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关岛的寒薇南关岛的寒薇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成团宠太子,打造世间白玉京南关岛的寒薇南关岛的寒薇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关岛的寒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正谈得热闹,桃林深处,一阵簌簌轻响骤然打破宁静。须臾间,一抹黑影裹挟着馥郁花香,如暗夜流星般飞速逼近。来者正是小师妹月疏影,年仅十四岁的她,身形已初显婀娜,纤细腰肢盈盈一握,却不失青春活力。她身着黑色劲装,上身那件轻薄的金色鱼鳞甲,在日光的轻抚下,闪烁着细碎而璀璨的光芒,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身形。肌肤白皙细腻,透着少女独有的娇嫩。她头戴斗篷,黑色面纱遮住大半张脸,仅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顾盼间满是机警与俏皮。身后背着被黑布严严实实包裹的兵器,外人难以窥探其究竟,唯有偶尔从缝隙中透出的凛冽寒光,暗示着它的不凡。腰后横插两把漆黑如墨的弯刀,刀柄处的古朴纹路在衣角摆动间若隐若现,透着几分神秘与冷冽。一只矫健的白色海...
《穿越成团宠太子,打造世间白玉京南关岛的寒薇南关岛的寒薇全文》精彩片段
众人正谈得热闹,桃林深处,一阵簌簌轻响骤然打破宁静。须臾间,一抹黑影裹挟着馥郁花香,如暗夜流星般飞速逼近。
来者正是小师妹月疏影,年仅十四岁的她,身形已初显婀娜,纤细腰肢盈盈一握,却不失青春活力。她身着黑色劲装,上身那件轻薄的金色鱼鳞甲,在日光的轻抚下,闪烁着细碎而璀璨的光芒,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身形。肌肤白皙细腻,透着少女独有的娇嫩。
她头戴斗篷,黑色面纱遮住大半张脸,仅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顾盼间满是机警与俏皮。身后背着被黑布严严实实包裹的兵器,外人难以窥探其究竟,唯有偶尔从缝隙中透出的凛冽寒光,暗示着它的不凡。腰后横插两把漆黑如墨的弯刀,刀柄处的古朴纹路在衣角摆动间若隐若现,透着几分神秘与冷冽。一只矫健的白色海东青在她头顶盘旋,宽大的羽翼不时扇动,发出高亢的鸣叫,为她更添几分英气。
月疏影脚尖轻点,便如蜻蜓点水般踏上盛开的桃花,那桃花似毫无重量承载,只是微微颤动,连花瓣都未曾掉落一片。她的身形快如闪电,所过之处,只留下一道道残影,让人目不暇接。每一次腾跃,她都像是与风融为一体,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时而侧身疾行,纤细的腰肢灵活扭转,在狭窄的枝桠间辗转自如;时而旋身而上,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傲人的身姿在这一刻尽显无遗。
眨眼间,转眼进入八角亭内,稳稳站立于萧逸辰身侧。落地时悄无声息,仿若一片羽毛轻轻飘落,惊不起一丝尘埃,唯有那周围还在缓缓飘落的桃花,见证着她方才那惊艳绝伦的灵动美妙的轻功 。
萧逸辰率先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一抹赞叹的笑意,由衷感慨道:“小影,你的花影纵风诀已经大成了呀!” 他的声音里满是惊喜与欣慰,仿佛在见证一件了不起的成就。
月疏影微微颔首,灵动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得,语气清冷,却难掩其中的一丝骄傲:“日夜苦练,成果倒也不负所望。萧哥哥,你的夸赞可不敢当。” 她身姿笔挺,神色平静,举手投足间透着超脱年纪的沉稳。
“这门轻功,可着实厉害!” 苏瑶,也就是月疏影口中的二师姐,接过话茬,美目流转,满是欣赏,“小师妹,这一施展仿佛是花中精灵,与风共舞,怕是连飞鸟都要自愧不如。” 苏瑶的声音温婉动听,恰似山间清泉,为这夸赞之词添了几分柔和。
楚然,作为大师兄,眼中满是赞许,微微点头说道:“小师妹,你能将这门轻功练至如此境界,实乃不易。像我这种纯力量型的提修怕是追不上啊”
月疏影动作利落,取下背后的两把弯刀与黑布包裹之物,平日里清冷的眼眸中此刻满是藏不住的自豪,说道:“这可是萧哥哥特意为我打造的神兵利器!” 声音清脆,在静谧的林间传得很远。
听闻此言,楚然、苏瑶和萧逸辰三人立刻围拢过来。楚然神色关切,眼中满是期待;苏瑶满脸好奇,脚下步子轻快;萧逸辰则嘴角含笑,眼中带着几分宠溺。
月疏影轻轻抚上其中一把弯刀,缓缓介绍:“这对武器名为半月双影刃,是萧哥哥特意寻来海底万年玄铁打造的。” 她边说边将弯刀抽出,只见刀身通体漆黑,幽光流转,质地温润,在日光下隐隐散发着神秘气息。“别看它模样漆黑如墨,拿在手里才知道,这刀轻得超乎想象,舞起来毫不费力,出招速度更是快如闪电 。”
说罢,她手腕轻转,弯刀在空中划出几道凌厉弧线,引得周围空气都发出细微的呼啸声。刀光闪烁间,她身姿灵动,将双弯刀使得虎虎生风。
待她收势,楚然眼中满是赞许,笑着开口:“小师妹,这双影刃在你手中,果真威力不凡,日后定能助你在江湖崭露头角。”萧逸辰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虽未言语,眼中的骄傲却不言而喻。苏瑶更是满脸兴奋,拍手叫好:“小影,你可太厉害了!这刀耍得我眼花缭乱。”
苏瑶的目光落在月疏影身旁那块黑布包裹的物件上,好奇心顿起,凑近几步,亲昵地拉住月疏影的胳膊,笑着问道:“这黑布包着的,又是你的什么秘密武器呀?我可爱的小师妹,师姐能看吗?”
月疏影一袭黑衣,黑色面纱下,露出的灵动眼眸弯起,带着几分俏皮,轻轻点头,示意苏瑶自己打开看。苏瑶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动作轻柔又带着几分急切,缓缓揭开黑布,随着黑布滑落。
一把金锏展露真容。刹那间,日光倾洒,金锏表面繁复的纹路像是被赋予了生命,绽放出夺目耀眼的光芒,光芒如灵动的火焰肆意跳跃,在四周投射出一片片金色的光影,如梦似幻。
苏瑶的眼睛瞬间被这把金锏牢牢吸引,目光再也无法移开,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握住金锏,入手沉甸甸的,却莫名让人心生力量。只见她眼眸发亮,毫不犹豫地挥舞起来,身姿轻盈又利落,金锏在她手中呼呼生风,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凌厉的气流,树叶簌簌作响。紧接着,苏瑶又看到一旁的盾牌,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迅速拿起盾牌,与金锏配合起来,脚步灵活移动,攻防转换间,动作一气呵成,迅猛得让人目不暇接。
待她收势,正准备回头开口夸赞,萧逸辰略带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这正是我刚刚说要送给表姐的亢龙锏。”
苏瑶兴奋得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开心之情溢于言表,双手在空中挥舞,大声说道:“哈哈哈,亢龙锏、亢龙锏多么令人愉悦的名字啊!小辰,这简直就是最适合我的武器!以后你的太子金龙卫归我带领了,反正他们现在都用盾牌和那铁骨朵,有了这金锏,我定能将他们训练得更加出色!” 话语中满是自信与期待。
萧逸辰看着苏瑶这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毫不犹豫地爽快答应:“行,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金龙卫就交给你了!”
楚然见状,也不甘示弱,向前跨出一步,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也要进入金龙卫!我也想和大家一起历练。”
萧逸辰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你以后可是要斩尽天下一切邪恶的人,肩负着重大使命。不过,暂时进金龙卫历练一番,倒也无妨。”
月疏影静静地站在一旁,黑色面纱下,灵动的双眼弯成了月牙,暗自偷笑。她心里想着:我才不去什么金龙卫呢,萧哥哥可是说过,让我以后自己成立暗影卫,一听就比他们厉害多了 。 想到这儿,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与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暗影卫在自己的带领下纵横江湖的那一天 。
就在几人说话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一行人匆匆忙忙赶来。为首的林铭哲脚步略显凌乱,额头上还沁出了一层薄汗,显然是一路疾行而来。
林陶陶跑得满脸通红,发髻都有些松散,一边跑还一边嘟囔着:“可算赶上了,这一路跑得我腿都快断了。月姑娘,你这飞花走石的我们很难跟上啊。”虽说嘴上抱怨,眼神里却透着几分兴奋。
知薇微微喘着气,胸口起伏,她努力平复着呼吸,快步走上前,福了福身。而陈忠则是一脸严肃,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仿佛周遭随时会有危险降临。
萧逸辰见他们如此狼狈,随即板起脸来,沉声道:“到底发生何事,为何如此惊慌?”
看见萧逸辰脸色不好,四人慌忙行礼。林铭哲率先快步走进,他身着朝服,神色恭敬,看到萧逸辰,立刻双手交叠,整了整衣袖,“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上身挺直,双手撑地,额头轻触地面,朗声道:“臣,林铭哲,叩见太子殿下。”声音沉稳有力,尽显对萧逸辰的敬重。
林陶陶紧跟其后,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瞬间消失不见,他整理了下略显凌乱的衣衫,也规规矩矩地跪地,双手抱拳,低头行礼,高声道:“见过太子殿下!”虽然动作稍显仓促,但眼神中满是真诚。
知薇莲步轻移,走到近前,身姿婀娜,她微微屈膝,双手交叠置于身前,头轻轻低下,行了个优雅的福礼,声音轻柔却清晰:“奴婢知薇,见过太子殿下。”
陈忠一脸肃穆,大步上前,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有力地抵在左胸口,大声说道:“老奴陈忠,叩见殿下!”他声音浑厚,语气坚定,彰显着多年来对萧逸辰的忠诚不二。
被四人这样严肃地一跪,萧逸辰先是一愣,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很快,他反应过来,眼中满是关切与温和,连忙说道:“刚刚实在是有些着急,语气急切了些,还望各位莫要见怪。大家快快请起,你们在南阳郡陪伴我多年,在我心中,早已和家人无异,往后可不准再行此大礼。”
林铭哲率先起身,神色凝重,双手抱拳,大声禀报道:“殿下,洛元帅在靖西城与西凉大军对战,那锁西要塞不幸被大火烧毁,洛元帅也身受重伤。”
萧逸辰一听,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布满焦急之色,他向前一步,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这是怎么回事?快把具体情况详细说来!”
林铭哲神色凝重,声音微微发沉,继续说道:“洛元帅在靖西城苦苦支撑,却久久等不到支援和粮草。他心系城内百姓,生怕城池被破后,西凉大军屠城施暴,便毅然决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将西凉十万大军引到锁西要塞,来了个关门打狗。洛元帅巧用计谋,一把大火烧得西凉军队丢盔弃甲,当场烧死了七万敌军。剩下三万骑兵见势不妙,仓皇逃窜。洛元帅更是不顾自身安危,单人独骑冲入敌阵,拼尽全力击杀了敌军主将。在雪舞、云歌两位副将拼死保护下,安全撤回靖西城。
经此一役,西凉大军只能暂撤退回国。如今,洛倾城元帅已回到炎京养伤,只是……只是……”林铭哲欲言又止,脸上满是不忍与惋惜。
萧逸辰的心猛地一揪,急切地追问:“是什么?你快说!”
林铭哲咬了咬牙,眼眶微微泛红,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伤势太重,丹田破裂,内力无法凝聚了,恐怕……恐怕以后和武道无缘了。”
听到这个消息,萧逸辰如遭雷击,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折断。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微微低下头,垂在额前的碎发,恰好遮住了他此时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目光。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眸中怒火在燃烧,又强忍着不爆发。
许久,他才缓缓抬起头,原本温润的眼眸此刻仿若结了一层寒霜,冷冽得让人不敢直视,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射向远方的西凉。他的嘴角微微下垂,脸部线条紧绷,平日的和煦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让人胆寒的肃杀。
“后来军粮短缺,靖西战场吃紧,为了不被发现,徐怀权带头在朝堂上弹劾靖西的将领,说他们指挥不力浪费军粮,把责任全推到他们身上。我……我当时鬼迷心窍,也跟着附和。”四皇子瘫倒在地,泣不成声,“太子,十一弟,我错了,求你从轻发落,放了我娘吧。我自小懦弱,根本不想争什么皇位,我只想我母亲和我好好的啊,十一弟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啊,你信我啊。”
四皇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砸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沉闷声响。他双手紧紧交握,涕泪横流,哭喊道:“太子,十一弟,我错了,求你从轻发落!看在兄弟情分上,放了我娘吧!”
他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悲戚与哀求:“我自小就懦弱胆小,对皇位从来没有半分觊觎之心,我只想守着母亲,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啊。是我娘,还有我外公,他们野心勃勃,一直逼我、劝我参与这些事情,我不敢反抗,只能听从。”他拼命地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砰砰”的闷响 。
“十一弟,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能放过我母亲,我甘愿接受任何惩罚。”他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满脸泪痕,眼神中满是绝望与祈求,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脊梁,瘫倒在地上。
萧逸辰面色冷凝,双眸紧紧盯着内侍,声如洪钟般问道:“可记清楚了?” 那声音在阴暗逼仄的牢房里回响,震得空气都微微发颤。
内侍吓得浑身一抖,手中毛笔险些掉落,忙不迭地双手抱拳,身子弯成虾米状,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殿……殿下,小的全都仔仔细细记录清楚了,一个字都没敢漏。” 说罢,还偷偷抬眼,觑了觑萧逸辰的脸色,确认无恙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萧逸辰微微点头,紧绷的神色稍缓,转头看向瘫坐在地、一脸绝望的四皇子,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语气温和地说道:“四哥,拿过来画押吧。父王向来宽厚仁慈,只要你如实招供,他定会念及父子之情,网开一面的。放心吧,四哥,等你画好押,我即刻就去父王那儿为你求情,只要你配合,出去指日可待。”说着,还上前一步,亲手将纸笔递到四皇子面前。
四皇子听了这话,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一丝希望,他抬头看向萧逸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带着哭腔:“十一弟,你可莫要诓我。”在得到萧逸辰肯定的眼神后,他颤抖着手接过纸笔,深信不疑地画押,随后眼巴巴地望着萧逸辰,满心期许着他能兑现承诺。
萧逸辰一脸冷峻,朝着身旁内侍挥了挥手,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命令:“把四皇子的供词速速呈给父王,一刻都不得耽搁。”言罢,他微微侧身,眼中尽显疲惫与厌烦,连再看一眼那囚室的兴致都没了。
就在这时,一袭白衣的萧逸婉,似皎洁月光凝为身形,从黑暗中款步走出。她身姿轻盈,却步伐沉稳,白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宛如暗夜中的一抹惊鸿。此刻,她眉头轻蹙,眼中的失望毫不掩饰,冷冷开口:“我怎么会有这般愚蠢的四哥,简直糊涂透顶。”
萧逸辰闻声,缓缓转过头来,面色平静如水,眸中却透着几分复杂情绪,轻声叹道:“母行不端,子坠泥淖 。丽妃平日里行事不择手段,四哥受其影响,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也并非毫无缘由。”说罢,他仰头望向牢顶。
当那汉子还在原地,仍口中喃喃念着“金鳞遇水风云起,咫尺相逢是贵人”时,萧逸辰一行人已踏入内城朱雀大道。
内城之中,朱红色的宫墙高耸入云,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琉璃瓦铺就的屋顶流光溢彩,每一片都打磨得光滑平整,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汉白玉雕琢的栏杆上,精美的瑞兽浮雕栩栩如生,似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
皇宫中轴线上的朱雀大道两旁,街道宽敞而整洁,地面由巨大的青石铺就,历经岁月却依旧平整如新,不见一丝尘土。街边的店铺错落有致,招牌皆是用上好的檀木制成,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店内陈列的尽是绫罗绸缎、奇珍异宝,往来的行人衣着华贵,步履间尽显从容与优雅。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外城,低矮破旧的房屋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墙体斑驳,有些甚至摇摇欲坠。街道狭窄而拥挤,污水横流,垃圾随意堆积在角落,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衣衫褴褛的百姓们在街边忙碌奔波,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小商小贩们扯着嗓子叫卖,声音中满是生活的艰辛。
传说万年前,大炎便是人类火种的起源之地,是世界上最伟大文明的摇篮。曾经,这里有一个疆域无边无际的大帝国,可随着千年时光流转,它逐渐四分五裂,演变成了如今的大炎、大乾、粱国、越国、吴国、周国、陈国、北燕、东齐、晋国,以及草原蛮族。
只有大炎和大乾国都坚信自己是昔日强大帝国的正统后裔,为此,两国间战火从未停歇。而那些周边小国,见大炎国力强盛,心中妒意丛生,不断以各种方式骚扰,虽力量微薄,却也如附骨之蛆,令人不胜其烦 。
萧逸辰一行人来到醉仙楼前,抬眼望去,这座四层酒楼巍峨壮观,飞檐斗拱高高翘起,恰似振翅欲飞的鹏鸟,彰显着不凡气势。朱红的楼柱粗壮厚实,稳稳撑起整座楼宇,在日光下散发着庄重的光泽。楼角处,琉璃兽首昂然挺立,晶莹剔透,每一片鳞片都雕琢得细致入微,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仿若下一秒便会腾空而起,直冲云霄。
每层楼的雕花栏杆精致繁复,工匠以精湛技艺镂刻出花鸟鱼虫图案,牡丹绽放、仙鹤翱翔,栩栩如生,似在讲述着一段段古韵悠长的故事。高悬的灯笼红得夺目,绸缎质地的酒旗随风招展,上书“醉仙楼”三个烫金大字,墨韵与金辉交织,笔锋苍劲有力,尽显气派非凡。楼前,两尊汉白玉石狮威风凛凛,怒目圆睁,张着大口,仿佛在守护这一方热闹与奢华。
踏入醉仙楼,瞬间被扑面而来的热闹与雅致所包围。酒楼内人声鼎沸,却又不失井然有序,小二们端着酒菜在桌椅间灵活穿梭,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中满是烟火气息。
头顶之上,木质横梁雕梁画栋,精美绝伦的雕花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为酒楼增添了几分古朴韵味。墙壁之上,挂满了桃花仙人的墨宝,一幅幅名画琳琅满目,引得众人驻足观赏。画中,灼灼桃花开得烂漫,花瓣层层叠叠,仿佛能闻到那馥郁的芬芳;翻腾的云海似万马奔腾,气势磅礴;飘逸的流云如丝如缕,轻柔地缠绕在山峦之间;潺潺的溪水清澈见底,水中的石子都清晰可辨,溪边的花草随风摇曳,生动逼真,让人仿若置身世外桃源。
特别引人注目的是,这些画作旁的诗词皆由桃花仙人独创。运笔灵动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露锋等运转提顿痕迹,犹如仙鹤展翅,极具美感。“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笔锋犀利,铁画银钩,与画作相得益彰,尽显桃花仙人的洒脱不羁。还有那“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高悬大堂中央,引得食客们纷纷吟诵品味。
独特的景致、深厚的文化底蕴,再加上这独一份的瘦金体墨宝,醉仙楼想不火爆都难,众人沉醉在这诗意与酒香交融的氛围里,开启一段难忘的体验。
萧逸辰一行人沿着楼梯拾级而上,在二楼觅得一处靠窗的绝佳位置,凭栏而坐,街道上的热闹景象尽收眼底。刚一落座,店小二便满脸笑意,快步上前,手中抹布麻利地擦拭着桌面,转瞬之间便收拾得一尘不染。
萧逸辰接过菜单,迅速点了清蒸鲈鱼、叫花鸡、红烧肉,又加了几样清爽时蔬 。很快,热气腾腾的菜肴端上桌。鲜嫩的鲈鱼鲜香扑鼻,金黄的叫花鸡外皮酥脆,色泽诱人的红烧肉入口即化。
众人拿起碗筷,大快朵颐。小七夹起一块鱼肉,眼睛瞬间亮了,含糊赞道:“这鱼真好吃!”徐陶陶双手抱住鸡腿,大口啃咬,吃得满嘴流油。萧逸辰嘴角含笑,优雅品尝美食,不时望向窗外。知薇细嚼慢咽,尽显温婉,还贴心地为萧逸辰添茶。
窗外,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小贩吆喝、马车辘辘,交织成热闹的市井乐章。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众人身上,为这场聚餐添了几分惬意与温馨。
众人酒足饭饱,正闲聊间,小七突然指着窗外喊道:“快看!”众人忙循声望去。
楼下街道上,走来一个身高九尺的魁梧汉子,他身形壮硕,宽肩厚背,犹如一座巍峨的小山,每一步落下,都似带着千钧之力。那脸庞线条刚硬,浓眉下的双眼锐利有神,目光如炬,不怒自威 。身上的衣衫虽单薄质朴,却被打理得整整齐齐,不见一丝污垢。
他的背上,稳稳驮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老妇人脸上皱纹纵横,写满岁月的沧桑,神色却平和宁静,透着历经世事的淡然。汉子的双手稳稳托住老妇人的双腿,脚步沉稳且小心翼翼,路过街边摊位时,他会微微侧身,避开熙攘的人群,还不时轻声低语,似在和老妇人交谈,尽显关切与温柔。
就在他们走到醉仙楼前时,老妇人微微动了动,轻声说道:“儿呀,我有点饿了,有没有口水喝呀。”声音微弱,却让汉子瞬间绷紧了神经。
他神色焦急,快速将老妇人轻柔地安置在酒楼门口的角落,还贴心地用自己的外套垫在下面,随后箭步冲进醉仙楼。谁料,步子太急,在酒楼门口和一位翩翩公子撞了个满怀。
这公子衣着华贵,绫罗绸缎加身,腰间挂着的玉佩温润剔透,一看就是富家子弟。他身后的两个跟班见状,立马跳出来,其中一个扯着嗓子骂道:“哪里来的狗东西,走路不长眼睛吗?”声音尖锐,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汉子连忙稳住身形,一脸歉意道:“刚刚实在匆忙,不好意思撞到了你家公子,还望见谅。”他态度诚恳,微微欠身表达歉意。
可那跟班不依不饶,脸上挂着嘲讽的笑,阴阳怪气道:“我家公子被你这种狗东西撞上了,你的命能和我家公子一根手指头比吗?立马跪下道歉!”
汉子一听,眉头微皱,挺直了腰杆,正色道:“刚刚我已经道歉了,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随意跪下!”他目光坚定,毫无惧色,身上的气势丝毫不输对方。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在所难免。
萧逸辰坐在二楼,将楼下的冲突看在眼里,眉头微蹙,向徐陶陶投去一个眼神。徐陶陶心领神会,立刻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下楼去。
他站到汉子和那几个纨绔之间,不卑不亢地说道:“各位,大家出门在外,何必为这点小事起争执。这位大哥也是心急母亲饿着,并非有意冲撞。”
跟班冷笑一声:“少在这儿假惺惺!他冲撞了我家公子,哪有这么容易算了!”
徐陶陶不慌不忙,继续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若今日你们仗势欺人,传出去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处。这位大哥已经道过歉,我们都该体谅一下为人子女的孝心。”
纨绔公子却不屑地哼了一声:“哼,我才不管他什么孝心,他冒犯我就得付出代价!”
徐陶陶依旧耐心劝解,试图讲道理化解矛盾。可那几个纨绔根本听不进去,反而愈发嚣张。
就在气氛愈发紧张之时,知薇轻轻移步向前,她神色平静,却自有一股威严。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内力暗运,“咔嚓”一声,酒杯应声而碎。
解决完这场闹剧,知薇莲步轻移,脸上挂着温婉笑意,走到那魁梧汉子面前,声音轻柔却清晰:“这位少侠,我家公子有请,您和您母亲上楼一聚 。”她侧身,抬手优雅地指向二楼,那里,萧逸辰正微笑着看向这边,眼神中满是真诚与善意。
汉子闻言,先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惊讶。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看街边台阶上静静等候的老妇人,又抬眼望向知薇,似乎在确认这邀请是否属实。片刻后,他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感激之色:“多谢姑娘好意,只是我娘她……”
知薇善解人意地接过话茬:“少侠放心,我们已经吩咐小二准备了热汤热饭,定会照顾好老人家。”
汉子不再推辞,大步走到老妇人身边,俯身轻声将事情告知。老妇人嘴角含笑,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背,似在鼓励他前去。汉子小心翼翼地背起老妇人,在知薇的引领下,稳步迈向醉仙楼二楼那几个纨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脸色煞白,其中一个跟班颤抖着声音说:“算……算你走运,要不是沈小姐在开诗会,今天定然不会放过你!”说完,他们便灰溜溜地跑掉了。
这人一袭黑红色朝服,玄黑为底,深邃得仿若无尽夜空,大红色绣纹如汹涌燃烧的烈焰,肆意攀爬,金线勾勒的龙凤山河图案,在日光下熠熠生辉,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尊贵。
他缓缓抬起头,露出冷峻的面容,剑眉斜飞入鬓,双眸深邃不见底,仿佛藏着洞察万物的锐利。头戴的冕旒上,九串玉珠垂落,随着他的动作轻晃,发出细微声响,如玉珠也在低语王朝的兴衰。
只见他腰间佩着天子剑,剑鞘黑金打造,神秘花纹蔓延其上,剑柄处的红宝石夺目刺眼,恰似凝聚的鲜血,无声宣告着至高无上的皇权。此刻,这位便是大炎王朝的帝王——萧启轩,他不怒自威,一举一动间,尽显主宰天下的豪迈与霸气 。
摇曳的油灯散发出昏黄的光芒,照亮了大炎王朝的朝堂。光影在墙壁上晃动,似是无数只手在舞动。文武群臣分左文右武,整整齐齐地肃立着。右首第一位,正是陛下的亲哥哥、右丞相萧启耀,他与端坐于高堂的陛下萧启轩有七分相似,眉眼间俱是皇家的威严。而左首首位的左丞相沈卓贤,白发苍苍,长须飘飘,一袭宽大的朝服更衬得他仙风道骨,超凡脱俗。
这时,一名身着黑色内侍服饰的太监迈着细碎的步子匆匆上前,他的身影在灯光中显得格外肃穆。只见他双手紧握拂尘,微微欠身,面向陛下行了一礼后,转身面向群臣,扯着尖锐而洪亮的嗓子喊道:“诸位大人,陛下已临朝,若有军国大事、民生要情需进言者,莫再迟疑,速速奏来!”
治粟内史郭启晨起奏:“陛下,臣有要事相奏!此次靖西一战,看似大捷,实则暗藏玄机。臣听闻大将军洛倾城在战事指挥上有诸多失职之处。
靖西城中百姓死伤惨重,战后城内物资被肆意掠夺,百姓怨声载道。可洛将军却隐瞒不报,还妄图将这些归责于战争损耗。
但据臣暗中查实,是她指挥不力,致使我军本可避免的伤亡增加,还让城中无辜百姓蒙难,恳请陛下彻查此事,以正国法,还百姓公道 ! ”
皇帝萧启轩端坐在龙椅之上,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阴沉,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寒光。听闻群臣对洛倾城的弹劾,他心中无名火起,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指节捏得嘎嘎作响,那声音在安静的朝堂上格外清晰,仿佛在宣泄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不满。
“你们了解清楚了吗?”萧启轩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朝堂上回荡。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下方的群臣,那眼神仿佛能洞察每个人的心思,让那些正在慷慨陈词的官员们不禁心头一紧,原本喧闹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
治粟内史郭启晨起奏:“陛下,此次靖西一役,大将军洛倾城贪生怕死,不顾城中百姓死活,在战事胶着之际,竟私自逃回都城,致无数百姓惨遭屠戮,尸横遍野,实在罪大恶极!”
话声刚落,殿内一阵骚动。
宗正少卿林宇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郭大人所言句句属实。洛倾城临阵脱逃,致靖西百姓蒙难,实乃大炎之耻,不严惩难平民愤!”
太仆少卿苏逸紧接着出列:“陛下,洛倾城身为大将,却毫无担当,靖西百姓水深火热,她却在都城逍遥,实在令人心寒!”
徐陶陶和知薇则坐在一旁,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轻声交流着对诗词书画的见解。知薇轻轻抚弄着鬓角的发丝,温声细语地阐述自己对一幅名家画作的感悟,徐陶陶不住点头,眼中满是赞赏,偶尔也会提出独特的看法,两人你来我往,相谈甚欢。
整个雅间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中,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酒香、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温馨美好的画面 。
赵辩机正端着酒杯浅酌,目光不经意间落到李观星身上,突然来了兴致,好奇问道:“道长,听闻您会卜卦?”
李观星一听,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悦,放下酒杯,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故作高深地说道:“什么叫会卜卦?贫道李观星,江湖人称神算子,道号玉恒真人!”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捋着胡须,活脱脱一副老神棍模样。
赵辩机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露出惊喜与崇敬之色,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说道:“原来是神算子前辈,晚辈失礼了!在下师承天机阁,天机老人正是在下师父。”
李观星听到“天机阁”三个字,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原本还故作高深的笑容也尴尬地挂在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他干笑两声,伸手虚扶了一下赵辩机,说道:“哎呀,原来是天机阁的高徒,失敬失敬。”心中却暗自想着,这小子竟是天机那老家伙的徒弟,这下可有些麻烦了,面上却还努力维持着淡定的神情。
萧逸辰何等聪慧,将李观星那微妙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心中顿时起疑,几步上前,一把将李观星拉到自己身边,眼神锐利如鹰,恶狠狠地问道:“说,到底有什么事情藏着掖着呢?别想瞒着我!”
李观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脸上堆满了尴尬的笑容,干巴巴地说道:“呵呵,呵呵呵,瞧您这话说的,哪有什么事瞒着您啊。实不相瞒,他师父是我师兄。”那笑容勉强至极,透着一丝心虚。
赵辩机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立马大声喊道:“原来你就是师父天天说的,那个纵横之术学了一半,跑去学算卦的师叔?”声音清脆响亮,在雅间里回荡。
李观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被赵辩机揭了老底,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没好气地瞪了赵辩机一眼,说道:“说吧,天机那老家伙让你下山骗谁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天机阁的人,一个个肚子里全是弯弯绕绕!”说罢,双臂交叉在胸前,气鼓鼓地哼了一声。
赵辩机脸上挂着一丝苦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缓缓开口:“实不相瞒,我这一路可真是折腾。师父算得一卦,说世间出了个大贤者,让我下山去辅佐,还说这是关系到天下大势的要紧事。这几个月,我风餐露宿,奔波于各国之间,寻遍了达官显贵、江湖豪杰,却连大贤者的影子都没见着,也不知这命中注定的贵人究竟在何方。”他微微摇头,眼中满是疲惫与迷茫。
李观星闻言,嘴角微微上扬,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轻哼一声,带着几分调侃说道:“那老东西居然也琢磨起算卦了?他呀,还是守着他那纵横学派更靠谱,别到最后算得不准,让人看笑话。那卦辞怎么说的?说来听听,我倒要瞧瞧他算出了什么玄机。”说着,身子微微前倾,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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