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究竟学了点什么,以前的你明明那么善良,为什么现在的你变的这么恶毒。”
许茵在暗处得意地看向我。
我麻木地听着裴彦清的谩骂。
我的善良早已经在这一年的折磨中消失殆尽。
我只知道,我不能够辩驳,要接受老师所有的“教学”。
这些“教学”真的能让我变得善良吗?
许茵在一旁劝慰,“彦清,晚晚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爱你了。”
裴彦清听到许茵这样说,愠怒地看向我,“向许茵道歉。”
我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
裴彦清却打断道,“向晚,你非要这么傅衍吗?”
“这一年国外教学下来,你连真诚道歉都不会了么。”
听着裴彦清嘴里时不时说的“教学”这个字,我浑身战栗,本能地去解衣服扣子。
“我学会了,我真的学会了。”
“要上课教学吗?我怎么样都可以的。”
“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好不好。”
03
裴彦清见我这样,发怒地看向我。
“向晚,你究竟怎么了?”
“让你道歉就这么难吗?非要在这边装疯卖傻吗?”
“只要你诚心和许茵道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回国我也会如约娶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却半点没有听进去裴彦清的话。
只是本能地扯开自己的衣服。
“要教学,要先脱衣服。”
“求求你不要打我,我会乖,想怎么教都行。”
这些行为已经成为了我的本能。
这一年,所谓的“教学”就是一次次的被睡。
如果不乖,我就会被狠狠地打。
他们各种手段,在我身上试验。
他们甚至打赌,谁能让我怀孕。
等我怀孕,他们就用针去提速孩子的DNA。
甚至连我怀孕了,他们也不曾放过我。
这一年,我足足流掉了十个孩子。
而且每一次他们都不会怜惜我,不会给我修养。
我的身体早已经破败不堪了。
就是这样的教学,我已经形成本能的回应。
我早已经在一次次的“教学”中,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裴彦清见我这样,失望地说道。
“晚晚,我太失望了。”
说着,他还是把衣服给我盖上。
我