跪倒在东正晨晖面前道:“我自知罪孽深重,本不配殿下救我性命使我能苟活于世,但殿下既然有心救我想必是我有用武之地可供殿下役使,若殿下认为我有所用处可代行手脚之劳我必不负重任,也好报答殿下救命之恩,补偿我犯上作乱之举。
东正晨晖看了看那人,微微地笑了笑道:“行,你伤还没好呢,先好好养伤吧,把伤养好再说,之后有要你解决的事会告诉你的。”
“殿下尽管吩咐,我必不负重托。”那人回道。
“殿下,秦王去世了,你赶紧去秦国吊唁一下。”秦齐仲走了进来向东正晨晖说道。
“孙物科死了!”东正晨晖有些惊讶而后笑了笑说道:“他这辈子可没白活啊。”
秦齐仲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东正晨晖道:“现在也不是贫嘴的时候,毕竟秦王身份特殊,而且人家辈分还在这里摆着,不能怠慢,您赶紧去秦国也好在其他人心中表明您对秦王的尊重。”
东正晨晖听后说道:“好,那我就先赶去秦国。”
“行,西部也已经没多大的事了,我简单处理一下也离开这里。”秦齐仲向东正晨晖说道。
东正晨晖和秦齐仲告了个别而后便转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边突然转过身问那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的话,臣马伊随时等候殿下号令。”那人回答道。
东正晨晖听完点点头,接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秦国,秦国世子孙学理正招待晋王方天化吴王朱自民及凉王马德。除此之外,齐王孔传封也前来吊唁了,但自己和其他人关系不怎么好,因此距离较为疏远。
秦齐叔在外面不断地跺着脚,不时看看时间,想着东正晨晖怎么还没来。
“殿下!”外面的仆人向东正晨晖行礼问好。
孔传封见东正晨晖来了赶忙上前迎接,其他藩王见东正晨晖向内走进也纷纷行礼问好。
东正晨晖吊唁结束后便退了下来向着秦齐叔所在的位置走去。
方天化见状走上前打算和东正晨晖寒暄一会并询问询问了东正晨晖的近况。
东正晨晖简单地回应了一下,没兴趣和方天化聊些什么。
方天化也明白了东正晨晖的态度,便也不想自讨无趣,简单地客套了一番之后便离开了。
方天化离开之后,东正晨晖便拉着秦齐叔在旁边转了转。
转着的过程中秦齐叔问东正晨晖道:“我感觉晋王对你挺热情的呀,你怎么一直板着个脸呢?”
东正晨晖想了想道:“对他没好感,我太爷爷让我防着他一点,说他不是什么善茬。”
“啊!”秦齐叔有点疑惑问道:“为什么呀?”
东正晨晖摸了摸下巴问秦齐叔道:“你有没有感觉到他很假?”
“假!”秦齐叔思考了一下回道:“没有吧,我感觉晋王人挺好的啊。”
“啊!”东正晨晖听后看着秦齐叔问道:“你就没有一丁点感觉方天化很假吗?”
在东正晨晖说着的过程中秦齐叔赶忙示意东正晨晖住嘴不要再说了。
东正晨晖察觉不对劲后转头看了看原来是方天化一行路过了这里。
其他人看了看方天化,似是想看方天化的反应。
方天化听后没有什么不满脸上也没有不悦只是平静地向东正晨晖说道:“小王送殿下一句话,没有经历过死亡威胁的人是无法体会到生存的不易的。”说完之后便向前走了。
其他人见方天化走了便也上前追上方天化一起离开了这里。
东正晨晖从秦国回到帝都后,东正嘉豪非常高兴,在晨会中一直夸奖东正晨晖。
东正晨晖站出来向东正嘉豪奏道:“陛下,臣平定动乱的过程中收获一员良将,此人英武无比,立下赫赫战功,因不想让浴血奋战之士得不到其应有之奖赏,故此向陛下奏明。”
东正嘉豪笑道:“哦,既是皇侄所引鉴,我倒要看看此人究竟如何。快让他进来。”
东正嘉豪说完后,马伊便走了进来。
秦齐仲见竟是马伊走来不禁瞥了东正晨晖一眼。
东正晨晖自然也是感受到了秦齐仲的眼神,只是对着他淘气地笑了笑。
马伊进殿后向东正嘉豪行礼问好起来。
东正嘉豪封赏一番之后对东正晨晖说道:“此人既善军事,而正好你又掌握军权,就让他在你手中任职,看着职位合适与否安排便是了。”
东正晨晖领命过后马伊便也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