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民祥高民祥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雨秋阳高民祥高民祥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高民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么神奇的故事啊,徐春雨醒来后,仍沉浸在故事的情节中回味不已。他伸了个懒腰,继续寻找出路。渴了,就喝山间的清泉;饿了,便吃树上的野果;困了,就找个山洞栖身。好不容易穿过森林,来到了草甸。他又想起了那个民间故事,不由自主地抬头四下张望。说来也巧,对面山上的荒草丛中,果然隐约有个洞穴。他不顾危险,奋力爬了上去,只见洞口已经坍塌,露出了封口的朽木。他用力搬开两根朽木,顺着透进去的光线往里看去。这一看,顿时吓得他连滚带爬地逃离洞口。原来,洞里有许多骷髅,横七竖八地躺着、站着、靠着,挤在洞口。从挂在骨架上的破衣烂衫可以看出,有的是民工,有的是清兵。其中有一男一女,紧紧地抱在一起。他惊恐万分,跳下崖底时不小心扭伤了脚。望着山下连绵起伏的山峦、一...
《春雨秋阳高民祥高民祥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多么神奇的故事啊,徐春雨醒来后,仍沉浸在故事的情节中回味不已。他伸了个懒腰,继续寻找出路。渴了,就喝山间的清泉;饿了,便吃树上的野果;困了,就找个山洞栖身。好不容易穿过森林,来到了草甸。他又想起了那个民间故事,不由自主地抬头四下张望。说来也巧,对面山上的荒草丛中,果然隐约有个洞穴。他不顾危险,奋力爬了上去,只见洞口已经坍塌,露出了封口的朽木。他用力搬开两根朽木,顺着透进去的光线往里看去。这一看,顿时吓得他连滚带爬地逃离洞口。原来,洞里有许多骷髅,横七竖八地躺着、站着、靠着,挤在洞口。从挂在骨架上的破衣烂衫可以看出,有的是民工,有的是清兵。其中有一男一女,紧紧地抱在一起。他惊恐万分,跳下崖底时不小心扭伤了脚。望着山下连绵起伏的山峦、一望无际的莽莽林海,他心中绝望,痛苦地捂住脚,闭上了双眼。
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际,突然听到有说话的声音。他睁眼一看,原来是两位藏族兄弟。他们在山上挖贝母,临时搭建的棚子就搭在附近。这里盛产川贝,每次上山前,他们都会备足食物,在山上一待就是一个多月才下山。两位藏族兄弟看到受伤的徐春雨,二话不说,把他背到棚子里,扯来草药给他敷上,还捉来贝母鸡给他滋补身体。徐春雨在山上一住就是二十来天,直到他的脚伤好转,可以走路了,藏族兄弟才带着他下山,来到了他们的家乡。临下山时,徐春雨心中发誓,今后若有机会,一定要再来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
河边村风云
从藏族兄弟那儿离开后,徐春雨的归乡之路充满了艰难险阻。他骑着马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马蹄扬起的尘土诉说着他的急切。那匹马浑身湿透,汗水和着尘土,结成了一层泥壳。徐春雨的双腿被粗糙的马鞍磨得生疼,但他全然不顾,一心只想快点回到魂牵梦绕的河边村。
之后,他换乘了一辆破旧的卡车。卡车在土路上行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每一次颠簸都像是要散架一般。徐春雨紧紧抓着车栏,望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心中的思念愈发浓烈。
再后来,他徒步前行,双脚磨出了血泡,每一步都钻心地疼。但他咬着牙,一步一步朝着河边村的方向迈进。当他终于看到村口那棵老槐树时,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的身影出现在村口的那一刻,消息像一阵旋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子。村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徐春雨竟然还活着!一时间,欢呼声此起彼伏,大家纷纷从家中涌出,一下子都聚集到了街上。
队长满脸激动,大步迎上前,紧紧握住徐春雨的手,那力度仿佛要把自己这一个多月来的担忧、喜悦与安心都一股脑传递给他。队长老婆也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急忙跑过来,一连串地问长问短,眼神里满是关切:“小徐啊,你这一个多月都去哪儿了?可把我们担心坏了!”人群中有人喊道:“小徐,你可算回来了,回来就好啊!你出事的这一个多月,村里变化可大了!”
徐春雨左右张望着,眼中满是疑惑,不禁问道:“有啥变化?”这时,牛二像个被点燃的小炮仗似的抢着说:“李卫东被抓了,关在县监狱呢,案子还没结。说是他把抱绳割断,你才掉下悬崖的!哪会呢?这不是开玩笑嘛,他怎么会割断绳子?我不信,我真不信……”徐春雨喃喃自语,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天那惊心动魄的场景。
李卫东见广播室老师折腾了好一阵,故障还没排除,甚至连原因都没找到,便对徐春雨说:“你去帮他看看。”徐春雨有些顾虑地回答:“这样不太好吧?他懂电器吗?”有人好奇地问。李卫东自信满满地说:“怎么不懂?他连电视都能安装。别听他瞎吹!”徐春雨连忙否认。但大家都纷纷劝说:“有什么关系,快去帮助修理修理。”徐春雨实在不好推辞,只好走上台去。他用手摸了摸扩音机,很快就找到了原因。原来是保险管烧坏了,可广播室里没有备有现成的保险管。徐春雨灵机一动,找来一根保险丝代替,不一会儿就把扩音机修好了。
典礼继续进行,主任接着刚才的讲话:“个别班不及格主要原因不在老师和学生,主要责任在我们领导身上,是我们没有统筹安排好。尤其是考试前几天,老师开会去了,我没有另外安排老师带着学生复习功课,以至……”听到此处,教师们又开始议论纷纷:“现在的年青人就是不一样,人家头脑里的条条框框少,胆子大,办法多,才来多久?学生成绩就翻了个儿,平时人家还劳逸结合,玩得欢呢!你看人家修理无线电,业余的比专职的还厉害。”大家都刻意避而不提个别班不及格的话题。他们心里都清楚,个别班的老师和上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教师中也有不少追随者,得罪不起。大家一个劲儿地赞扬这两个年轻人,可见对当下教育存在的问题,是有一定看法的,只是觉得问题太普遍了,上上下下、方方面面都是这样,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
有人走上前去对李卫东说:“祝贺你,全学区第一名!”李卫东笑着谦虚道:“缺牙齿咬芝麻,碰巧了。”徐春雨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笑着说:“你还会改词呢!今天怎么这么谦虚,如果下学期还能保持,我就真的佩服你了。”有位老教师也走过来,语重心长地对他俩说:“好好干,你们年青人是八九点钟的太阳,大有前途,争取今后转为正式教师。”
徐春雨自从下乡以来,也曾幻想过有一天能回城。可他心里明白,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自己家庭成分不好,母亲又出了事,别人都走光了恐怕也轮不到自己。如果能转成正式教师,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因此,他暗自下定决心,今后一定要好好工作。
可是,散学典礼后的第二天,主任就把李卫东叫了去,对他说:“五三班班主任产假满了,下学期回校上班,你的代课时间就此结束。”这真的是因为班主任产假结束,才不让李卫东代课吗?个中缘由,不得而知。徐春雨一听说不让李卫东代课了,心急如焚,立刻去找主任,表示自己也不想干了,和李卫东一道,回到了生产队。
河边村的雪日与离别
春去冬来,时光流转,又一年悄然走过。虽是秋末,可河边村的寒冬却仿若提前降临。徐春雨和吴水月在这彻骨的寒冷中被冻醒。他俩上半年办理了结婚手续,简单请了几个知青和少数亲友吃顿便饭,便搬到一起住了。
徐春雨望着窗外透进的白光,轻声说道:“水月,你看天亮了。”说罢,翻身下床,披上衣服打开房门。刹那间,眼前呈现出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地上、房上、树上、山上,一夜之间,都被厚厚的白雪所覆盖。他兴奋得朝着对面窗户大喊:“卫东,卫东,下雪了,快起来看,好厚的雪哟!”
有一次,地区革委领导前呼后拥,带领着一大批人下来视察工作。下了汽车后,他们选择步行前往河边村。当众人穿过一片茂密的山林,登上村前的山顶时,眼前的景色让所有人眼前一亮。展现在他们脚下的,是被重重山峦环绕着的一片绿色大坝,远远望去,就像是造物主精心打造的一个巨大绿色盆钵。盆底,一条清澈的河流蜿蜒绕过河边村;盆壁,层层梯田错落有致,一直延伸到山腰;河边,几十座房屋沿着地势,错落分布至山脚;村子里,鸡鸣狗叫,炊烟袅袅,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从山顶蜿蜒而下,延伸到山脚,跨过一座石桥后,穿进了村子里。这座石桥横跨在峡谷口,峡谷的地形奇特,宛如一幅天然的太极图,两边仿佛是阴阳两界,在两个弯道处,分别突兀地冒出一个山巅,活脱脱就像太极图上的两只眼睛。因此,这座山被叫做太极山,峡谷被称为太极谷,河流则叫做白水河。眼前这如诗如画的美景,让众人兴奋不已,个个欢喜若狂,嘴里不停地赞叹着:“太美了,太美了!”地区领导挥手指向山山水水,感慨道:“美,的确很美!”众人立刻一片附和声:“就是,太美了!”领导提高了声音,接着说:“但是……”大家立刻收住话音,全神贯注地聆听领导的教诲:“美中不足的是政治未挂帅,你们看,峡谷上有一处倾斜的白壁,那可是天然的宣传阵地啊,如果能在上面写上‘农业学大寨’五个大字,那就完美无缺了。”众人纷纷拍手叫好,有人竖起大拇指夸赞:“高!领导的看法就是不一般。”也有人略带遗憾地说:“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地区宣传部长立刻让秘书把这件事记录下来,当作重中之重的头号任务来抓。
于是,这个任务从地区层层下达到县,从县又到公社,从公社再到大队,最后从大队落实到生产队,兜兜转转,最终落到了徐春雨他们头上。徐春雨、李卫东带领着生产队七、八个青壮汉子,带上粗实的抱绳,前往白壁实地测量。测量结果显示,白壁长三十多米,宽三米多,正好可以写上五个长五米、宽三米的大字。要爬下去写字,必须系上保险绳,因为这白壁陡峭,稍有不慎,就会坠入谷底,粉身碎骨。准备好红油漆、抱绳、排笔、竹竿、细绳和皮尺后,徐春雨一行人爬到了白壁上面。白壁上面是一处狭长的平台,平台下是光滑的汉白玉岩层,而平台上却是粗糙的砂岩,上面生长着挺拔的杉树和苍劲的松树。众人稍作休息后,便开始着手写字。首先在平台边确定好五个字的间隔距离,每个点插上一根竹竿,在竹竿上拴上细绳,绳头系上石头,将细绳缓缓放到白壁上,这样竖向距离就确定好了。徐春雨亲自把抱绳再次仔细检查一遍,然后,让一头站一个人,身上分别拴好抱绳,抱绳的另一端牢牢地拴在树上,中间再牵上一根三十来米长的细绳。他们小心翼翼地慢慢爬到白壁下去,确定好横向距离。等每个字的上下左右位置都精准确定后,徐春雨便系上抱绳,提着油漆桶,像一只灵活的蜘蛛一样,爬到白壁上去刷仿宋字的轮廓。徐春雨花费了整整两天半的时间,才将五个字的轮廓全部刷完。之后,他们分成三人一组,两人在上面负责移动抱绳,一人在下面填写油漆,由徐春雨统一指挥。每天大家都累得精疲力竭,身上沾满了油漆,到处都是被岩石和树枝刮擦的伤痕,血和油漆混在一起,都难以分辨。
李卫东蹲在地上,把钱清点了一番,加上三人原有的钱,回去的车费足够了。他高兴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向远远站着的徐春雨和吴水月挥挥手,得意洋洋地向车站方向走去。
买了车票后,他们只剩下买三碗面的钱了。劳累了大半天,三个人的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他们急忙来到一家面馆。面馆里里外外挤满了人,煮面的师傅满头大汗,时不时用围裙擦擦脸;端面的伙计忙得晕头转向,油印的面票丢在桌边。李卫东让徐春雨和吴水月去占位子,自己则去买票端面。他接过面放在桌上,等三碗面都齐了,才叫徐春雨过去端,徐春雨端两碗,他端一碗,放下后又转身去端了几碗。
吃完面条出来,徐春雨问他:“不是只有三碗面的钱吗,怎么多了几碗?”李卫东笑着说:“面票不小心粘到碗底了。”两人听了,同时大笑起来。吴水月大概还在为丢钱包的事发愁,依旧愁眉不展。
在回去的车上,徐春雨问李卫东:“耗子药是在哪批发的?”李卫东指着路边的煤说:“就从那儿批发的。”徐春雨惊讶地说:“你卖的是假耗子药啊?真缺德。”李卫东却振振有词:“有啥缺德的?辩证地讲,我也许还做了好事呢。现在想不通的人太多了,因为想不通而自杀的大有人在,眼下大家都困难,要去阎王那儿报到,最便宜的莫过于耗子药,说不定我还能救下某个人的命呢?”徐春雨听了,大笑起来:“你还说自己做了好事?简直是诡辩!”
经历了这次双河镇的波折,他们虽然凑够了回家的钱,可这趟旅程中的种种意外和插曲,无疑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回到河边村后,他们又将如何继续他们的养蜂事业?钱包被偷的阴影是否会一直笼罩着吴水月?李卫东卖假耗子药的事又会不会带来什么后续影响?他们三人的故事,似乎才刚刚翻开新的一页 。
养蜂危机与风波后的微妙平衡
丢失了准备购买巢础和白糖的钱,这让他们的养蜂计划陷入了困境。巢础好歹是借钱买回来了,可白糖钱却依旧毫无着落。早春的脚步一天天临近,蜜蜂的繁殖季节也即将到来,那些仿佛刚从冬眠中苏醒的蜜蜂,每日对糖的消耗量急剧增加,这可把徐春雨、李卫东和吴水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天晚上,三人围坐在火坑边,绞尽脑汁地商量办法,讨论了半天,却始终没能想出一个可行的对策。李卫东一直闭着眼睛,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似乎想到了一个办法,可又不确定是否行得通。突然,他睁开眼睛对徐春雨说:“去把一个蜂箱的蜂门堵上,巢础框固定好,明天我带一箱过山去。”徐春雨见他又故弄玄虚,便问他要做什么,李卫东只说:“过两天你就知道了。”说完便回屋睡觉去了,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徐春雨没再多问,按照他说的做了。吴水月满心疑惑,问道:“运过山去干啥?”徐春雨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拿去卖吧?也只有这样,不然拿什么钱买糖?”
第二天一大早,李卫东便背上一箱蜜蜂,匆匆离开了。可他并没有把蜂卖掉,而是将蜂箱运到了卿栋梁的知青院子里。放好后打开蜂箱门,不一会儿,就看到蜜蜂在蜂门口忙碌起来,进进出出,十分热闹。卿栋梁是刚到不久的知青,上次李卫东到这里玩时,偶然听说附近有家饴糖厂,还兼生产糖果糕点。李卫东心想,糖厂的墙壁上、地上、桌上,甚至洗容器倒掉的水里,肯定到处都是糖,于是便把蜂箱运到了这里。
又过了一星期,李卫东的病痊愈了,三人在街上有说有笑地走着,仿佛什么事也未曾发生过,那些闲言碎语这才慢慢平息下来。可经历了这场风波,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真的还能像从前一样毫无芥蒂吗?那些藏在心底的矛盾和情绪,是否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再次爆发?而他们的养蜂事业,在经历了这次危机后,又将何去何从呢?
榕树下的秘密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河边村迎来了两个特殊的“客人”。一个是病恹恹的老头,面色苍白,身形瘦削,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另一个是独眼声哑的中年人,他的眼神中透着警惕与不安,肢体语言丰富却无法用言语表达。他们是被下放来接受监督改造的。
队长安排他俩住在吴水月家隔壁的小院子里。初来乍到,村里的孩子们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围在门口好奇地张望着。那哑巴一看到这简陋的居住环境,情绪瞬间爆发,歪着脖子,叽里哇啦地叫嚷不停,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显然是嫌这里的条件太差,大发雷霆。队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弄得一头雾水,站在一旁不知所措,而孩子们则被这滑稽的场景逗得嘻嘻哈哈,笑声回荡在小院周围。
哑巴愤怒地冲过去,挥舞着手臂试图将孩子们赶开。孩子们却并不害怕,一边尖叫着,一边蹦蹦跳跳地跑开,可没过一会儿,又远远地站着不肯离去,还捡起地上的泥块、石子、烂果子朝着哑巴扔去。哑巴气得满脸通红,转身冲进院子,“砰”的一声,用力把门关上,将外面的喧闹隔绝在外。
说是监督改造,可奇怪的是,每次五类分子开会,都从未叫过他们。不仅如此,队长还会定期给他们送去生活必需品,像米面粮油、日常用品,以及各类报章杂志。这一系列不同寻常的待遇,让徐春雨满心疑惑。他暗自琢磨,这老头的身份必定特殊,说不定曾经是个位高权重的干部。而那哑巴,别看表面凶巴巴的,对老头却服服帖帖,百依百顺,两人的关系,不是父子,就很可能是上下级。更让徐春雨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第一次见到老头时,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他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时,父亲面容憔悴,身形消瘦,胡子拉碴,和眼前这个老头竟有几分相似。
村前河岸边,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这棵榕树苍劲葱茏,巨大的树冠犹如一把天然的大伞,为人们带来一片清凉的绿荫,是村里人心目中绝佳的乘凉好去处。平日里,孩子们也总喜欢在树下嬉笑玩耍,追逐打闹。有时,哑巴会小心翼翼地将老头背到榕树下,再轻轻地把老头安置在一把竹椅上。老头下肢瘫痪,行动极为不便,只能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望向远方的青山绿水,一动也不动。没人知道他是在回忆往昔那波澜壮阔的岁月,还是在憧憬那充满未知的遥远未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们和这一老一哑渐渐熟悉起来。大家都亲切地叫老头为彭爷爷,叫哑巴为彭叔叔。实际上,他们既不姓彭,也并非真正的爷孙或叔侄。随着时间的推移,孩子们越发喜欢上了他俩,总是三五成群地围坐在彭爷爷面前,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怀期待地听他讲故事。徐春雨只要一有空,也会迫不及待地跑去,和孩子们一起沉浸在彭爷爷讲述的奇妙世界里。不仅如此,徐春雨还和哑巴一起,找来木材,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精心为彭爷爷打造了一把木轮椅。从那以后,在村子的小路上、田野边,便经常能看到哑巴和徐春雨推着老爷爷悠闲散步的温馨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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